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皇帝要把她許配給個心狠手辣的病秧子,
本郡主決定先下手為強,去大街上捉個夫婿先成親再說!
她是被萬人所懼怕,卻被父母視為掌上寶的慶州郡主。
而他是萬人眼中行事歹毒,面冷心黑,卻被皇帝所器重的郎君。
宋釗與趙暮染的相遇非常戲劇化。趙暮染外出遇見了郎君失控的馬車來了個「英雄救美」,思念了許久的記憶中的人兒出現在面前,宋釗有些驚喜,可當發現趙暮染絲毫不知自己是誰時,眼中泛起一絲失落。見趙暮染對自己頗感興趣,宋釗便隱藏了身份,以身相許,入贅到了趙家。
但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最記恨別人欺騙的趙暮染還是發現了真相,並與宋釗疏遠起來。可在與郎君的朝夕相處中,趙暮染已漸漸喜歡上他,最後還是原諒了宋釗,並向他表達了自己的心意,兩人重歸於好並決定一致抗外……
作者簡介:
槿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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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暢銷作品:天定小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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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賜婚
端午臨中夏,時清日複長。
慶州安王府花園,趙暮染頭枕在侍女腿上,將她餵到嘴邊的荔枝咬住,燦然一笑。侍女便紅了臉,不敢去多看主子那張極魅惑的面容。心想自家郡主總愛這般作兒郎打扮,唇紅齒白,眉宇間又有著娘子們沒有的英氣,真是像極了那鮮衣怒馬的少年郎。多看幾眼都得恍惚,要叫她勾了神思去。
其實,慶州多少娘子都曾被郡主這副裝扮騙過。
侍女胡思亂想,最終這些又都化作一聲暗嘆。她們郡主允文允武,許多郎君都比不過,導致今年都十八了,還待字閨中……
殿……殿下!一道倉皇的呼喚打斷這片寧靜。
趙暮染抬頭,只見來者是娘親身邊的侍女,複又躺好閑閑地問道:這般慌亂為何事,母妃又與父王生口角了?
羌桂立在她五步之外,喘著粗氣叫道:不……不是,是安王殿下……
哦,我父王又抓了哪家兒朗要給我當贅婿?趙暮染更無所謂了,張嘴示意再來顆荔枝。
自打她及笄起,求娶她的,她父王看不上。她父王看上的,又不喜歡她,這兩年就病急亂投醫,見著別人家優秀的郎君就扛了來要逼親。
這事三天兩頭有發生,整個慶州的郎君有哪幾個沒被強搶過,今兒又不知是哪個倒楣蛋了。
好在,反正有她還算理智的王妃娘親頂著,她才不管後面的爛攤子。
不……不是!羌桂快要被自己急死了,深吸口氣總算緩過來,大聲的叫道:是安王殿下說有要事,請殿下到前廳議事!
前廳議事?趙暮染當即神色一斂,變得嚴肅無比。
自打十年前他們家被那昏君丟到慶州鎮守,他們父王每回前廳議事必有戰況,是哪方又來犯了,抑或是前兒潛逃入慶州的匪賊有信兒了?
思索著的少女已站了起來,整整衣袍,大步流星往前廳去。
當趙暮染到前廳時,沒有看到想像中的一眾副將,也不見軍師,只得她父母在堂中高坐。
她疑惑著上前。平時愛笑的父王沉著臉,慣來不顯山水的母妃蹙著眉,兩人神色平白讓空氣都沉重幾分。
父王,不是議事?
少女爽利的抱拳行禮,見慣了女兒作兒郎打伴的安王夫妻習以為常。安王的視線在女兒臉上打轉一圈,指了指一邊的椅子,示意她坐。
父王剛收到都城來的密報……安王語氣沉沉開了口道:陛下要給妳賜一門婚。
剛坐下的趙暮染險些就跳了起來,氣質溫婉的安王妃忙安撫她說道:染染先莫著急,那旨意即便賜下,亦不是一時半會能到慶州。
趙暮染這才又坐定,一臉嫌惡道:那昏……皇伯父亂點什麼鴛鴦譜,難道真怕我去嫁個權勢滔天的?她又不傻,明知道那昏君已經深深忌憚他們安王府,她哪還會去做摸老虎屁股的事。
安王夫妻聽著都覺得一言難盡。
如今那昏君倒不是怕他們女兒嫁個權勢滔天的,而是要直接給女兒指個聖恩正隆的。
染染。安王思緒幾轉道:妳先冷靜,父王已探聽到要賜婚之人是誰。
趙暮染就抬頭瞥了眼自家爹,端茶喝。冷靜,她有什麼不冷靜的,大不了就是指給個落魄勳貴家的子弟,再不然就是走狗鬥雞的紈絝子弟。不管以上哪一種,她看不爽了揍一頓就好。
見女兒情緒尚可,還心很寬的喝茶,安王與妻子對視一眼,清咳兩聲揭曉道:那人妳應該也有印象,是護國公的大郎宋釗。
正想贊聲好茶的趙暮染噗一下,滿口茶水全噴了出來。
離那片水霧有些近的安王妃,不動聲色往裡又坐了坐,今日才穿的新裙子,沒沾著吧。
趙暮染跳了起來道:誰?
宋釗。
那病秧子?
安王夫妻點頭。
那面冷心更黑,誣陷忠良,行事毒辣的病秧子?
安王夫妻再點頭。
我嫁他奶奶個腿!
安王夫妻三點頭。
那位腦裡有疾吧,怎麼會要給我和他賜婚?那不是他新寵、心腹嗎?他就不怕我們勾了他心腹,一起反了他?趙暮染覺得整個人都炸了。
護國公府前些年本被皇帝猜忌擼了兵權,因為是開國元勳,怕太寒了人心才保留爵位。大家都以為護國公府自此要式微,像許多勳貴世家一樣,慢慢退出權臣的舞臺,哪知就殺出了宋釗那病秧子。
宋釗也不知用了什麼法子,很快就得了皇帝看重,年紀輕輕又行事狠辣,是個面冷心更黑的。這樣的人,卻越來越對了皇帝的心思,聖恩漸濃。
如今,皇帝要宋釗娶她,怕是有兩手準備。一是她乖乖接旨回都城待嫁,從此被他的狗腿子宋釗壓制著,將她當人質一樣叫她父王有顧忌。二是用宋釗激他們,逼他們抗旨反了,安王府與都城那位陛下,誰人不知只差一根導火線就能點著。
如果是逼反,那肯定有後手,或許聖旨到的時候,這慶州外已設滿埋伏。
趙暮染是越想越氣,心裡罵皇帝簡直不要臉。
讓她嫁那個病秧子?那有腦疾的皇伯父就不怕新婚之夜她將病秧子弄死在床上?
安王看著一跳快三丈高的女兒,愁眉苦臉。他就知道女兒要冷靜不了。
所以早前我就讓妳隨意挑一個郎君,大差不差就嫁了。安王妃嘆氣道:即便不嫁,妳父王給妳招婿也成的,可妳還是瞧不上。
趙暮染翻白眼道:父王那是強搶民男,個個被嚇得哭爹喊娘的,你們要這樣的女婿?安王夫妻腦裡就閃過被搶的郎君們慫樣,無言以對,那樣的確實是不能要。他們家染染貌美如花,再不濟也是玉樹臨風,他們怎麼就能怕成那樣,估計連傳個香火都傳不了。
入贅了,傳不了香火,不就是讓女兒守活寡,那還要他入贅幹嘛。還不如給女兒找面首,起碼有個暖被窩的。但眼下被他皇兄插一道子。
安王說道:除非妳現在就成親,還得趕在旨意到前,否則就只能接旨嫁那個宋釗了。再或者,他順勢反了吧。安王默默在心裡補了句。
趙暮染一雙杏眼就瞪得像銅鑼。臉上的表情從嫌惡到憋屈,又從憋屈到憤怒,十足個大染缸,最後一甩袖沖了出去。
安王妃忙站起來,追到門口,朝向是要出府的女兒喊道:染染妳上哪兒去,事情還未有對策呢。
趙暮染頭也不回道:上街,找個人嫁了!她寧願隨手抓個人嫁了,也不要嫁那起子大奸佞,受制於人!
安王聞言心裡頭噫一聲,這是要強搶民男了?那不是他幹的活?
安王妃見女兒一眨眼就跑得沒了影,回頭一看,安王還穩如山坐在那,不由得怒道:你如今倒還坐得住了!女兒都氣得沒有分寸了。
嬌妻柳眉一挑,安王那顆小心臟就亂跳,忙不跌站起來。
王妃息怒。安王說著中氣十足朝立在院子的侍衛吼道:還不快跟上郡主,若是郡主瞧上的小郎君敢反抗,你們就直接給套了麻袋扛回來!造反還是有些麻煩,鬧得民不聊生的,先找個女婿算了。
立在門邊的安王妃險些腳下一趔趄要摔出去。
這混帳東西,就是因為老子不可靠,女兒才嫁不出去的!所謂爹熊熊一窩,她沒能生出一窩,就全熊一個身上了!
安王妃氣得也什麼都不想管了,安王吼完笑眯著眼就想尋嬌妻討好。哪知一轉臉,嬌妻已拂袖而去,留下他矇在門口。
他家王妃走那麼急,是要給女兒佈置喜堂嗎,那他是不是也該寫請帖了?
趙暮染那頭,她騎了馬就急吼吼沖到大街上。
少女玉冠紅衣,英姿颯爽,所過之處,兒郎皆退避……一眾娘子卻是紛紛圍在街頭,欽慕地望著少女遠去。
慶州兒郎千千萬萬,不抵女君男兒妝。
娘子們看著她絕塵而去的身影,心中皆是一嘆,可怎麼這就是個女君呢。
而策馬走遍慶州城繁榮街道也沒有遇上個郎君的趙暮染快鬱卒死了,這年頭怎麼了,一群小娘子到處閒逛,男兒們難道都在家繡花了不成?走著走著,她不知不覺便出了城,直奔軍營。
街上沒有,她就不信那全是光棍的軍營裡,還抓不到一個能成親的!
慶州軍營位於城西,馬程約兩刻鐘,越過小半座山便能到達。通往軍營的路與一條官道相啣接,趙暮染憋著怒氣正疾馳在官道間,路邊綠樹成蔭,透過樹葉的陽光斑駁映在她身上。涼風習習,一路來,倒也叫她生了煩亂的心情漸漸平靜。
就在拐彎處,趙暮染卻是突然勒住了韁繩,馬兒吃疼中高高抬起前蹄,長聲撕鳴。她耳邊是風聲,是自己的心跳聲,還有不遠處馬車失控的聲音!
趙暮染在聽清楚幾聲驚急的叫喊後,眸光微沉,清叱一聲甩鞭再度叫馬兒疾馳而去。前方的險情在越過山壁後逐漸明朗。
一輛普通的烏蓬馬車正在道間橫衝直撞,險險越過兩位被嚇軟在地的柴夫,直面朝前沖。
趙暮染看到這幕心頭重重一跳,雖離得還有些距離,可失控的馬正拖著車往拐彎處疾馳,再沖一段,非得連車帶馬摔到那側的懸崖下。
趙暮染抿唇,再揮鞭子,朝馬車狂奔而去。她大喊道:車裡的人快跳下來,前面是懸崖!
第一章 賜婚
端午臨中夏,時清日複長。
慶州安王府花園,趙暮染頭枕在侍女腿上,將她餵到嘴邊的荔枝咬住,燦然一笑。侍女便紅了臉,不敢去多看主子那張極魅惑的面容。心想自家郡主總愛這般作兒郎打扮,唇紅齒白,眉宇間又有著娘子們沒有的英氣,真是像極了那鮮衣怒馬的少年郎。多看幾眼都得恍惚,要叫她勾了神思去。
其實,慶州多少娘子都曾被郡主這副裝扮騙過。
侍女胡思亂想,最終這些又都化作一聲暗嘆。她們郡主允文允武,許多郎君都比不過,導致今年都十八了,還待字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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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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