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星是啟發靈光的來源,
黑夜的漂泊者,
家園風光遙遠的地平線。
太陽系前所未見的跨界散文集
天文館館長 邱國光
作家‧詩人 羅智成 壯闊推薦
***
氣體和塵埃為音符,磁力為節拍,
行星的生命結合被遺忘的宇宙節奏,
譜成一首首神話、音樂、文學、地理、占星之歌。
***
太陽,「上帝的風」不斷掃射各行星,要不是地球磁場擋住了絕大部分,恐怕沒人能承受這樣的攻擊。水星,用神使般輕快的步履,不是在黎明拂曉作太陽的先驅,就是趁日暮黃昏在太陽身後追逐。金星,既是晨星,又是暮星。穹蒼中璀璨的飾品,是初升旭日的序曲,也是日落餘暉的後記。地球,托勒密知道,若沒有天文,就不可能有地理。月球,「如枯骨一般乾燥。」人們這樣形容由月球採集回來的岩石。事實上比枯骨更乾。火星,「我的火星血統不容置疑,雖然我沒搭任何人造運輸工具就來到了地球。」木星,中國占星術將天空畫分為十二區位,以十二生肖命名;木星繞行太陽一圈相當於地球的十二年,每年行經一個區位,是為「歲星」。土星,土星環的共振比例,可譜出天體樂音?天王與海王,一個最先被誤認為彗星,一個從太空池塘裡鉤釣出來。而天王星的難題,竟是海王星存在之故。冥王星,如果它不是太陽系最後一顆行星,那說不定是遙遠星岸湧現的第一個天體。
以《尋找地球刻度的人》和《伽利略的女兒》兩本暢銷書享譽國際的梭貝爾,在《行星絮語》中,再度以生花妙筆,把深奧難解的科學觀念編織在精彩動人的故事裡,淋漓盡致描繪她迄今最具雄心的題材──太陽系各大行星。她從流行文化的角度,探索諸行星的起源和特異之處,由天文、神話、科幻小說,到藝術、音樂、詩歌、傳記和歷史,包羅萬象,正是「小小的神奇寶櫃中,一把形形色色的魔豆或寶石──巧奪天工,掀起美的漩渦,教人目眩神移」。
作者簡介:
作者
戴瓦‧梭貝(Dava Sobel)
戴瓦‧梭貝爾曾任《紐約時報》科學記者,著有《尋找地球刻度的人》、《伽利略的女兒》和《給父親的信》。在她擔任科學記者的三十年間,也曾為《奧杜邦》(Audubon)、《發現》(Discover)、《生活》(Life)、《紐約客》(The New Yorker)等多本著名雜誌撰稿。擔任過《哈佛雜誌》(Harvard Magazine)和《全知》(Omni)雜誌的特約撰述,並曾與他人合著六本著作,包括和天文學者法蘭克‧德雷克(Frank Drake)合著的《那兒有人嗎?》(Is Anyone Out There?),以及和威廉‧安德魯斯(William J. H. Andrewes)合著的《尋找地球刻度的人》插畫本。
梭貝爾畢生致力於增進大眾對科學的瞭解,榮獲美國國家科學委員會(National Science Board)頒發聲譽卓著的「個人公共服務獎」、波士頓科學博物館的華許本恩獎(Bradford Washburn Award),以及鐘錶商名家公會(Worshipful Company of Clockmakers)的哈理森獎章(Harrison Medal)。另外,為了表彰梭貝爾在天文寫作領域筆耕多年,一九九四年一月八日發現的小行星30935即以她命名。
譯者簡介:
莊安祺
台灣大學外文系畢業,美國印第安那大學英美文學碩士,現任職傳播媒體,譯作豐富,包括《感官之旅》、《愛之旅》、《AQ》、《A+的秘訣》、《贏在說服力》、《洗手戰疫》、《果蠅‧基因‧怪老頭》等書。
插畫繪者
琳內‧庫克(Lynette Cook)
從小就對科學及藝術有著雙重喜好的琳內‧庫克,大學期間主修生物及繪畫,後來進入舊金山加州藝術學校修得科學插畫碩士學位。曾於莫里森天文館工作長達十六年。展開自由畫家生涯之初,從事植物、生物等不同領域的插畫委託,後來專精於天文圖像創作,作品曾在美國自然歷史博物館、太空總署阿姆斯研究中心、史密森尼研究所、休士頓太空中心、史丹佛大學展覽。她的系外行星繪畫備受讚賞。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行星絮語》重燃我們的天文熱情。
──《紐約時報書評》(The New York Times Book Review)
令人嘆為觀止。
──《人物》雜誌(People)
典型的梭貝爾文筆,將歷史上奇妙的巧合與太空總署的最新資料作一完美結合。
──《華盛頓郵報》(The Washington Post)
〔梭貝爾〕輕盈又具感染力的散文,將頗具難度的知識輕鬆傳達給讀者。
──《華爾街日報》(The Wall Street Journal)
結合科學、太空探險、天文史及個人體驗,讀來饒富趣味……如果市面上多一些《行星絮語》這樣的書籍,科學可會顯得更平易近人。
──《奧里翁雜誌》(Orion)
一趟美妙絕倫的旅程。〔梭貝爾〕的生花妙筆……如陽光般絢麗,意旨豐富如宇宙間的繁星點點。
──《亞特蘭大憲法報》(The Atlanta Journal-Constitution)
〔梭貝爾〕說起故事,不失洗鍊;解釋起基本科學知識,清晰又投入。
──《物理世界》(Physics World)
〔梭貝爾〕對太陽系吟唱一首充滿咒語魔力的小夜曲,表現令人激賞。
──《娛樂週刊》(Entertainment Weekly)
〔梭貝爾〕再一次突破以往的敘事功力,讓讀者忘我。《尋找地球刻度的人》與《伽利略的女兒》已經夠引人入勝,《行星絮語》更是匠心獨運……一本迷人的好書。
──《舊金山紀事報》(San Francisco Chronicle)
有趣……抒情……這趟行星之旅想像無窮,讓人讀了根本忘了自己在吸收知識,還以為在享受。
──《新聞週刊》(Newsweek)
名人推薦:《行星絮語》重燃我們的天文熱情。
──《紐約時報書評》(The New York Times Book Review)
令人嘆為觀止。
──《人物》雜誌(People)
典型的梭貝爾文筆,將歷史上奇妙的巧合與太空總署的最新資料作一完美結合。
──《華盛頓郵報》(The Washington Post)
〔梭貝爾〕輕盈又具感染力的散文,將頗具難度的知識輕鬆傳達給讀者。
──《華爾街日報》(The Wall Street Journal)
結合科學、太空探險、天文史及個人體驗,讀來饒富趣味……如果市面上多一些《行星絮語》這樣的書籍,科學可會顯得更平易近人。
──《奧里翁雜...
章節試閱
{ 序曲 Overiew }
記憶所及,我對星球的迷戀始於三年級,那時我年方八歲──才剛發現原來地球在太空中還有手足,就像我有念高中和大學的哥哥。一九五五年,知覺到地球之外還有相鄰的世界,這樣的感受既特別又神祕。因為每顆行星雖各有名稱,在太陽系的大家族各安其位,但人們對每個星球都所知甚少。冥王星和水星就像巴黎和莫斯科一樣遙不可及,只是比那兩個地方都更美好,召喚著童稚的想像,飛往風光旖旎的夢幻國度。
由人類難以忍受的極端溫度,到時間的扭曲變形;關於行星一些絕無僅有的確定事實,反倒引人浮想連篇。比如水星只需八十八天即可繞行太陽一周,地球卻需要三百六十五天,才能公轉太陽一次。因此水星的一年,還不到地球的三個月,宛如白駒過隙,倏忽而逝;就像狗的壽命,七歲只相當於人類一歲,正是寵物生命短得教人遺憾的原因。
每顆行星都開啟了自己的可能疆域、自己的現實環境。在金星永恆的彤雲之下,可能隱藏著豐沛的沼澤。在那裡,油,甚或蘇打水構成的汪洋,浸潤著由黃、橙兩色植物勾勒的雨林。這可不是漫畫或聳人聽聞的虛構故事,而是嚴謹科學家提出的看法。
九大行星的奇妙無所窮盡,卻和其總和數目恰成尖銳的對比。太陽系九大行星的「九」這個數字把它們歸為一類。一般實體不是成雙成對,就是以打計算,數量也多以字尾為「五」或「零」分組。九,這數字就像外太空一樣奇特,卻只需用十隻手指頭就算得完。和美國四十八州的首府,或是紐約市史上重要的日期比起來,九大行星只消一個晚上,就能背得滾瓜爛熟。美國兒童常用一句話來幫忙記憶九大行星:My very educated mother just served us nine pies.(我那博學多聞的媽媽剛端了九個派給我們)。句中每個字開頭的字母剛好與九大行星的名稱相符(Mercury=水星、Venus=金星、Earth=地球、Mars=火星、Jupiter=木星、Saturn=土星、Uranus=天王星、Neptune=海王星、Pluto=冥王星),同時也記住了以太陽為中心、各行星由裡到外的位置。
屈指可數的九大行星似乎很適合收藏,讓我起意用鞋盒製作一個星球透視模型勞作,參加科學展。我收集了彈珠、罩在汽車天線上的裝飾球、乒乓球和我們女生在人行道上一玩就數個小時的粉紅彈力球,然後塗上蛋彩顏料,掛在煙斗通條和細繩上。我的模型(比較像娃娃屋,而非科展勞作)並未依各星球的實際大小和距離比例製作。按照正確大小,應該使用籃球當木星,才能展現出其他星球與之相比都是小巫見大巫;所有星球都該放在裝洗衣機或電冰箱的超大紙箱,才能彰顯出太陽系宏偉的規模。
所幸我的模型勞作雖然粗糙、完全欠缺藝術技巧,卻也沒扼殺我的綺麗幻想。我的土星完美地懸掛在旋轉不停的環內,我的火星有變幻莫測的地貌圖案;根據一九五○年代的科學報告,那是火星四季不同的植被所造成。
科學展後,我們全班演了一齣行星戲劇,我負責飾演「孤星太陽」的角色,因為劇本要求飾演太陽的演員披紅斗篷上場,而我正好有一件,原本是萬聖節的服飾。身為孤星的我念了一段獨白,傾訴太陽渴望同伴的心情,而飾演行星的演員應許了我的願望,一個接一個發表演說,闡明自己的特別之處,加入我的行列。這齣劇中最教人難忘的表演是「土星」。女同學一邊轉著兩個呼拉圈,一邊朗誦台詞。而外表圓滾滾的「地球」,雖然害羞,卻依舊不得不一本正經地大聲念道:「我的腰圍有兩萬四千哩。」地球周長就是這樣深深刻印在我的腦海,永難磨滅。
扮演孤獨的恆星,讓我瞭解太陽對行星的關係,一如父親,一如嚮導。我們的星系在宇宙間以太陽系為名,並非偶然。太陽系中每顆行星的組成和特色,和距離太陽多遠莫不息息相通。
我的透視模型省略了太陽,因為我那時還不瞭解它的力量。何況把太陽加進來,各行星的大小比例根本就無從解決。★ 省略太陽和月球的另一個理由則是,兩者都是我們最熟悉的事物,就像地球大氣層一樣平淡無奇;而其他行星,只能驚鴻一瞥,偶然才能得見(不是在睡前,就是在一片漆黑的凌晨天空),顯得特別難能可貴。
我們班曾赴紐約市海頓天文台(Hayden Planetarium)課外教學。那次課外教學讓我們這群都市小孩見識到理想的夜空,沒有交通號誌和霓虹燈的刺眼干擾。我們觀察圓頂穹蒼的行星互相追逐,還用魔術磅秤測量重力強弱,看看自己在木星上的體重多少(普通高矮的老師約四百磅〔一百八十一公斤〕以上),在火星上又重多少(全都身輕如燕)。我們瞠目結舌地看著十五噸重的隕石從天而落,落在奧勒岡州的威拉米特谷(Willamette Valley),威脅人類的安全,只是幾乎沒人想到要害怕。
依舊在紐約自然歷史博物館裡的「羅斯地球與太空研究中心」(Rose Center for Earth and Space)作永久展示的威拉米特隕石,據說源自一顆原本繞行太陽的古老行星的鐵-鎳核心。那個世界不知怎麼,在數十億年前就已粉碎,殘骸在太空中飄浮。偶然的機緣使這塊碎石飛向地球,高速撞上奧勒岡州的土地。過程中,石頭與大氣層磨擦,燃燒起來,並以相當於原子彈的衝力撞上谷底。最後,隕石靜躺在亙古之中,太平洋西北地區的酸雨則在它飽經摧殘的表面侵蝕出一個個大洞。
我天真的行星美景就此破滅。這黑暗、邪惡的入侵者顯然在太空中號召其他流浪的岩石和金屬碎塊,隨時可能襲擊地球。我太陽系的家園,原是如發條般規則的典範,如今卻成了混亂而危險的地方。
蘇聯在一九五七年我十歲時發射「史普尼克號」(Sputnik)的消息,讓我驚駭莫名。此舉顯示了外國軍備的力量,也賦予全校的空襲演習新的意義。演習時,我們蹲伏在課桌下面,背對著窗戶,假作安全。與其恐懼軌道偏離的太空隕石,顯然我們更該害怕其他滿懷敵意的人類。
(未完)
{ 序曲 Overiew }
記憶所及,我對星球的迷戀始於三年級,那時我年方八歲──才剛發現原來地球在太空中還有手足,就像我有念高中和大學的哥哥。一九五五年,知覺到地球之外還有相鄰的世界,這樣的感受既特別又神祕。因為每顆行星雖各有名稱,在太陽系的大家族各安其位,但人們對每個星球都所知甚少。冥王星和水星就像巴黎和莫斯科一樣遙不可及,只是比那兩個地方都更美好,召喚著童稚的想像,飛往風光旖旎的夢幻國度。
由人類難以忍受的極端溫度,到時間的扭曲變形;關於行星一些絕無僅有的確定事實,反倒引人浮想連篇。比如水星只需八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