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個瞎子,在黑暗中生活了二十年。
當她重新睜開眼睛,看到了這個多彩的世界。
一一翻手蒼涼,覆手繁華。
一切不過都在她一念之間。
陸老太爺惦記著將顧家玩弄在手心,竟然打起了顧家祖墳的主意。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終究被活活嚇死在墳地。
陸家的名聲一落千丈,顧家的親事也不能挽回,陸老太太的目光落在閔江宸身上。
抓到了皇后的把柄,為慶王翻案又進了一步。
甯王卻在慈寧宮中毒,一切再度陷入迷霧之中。
他在宮中,她在宮外,聯手查到了始作俑者,就是裝傻充愣的甯王。
在太后面前做乖巧的兒子,在皇帝面前做蠢弟弟,甯王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天底下卻沒有永遠的秘密,到了該揭穿他的時候。
貓捉老鼠還是老鼠捉貓,這個遊戲要玩了才知道。
作者簡介:
雲霓
鐵粉暱稱教主,宅女一枚,最擅長幻想,有愛物癖,喜歡寫微帶懸疑,細緻柔美讓人感動的文字,筆下是都是深情的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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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第一章 緊鑼密鼓
顧老太太將書信直接拍在了桌案上道:倒是寫的情真意切,其實就是在問我,當年妳太姥爺分家的時候,是不是少了她一份田產。當年分給她的田產是肥田,我要的是這片薄地,我用了十年的時間,才將地養好。現在她來說,是不是這片地裡還有她的一份,她也不要這些地,就是想要我記住當年姐妹之間的恩情。
陸老太太還是這副德行。
琅華低聲道:那祖母不去理會她也就是了。
她要搬過來,而且必然登門拜訪。顧老太太道:雖說我們是親姐妹,但是這些年我幫襯她的已經足夠多,如果她再這樣得寸進尺,我就將新帳舊帳跟她好好算算。顧老太太將桌子上的信遞給琅華道:妳仔細看看,照她的意思,我們不但要給她四百畝良田,還要將京城的一處宅院分給她。這些都是我當年嫁進顧家時帶來的嫁妝,她竟然還記得清清楚楚。不給,顧老太太冷笑道:我不但一分不會給,只要她糾纏不休,我就告到府衙去,看她能不能打贏這官司。
琅華並不在意這些,陸家對她來說好像已經很遙遠了。
顧老太太道:治家如果都像她這樣,將來能富貴榮華、子孫滿堂才怪了。
琅華想到前世,陸家算得上是很風光了,陸文顕和陸瑛父子在皇上身邊侍奉,占盡了風頭。
現在陸文顕沒有了,皇上還信不信玄學這一說?還會不會有人在一旁指點迷津?
琅華輕輕地給顧老太太揉著腿,蕭嬤嬤不禁笑著看過去,大小姐只要在家中,就變成了一個小孩子,侍奉著老太太,臉上滿是輕鬆的神情。
如今就差一樣,等到大小姐成了親,就都好了。
顧老太太被琅華服侍的舒服,心情漸漸平復下來。
琅華笑道:祖母不要動氣就是了,萬一您氣壞了,陸老太太再上門說道這些,我和四嬸怎麼能說得過她,她提從前的事,我們就更加不知曉了,所以都要靠祖母在前面擋著。
顧老太太聽得這些點了點頭道:這麼說,我老太太還有些用處。
顧老太太話音剛落,顧世衡就皺著眉頭進了門。
怎麼了?顧老太太看過去:妳這風塵僕僕的,也不知道在外面站一站,將冷風都帶了進來,我們琅華本來就穿得少再讓妳傳了涼氣。
顧世衡面上一僵,苦笑一聲道:母親,陸家人快到京城了,您知道嗎?我收到了陸老太爺的信,他們要我幫忙收拾宅院,還讓我過兩日去京外接應,陸家族裡的晚輩跟我商量什麼時候去才好。
陸老太爺將他當成了自家人,好像從前那些過往都忘記了,真是……
臉皮厚,顧老太太豎起眉毛道:他們怎麼能這樣厚的臉皮,還大張旗鼓起來……他去哪裡找得你?衙門嗎?
顧世衡點點頭道:他們在衙門口探頭探腦被押班發現了,然後就鬧了起來,說是我在鎮江的親戚,盤問了一下才知道,原來是陸家人。
琅華心中冷笑,陸老太爺向來會用昏招,這樣大張旗鼓的進京,讓陸家的族人去找父親,這樣一來人人都知曉,陸家和顧家的淵源。
陸家人上門投親,也沒什麼錯處,如果顧家將陸家拒之門外,陸家人正好四處去散佈流言蜚語。
顧世衡道:來的都是陸家曾祖父系,雖然也知曉我們家在鎮江打仗的時候,與陸老太爺那邊有了隔閡,卻都以為罪魁禍首是王氏的娘家,還跟我說,王氏這些年在陸家祠堂悔過,陸老太太常常教訓王氏,不該縱容娘家人對顧家下手。
聽到這裡,顧老太太恨不得將手裡的茶碗仍在地上,剛起了這個念頭,就發現琅華將茶碗挪到了一旁,抬起笑臉道:祖母,這可是您最喜歡的青花瓷,砸了可找不到第二件。
不砸。
被琅華這樣一說,顧老太太的氣消了大半,她生的是陸家的氣,憑什麼砸自己的東西。
顧老太太冷哼一聲道:他們倒是將罪責都推到王家身上,反正王家父子死的死,傷的傷,王家又已經敗了,王氏在他們手裡自然任由他們折騰。
琅華微微一笑。
前世是王氏帶著人殺了她,今生她卻先看了王氏的笑話。
妳還真笑得出來。顧老太太歎息道:若是旁人定然已經氣死了。
琅華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時間久了大家也就明白了陸老太爺的為人,我們可以不爭一時。
對待這樣的潑皮,不可能用快刀斬亂麻的方法俐落地解決掉,跟他們講道理,他們也不可能會聽。
如果追究陸文顕的事,陸文顕又已經死了,很多案子要仔仔細細地去查才有可能會抓住陸家的把柄,讓陸老太爺安安份份不再招惹顧家。
顧老太太道:那就任由他們胡亂鬧一場不成?
您可以將陸老太太關在門外,您還可以將京裡所有的宅院看管起來,不論陸家怎麼求,您都不借一分錢給他們,他們只管在外面叫苦,您就當沒有聽到,要知道京城可不是杭州,想要住下來,需要很大開銷。琅華靠在顧老太太身上道:無論他們怎麼鬧,就是不加理睬,不是也很好嗎?
顧老太太當然知道這樣是最好的法子,她還能躲到京外的莊子上去。
她真正心疼的是琅華的名聲,不知要被陸家怎麼敗壞。
吩咐下去,只要是陸家人,誰也不准理睬,他們來了門房也不必通傳。顧老太太道:如果是陸老太太遞帖子,就跟她說,當年陸家帶王家去搜查我們家莊子的時候,怎麼沒有顧及兩家的姻親關係。別的不用說,我也不想與他們多費口舌。
尤其是那個陸文顕和許氏的事,她想起來就覺得噁心。
陸家竟然一點也不放在心上。
顧世衡想要勸說母親,管事上前稟告道:裴大人來了。
顧世衡站起身來:裴大人來與兒子商議案子。
顧老太太揮揮手道:去吧,去吧,公事重要。
顧世衡應了一聲轉身就要出去,顧老太太忽然皺起眉頭道:最近這個裴大人是不是來得勤了些。
琅華垂著頭給顧老太太揉著腿不做聲。
顧老太太道:依我看,談公事就罷了,不要留他在家中用飯。
母親,顧世衡啼笑皆非道:我們家還差人一頓飯不成。
俗話說的好,吃慣嘴跑慣腿。顧老太太看了顧世衡一眼道:可不能讓他這個樣子。琅華差點笑出聲,祖母這是看出了苗頭,想要讓裴杞堂斷了這個念想。
顧世衡一臉為難道:母親,我們是為了公事。
顧老太太淡淡地道:那小子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在杭州的時候就是個小賴皮,到了京城表面上收斂了些,只怕瓤子還是一個樣,你可不能讓他騙了去。
琅華嘴角一瞧,滿滿的笑意溢出來,裴杞堂這樣算不算是作繭自縛。
祖母是嚴防死守,不想讓這小賴皮鑽到顧家來。
顧世衡只好道:其實裴大人不是母親想的那個樣子,就說他查清了莊王貪墨案,就已經幫了兒子的大忙……
顧老太太板起臉道:有的人會鑽營做官,那是他的事,與我們不相干,我們家又不是要攀什麼高枝。
琅華心裡一暖,這是祖母真正的想法,給她尋親事,不在乎身份地位,而是那個人好不好。
顧老太太這話,倒將顧世衡說糊塗了,這與攀高枝有什麼關係。
顧老太太揮揮手道:快走吧,只要不來我們內宅折騰,隨便你們,若是要吃飯就到外面去,醉香樓我幫你定位子。
顧世衡苦笑道:娘……您還真是。哪有給兒子在外面定酒樓的娘啊。
吃個飯也要往外推,這是親娘嗎?
他還真不能總留裴杞堂在家裡吃飯,否則時間長了,家中連他的碗筷也要沒了。
裴杞堂站在顧家書房外,聽到腳步聲傳來,裴杞堂抬起頭,看到了站在月亮門外的顧世衡。
顧世衡低著頭在和一個人在說話。
裴杞堂不禁又向前走了兩步,果然看到了穿著淡青色褙子的琅華站在那裡,她腰間佩著一個香囊,杏色的絲穗裹著衣裙隨風飄蕩,平白就添了一抹豔麗。
父女倆不知道說了什麼,點了點頭笑起來。
這個場景,讓裴杞堂覺得十分的溫馨。
如果他也站在那裡就好了,裴杞堂想到這裡,看到琅華抬起頭向這邊望來。
四目相對,有種莫名的喜悅在他心裡化開,這種感覺是旁人永遠無法探知的,夾著風細細地吹過來,暖洋洋的欣喜。
等到琅華離開,顧世衡才拎了一個食盒走了過來。
先吃些點心,顧世衡道:免得時間久了,身上不舒坦。
這是琅華送過來的嗎?看著這些精緻的點心,裴杞堂忍不住想要拿起來嘗嘗,不過點心並不多,只能夠兩個人吃的,想想要和顧世衡一起分食,裴杞堂不禁垂下了眼睛。
顧世衡剛要伸手去拿點心,看到了裴杞堂的模樣不禁道:這是怎麼了?
裴杞堂欲言又止,半晌歎了口氣道:這些日子行宮、大理寺兩邊跑,大約是吃壞了胃口,到了晚上就會不舒坦。今天還想著買些栗子糕,沒想到眨眼之間到了這個時辰,多虧顧世叔拿來這些……
第一章 緊鑼密鼓
顧老太太將書信直接拍在了桌案上道:倒是寫的情真意切,其實就是在問我,當年妳太姥爺分家的時候,是不是少了她一份田產。當年分給她的田產是肥田,我要的是這片薄地,我用了十年的時間,才將地養好。現在她來說,是不是這片地裡還有她的一份,她也不要這些地,就是想要我記住當年姐妹之間的恩情。
陸老太太還是這副德行。
琅華低聲道:那祖母不去理會她也就是了。
她要搬過來,而且必然登門拜訪。顧老太太道:雖說我們是親姐妹,但是這些年我幫襯她的已經足夠多,如果她再這樣得寸進尺,我就將新帳舊帳跟她好好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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