由於二十世紀中外文學的區別太大,研究中國現代文學的學者(特別是在大陸)往往不重視城市文學,或逕自把它視作頹廢、腐敗 半殖民地的產品因之一筆勾消,這是一種意識形態主宰下的褊狹觀點。事實上,三十年代不少「鄉土」作家都住在上海,文學雜誌和出版業的中心也是上海,一連串的文藝論戰和左翼文學活動也在上海展開,所以我們也可以說:中國現代作家的想像世界雖以鄉村為主,他們的生活世界卻不免受到城市的影響;作家心目中的矛盾也就奠基在這個無法調解的城鄉對比上。特別介紹幾位早期的城市文學作家:施蟄存、穆時英和劉吶鷗。他們非但是典型的上海城市中人,而且他們的作品也極為「城市化」以上海為出發點和依歸。我們也可以把他們看作中國文學史上「現代主義」的始作俑者。有些學者稱之為「新感覺派」,這是源自日本文壇的一個名詞,在此雖也借用,但必須作一些解釋和澄清。
作者簡介:
穆時英的作品,是上海這個都市文明的產物,沒有三十年代的上海,絕不會產生〈上海的狐步舞〉這類小說。較穆氏稍早的劉吶鷗,所寫的也是都市生活,甚至日本味的「異國情調」更濃(施蟄存曾向筆者戲稱:他自己寫的是上海,劉吶鷗寫的卻是東京),劉氏可以說是第一位把都市生活作為他的全部小說世界的作家,他雖然比不上穆時英的才華,然而卻和穆氏一樣對電影極感興趣,他曾寫過不少關於電影美學的文章,作品中電影感也特別強,有些小說,簡直可以看作好萊塢電影的翻版,他的小說人物都好像電影明星,招搖過市。劉吶鷗筆下的女人都是尤物和強者,而劉氏本人在一篇論女人之美的文章中,也大捧濃艷而性格甚強的女明星如瓊克勞馥而不喜歡小家碧玉或優柔寡斷的女子,這完全是一種異國口味,和五四時期寫實小說中的女性(甚至和施蟄存筆下的「善女人」)大異其趣。劉吶鷗的都市小說,也特重物質文化,他最喜歡津津樂道的,除了煙酒以外還有汽車,往往不厭其詳地介紹車牌和車型,這種資本主義式的消費心態,當然更不能見容於左翼文壇。然而從另一個立場看來,劉吶鷗所歌頌的〈都市風景線〉,也不全是上海現狀的真實寫照,而是一組「超現實」的狂想曲,都市的物質文化,刺激了一個年輕作家的想像力,從而製造了一個(像電影一樣)五光十色的世界,也給讀者帶來一種娛樂性的刺激,猶如好萊塢出產的影片。中國現代小說,到劉吶鷗的作品,都市文明第一次獲得肯定。在他的作品裡,上海變成了大馬戲團,他歌頌著都市生活,而且筆下的女人都是勝利者。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孽子》有如一齣巴洛克式歌劇,美化了黑夜,讓一輪昏紅的月亮高掛在濕煤也似的空中。城市夜間那被掩蓋的一面在白先勇筆下是如此完美地被敘述著,以致讀者甚至忘掉世上還是有日出的地方。馬爾桑強調,在心理分析作品貧乏的年代裡,白先勇是一位真正的作家,而《孽子》是一部傑出的小說。書中的「孽子」是一些脆弱的孩子,被遺棄在街頭被逐出家門、屢次從家中逃跑或是未被了解,他們聚集在半明半暗的隱密處,沈湎於為錢而做的愛、屈服於為他們短暫命運設置信標的長者,而最終,他們畢竟還是要在彼此宿命的運數中那種粗暴的、劇烈的溫柔裡相互取暖。聽到一則這隱密王國的傳說,他們都會目瞪口呆;這些孩子雖墮落和違反常情,但卻又感情豐富且樂於犧牲;前輩的故事在他們身上往往會起一種集體身分認同的作用。
名人推薦:《孽子》有如一齣巴洛克式歌劇,美化了黑夜,讓一輪昏紅的月亮高掛在濕煤也似的空中。城市夜間那被掩蓋的一面在白先勇筆下是如此完美地被敘述著,以致讀者甚至忘掉世上還是有日出的地方。馬爾桑強調,在心理分析作品貧乏的年代裡,白先勇是一位真正的作家,而《孽子》是一部傑出的小說。書中的「孽子」是一些脆弱的孩子,被遺棄在街頭被逐出家門、屢次從家中逃跑或是未被了解,他們聚集在半明半暗的隱密處,沈湎於為錢而做的愛、屈服於為他們短暫命運設置信標的長者,而最終,他們畢竟還是要在彼此宿命的運數中那種粗暴的、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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