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屈原為主角的年度大戲《思美人》原著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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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小說家莫言親題書名!
‧中國北師大教授梁振華出任電視劇總編劇+總製片!
‧原著構思撰寫歷時五年,傾無量心血創作,百萬巨著長篇!
【編輯導讀】
提到屈原,大家想到的應該都是他的豐功偉業,他是聯合國認定的十大文化名人之一,他發揚了《楚辭》這種文體,他是戰國時代最偉大的政治家之一,他是著名詩人,憂國憂民,忠貞愛國,最後卻自沉汨羅江,變成大家認知的端午節的由來。
但這套書要告訴你,屈原不是一生下來就這麼厲害,他也曾經是小屁孩,他有不想承擔的責任,他會不聽父母的話,甚至想過要不顧一切、跟喜歡的姑娘私奔。但人生有很多不得已,屈原更是為了自己的政治理想與家庭一再妥協。
這個故事裡面的人,都非常的有「人性」。屈原的千古CP楚懷王(X) 跟居原相識相知,也曾獨排眾議力捧他的變法,為何卻從一代明君跌落為亡國昏君,面對國勢的衰微無能為力?屈原真心所愛的莫愁,跟他悲歡與共、心靈相通,但身為貴族的屈原與低賤的舞女莫愁,身分上的差別是否註定要成為不可跨越的鴻溝?
大家熟悉的孟子、莊子、張儀、蘇秦、羋八子、南后、鄭袖,這些同時代的人一起出現!百家爭鳴的大爭之世,亂世中最深刻的愛情、政治上的無奈、後宮妃嬪的心機鬥爭,國與國之間的遠交近攻,最還原現場的戰國時代,即將風華重現!
【內容簡介】
身既死兮神以靈,子魂魄兮為鬼雄。 ——《九歌‧國殤》
欲行變法,需從己起;欲安其家,必先安國!屈原取消了貴族的世襲爵祿,連帶的使自己的孩子失去庇蔭,此舉不但得罪百官,更惹怒了岳父昭和,然而昭碧霞溫柔地決定,身為他的妻子,要支持他到底。
新制不斷削減貴族地位,大君頂著反對壓力安撫群臣、推行新法,但屈原不懂事緩則圓,導致朝堂極度對立。苦悶的楚王想從莫愁處求些安慰,卻聽說愛慕的女人早跟屈原暗通款曲!絕望的憤怒讓他明知屈原有理,卻再也無法與對方推心置腹。
佞臣們趁機離間他與大君、推翻新政,更對他家人下手──屈原常說為國為民,九死不悔,不知等他失去王寵,妻離子散,是否還能堅持始終如一?孤掌難鳴的屈原,只能眼睜睜地見山河凋敝;在他被奪權流放十多年後,大秦軍隊終是踐踏荊楚。
郢都被破,血染家園,三閭大夫無力回天,遂決意在五月五日自沉汨羅江,伴楚國長眠……
作者簡介:
梁振華,1977年出生於湖南邵陽。北京師范大學文學院教授、文學博士、博士生導師,主要從事中國當代文學與當代影視藝術研究。新銳學者、著名編劇。現任北京師范大學國際寫作中心副主任。代表作:《思美人》《冰與火的青春》《神犬小七》《怒江之戰》《我的博士老公》《密戰》《新青年》《偉大的歷程》《大三峽》。
相關著作
《思美人(五)》
《思美人(三)》
《思美人(四)》
《思美人(一)》
《思美人(二)》
章節試閱
「妳說什麼?秦音?」屈原看著莫愁,驚得直起身來。
莫愁點點頭道:「是的。上次我去田姬宮裡,聽她彈的樂曲,不似齊樂,倒更像秦音。雖然她與我解釋說曾有叔父周遊四方,教過她別國音律。可依我看,那琴音渾然天成,不像中途學成。」
「田姬……」屈原思忖片刻,抬頭道:「這麼說,那細作很可能是她?」
莫愁搖頭,沉吟道:「我亦無把握,但她確實行事古怪。還常來莫愁宮探我口風。對,那日我除了聽到琴音,還看到了鴿子。」
「鴿子?」莫愁點點頭。
屈原沉思道:「可她即使是細作,亦應該是齊國的,如何會與秦國有干係?莫愁,既然如此,妳我都要多留心她一些。」
此時,田姬已悄然離開楚宮。
郢都郊外,田姬黑紗遮面,在山巔之上,將一枚權杖交給李元。李元接過一看,那上面赫然刻著一個「橫」字。
李元一愣道:「這是?」
「此乃今晨收到的丞相之令。」田姬從袖中取出一卷白絹,鋪開,赫然六個大字:「立子蘭,阻變法。」
「廢長立幼,國必生亂。丞相有令,殺子橫,立子蘭!」田姬肅然道。李元恍然大悟,一拱手道:「娘娘放心!」說罷,向身後一揮手,一眾殺手握起兵器,悄然沿陡峭的小路摸下山去。
山腳下,道路愈發崎嶇,子橫與子蘭的車隊已無法並行,便一前一後排開,兩名車夫原本就各護其主,子橫在前,子蘭在後,距離越拉越開,莊喬是護衛隊長,他一路一刻也不停巡望,這裡山勢險惡,道路狹長,而兩支隊伍嚴重脫節,這是設伏偷襲的絕佳時機。莊喬不禁心中一緊。
眼看子橫的車隊在遠處已是一粒黑點,莊喬一打馬,馳到子蘭窗旁:「蘭兒,需快一些了,已與子橫相去甚遠。」
不想子蘭不耐煩道:「我本就不願與他太近,如此正好。」
「公子,不可任性啊,這山路怕有危險,我們必要快些到達才好。」莊喬正說著,卻見遠處山脊一陣塵煙驟起,碎石滾落,他心中驚叫一聲「不好」,立刻打馬回身,帶一眾精壯武士,向子橫疾馳而去。
那子橫的車隊長賈長安本是郢都養尊處優的貴族,早已沒了血性,眼見得一陣殺氣騰騰的馬蹄已衝向子橫,他驚駭萬分,只向子橫嘶叫道:
「公子,公子好像有山賊來了!」
子橫探身一望,大驚道:「舅父,快將錢財散給賊人!」
賈長安回身驚懼大喊:「諸位好漢!要財拿去便是!」不料一箭飛來正中其臂,他一聲慘叫翻身落馬。
子橫大驚失色,眼看一眾玄衣殺手揮刀策馬而至,他雖有衛兵將馬車層層護住,但亦擋不住這幫凶徒的猛烈攻擊,垂死抵抗的衛兵越來越少,他即刻將暴露於殺手的寒刀之下。
與其坐以待斃……他心下一橫,大喝一聲,掀開車門便翻滾出去,爬起身便奪路而逃。然而李元早已料到,只拍馬俯衝過去。
「受死吧!」眼看李元凜冽長刀就要落下,電光火石間,一支利箭如閃電飛來,正中李元胸口。李元一歪,重重摔在地上。子橫回身一看,只見莊喬張弓馳馬,正領一眾騎兵衝殺過來。
「撤!」李元捂著胸口,掙扎上馬,與一眾殺手逃散而去。
莊喬翻身跳下馬,一個箭步衝到子橫面前俯身道:「莊喬護駕來遲,公子恕罪!」
子橫驚魂未定,看四周倒伏一片慘叫呻吟的兵士,賈長安亦捂著手臂嘶喊,他慌忙扶起莊喬道:「若非將軍救駕及時,本公子今日恐要命喪於此了。將軍救命之恩,子橫必不敢忘,若有一日我能繼承大業,定將天下兵馬交由將軍統領!」
快馬飛馳而來。馬蹄剎住,李元翻身而下,單膝跪倒在田姬面前。「娘娘,屬下無能……」李元不敢抬頭。
「廢物!已鬧出這般動靜,竟未成事!」田姬怒斥。
「屬下辦事不力,請娘娘重罰!」李元羞慚萬分。
田姬重嘆一聲,搖頭道:「此時多說無益,刺殺王子不是小事,宮中必會全力追查,你們先躲起來避避風聲,我亦會緊盯變法之事。」說罷,田姬好像忽然想起了什麼,面色凝重道:「對了,你要暗地去查查那莫愁的底細。」
「莫愁?大楚巫?」李元詫異道。
田姬點點頭道:「這女子絕非尋常人物。我幾次去看她,非但套不出話,還引得她試探我,她極有可能已在調查我們,並且她現在身居高位,熊槐與屈原都聽她意見,此人不可不防。」
這一日,楚國行祭天大典。今年祭禮似與往日氣氛不同——看到盛世之兆的百姓,為表感激敬仰之心,要向楚王獻禮。
九層高臺之上,眾臣站列如儀。楚王與莫愁站在供案之前,羽冠高聳,玄色緇裳拖地,神色莊嚴。將士操戟執戈,留出一條深長的走道,烏泱泱的楚國百姓已將九層高臺團團圍住,皆是神采飛揚,激情萬丈。
「吉時已到,百姓獻禮!」
八名壯士赤裸臂膀,齊抬一只巨大銅鼎,十餘名老者持杖緊隨其後,至高臺頂端,壯士將鼎穩穩放下,與老者俱在楚王面前齊齊跪下。楚王緩步上前,只見那鼎身上以篆書刻上三個大字——千秋鼎。
「大君千秋萬代!楚國千秋萬代!」百姓沸騰,齊齊跪下。楚王心中大震,一時熱淚湧上。
老者抬頭,高呼道:「草民拜見大君,拜見屈左徒!拜大君和屈左徒變法所賜,我楚國國泰民安,河清海晏。我等受全郢都商賈、匠人、漁夫、農奴所托,特送此千秋鼎,楚國黎民百姓永感大君聖德、左徒大恩!」
「老人家,快快請起!」楚王感慨萬千,俯身扶起眾人。屈原長身玉立,胸中激情萬丈。
祭天禮後,眾臣散去,子尚與景頗不知怎的走到一起。「景大人,聽說屈左徒要廢井田了?」子尚低聲皺眉道。景頗深嘆一聲:「聽說,昨天大君又與他秉燭夜談。」
「屈原深得大君崇信,權傾朝野啊。我們的日子,必是一日比一日難──」子尚苦笑一聲,意味深長地看向景頗。「當年權縣廢除例錢,景大人亦因他吃了不少苦頭。」
景頗輕哼一聲:「這些年大人手中的進項,恐怕也大不如前了吧。我活了半世,都沒見過這類瘋癲之人,他連屈家子嗣的爵位都能免,還有什麼幹不出來?只怕有一天他問大君要咱們的腦袋,大君亦能准了他!」
子尚陰沉一笑道:「景大人,恐怕也不必如此憂心。屈原現在如日中天,可又能持續多久?你聽聽今日百姓那些話,你覺得大君還能忍他多久?」
景頗怔了一怔,看向子尚意味深長道:「咱們且去幫大君分分憂如何?」
無獨有偶,對此事敏感的,竟不只子尚一流。
見屈原遠遠過來,衣袂飄飄,英姿勃發,莫愁隱隱覺得不安。
果然,屈原一見她就快意道:「昨夜我已與大君細談,相信廢井田、開阡陌的新政,很快就會在整個楚國推行!」
不料莫愁並無喜色,只是遲疑道:「此事牽動甚廣,非同小可,應該不會太順利,屈大哥,如今朝堂處處是陰謀與陷阱,你必要小心,而且……百姓讚你的呼聲有些太高了。」
屈原一愣,道:「百姓性情所至,有何不妥?」
「臣子的聲望若壓倒君王,勢必將自己置於險境。而百姓只提你與大君,長此以往,其他朝臣恐要誹你有僭越之心。」
「僭越之心?」屈原一滯,又搖頭道:「我如何管得了他人之口,不去想也罷。」
莫愁心中一沉,她知道屈原現在一心變法,必顧不上這些,然而旁觀者清,她只能盡量提醒他:「你可知道?周易有一卦,叫飛龍在天。」
屈原頷首:「知道,飛龍在天,利見大人,為吉兆。」
「那你可知,下一卦便是亢龍有悔。」莫愁看向他憂色道:「身居高位,易盛極而衰。凡事知進退,方能長遠。」
屈原怔了一怔,看向遠山道:「這條龍才剛剛飛起,離天甚遠。位高招謗,深寵招嫉。莫愁,我知很多人因我失了利益,亦知很多人盼我失寵戴罪,可我怎會因為這些就止步不前?妳忘了我說過,君子擇善而行,百折不撓,九死不悔嗎?我只想一試,莫愁,我還知那再下一卦,『見群龍,無首,吉』。至變法完全成功那天,在明法下,君臣合力,共盡其能。天下,安矣。」
莫愁輕輕嘆了口氣,自嘲一笑,屈原何等聰明,如何不明情勢,他不過實不願做那圓滑世故、精於算計之人。他以自己的一腔熱血抵抗這世上所有的機心,用自己的一廂情願的理想付諸萬事,不問得失,不論失敗,幾是孤膽英雄。
莫愁亦看向那遠山,輕聲道:「好,不論發生什麼,我亦會站在你身邊。」
蘭臺,子尚與景頗已在楚王面前站了許久。
案上竹簡如小山,楚王細細批閱,直到放下最後一卷,才抬頭看向這兩人。
「你兩人找我何事?」
「大君,昨日臣聽聞一事,以致整夜輾轉難眠……不知當不當講?」子尚垂頭,吞吐道。
「講。」楚王冷冷道。
「臣聽說,楚國百姓,最近都傳唱一曲民謠。」楚王皺眉道:「什麼民謠?」
「歌頌屈左徒的民謠,亦將屈左徒與大君相提並論,臣覺得……似有不妥。」子尚吞吞吐吐。
楚王冷哼一聲:「有何不妥?」
景頗一拱手道:「大君是一國之君,屈原是一介臣子,豈可等同視之?」
楚王淡淡一笑道:「屈原變法有功,百姓感念,亦不為過。」
子尚搖頭道:「大君胸懷寬廣,不以為意。只是屈原如此得民心,只怕於大君不利。」
楚王眉心一動,又聽景頗補上來:「大君,臣擔心,屈原是借變法之名,在百姓中樹立威望!」
楚王嗤笑一聲,看向這兩人道:「鷹飛於天,雉伏於篙,貓游於堂,鼠叫於穴,你們兩人,亦當回去各司其職,少去想這些蠅營狗苟之事!」
子尚與景頗皆是一怔,只好悻悻施禮而退。
楚王又拿起竹簡,卻一個字也未看進去,他臉色越來越陰沉,終於抬手叫木易過來。「你去查一查,這民謠究竟是怎麼回事。」
江籬宮清冷如常,即使暮春三月,庭院亦只有野草叢生。
函谷關兵敗大秦,這位秦國公主再沒有得到過楚王一絲溫存,後宮人人亦是避她不及,因此,當莫愁忽然出現在江籬宮門口時,嬴盈恍惚半晌,才疾步迎去。
「妹妹,今日怎麼有空來?」嬴盈拉著莫愁,在榻邊坐下。
「莫愁早就想來看望姊姊了,只是一直太忙,難以脫身,心中實在惦念。」莫愁將一只赤色雕花提盒遞給虞娘。「這裡都是姊姊素日愛吃的,也不知這麼久,姊姊口味變了沒有?」
虞娘正欲開口,卻忽然掩袖咳了許久,莫愁皺眉道:「虞娘可是病了?去請醫官了嗎?」
虞娘好容易停住咳嗽,擺擺手道:「不礙事。」
莫愁見她臉色蒼白,再看嬴盈,亦是憔悴不堪,這宮中清冷至極,竟連侍女都不見。
莫愁心中不忍,握起嬴盈的手道:「好姊姊,我許久沒來,這宮中為何如此冷清?那些女侍都在各自歇息嗎?為何無人來服侍妳?」
嬴盈無奈一笑,便與她細細說了函谷關一戰後,威后亦懷疑宮中有細作,作為秦國公主,她自然成為眾矢之的,她被威后禁了足,雖說仍是娘娘,其實與囚徒無異。宮中女侍整日哭哭啼啼,她看不過,便稟告威后,將她們全部遣散,現在一個多餘宮人都不剩,只有幾個庖廚,到了時辰送來脯食。
「姊姊……」見嬴盈淪落至此,依然良善如初,莫愁心中唏噓,亦是無比心疼。「姊姊,這真是難為妳了。」
「沒什麼難為的,只不過是少出去見人罷了。」嬴盈淡然道:「還有妳,沒事別總來這裡,免得受牽連。」
「我不怕──」莫愁皺眉道:「我心中坦蕩,何必怕人無中生有,再說這國家戰事,又與妳我何干?」
「癡兒,自然不關妳事,但我是秦國人,如何能脫得了干係。妳現在是大楚巫,位高招謗,為人行事必要謹慎,可不能和過去一樣無忌。」嬴盈嗔怨道。
「姊姊……如今秦楚並未開戰,威后有沒有說過幾時解禁呢?」莫愁著急道。
嬴盈苦笑一下,並不言語。
莫愁心中一痛,她看著此時嬴盈哀傷憔悴,想起自己當初被威后幽禁,險些被毒死的日子,是嬴盈一次次冒險而來,也是她,幫她完成了假死出逃的計畫,並想方設法將解藥送到屈原手中。若不是嬴盈,她恐怕早無聲無息地死在這後宮,或是死在那棺槨之中了。忽然,一個大膽的計畫猛然閃過,莫愁微微一顫,思忖片刻,對嬴盈低聲肅顏道:「姊姊,妳可想擺脫這樣的生活?」
嬴盈一愣,問:「擺脫?如何擺脫?」
「回去!回秦國去!」
「如何可能!」嬴盈大驚,直起身來,眼神卻是熠熠,但不一會兒便如星火熄滅,幽幽地嘆了口氣道:「回不去了,我的心早已死在楚國,現在就算是煎熬,也只能這樣過下去。」
「如果,若是我願意幫妳呢?」莫愁壓低了聲音。
「幫我?妳為何要幫我?」一貫善意的人,很少想過要別人為自己冒險犧牲,亦是不能理解莫愁突如其來的建議。
「因為當初莫愁遭難之時,姊姊亦幫過我──」莫愁聲音微微顫抖,「而且我知道這日子有多難挨。」
嬴盈看著莫愁,淚水無聲滑落,這大概是她在宮中唯一遇到的真心,這樣赤誠,令她努力抑制心中積聚已久的情感。半晌,她掩袖拭了淚,對莫愁輕輕道:「有妹妹這份心意,我已知足。只是我被威后禁足,不能離開江籬宮半步,又如何可以回到母國。」
「我知道,姊姊,我有辦法。」莫愁眉毛一挑,看向她神祕一笑。
「妳說什麼?秦音?」屈原看著莫愁,驚得直起身來。
莫愁點點頭道:「是的。上次我去田姬宮裡,聽她彈的樂曲,不似齊樂,倒更像秦音。雖然她與我解釋說曾有叔父周遊四方,教過她別國音律。可依我看,那琴音渾然天成,不像中途學成。」
「田姬……」屈原思忖片刻,抬頭道:「這麼說,那細作很可能是她?」
莫愁搖頭,沉吟道:「我亦無把握,但她確實行事古怪。還常來莫愁宮探我口風。對,那日我除了聽到琴音,還看到了鴿子。」
「鴿子?」莫愁點點頭。
屈原沉思道:「可她即使是細作,亦應該是齊國的,如何會與秦國有干係?莫愁,既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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