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冠涵的小說充滿了各種可能性,在想像力的爆發與創造上,瀰漫幽默與逗趣的情節。而在寫實之際,又敏感細膩的描述內向世界。他構築小說世界之餘,亦融入自己現階段的生活雜想,虛實交替,成為他小說的風格。」
「像一根羽毛刮過生鏽的黑鐵,或許他只想輕輕呵笑世界,卻使原已粉飾過的存在裂出傷口,忍不住流血了。」
「冠涵在〈Chen Yun Zhi〉描述一名油漆工人,他寫著:『覺得我好像那老人,好像早就在心底預先地把一個今生想完成的作品(作品中的精神、文字、記憶與哲學)用鉛筆描在牆上,剩下的只是真正去寫。』我以為這正是進入冠涵書寫的密徑。《B1過刊室》是堪咀嚼、手工精細的小說集。」
定價 : 28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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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上春樹般既輕盈又沉重的小說魅力下,
深思關於人類的苦難與荒謬,
他和卡繆、卡夫卡、杜斯妥也夫斯基站在一起……
「句子有開始,有結束。所有書寫都承擔了這種悲傷的形式。我想一個人絕對不是憑空選擇一種表現的形式,他必須默想這種悲傷,理解這種悲傷。我相信一個書寫者之所以要折磨自己以各種意義上的耐心,無非是因為他對於文字中的悲傷有所負咎以及償還的宿願。」
──包冠涵
延續前作《敲昏鯨魚》充滿幻想奇趣又蘊含深刻哲理的特色,新作《B1過刊室》更多了一股無以名狀的哀傷以及幾乎欲拋卻世界於不顧的意志,這確是作者歷經了一段特別凝聚且孤絕的寫作時光之後的結晶,以至於其中包括字的拗口、暴力與性,以及戲謔,都像是有它的內在的必然。
「F望著眼前的女生,再度記起這個在他的生命中顯得極為古老的問題:心究竟是什麼?彷彿曾有過許多人事、許多的頓悟,以答案的形貌陪伴他度過一些如許清透或是迷惑的辰光,然而答案老是自然而然地潰解了或遭他遺忘。他一無所獲,只知道面對這個問題時他是孤寂的且是恆常地感受到哀傷。」
──〈聖誕樹的故事〉
「有一天,我枕著兔子,在B1過刊室中午睡。我夢見海。那是我與她一起去過的海邊,我一眼就認出來。我們赤裸著腳,在濕沙中行走,談笑,一如那一天。奇怪的是岸上的燈光都不見了,海因此僅剩下兩種顏色,黑色,以及比較淡的黑色。我所以知道是夢。我轉過身看她。我感到即使在夢中我們仍互愛著的這個事實是無比荒謬的。」
──〈B1過刊室〉
我僅是一卑劣、無德性的書寫者,透過書寫,我傷損我所描摹表達的對象(為了抑制這樣底傷損,我曾花費多少心力在學習並借取他人的文學作品之中看似較溫柔的敘述、聲音與意象),而等樣的,我底描摹及表達亦傷損了我之人性深處對於靈魂的愛。
──〈Chen Yun Zhi〉
「永遠。」我的心裡響起了這兩個聲音。我對這兩個字有著無以復加的慾望。打從我很小的時候起就是如此。我敲打著永遠的概念,像一個小孩,明明手中只握有一塊生鐵,但他日夜地敲打它,彷彿要強迫它變成鐵軌,強迫它無盡地延伸,通過一片事實上沒有任何人有足夠的氣力通得過的蠻荒的草原。我時常聽見敲鐵的聲音,有時候在耳窩中,有時候在額角,有時候則在眉心以內大約五、六公分的地方。我時常想那段鐵軌的距離無非就是一個人可以嘗試著去數算,卻又無論如何數算不盡的哀傷。
──〈聖誕樹的故事〉
有時候,在B1過刊室中,我就會像這個樣子無端地回想起一些對我來說真的好美麗的記憶,然後我趕緊停下一切的思念,因為我不忍心記憶與我同處在這個地方。
有以下數種方法可以達到停止思念的效果:
1. 燒掉你鄰座的人正在閱讀的書。
2. 搖晃一罐可樂,在你隔壁的人的頭上將可樂打開,或直接噴在他臉上。
3. 跟圖書館工讀生比腕力,跟他說如果他比輸了的話,就要把你的借書上限
修改成五萬本,應還日期則改為西元74815445454213867861年。
4. 脫掉襪子,把它揉成一團,浸到那個看起來像個退休教師的老先生的保溫杯裡。
5. 叫那個正在割腕的人喝掉自己碗公裡的血。要拿出鐵槌惹(了)。
──摘自同名篇章〈B1過刊室〉
即日起於下方欄位填寫你認為最有效可以達到停止思念的方法,
若是以上6項並無適合的答案,也可自行填入其他答案,
就有機會抽中包冠涵新書《B1過刊室》簽名書。
活動日期:2015年10月1日至2015年10月30日止
得獎公布:2015年11月2日於九歌文學國度粉絲頁公布獲獎名單。
雙書合購 75折
特價 42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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