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岸影視業高度關注!
人氣矚目作家 上絕 一段抽絲剝繭的懸愛追尋
「我開始有點討厭妳了,這麼令我目眩神迷。」
喜歡,無關妳受盡矚目,
只因為妳是妳……
甜寵懸愛媲美丁墨《他來了,請閉眼》,
心理相依勝似韓劇《沒關係,是愛情啊!》。
★ 全書藥學內容經執業藥師背書。
★ 未上市先轟動!讀者敲碗期待,令人怦然的溫柔故事!
彷彿桂月當空,哪怕群星熙來攘往,
他還是第一眼看見她。
這是明星求也求不來的奇怪體質,只要心情一有起伏,旁人將放下一切忙碌,不由自主投來注目……哪怕車輛追撞也不例外。
她,徐爾蔓,離婚律師,專司面對各種愛恨嗔癡──不帶任何過度期待。她也想開朗燦笑,她也想放心大哭,她甚至不抗拒愛情,但畏懼於每一次心跳加速。
突現的抗憂鬱藥濫用殺人案,連結起她與那個男人的關係。
他是一頁斐然的篇章,也是一團危險的迷霧;他是職業藥師,是家世不凡的企業繼承者,是上班女郎眼中的最佳對象,是她徐爾蔓最不可言說的愛情。
然而,她對他的迷戀燃盡所有勇氣,換來的只有一片死灰。
直至他手指輕撫過她的眼角,對她低語:
「徐爾蔓,只要妳需要我,我會來陪妳,我給妳這個權力。」
「太狡猾了。」徐爾蔓喉頭乾澀,「這個權力隨時能被收回去吧?」
他看向她發直的雙眼,其實是想笑的。
「──在妳不喜歡我之前,不會收回來的。」
作者簡介:
上絕
無可救藥的貓癡。
希望能挑戰所有有趣的小說題材,以及寫作手法。
或許算是有上進心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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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鄭昡嶺人高馬大、身手又好,誰能這樣放倒他?
問題像轟炸機一樣不停在她的腦海裡爆炸,她拿過警衛的小刀割開鄭昡嶺的短袖上衣,確認傷口,緊急處理,清洗、止血。這些她在擔任員警時練習過數千次,死都不會忘記。
她連哭都沒時間哭,專注於處理傷口,但顫抖的手洩漏了她的情緒。
救護車來了,徐爾蔓焦急慌亂地跟著上車。
看著鄭昡嶺蒼白虛弱的模樣,徐爾蔓才回過神,意識到這個男人受了重傷,生死交關。
她掩著眼,眼淚滴滴掉落。
連日來的壓力、鄭昡嶺的受害,她覺得自己真的快到極限了。
鄭昡嶺被捅了一刀,神智有些模糊,但徐爾蔓的壞心情影響了整車的人,他也無從倖免,目光忍不住飄移到她身上。
趴在擔架上,他依然伸手握住她的。
車上鄭眩嶺的衣服被剪開,精壯的身軀全是血,急救人員找到傷口後緊急做了止血加壓動作。這動作讓鄭眩嶺痛得想死,但不知道是不是身體太好,這樣也沒能讓他昏過去。
徐爾蔓緊握著他的手,緊張地盯著他看,一分一秒也不放過。
對於凶手,鄭眩嶺是清楚的,但此刻他完全不想去思考那些,他瞬也不瞬地看徐爾蔓,彼此互相凝視著,他在她眼中看見濃得化不開的擔憂,彷彿她寧願為他躺在這裡。
她伸手撥開他汗溼的頭髮,輕聲低語:「還好嗎?醫院快到了,很快就好了。」
安慰的話語如此蒼白,但聽了很受用,鄭眩嶺捏了捏她細膩纖素的手,「過來一點,到我旁邊來……」
徐爾蔓有些為難,看了眼一旁忙碌的急救人員,對方稍稍讓出一點位置,她靠過去。
鄭眩嶺注意到旁邊的人總動不動就轉頭看徐爾蔓,不過她自己沒發現這點,「急救後,我希望可以見到妳。」
徐爾蔓愣了一下,咬著脣點點頭,「我會在的,你別擔心。」她伸手抹去他臉上的汗,鄭眩嶺的嘴脣已因失血而發白,「別說話了,不要再浪費力氣。」
救護車一路尖鳴開抵醫院急診室,裡面的醫護人員出來幫忙。徐爾蔓見鄭眩嶺被送下車,此時他已經有點意識不清,害怕讓她的眼眶滿是淚水,再多的祈禱都無法描述她現在多麼渴望奇蹟。
希望他能清醒、希望他能安然度過手術、希望他一切都好。
跟在擔架邊,她抽噎著,淚水模糊了視線。
一抬頭,她發現所有人都在看她,醫師、護理師,乃至櫃檯藥師或等待救治的病患。她茫然地看著身邊救護人員,他們雖努力克制,仍不可控制地一直看著她。
她想尖叫,極度的憤怒讓她想咆哮讓他們專注手邊的事情,有個病患遭受這樣的攻擊,他受了這麼重的傷,為什麼他們還能這樣看著她。
但她唯一能做的是停下腳步,淚水掉得更洶湧。
疼痛、冰冷,以及沉重的悲傷,像冰塊一般從腳將她凍住。
她不能再往前,她只會干擾醫護人員工作,她甚至沒辦法陪鄭眩嶺走往急救通道。為了他好,她最好在這裡止步。
這個現實讓她沉痛不堪。這個毛病是這麼可怕,連在這麼危急的時刻,她都不被允許為喜歡的人傷心擔心,不允許她軟弱,不允許她像個普通人那樣在他身邊哭泣。
醫護人員帶著病床轉彎前往手術室。
鄭眩嶺意識模糊,但還不至於昏厥,當擔架被推過彎,他看見站在門邊的徐爾蔓。
她哭得那麼傷心,神情絕望,望著他的眼神充滿渴望。她想過來,她很想很想到他身邊來,想在手術室外面陪他,可是她不能。
看著她的神情,鄭眩嶺心中第一次強烈地因他人而感動。
他清楚感受到來自徐爾蔓的情感,清晰地看見強烈濃郁的牽絆。
知道對方喜歡自己與明白對方深愛自己,那是截然不同的。
喜歡的話,可以是女朋友,如果哪天感情淡去結束了也不可惜;但如果對方是付出深切的真情,那也必須以同等的重量回應,這是他很清楚的事情。
他忽然覺得,如果是徐爾蔓的話,他們可以走得長久。
輪子摩擦過地板的聲音傳來,他的意識逐漸淡去,唯一讓他記得的念想是醒來想見到她。
看擔架消失在眼前,徐爾蔓激動地往前追兩步,她清楚感受到來自四面八方的視線,只能緊抿著脣,神情僵硬地往後退,直到離開建築,夜裡的冷風讓她臉頰一陣冰冷。
她躲到黑暗的角落,再也無法忍受地哭出聲來。她討厭自己,在和前男友分手後再沒這麼強烈的感覺,為什麼她連走到他身邊去幫一些忙都不行?以後呢,會不會又因為這毛病而錯失更多?
她不敢去想,卻又無法自已地悲傷。
這輩子她還能做什麼?連為親人、喜歡的人做點什麼都不行,難道真的要剝除所有的感情,才能不給人添麻煩;要假裝自己冷靜冷血,只有這樣才能在他們需要的時候陪在他們身邊?
她徐爾蔓到底算什麼!
抱住自己的手緊緊地掐住手臂,深刻銳痛,卻又無法停止,只有這樣才能克制住她的情緒,只有這樣她才能不崩潰。
強烈的自我否定讓她一陣又一陣的疼痛,她甚至覺得人生一點希望也沒有。她想要有個人在身邊陪伴,那個最想要的人卻在手術房,而她只能在這裡哭泣。
*
鄭昡嶺的傷說重不重、說輕不輕,凶器並不尖銳,傷口不深,但被拉開的口子很大,兩大道。
以他的身分被攻擊沒什麼,但放倒他的東西就很有問題了。
「我被注射了什麼東西,不到一分鐘就渾身乏力,不過對方在我昏迷前也拿不下我,被我打了幾拳嚇跑了。」鄭昡嶺淡淡地說。
警察拎起一個袋子,「凶器是這把刀嗎?這是在你身邊找到的。」
「應該吧,我沒仔細看,那時燈光不怎麼充足。」
警察轉頭看徐爾蔓,「徐小姐呢?」
「我接到他的電話下樓去,就見他躺在那。」徐爾蔓一句話便交待了。
鄭昡嶺神色莫測地看她一眼,要不是礙於警察和家人都在這,他現在能和徐爾蔓吵一架。
醫師也陪同在房內,他聽筆錄記到一個段落,說道:「鄭先生被注射的是導眠靜注射劑,這是管制藥物,外面是不可能拿到的,所以我們在鄭先生體內檢驗出這東西非常訝異。凶手是有醫療背景的人,不、就算有醫療背景,管制得這麼嚴格的藥物也沒辦法拿到。」
鄭昡嶺看了眼醫師,「那種藥打下去,我馬上就會昏死了吧,還能醒著?」
「沒注射進去多少。」醫師看了眼警察手邊另外一個袋子,裡面有個針筒,「凶手可能太緊張,也可能你反應很快打掉針劑。但就算只有那麼一點,您也還是昏了,進手術室後的事情都不記得了吧?縫傷口時可省事了。」
醫生笑呵呵的樣子,讓鄭昡嶺很想翻他白眼。
不過醫生不是重點,鄭昡嶺不解的是,如果襲擊他的是那個人,他哪來的藥?這種藥通常是術前鎮靜用的,會讓人快速失去意識。這可不是精神科常用藥,去看個病就拿得到的。
如果不是他,誰敢這樣對他?
鄭媽媽看看兒子,她是有醫療執照的,當然很清楚兒子不過就皮肉傷,也不怎麼擔心了。她拍拍丈夫肩膀,「好啦,我們出去給阿嶺買點東西,讓他歇一會兒。」
病房的人陸續離開,留下站在角落的徐爾蔓和躺在病床上的鄭昡嶺。
「站那麼遠做什麼,過來。」
徐爾蔓一動也沒動,蒼白的臉色彷彿被砍一刀的是她似的。
「妳……昨天回家了?」鄭昡嶺直勾勾地望著她,「妳答應我會陪我的。」
「抱歉。」徐爾蔓垂下頭。
「怎麼了?」
「我們應該保持距離。」徐爾蔓深吸一口氣,強打起精神,「如果襲擊你的真的是他,那也是因我而起。我們、我對你的感情也需要一段時間冷靜,很謝謝你這段時間的照顧。」
鄭昡嶺的神情冷下來,「我說過別把情緒浪費在無謂的事情上面,妳是要把別人的過錯揹在自己身上?是妳逼他傷害我的嗎?」
徐爾蔓當然知道這不是她的錯,但鄭昡嶺因她受傷是不爭的事實。再說了,經歷昨夜的事情,她真的對自己心灰意冷。
再多的愛意與熱情,一面對那殘酷冰冷的不知名疾病,她就沒有勇氣了。
一想到昨夜所有人的目光、擔架床轂轆的前進聲,她就一陣暈眩。
「我先回去了,你的東西我會找人送回去的。」
鄭昡嶺淡淡地看那個要和自己劃清界線的女人,不是之前那種近似賭氣的舉動,而是冷淡的,好似已經對他死心那樣的拒絕。
他不過就被劃兩刀睡一覺,醒來後徐爾蔓好像就被掉包了。
「先過來幫我倒杯水。」鄭昡嶺聽不出情緒地說,「我轉身腰很痛。」他這麼說著,眼神一瞬也不瞬地盯著徐爾蔓,成功捕捉到她在他提及傷口疼痛時,臉上的擔憂與心疼。
他嘴角勾了起來。
徐爾蔓完全把方才的決絕拋到腦後,上前替他倒水,「喝溫的可以嗎?這時候就別喝冰的了。」
她的口吻自然,好像兩人方才的隔閡與疏遠並不存在。
鄭昡嶺握住她的手,寬大的手依然乾燥溫暖,包裹住她冰冷纖細的手掌。
徐爾蔓詫異抬頭,想抽回手。
「別太用力,我傷口痛。」
一看到鄭昡嶺嘴邊得逞的笑容,徐爾蔓就知道什麼傷口痛絕對是騙她的!
她瞪著他,不知道要生氣罵人還是要故作冷漠,一時間表情糾結得要命。
鄭昡嶺舉起她的手,在嘴邊輕吻一下,「別生氣了。」
徐爾蔓更想收回手,可鄭昡嶺拉得很緊。
「別這樣,我說了我們就……」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鄭昡嶺打斷。
「我只是想親近妳。」他垂眸望著自己手中白皙細膩的手,「我受傷了,所以想親近妳,希望妳陪在我身邊,想要妳關心我。」
徐爾蔓深吸一口氣,目光痛苦地看著雪白牆壁,「你真的……」太狡猾了。
鄭昡嶺笑,「我本來想醒來就要告白的。」
「……」痛苦轉瞬消失,徐爾蔓驚嚇地瞪他。
為了阻止她又說出什麼煞風景的蠢話,鄭昡嶺繼續說道:「我睜開眼妳不在,我問了每個人,他們都說妳回去了。」
不知為何,徐爾蔓竟然覺得他有點委屈可憐,心軟得一塌糊塗。
「和我說說妳是怎麼了?妳已經答應過會陪我的,為什麼回去?我答應妳的都做到了。」他攤平徐爾蔓的手,臉輕輕蹭她的掌心一下。
徐爾蔓覺得自己掉進一個五花十色的萬花筒裡,眼前俱是光影與色塊形成的美麗圖形。她迷失其中,靈魂好像也被捲入,她無法思考了。
看她愣著不知道說話,鄭昡嶺輕輕笑一下,手攬過她的腰,讓她坐在床沿,頭枕在她肩窩,「妳還在生氣嗎?不要生氣了。」
話語帶動的氣流拂過頸子與耳邊,徐爾蔓微微顫抖,人也從那繽紛的世界中回過神來。
她懷疑剛剛應該是死前彌留吧。人生好像也沒什麼遺憾了。
呸!她眨眨眼,讓自己清醒點,「你……還好嗎?」
鄭昡嶺差點翻白眼,「喂,妳可以不要這樣嗎?」
徐爾蔓張了張嘴,「我很驚嚇啊,你怎麼了?告白那次不算,之後我所有的暗示、逼迫,你全部不理我欸,你剛剛在跟我撒嬌吧?」
「……」鄭昡嶺嘆氣,鬱悶得半死,「我在跟妳告白,妳能不能有眼色一點?」他的聲音帶著挫敗與孩子氣。
徐爾蔓覺得詭異極了,她才剛下定決心要跟鄭昡嶺完全切割,這傢伙就告白了?這是故意的嗎?
「為什麼?之前我明示暗示你都不回我,你是臨死感悟覺得還是想傳宗接代嗎?不然沒道理啊。」
忍著罵髒話的衝動,鄭昡嶺起身一手按在徐爾蔓腦袋上,憤怒地揉亂她頭髮,「妳再說一次!妳說我怎樣!」
「我懷疑你被鬼附身啊!鄭昡嶺你還好嗎!」徐爾蔓一邊叫一邊搶救自己的腦袋,一面不怕死地繼續說著,「你真的超詭異!我要被嚇死了!」
「我才要被妳氣死吧!半夜還一副很愛我的樣子,天一亮就說要和我切割,妳才被鬼附身吧?」
徐爾蔓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熱絡的心冷了下來。
看她面無表情的臉,鄭昡嶺明白,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這女人一定又發生了什麼。
他從身後環住徐爾蔓的腰,下巴擱在她肩膀上,「告訴我怎麼了。」
徐爾蔓深吸一口氣,「沒什麼,是我發現我們不適合。」
「騙人。」
耳邊的輕笑彷彿能震撼靈魂,徐爾蔓得強力鎮定自己才能不為所動。背後的懷抱那麼溫暖,她幾乎想不管不顧地去依靠、去貪戀,她手按上床邊的矮桌想撐起自己,但手立即被鄭昡嶺裹進掌心。
「妳和我說過,感情就像個裝滿水的瓶子,如果沒有適時補充總有一天會乾涸消失。那我也和妳說說我的吧,我的愛情瓶子在一次意外中有了裂痕,我以為我的愛情已經流光了,也沒有誰能留在我的瓶子當中。」
鄭昡嶺垂眸看著徐爾蔓精緻的鎖骨,他只要轉頭就能輕吻這個美麗女人的臉頰。他擁抱著她,這一刻他們彷彿是屬於彼此的,沒有一絲距離。
他感覺到自己手中的手,她在猶豫,也在驚慌,不知道是否要做出回應。
他想到警局外,她站在陰影中,自己只要踏出一步就可以看見她,那時他猶豫退縮了。
鄭昡嶺包緊她的小手,彷彿為她做了決定。
「我錯了。」鄭昡嶺輕聲說,「或許感情會破裂,信任會消失,然而我忘記時間可以帶走一切,那些傷痛會變得不值一顧,是我一直盯著那個傷口,以為自己承接不起愛情,卻沒發現那道傷口早就只剩一點刮痕。」
他聽著徐爾蔓輕輕的呼吸,能感受到她的屏息。
「現在,瓶子裡的水已經裝滿了,是妳給我的愛情。」他輕吻徐爾蔓的臉,「我一直知道自己喜歡妳,而現在我有勇氣牽起妳的手,給妳我真正的承諾。」
握著徐爾蔓的手被反握,緊緊的,帶著一絲顫抖。
鄭昡嶺挪動身軀,看著徐爾蔓的臉,她眼眶發紅,小臉紅紅的,他笑了起來,手指輕撫過她的嘴脣,「我可以吻妳嗎?」
他仔細凝視她,看她長長的睫毛像蝶翅一般顫動著,緩緩閉上眼。
他親吻她的脣,柔軟的,彷彿帶著眼淚的苦澀,又有愛情開花結果的甜蜜。
鄭昡嶺人高馬大、身手又好,誰能這樣放倒他?
問題像轟炸機一樣不停在她的腦海裡爆炸,她拿過警衛的小刀割開鄭昡嶺的短袖上衣,確認傷口,緊急處理,清洗、止血。這些她在擔任員警時練習過數千次,死都不會忘記。
她連哭都沒時間哭,專注於處理傷口,但顫抖的手洩漏了她的情緒。
救護車來了,徐爾蔓焦急慌亂地跟著上車。
看著鄭昡嶺蒼白虛弱的模樣,徐爾蔓才回過神,意識到這個男人受了重傷,生死交關。
她掩著眼,眼淚滴滴掉落。
連日來的壓力、鄭昡嶺的受害,她覺得自己真的快到極限了。
鄭昡嶺被捅了一刀,神智有些模糊,但徐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