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緻的幽默比深刻的悲傷更罕有
「我的照片比較偏向詼諧幽默,但重點還是在表達人與人之間的情感,一種溫度的表現。
……把一個人拍得美之前,我會先把他拍得好笑。」— 阮璽★ 新一代攝影師阮璽,繼初聲之作《院喜》,全新手機攝影集
★ 52張攝影作品精采呈現 + 中英雙語創作訪談
★ 在偏好冷峻的紀實攝影領域中,重新看到生活的新鮮暖色調在「數位攝影」都快要無法成為命題,人手一機的自拍時代,到底該如何重新檢視攝影的器材與視角選擇?身為新一代攝影師,阮璽用不同於父親阮義忠那般任重道遠的方式,來表達他對於人與土地的關懷。他在不同都市的「大院子」之間穿梭,用手機鏡頭記錄下幽默豐富的城市生活,作品總能令人莞爾一笑,但隨即便停下來思索,讓人好像窺視到,抓到了一點點時間的祕密。
在輕快中找尋關懷與執著,在尋常裡保持趣味跟喜悅,有時比在悲苦裡擁抱希望,需要更多的本能與善意,這一直都是阮璽的創作心念。他的個人第二部攝影集《院囍‧Double Happiness in a Courtyard》,畫面中彷彿聽到他在街頭走動的輕快步伐,也許你也會不經意發現,他正躲在角落,歡喜地尋找屬於這個世代的詼諧天地。
作者簡介:
阮璽.攝影師,1981年生於台北,阮義忠攝影工作坊台北經營人、各教育機構大專院校攝影講師。
做了13年各種類型的業務,2012年開始拿起手機拍照,2015年出版第一本攝影集後正式以攝影師的身分出道,從此生命180度轉變。夢想跑遍全台灣做攝影教學分享,目前愛用底片機創作,希望第三本攝影集為全底片創作。
曾獲《China Post》《大成報》《自由時報》《杭州都市報》《光明日報》《藝想世界》《生活月刊新媒體》《黑書》《今藝術》《殷瑗小聚》《Urban Reserch》《秘境Photo》《ELLE》《明周》《文創LIFE》《SENSE》《M.mag》《Cover Magazine.hk》《Here Now》《秋刀魚》《Upaper》《張老師月刊》媒體報導與專文推薦。
【個展】
2016
《院囍.Double Happiness in a Courtyard》台北透明公園 / 新竹智邦藝術館 / 台中Hauspert / 台南兩倆 / 高雄良面學堂
《院喜.阮璽手機影像故事》蘇州誠品
2015
《院喜.Happiness in a Courtyard》台北空場 / 台南新光微藝廊 / 台中ZAZZO個展
【聯展】
2016
《一座島嶼的可能性》台灣雙年展
《書齋與嬰兒房》亦安畫廊台北
2015
《Seeds and Cities》香港La Gallerie, Paris 1839
《絆Kizuna》日本TSUTAYA蔦屋書店
《影像故事極短篇》大理國際攝影節
2014
《空場藝術聚落》開幕聯展
《台北建城130週年》攝影特展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推薦序】
點到為止
◎黃亞紀(亦安畫廊台北負責人)
要為這本攝影集寫一段序其實也挺傷腦筋的。首先,優秀的作品本身不需要文字去累贅闡釋。更者,阮璽向來和那些以理論鞏固自己作品意義的攝影家不同,所以根本不該用什麼論述來評介他。
我本來想寫一段詩,但是那太文謅謅了。接著我想可以找一段故事來比擬,但是阮璽攝影的幽默都是完美的斷句,點到為止。最後我看著看著,不知怎麼想起了小時候玩的跳房子一對的,比起技術性地討論正方形構圖,我反而覺得這一格格影像都像是我們兒時畫出的方格。我們專注、屏氣凝神、周遭充斥著其他朋友的喧鬧;我們快速跳著、笑聲、失敗、從頭再來、歡呼。
跳房子連結的肯定是微笑,是不做作,是城市裡的童心。藝術如果是冷冰冰的,它就不可能與任何人交流。在當下的藝術圈或攝影圈中,我們最缺乏的就是一個溫暖的核心,這使得藝術變得不是炫技,就是虛榮,結果顧影自憐,最後似是而非。因為我們忘記了藝術的核心源自於相信人,相信自然,相信執著。
我也曾不喜歡阮璽的作品,他也都清楚明白,但他依然使勁堅持,他的努力與誠懇最為可貴。老實說,這本攝影集也不是我最喜歡的阮璽作品,因為我看著他的成長,已見到他還有更精采的作品令人期待。連著兩本攝影集,他發掘的不只是城市裡幽默與意象的串連,更是他自己做為一位獨特攝影家的一條路子。
名人推薦:【推薦序】
點到為止
◎黃亞紀(亦安畫廊台北負責人)
要為這本攝影集寫一段序其實也挺傷腦筋的。首先,優秀的作品本身不需要文字去累贅闡釋。更者,阮璽向來和那些以理論鞏固自己作品意義的攝影家不同,所以根本不該用什麼論述來評介他。
我本來想寫一段詩,但是那太文謅謅了。接著我想可以找一段故事來比擬,但是阮璽攝影的幽默都是完美的斷句,點到為止。最後我看著看著,不知怎麼想起了小時候玩的跳房子一對的,比起技術性地討論正方形構圖,我反而覺得這一格格影像都像是我們兒時畫出的方格。我們專注、屏氣凝神、周遭...
章節試閱
【與阮璽對談】(節選)
對談人:阮璽(Juan Sea)、林煜幃(Lin Yu-wei)╱文字整理:林煜幃
能否跟大家談談第二本攝影集書名《院囍‧Double Happiness in a Courtyard》,跟第一本攝影集《院喜‧Happiness in aCourtyard》相比,在創作精神上,是一種延續,還是有所不同?
這本攝影集絕對是第一本的延續,在創作表現上更加精準。坦白說,我有一種感覺,好像在出了第一本攝影集之後,我才真正開始學攝影。以前,我比較像是在父親身邊耳濡目染,獨自摸索,從只是隨性記錄生活,到現在我越來越清楚自己想說的是什麼,能更完整地表達出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第一本攝影集出版後,我也一直持續思考攝影對我的意義為何。
本來我還在苦思新作品書名應該是什麼,有天突然靈機一動,何不喜上加喜,變成「院囍」?(第一本一個喜第二本兩個喜,有諧音的趣味,名字也有延續,挺逗的,很符合我的個性。)何況,新作品中,幽默詼諧的確比第一本還多,趣味性也更多。對我來說,這絕對是創作意念上的延續。
你說你是在出了第一本攝影集之後才開始學攝影,是不是表示除了攝影人這個單純角色之外,你在出版過程中,學習到用另一種角度來看待作品? 你在編輯過程中學習到什麼?
首先要先感謝阿Fi,我的第一本攝影集當初是完全授權給他,讓他主導,連我自己看到成果都很驚喜,原來我的作品看起來可以是這樣。書出了之後他把整本《院喜》的圖像編輯概念跟我分享,聽完我就開竅了。當時我知道自己想拍什麼,但還無法具體說明。經過他的分享後,我知道,最有趣的攝影集,都能從中找到一套敘事的法則。照片強度輕重分布都有意義,有時抽象具象性必須兼具。那時我才知道,這就是照片編輯。我也才明白,照片編輯有多麼重要。按下快門之後,攝影並未結束,照片直到開始編輯時,才變得更有意義。我是習慣每天拍照、整理照片的人。會拍照,也一定要會整理照片,這一點十分重要。
大陸媒體黑書(The Black Book)曾在專訪中對你的作品做出一句話點評,「精緻的幽默比深刻的悲傷更罕有」,你自己如何解讀這句話?
幽默跟搞笑是不一樣的。搞笑是當下的開心,笑完就沒有了,幽默卻會讓人持續思考會心一笑,有無限想像空間。在紀實攝影的領域裡,悲傷跟深沉比較多,幽默相對比較少,但這有點像是喜劇悲劇的差別,很多人喜歡看喜劇片,看其中的幽默、戲謔或自嘲。事實上,喜劇在表現上,可能比悲劇更難做得好。
幽默也有很多層次,比方我就很喜歡卓別林的電影,或是導演貝尼尼(Roberto Benigni)的《美麗人生》(Lavita è bella),他們的片子述說生活的苦與悲情,卻用幽默跟正向的態度在看待人生,生活雖苦但還是可以用詼諧更正向的角度迎向生命,給人正面的力量。這種有層次的幽默,才是精緻的幽默。幽默不夠精緻,便會流於形式。真正的幽默,我覺得更像是某種覺悟,某種智慧,能笑看煩惱繼續不斷往前走,我很希望自己可以達到這種境界(笑)。
我想花一輩子的時間宣導幽默這件事,希望能讓大家思考更多元,不是只有悲傷,不是只有深沉。有人曾經問我,你曾經夢想成為攝影大師嗎?我的回答是,我的夢想是成為一位幽默大師。我想把自己,把阮璽發展到極致。
從手機攝影到現在開始以底片相機創作,拍照的方式、觀看的角度是否有所轉變?
有人覺得我只是利用手機的便利,占了「手機攝影」這個風潮,這是很多人對我的誤解。我跟很多攝影人,在器材使用的歷程來說正好相反。我是先從手機開始,後來到數位相機,之後才回到底片。
直到現在,我還是覺得,作品好不好,跟非得用什麼器材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用手機拍照時,許多人問我為何不用(數位)相機,等到我開使用底片,又有人問我為什麼不用手機就好。我之所以會開始嘗試相機、底片,是因為覺得自己必須進步,想嘗試不擅長的領域,從中成長。我的想法其實很單純,既然已經確定一輩子都要拍照了,那我總會有時間學會用各種方式來拍照。
我覺得「手機攝影」這個名詞最終會消失,當手機拍照發達、普及到某種程度,就不會有人特別關注照片是用「手機」拍,就像底片時代的人,不會說自己是底片攝影一樣。最終還是回到作品本身。
做為一位攝影師,你是否無時無刻不想著要和別人不一樣? 是否有什麼心得,可以和想進入攝影世界的新朋友分享?
我的想法比較特別,人為什麼要怕跟別人一樣呢? 不一樣不一定會好,但夠好就一定會不一樣。每個人都可以在自己熟悉、喜歡的領域裡做到極致。但也不是悶著頭去做,必須花心力去了解別人曾經做過什麼事。
再來就是堅持。堅持不是別人做過什麼東西我就不要,而是相信自己做的東西。不要怨嘆沒有伯樂,也不要輕易改變於攝影的初衷與想法。作品不好不是別人的問題,是自己的問題。
此外,一定要跨界,用不同的面向,跳脫攝影的思維來思考,從更廣的面向,從音樂、文學、藝術等等中去思考。能從自己的生活中學攝影才是最好的。
【與阮璽對談】(節選)
對談人:阮璽(Juan Sea)、林煜幃(Lin Yu-wei)╱文字整理:林煜幃
能否跟大家談談第二本攝影集書名《院囍‧Double Happiness in a Courtyard》,跟第一本攝影集《院喜‧Happiness in aCourtyard》相比,在創作精神上,是一種延續,還是有所不同?
這本攝影集絕對是第一本的延續,在創作表現上更加精準。坦白說,我有一種感覺,好像在出了第一本攝影集之後,我才真正開始學攝影。以前,我比較像是在父親身邊耳濡目染,獨自摸索,從只是隨性記錄生活,到現在我越來越清楚自己想說的是什麼,能更完整地表達出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