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水要跑三里地,要她這一個男丁都沒有的家情何以堪?
幸得一寶物小葫蘆,能盛千升水,用水喝水取之不盡。
那誰誰,對我這麼好,你家裡人知道嗎?
還有那誰誰,你我定的是陰親,等我死了再來纏我也不遲,好嗎?
許夏進鎮辦事,遇上了以前有過過節的淩單銘。淩單銘是個惡霸,瞧中了許夏的個性和聰明,非要娶她。
淩單銘是山賊起家,就算是蘇海事也奈何不了他,落進這樣的人手裡,許夏又會做何應對呢?
許夏終於肯正面面對自己與蘇海事的感情的時候,她與蘇海事之間卻鬧了誤會,蘇海事對許夏避而不見,就算許夏淋雨暈倒都視而不見。
兩人的感情能否經受得住風雨的考驗呢?
作者簡介:
藝芸
作者真名紀曉林,生在美麗的海邊小城,不折不扣吃貨一枚。
喜歡幻想,熱愛生活,擅長溫馨平凡的種田文,也嚮往感人肺腑的愛情故事。
珍惜親情和友情,也始終相信愛情。
生活簡單而又不簡單,鎖瑣碎碎皆是幸福。願藝如溪,涓涓潺潺,汩汩不息。
知名作者,全新筆名,最新力作!
暢銷作品:農門嬌、花田種毒記、田園閑趣
章節試閱
第一章 惱羞成怒
許家堡子尋不到,尋找範圍就擴大到了石山村小水村和柳村周村這幾個與許家堡子相鄰的村子。
許夏想了想,牽著狗子去了石山村。
狗子十分有靈性,知道在尋找的是許懷飛,一到石山村,它像是聞到了什麼似的,撒開腿就狂奔起來,許夏趕緊跟上。
上了山之後,七拐八拐的順著沒有路的荒草叢跑了許久,狗子才猛的停下來,沖著一處草從狂叫不止。
到了這裡,連許夏都聞到了一股子血腥味兒。許夏腦中有些發白,忙上前去撥那叢草,卻聽有人在喊:小心踩空,這裡有懸崖。
許夏猛的頓住腳步,她小心的蹲下來,拿了根枯樹枝撥開面前旺盛的草叢,她腳下再往前一步的地方,正是個空底的懸崖,她只要再快一步,就要從這裡掉下去了。許夏趕緊動手將這處的荒草全都清理了,露出這處小缺口,順著這裡望下去,在山腳處有兩道渾身是血的身影,一個是許懷飛,他已經暈迷不醒了。另一個,則是李山孟。
李山孟懷裡抱著許懷飛,大聲的喊道:許叔傷的厲害,流了許多血,氣息十分微弱。我已經幫他簡單包紮了,妳趕緊去叫人,要儘快把他救出去瞧大夫。
許夏顧不得許多,趕緊轉身去請救兵了。
在石山村尋人的許家堡子村民也有不少,很快就集結起了一群,拿繩子吊著順著那處缺口下到了山腳,用門板將許懷飛吊了上來,抬回許家堡子搶救去了。
許懷飛被抬上來的時候,許夏瞧了他一眼,許懷飛渾身是血,全身上下都是被樹枝刮出的血痕,小腿處還有一處深深的砍傷。不難猜出許懷飛應該是被人砍了一刀,然後推下了這處懸崖。幸虧這裡並不高,大概幾十米的樣子,而且這處懸崖也並不是全空的,有個弧度極小的坡,也算是緩衝了一下。
不過看這種情況,許懷飛掉下來應該時間不短了,一般人是不會生還了的,許懷飛這算是死裡逃生。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出這樣的事?
幾個壯碩的漢子已經抬著許懷飛先下山去了。剩下七八個人在收拾殘局。
許夏正軟著腿,扶著樹幹喘氣,耳邊傳來村民的輕呼聲:哎喲山孟呀,你這是怎麼的了,怎麼也一身的血呢?你莫不是同你許叔一塊兒掉下去的吧?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呀,你許叔怎麼還叫人砍了腿?
許夏這才轉頭去看李山孟。
只見李山孟面色有些蒼白,但精神倒還挺好,也坐在地上喘氣,搖著頭道:不是一塊兒掉下去的。我在山裡下了幾個陷阱,今兒來瞧捉沒捉著野物。結果走到這就感覺不大對,撥開草叢一看許叔就已經躺在這兒了。我也顧不得許多,就順著坡滑下來給許叔簡單包紮了一下,他實在是流血太多了。抱著許叔我也上不去,就只好在這等救兵。
哎喲,我看你這傷的也不輕啊,那坡子就那麼滑下去,少不了皮肉傷的,你也趕緊的去包紮一下吧!村民一邊說著一邊扶起了李山孟。
李山孟抬頭,瞧了許夏一眼。
許夏沖他感激的一說道:孟伢子,今兒多虧你了。一會兒你就直接去我家吧,讓大夫一同幫你瞧瞧。
李山孟點了點頭沒說話,一行七八個人這才開始動身下山。
下到山腳,許夏才緩過氣來,腳上加快了腳步去追許懷飛了。
許懷飛傷的比想像中的還要嚴重。老大夫請來以後就沒走,一直在許家忙活到半夜,幫許懷飛處理好了身上所有的傷,又順便守著許懷飛就那麼睡了,說是要時刻關注許懷飛的傷情。
許懷飛出這麼大的事,許家老院兒的人,卻只有許婆子和許老頭來露過一面兒,許家二房的人,卻一個都沒來。
不過也沒人顧得上去想這事。
許懷飛沒有脫險,許夏幾個不敢打擾老大夫,都搬去東廂睡了,許喬和唐雯兩個,悄悄的抹了半夜的眼淚。
許夏沒空抹眼淚,她在想著這事明顯是人為的,那麼這事會是誰做的,是劉梅菊嗎?她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兒?另外還有一件事,忙亂過後許夏才發現,李山孟並沒有跟來,他帶著一身的傷,回自個兒的家去了。許夏又不由有些擔心李山孟。
第二日天沒亮,老大夫就把姐妹幾個叫到了一處。
許懷飛的傷十分嚴重,滾落山腳的過程,傷及了幾處內臟,又加上失血過多,他現在急需要十年以上的野山參吊命。如果兩日之內尋不來這山參,恐怕許懷飛就……老大夫的話還沒說完,唐雯就嗚嗚的哭了起來。
十年以上的野山參,少說也要價值幾十兩。先不說價錢,關鍵是這東西,在這座小城鎮裡根本沒有。就因為它稀少,所以珍貴,又因為很貴,所以每次偶有人挖到,都是馬上就賣去了外縣。而兩日的時間,根本不夠去外縣一個來回的。
小鎮子裡沒有,去外縣的時間又不夠,那不是就等於是宣佈許懷飛可以等死了嗎?唐雯哭個不停!
許喬也抱著虎子在呆呆的發怔。
許夏還算是保有理智,這時候放棄還為時過早,既然需要十年的野山參,那就去尋找啊,萬一哪個村民的手裡剛好挖到了呢?萬一哪個有錢的地主家裡正好有那麼一棵呢?反正還有兩天的時間,總不能就這麼等著眼睜睜看著許懷飛命盡。
兩天的時間其實也並不多,許夏馬上找到了裡長,讓裡長幫忙,把村裡一些閑著沒事的村民都集結起來,跑去各個村子喲喝許夏高價收購野山參的事。許夏也不能叫村民們白忙活,去跑腿兒的按市價每日給工錢。
辦好了這事,許夏又趕緊往許家小院兒趕,一屋子絕望的人,還等著她回去安慰。到了許家院外,卻看見吊著胳膊的李山孟正在院外徘徊。
孟伢子,你怎麼樣了,傷了胳膊了嗎?許夏擰著眉道:昨兒個讓你來我家包紮,你怎麼沒來呢?
李山孟擺著那隻完好的手道:沒事,就是胳膊有點傷,吊兩天就好了。昨兒個許叔那個情況,我就不要再來添亂了。夏丫頭,我聽說許叔的情況不大好?
許夏的臉色沉了沉:是,要找十年的老山參,咱們這小地方,去哪兒找這東西嘛。李山孟眨著眼,不知在想些什麼,過了一會兒才道:別急,總能找到的。夏丫頭,我還有個事得同妳說。昨兒個我上山的時候,恰好遇上不旱娘從山上下來。我看她神色有些慌張,右手上還帶著血。當時我瞧見了,還問她是怎麼了呢,她說是摘野菜被樹枝子刮到了。可現在看來,她和許叔的傷,恐怕脫不開關係。
許夏鎖緊了眉道:李不旱的娘?果真是她啊,那婆娘是瘋了嗎?竟然真敢做這樣的事?
李山孟又道:好了,這事我同妳說了,我還有旁的事,要先走了。許叔的事妳莫急,總會尋到山參的。李山孟說完,就匆匆的離開了,也不知道是有什麼著急忙慌的事。許夏此時也顧不上去同劉梅菊計較,抬腳進了院兒,唐雯果然又在偷偷的抹淚兒,半夜的工夫,她已經哭腫了眼。
一邊要照顧著家裡,一邊要盡全力的尋找野山參,許夏忙的腳不沾地。到了傍晚十分,許懷飛睜開眼了。
雖說睜開了眼,卻還是虛弱得很,話也說不出來。老大夫說了,只要沒有野山參來吊命,就算他現在能起身下地也照樣是沒用。
許夏想,蘇家那樣大的家業,幾十兩銀子的東西在他們眼裡也並不算什麼,而蘇海事以前又常年病著,他家應該備有這種東西才對。
許夏也顧不上想許多,當下就去了蘇家。
蘇海事倒是很快就出來見她了。只是他形容有些枯槁,眼神間有些憔悴,兩眼下面是深深的黑眼圈。
妳要來借野山參?蘇海事臉上的表情,淡漠清冷,讓人看了心裡發涼。
許夏點點頭道:是,我爹救命要用的。
呵呵。蘇海事輕笑了兩聲:妳爹救命,跟我有關係嗎?
許夏一噎:你……
蘇海事斂著眸子,瞧都沒瞧許夏一眼,滿面冷潮:莫說是蘇家沒有那東西。就算是有,也不能借給妳呀。這許家堡子那麼大,要是所有的村民都來問我借野山參,我哪裡能借得出那麼多?妳說是不是?這村裡那麼多人,哪家沒有點子是非事,要是家家都來找我幫忙,我哪裡忙得過來?蘇家家大業大,但是沒有這個義務,妳說是不是?再說了,妳既然不想搞特殊化,那妳就得同村民們一樣的待遇,總不能妳說特殊就是特殊的,妳說是普通就是普通的,妳說是不是?
許夏竟無言以對。
蘇海事這話的意思,無非是許夏當初如果答應他,那就是蘇家夫人,自然是有特殊待遇的。可是既然沒答應,那就說明兩家人之間沒有什麼特殊關係,蘇海事自然也就沒有義務幫她。
許夏的喉嚨有些發脹:可我借了是會還的。
蘇海事的眸子依然斂著,冷冷淡淡的道:妳有什麼自信覺得我會幫妳?我又憑什麼要一直這樣無條件的幫妳呢?
許夏輕咬著下唇,蘇海事說的話雖然無情,但卻不無道理。
他確實是沒義務幫她這個忙,幾十兩銀子的東西,雖然蘇家拿得起,但那確實是不能輕易借人的東西。
第一章 惱羞成怒
許家堡子尋不到,尋找範圍就擴大到了石山村小水村和柳村周村這幾個與許家堡子相鄰的村子。
許夏想了想,牽著狗子去了石山村。
狗子十分有靈性,知道在尋找的是許懷飛,一到石山村,它像是聞到了什麼似的,撒開腿就狂奔起來,許夏趕緊跟上。
上了山之後,七拐八拐的順著沒有路的荒草叢跑了許久,狗子才猛的停下來,沖著一處草從狂叫不止。
到了這裡,連許夏都聞到了一股子血腥味兒。許夏腦中有些發白,忙上前去撥那叢草,卻聽有人在喊:小心踩空,這裡有懸崖。
許夏猛的頓住腳步,她小心的蹲下來,拿了根枯樹枝撥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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