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喚事物魂名便可自由操控的魔法師亞爾曼,
最廣為人知的不僅是出眾的能力與容貌,
更因為喜歡同性,以及只收美男為徒而聞名。
某天,一名從頭到腳都完美符合他喜好的美少年忽然出現,
即使自稱是老友艾恒的兒子,亞爾曼還是忍不住對他起了反應!?
伊拉想不透自己為何會被大魔法師艾恒收養,
直到發現「靈魂研究」的手稿,才驚覺養父想奪取他的身體。
不僅無法阻止養父的靈魂進駐體內,禁術又招來皇室的追殺,
無助的他向養父最信任的老友亞爾曼求助,
被他收為徒弟,進行全方位的細心教導──
本書特色
★風流倜儻大魔法師X軟萌可欺小學徒
師徒間萌生想要觸碰、渴望擁入懷中,
試圖將其填滿的慾望──也是很正常的吧?
★KadoKado角角者 人氣連載作品單行本化!
作者簡介:
月亮熊
錯字王國的女王,好死不死是個小說家,招攬無數小說家成為錯字王國的一員,因而成為編輯們極力鏟除的對象,殊不知她開始寫了BL,然後…月亮熊的旅程將會持續下去,敬請期待下一部作品!
【繪師】
若月凜
喜歡收集各種民族風裝飾品。
興趣是看各式甜點介紹和學習各種手工藝創作,
最近空閒的時候都在創作羊毛氈,
手工創作的過程相當療癒喔。
個人粉絲專頁: https://www.facebook.com/wakatsuki0223
章節試閱
少年奔跑著。
追趕在他身後的並非尖銳的叫囂,也不是憤怒的嘶吼,而是令人窒息的冰冷殺意。
「呼……啊……」
汗珠從少年蒼白的臉頰滑落,他不是逃向最近的城鎮,而是逃入盤根錯節的森林中,這樣更安全,因為就連城裡的士兵也可能是敵人。
他能信任的對象只剩下一個。
他的雙腿已經顫抖發麻,逐漸失去力氣。
想活下去。
為了能夠活下去,就算跑斷腿也得前進──
不是不能死,只是希望自己死得其所──以「瀑風」艾恒大魔法師之名,自己才不要就這樣死於普通士兵的手裡。
「應該是在這裡……」
他嬌小的身軀穿梭在巨木間向上攀爬,粗糙凸起的枝幹宛如陡梯,樹冠則高聳入雲,少年喘著粗氣四處察看,對著其中一棵巨木揮出手,那棵樹立刻不自然地晃動起來,像是有人在底下用力搖動。
「咻──」
忽然,一枝箭劃破空氣朝他射來。他警覺地轉頭重重喊了幾個音節,身邊立刻吹過一道微風。箭在半空中一抖,偏離了方向,擦過他的耳際。
只見三個穿著輕裝的弓箭手在巨木後方穿梭,與少年保持距離,各據一方拉滿弓對準少年,他們的表情不像是看著罪犯,更像是在對付一頭怪物,害怕又警戒。
少年輕輕吸著氣,感受匯聚在指尖流動的空氣,緩緩盤旋至空中。
還不能死。
還不是時候。
其中一人再次射出箭,少年大聲喊出風的魂名。
下個瞬間,狂風如瀑布般從樹頂驟然落下,箭也被捲開,少年的白色毛斗篷被風用力掀起,露出底下的純黑色緊身衣,他敏捷地蹲低身子,一枝箭正好從他的頭頂飛過。
他冒出冷汗,口中再次吐出風的魂名,每喊一次,周圍就會湧來旋風,將他的身體托起,讓他踏著巨木灰白色的枝幹前行。
他盡可能在強大的風壓中保持平衡,同時讓自己隱身在茂密的枝葉間。
「可惡……那混帳到底聽見了沒?」
少年咬牙瞪大雙眼,在忽高忽低的視野中努力認清方向,細枝劃破了他的衣服與肌膚,身體的每一處都在刺痛,但總比被後頭緊追不捨的追兵擊中好多了。
他緊抱一株灰樹,乾啞地繼續呼喚風之名,將其中一個暴露位置的追兵吹向空中。
他趕緊別過頭,不去看那人落地的畫面。
「嘖……」
原本只想逃走就好。
一抹罪惡感從少年心底竄起,但是他一路從首都逃到這個邊疆之地,已經好幾天不敢闔眼,竟然還甩不掉追擊,想到這點就讓他筋疲力竭。少年壓下那股罪惡感,乘著風讓自己安全落地,試圖引誘出剩下的敵人。
兩枝箭從不同方向射來,少年站在山坡上,再度喚來強風吹開箭,他不再留手,確認箭射來的方向後,讓風如洪水般襲去,這次的程度更加猛烈,甚至連樹木都因此歪斜傾倒,讓那些弓箭手無法躲在樹後。
整片樹林彷彿隨著風聲叫囂起來,驚人的暴風夾雜著樹葉猛烈落下,狀態持續了好幾分鐘,等少年用盡力氣,只能癱坐在地上的時候,暴風才隨之消散。看著眼前一片狼藉的樹林,以及好幾棵橫倒的巨樹,他很肯定追兵暫時是過不來了。
不過有道聲音卻從少年的背後傳來。
「哎呀──森林竟然被你搞成一團糟了。」
少年轉頭看清來人後,竟放鬆地發出一聲嘆息,隨後口氣十分堅定地喊出來人的名字,「亞爾曼!」
「你是誰?能呼喚風的傢伙不多,會被追殺成這樣的人更是少之又少。」被喚作亞爾曼的成熟男子走近少年。他的五官深邃,金髮隨意紮成長辮,穿著與樹林顏色相仿的綠色長袍,瞳孔閃耀著陽光般的金色。
「我是──」或許是力氣耗盡,少年痛苦地跪在地上喘息,半晌說不出話來。
「呃、該死……我是來找你救……嗚!」
「過度消耗魔力了?」亞爾曼不疾不徐地蹲下來打量少年,仔細一看,少年的五官精緻,髮色如初生的嫩葉般碧綠,肌膚略顯蒼白,看起來約莫二十歲。
「喂!醒醒!」他輕拍少年臉頰,發現一點反應也沒有,少年已經陷入昏迷了。亞爾曼確信自己沒見過這個少年。
如果見過這麼漂亮的男孩,肯定會在心中留下印象,甚至想辦法拐上床。他左看右看,斷定自己並不認識少年,那麼問題來了,為何這個陌生少年能直闖森林深處,還刻意用風吹動自己設置為「門鈴」的魔法樹,將自己呼喚過來呢?
「我應該沒有將暗號透露給學徒以外的人啊……」亞爾曼困惑地張開指頭細數,「除了老友黑水、麝香酒,還有……還有誰?哎呀,記性都變差了……」
亞爾曼思索許久,最後決定放棄猜測,輕輕喊了道咒語,便輕鬆將少年癱軟的身體抱起,像是抱著嬰兒一樣容易。
接著,他轉身朝其中一株巨木低語,巨木應聲扭動,粗大的樹幹從中裂開成兩半,露出一道向下的灰色石階,底下連接著一條幽暗的隧道。
他緩緩踏入,沒走多久,隧道盡頭出現光亮,這裡顯然還在山中,卻不再是灰暗的巨木森林,而是霧氣環繞的河谷,一片翠綠的草原中央佇立一座偌大的木屋,依傍飄落著白色花瓣的流蘇樹而建。
亞爾曼晃著金色長髮,再度低聲開口,木屋的主門應聲自動打開,讓他得以毫無阻礙地抱著少年進入。木屋內明亮寬廣,四處種滿盆栽與隨意生長的藤蔓植物,到處散落的書與實驗玻璃瓶似乎從未好好待在櫃子上,以最浪費空間的方式擺放。
「嘿咻、我看就這裡……」亞爾曼單腳舉起,踢開沙發上堆滿的雜物與書籍,這才有空位得以安置少年。
自己則隨意坐在其中一疊書堆上,伸手輕輕整理少年的瀏海,同時打量他略顯蒼白的瓜子臉,長長的睫毛、豐潤帶著光澤的嘴脣,沉睡的少年散發出無瑕又純真的氣息,跟剛才說話時的感覺判若兩人。
突然,亞爾曼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光是對著少年的臉就看得出神。
不好不好,喜歡盯著美少年的個性總是改不掉。
亞爾曼輕輕甩頭,趕緊讓自己回到正事上──他應該先檢查少年的身體才對。
亞爾曼的手往下挪移,解開少年的斗篷,露出底下的黑色緊身衣,有好幾處被樹枝劃破了,白皙的肌膚上有著無數傷痕,他的指尖忍不住微微施力,感受那精瘦的胸膛隨著呼吸起伏。
得先治療才行。
他將手伸向少年的腹部,拉開緊身衣露出纖細的腰,一股溫暖的能量從他的掌心傳至少年體內,世界安靜下來,只剩下亞爾曼體內流動的魔力、口中喊出的咒語,以及少年身體內共鳴的震盪。
肌膚上的傷痕一個接著一個痊癒。
亞爾曼收回手,緊盯少年恢復紅潤的臉龐。
「嗚……」躺在沙發上的綠髮少年悠悠轉醒,不自覺地吐出呻吟。亞爾曼伸手輕觸他的臉頰,幸好,體溫正逐漸恢復溫暖。
「放心,你沒事了。」
「我……發生……什麼事?」
「我把你的傷口治好,也稍微調整了你的肉體狀態──畢竟你耗盡魔力才會昏
厥。」亞爾曼努力讓自己保持沉靜的音調,「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嗎?」
「什麼?」少年坐起身子,垂著頭撥開瀏海,像是在努力撐起自己沉重的腦袋。
「你為什麼會闖進我的森林,還曉得呼喚我的暗號?」亞爾曼一邊沉聲說著,一邊刻意挨近眼前的人,並伸出修長的手指扣住他的下顎。「如果你沒辦法給個讓人滿意的解釋,我可要不客氣了。」
「你……難道是大魔法師亞爾曼.昂傑先生?」少年似乎還十分茫然,眼神中少了幾分凌厲,也少了先前那種對亞爾曼毫不客氣的態度。
更準確地說,他現在看起來就像是懦弱不安的無辜羔羊,讓亞爾曼有些困惑。
「呃?我是。」
「……我是『瀑風』艾恒的兒子,伊拉。」
一聽見這個熟悉的名字,亞爾曼頓時變了臉色,身體也明顯僵硬起來。
「艾恒的兒子?」
「是的……他沒和您提過?」
「我們好幾年沒見了,只靠信件聯繫。」亞爾曼瞪大雙眼,不自覺激動起來,
「不,但你說兒子,你看起來約莫二十──」
「如、如果您能先放開我的話……」少年看著那還扣著自己下顎的手,以及身上被褪去大半的衣物,表情羞澀地環抱著自己的身子,「請讓我先……把衣服穿好……」
「呃、啊啊當然!」一想起先前的失禮念頭,亞爾曼像是被電到似的鬆開了手,整個人也往後彈開,與伊拉隔開一段距離。
「哎呀抱歉,真是失禮了!我我我只是在想艾恒他從來沒有提過孩子的事,你
跟艾恒長得並不像,年紀又這麼大了──」
「父親他是個……嫌麻煩的人。」伊拉尷尬地撇起嘴角。
「啊哈哈!這點我從來不懷疑。何況你剛才用了他的風魔法,我應該要想到的……話說回來,艾恒已經幾歲來著……」亞爾曼苦惱地以掌心拍著額頭,像是要掩飾剛才的慌張,忽然滔滔不絕地說起話來。
「真是的,那傢伙也未免太見外了吧?以前我們可是穿同一件褲子的同窗好友喔!我明明告訴他隨時能過來的,可是那傢伙老是嫌我住得太遠,話說回來,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他只派了你過來?」
少年垂下眼簾,「父親沒有派我過來,他只是……在不久前病死了。」亞爾曼驚訝地張著嘴,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接下來的事讓亞爾曼更加震驚,只見伊拉將手移至胸膛,指著自己的心臟,對著亞爾曼勾起一抹苦澀的微笑。
「然後現在……他在我『這裡』。」
◆◆◆
『亞爾曼,起來。』
嚴格來說,亞爾曼並不是因為那聲呼喚而驚醒,是因為艾恒直接朝他踢來一腳。亞爾曼痛苦地起身,發現自己身處樹林中,營火剛被弄熄,不過太陽已經高高昇起,他們也不需要火了。
年僅十四歲的亞爾曼掀起衣袖,只見身體到處都是傷痕與髒汙,他皺起眉頭,心疼自己一身白皙柔嫩的肌膚就這麼被野地生活給摧毀了。
這全都得怪老師出的課題──
『我們是標記師。』老師總是這麼對他們說。『將萬物標記上「魂名」,並得到控制其意志與行動的能力。這就是我們的魔法。』
標記師、標記者、神選的發言人、大魔法師。 這個世界對於這類具有天賦的人,有各種不同的稱呼,但不管怎樣,標記師都是極為稀少的存在。雖說喊出魂名就能控制萬物,但真正能成功控制的人寥寥無幾,大多數的標記師擅長的領域也各自不同。
從簡單的草木與小生物,到龐大又複雜的生物,他們的工作就是將其一一標記,並且將這些魂名不斷記錄、傳承。
『我醒了,我醒了。』亞爾曼慢吞吞地打理自己,艾恒卻像陣風似的,已經抓起行李、收拾好早餐並且又繞回來踢了亞爾曼一腳。
『太慢了!』艾恒頂著一頭雜亂的灰色短髮,幾乎蓋住他的褐色大眼。
『拜託你別踢了。為什麼我們非得一起行動不可?』亞爾曼疲憊地聳聳肩膀,然後對著樹叢上的露珠輕喊其魂名,露珠立刻憑空飄起,凝結成大片水球往亞爾曼臉上抹去,讓他好好地洗了個臉。
『反正到了城鎮,我們就能分道揚鑣了。』艾恒走在前頭輕哼。
『「標記還沒發現過的魂名」,老師是這麼說的吧!你應該是去荒野挖掘新的元素或生物,而不是去城市。那裡全都是已經有魂名的東西啦?』亞爾曼打著哈欠跟上。
『你不用……管我!』艾恒吃力地揹著偌大的行囊,喘著氣說。
『你想幹嘛?說來聽聽嘛,我不會抄你的畢業作業的。』亞爾曼快步跟上,卻沒有要幫忙艾恒分擔行李重量的意思。他不否認自己是故意的,畢竟這樣他才能勉強跟上艾恒的腳步。
『亞爾曼﹒昂傑,你就算想抄也抄不來的。』艾恒譏諷地勾起嘴角,『聽好了,我要做的才不是標記事物的魂名那麼簡單的事,我要標記的對象是人。』
『標記人幹嘛?』亞爾曼看著艾恒的眼神,突然打了個冷顫。
『哈,課題什麼的管他去死,我學魔法才不是為了跟小花小草互動。』艾恒冷
笑著,聲音藏著一絲狡黠。『我想嘗試的魔法只有一種,就是把別人的靈魂──變成我的。』
◆◆◆
「……真沒想到,那種人竟然會有孩子。」
亞爾曼停止回憶,坐在伊拉對面泡著熱茶,各色花瓣與草藥在陶壺中舒展開來,他沏出一壺香氣四溢的微光水,倒了一杯遞給眼前的美少年。
「喝吧,這能讓你過度勞累的身體舒服點。」亞爾曼溫和地笑著。
「亞爾曼先生的家……果然有很多藥草。」伊拉捧著熱茶端詳,像是在研究他用的材料。
「標記師通常都會自己栽種藥草,可以讓身體感知魔力或是不讓發音受阻。」亞爾曼也倒了一杯給自己,將亮晶晶的熱茶緩緩吞入喉中。
「伊拉,你也是正式的標記師嗎?」
伊拉先是望著亞爾曼發楞,才驚覺那是一句提問,趕緊回答:「我、我不是,嚴格要說的話還只是學徒。我所學會的魔法,都是從父親記錄下來的卷軸裡學到的,最簡單的……」
「艾恒是怎麼死的,又怎麼會在你體內?」
「就是生病了,然後……」伊拉說到一半,忽然欲言又止,露出十分苦惱的模樣。
「至於怎麼會在我體內,抱歉,我……知道的只有這樣……其他的細節,我也無法解釋……」少年越說越將身子縮緊,連一句完整的話都很難說完,畏畏縮縮的模樣跟初次見面的感覺簡直判若兩人。
亞爾曼嘆了口氣,只能壓抑內心的焦急換個話題:「那麼,那些人是誰?」
「什麼?」
「追著你的那三個人。是強盜,還是艾恒的仇家?」
伊拉眼神一沉。「我不想造成亞爾曼先生的困擾…… 只是既然都來了, 我想……起碼得向你交代父親的事……總之我……不會久留,請您……讓我待一晚就好……」
眼前的少年理應沒有理由說謊,但他為什麼表現得像是有所隱瞞,甚至不像自
願來到這裡?
亞爾曼扶著額頭,感覺伊拉的說法只是讓疑點變得更多,甚至連艾恒的死訊聽起來都更顯得虛假。這個念頭令他感到不快,但仍保持理性地做出決定。
不管怎樣,這孩子看起來確實需要幫助,反正只要伊拉還在,他遲早會問出真相。
「好吧,我不過問,但只有一晚是不夠的。雖然我的住處夠隱密,不過這裡位置偏僻,如果被人盯上也不容易脫身,你如果真的想安全離開,最好多待幾天讓我替你安排。」
「真的可以嗎?」
「當然!既然你是我老友的孩子,我沒有理由不好好招待你吧。」亞爾曼刻意笑得燦爛。
聽到這裡,伊拉並沒有鬆了一口氣,而是謹慎地觀察亞爾曼的臉色。
「你、你是不是跟父親感情很好?我經常聽說你的事……父親說……你是他唯一的朋友。」
「喔,真是受寵若驚。是他在你身體裡說的嗎?」伊拉垂下頭,沒有說話。
亞爾曼這才斂起笑意,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袍。
「雖然把客人丟在家裡不太禮貌,但我得出門一趟。」他優雅地甩著金髮,彎下雙眼說道:「我得去巡查一下森林的狀況,馬上回來。」
「那個……」
「怎麼了?」
「通常我會替父親煮好飯,等他回來……」
「那他的日子過得還真好啊。」
伊拉似乎還是心事重重的模樣,不過他的神態比剛見面時積極許多。「先生需要任何幫忙嗎?我不想無償住下來……所以不論是打掃或煮飯,我都能做……」
「艾恒都讓你替他做這些事情?」亞爾曼詢問,但一聽見這句話,伊拉的臉上突然增添幾分苦澀,於是亞爾曼垂下眼簾,知道自己試探得太過頭了。
「唉……也行啊,等我回來,我們就一起煮吧。」亞爾曼試圖讓自己保持溫暖的語氣,讓伊拉的臉上重新浮現一抹淡淡的微笑。
然而轉身離開屋子後,亞爾曼卻是一臉嚴肅。
他並不怕把伊拉一個人留在房子,那裡除了藥草與生活用品以外,沒有任何值得盜取或破壞的珍貴物品。但是不趕緊找藉口離開,他很可能就錯失機會了。
少年奔跑著。
追趕在他身後的並非尖銳的叫囂,也不是憤怒的嘶吼,而是令人窒息的冰冷殺意。
「呼……啊……」
汗珠從少年蒼白的臉頰滑落,他不是逃向最近的城鎮,而是逃入盤根錯節的森林中,這樣更安全,因為就連城裡的士兵也可能是敵人。
他能信任的對象只剩下一個。
他的雙腿已經顫抖發麻,逐漸失去力氣。
想活下去。
為了能夠活下去,就算跑斷腿也得前進──
不是不能死,只是希望自己死得其所──以「瀑風」艾恒大魔法師之名,自己才不要就這樣死於普通士兵的手裡。
「應該是在這裡……」
他嬌小的身軀穿梭在巨木間向上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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