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球版權賣出24國,五十萬本銷售佳績。
★ 出版之初,即在Kinkle賣出第五名的傲人成績。
★ New York Times 和Amazon暢銷排行榜前十名。
忘記過去並不可怕,怕的是有人幫你記著。
聰明、洗鍊、深沉、詭譎,令人坐立難安的處女作。
有人可以深深探進你的心底,輕輕撥起你最原始的恐懼,
使你在死前,瀕臨崩潰!
你以為祕密深藏心底,就永遠沒人知道;
這猜心的人,即是索命人。
他不為財色,他在前你在後,他深知你的恐懼,他一手掌握著你的心跳。
美式偵探犯罪小說。故事敘述退休警探戈尼和妻子瑪德蓮住在郊區,過著平凡簡單的生活。某天,一個老朋友找上門來,他的生命受到強烈的威脅,莫名的驚恐使他瀕臨崩潰,他向戈尼求救。警方面對的是一個無法捉摸的連續殺人犯——他神出鬼沒,他不為財色,他在前你在後,他深知你的恐懼,他一手掌握著你的心跳。
戈尼似乎跟對手勢均力敵,但過去的悲劇卻再度浮現,他的婚姻面臨崩解,他驚恐地發現自己可能無法阻止兇手。
在混亂的險境中,戈尼直視真正的自己──內疚讓他改變──並且發現瑪德蓮的洞察力可能是唯一的解答……。
情節細緻縝密,節奏明快緊湊,書中各懷心病的角色被迫面對自己的真實面貌。這是一本無法輕易歸類的作品──令人手不釋卷的懸疑傑作,角色真實到你幾乎聽得到他們的心跳──你將難以忘懷。
作者簡介:
約翰‧佛登John Verdon
資深廣告創意人約翰‧佛登,曾經擔任過曼哈頓廣告公司主管職位。《猜心詩咒》是他的第一本小說。本書的成功,讓他成為美國犯罪小說暢銷作家。二○一一年七月,已乘勝追擊,出版了以同一退休警探戈尼為主角的續集《閉緊你的眼》Shut Your Eyes Tight。目前他跟筆下的主角戈尼一樣,偕妻子搬到上紐約州享受鄉間生活。
章節試閱
序幕
「你到哪裡去了?」床上的老婦說。「我要尿尿,但沒有人來。」
年輕人不為她惡劣的語氣所動,滿面愉悅站在床腳。
「我要尿尿,」她重複,這次略微遲疑,好像不太確定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母親,我有好消息,」年輕人說。「很快一切就會沒事了。一切都會處理妥當。」
「你不在的時候都到哪裡去了?」她的聲音再度尖銳愠怒。
「就在附近,母親。妳知道我不會走遠的。」
「我不喜歡自己一個人。」
他的微笑加深了,幾乎充滿了幸福。「很快一切都會沒事了。一切都會回到正軌。母親,妳可以信任我。我找到解決一切的方法了。因果循環必不爽,他所奪取當歸還。」
「你做的詩不錯。」
房間沒有窗戶。唯一的照明是床頭燈的側光──強調了老婦喉間深深的疤痕跟她兒子眼中的陰影。
「我們會去跳舞嗎?」她問,視線越過他,越過他身後黑暗的牆壁,停留在一個光明的願景上。
「當然會,母親。一切都會完美無缺的。」
「我的小鴨鴨呢?」
「在這裡,母親。」
「小鴨鴨要上床睡覺了嗎?」
「上床睡覺覺、睡覺覺、睡覺覺。」
「我要尿尿,」她說,幾乎像是嬌嗔。
01 警察藝術
傑森‧史卓克不管從哪方面來說都是個毫不起眼的傢伙。他是個三十幾歲的平凡男子,鄰居們眼中幾乎沒有他的存在──顯然也聽不見他的聲音,因為沒人記得起他到底說過什麼。他們甚至無法確定他有沒說過話。或許他點過頭,或許打過招呼,或許咕噥了一兩個字。實在很難說。
發現史卓克先生著迷於殺害留小鬍子的中年男子,以及他處理屍體的獨特詭異方式時,大家都表現出慣常的驚訝,甚至一時之間難以置信:史卓克先生將屍體分割成易於處理的小塊,包裝得漂漂亮亮的,然後當做聖誕禮物寄給當地警察。
大衛‧戈尼緊盯著傑森‧史卓克平板無色的面孔──其實是盯著傑森‧史卓克被捕收押時的大頭檔案照──史卓克從電腦螢幕上回瞪著他。他把檔案照放大到真人大小,圖片被螢幕邊緣的Adobe Photoshop工具圖示包圍,戈尼剛剛學會用這種專業影像編輯軟體。
他把螢幕上控制亮度的工具移到史卓克的右眼虹彩處,按了一下滑鼠鍵,然後打量自己剛剛創造出來的小亮點。
比較好了,但還是不對。
眼睛一向是最難的部分──眼睛跟嘴巴──但那是關鍵。有時候他必須花上好幾個小時實驗小亮點的位置和強度,即便如此結果也未必盡如人意,這不能讓桑雅看,更不能給瑪德蓮看。
眼睛之所以重要是在於臉上沒有其他器官更能表達緊張和衝突──無言的淡漠中一絲殘忍的暗示。戈尼常常在長時間相處的殺人犯面容中看到。
他耐心地把喬治‧康茲曼的檔案照修出了正確的感覺(康茲曼是沃爾瑪超市的倉管人員,總是把前女友的頭保存在冰箱裡,直到能以現任女友的頭取代為止)。戈尼對結果很滿意:照片傳達出隱藏在康茲曼先生厭煩表情下令人坐立難安的漆黑深淵;桑雅興奮的反應跟滔滔不絕的讚美讓他肯定了自己的見解。桑雅的態度,加上她的收藏家友人出乎意料地買了一幅作品,驅使他做了一系列的修飾創作照,現在正以警察的殺人犯畫像為題,在桑雅位於綺色佳的高檔小畫廊展出。
戈尼剛從紐約市警局退休。原本他看到藝術品就打呵欠,對前衛藝術更沒興趣,對出名則是徹底不屑。這樣的人竟然成為大學城裡時髦藝術展的焦點。當地評論家稱他的作品是「赤裸裸的真實寫照、毫不畏縮的心理洞察和高超的修飾技巧合而為一的尖端產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和他的妻子有迥然不同的見解。
戈尼認為這一切都是源自瑪德蓮說服他跟她一起去上庫伯斯鎮博物館的藝術欣賞課程。她永遠在設法要他走出去──走出他的窩、走出房子、走出他自己,總而言之只要出去就行。他由經驗得知,要做自己時間的主人最好的方式就是不時策略性投降。藝術欣賞課程就是策略之一,雖然他想到要呆坐在課堂上就害怕,但他估計這可以讓他起碼在未來一兩個月裡可以免於進一步的壓力。他並不是攤在沙發上動也不動的懶骨頭──正好相反。四十七歲的他仍舊能做五十個伏地挺身、引體向上跟仰臥起坐。他只是不喜歡出門而已。
然而藝術欣賞課竟然是個驚喜──事實上是三個驚喜。第一,雖然他的預設自己面臨的最大挑戰是保持清醒,他卻發現講師桑雅‧雷諾斯令人精神大振。桑雅是本地有名的藝術家,開了一家畫廊。她並非傳統的美人,不是典型的北歐凱薩琳‧丹妮芙那型。她的嘴太噘、顴骨太明顯、鼻梁太挺直。但這些不完美的部分配上一雙深綠的迷濛大眼、輕鬆自然的舉止跟毫不做作的性感,不知怎地結合成了獨特出眾的美貌。班上男性並不多,只有二十六分之六,但這六人全被她迷住了。
第二個驚喜是他自己對課程主題的反應。桑雅對攝影衍生的藝術作品特別投入──修飾照片以創造出更有震撼力或更有內涵的影像。
第三個驚喜在十二週課程的第三週晚上出現。當時桑雅正熱心地評論當代藝術家的作品:從中途曝光照片派生的絹印孔版畫。戈尼望著那些畫,突然靈光一現。他想到自己可以利用從特殊管道獲得的特殊資源,然後用特殊的角度來詮釋。這個念頭讓他興奮異常。他從沒想到會在藝術欣賞課堂上感到興奮。
修飾、闡明、強化罪犯的大頭檔案照,特別是殺人犯的照片,彰顯出他在警察生涯中研究、追捕並智取的那些野獸的真實面目──他雖然不願承認,但這念頭一旦出現在他腦中,便縈繞不去。畢竟他生性謹慎,總會考慮事情的正反兩面;探討每個信念的缺失、每種熱誠的傻氣。
那個晴朗的十月早晨,戈尼在自己的書房裡整治傑森‧史卓克的大頭照時,充滿挑戰性的愉快過程被身後東西落地的聲音打斷。
「我把這些放在這裡,」瑪德蓮‧戈尼說,她的聲音在別人聽來可能很平常,但她丈夫卻聽得出弦外之音。
他轉過頭,瞇起眼睛望著倚在門邊的小麻布袋。「把什麼放在這裡?」他明知故問。
「鬱金香,」瑪德蓮仍舊用平穩的聲音說。
「妳是說球根?」
這種糾正根本是犯傻,他們倆都很清楚。他只是要表達瑪德蓮要他做他不願意的事讓他不爽而已。
「妳要我拿這些玩意幹嘛?」
「拿到外面花園去,幫我種。」
他考慮要指出她把球根拿到他書房裡來,然後要他拿到花園去的邏輯缺失,但決定還是不要好了。
「等我弄完這個就去。」他恨恨地說。他知道在小陽春的天氣到能眺望滿林紅葉跟無垠綠野的花園去種鬱金香並非特別惡劣的差事。他只是討厭被打攪。他告訴自己這種對打攪的反應是他最大長處的副作用。他之所以是個好警探全靠線性的邏輯思考,他能探知大部分人都看不出的些微歧異,嫌犯的說詞只要稍有差池他就能察覺。
瑪德蓮從他肩後探過頭來,望著電腦螢幕。「今天天氣這麼好,你怎麼能對著這麼醜惡的東西?」她問。
02 完美的被害者
今天大部分時間這個念頭都像硫酸一樣腐蝕著他的情緒,原因是他的妻子說了他正在處理的那幅人像有多麼醜惡。當天下午他種好鬱金香,在最喜歡的木條椅上打盹的時候,這個念頭仍舊在他的意識邊緣徘徊。他聽到瑪德蓮穿越及踝長草走過來的腳步聲。腳步聲在他的椅子前面停下,他睜開一隻眼睛。
「你覺得,」她以輕快平靜的口吻說,「現在去划獨木舟會不會太晚了?」她的聲音巧妙地讓這句話剛好位於問句跟挑戰之間。
瑪德蓮四十五歲,苗條結實,看來也不過就三十五。她的眼神毫不動搖,坦誠地打量他。她棕色的長髮挽起來兜在寬邊草帽下,幾綹不聽話的髮絲垂了下來。
他順著自己的思緒用問題回答她。
「妳真的覺得那很醜惡嗎?」
「當然醜惡,」她毫不遲疑地說。「理應如此,不是嗎?」
他皺起眉頭,思索她的回答。
「妳是指主題?」他問。
「要不然還會指什麼?」
「我不知道,」他聳聳肩。「妳聽起來有點瞧不起這整件事──主題跟創作過程都一樣。」
「抱歉。」
她看起來並無歉意。他正要這麼說,她就改變了話題。
「你想跟你的老同學見面嗎?」
「不怎麼想,」他說,把椅背往後又調低了一點。「我並不特別喜歡敘舊。」
「或許他有謀殺案讓你破。」
戈尼望向妻子,研究她難以捉摸的表情。
「妳覺得他找我是為了破案?」他不疾不徐地說。
「你不是以破案出名的嗎?」她的聲音開始因怒氣而僵硬。
最近幾個月以來她常常這樣。他想自己瞭解原因。他退休這件事意味著什麼,他們的生活應該有何種改變,更進一步來說,他應該有什麼改變,對此他們有不同的期望與詮釋。最近他的新工作讓她越來越不滿──殺人犯的畫像佔據了他大部分的時間。他懷疑瑪德蓮對此的負面態度可能跟桑雅的熱切有部分關連。
「你知道他也很有名嗎?」她問。
「誰?」
「你的老同學。」
「不知道。他在電話裡說了要寫書,我稍微查了一下。我沒想到他很有名。」
「兩本書,」瑪德蓮說。「他是芍藥鎮某個學院的理事長,主持過公共電視上的系列講座。我把網路上他的書封印出來了。你或許想看看。」
「我想他會自己跟我說他的書吧。他聽起來並不怎麼內向。」
「隨你便。我把資料放在你桌上了,要是你改變主意就看看。對了,凱爾剛打電話來。」
他沈默地瞪著她。
「我說你會回他電話。」
「妳幹嘛不叫我?」他的聲音比預期中要暴躁。他的兒子不常打電話來。
「我問他要不要叫你。他說他不想打攪你,沒有什麼急事。」
「他還說了什麼別的嗎?」
「沒有。」
她轉身走過潮濕的長草地回屋子去。她走到側門,把手放在門把上,然後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又轉身望著他,用誇張的困惑語氣說,「書封上說你的老同學簡直是個聖人,毫無缺點。行為舉止都是世人典範。真難想像他有什麼事要請兇殺組的警探幫忙。」
「退休的兇殺組警探。」戈尼糾正她。
但她已經進屋去了,還毫不客氣地砰然甩上門。
03 樂園中的麻煩
次日的天氣比前一天更為美妙。正是新英格蘭月曆上的十月寫照。戈尼七點起床,淋浴刮鬍子,穿上牛仔褲跟棉線衫,坐在一樓臥室外青石露台上的帆布椅中喝咖啡。露台跟通往露台的落地窗是他在瑪德蓮的敦促下加蓋的。
她很善於此道,能夠敏銳地辨認出可能性及是否合宜。這顯露出她積極的直覺、實際的想像力跟從不出錯的品味。但當他涉入爭論的領域時──他們都有各自秘密培育的期望泥沼──就會發現自己很難專注於她出眾的長處。
他得記得要回凱爾的電話。因為胡桃叉路村跟西雅圖有時差,他得等個三小時。他往後靠向椅背,用雙手握住溫暖的咖啡杯。
他瞥向跟咖啡一起帶出來的薄文件夾,試圖想像已經二十五年沒見過面的同學長得什麼樣子。瑪德蓮從網路書店印出的書封上的照片不止喚醒了他對這人長相的記憶,也讓他想起了這人的個性──包括愛爾蘭口音的男高音跟迷人到不行的微笑。
他們一起在布朗克斯的佛罕大學玫瑰山校區唸書時,馬克‧麥勒里是個狂野不羈的傢伙,他的幽默、真誠、精力跟野心都帶著某種潛在的陰影。他喜歡鋌而走險──像是某種偏頗的天才,既魯莽又謹慎,總是處於崩潰邊緣。
網站上的自傳說他二十幾歲時曾經墜入深淵,但三十出頭的時候某種戲劇化的靈性轉折拯救了他。
戈尼把咖啡杯放在椅子狹窄的木頭扶手上,把文件夾在腿上攤開,抽出一星期前麥勒里寄給他的電子郵件,從頭到尾又看了一遍。
哈囉,大衛:
我希望你不會覺得老同學不該在這麼久沒聯絡之後突然出現。我們永遠不知道過去的聲音會讓你想起什麼。我透過校友會跟我們共同的老同學們保持著聯絡,這些年來一直都留意著我們班上同學的消息。我很高興多次看到關於你卓越成就的報導以及眾人對你的認可。(我們校友會刊上有篇文章稱你是紐約市警局功勳最輝煌的警探──這並不讓我特別驚訝,我記得大學時的大衛‧戈尼是什麼樣子!)然後大約一年前我看到你退休了,搬到德拉瓦爾郡去住。我之所以注意到是因為我剛好就在芍藥鎮──等於就在隔壁。我想你可能沒聽說過,我現在在管理一個叫做心靈重建的靈修學院──我知道聽起來很花俏,但其實很腳踏實地的。
這些年來我多次想過要跟你見面,最近發生了一件令人困擾的事,讓我終於付諸行動跟你聯絡。我相信你的意見絕對能幫得上忙。我想來打攪一下,如果你有時間的話,我想到府上或任何其他你方便的地方拜訪。
我記得我們在校園裡跟三葉草酒吧裡的談話──加上你超群的專業能力,讓我確信我該跟你談談這件令人困擾的事情,我想你應該會對這個奇特的謎團有興趣。你總有本事洞察別人所不能。我每次想到你的時候都記得你完美的邏輯跟明晰的推理──這正是我眼下亟需的特質。這幾天我會打校友通訊錄上的號碼給你──希望上面的電話號碼沒過時。
祝好
馬克‧麥勒里
附記:就算你也跟我一樣對這個謎團摸不著頭腦,我還是很高興能再見到你。
他說要打的電話兩天前打來了。戈尼立刻認出他的聲音,除了明顯的焦慮之外聽起來跟以前一模一樣,讓人有點發毛。
麥勒里為這麼久沒聯絡自責了幾句之後,就切入重點。他能這幾天就來見戈尼嗎?因為「情況」很緊急,所以越快越好。又有了新的「發展」。真的沒辦法在電話裡討論,他們見了面戈尼就明白了。他有些東西要給戈尼看。不,不是當地警察能管的事情,他來的時候會解釋。不,也不是法律問題,至少現在還不是。沒人犯罪,也沒人受到明確的威脅──沒有他能證明的。老天,這樣說真的很困難,能當面談會容易多了。是的,他明白戈尼並不是私家偵探。但只要半小時就好──他能佔用半小時嗎?
戈尼不是滋味地同意了。他的好奇心常常勝過孤僻;這次他則是好奇隱藏在麥勒里悅耳聲音下的一絲歇斯底里。當然啦,雖然他不願承認,但待解的謎團比什麼都吸引他。
把電子郵件看了三遍之後,戈尼將紙張放回文件夾裡,讓腦中激起的回憶任意漫遊:早上上課的時候麥勒里總是一副宿醉而厭煩的樣子,到了下午他慢慢活過來,凌晨時他的愛爾蘭珠璣妙語在酒精的助力下最為奔放。他是個天生的演員,大學戲劇社的當家台柱──這個在三葉草酒吧充滿活力的年輕人,到了舞台上更是加倍活躍。他需要觀眾,只有沐浴在仰慕之中才能發揮全力。
戈尼打開文件夾,又把電子郵件看了一遍。麥勒里對他們關係的描述讓他不自在。他們之間的互動並沒有麥勒里描述的那麼頻繁、那麼重要、那麼友善。但他覺得麥勒里是經過深思熟慮才這麼寫的──雖然內容很單純,但他應該絞盡腦汁重寫過──信中的吹捧跟其他話一樣都是刻意的。但他的目的是什麼?最明顯的就是要確保戈尼同意跟他見面,讓他來解這個「謎團」。除此之外一切都很難說。這個問題顯然對麥勒里非常重要──他顯然花了許多時間修飾這封電子郵件,以表達出某種親切感與不安。
此外還有那個「附記」。除了暗示他可能也解不開這個謎題的挑釁意味之外,附記也讓戈尼難以託詞說他不是私家偵探或沒法幫他的忙。言下之意就是戈尼要是不見他,那就是無禮地拒絕了老朋友。
這封郵件是精心之作,一點沒錯。
謹慎。這可新鮮了,不是嗎?絕對不是以前那個馬克‧麥勒里。
戈尼對他的改變很感興趣。
就在此刻瑪德蓮從後門走出來到戈尼附近停下。
「你的客人到了。」她直截了當地說。
序幕
「你到哪裡去了?」床上的老婦說。「我要尿尿,但沒有人來。」
年輕人不為她惡劣的語氣所動,滿面愉悅站在床腳。
「我要尿尿,」她重複,這次略微遲疑,好像不太確定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母親,我有好消息,」年輕人說。「很快一切就會沒事了。一切都會處理妥當。」
「你不在的時候都到哪裡去了?」她的聲音再度尖銳愠怒。
「就在附近,母親。妳知道我不會走遠的。」
「我不喜歡自己一個人。」
他的微笑加深了,幾乎充滿了幸福。「很快一切都會沒事了。一切都會回到正軌。母親,妳可以信任我。我找到解決一切的方法了。因果循環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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