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中招,四人麻煩。
面對中毒對自己求歡的好友顧秋棠,
肝膽相照的尹天城實在頭疼不已,
只得帶上天山「急凍」待解藥。
但是本該兩肋插刀的兄弟,
卻似乎陰錯陽差地插錯了地方呀……
面對吃錯藥硬上弓的好友上官明月,
義氣相助找解藥的藺欽瀾,
真後悔自己為何好好神醫不當,
卻蹚了渾水來當神經病!
好友再大,也沒有他的屁股大,
看這頭壓在身上的禽獸,救命呀──
意外「喜歡」上自己的好友,
莫名發展出的兩段「姦情」,
隨著解藥日漸生效,
昔日的手足即將相愛相殺!?
章節試閱
楔子
傳聞代代相傳的百曉生手中,有一本坊間祕聞集合成冊,其中有一冊,五十八篇描繪了江湖中龍陽斷袖之情,將故事傳聞記錄成文。文中上下幾百年,將風月之情盡訴。
書之扉頁更記八行書,書曰:
手卷真珠上玉鉤,依前春恨鎖重樓。青鳥不傳雲外信,丁香空結雨中愁。
風月情轉菱花鏡,龍陽事錄煙雨樓。言怨人情薄蟬翼,齒齧紅豆撚輕骰。
……
此書錄於煙雨樓,卻是眾所周知。而此冊書名,便是《武林龍陽豔事錄》。
第一章
「怎麼回事?」藺欽瀾瞥了一眼顧秋棠,問尹天城。尹天城被好友顧秋棠如樹袋熊抱樹一樣地抱著,竟面不改色地道:「他們中了毒。」
「們?」
「上官明月在裡面,還沒醒。」
藺欽瀾沉吟半晌,道:「什麼症狀?」
尹天城動了動唇,顯是想要開口,但是眼神閃爍了一下,終於詭異地沉默。
「很複雜嗎?」好奇問。
尹天城似乎是在思考,正在他思考關頭,顧秋棠摟著他的脖子「吧唧」一口親在他臉頰上,不住地蹭著他的頸窩,傻笑,「相公……」
藺欽瀾:「……」
尹天城:「……」
「←←」
「……」
「我懂了……」藺欽瀾咳嗽了一聲,露出微微笑意,「是挺複雜的,怎麼,是情蠱?」
尹天城道:「不是蠱。」
「那是什麼?」
「……不知道,此番請神醫來,一是為了上官明月之事,二就是為了這……這奇怪的毒。」
「尹城主大可放心,這世上還沒我藺欽瀾解不了的毒!」放了豪言壯語,藺欽瀾捉住顧秋棠的手腕,搭了脈,細細感知了一陣,平穩……和諧……搏動有力,十分正常。
嘖嘖稱奇,半晌後,對上尹天城凝視的眼……
「咳咳……」尷尬地咳嗽兩聲,藺欽瀾避開他的視線,道:「這毒……咳咳,難!」
尹天城幾次不著痕跡地抓住顧秋棠摸他身體的手,沉聲道:「若神醫都說難,只怕這世上,也只有神醫才能解這毒了。」
這句誇讚令藺欽瀾很是受用,於是他高興地道:「這個自然!!想那明月樓的開山主人上官秋月留下不少珍貴醫書,此毒定能夠解開!」
「不知神醫需要多久?」
「呃……三個月?」藺欽瀾不是很有把握。
尹天城蹙眉,捏住顧秋棠湊近的臉,不讓他親自己,道:「三個月太久,何況秋棠現下這副樣子……神志不清。」
藺欽瀾道:「若依我的經驗,你們間該有個契機才讓他對你如此,這毒既然與情有關,你對他好一點,與他親密一點,尤其是特別親密的……這毒自然而然也會慢慢解開……只不過,我想你是希望另外的解毒方法的?」
「這個自然。」
「那不如去雪山,雪山之寒氣,任何與情有關的毒都免不了被鎮壓。」
「他這副樣子……我要如何帶他去?」
藺欽瀾想了想,詭異一笑,道:「暈了,就帶得走了。」
尹天城了然,笑了一笑,抱拳道:「多謝神醫指點。」
「muma!──」又是吧唧一口親上了尹天城,尹天城額上青筋跳動,真恨不得抓住好友的衣服把他的腦袋塞進天山的雪裡,讓他清醒清醒。
就不該讓他和上官明月那個風流種子一起做客江南的,果然,不是染了亂七八糟的病,就是中了亂七八糟的藥!
好不容易帶他來這裡,可是他除了安靜一點,晚上照樣抱著他,照樣喜歡摸他。
寒冷可以讓他正常一點,無奈天山的夜晚不可受涼,尹天城也不敢讓他冷了,於是屋裡很是暖和,暖和到半夜顧秋棠脫了衣服往他身上蹭,暖和到飽暖思淫欲,抓他的手往他胯下蹭!
「你信不信我把你捏廢了?」握著灼熱的一根,尹天城咬牙切齒地在顧秋棠耳邊道。
顧秋棠迷濛著雙眼,半咬著唇輕吐呻吟,濕潤潤的眼一直注視著他,甜甜地道:「夫君……」
尹天城:「……」
先前警告過他,讓他不許叫自己相公,於是他改叫夫君了,再次警告也沒用。
「秋棠!」
顧秋棠偷偷瞧他一眼,手指勾了他的腰帶,一扯──
一個不留神,衣服都被顧秋棠給解了大半,尹天城從床榻上站起,衣襟敞開,露出健美的胸膛和誘人的脖頸,目光凌厲地瞪著顧秋棠,彷若他再走近一步,他就打死他。
顧秋棠被他盯得渾身顫慄,可是看著他,眼神越發晶亮,反而興奮起來,吞著口水,爬著抱住了他的腿,往他的腿上蹭,像隻小貓一樣。
「嗯……夫君……」
面色如名字般豔得像海棠,顧秋棠難耐地扯著自己的衣服,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不住喘息,不住往尹天城身上攀爬。
尹天城略有些狼狽地將好友推開,氣得都結巴了,「你……你現在……你現在這像什麼樣子?中了毒連點記憶都沒了?」
顧秋棠微惱地撲過去,死死抱住他,饑渴地道:「不許推開,摸我!你快點摸我!」邊說他邊摸他。
尹天城推著他的腦袋,恨恨道:「不行!」
顧秋棠惱怒地咬住他的手,惡狠狠地瞪著這個不肯順自己意的男人,直咬得出了血也不鬆口。
劇烈的痛處襲來,尹天城微微蹙眉,卻是道:「就算被你咬我也不摸你。」
顧秋棠一直瞪著他,不住吮吸他傷口處的血液,一直把他的手吮麻了為止。鬆開牙,顧秋棠微微張開口,一小股血液順著嘴角流下,流過細膩的肌膚濺入衣裳,修長的手指抹了抹唇邊,衝尹天城妖異一笑,舌頭舔了舔唇。
「夫君的味道,好好。」
「……」尹天城沉下臉。
原本以為顧秋棠只是毒迷了心智,現在看來,除了心智外,他的行為更加不正常,如果是心智不對勁,他的行為應該沒有邏輯可言的,現下,卻好像有點邏輯……
只是想把他往床上拉。
微微有點頭疼,尹天城再次捏住了顧秋棠的臉頰,令他疼得無法嘟嘴來親他,從小一起長到大的好友忽然成了這副德行,把原先的俠骨柔情變成了「媚骨」柔情,他的心情複雜得要命。只盼望藺欽瀾快些研究出解藥。
「夫君……」
「夫君~」
「夫君~~」
「閉嘴!」被他語調中的撒嬌甜膩給惹惱了,尹天城狠狠地道,一下子點了顧秋棠的啞穴,顧秋棠啊啊張了幾下口,什麼話也說不出來,眨了眨眼睛,忽然瞪圓了黑溜溜的眼,一臉驚奇。
「你給我安靜點,要是不安靜,我明天──」拉長了調子,想想出個懲罰的方法,顧秋棠一臉純真地看著他,尹天城愣了愣,續道,「我明天就不給你飯吃!」
顧秋棠抱住他的腰,腦袋往他懷裡蹭,一雙手仍舊不放棄地往尹天城衣襟內處摸。
他分明是聽不懂他的話,要不然顧秋棠那般看重吃食,定不會肯依。
尹天城捉住了他的手,沒有推開他,反而把人環住,心中升起了無奈,低歎一聲,道:「秋棠,難道你後面三個月,都要半分神智也無了嗎?」
顧秋棠抬起頭想要親他,尹天城又推開了他的腦袋。
「看來得催一催藺欽瀾……」咬牙切齒地把顧秋棠包得像粽子一樣限制了他的行動,尹天城下了床榻點燈寫信。
龍飛鳳舞,一氣呵成,端的是所有心思,全在筆觸。
夕陽半落,竹屋,竹林。
綠竹半含籜,新梢才出牆。微風徐動,竹葉颯颯。
雪白的鴿子撲棱棱地飛來,停在窗櫺上,腳上綁了個竹筒。
「神醫親啟……」藺欽瀾放飛了信鴿,一邊吃力地看信,一邊把抱上來的上官明月一腳踹到角落裡去,「秋棠神智不清已一月有餘,夜晚甦醒……熱……冷……不行……只能壓抑……不能……求教……令其神智清醒……先配些藥……」
上官明月從角落裡站起,見那人分毫也沒給自己一個眼神,好看的眉一皺,面露寒霜,一個飛撲,又把藺欽瀾給撲倒了。
「***口卡***擦──」
「哎喲我的老腰──!!」藺欽瀾疼得欸欸直叫,抬起腿又踹了上官明月一腳,「他奶奶的上官明月!老子就是吃飽撐得跑來救你!交個狐朋狗友命短三年!!」
上官明月好似不知道疼一樣,不管他踹不踹自己,固執地扒他衣服要親他,毫無章法地亂摸亂親,甚至親了鎖骨不夠,還想親嘴。
面對著好友放大的俊臉,藺欽瀾毛骨悚然,立時掏出一大把銀針扎在他背上,使勁一推,上官明月就僵硬著倒了下去。
「活該!硬要逼我!!」藺欽瀾又踹了他一腳,罵罵咧咧半晌,哼哼了兩聲,齜牙咧嘴地站起來。發現上官明月倒的姿勢不太好看,而且背上一大把銀針……
還好不是清醒的。
心虛地咳嗽了兩聲,藺欽瀾捉起他的手腕把脈。
「看來這毒還真是頑固……昏睡了都還在蠢蠢欲動,只認準了醒來看見的第一人麼?」皺了皺眉,看了看自己手邊的藥,又看了看那封信,藺欽瀾沉吟半晌。
這些日子以來他早已弄清楚了藥性,只不過藥性是弄清楚了,要如何沒有後遺症的治療卻是個難題。
讓人有神智不難,難的是根治,這藥與情欲有關,若是一個不好,他用藥量不對,那麼患者這輩子就都得不舉了。
不能讓顧秋棠冒險,藥性不明前,讓他恢復恢復神智也就算了,不能拿他下半輩子冒險……至於這藥……算了,反正上官明月風流了大半輩子了,要是以後不行,那也是報應。顧秋棠卻是可憐……
還是拿上官明月冒險吧。
藺欽瀾將上官明月扶起,扶到了床上,思索了半晌,誠懇地道:「明月,咱們這麼久的交情,我的為人,你應該很是清楚,我雖然被稱為神醫,但神的不是我的醫術,卻是我的仁心,醫者父母心,我也算個好人,你說是不是?嗯……如果你不說話的話,就是默認,你說我剛才說的是不是?」
上官明月:「……」
藺欽瀾高興地拍手道:「是了是了,我就說是嘛,既然你相信我,那我也就往下問了,我問你,如果我要在你身上試藥的話,你願意不願意?畢竟咱們兩個更熟嘛,那顧秋棠也是被你禍害的無辜,我總不好拿他的下半輩子做賭,你說對不對?而且我會盡力不讓你出問題的。」
上官明月:「……」
藺欽瀾頓了頓,又道:「當然了,雖然我的醫術高明,不過萬一……出了那麼一小點點問題,也是可以諒解,可以原諒的,你說對不對?咱們是好朋友啊,不管我做了什麼,你都會原諒的,對不對?」
上官明月:「……」
藺欽瀾鬆了口氣,道:「那我就當你同意了,將來出了問題,你也不能怪我!」
走回桌邊提筆給尹天城寫了封信,寫好信後,又用個小竹筒裝好藥粉,一併繫在了等待的信鴿腿上……
第二章
「此藥不一定有用……?」尹天城蹙眉讀著藺欽瀾的信,第一行就讀到了此句,一邊讀一邊瞥到顧秋棠那裡去。顧秋棠因著藥性的緣故,總時不時地痴一陣,是以尹天城,有時候也實在沒辦法只好把他綁起來。
「……盡力而為,只得恢復一二……若無效,則……當真……親密刺激……須交合……」
這也太不靠譜了。
將信大致看了,尹天城搖頭,臉色難看得像已見到那場面了一樣,如果真的必須要他們兩個交合才能解了這藥性,也許他寧願顧秋棠一輩子──
不,那也不行,尹天城忍不住一拍桌子,若真到那地步,就當是為了解毒,不過是……做一做而已,又不是什麼非死不可的事,他怎麼忍心讓他一輩子如此?只不過他對顧秋棠,難道真的能下得了手?
雖然他現在這副樣子,是有點誘人……
想到這裡,又是一拍桌子。
!!他怎能用誘人來形容自己的好友!
顧秋棠被一連震得兩個激靈,嚇得瞪大了眼睛警惕地在床榻上看著他。
尹天城拿了小竹筒,坐到床榻前,替顧秋棠解了一半的繩子,哄小孩一般地道:「啊,秋棠,來,張口,把這些東西給吃了……」
顧秋棠「啊」了一聲,見他打開竹筒要給他嘴裡倒什麼東西,立刻閉上了嘴巴,更加警惕地看著他。
「這是藥,吃了之後你會舒服的……」
「不要。」顧秋棠乾脆俐落地拒絕,舔了舔他的手,溼潤的眼睛瞅他,「相公~」
尹天城的手略僵了僵,不敢去想他溼軟的舌頭是多麼溼多麼軟,只想讓顧秋棠吃藥,然而,當他把藥遞到顧秋棠嘴邊時,顧秋棠又緊閉了嘴巴。
「吃藥!」尹天城催促道,他不想直接硬生生迫顧秋棠吃,還是讓他自己心甘情願地吃比較好。
顧秋棠瞄了他一眼,不肯。
神志清醒時他都最討厭吃藥,這會恐怕更不行了……
尹天城有些頭疼,道:「你不吃,我只能給你灌下去了,用茶灌。到時候你更加不好受。」
顧秋棠喘息了兩聲,嚶嚀一聲,只做不聽,抱住他的脖子。
尹天城連忙把他的手拉下來,沉著臉,「你不吃,以後我就都不理你了。」
顧秋棠委屈地叫喚了兩聲,仍舊想要抱住他靠在他懷裡,尹天城捉住了他的手,起身,假裝要走,道:「既然你不吃,我就走了。」說罷他真的往門外走去。
呆呆地看著那人絕情的背影,顧秋棠想要伸手抓卻被未完全解開的繩子禁錮,眼見著那人越走越遠,顧秋棠叫喚了兩聲得不到回應,眼淚立刻啪嗒啪嗒掉下來,不住抽泣,他神智不清,但身邊一直有人陪伴,所以心中還是安定的,現下卻是空落落抓不住人的惶恐。
走不出幾步,沒到門前就聽見了顧秋棠的啜泣,尹天城的腳步頓了頓,狠了狠心再走兩步,哭聲越發低沉越發可憐了,尹天城猶豫了一下,回過頭去,只見顧秋棠伏在床榻上嗚嗚咽咽地哭了滿臉的淚水,眼睛鼻子俱是通紅,衣裳凌亂,掀開一點,露出白皙的腹部,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這委實過於可憐了些。
「冤孽!」尹天城歎氣,走了回去,將顧秋棠捉起來整理好衣服,不再在他撲進自己懷裡時把他推開,反而將他摟住,拍著他的背,有了人安慰,顧秋棠越發委屈,哭得不住,趴在他胸前打嗝,淚水浸溼了他的衣襟。
尹天城一下子心疼,輕柔地哄著人,一直等他的抽噎聲停下,才將那竹筒在他面前晃了晃,道:「現在要不要吃?」
顧秋棠委屈得嗚咽了一聲,眼淚朦朧,看了尹天城好一會,幾乎把他看得放棄,這才就著他的手把藥粉吞了下去。
「夫君……」
尹天城見他吃了藥,再看他的模樣,心頭十分柔軟下來,連他喚自己夫君也不生氣,替他抹了眼淚,道:「你現在什麼都不知道,但是以後,你會知道,秋棠,我是為了你好……」
顧秋棠吃完藥粉,藥粉苦澀,刺激了味蕾,皺著眉頭左右扭著身體,又開始不安分,不住地扒尹天城的衣襟,不住地往他衣服裡摸。「好苦,好苦,好苦啊……」
「等會就不苦了……乖,別鬧……」尹天城把他探入自己衣服的手抓出來,掐了掐顧秋棠的臉頰,他雖知道藥效沒那麼快就起效,但心中還是有些失落,用棉被將人裹了緊緊的,不顧他瞪大不滿的眼睛對著自己叫嚷。給他弄了點蜂蜜,讓他喝下去。
顧秋棠喝完了蜂蜜,甜甜的滋味幾乎甜入了他的心裡,喜滋滋得更加喜歡尹天城,又想要舔尹天城的手,尹天城不讓他舔,顧秋棠湊過去要親他,尹天城直接點了他的睡穴。
顧秋棠模模糊糊地睜大眼,不想要睡去。
尹天城撫著他的頭,歎息道:「睡吧……秋棠……」
睡醒了,也許就好了……
……
「咦……藥性俱是壓制,這樣應該不行……再加點麝香……嗯……再來點虎鞭……生麻二錢……黃連三兩……甘草……甘草不行……」
月明如水,照得人眉眼生輝。
絞盡腦汁寫著藥方,藺欽瀾幾乎投入了忘我的工作,上官明月被他五花大綁地綁在了桌子邊,虎視眈眈地看著他。
自從上次忘了給上官明月吃東西且差點忘了給上官明月解手後,藺欽瀾嫌上官明月干擾自己研究藥性,乾脆把他打暈,這樣一而再再而三,他是大夫,有些擔憂打暈過多,傷了上官明月,未免麻煩,耽誤了他研究解藥。他就把他綁在了一邊,免得他被打傻,也免得他又撲上來。
「這樣藥性應該可以……應該可以?」
藺欽瀾思索了半晌,瞧了一眼上官明月,看他盯著自己不放,瞪了他一眼,「你看著我幹什麼?」
上官明月低沉著嗓音道:「吾愛……」
藺欽瀾牙齒打顫地抖了抖,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我……我才不是你的愛……」
上官明月又道:「娘子……」
藺欽瀾抽了抽眼角,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了看上官明月,顧秋棠和他倒是好,一個管人叫娘子,一個管人叫相公,難道說給他們下藥的人,就是想要撮合他們的嗎?
算了,他是大夫,只管治病,不管中藥的前因後果,何況上官明月風流成那副德行,被人下藥也很正常。
將人丟下前去熬藥,藺欽瀾一連熬了一、兩個時辰,這才將藥涼到溫溫的,端到了上官明月面前。
上官明月嫌棄地看了一眼藥,隨即又用灼熱的眼神看著他。如果不是被綁住,他一定又撲到了他身上。
藺欽瀾歎了口氣,道:「我知道,明月你是不喜歡喝藥的,所以……我也只能……」
話未說完,他一把抓住上官明月的下巴,掐住他的臉頰把藥給他灌了下去。
楔子
傳聞代代相傳的百曉生手中,有一本坊間祕聞集合成冊,其中有一冊,五十八篇描繪了江湖中龍陽斷袖之情,將故事傳聞記錄成文。文中上下幾百年,將風月之情盡訴。
書之扉頁更記八行書,書曰:
手卷真珠上玉鉤,依前春恨鎖重樓。青鳥不傳雲外信,丁香空結雨中愁。
風月情轉菱花鏡,龍陽事錄煙雨樓。言怨人情薄蟬翼,齒齧紅豆撚輕骰。
……
此書錄於煙雨樓,卻是眾所周知。而此冊書名,便是《武林龍陽豔事錄》。
第一章
「怎麼回事?」藺欽瀾瞥了一眼顧秋棠,問尹天城。尹天城被好友顧秋棠如樹袋熊抱樹一樣地抱著,竟面不改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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