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曼史濃烈的愛、相思的苦、曖昧的甜,盡在碎心劫!
揭露二哥的陰謀詭計,幫助太子重掌皇權。
裘千夜第一次在人生中展露屬於他的鋒芒。但他放棄太子的挽留,飛一般地趕回金碧,得到的卻是童濯心即將和越晨曦成婚的消息。
為什麼她突然變心?難道之前的山盟海誓都是一句空談?
他瘋了似的要挽回這段感情,不惜將自己的性命都一起賭上。
她卻是渾渾噩噩,彷彿只活在自己的世界中,甚至認不出身邊人。
他們那泛舟五湖,白頭偕老的夢,真的只是幻夢一場?
作者簡介:
東野蘭
在羅曼史小說的世界中浸淫十幾年,筆耕十幾年,對羅曼史小說的熱情始終持續燃燒中。
相信自己不是天才,也相信勤奮必然能夠有所成。
願意以筆寫我心,寫出感動讀者的作品。
愛美食,愛美人,愛美麗的人生。
易感動,擅敗家,最喜歡送禮物給朋友們,看到她們驚喜的笑臉。
所以,希望寫給讀者的每一部作品,都是讓讀者們驚喜的禮物。
★ 知名作者,全新筆名,最新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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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第一章 難測
太子要去九龍寺禮佛,這件事在飛雁也是一件大事。魏王麾下的御林軍調動,提前戒嚴了一路的街道。太子的馬車從御林軍的密密人牆之中通過,四周的老百姓想湊前看一眼熱鬧都是不可能的。
九龍寺前,遠遠的已經有百餘僧眾列隊寺門長階左右,默默等候著太子的駕臨。
當先一乘馬車停住,寺中住持法源大師走上前,躬身說道:“阿彌陀佛,法源恭迎太子殿下。”
馬車車門打開,從中走下的卻是銀袍蟒服的二皇子裘彥澤。
法源一怔:“二殿下,怎麼……不是太子殿下要來嗎?”
裘彥澤微微笑道:“太子是要來的,只是我要先替太子探探路啊,他稍後才會來呢。”
法源不禁笑道:“這一路戒備森嚴,殿下還怕有什麼意外不成?請殿下到寺中用茶。”
裘彥澤緩步跟著法源走進山門,舉目看去,四周蒼松翠柏,寺院殿宇重重,寶相森嚴。這九龍寺因為是皇家寺院,寺中僧眾足有四五百人,寺內寺外都是人,寺中供奉的羅漢、菩薩足有一百多尊,更有僧人的廂房百餘間。那枚小小的玉璽放在哪裡,一時間怎麼可能知道?
裘彥澤心中早有盤算,又不好立刻聲張,聽著法源和尚一路喋喋不休地和他說著關於禮佛的零七八碎的準備事宜,也就漫不經心地應了幾聲。
等到他被請到後面的禪房去用茶時,一進門,就見一尊金色的觀音正在那禪房最醒目的位置擺放。
他以前也曾和父皇一起來九龍寺禮佛,也到過這間禪房,卻不記得見過這尊觀音,頓時覺得有些扎眼。便笑問道:“好你個清心寡欲的大師,原來心中也是貪財之人,怎麼擺了個金菩薩在這裡?是在求祈這一年的香火錢幫你賺個盆滿缽滿嗎?”
法源大師忙擺手道:“二殿下說笑了。咱們皇家寺院從來只享受皇家香火,貧民百姓的香火錢是一概不收的,怎麼敢說‘賺錢’二字?這尊觀音,乃是陛下所賜啊。”
“陛下所賜?”裘彥澤心念閃動,在這觀音面前駐足站立,仔細端詳了片刻,說道:“陛下不是已經在前年給正殿的如來重塑金身了?為何這裡還要再放一座金身觀音像?”
法源大師遲疑了一下,說道:“陛下是說,這正殿的如來佛祖是為飛雁百姓所鑄,而禪堂內的這尊觀世音菩薩,為他一人尊奉。看見觀音,可以心定氣沉,將許多煩惱都消弭於無形。他感念觀音庇佑飛雁這麼多年,特意為觀音塑這一尊金身,希望觀音可以繼續庇佑子孫,讓飛雁千秋萬代得享天地之恩澤。”
裘彥澤一笑道:“還是父皇想得周到。”他伸手去摸那觀音,法源大師卻伸手一攔:“殿下恕罪,不是貧僧逾距,實在是陛下有話在先,說這觀音擺放的位置極其講究,且不能移動分毫,平日裡縱然是清掃屋內,也是由貧僧親自擦拭這尊金像,擦前擦後還要持誦經文,不敢假手於他人。”
裘彥澤哼道:“怎麼?摸還摸不得了?難道這佛像中藏著什麼寶貝不成?”
法源大師面露難色,此時有小和尚跑進來說道:“師父,太子的馬車到了。”
法源大師立刻振奮了一下,笑道:“既然太子的馬車到了,那殿下和我趕快去迎一迎吧!”
裘彥澤冷笑一聲,淡淡道:“太子自己有腳,何必要我們去迎?”
法源大師聽出他這話音不對,語帶譏諷,而且極不合規矩禮數,又不好多問,自行先去山門外迎接太子。
※※※
太子裘賦鳴被禁足在太子府多日,今日被強逼來到九龍寺,已經是一腔怒火再無可壓,一下馬車,便高聲叫駡:“裘彥澤呢?叫他給我滾出來!他眼中還有君父兄長嗎?”
法源大師迎上去,陪笑道:“二殿下人已經在寺中了。太子殿下有什麼話要和他說,只請到寺內禪房去說吧,這裡人多眼雜,皇家私事,莫要讓人看了笑話。”
裘賦鳴憤怒地頓足道:“皇家私事?不,大師,你錯了,如今這已經不是皇家私事,而是飛雁的大事了!”
裘賦鳴一腳踩在門檻上,已經一手點著裘彥澤,怒喝道:“好你個老二!終於肯見我了嗎?你把父皇囚禁在皇宮之內,把我禁錮在太子府裡,你是想自己篡位當太子還是當皇帝?”
裘彥澤冷冷一笑道:“皇兄,自古以來,這皇位都是能者得之,你若不能,不如趁早讓賢,也算是為飛雁的社稷盡了你的心力。”
“呸!”裘賦鳴抬手一巴掌打向裘彥澤:“今日我縱然是拼了一死,也不能讓你的陰謀得逞!”
旁邊人影一閃,簡霄突然躍身在兩人中間,一把抓住裘賦鳴的手臂:“請太子殿下自重。”
裘賦鳴氣炸了:“好你個狗奴才!你是什麼東西?竟然敢碰我的身體?放開手!”他用力甩脫,卻怎麼都甩不掉簡霄那鐵爪一般的五指,氣得臉色發青。
裘彥澤在一旁翹著二郎腿幽幽笑道:“太子殿下也有支使不動的人啊。這飛雁的天看來是要變了,但無論怎麼變,總是姓裘的坐江山,你又何必惱羞成怒呢?論文論武,自幼我也不比你差,論身份,你娘雖然曾經是皇后,但畢竟去世已久,而我娘還是當今的貴妃,後宮之首。更有舅舅掌管朝中大權,手握兵馬。無論天時還是地利人和,都該是我做太子,我坐皇位,憑什麼該是你呢?”
法源大師在旁邊聽著,瞠目結舌,不由雙手合什:“阿彌陀佛,二殿下此言差矣,太子之位應由陛下定奪,既然陛下早已下詔昭告天下太子之名屬大皇子,您如今這般可是有違聖意,更有悖人倫了……”
裘彥澤冷笑道:“你一個方外和尚,管得著朝廷中事嗎?”他喝道:“來人!”
此時,從門外湧身而出十余名黑甲護衛。
裘彥澤淡淡道:“太子最近要在九龍寺中清修,為陛下的禦體早日康復吃齋念佛,你們就在此地保護太子,沒有聖旨宣召,不得讓太子離開此地。”
“混帳!”裘賦鳴氣得罵道:“你難道竟想把我再羈押此地嗎?裘彥澤!你不要妄想了!我是父皇聖旨中名正言順的太子,沒有父皇的旨意,憑你?也想廢了我嗎?”
裘彥澤睜大眼睛:“哦——我忘了,要當皇帝之前,還要先廢了你。這件事好辦,只要去找父皇求一道廢了你的旨意,按照順位,我自然就可以做太子了。”
裘賦鳴狂笑道:“你想得倒美!你以為挾天子在手,就可以以令諸侯了嗎?父皇的旨意誰來寫?你嗎?父皇的玉璽誰來蓋?你嗎?你只怕連父皇的玉璽放在哪裡都不知道吧?”
裘彥澤微微搖晃著手中的金觀音,聽著觀音身體內有鐺鐺作響,不禁笑道:“要找玉璽有何難?只要聖旨現世,本也不會有人去追究聖旨的真假。我是父皇的兒子,我代父宣旨,還會有假嗎?如果你非要有個玉璽的印子來讓自己死心……也好,我也可以成全你。”
他將手中的觀音一倒,那蓮花金座下麵有個小小的機括,用指一撥,機括打開,蓮花金座自然脫落,一件東西從中掉出,裘彥澤伸手一接,將其接在手中,攤開給裘賦鳴看:“這玉璽果然是藏在這裡。如何?這下皇兄輸得心服口服了吧?”
裘賦鳴低頭一看,只見那躺在裘彥澤手中的一方紅玉印正是父皇的玉璽,他一驚,伸手去抓:“你怎麼能將玉璽據為己有?”
裘彥澤回握在手,看著幾名護衛將裘賦鳴拉開,得意地笑道:“我剛才說過,這皇位是能者居之,你已不能,所以只好讓位了。”
他大笑著繞過裘賦鳴往外走,法源大師伸手攔阻:“殿下,這玉璽既然是陛下藏在觀音像中,那就是陛下放在貧僧這裡代為保管的。沒有旨意,殿下不便拿去。”
裘彥澤一挑眉:“怎麼?大師事到如今還沒有看清形勢嗎?這位太子已是昨日黃花,我父皇現在病臥宮中更無主事能力,飛雁的江山由我說了算,你無論如何是攔不住的。”
法源大師雙手合什:“阿彌陀佛,二殿下逆天而行,必然不能成就大事,貧僧還請二殿下想清楚,萬萬不可成為千古罪人!”
“好囉嗦。”裘彥澤舉起玉璽對著陽光看了看,歎氣:“簡霄,今天這樣大喜的日子,為什麼還要讓這個老和尚在我面前胡言亂語?”
簡霄躬身說道:“是,是屬下失職。”他站到法源大師的身後,忽然身後扼住法源大師的脖子,用力一轉,只聽喀嚓一聲響,法源大師的頸骨斷折,整個人像一灘爛泥一樣倒了下去。
屋外端著茶盤的小和尚嚇得大叫一聲,跌倒在地上,手足並用的往外爬。裘彥澤卻微笑道:“這回做得還不錯,你知道我最怕見血的。”回頭悠悠對驚呆住的裘賦鳴笑道:“皇兄現在該知道兄弟對你有多好吧?如果皇兄乖乖的,小弟一定不會做那殺兄的惡人,但是如果皇兄再有不實的企圖,就休怪小弟翻臉無情了!”
他一手握著玉璽,將那金佛噹啷一聲摔在地上,揚長而去。
裘賦鳴慘白了臉色,看著那倒在地上已經沒有了聲息的法源大師,手腳冰涼,一下子癱倒在旁邊的椅子上。
十幾名黑甲護衛依舊面無表情地站在他的身邊,一個個像是這廟裡的泥塑木雕、金剛羅漢,對於剛才那一幕,全無反應。
裘賦鳴呆滯了許久,忽然爆發般的一聲大叫,抱著頭猛地撞向旁邊的牆壁。
幾名黑甲護士眼明手快,將他一把拉住。簡霄聽到聲音回頭看了一眼,喝道:“太子無論還是不是太子,都是大皇子,若是讓他平白死了,二殿下怪罪下來,你們就提頭去見他吧!”
“是!”十幾名護衛將裘賦鳴團團圍住,有人點了他的穴道,將他捆綁起來。
簡霄看了一眼已經被捆成粽子一般的裘賦鳴,哼了一聲:“這世上沒有永遠高高在上的主子,只有懂得識時務的俊傑。你們都記住了這話,就不會走錯路了。”
他站在門口,抬頭看著天上那熾熱的太陽,不禁用手擋住那刺眼的陽光。玉璽在手,太子和皇帝被制,現在已經沒有人可以阻擋二皇子如這太陽一般光芒萬丈了。
※※※
幽涼的寒夜,童濯心似是一滴冰涼的露水,孤獨地漂浮在殘荷之上。晃悠悠的,隨時可以從殘荷的縫隙中跌落下去,粉身碎骨。
她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像一抹遊魂似的回到的童府,但是清晨時越晨曦站在床邊對她說的話,每個字,都似是釘子一般釘在她的腦海裡,讓人無論想怎樣拔除,都只是紮得更深——
“濯心,我們鑄成大錯了。”
一夜的酒醉到底鑄成了什麼樣的大錯?她有許久都沒有緩過神兒來,理解越晨曦的意思。直到屋外的丫鬟說要送盥洗的東西進來,越晨曦有些驚慌失措地喝止,她才悚然明白——自己正衣衫不整地躺在越晨曦的床上。
大錯,錯,錯,錯!
可是她拼命地想,卻想不起這錯是從何時發生,怎麼發生的。唯一能記起的是她安撫越晨曦,兩人一杯一杯的喝酒,而後就有些神智昏迷。
是她摸上他的床,還是他抱她上去的,這些大概已經無法求證。更何況,求證這些細節還有什麼意義?
她在雪白的床單上看到一抹嫣紅,她曾聽母親含蓄的說過,只有在大婚之日落紅的姑娘,才能得到婆家和夫婿真正的喜歡和尊重。但“落紅”二字代表什麼,她卻並不清楚。
而今,那一抹嫣紅血漬,讓她赫然想起這美麗的“落紅”二字,曾經她以為這兩個字來自那句詩: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該說的應是那大婚之夜,洞房之中,兩個人繾綣情深時的耳畔私語,或是香囊暗解,羅帶輕分的旖旎纏綿?
可如今,這落紅二字夾帶著的是錐心之痛,蝕骨之悔。讓她恨不得自己立刻死在眼前。
她曾有一瞬間癲狂,瘋了似的撲到桌邊去找一切能找到的利刃,但他是文人,又是男子,屋中連一把剪刀都找不到,而且越晨曦發現她情緒失常之後,便一把將她抱住,拖回床邊,死死抱著她顫抖得猶如秋風中落葉一般的身體,不停地安撫,不停地懺悔,不停地道歉,讓她無從宣洩,甚至連自殺都沒有可能。
“濯心,這件事錯之在我,怪我沒有把持住自己,玷污了妳。妳有憤懣可以沖我來,不能傷害自己!我們可以現在就去見我娘!將這件事告訴她!我會還妳一個公道!”
“見你娘?”她慌亂而恐懼:“不行,你怎麼能告訴她?你我昨夜之事……到死都不能和任何人說!”
“怎麼可能不告訴任何人?”越晨曦雙眼含淚:“這落紅縱然能毀屍滅跡,妳昨夜留宿我房內的事情,院子裡的丫鬟必然已經猜到,用不了半日,就會傳到我娘的耳朵裡。但我本就不想躲,我做錯的事,要我付出什麼代價都是應該的。我們現在去見她,讓她為我們做主……”
“做主,做什麼主?”她根本已經是六神無主。
越晨曦緊緊摟著她的腰,在她耳畔柔柔說道:“我去求我娘,為我們主持婚事。我會娶妳做我的妻子,好嗎?”
她渾身一震,連連搖頭道:“不,這不行!你是皇帝選中的駙馬!”
“濯心,妳怎麼忘了?錦靈公主已經當著皇帝的面拒絕了我和她的親事。昨天她以死相逼,皇帝還怎麼可能答應?我和她註定是前生無緣,今生無分。可是我們兩人不同!三生石上早已寫定,無論兜兜轉轉多少個圈,妳童濯心本就是該做我越晨曦的妻子。昨夜之錯,也許是上天之悔,月老之主啊!”
她閉緊雙眼,清淚直流。什麼上天之悔,月老之主,什麼三生石上早已寫定。
第一章 難測
太子要去九龍寺禮佛,這件事在飛雁也是一件大事。魏王麾下的御林軍調動,提前戒嚴了一路的街道。太子的馬車從御林軍的密密人牆之中通過,四周的老百姓想湊前看一眼熱鬧都是不可能的。
九龍寺前,遠遠的已經有百餘僧眾列隊寺門長階左右,默默等候著太子的駕臨。
當先一乘馬車停住,寺中住持法源大師走上前,躬身說道:“阿彌陀佛,法源恭迎太子殿下。”
馬車車門打開,從中走下的卻是銀袍蟒服的二皇子裘彥澤。
法源一怔:“二殿下,怎麼……不是太子殿下要來嗎?”
裘彥澤微微笑道:“太子是要來的,只是我要先替太子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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