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練飛頭降的難度很高,必須修練七次,每次都得修練七七四十九天。
在修練的過程中,施術者得找個隱密的地方施法,讓自己的首身分離,每夜飛出的頭顱則會在附近尋覓人跡,唯有吸食大量的人血才能提升功體。每次修練非得修滿四十九天才能停止,否則所累積的功力將會前功盡棄。據說,修滿七次飛頭降的人可以長生不老,永遠掌握著生死之鑰。
由於修練飛頭降的降頭師必須吸食大量人血,因此在這一帶,若是有人發現邪法師在修練飛頭降,他們必定會在附近找尋降頭師的肉身。只要消滅了法師的肉身,飛頭在天亮之前無法和身體接回,降頭師必會化為血水而死,再也無法為害世間……
心跳加快 指數 ★★★★★
後遺症 指數 ★★★★☆
催淚 指數 ★★★★☆
閒嗑牙 指數 ★★★★★
作者簡介:
振鑫
你問我何許人也?
少年時期便在文壇立下大志,在下只是一位美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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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日已出版作品
《報應之刨墳》2010.4
《報應之黑令旗》2010.4
《報應之太平間》2010.8
《守墓人:77號墳丘》2011.1
《守墓人:6號墳丘》2011.2
《守墓人:44號墳丘》2011.4
《守墓人:1號墳丘》2011.5 (最終回)
《駐校衛警之卷》(上、下)【咒巡者】2011.8
《腳尾飯》【惡鬼社區】2011.9
《密教行者之卷》(上、下)【咒巡者】2011.9
《撿頭骨》【惡鬼社區】2011.11
《退魔法師之卷》(上、下)【咒巡者】2011.11
《火葬場》【惡鬼社區】2012.1
《翠微鬼王之卷》(上、下)【咒巡者】2012.2
《奇蠱》【鬼神眾】2012.5
《飛頭降》【鬼神眾】2012.7
章節試閱
第一話 普里昂
I
「同類相殘、無法摧毀、又能影響人的神識……你不覺得,這種變異性蛋白根本就是蠱嗎?」王柏翔意有所指地道。
「大師,你說的對,我越看越覺得狂牛症其實是蠱在作祟了!」我豁然開朗地道。
王柏翔瞪大眼睛,說道:「這個蠱藏了一個大祕密,我找你來,就是為了要對付這個空前絕後的蠱!」
「咦?」我錯愕地望著王柏翔。
忽地,我的心頭一陣激顫,他應該不是要抓我去餵蠱吧?
只見王柏翔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不相信我?」
聞言,我搖搖頭,解釋道:「大師幫我處理了家裡的壇城,我自然對你的功力深信不疑。不過,我既沒有神通,也不是大法力的成就者,為什麼大師那麼多的高手不找,偏偏就來找我一個沒錢沒權的活老百姓幫忙對付狂牛症?」
「因為,你有天賦的命格啊!」王柏翔說得理所當然。
「命格?」
「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有些人天生就會撞鬼、有些人對於靈異總是能完全無感?為什麼有些人怎麼賺就是賺不到錢、有些人卻是錢一直跑進他的口袋?為什麼有些人求子不得,有些人孩子多到不想要?」
「一切都是緣份。」面對王柏翔的連番逼問,我倒不慌亂,反而冷靜地道:「與鬼神有緣,自然多遇鬼神;與錢無緣,就算賺得再多,終究是財來財去的過路財神;若是子嗣緣深,自然兒孫滿堂,樂享天倫。因為你的緣份在哪裡,你就會走到哪裡。」
「你說的緣份,就是我指的命格。」王柏翔煞有其事地道:「無論你是陰陽眼、有錢人、花花公子還是光棍,命盤一看便知,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格。除非是大修行者,或者行善積德感動天地,否則一般人很難突破命格的限制,自在地走向另一個命運。」
王柏翔所說的道理並不難明白,因為道教裡也有類似的狀況。
萬物在出生之時,會依其功過業緣形成一個命盤,在出生之後,命運便會循著自己的命盤而走。高矮美醜、富貴榮枯、家運盛衰……等,無不依照既定的軌道而走。
例如,你前世佈施米糧、修橋造路,這世便會與錢的緣份較深,經常會有貴人牽引你賺錢。當然,要不要賺,人還是有選擇的餘地,但是確實會比別人擁有更多的機會。
更精確地說,命盤代表著你會有怎麼樣的「思維」。
如果是與錢無緣的思維,無論怎麼賺都是賺辛苦錢,也不會想到要培養自己的競爭力、規劃將來的事業,更不會想到怎麼讓錢變出更多的利息、怎麼將錢保值,甚至是如何用錢滾錢。正是因為沒有這樣的思維,所以終其一生只能庸庸碌碌,賺不到什麼可觀的財富。
改變命運有三個方法,一讀書二積德三風水。
讀書之所以排在第一,正是因為讀書可以吸收成功者的經驗與想法,啟發讀者的思維。當思維改變了,行為也會跟著轉變,人生自此走在另一條不同的大道上。
若是思維不改,那麼命運也就終生不變。
在道教裡,青華帝君便是司掌轉換萬物生靈命盤的主宰。無論增減壽命、削添財祿,只要有巡視民間的神明將大惡大善之事稟告帝君,青華帝君便會視其狀況修改該人的命盤,使命主的命盤丕變,重新走上不同的人生。
因為有著這一層的認知,所以我能夠明白王柏翔所謂的命格所指為何。
「大師,你找我來對付狂牛症,這又與我的命格有什麼關係?」我不解地問。
「當然有關係。」王柏翔解釋道:「我看過你的命盤,你與鬼神緣深,所以經常能夠遭遇一般人無法觸及的靈異事件。對吧?」
面對王柏翔的詢問,我無法反駁。
回想起小時候經常可以看到沒有五官的老婆婆、三隻眼的貓、牛頭人身的怪物、無頭的日本兵、飄浮在空中的頭顱……等光怪陸離的東西,可是周圍的人卻恍若無聞,我也只好裝作沒看見。
長大後,我在K國小當駐校衛警,經歷了一段段詭譎的妖異事件。後來墜入了翠微村那個奇特的時空,這之間的撲朔迷離更是三言兩語難以道盡。
我的這些離奇遭遇,說出來沒有人會相信。或許王柏翔說的沒錯,我確實有異於常人的命格也說不定。
「是的,確實如此。」我心服地道。
「我相信狂牛症的真面目必定是蠱,而蠱屬於鬼神的領域,所以想要解決這件事非找你不可。否則,沒有這種能夠接近鬼神眾命格的人,無論再怎麼努力,都無法切中問題的核心。」王柏翔侃侃說道。
「大師,我明白了,你希望我怎麼幫你?」
「找出消滅狂牛症的辦法。」王柏翔說道:「你的命格是億中選一,我相信只有你可以消滅狂牛症,為人類解除這個未來的浩劫。」
「我是可以幫忙啦,可是……」我坦言道:「我不是科學家,連狂牛症的變異性蛋白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就是想幫忙,也不知該從哪邊出力。」
「科學只是輔助,狂牛症本質上是靈學的問題……」王柏翔連續咳了近一分鐘,這才勉強說道:「我在台北有一個實驗室,裡頭有一群精銳的科學家,他們都是你的助手,會告訴你所有需要的資訊,協助你找到消滅狂牛症的方法——」
一陣劇烈的咳嗽再度把王柏翔的話打斷,我趕忙按著牆邊的急救鈴,說道:「你先別說話,我先請護士過來看看。」
王柏翔緊緊拉住我的手臂,激動地道:「不,你先答應我,一定要消滅狂牛症,好不好?咳……咳……」
「好,我答應你就是。護士、護士!」我大聲喊道。
聽到我的允諾之後,王柏翔鬆開了手,兩眼翻白。
未久,護士和陳律師都進來了。
眼見王柏翔情況不妙,護士急忙通知值班醫師前來救護。等到醫生來的時候,陳律師和我都被趕到外面,以免阻礙他們搶救。
好歹王柏翔幫我擺平了家裡壇城的事,認真說起來也算是我的恩人,我站在外頭,雙手合掌地為王柏翔祈禱,希望他能平安度過這一關。
也不知過了多久,醫生從裡頭走了出來,說道:「很抱歉,病人已經過世了,死亡時間是——」
半空中一道閃電穿透我的胸口,眼前的景物變成黑白一片,轟隆的雷鳴聲不絕於耳,我已經聽不見醫生在說什麼了。
「楊先生、楊先生?」陳律師輕拍我的肩膀。
「咦?」等到我回過神的時候,王柏翔已經被抬出病房,送往太平間去了。
「楊先生,你還好吧?」陳律師擔心地問道。
「對不起,我恍神了。事情來得突然,我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我抹著臉,試著讓自己清醒一點。
陳律師點點頭,說道:「那麼,我們就來處理王先生遺產的事吧。楊先生打算在醫院談,還是到我事務所談?」
「遺產?你是在跟我說話嗎?」我指著自己問道。
「您叫楊石陽,是吧?」
「是的。」
「那就沒錯了,王先生確實留了遺產給你。」陳律師推了鼻梁上的金邊鏡框,說道:「我看這樣吧,醫院也不是談事的地方,我們去事務所談吧,如何?」
「呃,好。」
我和王柏翔兩個月不見,一見卻成永別。
我透過車窗看著夜晚的街道,外頭的景物不斷地向後倒退,路人終會變成回憶中的過客,變成人生裡的一幕風景。
突如其來的劇變讓我猝不及防,至今仍然無法接受王柏翔離去的事實,明明剛剛還和我說話說得好好的,怎麼一轉眼就已經陰陽兩隔,再也見不上面了?即使已經坐在陳律師的車上,我仍然有一種王柏翔還睡在醫院裡的錯覺……
一路上,我們兩人都沒說話,陳律師專心在開車,我則是需要一點時間沉澱。
陳律師的事務所距離醫院不到十分鐘的車程,沒多久,車子已經停在辦公大廈的地下停車場,我們兩人搭著電梯上了十七樓。
深夜的事務所空無一人,陳律師打開了電燈和冷氣。頃刻間,整個室內變得明亮起來,高級的木質裝潢頓時讓人置身上流社會的氛圍裡。
陳律師走過櫃台,用手旋開了一間辦公室的握把,「請進。」
當我跨入陳律師的專屬辦公室之際,透過大面的落地茶色玻璃,整個台北市的夜景盡入眼簾。
亮澄街燈儼如閃耀的龍鱗在地上蜿蜒,霓虹燈粉紫嫣紅,更讓夜晚的台北增添幾許妖豔。我情不自禁地走向落地窗,一睹迷眩眼目的魔都夜景。
「楊先生,請坐。」陳律師做了個手勢,示意我坐在接待客人的沙發上。
「嗯。」沙發柔軟的包覆感讓我感到安心,我把自己整個人都陷到沙發裡。
「在進行公事之前,不知能否問個私人問題?」陳律師開門見山地道。
「可以。」
「那麼,我冒昧地問一句,楊先生和王先生是什麼關係?」
「認真說起來,我們只有兩面之緣。第一次見面是兩個月前的事了,今天再次見面,便已天人永隔。」我坦言道。
「原來如此,真是不可思議。」
「不好意思,我也想冒昧問一句,為什麼你會這麼問?」
「因為王先生把自己所有的財產都交給你,可是你姓楊,並不姓王,不像是他的兒子,所以我才好奇地過問。」
「所有的財產?」我詫然道。
「是的,如果不包括那間要交給你的實驗室,單是台北市的十餘處房產、存款以及有價證券等,初步估計價值約有新台幣二十億元以上。」
「二十億、二十億元!」聞言,我不禁倒抽一口涼氣,「實驗室又是怎麼回事?」
「王先生留了一間實驗室給你,裡頭的儀器設備就不知價值幾億了。另外,若是扣掉實驗室不算,其他的資產確實超過了二十億元。」陳律師推了鼻梁上的金框眼鏡,解說道:「過去兩個月以來,他一直忙著做財產規劃,計算著怎麼把這些財產交給你才能節省最多稅金。」
過大的震撼讓我腦中一片空白,我深呼吸了好幾回,直到劇烈起伏的胸膛恢復了平靜,這才說道:「請問,他為什麼要給我這麼多財產?」
「楊先生,你真是問倒我了。」陳律師認真地思索了一會兒,回道:「我曾經辦過一些案例,例如老人院的老人因為子女不來聞問,所以索性將遺產全都饋贈給待他們親切的看護。不過,你說你們只有兩面之緣,似乎也不像是情感寄託……對了,我把財產清單和信交給你,或許在信裡面會有你要的答案。」
「信?」
「原來你不知道啊?」陳律師說道:「那是王先生的親筆信,他要我在他死後轉交給你。」
「那就麻煩你了。」
陳律師起身走向辦公桌,從抽屜裡拿出一疊文件。
「都在這裡。」他將那疊厚厚的文件遞給了我。
我仔細一看,這裡幾乎都是地契、存款以及有價證券等財產證明相關文件,一想到價值二十億元的文件就在掌中,我的手指就不禁微微發抖。
二十億元,我賺二十輩子還不一定能賺到這麼多啊……
我從厚厚的文件裡抽出一個信封,上面寫著「楊石陽先生收,王柏翔緘」。
不知為何,我從拘謹的文字中感受到濃厚的感情。
我拆開信,從信封內抽出了幾張信紙,還有一張白色的磁卡。
第一話 普里昂
I
「同類相殘、無法摧毀、又能影響人的神識……你不覺得,這種變異性蛋白根本就是蠱嗎?」王柏翔意有所指地道。
「大師,你說的對,我越看越覺得狂牛症其實是蠱在作祟了!」我豁然開朗地道。
王柏翔瞪大眼睛,說道:「這個蠱藏了一個大祕密,我找你來,就是為了要對付這個空前絕後的蠱!」
「咦?」我錯愕地望著王柏翔。
忽地,我的心頭一陣激顫,他應該不是要抓我去餵蠱吧?
只見王柏翔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不相信我?」
聞言,我搖搖頭,解釋道:「大師幫我處理了家裡的壇城,我自然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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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話 普里昂
第二話 飛頭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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