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她所賜,身體再好的女人在他身下,七日便化為枯骨。
太子奪位,登基為北燕新皇,平陽侯、北疆永親王和姜國太子,爭相表明要娶她為妻。新皇雖然暗裡與永親王達成協議,卻不好明著得罪姜國太子,只得設宴幾人,打算一次解決。
母親為讓她徹底斷了對平陽侯肖華的心思,竟設下連環套,在宴會中自己服下無解之毒,性命垂危。北疆永親王卻藉此逼迫她委身,以換取母親存活的機會……
屋漏偏逢連夜雨,平陽侯更在此時發動政變,北燕一夕換主,她父親楚國公先是失去了妻子,後淪為階下囚,整個楚國公府如今只靠她一肩扛下……
作者簡介:
末果
我是生在酒鄉,卻是不懂得喝酒的異類。
小從夢想看盡天下美男,畫盡天下美人。
在服裝界漂泊十二年,只顧著畫皮,筆下美人卻寥寥無幾。
閒暇之於,開始用文字把所見所想描繪出來。
然後,自得其樂地愛著筆墨上的人物。
愛自己的,也愛他人的。
★暢銷作品:七夫護嬌妻、邪皇閣
章節試閱
第一章 前世今生
她低聲嗚咽,再也壓不下絕望中升起的那份狂喜。
褪去身上衣物,翻身壓著那物,慢慢坐下。
以往,他知自己那物過於雄壯,而她又嬌小,難以承受,總是百般調弄,才會試著慢慢進入她體內。
但這時她哪裡顧得了這些,只想他能夠撐下去,快些醒來,全然不記得自己腰間的傷口,更不理會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他的雄壯,生生地壓進。
痛得鬥大的汗珠滾下,手撐住他平坦結實的腹部,纖細的腰瞬間繃緊,與兩邊滾圓的臀瓣和修長的腿勾出極美的曲線,緩緩而動。
見他蒼白的面龐漸漸泛紅,呼吸漸漸急促,她咬牙忍痛大動起來。
疼痛中又有絲絲異樣的快意綿綿化開,剪不斷,也揮不去,這感覺竟像極他身體完好的時候,心裡又是喜歡,又是淒楚。
俯下身去抱了他,一邊吻著他,一邊在他耳邊喘息著低喚:「夫君……夫君……醒來愛愛我……」
他呼吸一緊,忽然將她抱住,翻身將她緊緊壓在身下,睜眼看清她的模樣,身下一動,猛地更深進入她,低頭將她深深吻住,既兇悍熱烈又溫柔,像是要將她整個吞下去,是失而復得的渴望。
她眼裡噙著的淚再也忍不住地湧了出來……他終於醒了……
他吻著她,眼角卻被一抹豔紅刺痛,怔了一下,整個人僵住,所有的動作全部停下。慢慢抬頭,她穿著一襲紅得刺眼的喜服。
他眼裡的渴望柔情瞬間褪去,俊美的面龐霎時冷如冰霜。
青衣感覺到他的異樣,抬頭見著他的神色,順著他的目光看去,身子微微一抖,胸口像被一隻手緊緊抓住,使勁地揉捏,怯聲低喚:「夫君……」
「夫君?」他黑不見底的眼,只盯著那襲喜服:「還知道我是妳的夫君?」聲音冷如十八層地底的玄冰。
她喉間哽痛:「我……」
他驀地自她體內抽離,翻身而起,轉眼不再看她,慢慢穿上自己的衣裳,冰冷道:「既然我是妳的夫君,那妳現在這身喜服,為誰而穿?」
她噎住,一時出不得聲,半晌才道:「我也是迫不得已,並非真心……」
他一身染血的甲衣已經穿戴齊整,慢慢戴上戰盔,轉身過來,看著抱了衣裳遮去身上羞處縮坐角落的她,冷笑道:「好一個迫不得已,好一個並非真心……」
狹長的眸子裡慢慢凝了淚,他看她出世,看她長大,護她,愛她,對她從不設防,知他弱處的人,天地間,只有她。
一直以為她心裡也只有他,他們定會攜手到天荒。
不料,她卻生生地背叛了他,如果不是拜她所賜,他如何能被她的新歡險些要了命去?
他慘然一笑,別開臉不再看她,怕再看下去會忍不住殺了她。
本想說道妳我夫妻情份已絕,以後便為陌路,妳自求多福,但到嘴邊的話,卻說不出口,他竟是不捨,不捨得這個棄夫、殺夫的蛇心女子!
咬了咬牙,彎腰拾起殘缺的戰劍,轉身離去。
她怔怔地,這時才反應過來,撲上前抱住他的小腿:「別走,你就算恨我,也要先養好傷……」他的傷有多重,她再清楚不過,這會兒雖然醒了,但絕對不可胡亂動彈,否則血液逆流,就算是天父再生也救不了他。
他胸口被堵得死死的,痛得呼吸不了,他一生經歷過無數生死劫難,卻萬萬沒想到,他至愛之人會背叛他,他真是寧可死了,也不願受這鬱卒。
垂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微仰了頭閉上眼,深吸了口氣壓下那刮心之痛,冷道:「妳還是盼我死了的好,如果我不死,再見妳,定取妳性命。」
她強忍著不讓淚糊了眼:「你殺了我不要緊,只要你好好地……」
他心裡痛極,打斷她的話:「何必虛情假意?妳回去告訴妳心頭上的那個人,只要我不死,必取他頸上人頭。」
她胸口一痛:「我此生心裡唯有你一人,幾時有過他人?」
他身子微微一僵,墨黑的眸子淚光湧動:「那妳為何……」
「我……」她剛開口,外頭傳來搜索的聲音,聽人道:「太子,看留下的記號,那山洞就在前面。」
青衣怔了一下,望向洞口,感覺到懷抱在臂間的腿微微地抖動,猛地抬頭,見他淚眼中燃著絕望的怒意,他握著殘劍的手緊了又緊,咬牙切齒,一個字,一個字道:「妳……很……好!」
她以為,他要殺她了。
這樣也好,死在他手中,一了百了。
如果他不能逃過此劫,她便先去黃泉等著他就是。
眉目舒展,反而露出一抹釋然的淺淺笑意。
這笑落在他眼中,卻是另一層意思。
再壓不下心頭怒火,手腕一轉,劍刃壓上她雪白修長的脖子,只要輕輕一劃,就能讓她香消魂斷。
她平靜地仰面望著他,眼裡是伴他一路走過來的溫柔笑意。
明明只是完全不用思考,最簡單的一個動作,卻像手上壓了千萬座山,硬是動彈不得,即便是她負他、欺他至此,他仍是下不了手,仍是不捨得她。
他微仰頭,深吸了口氣,嚥下再次湧上的淚意。
再低頭看她時,眼中已是滿滿的恨,他深看了她一眼,抽出腳,一步不停地去了。她臉色瞬間慘白,她真是寧可死了,這般活著真是作再多的解釋,都無濟於事。外面聲音已近,她猛地回過神來,他這麼出去定與對方撞個正著,哪裡還有活路?「肖華,你給我站住!」她厲聲尖叫,起身欲追,卻被身下的衣裳一絆,重重地跌倒在地,腰間的傷磕在地上,痛得她身子蜷縮在一起,再不能動彈,神智漸漸模糊。
又聽見外頭傳來一聲妖嬈的笑聲:「姓肖的,這下沒路可走了吧?」
「不要殺他……」她用力張嘴想喊,可是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就在失去知覺的最後一刻,聽那妖嬈的聲音道:「殺了他,取他人頭者,本太子重賞。」「不!」青衣猛地拋被坐起,額頭上冷汗淋淋,大口大口地喘息,木訥地看著眼前隨微風輕漾的一枝枯草。
夜風吹過,汗溼的額角絲絲涼涼。
青衣捂著胸口,長鬆了口氣:「是夢……又是夢……」
知道是個夢,怦然亂跳的心卻久久不能平息。
這夢太過真實,真實得彷彿是她親身所歷。
看向窗外,已經是濛濛亮,出門翻上屋頂,遠處皇宮方向依然燈火通明,但殺伐聲已經停止,再看楚國公府中,隱約可見人來人往,卻並沒有太大的動靜,不知此時父親如何?
躍下樹屋,是該回去看看的時候了。
回到楚國公府,秩序倒是正常,沒見慌亂。
青衣心裡略安,看樣子正如肖華所說,父親避開了這一劫。
匆匆趕去後院,見母親正站在門口焦急張望,見青衣回來,一把把她抓住:「這一整晚,妳去了哪裡?」
「就在後山,不曾走遠。」青衣往屋裡望瞭望,父親不在,不由輕抿了抿唇:「爹爹進宮了?」
月夫人面色凝重,輕點了點頭,仍是站在門邊張望。
青衣知她是在等父親,忍不住安慰道:「爹不會有事。」
月夫人飛快轉頭:「妳怎麼知道?」
青衣避開母親審視的目光:「猜的。」
月夫人目光像是能看穿她的身體,看見她心中所想:「肖華說的?」
青衣不答。
月夫人驀地將她拉近:「妳昨晚和肖華在一起?」
「沒有。」青衣驚了一下。
「如果沒有和他一起,妳如何能這麼肯定妳父親無事?」月夫人哪能信她?
青衣掙開被母親抓住的手:「他一個商人,能知道什麼?」
「商人?」月夫人眼裡流露出一抹嘲諷:「他是不是一個商人,妳比我清楚。」
青衣胸口一哽,原來母親早已經知道,不想再作什麼辯解,轉身就走。
月夫人將她拉住:「平安,妳上一世已經栽在他手中,這一世,不能再糊塗了。」
青衣身體一震,猛地回頭,驚看向母親:「娘……娘這話是什麼意思?」
月夫人眼裡滾出兩行淚,抬手抹去臉上淚痕,道:「跟我來。」
青衣略為猶豫,仍是邁步進屋。
月夫人打發屋裡丫頭出去,於桌邊坐下:「妳也坐下吧!」
青衣一肚子迷惑,依言坐下。
第一章 前世今生
她低聲嗚咽,再也壓不下絕望中升起的那份狂喜。
褪去身上衣物,翻身壓著那物,慢慢坐下。
以往,他知自己那物過於雄壯,而她又嬌小,難以承受,總是百般調弄,才會試著慢慢進入她體內。
但這時她哪裡顧得了這些,只想他能夠撐下去,快些醒來,全然不記得自己腰間的傷口,更不理會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他的雄壯,生生地壓進。
痛得鬥大的汗珠滾下,手撐住他平坦結實的腹部,纖細的腰瞬間繃緊,與兩邊滾圓的臀瓣和修長的腿勾出極美的曲線,緩緩而動。
見他蒼白的面龐漸漸泛紅,呼吸漸漸急促,她咬牙忍痛大動起來。
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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