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走過必留下痕跡,凡做過必留下證據!正如有些事情不能做,有些人你不能惹一樣,傅華在方晶的陷害下被拍了豔照,不但聲譽大受影響,更讓妻子鄭莉無法諒解,家庭面臨分崩離析的慘況。這波豔照事件還會造成什麼風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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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有三寶,官場也有三寶?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在官商之路上,你需要的是高人、貴人還是女人?絕對不能碰觸的官場大忌有哪些?保證官運一路亨通的竅門是什麼?左右逢源縱橫官道,贏得先機才是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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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豔照事件,不但使莫克慘遭人財兩失的打擊,還得打起精神收拾方晶留下的殘局,可說是最大輸家。然而傅華也沒好過到哪兒去,方晶不滿傅華的欺瞞,由愛生恨,竟將傅華迷昏後,拍下不堪入目的照片,不但放到網路上,並寄給鄭莉,使鄭莉一氣之下帶著兒子遠走巴黎;更倒楣的是,他竟被失去理智的John刺傷,差點喪命,可謂是禍不單行。傅華在生死邊緣中幸運撿回一命,他是否會否極泰來?逆轉困境?
【商場智慧語錄】
「壓力是躲不掉的,一個企業家要耐得住寂寞,耐得住誘惑,還要耐得住壓力,耐得住冤枉,外練一層皮,內練一口氣。」——馬雲
作者簡介:
姜遠方,男,縱橫官場十年,後棄政從商。先後從事法律,外貿等行業。有多部中短篇官場小說發表於期刊雜誌。其長篇力作《官商鬥法》及《官術》,首發即網路點擊突破千萬,引起高度關注和網友的熱切追捧。被讚譽為「三十年來最壯觀的官場小說」。
章節試閱
北京,傅華家中。
又是一個無事可做的日子,傅華起來已經將近十點,他隨便打發了早餐。正在思索著這天他要做什麼好時,手機響了起來。
他心裏很高興,有人打電話來,就表示是找他有事,他就可以打發掉不少時間啦。
意外的是徐筠的號碼,是不是鄭莉和傅瑾出了什麼事了?他趕緊接通電話。
「筠姐,是不是小莉有什麼事要你跟我說啊?」
徐筠猶豫了一下,說:「傅華,本來小莉不讓我告訴你的,但是我想了想,如果不告訴你,你一定會恨我的。」
聽徐筠這麼說,傅華的心緊張了起來,徐筠做事一向大咧咧的,很少這麼吞吞吐吐的說話,他趕忙追問道:「筠姐,你快說,究竟是什麼事啊?」
徐筠艱難地說:「傅華,小莉要帶著傅瑾去法國了。」
「什麼,小莉帶傅瑾去法國幹什麼?」傅華訝異地道。
徐筠說:「豔照的事在小莉心中始終是個陰影,讓她一直心情鬱鬱不樂,正好她以前一位要好的同學定居在巴黎,知道這個情況後,就讓她帶著孩子過去住一段時間,一方面放鬆下心情;再者巴黎又是時裝之都,小莉也可以趁機學習最新的時裝設計。小莉就動心了,決定帶著傅瑾去法國。」
傅華緊張地問:「筠姐,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啊?」
徐筠說:「有段時間了,小莉護照什麼的都辦好了,今天的飛機飛巴黎。」
「什麼,今天的飛機?」傅華驚叫起來:「筠姐,你怎麼不早說啊?幾點的飛機啊?」
徐筠為難地說:「我也想早點說啊,可是小莉不讓我跟你說。傅華,現在飛機還沒起飛,不過鄭莉已經去機場了,你趕緊去機場,也許能夠勸小莉留下來,不然你們夫妻就要分離好長一段時間了,到時候還真的不知道……」
「好了筠姐,」傅華打斷徐筠的話,說:「我不跟你說了,我馬上去機場把小莉挽留下來。」
傅華掛斷電話,拿著車鑰匙就衝出家門。
他直奔自己的車子而去,剛想開車門上車時,身後有人叫了一聲:「傅華,你等一下走,我有話要跟你說,我希望你以後不要再去找小婷了……」
傅華回頭一看,跟他說話的人是John,這時候他急著去機場追鄭莉回來,哪裡還有心思跟John囉嗦啊,就煩躁的打斷John的話,叫道:「你給我滾一邊去,我現在有急事,沒時間跟你囉嗦。」
傅華說完就準備上車,沒想到John從背後一把拽住了他,不讓他上車。傅華氣急了,轉過身想推開John。剛轉過身來,就看到John的手中握著明晃晃的一把匕首,衝著他直喊道:「都是你害我不能跟小婷在一起的,都是你害我不能跟小婷在一起的。」
接著,手裏的匕首就往傅華的腹部不斷地捅著。
傅華感覺腹部一陣劇痛,鮮血從腹部湧了出來,他想去奪下John手裏的匕首,制止John的行為,卻發現他渾身無力,接著眼前一黑,身子一軟,就滑倒在地,隨即失去了知覺。
傅華感覺自己渾身輕飄飄的,好像要隨風飄走似的,說不出來的舒服和自在。半空中,有一個白色亮點,他的身體就緩緩飄向那個亮點,彷彿那個亮點有什麼吸力在吸著他一樣。
這時,他回頭往下面看了一眼,驚訝的看到一張白色的床上,躺著一個帶著氧氣罩,正在打點滴的男人。
傅華心說:這個人的樣子怎麼這麼熟悉呢?我在什麼地方見過他?他好像是我一個很好的朋友,而且是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那種程度,可是我為什麼叫不出他的名字呢?
就在這時,傅華聽到趴在男人身旁的女人梨花帶淚地哭泣道:「傅華,你可別嚇我啊,快醒醒啊,你如果不醒過來,小昭跟我要爸爸,我該怎麼回答他啊?」
傅華愣了半晌,這才反應過來躺在床上的正是他自己,難怪看上去那麼熟悉。
傅華也認出了床邊正在哭泣的女人是趙婷。趙婷在哭什麼,難到自己快要死掉了嗎?那可不行,自己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好像……
傅華忽然發現他忘記了他究竟還有什麼事要去做,這些事情就在嘴邊,但是他卻說不出來。他的腦袋裏似乎是一片空白,不知道他是因為什麼被送到醫院的,也記不得之前發生了什麼事。他這是怎麼了?
傅華心裏一急,飄在半空中的他就落回到身體裏,手動了一下,想要去推趴在床邊哭泣的趙婷,卻發現胳膊有千金重一樣,怎麼也抬不起來。
他越發著急了,衝著趙婷叫道:「小婷,我這是怎麼了?」
傅華覺得自己喊得很大聲,沒想到聽到耳朵裏卻是很虛弱的聲音,再加上他戴著氧氣罩,聲音嗡嗡的,有點像蚊子叫一樣。
不過,聲音雖然很輕微,趙婷卻聽到了,她驚詫的抬起頭來看著傅華,搖了搖傅華的胳膊,說:「傅華,剛才是不是你說話了,你是不是醒了?」
傅華朝趙婷點了點頭,強笑了一下。
「你醒了?傅華,你醒了?!」趙婷驚喜的叫道。
傅華費勁的點了點頭,趙婷趕緊幫他拿掉氧氣罩,他虛弱地說:「小婷,你哭什麼啊?我到底怎麼了?怎麼會躺在病房裏啊?」
趙婷詫異地說:「你不記得了嗎?你被John用匕首捅傷了,差一點就沒命了」
傅華苦笑說:「被John捅傷了?我怎麼腦子裏一點印象都沒有啊?John為什麼要傷害我啊,你沒搞錯吧?」
「我沒搞錯,John捅傷你之後,就去派出所自首了,警察這才找到你,把你送到醫院來的。傅華,這都是我害你的,如果不是你阻攔John來糾纏我,John也不會傷害你的。」趙婷懊惱不已。
傅華的記憶慢慢被喚醒了,他記起他好像是要上車時,被John從後面喊住,然後他急著要離開,John不讓他走,於是捅了他。
「是這樣啊,誒,小婷,我受了什麼傷啊,怎麼身體這麼重,胳膊都抬不起來?」傅華問。
趙婷回說:「你這是失血過多造成的,你現在身體太虛弱,醫生說你要休養一段時間才行。萬幸的是,John只是刺到你的胃,沒有往上傷到你的心臟,如果再往上一點,你就一命嗚呼了。」
傅華自嘲道:「看來老天爺還不想把我收回去啊。」
趙婷擔心地說:「還說呢,你昏迷了三天三夜,醫生說如果你再不醒,可能會變成植物人,嚇死我了。」
傅華笑說:「我怎麼敢不醒來啊,我不醒來就見不到小昭和傅瑾了。」
說到傅瑾,傅華愣了一下,他想起來了,他是想去機場把鄭莉和傅瑾給追回來,才會從家裏出來,才遇到John的。不知道鄭莉和傅瑾究竟有沒有去巴黎?也許他出事,鄭莉和傅瑾就沒去法國了也不一定。
傅華很想問問趙婷,鄭莉和傅瑾究竟去沒去巴黎,沒想到話到嘴邊,他卻不知道該怎麼說,他著急的說:「小謹,小謹……」
趙婷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說:「你別急,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想問鄭莉和傅瑾有沒有去法國是吧?他們現在已經在法國了。」
傅華納悶地說:「可是小婷,為什麼我剛才想說這個意思卻說不出來呢?我的腦子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趙婷解釋說:「傅華,你別急,這是有原因的。你昏迷的時候,醫生幫你作檢查,發現你大腦的語言功能區受了點損傷,推測可能是因為失血過多,造成你大腦有段時間缺氧,傷害到了管語言功能的一些腦細胞,所以有時候你說話時會發現你找不到辭彙來表達。」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是這樣啊。」
趙婷安慰說:「你也別煩惱,醫生說這個是可以恢復的。好了,還是讓醫生跟你說吧,你等一下,我去告訴醫生你醒了。」
趙婷便趕緊去通知醫生,一會兒,醫生過來給傅華做了檢查,然後對趙婷說:「病人的狀態還不錯,不過他剛醒,需要靜養,儘量少跟他說話。」又交代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項,就離開了。
趙婷對傅華說:「你休息一會兒,我去打電話跟爸爸說你醒了。你不知道這幾天爸爸真是急死了。」
傅華閉上了眼睛,趙婷在他面前一直不提鄭莉,顯然鄭莉並沒有從法國趕回來的意思。不然趙婷一定會先告訴他鄭莉會回來,好讓他安心的。
這時候他才意識到,表面上看,他和鄭莉似乎很恩愛,彼此間相互信任,給對方很大的空間,但事實上,他們的感情也好,信任也好,都是很脆弱的,一次豔照風波就把看上去似乎很深厚的感情給敲擊得粉碎不堪,甚至連他在生死之間掙扎的時候,鄭莉都不肯原諒他,不回來陪伴他。
原來所謂的愛情、一輩子的承諾,卻是這麼的不堪一擊。傅華心裏一陣劇痛,某些他一直堅守的東西在這一瞬間破碎幻滅了。這種傷害,讓他感覺比John用匕首捅他的時候還要痛。
過了半個多小時,趙凱匆忙趕了過來。
傅華看到趙凱,想要開口訴說心中的委屈,趙凱卻對著他一擺手,說:「傅華,你現在什麼都別說了,什麼都別想,一切都等養好傷再說。」
傅華點點頭,他很慶幸遇到了趙凱,趙凱總是能在他最需要支持的時候,給他堅定的精神支持。
趙凱陪著他坐了一會兒,然後告訴趙婷,他會讓保姆煮好粥送過來,這才離開。
趙凱走後,傅華對趙婷說:「小婷,我看你這麼疲憊,你找地方先休息一會兒吧。」
趙婷卻說:「我不累,看到你醒來,我心裏不知道多高興。你別管我了,我只想陪著你。」
傅華也就不再勸趙婷,閉上眼睛休息。
睡了一個多小時,保姆正好送來煮好的粥,傅華吃了一點,身體開始慢慢有了點力氣,便問趙婷,John現在怎麼樣了?
趙婷說:「還能怎麼樣,他把你傷成這個樣子,自然是被公安部門拘留了。」
傅華嘆了口氣,說:「這傢伙也是的,鬧成這樣子又何苦呢?」
趙婷不禁說:「你都這樣子了,還去可憐他?」
傅華苦笑說:「其實John為人不壞,只是鑽進牛角尖裏了。」
趙婷不高興地說:「那你這意思是我壞囉,是我害他這樣子的是吧?」
傅華看趙婷的孩子氣又上來了,趕忙陪笑說:「我可沒這個意思。John這個樣子也好,以後他就再也不能糾纏你了。」
趙婷白了傅華一眼,心疼說:「我倒寧願被他糾纏,也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
傅華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趕忙笑笑說:「好了,我有點累了,我想睡一會兒。」
趙婷這才不跟他說話,傅華閉上眼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醒來,傅華感覺身體上的氣力在慢慢恢復,看來他的狀態在持續的好轉。醫生來查房的時候,也說他恢復的不錯,傅華就問起他大腦語言功能區受損的事情來。
醫生笑了笑說:「你這種狀況我很少接觸到,不過,在國外有這種病例,通常是可以通過一些強化練習來讓受損的功能恢復的。」
傅華說:「醫生,你說的通常是什麼意思,是不是說也可能不能恢復啊?」
醫生說:「你這種情況本身就是很罕見的,可參照的例子不多,會不會不能回復也沒有一個肯定的說法。不過,你要有樂觀的信念,樂觀往往能幫助你恢復的。」
傅華笑了笑,沒再說什麼,他覺得醫生的這種說法,安慰的成分居多。不過,就算不能恢復也沒什麼,頂多是表達上比較詞不達意罷了。
下午趙凱再次來看他,看到傅華有精神多了的樣子,鬆了口氣,說:「我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擔心過,如果你真的醒不過來,可就是我們趙家害你的了。」
傅華笑說:「爸爸,你別這樣子,事情是John做的,與您和小婷無關。」
趙凱搖搖頭,說:「哎,雖然是John做的,但卻是小婷把他刺激成這樣的。」
傅華趕緊說:「爸,您別這麼說,是John這種人拿不起放不下。」
趙凱說:「行了,我們不說這個混蛋了。傅華啊,你現在大概知道了鄭莉不肯從法國回來的事了吧?」
傅華無奈地說:「小婷雖然沒說,但我早猜到了。」
趙凱安慰傅華說:「你這次可能傷害她太深了。原本看你出事,我還以為是促成你們和好的一個契機,就給鄭莉打了個電話,沒想到她還是固執的不肯回來。你也別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好好養傷才是。」
傅華點點頭說:「我知道,爸爸。」
趙凱又說:「你也別去怪鄭莉,感情有時候是不能用理智去衡量的。在某個時刻,就像中了邪一樣,小婷當初鬧著跟你離婚,現在又跟John鬧成今天這個局面,John明知小婷不願意再跟他在一起了,卻偏偏纏著不放。這其實都是因為感情上一時看不開才會這麼偏執的。我想鄭莉現在的心理狀況也是這樣的。」
傅華說:「我沒怪小莉,這是我咎由自取。只是我沒想到我和小莉間的信任竟然這麼脆弱。」
趙凱笑笑說:「傅華啊,這是你還年輕,沒經歷過太多事情,如果你到了我這個年紀,你就會明白,很多事並不像書上所說的那麼美好,時間和磨難會改變很多東西,你以為堅不可破的東西,比如友誼啊、愛情啊什麼的,往往很輕易的就會被擊潰。」
傅華點了點頭,說:「爸爸,您說的真有道理。就比方說這次的豔照事件吧,金達居然對我不聞不問,連打個電話都沒有,枉我一直拿他當朋友看呢。」
趙凱聽了,不免笑說:「傅華,你天真就天真在這兒,政壇上有幾個是真正的朋友啊?!」
說到這裏,趙凱看了看傅華,嚴肅地說:「傅華,我一向不願意干涉你,你有你的個性和行事風格,干涉不但不會對你有幫助,反而會讓你對我產生逆反心理。」
傅華說:「我個性是固執了點,但是爸爸您的意見我都很認真聽的,您也給了我很大的啟迪,讓我受益匪淺。」
趙凱笑說:「那是因為我跟你說的話,我自己有分寸。但今天我想跟你說幾句超出分寸的話,不知道你能不能聽進去。」
傅華說:「爸爸,雖然我們是因為小婷才聯繫到一起的,但是在我內心中,一直是拿您當做親生父親一樣尊重,有什麼話您儘管說,就是指著鼻子罵我都可以。」
趙凱笑笑說:「我不會指著鼻子罵你的,但是我今天說的話,可能對你來說很不入耳。其實這些話我早就想對你說了,可是擔心會傷害你的自尊,所以一直壓在心底沒說。」
傅華用誠摯的眼神看著趙凱說:「爸爸,不管你說什麼,我知道您都是為了我好。您就放心大膽的講,我一定會認真聽取您的意見的。」
趙凱說:「那我可說了。傅華,你不覺得你現在做人做事都有些問題嗎?甚至可以說,你一直以來所堅持的什麼原則都是不成立的。」
傅華愣了一下,雖然趙凱前面做了那麼多的鋪墊,他心裏對趙凱會說重話已經有了心理上的準備,但他還是沒想到趙凱一開口就否定他所有的一切,這還真是讓他有點接受不了。
不過,傅華知道趙凱不會無的放矢,就苦笑了一下,說:「可能真的有問題吧,不然我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身陷困境。」
趙凱說:「對啊,你之所以現在身陷困境,也是與這個有關。你注意到沒有,只要你遇到一個不欣賞你的領導,你就會深陷這種困境之中。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傅華想起了他先後遇到的徐正、穆廣,還有現在的莫克,似乎真像趙凱說的,只要碰到不欣賞他的領導,他的處境就變得被動起來,做什麼事都很累。
傅華想了想說:「我想可能是因為我跟他們的行事作風格格不入,他們把我當做一個阻礙,都想除掉我吧。」
趙凱搖搖頭說:「不對,你這麼想就把事情簡單化了。好像這些領導們只要遇到跟他們不投機的人就會想辦法整人而已。」
傅華愣了一下,說:「不對嗎?我遇到的這幾位領導可都是這樣子的啊。」
趙凱不以為然地說:「不對,如果那些領導一遇到不投機的部下就去整他,那他們根本就做不到那麼高的位置。」
傅華猜測說:「要不就是我礙了他們的事,他們自然想除掉我。」
傅華說的也是事實,他這個駐京辦主任消息管道靈通,知道很多不該知道的事,自然犯了某些人的忌諱。
趙凱再次搖搖頭說:「也不是,也許你說的是原因之一,但絕不是根本上的原因。」
傅華苦笑了一下,說:「爸爸,我真是想不出來。您就別跟我打啞謎了,直接告訴我吧。」
北京,傅華家中。
又是一個無事可做的日子,傅華起來已經將近十點,他隨便打發了早餐。正在思索著這天他要做什麼好時,手機響了起來。
他心裏很高興,有人打電話來,就表示是找他有事,他就可以打發掉不少時間啦。
意外的是徐筠的號碼,是不是鄭莉和傅瑾出了什麼事了?他趕緊接通電話。
「筠姐,是不是小莉有什麼事要你跟我說啊?」
徐筠猶豫了一下,說:「傅華,本來小莉不讓我告訴你的,但是我想了想,如果不告訴你,你一定會恨我的。」
聽徐筠這麼說,傅華的心緊張了起來,徐筠做事一向大咧咧的,很少這麼吞吞吐吐的說話,他趕忙追...
目錄
第一章 豔照事件
第二章 芒刺在背
第三章 咎由自取
第四章 投其所好
第五章 走出困境
第六章 王道做法
第七章 一盤大棋
第八章 兩大巨頭
第九章 非分之想
第十章 同是天涯淪落人
第一章 豔照事件
第二章 芒刺在背
第三章 咎由自取
第四章 投其所好
第五章 走出困境
第六章 王道做法
第七章 一盤大棋
第八章 兩大巨頭
第九章 非分之想
第十章 同是天涯淪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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