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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世,慕容沅的皇室公主生活過的有滋有味,簡直就是眾星捧月。
可即便是這樣美好的日子,也有煩惱;比如暗戀母妃的太子、比如傲嬌霸道的東羌皇子宇文極,比如前世丈夫姬暮年,還有對自己懷有敵意的皇后和隆慶公主……這些讓她的皇室生活又開始風波不斷。
而最最重要的是,她仍要解開前世未婚先孕的謎團,到底是誰陷害了小公主?
是太子?伴讀祁明夷?還是另有他人?
可謎底一旦揭曉,她會不會又讓自己陷入更大的風暴中呢?
作者簡介:
薄慕顏,八○後的天蠍女,文風喜歡華麗狗血,跌宕起伏,生活偏愛平平淡淡,歲月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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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第一章 姦夫齊聚一堂
泛秀宮內,內殿新換了進貢的霞影雲紋窗紗,陽光投射進來,便帶著朦朦朧朧的煙霞之色,給殿裡的擺設籠罩上一層柔和光暈。玉貴妃松松的挽了一個髻,斜墜一旁,儘管不施脂粉,但是天生麗質、膚若凝脂,仍舊跟那畫中人兒一般。
此刻她只穿了家常衣衫,綠衣白裙,和慕容沅對坐在美人榻上,小幾上放了幾個多層首飾盒子,全部都打開來,一派五彩斑斕的炫目珠寶之光。
“呀!”慕容沅眼睛亮晶晶的,咯咯笑道:“都真好看。”
“太大了,妳戴著還是重了些。”玉貴妃東挑西揀的,只找一些小巧的放在女兒鬢角邊比戴,總是不滿意,中卻自喃喃地道:“再停一、兩年,人大了,頭髮養得厚厚密密的,梳了髮髻才好帶首飾。”
慕容沅甜甜笑道:“母妃,我不著急的。”
玉貴妃對自己的這些寶貝挺有興趣,一樣一樣的翻檢,最後將一枚翡翠耳墜拎了出來,流波妙目中掠過一絲惋惜,感慨地道:“原本這一對翡翠耳墜又綠又通透,難得都有半截指頭大,一點瑕疵都沒有的,可惜去年掉了一隻,再也找不到一樣好品質的湊成對,只能白白單放在這兒了。”
慕容沅好奇的拿在了手裡,轉了轉,的確是一汪水瑩瑩的碧綠,玻璃似的,叫人看著就愛不釋手。要是丟了一隻配不成對,確實可惜。因而皺了皺眉:“是可惜。”忽然腦海中靈光一閃,抬眸笑道:“不如母妃把這個給我,讓人改了,比著打一個小小的金簪套上,正好做一支翡翠獨珠簪子呢。”
“咦,妳這個主意還不錯。”玉貴妃微微一笑,誇道:“小人精兒似的。”本來那剩下的一隻耳墜放著,就覺得惋惜,給女兒改成小簪子戴正好,玉貴妃當下十分滿意,當即叫人吩咐道:“拿去讓人鑲了金托兒,嗯,小孩子家家的,就做成桃花瓣的樣子吧。”
慕容沅笑盈盈道:“母妃還有什麼好耳墜,是單了一隻的?”
玉貴妃忍不住“撲哧”一笑:“妳想得美!”在女兒的小腦門上戳了一下:“都丟了,都單了一隻,全部給妳改成簪子,那我戴什麼?”又道:“妳還小,等妳年紀大一些,母妃肯定會好好打扮妳的。”
挑首飾、搭衣服,細緻到胭脂口膏顏色都要協調,然後打扮得光彩照人,在花會上面吟詩作賦、煮酒烹茶,玩一些風雅有趣的遊戲。那個最出挑、最風光,令全場女子都豔羨的女子,每一次都只會是同一個人——無雙公主。
那些明媚恣意的少女時光,回想起來,似乎耳畔還縈繞著清脆的笑聲,旁人的讚歎聲,竊竊私語的嫉妒聲,讓自己又驕傲又得意,出盡風頭。
可惜,全部都已經逝去了。
玉貴妃的眼裡閃過一絲淡淡落寞,笑容凝固在唇角,收回視線看向慕容沅,在女兒還嫌單薄的髮髻上輕撫,聲調如水,悠悠歎道:“阿沅,母妃真羡慕妳。”
慕容沅一時沒有悟過來,接道:“母妃羡慕我什麼?”
玉貴妃淺淺一笑,並不想跟女兒說那些前朝血海深仇,剛想要拿話岔開,就見岑蒼從外面急步進來,語帶急切地道:“娘娘,懿慈宮那邊有點事。”
“何事?”慕容沅替母親問道。
岑蒼目光頗為複雜,看了看玉貴妃,低下頭回道:“聽聞來了幾位世家小姐,皇太后她,要親自替皇上挑選幾位佳麗,用以充實後宮。”
什麼?慕容沅聞言吃了一驚,皇帝爹要添妃子了?要像東羌皇帝學習,提高皇帝的待遇和檔次了?可是,除了這件事對母親有威脅以外,更奇怪的是,前世並不曾聽說有別的嬪妃啊?也就是說,要嘛這件事沒有成;要嘛,這一批進宮的嬪妃們,都在後幾年的宮闈鬥爭中落敗死去了。
可是玉貴妃並不知道前世的事,聽了這個消息,禾眉微蹙,但很快又展開了,繼續擺弄自己的寶貝首飾,聲音輕嘲:“看來,這後宮要熱鬧了。”
後宮並沒有熱鬧起來。
因為上官太后根本就是早有人選,說是為挑選佳麗充實後宮,卻只封了兩個,一個范美人,一個上官美人,前者是郗皇后母親一族,後者出自上官氏支系。
魏女官扶著太后躺在美人榻上,往她背後塞了一個軟枕,細聲說道:“太后娘娘怎麼不多挑幾個?正好兩個,是不是瞧著太明顯了些?”
“哀家懂妳的意思。”上官太后擺了擺手,目中精光一閃而逝,道:“兵貴精,不貴多。”歎了口氣:“妳要知道,皇后早幾年就想給皇帝塞人了,可是怎樣呢?她想塞也塞不進去啊。”
建國之初,武帝剛剛登基,對朝政有著十二萬分的興趣,一心撲在上頭,後宮則被玉貴妃一人迷花了眼,皇后挑了好幾個美人放在鳳棲宮晃動,結果都是沒用,哪有比玉貴妃更美貌更尊貴的人呢?後面皇帝的年紀漸漸大了,對XXOO這種事的興趣漸淡,就連玉貴妃臨幸的次數都有限,別人就更沾不著邊了。
上官太后又道:“再說了,哀家多挑一百個有什麼用?難道明眼人就看不出來,哀家到底是捧著誰?人多了,皇帝又放著不寵倖,弄得怨聲載道的,宮裡面也會無故多生是非,何苦來哉?還是就這兩個試試看吧。”
要嘛說知子莫若母呢,太后還是挺瞭解兒子的心思的,一試一個準兒,皇帝果然臨幸了范美人和上官美人,給足母親和大老婆面子。
慕容沅替母親吃味兒,又不好直接跟皇帝爹抱怨,只能藉著年紀小,撒嬌道:“父皇可不能有了美人兒,就忘了過來陪阿沅了。”
武帝聽得一樂:“說什麼傻話呢?”蹲下身,摟了跟韭菜一般抽條的小女兒,握住那纖細的肩膀,無比溫柔地道:“沒有誰,比得上阿沅。”寵倖那兩個婦人是有原因的,一則不忍心駁了母親和皇后的面子,二則嘛……罷了,這些跟小女兒說她也不懂。
慕容沅還在撒嬌,加重了鼻音道:“那父皇往後還是要常來泛秀宮哦。”
若非玉貴妃一向是個冷淡的性子,武帝都要以為,是她故意讓女兒這麼說的,可惜知道她不會,心裡反倒湧起一層難言的失落。
※※※
而景陽宮內,葛嬪氣得嘴巴都歪了,在屋裡罵道:“什麼范美人?小狐狸精,我看她叫犯賤人還差不多!皇上也真是的,現如今一大把年紀了,對著十幾歲的小丫頭都下得去手,做她的女兒都綽綽有餘……”
“母妃!”豫王皺眉打斷道:“不要妄自非議父皇的不是。”
葛嬪訕訕的住了嘴,小心翼翼地道:“這不,不是沒有外人嘛。”
“就怕母親說順溜了,回頭帶出去。”豫王有些不滿的抱怨了一句,又擔心母親不知根底,真的惹禍,只好耐起性子解釋道:“這事兒不是那麼簡單的。父皇不是那種好色的性子,便是早些年,也不過是迷了玉貴妃一陣兒,何曾廣納過後宮?更不用說現在年紀大了。”
這話倒是真的,葛嬪一時找不到意見來反駁,撇嘴道:“說不定年紀大了,花花腸子的性子反倒上來了呢。”
豫王對母親的見識短淺感到鬱卒,索性攤開,明白地跟她說道:“這麼講吧,父皇之所以會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寵倖范美人和上官美人,除了抹不開皇祖母的面子以外,最重要的就是給眾人一個明示。”
“什麼明示?”
豫王冷笑道:“父皇就是要告訴天下人,郗家聖寵猶在,皇后還沒倒,太子的儲君地位更是不會動搖!”握了握拳,有些恨恨之色:“不信母妃等著瞧吧,一旦范美人有孕的話,甚至不用有孕,父皇只要多寵倖她幾次,說她服侍的好,過一段兒,就會晉升范美人的位分的。”
葛嬪聞言大驚,轉瞬又勃然大怒道:“什麼?還要再晉封那小賤人的位分!”
豫王的話很快得到了應驗,武帝果然誇范美人“溫柔嫻淑、知書達理”,然後愛寵甚重,僅次於玉貴妃,沒多久就晉封了她為范貴人。就連生了七皇子的虞美人,都被這位新寵生生壓了一頭。
這樣明顯的訊號,朝堂大臣們不會比豫王笨,更不會讀不懂。
先前因為河間王和隆慶公主謀反,太子府的幕僚們人心浮動,已經走了幾個,被皇帝這麼大力安撫之後,漸漸恢復從前的平穩。而朝中那些左右觀望的人,不得不重新思量一番,是要跟著皇帝的意思走呢?還是逆著皇帝的意思來?
葛嬪見事情被兒子說中,越發著急,又讓人請了豫王進宮說話:“你說說,你父皇到底是個什麼意思?是封了貴人就打住頭,還是……”說著,便是一臉忿忿之色,鬱卒:“難不成,還要一個黃毛丫頭騎在我的頭上?”
真是平時好日子過多了,一點都沉不住氣!豫王淡淡的看著母親,悵然道:“這種事情就難講了。”想了想,還是勸了一句:“不過父皇年紀大了,范貴人只怕難以懷上身孕,能晉封的位分應該有限,母妃不必擔心。”
心下卻是著急另外一件事,眼下這當口兒,父親剛剛扶了太子一把,要是再鬧出什麼事情來,反倒有些不美。要知道,父親一向疑心甚重,特別是最近幾年,看來事情還得再仔細籌謀一下,斷斷不能讓父親疑心到自己才行。
※※※
慕容沅陪著母親、哥哥,去鳳棲宮給皇后請安。看著旁邊兩位年輕的新庶母,慕容沅不免有點擔心,既然這兩位都沒有活過天聖二十年,那麼最近幾年,必有大事發生,才會讓她們兩個送了命。
就是不知道,事情會不會影響到泛秀宮這邊。
“皇后娘娘今兒精神不錯。”范貴人著一身杏花細錦上衣,腰束繡花緞帶,下著一襲銀紋繡百蝶撒花裙,很有幾分婷婷嫋嫋的味道。此刻笑吟吟的,正在恭順謙卑的給皇后倒茶,輕啟朱唇:“眼下天氣暖和了,多走動走動,曬曬太陽,精神自然就更好了。”
葛嬪撇嘴道:“日頭曬得人頭暈。”
范貴人頓時一陣尷尬之色,郗皇后見狀接話道:“還好,現在早春的太陽不是很毒,只要不趕在正午的日頭,曬在身上,暖洋洋的也挺舒服的。”
范貴人神色微和,不過沒敢跟著說下去,皇后可以說葛嬪,自己卻說不得,剛進宮資歷又淺,還是夾起尾巴做人的好。
慕容沅看在眼裡,默不作聲。
現任鎮國公夫人范氏,便是皇后的母親,郗家和範家小輩裡面亦有聯姻。這一對“稀飯組合”,自然是扶植太子一系勢力的。特別是皇帝年紀大了,范貴人能懷孕的希望微乎其微,基本不可能再生個皇子另立門戶,所以她只能依附郗皇后生存,必定會牢牢的抓緊皇后,進而成為皇后的副手。
繼而再看向另外一位,上官美人鵝蛋臉面,大大的眼睛,論美貌還要勝過范貴人幾分,甜甜含笑,一臉天真嬌憨的站在旁邊,至於是真天真,還是假天真,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至於在座的其他嬪妃,玉貴妃神色孤傲、表情冷淡;葛嬪嘴上帶笑,眼裡卻是掩不住的嫉妒和怨憤;傅婕妤則是置身事外;虞美人繼續低頭沉默,一副專注背景牆事業三十年的敬業精神。
整個大殿,就聽見郗皇后和范貴人你來我往的說話了。
慕容沅有些百無聊賴,最近十幾天,基本上每天都是這種古怪的氛圍,但是暫時也沒有大事發生。畢竟新嬪妃才進宮都小心翼翼的,皇帝又待之聖眷隆重,老嬪妃們就算心裡有什麼意見,也不會挑在這會兒鬧事。
時間一晃,很快到了三月裡,天氣暖和、萬物復蘇,武帝叫了慕容沅過去說話:“雖說妳是女兒家,不必認真求學,但是也得像那麼一個樣子,明兒就重新去學堂吧。”還怕女兒不願意去,拿了一個盒子出來,哄她道:“妳看,父皇給妳備了靈犀點墨。”
慕容沅打開盒子,那墨錠造型別致,外方內圓,表面光滑平整,離近了還能聞到一股淡淡的松香味兒。然後想起自己那歪七八扭的毛筆字,覺得可惜了,因而笑道:“我的字寫得跟蟲子爬似的,用這個,簡直就是暴殄天物,還是父皇留著用吧。”
武帝聽了“哈哈”大笑,眯縫起雙眼,道:“朕的女兒,難道還用不起一塊好墨?憑它是天上的星星月亮,只要能摘了,父皇都統統摘了給妳。”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還知道什麼叫‘暴殄天物’呢,成語用得不錯,就沖這個,也該好好兒的獎勵妳。”
“呃……”慕容沅心道:果然是一個毫無原則的偏心爹啊。
第一章 姦夫齊聚一堂
泛秀宮內,內殿新換了進貢的霞影雲紋窗紗,陽光投射進來,便帶著朦朦朧朧的煙霞之色,給殿裡的擺設籠罩上一層柔和光暈。玉貴妃松松的挽了一個髻,斜墜一旁,儘管不施脂粉,但是天生麗質、膚若凝脂,仍舊跟那畫中人兒一般。
此刻她只穿了家常衣衫,綠衣白裙,和慕容沅對坐在美人榻上,小幾上放了幾個多層首飾盒子,全部都打開來,一派五彩斑斕的炫目珠寶之光。
“呀!”慕容沅眼睛亮晶晶的,咯咯笑道:“都真好看。”
“太大了,妳戴著還是重了些。”玉貴妃東挑西揀的,只找一些小巧的放在女兒鬢角邊比戴,總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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