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郎札記（2）

名人推薦：二○一○年，台灣廣告教父孫大偉離開了我們。從此，行銷廣告界少了一位神，上帝那裡多了一位天使。
孫大偉豈是一句「好屌」來形容他的精采人生，他的朋友在商業周刊給他寫的紀念文裡說到，他是那麼的用心、貪心的活著。他除了是一個超級工作狂之外，又沒有失去用心生活家的身分。他說「人生要邊玩邊工作」，所以呢，他組釣魚團、露營團、潛水團、蔣公行館團，還自己挖野溪來泡溫泉。他還說極成功的事業與極縱情的生活原是光譜的兩端，把光譜對折了，兩個點合而為一；這樣才能活的淋漓盡致。所以他的腦袋很特別，可以在盡情的玩...

濟公活彿與高麗士

阿虔跑到家裡興沖沖的告訴我：「牛哥，我發現一個可以提供人神交談的機構。」
「真的假的？在哪？」我問。
「在名間的山上，你有聽過XX修道院嗎？」阿虔說。
「沒有，那是幹嘛的？」我問。
「我前幾天去那邊遇到了美國總統──林肯。」阿虔認真的說。
聽他說到林肯總統，這點可讓我滿好奇了。
「林肯總統？真的假的？他說英文嗎？」我問。
「沒有！在台灣林肯總統都說台語。」阿虔說。
我睜著大眼，片刻後開始大笑說：「對！對！對！我在美國看到的楊麗花歌仔戲也說英文。馬的！你也太瞎了吧！」我說。
阿虔被我奚落後急忙解釋說：「不是啦！他那裡是用附身的，因為人死後都會變成靈體，所以會說各國語言。」阿虔解釋。
「你怎麼知道？」我問。
「因為他們有所謂的三才，也就是說每次附身他們會有三個人一起附身，那三個女得還長得都不錯！」阿虔說。
「真的假的？三個女的長得還不錯！那你快帶我去，我要『上』她們的身。」我開玩笑的回答。
過了一個禮拜我們約了時間，一共五個人，一起前往名間的XX修道院，到了修道院後，
我一看到他們拜的神明就知道那是X貫道的道場，道場裡的人熱情的出來接待我們，一面倒茶
一面解釋他們的道義，終於表演的時間到了。
我們一行人被邀請到二樓的禮堂，禮堂裡依序放置了不同的椅子，第一排到第三排是有椅
背的折疊椅，第三排之後都是塑膠的四腳椅。
許多信徒在指導員的指示下開始進場，我們五個人卻被帶到最前面第一排，正中間的椅子
坐下，我回頭望去，看見後面的信徒他們的年紀都在四五十歲以上，而且座的位子離我們有些
距離，那時我發現，這樣的安排一定有其他原因。
於是我側身將嘴貼近大姐的耳朵細語：「有詐！待會我們會被拉到台上去。」
「不會啦！反正來這看一下，沒事啦！」大姐說。
「安靜～安靜～請各位就座。」台上的主持人拿著麥克風說著。
「善良的各位，歡迎你們今天的到來，這表示與我們有緣！我們今天請來幾個很特別的人，其中有一個人是在地獄被我們找到的，我們歡迎唐朝的高麗士……」
我一群人聽了當場傻眼，在彼此相互張望片刻後，一個哭聲從台上的布簾後方傳出，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一個年輕的女子邊爬邊哭的從布簾後爬了出來。
「你是誰？」主持人問。
「嗚～嗚～嗚，嗚～嗚～嗚。」台上的人直哭不語。
「你是高麗士嗎？」主持人又問。
「嗚～嗚～嗚。」她點了點頭回答。
「來我們幫高麗士鼓掌一下，大家為高麗士能暫時離開地獄鼓掌一下。」主持人轉向我們手勢一揮，現場馬上想起熱烈的掌聲。
我咬著下唇，手捏著大腿，夾著肛門忍住眼淚不敢大笑：「幹！吃大便啦！為什麼他不拿出一盤高麗菜給大家吃。」我心想。
「佛來魔來家中坐，佛來魔來家中頌；神魔本入一家門，且說信佛或信魔。」
一另一個聲音透過麥克風突然從布幔後面傳出，一個眉清目秀的女子，右手拿著扇子，左手拿著葫蘆，身穿破爛補丁的衣服，走上了舞台中央。
「我們歡迎濟公師傅。」主持人說。
現場馬上一片如雷掌聲，我在台下看了差點昏倒，因為這是我第一次聽到講國語的濟公師傅，我心想：「幹！什麼狗屁嘛！台下那些人和台上的人要不是瘋了就是腦殘。」
我深吸了一口氣，開始運氣強迫自己臉上絕對不能露出任何笑意，雖然可以感覺笑到膀胱破裂，直腸打結，龜頭長繭，但我還是咬緊牙根死撐著不笑。
這時高麗士邊爬邊哭，爬到濟公師傅身邊，求濟公師傅救他。
「你知道我是誰吧！」濟公師父問高麗士。
「嗚～嗚～嗚～我知道，嗚～嗚～嗚～求求你救我。」高麗士跪在濟公師傅前苦苦哀求。
「你生前幹了那麼多壞事，說了那麼多違背良心的話，挑撥事非，該當何罪啊？」濟公師傅問他。
「我罪該萬死，我知道錯了，求求你救救我，我不想待在地獄繼續受苦，求求你。」高麗士「拿著麥克風」哀求濟公師傅說著。
「你說！我要怎麼幫你？怎麼救你啊？」濟公師傅問。
這時高麗士開始對濟公師傅甜言蜜語了起來，他說：「師父啊！這世上只有你有能力救我，你看現場來了那麼多人，你的法力無邊，他們都是為了你的威名來的，求求你救救我。」
濟公師傅用扇子搧了搧說：「我已經救了很多台灣人，去年大陸對台灣打的飛彈，被我的法扇一搧就掉到海裡了，你要我怎麼幫你啊？」師傅問。
「是啊～師父救了很多台灣人，求求濟公師傅幫我做做功德，只有師父能幫我。」高麗士邊說邊磕頭。
「你的罪孽深重，我看，我能幫你的實在有限，不然這樣，只要現場各位大德肯幫你，我倒是可以幫你加持，做些功德。你說如何？」濟公師傅提議說。
「對啊！對啊！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求求濟公師傅幫我說說情啊！」說完後高麗士又對著濟公師傅猛嗑起頭來。
「好我就幫你一次，讓我冥觀一下。」濟公師傅說完後開始拿著扇子，掐指一數。片刻後師傅拿起麥克風說：「我找到了！現場有一個人可以幫你。」
「謝謝師父，謝謝師父，請師傅指引。」高麗士說。
「來！在座有一位卓蘭的簡先生。」師父說邊說邊搧的扇子。
「有嗎？卓蘭的簡先生，有這個人嗎？」主持人問。
大家聽了開始前後張望，目尋此人。
此時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慢慢的，無奈的，舉起了他的右手。
「來～請上台一下，麻煩大家讓一下。」主持人說。
簡先生無奈的走上了台上。
主持人拿著麥克風對問：「簡先生你認識濟公師傅嗎？」
「我認識。」他說。
「那你知道高麗士這個人嗎？」主持人問。
「我不知道！」簡先生說。
「你願意幫他做功德嗎？」師傅問。
「我～我～好好～嗯，好！」簡先生還弄不清楚狀況回了濟公師傅。
「你願意花多少錢幫他做功德？」師傅問。
「啊？錢？那就、就五萬吧！」簡先生說。
我們一行五個人在台下聽了馬上睜眼驚醒。
「大家掌聲鼓勵一下！」主持人說。
「高麗士夠嗎？夠幫你從地獄救出來嗎？」師傅問。
嗚～嗚～嗚，嗚～嗚～嗚，只從第十八層地獄救到第十一層。」高麗士說。
「第十一層了還不夠？那你要第幾層才夠？」師傅問。
「師傅，您知道的，人往高處爬，做鬼也一樣！嗚～嗚～嗚～簡施主求求你行行好，幫人要幫到底，我相信你的大恩大德師傅看了一定會助你全家長命，事業興隆的，對不對？師傅。」高麗士的嘴像是抹了糖，開始言頌了起來。
「嗯～你的嘴就是那麼厲害，說得有理！來～簡先生您意下如何」師傅問。
「喔～那～那七萬好了。」簡先生無奈的又丟了一句。
「大家為簡先生掌聲鼓勵鼓勵。」主持人提高了分貝，炒熱了現場的氣氛。
馬的！一群笨瘋子，這～這是在演喜劇嗎？我心不斷的繚繞著這句話。
嗚～嗚～嗚，嗚～嗚～嗚。」高麗士又開始哭了起來。
「又怎麼了啊？」師傅問。
「我現在只到了第六層，還差一點，求求師傅幫幫忙！嗚～嗚～嗚。」高麗士哭著說。
「唉～好！我就幫忙幫到底，來！團結力量大。」師傅手一揮，現場有馬上有五個工作人員拿著洗臉的塑膠臉盆，從舞台旁邊鑽了出來。
我們五個人看了，抿臉的抿臉，做鬼臉的做鬼臉，五個工作人員兵分五路，拿著臉盆走到我們五個人面前，我們見狀左右互瞄了一下，老姐在旁輕搖了一下頭，暗示我不要上當。
我雙手合十，對著工作人員說：「不好意思！我錢帶不夠！」
這時台上的主持人又開口：「團結力量大，今天大家有緣在濟公師傅的見證下，無論多少錢！哪怕只有零錢！濟公師傅都會幫添福添壽。」
主持人話一說完，工作人員馬上拿著臉盆在我們面前一抖！
我們五人只好掏出口袋的零錢，投入臉盆之中。
工作人員離開往後走去，我們五個人抿著嘴笑到差點往生。
沒多久，工作人員從後方走到舞台上，將裝滿錢的臉盆放在高麗士的面前。
「夠不夠幫你做功德啊？」這時濟公師父開了口問高麗士。
「夠！夠！夠！我剛剛已經從地獄一樓走出大門了。嗚～嗚～嗚，嗚～嗚～嗚，謝謝濟公師傅，謝謝大家。」
「來～我們來幫高麗士唱首歌，祝福他。」師父說完後，兩個人從舞台後方推出了一個大看板，看板上寫個歌詞，現場信徒馬上跟著主持人一起大合唱，我們雖然眼角含著淚，不過也笑著跟著唱完了歌。
唱完後，主持人拿著麥克風對著大家說：「感謝大家幫忙，這次任務已經功德圓滿，我們恭送濟公師傅。」說完後濟公師傅和高麗士兩人手牽手的走出了舞台。
我們五人離開後不發一語，現場的信徒每個人精神抖擻，像是救了瀕臨絕種的動物一樣，驕傲到不行。
道場的人熱心的要我們留下來用膳，當時我們只想找個地方好好的狂笑，狂操三字經，所以我們找了藉口拒絕他們。
上了車後，我們五人像是噴了五噸的精液般的高潮迭起，狂笑，狂叫，狂操，狂幹到不行，我馬上噱了阿虔一頓。
「你他娘的，你媽是生了一個豬腦給你嗎？幹！這是我這輩子見過最荒謬的事情，什麼高麗士，什麼濟公師傅，幹！雞巴的！什麼跟什麼嘛？」
「喔！我也覺得是假的，不過上次林肯總統有降靈到三才的身上，還告訴我們他小時候砍櫻桃樹的事情，有一些細節課本裡都沒講，林肯總統都講出來給我們聽，我覺得可信度很高啊！所以才帶你們來這裡看看。」阿虔說。
「雞巴啦！我還羅斯福，邱吉爾，史達林哩，動一下腦子，想想也知道是假的。」我說。
「對啊！也許蔣中正有來過。」阿虔說。
「你也太瞎了吧！剛剛你沒有發現很多破綻嗎？」我問。
「對啊！今天我也感覺有點怪怪的。」阿虔回我。
「那上次林肯附身說了哪些細節？」我問。
「喔！上次喔？上次林肯說他本來要用鋸子鋸櫻桃樹，結果找不到鋸子後來才用斧頭砍櫻桃樹。」阿虔說完後，我們一堆人笑到屎都拉了出來。
我相信世上有神有鬼，但卻很難認同神和鬼附身在人的身上，還能演藝。
每個人都有宗教信仰的權力，不可否認的，在我們遇到困難時宗教信仰能讓我們的內心獲得一份安穩，一份依靠，但神鬼並非萬能！
有時候還是必須相信自己。

「你可以在一時矇騙所有人，也可以在長時間矇騙一些人，但不可能在長時間矇騙所有的人。」──林肯。


萊特姊妹

人會飛！我看過，你相信嗎？雖然只有短短的幾秒，但這幾秒卻讓我永生難忘。
一九○三年，萊特兄弟發明飛機後的九十五年（一九九八），我親眼目睹人在天上飛了幾秒，話說當年，我在台中民生路上開火鍋店，有一天凌晨……。
「小姐不好意思，我們快打烊了。」我手裡洗著鍋子對著昏暗的店門回應。
「打烊個屁啦！阿牛，我肚子餓了。」一個女的拉高了嗓門大喊。
「阿惠啊～妳最近死去哪了？好久不見啊！妳神經病啊這麼晚了還戴個帽子。」
「老樣子！給我一個肉骨茶鍋，最近店裡生意還好吧！」她拉了椅子坐了下來。
「還好啦！ 還過得去。妳呢？最近跑去哪了？消失了這麼久。」我問。
「還能去哪，上班啊，這帽子放桌上別把它弄髒了。」阿惠脫下了帽子。用手順了一下頭髮。
「好！ 我會注意！ 妳去上班？妳不是說妳不用上班。」我問
「不用上班哪有錢花啊！現在沒人養了，當然要上班啊！」
「沒人養？妳男朋友呢？」我問。
「馬的！那個臭男人！哎啊！先給我一壺清酒。」接著她點了根菸開始抽了起來。
「哦，好吧！我弄些東西給妳吃，怎麼了？妳跟男朋友吵架啦！」我問。
「嗯！對啊！你不知道我和他的關係嗎？」
「關係？嗯～不知道！不就是男女朋友？」我說。
「你不知道就算了，喂～我問你喔！你們男人背著老婆到酒店叫妹是為了什？」阿惠問我。
「我不知道吶？我是去過幾次酒店，可是我還沒結婚，所以我也不知道結婚後去酒店叫妹的心情是什麼，不過我去酒店也沒叫妹，都是阿姨。」我說。
「阿姨！你去的酒店品味還真差，有像我這麼正的妹嗎？」她問。
「當然沒妳這麼正！沒有辦法啦！那時候我在縣政府上班，包商請我們去的。」我邊說邊準備她要吃的鍋品。
「縣政府？不會吧！你當過公務員？」
「對啊！兩年，妳呢？妳在哪上班？」我問。
「你不知道？真的假的？你們股東沒告訴你嗎？」
「沒有！來～小心燙！妳的肉骨茶好了。」我端上鍋子後坐在她的對面。
「我在金X豹，聽過吧！」她說。
「哇！難怪妳穿得那麼辣！那妳男朋友該不會是在酒店和妳認識的吧！」我問。
「對啊！我們認識三年了。」她說完舉杯喝了一杯清酒。
「三年了，不會吧！他能接受妳在那裡上班嗎？」我又問。
「能接受啊！其實他有老婆有小孩了。」
「不會吧！他有家室了妳還和他交往三年，很辛苦吧！」我說。
「剛開始還好啦，是我太貪心了。」
「貪心？怎麼說？」我問。
「我男朋友在彰化當醫生，牙醫師。他很風趣也很老實。」
「老實？他有跟妳說他結婚了嗎？」我問。
「有啊！其實我根本不想和他有結果，只是到後來我控制不了自己，對他要求越來越多，是我破壞了遊戲規則。」她用湯匙翻著鍋裡的湯料說著。
「不會吧！我覺得男歡女愛，不管對方是否有家室，妳不應該這麼貪！畢竟他當初也沒騙妳，幹嘛如此一廂情願。」我說。
「他不一樣！他和別得男人不同。」我不想聽她說一堆，那個男的有多好的狗屁雞巴大道理，馬上回了她一句：「不用講了，我大概知道妳要說的是什麼，其實男人對感情的看法和妳想的不同。」
「怎麼不同，你說！來！多加一個杯子，我跟你喝一下。」
「好！只喝一杯，妳這鍋吃完我就要下班了，其實女人在男人眼裡就跟飲料一樣，只有兩種！一種是茶水另一種是烈酒，簡單的說妳是烈酒，家裡的老婆是茶，男人在家天天喝茶水也會喝膩，所以才會偷偷跑出去喝酒，口感十足，讓人陶醉，但是天天喝酒不死也傷身，茶就不同了。」我說。
「那你覺得我當茶好？還是當酒好？」她問。
「妳就算當了茶，有一天他還是會去找酒喝，愛茶的人一輩子喝茶，愛酒的人一輩子喝酒，再說妳也自願當他的酒，不是嗎？」我拿起她桌上的菸也點了一根。
「我厭倦當酒了，有那麼多男人對我好，偏偏我只愛他。」
「妳愛他？如果妳愛他就不該占有他，再說我不相信你們在一起他會快樂。」我說。
「怎麼說？」她吸了口菸問我。
「妳和他交往三年了，現在還快樂嗎？」我反問。
「嗯～沒有！現在很不快樂！」她說。
「對啊！因為妳想得到更多，不是嗎？而且妳違背了當初你們的遊戲規則，所他開始躲妳，對吧！」我說。
「對啊！你怎麼知道？」阿惠問。
「我要是遇到這種情況我也會逃避。」我說。
「哈～你這個孬種！來！我敬你這個孬種一杯。」阿惠舉起酒杯又一杯下肚。
「不是孬種，好！好！我先喝了再說。」我說。
「沒有答案的題目，妳硬要寫下去怎麼會有答案！只會搞得五味雜陳，裡外不是人。有時候妳想想，既然要當這樣的角色就好好當吧，何必要求什麼名分。」我試著勸她往好處想。
「我不爽！他幹嘛躲我？我又不會吃了他，我又不會害他。」
「喂！我問妳一個問題好不好？」我說。
「好啊！你說。」
「妳覺得妳會是個好老婆，好母親嗎？」我問。
「嗯～我覺得我會！」她想了一下後才回我。
「不能說覺得，妳的答案都不能肯定了，還要他給妳什麼名分。我覺得如果妳懂得去成就他的家庭，他反而感激妳，雖然我不是很贊同妳這樣做，不過我說實在的，妳要和他認真談一下。」我說。
「現在男人啊！犯賤啦！有錢就愛作怪，當醫生……當醫生了不起啊！我也有錢啊！」阿惠抽著菸說著，語氣狂妄了起來。
「我覺得這是價值觀的問題啦！我不方便說什麼。」我放低了語氣說。
「阿牛，換成你，你會這樣嗎？」她反問我。

濟公活彿與高麗士

阿虔跑到家裡興沖沖的告訴我：「牛哥，我發現一個可以提供人神交談的機構。」
「真的假的？在哪？」我問。
「在名間的山上，你有聽過XX修道院嗎？」阿虔說。
「沒有，那是幹嘛的？」我問。
「我前幾天去那邊遇到了美國總統──林肯。」阿虔認真的說。
聽他說到林肯總統，這點可讓我滿好奇了。
「林肯總統？真的假的？他說英文嗎？」我問。
「沒有！在台灣林肯總統都說台語。」阿虔說。
我睜著大眼，片刻後開始大笑說：「對！對！對！我在美國看到的楊麗花歌仔戲也說英文。馬的！你也太瞎了吧！」我說。
阿虔...

歷經十多年後，終於，《牛郎札記2》出版了，出了兩本不堪入目的書，弄髒了你們的眼睛，在此先跟大家說聲恭喜。
有讀者說，我的書跟精液一樣腥羶，會弄髒了床單，但卻能延續或啟發另一種生命的思維。是褒是貶？就讓你們自己解讀吧！答案對我不是那麼重要！
我的學歷不高，所以在書裡我也寫不出什麼大道理，我相信在台灣有許多人和我一樣，每天都面臨著親情、愛情、友情、家庭、事業、工作、一堆狗屁倒灶煩人又雞巴的問題。
文章呈現的方式是以發生的時間作為排序，書裡的角色與情節都是我真實人生的過程，在每個階段發生的當下，我恨不得把上帝抓下來操，但現在想想，那些過程對我而言是種禮遇，似乎是必須存在的。
因此，我更想把上帝抓下來操！實在很感激祂一路上給我魔鬼特訓般的磨練！
人生真的是一齣狗幹的戲碼，柴米油鹽，人來人往，愛恨情仇，生老病死，對我而言全是戲裡的道具和演員與必需的情緒表現，對您而言，也許我只是您生命裡的一個過客。
重點是，在交會的當下，我們能在彼此的生命過程中留下些什麼？一個淺淺的微笑，一個簡單的祝福，還是一段小小的故事。
也許哪天你也會成為我書中的角色，但拜託！千萬別成為被我狗幹唾棄的對象！

總覺得自己是一個在道德中，演著一個毫無道德可言的角色，卻又在毫無道德中找到自己生活道德的演員，個性極端，慵懶卻又積極，變態無常，違反常規只是因為天上那個王八蛋的導演常不按排理出牌。
我不貪圖錢財與物質上的一切，厭倦了從天堂摔落到地獄的生活，從擁有一切到失去所有，有時候連自己都不是自己的，我還奢望能擁有什麼，所以人生對我而言還是只能用一個字來詮釋，那就是──「屁」。
你是屁，我也是屁，職業、學歷、名牌、跑車、豪宅、名氣、權貴、財富、健康，全都是屁！世間沒有任何事物是真正屬於你的，時間到了都必須繳回。

只有對於夢想，我是絕對貪婪的，我從不放過可以追求的夢想。

會有第三本書的出現嗎？我自己也不清楚！反正我寫書也不是寫給你們看的，寫書對我而言，只是對自己生命過程的另一種交代，不過還是很謝謝你的購買！更感激你在這本書上浪費了一些生命時光。

曾市棒
2012.3.14

歷經十多年後，終於，《牛郎札記2》出版了，出了兩本不堪入目的書，弄髒了你們的眼睛，在此先跟大家說聲恭喜。
有讀者說，我的書跟精液一樣腥羶，會弄髒了床單，但卻能延續或啟發另一種生命的思維。是褒是貶？就讓你們自己解讀吧！答案對我不是那麼重要！
我的學歷不高，所以在書裡我也寫不出什麼大道理，我相信在台灣有許多人和我一樣，每天都面臨著親情、愛情、友情、家庭、事業、工作、一堆狗屁倒灶煩人又雞巴的問題。
文章呈現的方式是以發生的時間作為排序，書裡的角色與情節都是我真實人生的過程，在每個階段發生的當下，我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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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兩個小王八蛋的一封信
溪頭、明山、妖怪村
後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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