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她是爹娘不愛的丁家小女兒,
萬萬沒想到,她真實的身分竟然是神祕南域的聖女!?
在得知她的真實身分之後,
在得知她其實有疼愛她的娘親的同時,
竟然緊接著要面對的,
卻是娘親因為隱瞞了她的身分而即將遭受火刑?
為了解救娘親,她與獨孤絕等一行人前往南域,
竟莫名的得知,她有一命定的未婚夫──南域聖子,
而她這個未婚夫還對她很有興趣!?
偏偏,為了她的娘親跟一眾人等的性命,
她還不能公佈自己已經有了夫婿,
因為南域聖女就只能與南域聖子結合,否則視同背叛!?
作者簡介:
周玉
女,瀟湘網路作者。
這筆名我取的隨意,順手拈來,簡簡單單。
我喜歡風的變化萬千,自在逍遙,因此,有讀者說我筆下的文字,也同樣的變幻莫測,詭譎兇險中風雲乍起。
有人說女子當如風,文字當如雲,千萬種風情,以筆化作文中的美好和感動,我心嚮往之。
希望能瀟灑如風的追逐著自己的人生。 同時也願給大家帶來更多不同的故事。
章節試閱
內文摘錄
黑色宮殿,一片黑沉,矗立在山色間。
不同於橘紅火紅兩宮的空無一物,黑色宮殿裡道路彎彎曲曲,走在其間,好似入了迷宮一般。
「沒有人?」獨孤絕和雲輕走在第六宮裡半晌了,一個人也沒有看見。
一片寂靜。
沒有陽光,沒有聲音,只有他們兩人腳步落在地面的聲音,無比的清晰,無比的陰森。
兩人對視一眼,越發小心的朝前而去。
沒有止境的走道,走道旁黑色石牆上雕刻滿婆娑雙樹的花紋,那美麗的花朵,那奇形怪狀的模樣,那一枯一榮的形態,栩栩如生,好似真的一般。
劈啪。
一聲脆響,走道上暗淡的油燈裂了一個燈蕊,光線更加的暗了。
彎過一個轉角,眼前豁然一亮,一相對比較寬敞的空間內,兩株婆娑雙樹屹立在房間的中央。
一枯一榮。
雲輕和獨孤絕仔細一看,此婆娑雙樹通體烏黑,乃是精鐵鑄就,不過枝枝葉葉都打造的相當完美,就如那牆壁上雕刻的圖案一般,幾可亂真。
雙樹上結著雞蛋大小的白色球體狀,密密麻麻掛著,黑樹白果,看起來相當的耀眼。
「做的倒真……」獨孤絕看著眼前的婆娑雙樹,一話還沒有說完,突然面色劇變,瞪著那白色果子,到嘴邊的話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雲輕站在獨孤絕前面,此時也看清楚了那白色果子,不由得一個激靈,身上陡然一寒,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那白色雞蛋大小的東西,她曾經見過。在那什麼麒麟王手下在秦國土地上追殺雪黎的時候,那碧綠的蟲子,那瞬間乾枯的人,一瞬間全部湧現在她眼前。
那時不過一個已經不能對付,全靠獨孤絕來的及時,現在這兩樹密密麻麻的,起碼幾百個,這若是讓它們破殼而出……
不敢再往下想,雲輕轉頭與獨孤絕對視了一眼。
獨孤絕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拉著雲輕放慢手腳,極輕極輕地朝精鐵鑄造的婆娑雙樹下走去,通道就在婆娑雙樹後面,要想過去,必須從它們的樹下經過。
白色蟲子懸吊在樹枝上,維持著它們的,只有一根好似蜘蛛絲一般細的絲線,若是有個風吹草動……
輕手輕腳地走過婆娑雙樹,雲輕只覺得與獨孤絕相握的手,都生了一手的汗水。
微微喘了一口氣,兩人還沒有來得及進入那條通道,身後突然一股陰風吹來,兩樹的白色蛋殼球體一個晃動,紛紛就朝樹上落了下來。
「快走。」
「走。」
雲輕和獨孤絕同時臉色大變,吼叫出聲,一邊頭也不回,再也管不上什麼響動,朝著走道盡頭,狂奔而去。
白色蛋殼墜落在地面,一地破碎,裡面碧綠的蟲子緩緩爬了出來,通體綠的可人極了,比雲輕獨孤絕上次見到的還要綠,還要大。
「嘶嘶。」
一陣嘶嘶聲中,綠色的蟲子動了,不似上次快如閃電的速度,卻也不遑多讓,密密麻麻地就朝雲輕和獨孤絕狂奔的走道湧去,其速驚人,直逼獨孤絕和雲輕。
狂奔疾走,雲輕和獨孤絕幾乎都要飛了起來,衣袖飄動,腳不沾地,此時哪管的上什麼傷勢,一兩隻,兩人或許還可以對付,十幾隻,也可以拚一拚,幾百上千隻,能逃出升天就是大幸。
有路就走,有關就闖,其勢如電。
「嘶嘶,嘶嘶。」
靜寂的空間內,嘶嘶聲從後方快速傳來,聽在兩人耳裡,幾乎寒毛直豎,腳下越發的加快。
琴聲湧起,雲輕十指如飛一般在鳳吟焦尾上撥動,無形音刃密密麻麻地落在兩人身後,為她和獨孤絕佈下一層又一層的防禦。
獨孤絕一手抓住雲輕,朝著前方狂奔,臉色難看之極。
「嘶嘶……」
身後碧綠蟲子發出的聲音越來越近了,雲輕的音刃防禦幾乎對它們無用,憑藉它們的速度,直接就閃避開雲輕的音刃。
一個轉角,雲輕斜眼看了一眼身後,昏暗的油燈下,遠處通體碧綠的蟲子,密密麻麻地在地面上佈滿了一層,正如飛一般朝他們而來,那綠色幾乎要晃花她的眼,雲輕不由得一個寒顫,手指撥動得更加快了。
蟲子的速度快,她要比它們更快,才能攔截住它們,才能對它們起到作用。
十指翻飛,汗水順著臉頰流下,雲輕卻彷彿不知道似的,只見她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幾乎只看的見手指晃動間的虛影。
不能被它們追上,一旦追上……
砰!
一聲輕響,獨孤絕一劍砍翻牆角的油燈,油燈立刻滾落在地面,在地面燃燒起一團團小火,希望可以阻攔一下那些蟲子的速度。
然而那些蟲子好像不知道熱一般,急衝而過,一點也沒有因為這樣慢了一絲半點。
獨孤絕眼角掃之,不由得面色一片鐵青。若他今天能跟雲輕逃出生天,以後一定要讓雲輕把這些鬼東西全部毀了,該死的,這到底是些什麼玩意!
獨孤絕的傷口又裂開了,血從包紮好的傷口上流了出來,一滴一滴的濺落在地上,然獨孤絕好像沒有注意到一般,拽著雲輕狂飆而走。
聞著那血腥味,碧綠的蟲子們好似精神越發的高昂了,速度那是更加的快,幾乎可以聽見它們破空而來的聲音。
只見黑色宮殿裡,雲輕和獨孤絕如飛一般在前面飛奔,身後不遠處跟著一大群綠色蟲子。
燈火昏暗,陰風陣陣。
近了,近了,那陰寒的感覺幾乎已經襲擊到了背後,那蟲子爬行的沙沙聲,在這靜寂的空間內,好似奔雷一般震耳欲聾地響徹在雲輕和獨孤絕的耳邊。
浮光暗影,人和蟲之間幾乎只隔著一道昏暗的影子了。
汗水從額頭上流淌下來,鑽入衣衫裡,獨孤絕雙眼血紅,抓著雲輕,全身力量都提升到極致,朝著走道盡頭狂衝。
門在哪裡?出宮殿的盡頭在那裡?
十指舞動,雲輕一面狂奔,一面彈奏,汗水順著指尖流淌在鳳吟焦尾上,殘影陣陣,幾乎只看得見她十指揮動間的殘影了。
一個閃身衝過一道轉角,獨孤絕鐵青的眼突然一亮,瞬間狂吼道:「盡頭。」
前方一扇黑色大門矗立在兩人眼前,那是後殿的大門。
「快。」一瞬間兩人輕功提升到了極致,朝著大門的所在就撲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身後的蟲子也到了,只聽破空聲嗖嗖傳來,密密麻麻的蟲子們,騰空就朝雲輕和獨孤絕衝去。
眼中一片血紅,雲輕一口狠狠咬在下唇上,十指發瘋一般狂揮,重重疊疊的音刃,五六三十重疊加,瞬間成形,朝著身後撲上來的蟲子們就籠罩了上去。
一瞬間,眼看著要撲到他們身上的蟲子,在空中一頓,齊齊停滯了一瞬間。
就在這一瞬間中,獨孤絕狂衝上後殿大門,一掌就朝大門推去。
黑漆漆的大門上暗光一動,獨孤絕只覺得按在大門上的掌心突然鑽心一疼,有什麼東西咬了他一口,然而此時哪有時間管這個,獨孤絕看也來不及看,一掌推開大門,抓著雲輕就朝外射去。
身後被雲輕阻擋了一瞬間的蟲子,衝破雲輕的音刃,如飛一般射來。
一個閃身衝出殿外,獨孤絕和雲輕想也沒想,返身拳腳齊出,轟的一聲,重新關閉了後殿大門。
殿門關閉,那嘶嘶聲再也聽不到了,雲輕和獨孤絕頓時軟癱在殿門上,靠在後殿大門直喘氣。
喘氣聲中,獨孤絕抬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那上面有著米粒大小的一個黑點。
獨孤絕頓時一皺眉,什麼東西,不疼不癢的,又感覺不到什麼中毒的徵兆,可看這模樣,又應該是被什麼毒蟲之類的咬了,這到底是中毒,還是沒中毒?
「怎麼了?」靠在殿門上喘氣的雲輕,見獨孤絕看向自己的手掌,微微皺眉,不由得面色一動,湊過身來沉聲道。
「沒什……」一話還沒說完,獨孤絕突然全身一抖,一股鑽心疼痛從掌心直擊心臟,心臟猶如一瞬間被千刀萬剮一般,疼得幾乎無法呼吸。
「嗯。」一聲呻吟,獨孤絕一劍插入地面,右手狠狠的握著長劍,整個身體都支撐在其上,豆大的汗珠頃刻間從額頭上冒出來,順著臉頰滴了下來,落入塵埃。
身形劇顫,那剛硬之極的臉上一瞬間蒼白無色,從來都是冷酷漠然的臉上,此時完全的扭曲在了一起,整個人都在發抖。
雲輕大驚,一步搶上前去,一把抓住獨孤絕的左手,快速一眼掃去,那上面米粒大小的黑點已經快速淡化,只剩下一個暗影。
中毒!
雲輕來不及多想,一劍挑開獨孤絕的手掌,用力擠出毒血,一邊卡住獨孤絕的左手手臂,阻止血氣上湧。
然而,劍尖挑開的地方,根本沒有黑色血跡流出,只有紅色的,鮮豔的如完好時候的一般通紅而富有光澤。
沒有毒,怎麼可能?
☆☆
白袍男子負手於後,看著雲輕,臉上洋溢著淡淡的笑容。
「九宮闖過,我可以許你們一個要求,是要治療他的毒,還是要這婆娑雙樹上兩百年來唯一剩下的一枚長生果。」
「要……」
「長生果。」獨孤絕一句搶在雲輕之前,看著那婆娑雙樹上的長生果。那是救他哥唯一的東西。
雲輕陡然一震,看了眼獨孤絕,再看了眼那樹上唯一的長生果,微微咬了咬牙,點點頭道:「要長生果。」
「好。」白袍男子退後兩步,手腕一揮,擊打在婆娑雙樹枯萎的一樹上,那嬰兒拳頭大小的長生果,立刻從樹上落下。白袍人袖袍一揮,長生果臨空就朝雲輕飛來,乾脆俐落之極。
一把接下長生果,雲輕對著白袍男子點了點頭道:「多謝。」
此人對她手下留情,她不是感覺不到,雖然她不明白,為什麼要對她手下留情。
白袍男子聞言看了雲輕一眼,淡笑不語。
獨孤絕見此眉眼一沉。他不喜歡這個男人,不喜歡。當下他一把抓住雲輕的手,滿臉冷酷地道:「走。」
「不等雪姬聖女了?」獨孤絕的話音剛落,身後突然響起冷冷的聲音,只見九個清一色白袍男子,緩步走了過來,其中紅色邊角和藍色邊角的兩男子,手上提著雪姬和上官勁。
「娘。」雲輕一見立刻撲了上去,從白袍藍邊的男子手中,抱過雪姬。
「好,好。」雪姬被雲輕抱在懷裡,滿眼激動地看著雲輕,身邊的上官勁握著雲輕的手,又是激動又是崇拜地看著雲輕和獨孤絕。
「雪姬聖女,好久不見。」正擁作一團時,溫雅的聲音突然在三人身後響起,卻是那純白袍男子。
雪姬聞言轉過頭看了白袍男子幾眼,再看了看他的穿著,激動的臉上瞬間血色全無,一把抓住雲輕,急聲道:「走,快走,離開這裡,快。」
雲輕見此不由得微微一怔。
獨孤絕一眼見此立刻知道裡面有蹊蹺,加之他本來就不喜歡這個白袍男子,當下一伸手抓過雪姬,一把拉過雲輕就走。
白袍男子見此,嘴角笑意越發的濃厚,也不阻止四人的離去。
旁邊九位白袍男子見此,對視一眼,齊齊挑眉不語。
☆☆
獨孤絕、雲輕等一行四人,繞過山脊,穿過樹林,還沒行幾步,迎面就撞上了前來找他們的飛林等人。
墨銀、墨離一見來的是獨孤絕和雲輕等人,雖然疲憊,卻沒缺手斷腿的,不由得長長鬆了一口氣。
「厲害,厲害啊。」暮靄一見相互扶持的四人,立刻滿眼放光,面色興奮之極。
飛林則是一挑眉,眼中一劃而過異色。怎麼會如此容易,難道南域聖女宮就是一個擺設?
而他們身後麒麟王的人,則早就呆愣在原地,直瞪著雲輕。
眉間櫻花胎記,長相與上代聖女如此相似,手中攙扶著傳說中的真聖女,這女子,這……
「還不參拜下任聖女陛下。」清亮的聲音從四人身後響起,只見獨孤絕、雲輕等人身後,白袍男子帶著九宮當關鎮守,緩步而來。
獨孤絕、雲輕一聽,對視一眼,這男子?
「參見聖女陛下。」不等雲輕和獨孤絕有何反應,對面不管是麒麟王還是聖廟、雪黎的人,立刻匍匐於地,高聲呼喊起來。
雲輕頓時眉頭微微一皺。
「嗯。」白袍男子緩步走上前來,看著滿臉震驚和陰沉的麒麟王,鼻間淡淡的哼了一聲。
麒麟王見此面色扭曲,立刻對著白袍男子跪拜於下,顫抖地道:「參見聖女陛下,參見聖子殿下。」
「聖子殿下金安。」他身後的南域人同時高聲喊道。
聖子?獨孤絕、雲輕等同時一愣,什麼?
「都起來吧,去準備大婚的慶典。」白袍男子對著眾人揮了揮衣袖,面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道。
「是,恭喜聖子殿下和聖女陛下大婚。」黑壓壓的人齊齊對著雲輕和白袍男子重重的磕了個頭,滿臉喜氣,也不管麒麟王什麼的了,猶如潮水般快速地朝禁地外退去。
這聖子在南域好大的威嚇力!
被雲輕攙扶在懷裡的雪姬,臉色一瞬間難看到極點。
「什麼意思?」獨孤絕眉眼一怒,殺氣瞬間狂飆。
「南域聖女與南域聖子,乃命定夫婦,千古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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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宮殿,一片黑沉,矗立在山色間。
不同於橘紅火紅兩宮的空無一物,黑色宮殿裡道路彎彎曲曲,走在其間,好似入了迷宮一般。
「沒有人?」獨孤絕和雲輕走在第六宮裡半晌了,一個人也沒有看見。
一片寂靜。
沒有陽光,沒有聲音,只有他們兩人腳步落在地面的聲音,無比的清晰,無比的陰森。
兩人對視一眼,越發小心的朝前而去。
沒有止境的走道,走道旁黑色石牆上雕刻滿婆娑雙樹的花紋,那美麗的花朵,那奇形怪狀的模樣,那一枯一榮的形態,栩栩如生,好似真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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