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的歡愉《無樂不做》相關系列作
大學時代遭情人奚淺狠心背叛,
陳雁昭從此再也無法信任愛情,
所有的不安與害怕,都化為過度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然而多年後,那個奪走他一切的男人再次出現,
奚淺竟車禍失憶,笑著和他說「初次見面」。
明明想藉此將那段不堪回憶永遠塵封,
卻反而無法遏止記憶回湧,
好的壞的、甜蜜的痛苦的,許多畫面一一閃過,
胸口的疼痛與悸動竟不曾稍減。
原來他所有的愛,都還遺留在奚淺那邊……
人物介紹
陳雁昭:長相平凡,溫吞的老好人。大學時代感情受挫,而對情人有著幾近偏執的占有欲,女友受不了而分手時,也讓他和一切的罪魁禍首奚淺重逢。
奚淺:瀟灑帥氣的自由攝影師。因車禍失去了大學時代的記憶,卻對應該是陌生人的陳雁昭有奇妙的熟悉感,為了重拾記憶而死皮賴臉纏上對方。
作者簡介:
喜花花鳥鳥,愛推理懸疑,夢想能繪得一手好畫。
常yy,愛發呆,幻想可以碼字神速,無奈多年從未實現。
最想讓時間停一停,讓手的速度追上腦袋瓜。
我是大多懶惰偶爾勤勞的獅子座。
我是初衷CJ,筆名組合起來卻很ox的小愉(是愉非偸)。
每篇文都是一次新嘗試,希望可以一直創作下去^^b
作品集
《無樂不做》
《占有欲》
章節試閱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鬧鐘在耳邊響個不停,不知身處夢境還是現實的陳雁昭迷迷糊糊坐起來,慢慢揉了揉雙眼,不大的房間只有他一個人,床邊的小桌上還放著昨晚沒清洗的盤碗。
剛鑽出被窩,夢裡夏日的炎熱頓時無影無蹤,他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冬日的陽光立刻照亮了整間屋子。打開窗戶,寒氣一下子迎面撲來,雖然冷颼颼的,卻讓昏沉的腦袋清醒多了。
陳雁昭收拾了桌上的盤碗後開始打掃房間,沒想到在整理抽屜時意外找到了一條玲玲的項鍊,陳雁昭望著它發呆。不知能不能以還回它為由再見玲玲一次,又或許,因為自己的緣故,她連它都不想要了。
剛把項鍊收起來,門鈴忽然響起,午後剛過,週末的這個時間會是誰呢?
思忖著可能是快遞或大樓管理員,陳雁昭打開門。雖然是白天,不見光的走道依舊陰暗,一高一矮的兩人站在門口,一看便知是一對男女,可定睛再看時,他卻愣住了。
站在前面的時髦女孩正是自己剛剛惦記的玲玲,而她身後赫然是昨晚才見過面的奚淺。昨夜的回憶今晨仍在一幕幕清晰重播,而他此刻就站在眼前,那種感覺就好像兩人從未分開過。
「嗯,那個……我想和你說幾句話。」玲玲對身後的奚淺點了點頭,推著陳雁昭進了廚房。「看到門外我那個朋友了嗎?今天來是想請你幫忙。」
「玲玲那天是我不好,以後真的不會了,妳別介意好嗎?」陳雁昭答非所問,不管是聽覺還是視覺上,他都在刻意忽略門外的人。
「對不起,今天我來不是談我們的事,而且……也沒什麼好談的了。你聽我說……」玲玲保持一定距離,表情認真。「我那個朋友兩年前因為車禍失憶了,昨天見過你後,他就一直耿耿於懷說你們可能認識,所以讓我帶他來找你,希望你能幫他。」
奚淺失憶了?聽起來像肥皂劇或小說裡的橋段,是真的嗎?不會又是他在耍什麼把戲吧?幫他回憶不過是再一次自虐的過程,還是不要了。「我不認識他。」
「其實你們是校友,在學校的時候你沒見過他嗎?他聽說你也是S大畢業的還挺興奮。」玲玲就知道奚淺這是多此一舉,可不知為什麼他卻這麼執著。
奚淺是哥哥的朋友,昨晚她第一次見,聽哥哥說他失憶的事後,她隨口說了說陳雁昭的情況,結果他便執意要自己帶他來找陳雁昭。不擅長拒絕帥男的玲玲沒辦法,只好背著親哥偷偷帶他來,最後還是撲了空。
「都畢業這麼多年了,我早不記得了。」
只要不認識、不記得,他就不會再糾纏下去,這樣對他們兩人都好。
沒有繼續說下去的必要,陳雁昭連忙轉移了話題,「玲玲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之前那麼做是太在乎妳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那麼做,真的。」
「嗯,我相信你會改的,但這兩天我也認真想了想,我覺得我們其實不適合,以後還是做朋友吧。既然你不認識他,我現在就去告訴他,省得再浪費你們兩人的時間。」
陳雁昭原本抱著再試一次重歸於好的心態,可他看出玲玲心意已決、毫無留念,如果再執著下去,一定會被厭煩,下場可能比被揍還慘。因為自己的怪癖而分手,這也是沒有辦法的,怨不得別人。
「等一下。」忽然想起剛才找到的項鍊,怕玲玲出門就走,陳雁昭邊叫住她邊去拿收好的項鍊。誰想再回到門口時,不但玲玲沒有走,屋裡還多了一個人。
「你好!打擾了。」奚淺友好地打招呼,他的笑容依舊陽光。
「呃……唔……」避開他的雙眼,陳雁昭點了點頭,視線忙移到玲玲身上。「這是我剛才找到的,還想什麼時候給妳送去。」
「噢,謝謝。」接過一閃一閃的項鍊,玲玲又看了眼奚淺,有些不好意思地對陳雁昭說:「那個……我都說你不認識他了,他還是想……」
「不好意思今天突然冒昧打擾,情況是這樣的,兩年前我出車禍失憶了,大學四年和畢業後一年的事怎麼都想不起來,這兩年朋友也試著幫我聯絡以前的同學,可還是沒有效果。
「昨晚見面我覺得我們好像在哪見過,後來聽說你也是S大畢業的,而且就比我小一屆。我當時特別興奮,所以沒打招呼就讓玲玲帶我來了。不好意思嚇著你了,我還以為我們見過面呢,看來是我多想了。哦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奚淺。」
還記得校園裡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還記得那會兒他拿名字的諧音開玩笑,現在站在眼前的人比幾年前成熟多了。雖說同情他的遭遇,但這卻無法抹去那些深入骨髓的傷痛記憶,和他面對面的時候,陳雁昭發自內心地矛盾抗拒,言談舉止顯得極不自然。「不好意思,沒幫上忙。」
直到玲玲和奚淺離開,陳雁昭的心仍突突跳得厲害。看來奚淺沒有撒謊,他真的失憶了,可為什麼偏偏是那五年?該說戲劇性還是刻意而為?
總之過去他所做的一切都不記得,撇得一乾二淨,如果一次車禍也能讓自己變成這樣,該是一件多麼快樂的事。如今奚淺表現得若無其事,幫他回憶就是自揭傷疤,只會加重自己的痛苦與難過。
新一週開始,陳雁昭又恢復了單身,不談戀愛的日子裡,他與常人無異,那些被稱作「變態」的病狀潛伏得很好。工作上他與同事配合默契,完全不會生出可怕的多疑或猜忌,可一旦有了女友,兩人過了試探期,窺探隱私的病態便一點點顯現,不去做這些事反而覺得不踏實,怪癖越發不可控制。
如果把陳雁昭比作依賴吃安眠藥才能入睡的病患,那麼他已經到了要吃十多片才能淺淺入睡的重症。
心理治療是循序漸進的過程,面對漂亮的玲玲,他雖然極力控制,卻還是在最後關頭失敗。偏偏就在這時,讓他生出這種病態的根源居然出現了,望著那張無辜的臉,許多已經塵封不願再想的過去又在腦海重現。
奚淺很煩,幾天來一直收到他簡訊的陳雁昭苦惱萬分,他一定是從玲玲那得知了自己的手機號碼,如今工作很多事要靠手機聯絡溝通,他不可能像上學時拔SIM卡或關機。幾次發來的內容無非是想見面聊天,陳雁昭基本都回覆了太忙沒空。
週三又是加班到九點才結束,陳雁昭匆匆趕往公車站,再晚一點只能搭計程車回去,雖然現在比學生時代富裕得多,可能節省的地方還是要節省。好在十多分鐘後公車來了,已然凍透的他趕忙上車找了個位子坐下。
這個時間交通順暢,只二十分鐘他便到了家。
陳雁昭租的房子在三樓,每層有三個住戶,只有他這間是小戶型,其他兩間都是兩房一廳的格局,其中一套住著一對夫妻和他們剛上小學的兒子;另一套長期出租,不過每幾個月就會換一批房客,因為前一陣住進來幾個不三不四的男人,夜裡經常被鄰里投訴,所以後來房東只出租給女性,目前住進的兩個女孩還不錯,安安靜靜的。
陳雁昭想著的工夫已經上到三樓,黑暗中隱約看到一團東西擋在自家門前,慌忙拍了幾下手,不太靈敏的感應燈才遲鈍地亮起來。
「怎麼是你!」一臉驚詫地盯著從地上站起來的男人,陳雁昭頓時心跳加速。
「總算見到你了,打你手機關機,沒電了吧?」
奚淺笑得十分友善,熟絡的樣子就像見了老朋友。
「你來幹什麼!」發覺充滿敵意的語氣不適合當下他們本該陌生的關係,陳雁昭緊張地改口客氣道:「呃……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嗎?」
「嗯,有些事想在走之前問清楚,這幾天你都沒空,剛才又聯繫不上你,外面太冷,所以只好來門口等。嘿嘿不好意思,只要來過一遍的地方我都能記住,沒嚇到你吧?」
陳雁昭沒有掏鑰匙的打算,他要在門口速戰速決。「我都說不認識你了,你的問題我回答不了。而且這麼晚了,我要睡了。」
「剛過九點半睡覺也太早了吧?等你這麼半天,不請我進去喝杯水嗎?」
「你……」大學時的奚淺又回來了,愛開玩笑,愛玩的性子,太熟悉。可現在陳雁昭扮演的是陌生人的角色,「你」了半天,最後才憋出一句。「那天見你還覺得很誠懇,原來這麼不正經。快回去吧,我要睡了。」
話落,感應燈像接到送客的暗示一樣滅了,黑漆漆的四周,奚淺原先還帶著玩笑的口吻忽然變得一本正經。「你剛才對我的態度也和那天不一樣,我還以為你很安靜,原來脾氣這麼大。其實……我們以前應該認識吧?」
黑暗掩蓋了緊張,陳雁昭故作鎮定。「你多想了,我不認識你。」
然而奚淺接下來的話在走道裡卻顯得更為清晰,直入人心。「可是已經有人告訴我,你陳雁昭和我奚淺,在大學,是認識的。」
打開房間的光源,屋子一下亮起來,地方雖然不大,卻收拾得很乾淨,最後陳雁昭還是放奚淺進來了。他不知道誰和奚淺說了什麼,總之再爭執下去吵到鄰居就不好了。
「說吧,你想問什麼?」陳雁昭倒了杯熱水給奚淺,已經做好真相被揭露的心理準備。
「那天回去,我和以前同學聊天不經意說到你,他們說我們當初在一起玩過,只是,嗯,因為某件事,後來你和我們的關係就沒那麼好了。」奚淺說著拿出一張照片,密密麻麻的人,一個個都規規矩矩地站著,一看就是集體照或畢業照。
不愉快的記憶就是從大學時那唯一一次昏頭做過的錯事開始,不管過了多少年,它還深深烙印在心頭。奚淺被那些人告知的過去裡,一定刪除了他們將錯就錯導演出報復自己的戲分,只留下自己犯下的錯。
換做誰都不想和喜歡暗中使壞的小人一起相處吧?對於現階段兩人的情況來看,承認或許比開脫更能讓自己解放。
「嗯,我承認認識你,但我們不熟,他們說的沒錯,我這人風評不好,後來就沒再和你們一起。你那些同學對你的瞭解和接觸比我多太多,而且我和你們不同系不同屆,只玩了幾個月,平時話也不多,好多人我都不記得叫什麼、長什麼樣了。」
「這些人你都不記得了?」奚淺指過照片裡數個人,看著他們的臉似在自言自語。「他們說是我大學的死黨,可我卻一點印象都沒有;他們和我講了很多事,我卻好像在聽別人的故事;你說我們關係不熟,為什麼我一見到你就突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聽奚淺這麼說,陳雁昭心裡不知什麼滋味,尷尬地別過臉。「所以才說你什麼都不記得,失憶了。」
「他們說其他事我都相信,但關於你風評不好的那件,呵呵,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信,你說是不是很奇怪?」
陳雁昭笑了笑沒有回答,自己都不知道這個笑容裡包含了什麼感情。難道在他的潛意識裡還有自己的影子?可他從始至終喜歡的不都是……
「這個人你認識、有印象嗎?」奚淺又指了照片裡某個人。
瞥了眼照片中那個俊俏清秀的人,陳雁昭臉色不太好看,奚淺的潛意識裡如果對自己有印象,那麼這個人才應該是他怎麼都不會忘記的。「嗯,我和他不熟。」
看奚淺若有所思的樣子,陳雁昭猶豫了半晌,問道:「你還記得他吧?」
意外地奚淺搖了搖頭,可之後又點了點頭,他看上去欲言又止,似在思考掙扎,但最終他還是沒說什麼。
實在不想看到這樣的奚淺,他來找自己不過是想讓自己幫他回憶起他和那個人的感情。呵,陳雁昭暗自苦笑,他還是和以前一樣殘忍。「不早了,我已經請你喝完水了,身子暖和過來就走吧。」
「哎,你對我還真不留情面呀。」見陳雁昭收走了水杯,奚淺只得笑著起身。
「沒辦法,我就是這種不討喜的性格。」陳雁昭雙手交叉放在身前,擺出一種無所謂的姿態。
「呵呵,我覺得挺有意思。」奚淺一面穿鞋,一面笑望著陳雁昭。「那我走了,明天要去D城,半個月後見吧。」
「沒什麼事就不用見了。」
說奚淺被陳雁昭趕出家門也不足為過。雖然失憶並不是身體殘障,但大多數人在聽說他的遭遇後都表示同情,對他客客氣氣,陳雁昭卻是第一個對他不理不睬,不給好臉色看的人。
那晚和陳雁昭對視的剎那,奚淺的心弦似乎瞬間被撥動,可對於那張看上去眼熟的臉,他卻依然什麼都想不起來。他們大學時的關係真如他所說的那樣嗎?他對自己的態度好像奇怪了點……
絞盡腦汁的下場只會讓他的頭一陣疼痛,兩年來他已深知這種感覺的痛苦,當然,誰都不想變成這樣,奈何事不由人,兩年前的車禍事故就讓他真真切切感受到了這樣戲劇性的變化。
奚淺並不認為用五年記憶換回的命是大難不死留下的後福,五年看似不長,卻能發生許多事,而那段空白正是他大學四年及畢業後一年的生活,按理說這個時間應該是他最快樂、自由的時期,為什麼偏偏它要被抹去?
「你從他那問不到什麼,他那個人很悶啦,而且他的事你們也知道……他心理不太正常。」
玲玲與陳雁昭分手是因為他太多疑,總想著玲玲會背叛他,於是交往才三個月便顯現出這種病態。正常人怎麼可能平白無故變成這樣,想必以前一定受過某種程度的刺激或心理創傷。
「你說陳雁昭啊?好像是有這麼一個人,印象中好像挺呆的,那時候我們還笑過他是稀有物種,什麼世面都沒見過,連AV都沒看過。」
「他啊,人品不怎麼樣,嫉妒小禮什麼都好,暗中給他使壞,這樣的人你還是少接觸吧。」
藉著路燈,奚淺邊走邊看著手上的畢業照,回想所謂的死黨們對陳雁昭的評價。大學時他到底是什麼樣子?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其實他人挺好,老實善良,自己省吃儉用,對我卻很大方,我知道他在乎我,可有點太可怕了。我以前偷偷問過他同事,好像在我之前他還交過好幾個女朋友,但多多少少都因為他性格的原因分手了,所以……」
奚淺不知為什麼自己那五年的記憶還沒想起來,卻突然對陳雁昭的過去產生濃厚興趣,從上週末第一次見面開始就莫名其妙被他吸引,為什麼似曾相識的感覺那麼強烈?
相反,他對那個自己最該在乎的人卻毫無印象,正因為他說的每一句話都讓人迷惑,所以自己才拼命試圖想起遺忘的那五年。
「小淺,你忘了嗎?你喜歡男人,那個人一直都是我啊。」
自從恢復單身,陳雁昭的世界好似安靜了一半,原來充實的週末現在變成在家睡覺,或是租書消磨。然而表面平靜的他,內心卻波瀾起伏。他很想忘記奚淺,但越刻意越忘不了,如今那人已不再是腦海裡時常浮現的影子,而是活生生出現在生活裡。
奚淺說要去D城半個月,從他離開的那天起,陳雁昭便不自覺地開始注意日曆,隨著時間推移,「已經去了一週」、「還有三天」、「明天就回來了」等等諸如此類的暗示接二連三地冒出來。
愛與恨本身是矛盾的兩個極端,當把這兩種感情同時放在一個人身上時,就變成現在的陳雁昭。意識層理智地說不想再見面,可潛意識裡卻還惦記掛念著他。
半個月過去,奚淺應該回來了,可卻沒得到他一點消息,陳雁昭嘲笑自己多餘的胡思亂想。
他為什麼要告訴自己?有那個必要嗎?自己幹嘛要關心他?沒有女友的日子至於空虛到這種程度嗎?不就是失憶了,因為失憶就心軟原諒他?怎麼可能。
和當年相比,幾年後的他不過換了一種玩法,苦肉計的背後還不是為了達成他自私、殘忍的目的。
每當忍不住再想奚淺的時候,陳雁昭就這麼一遍遍地反覆告誡自己,如針扎的神經頓時恢復清醒,停止再繼續自尋煩惱。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鬧鐘在耳邊響個不停,不知身處夢境還是現實的陳雁昭迷迷糊糊坐起來,慢慢揉了揉雙眼,不大的房間只有他一個人,床邊的小桌上還放著昨晚沒清洗的盤碗。
剛鑽出被窩,夢裡夏日的炎熱頓時無影無蹤,他走到窗邊,拉開窗簾,冬日的陽光立刻照亮了整間屋子。打開窗戶,寒氣一下子迎面撲來,雖然冷颼颼的,卻讓昏沉的腦袋清醒多了。
陳雁昭收拾了桌上的盤碗後開始打掃房間,沒想到在整理抽屜時意外找到了一條玲玲的項鍊,陳雁昭望著它發呆。不知能不能以還回它為由再見玲玲一次,又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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