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人推薦：金惟純．喬志高．錢復．劉紹銘．李振清．蕭美琴

Deep Throat ＆ Whistle-Blower深喉嚨與吹哨子的人

2005年5月裡，美國最熱門的新聞—「水門事件」（Watergate）的匿名消息來源（anonymous source），在保密30餘年後，終於曝光。原來《華盛頓郵報》當年以「深喉嚨」（Deep Throat）隱藏其真實身分的消息人士，是FBI的第二號人物馬克．菲爾特（W. Mark Felt）。此公當年（2005年）已92高齡，來日無多，同時也需要錢，於是把守了數十年的秘密和盤托出，賣給了《浮華世界》（Vanity Fair）月刊。此文一經刊出，傳遍全球，郵報無形中漏了（The Post was scooped）一樁原屬自己的獨家新聞。為亡羊補牢，郵報只好由昔日採訪「水門事件」的名記者Bob Woodward寫了篇與Mark Felt相交始末的長文，表白如何取得信任，使他成為「水門案」中的Deep Throat。

Deep Throat本是1972年發行的一部春宮電影《pornographic movie》，此片由琳達．勞芙萊絲（Linda Lovelace）主演，之所以命名為《Deep Throat》，據說是女主角喉頭深處有個「陰蒂」（clitoris），口交（oral sex）時能得到性高潮（orgasm）。由於《Deep Throat》極盡穢淫之能事，美國聯邦和地方政府都一度要禁映，女性主義者（feminists）更是反對不遺餘力。她們認為這部電影對女性是莫大的侮辱，官方下令禁映，終遭法院否決，說是禁演將違反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First Amendment, 在保障新聞自由）。

Mark Felt的真實身分暴露後，因他有了Deep Throat的諢號，一時本已塵封了的X-rated Deep Throat影片又大行其道，不少人或買或租此一影片一窺究竟。據性商店（sex shops）的業主們說，Deep Throat已成為X-rated movies的「經典作品」（classics）。春宮電影也能成為經典之作，寧非怪事？

像Mark Felt這類在政府工作的人，而去揭發政府內部弊端，英文管他們叫做whistle-blower，頗有球場裁判的意味，一旦發現犯規情事，立即吹哨子處罰，故稱之為whistle-blower。

Felt對FBI的前局長胡佛（J. Edgar Hoover）忠心耿耿，Hoover在「水門案」爆發前一個月突然逝世，以Felt的資歷，他是接替Hoover出任FBI局長的合理人選，沒想到尼克森（Nixon）前總統任命了派崔克．葛瑞（Patrick Gray）代理局長，讓Felt極度失望，也對Nixon銜恨在心，種下日後Felt 以調查「水門案」重要官員的身分，向郵報記者提供該案的內情，最後導致Nixon辭職。假如Felt當了局長，是不是還會成為Deep Throat，扮演whistle-blower的角色，不無可疑之處。自此而言，Nixon沒讓Felt當上局長，是他最大的失策。

儘管郵報和自由派人士均視Mark Felt為英雄人物，但Nixon的一些舊屬，特別是曾替Nixon撰寫演講稿的派崔克．布坎南（Patrick Buchanan），則斥Mark Felt為叛徒（traitor）。Buchanan維護老長官的心意可以理解，可是Nixon所作所為確有違法情事，如果沒有像Felt這樣的whistle-blower挺身而出、予以揭露，那就真相湮滅不彰了。

故美國國會為保護，甚至鼓勵whistle-blower，在2002年通過了Sarbanes-Oxley Act，好讓whistle-blower無懼於遭報復失去工作，仍能出面檢舉上級的不法情事，以維官箴。Whistle-blower 挾嫌報復的可能不能說沒有，基本上，有whistle-blower應該是利多於弊的。至今仍充滿懸疑的2004年中華民國總統選舉的「319槍擊案」，不知何日能出現Deep Throat及whistle-blower？

★同場加映惡棍．Villain

文中的FBI前局長胡佛，身後幾已成為惡棍（villain），如說他和麥加錫參議員（Sen. Joseph McCarthy, 1908-1958）關係密切、陷害忠良。又和他一生形影不離、住在一起的FBI前副局長Clyde Tolson，倆人根本是同性戀（gays），至少作家Anthony Summers 所寫的《The Secret Life of J. Edgar Hoover》（《胡佛傳》）如是說，不過Mark Felt 說，倆人的關係是fraternal（像兄弟一般）。

The Tower of Babel通往天堂的巴別塔

根據《聖經》舊約創世紀（Genesis）的記載，人類最早只有一種語言，大家都說同樣的話（And the whole earth was of one language, and of one speech. Genesis11:1），因為後來人們要修造一座通天的塔，以便直接跟上帝溝通，但上帝顯然不願意祂的子民這樣做，於是下凡來，把人類分散到世界各地，並且把他們的語言弄混了（Let us go down and confuse their language，that they may not understand one another's speech. Genesis 11:7），這就是英文裡巴別塔（Tower of Babel）的故事。據說Tower of Babel 原先要造在巴比倫（Babylon）示拿地（Shinar）的平原上。Babel的意思是混亂（confusion）和嘈雜（noise）之意，即指人類原來單一的語言被神confound之後，各說各話，而形成混亂，且彼此無法溝通。

全人類究竟有多少種語言，是一個很有趣的問題，可是即使是語言學家們，也沒有定論，不過，《紐約時報》在2005年7月19日那天有篇專文報導，斬釘截鐵的說，人類總共有6,912種語言，這個數字的根據是為傳教士們所編的一本《全球語言大全》（英文名稱是《Ethnologue》）。這本語言大全厚達1,200頁，由設在美國德州Dallas市的Summer Institute of Linguistics（簡稱S.I.L.）編纂。

《Ethnologue》於1951年問世，每隔幾年即更新一次，最新的版本已是第15版了。新版說人類目前所說的語言多達6,912種，這比2000年版的《Ethnologue》又增加了103種語言，可見語言是有生命力的，能衍生新的語言，舊的語言也可以不再使用而extinct（滅絕）。最早版本的Ethnologue只登錄了40種語言，不過半個多世紀，已擴充到接近7,000種語言。這一方面證明語言的生命力旺盛，繁殖力強大，更重要的是反映美國教會海外傳教事業的興旺。別忘了《Ethnologue》是為missionaries（傳教士）編的語言大辭典，以利褔音的傳播。

傳教士們在編纂語文字典方面頗有貢獻，如現在仍為國人使用的「麥氏漢英辭典」即由內地會（China Inland Mission）的美籍傳教士馬守真（Robert Henry Mathews,1866-1938）於1931年編成問世，迄今已有70多年的歷史。又閔南語《聖經》也是由外國傳教士們編的，他們能說閔南語，是用同一方式學的。

《Ethnologue》透露一些有趣的統計數字，全球語言最複雜，也最豐富的國家是巴布亞紐幾內亞（Papua New Guinea），所說的語言共820種，高居全球首位，印尼居次，共有語言742種，接下來是非洲的奈及利亞，有516種語言，印度以427種語言居第4位。至於世界人口最多的中國有241種語言，排名第9。海地是全球語言最單純的國家，只說2種話而已。

非洲的查德（Chad）有一種叫「Bernde」的語言，說的人只有2,000，大概是全世界最少人說的話了。前面說過語言有它的生命力，能綿延不絕，也會滅絕。2000年版的《Ethnologue》共列有404種已經extinct的語言，最新的版本則增為490種。當然新的語言也不斷地出現或被發掘。譬如說，1969年《Ethnologue》列舉的語言共4,493種，到了1992年，則躍為6,528種。 語言繁多，造成溝通障礙，自是不便，假如人類通用一種語言，翻譯就無用武之地，筆者的「英文無所不談」也可以擱筆了。

★後記：說中文的人口最多

最新版本（16th edition）的《Ethnologue》於2009年出版，全球的語言現在高達7,358種，比2005年的6,912種，又增加446種，語言的變化之多之快，令人感到不可思議。世界上說中文的人口仍居首位，超過12億，西班牙文居第2位，略多於英文，以英文為母語的人只有3億2,800萬，遠比想像的少，阿拉伯文是第4位，再下來是印度語文。

Cold Feet or Chicken Out 臨陣脫逃

美國喬治亞州（Georgia）的一位叫珍妮佛（Jennifer Wilbanks）的女郎，在出嫁前夕突然失蹤，立即成了樁大新聞，喬州的警方動員了數百名警察，全力搜索。媒體報導此事時，幾乎都用了cold feet的字眼。這是美國的俚語，指由於害怕（apprehension）臨陣脫逃的意思。在揣測Jennifer Wilbanks失蹤的原因時，報導說Her disappearance was either because of foul play or cold feet.運動中的違規行為叫foul play，也指犯罪行為，此處的foul play指後者，即懷疑Ms.Wilbanks可能已遇害（became a crime victim）。此事終於在2005年4月30日（Wilbanks的大婚之日）那天真相大白。《華盛頓郵報》報導的大標題是：Case of the Missing Bride Was Case of Cold Feet（失蹤新娘的案子是臨陣脫逃的案件）。原來這是樁很大的婚禮，雙方親友和家長要出席的人數約600人，讓新娘備感壓力，一時想不開，就趁晨間jogging（慢跑）時出走了，而且走得很遠。Wilbanks是搭長途巴士從喬治亞州一直跑到新墨西哥州 （New Mexico）的首府Albuquerque，行程長達1,400哩。後來Wilbanks的錢用光了，在街上遊蕩，終於想通這不是辦法，遂撥了911的電話，自動投案。

好在警方網開一面，沒有控告Wilbanks任何罪名；喬州的檢察官卻不肯善罷甘休，正考慮控她以應得之罪。新娘失蹤卻把新郎害慘了，Wilbanks失蹤後，警方立即把新郎列為嫌犯，還好新郎通過了警方的測謊試驗（polygraph），否則，少不得要有牢獄之災。難得的是經此巨變後，新郎還是要娶這位runaway bride（落跑新娘）。希望此案也像茱莉亞．羅勃茲（Julia Roberts）和李察．吉爾（Richard Gere）合演的電影《落跑新娘》（Runaway Bride）一樣，以喜劇結束。

為什麼cold feet作害怕而怯場不露面解？據已故的美語專家高克毅先生 (1912-2008)說，按照生理學，遇事緊張，影響血液循環，以致手腳冰冷，是cold feet一語的由來。和cold feet具有相同意義的另一個說法是chicken out，如說 e boxing match was set to go,but John chickened out at the last minute.（拳擊比賽就要上場，但約翰在最後一分鐘害怕不比了。） e little boy got cold feet and failed to show up for his appointment with thedentist.（這小男孩怕了，沒能照約定的時間去看牙醫。）

和foot有關的習語或成語不少──My foot! 是表示不屑或厭惡之意，或指對方胡扯，都可以My foot! 的強烈語氣表達之；foot the bill則指付帳，尤其嫁女兒，女方家長負擔婚禮費用的美國習俗；put one's foot down，則是顯示決心，You’ve got to put your foot down to make him understand the seriousness of the matter.（你得有堅決的表示，讓他了解事情的嚴重性。）中文裡有「腳踏兩條船」的說法，英文裡則有to have a foot in both camps，意思相同；至於前幾年台灣發生口蹄疫，此病的英文是foot and mouth disease；cold feet叫人想起cold sh一詞，這可不是「冷魚」，而是指一個面無表情、冷冰冰不可親近的人之意。Mr. Swinson is not very likeable, and people call him a cold sh behind his back.（史文森不討人喜歡，大家背後管他叫「冷魚」。）

★同場加映：冷肩膀

The young woman was murdered in cold blood. Police on the scene said that the case was a cold-blooded murder. 以上兩句話都指這是一樁極其殘忍的謀殺案件，in cold blood或coldblooded 都是「極其殘忍」的意思。To give someone the cold shoulder是「冷待」之意，也可當動詞用，如Reportedly，Chinese Premier Wen Jiabao cold-shouldered U. S. President Obama at the Copenhagen conference on climate change. (報導說，中國總理溫家寳在哥本哈根氣候變遷的會議上，冷待了美國總統歐巴馬總統) 。和cold-shoulder同義的字是snub, 所以上面依句話可換成Wen Jiabao snubbed Obama.

Satisfaction Guaranteed,or Your Money Back包君滿意否則退錢

美國人做生意，為招徠顧客，打出 e customer is always right.（顧客永遠是對的）口號。如果顧客不滿意，就只得退貨還錢了。英文的說法是：Satisfaction Guaranteed, or Your Money Back，和中文的「包君滿意，否則退錢」頗為貼切。當然，退錢是不是爽快，也大有關係，所以有的廠商還會加上一句 ”No Questions Asked.” 不會問顧客為何不滿意的問題，等於是說，只要不滿意，不必有任何理由或提出解釋，即可退錢。另外有人遺失了東西，懸賞招領，也會強調 ”No Questions Asked.” 這是為了讓還東西領賞的人放心，哪怕是你偷去的也不會問，目的在破財消災，物歸原主。

Satisfaction一字從前有個特殊的用法和意義，如說：”I demand satisfaction because you have ruined my reputation.” 那就是要「決鬥」，因為你毀了我的名譽，這時的satisfaction可就生死攸關了。

中國人和美國人對錢財的觀念大不相同。中國人一貫以不欠錢或沒有外債為榮，買東西最好是付現款，絕不賒帳。美國人恰好相反，一個人在金錢上是否信用卓著，必須透過借錢來建立其credit standing（信用地位），因為有借有還，才能establish one’s credit（建立自己的信用），所以台灣或大陸初到美國的人，不明白這個道理，往往向美國銀行貸款時遭到拒絕，理由是沒有這個人借錢的紀錄，不知道他償還債務的能力和信用。

通常買車分期付款是建立自己credit standing的最好辦法。只要借過錢，美國的 Credit Bureau（信用中心）就會有紀錄，將來貸款時，銀行即會向Credit Bureau查詢，只要沒有賴債或逾期不還錢的紀錄，就表示信用良好，不是risk（風險），銀行借錢給你的可能性就很大。

時下美國購物付款的方式有三種：一是cash（現金），二是credit（信用卡），三是debit（從銀行的戶頭裡直接取款）。付現的額度不得超過一萬美元，否則要報財政部，這是美國政府為了防止money laundering（洗錢）的規定；credit或debit都無此限制，但得看發卡銀行給你credit card（信用卡）時所定的credit line（信用額度）而定，credit line從數百元到無上限（unlimited）都有，完全視銀行對你償還貸款的能力決定。英文的credibility（信用、信譽）即從credit衍生而來。

美國人的生意經五花八門，過去兩年來銀行利率偏低，商家為了吸引顧客，常以interest free（無息，即分期付款，不須付利息之意）吸引顧客。汽車促銷有時打出五年長期貸款免付利息的號召，或者全部付現，給以二∼三千美元的rebate（退款）。這種rebate又分instant rebate（立即退款）和mail-in rebate（郵寄退款，常需六∼八週才會收到退款）兩種方式。當然還有buy one, get one free（買一送一）的招徠方式。總之，一切手法都在讓你消費，這樣商人才有錢賺。美國的經濟是market economy（市場經濟），市場決定經濟的繁榮與消長，而這和consumer（消費者）購買意願息息相關，若都像昔日中國大陸那種勤儉建國的刻苦作風，一件衣服「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美國的經濟早就垮了，各種廠商也只好關門大吉了。

★同場加映：家破人亡的保證

在美國做生意，如打著Satisfaction Guaranteed, or Your Money Back 的招牌，必須考慮可能引起的糾紛及法律後果，華府的一位黑人律師2005年即曾因一家韓國洗衣店把他的一條西褲洗丟了而興訟，要求陪償天價的6千500萬美金，轟動全球，黑人律師最後雖然敗訟，但韓國洗衣店為應付這場官司，幾乎家破人亡。

Deep Throat ＆ Whistle-Blower深喉嚨與吹哨子的人

2005年5月裡，美國最熱門的新聞—「水門事件」（Watergate）的匿名消息來源（anonymous source），在保密30餘年後，終於曝光。原來《華盛頓郵報》當年以「深喉嚨」（Deep Throat）隱藏其真實身分的消息人士，是FBI的第二號人物馬克．菲爾特（W. Mark Felt）。此公當年（2005年）已92高齡，來日無多，同時也需要錢，於是把守了數十年的秘密和盤托出，賣給了《浮華世界》（Vanity Fair）月刊。此文一經刊出，傳遍全球，郵報無形中漏了（The Post was scooped）一樁原屬自己的獨家新聞。為...

作者序　傅建中
推薦序1＞這不只是一本學英文的書！　　　金惟純
推薦序2＞包羅萬象的媒體英語　　　喬志高
推薦序3＞細讀、精讀再背誦　　錢復
推薦序4＞八卦祖師奶奶 劉紹銘
跋1＞世說新語：《英文無所不談》凸顯的現代英語特質　　李振清
跋2＞嚴肅話題變有趣、變精彩 蕭美琴

第1章 浮世拼圖／幸運餅或籤語餅
幸運餅或籤語餅 Fortune Cookie
籤語餅中了特大獎 Fortune Cookie Hits the Jackpot
有無與貧富之間 The Haves and the Have Nots
富人課以重稅 Soak the Rich
親善工業 Goodwill Industries
善舉與致富 Do Good vs. Do Well
解雇的條子 Pink Slip
職業排隊者 The Professional Line-Stander
討債公司Collection Agency
職業外移vs.人才外流 Outsourcing vs.Brain Drain
包君滿意否則退錢 Satisfaction Guaranteed, or Your Money Back
黑色星期五 Black Friday
凡事得證明的密蘇里州 Missouri：The Show Me State
剖腹生產 C-Section
阿兹海默症與老人癡呆 Alzheimer’s vs. Dementias
迷幻藥與嬉痞 LSD and Hippie
聰明藥丸 Smart Pills
保密 Under Wraps
蜚短流長的專欄作家 Gossip Columnist
布魯姆日百年祭 Bloomsday Centenary

第2章 言語傳情／通往天堂的巴別塔
通往天堂的巴別塔 The Tower of Babel
蔣夫人的英文 Madame Chiang’s English
句點，那個年代的 Period
走漏風聲會沈船的 Loose Lips Sink Ships
肢體語言 Body Language
輕輕的揶揄 Gentle Ribbing
自相矛盾的辭彙 Oxymoron
杯子半滿還是半空？ Is the Glass Half-Full or Half-Empty?
螞蟻上樹 Ants Climb Up a Tree
世紀末 Fin de Siècle
幸災樂禍 Schadenfreude
我來、我見、我征服 Veni, Vidi, Vici
英文裡的猶太用語 Kosher, Bar Mitzvah, Etc.
拍照機會 Photo Op
電腦帶來的電子革命 E-Mail, E-Card, E-Ticket, eBay & Spam
什麼是網站記者 What’s a Blogger?
英文的三字經 Four-Letter Words
F字眼的軒然大波 The F-Word Uproar
7個列為懸禁的髒字 Seven Dirty Words

第3章 麻辣男女／蘇東坡是同性戀？
蘇東坡是同性戀？ A Gay Genius
同性婚姻 Gay or Same-Sex Marriage
同性戀與聖經 Homosexuality and the Bible
師生婚外情或強姦未成年少年案？ A Teacher-Student Affair or A Case of Statutory Rape
藍田種玉 Sow the Wild Oats
女神、女主角、女戰士 Diva, Prima Donna, Amazon
康康大腿舞 The Rockettes
臨陣脫逃 Cold Feet or Chicken Out
結為連理 Tie the Knot
顯著的另一人Significant Other
親子關係鑑定 A Paternity Test
勃起功能障礙 Erectile Dysfunction
對女性上下其手的安檢 Pat-Downs
從孕育到創造From Conception to Creation

第4章 天人交戰／凡人皆有過
凡人皆有過 To Err Is Human
有所為與無所為的犯罪 Sins of Commission & Sins of Omission
因果報應 Karmic Retribution
福杯滿溢 My Cup Runs Over
適者生存 Survival of the Fittest
復活對反叛 Resurrection vs. Insurrection
卡崔娜帶來的水患與災變 Katrina Brought Deluge and Devastation
從紐約大停電談起 New York’s Blackout
基本教義派 Fundamentalism
政教分離 Separation of Church and State
本篤與選舉教皇的秘密會議 Benedict and Conclave
依附於權勢的知識分子 Establishment Intellectuals
「龐然」大物 Behemoth and Leviathan
生命與選擇孰重？ Pro-life vs. Pro-Choice

第5章 名流閒話／最後的名言
最後的名言 Famous Last Words
請簽上大名 Put Your John Hancock on It
知名度 Name Recognition
攀龍附鳳與自我膨脹 Name-Dropping & Self-Aggrandizement
粗黑體名字 Boldface Name
媚上欺下的傢伙 A Kiss-up, Kick-down Kind of Guy
政客的反覆無常 A Politician’s Flip-Flop
靠餘蔭而入學名校 Legacy Admission
吃苦頭的學校 The School of Hard Knocks
身份失竊 Identity Theft
認錯了人 Mistaken Identity
身後財產拍賣 Estate Sale
細微末節 Fine Print
股市活躍上揚 The Stock Market Feels Its Oats

第6章 法網難逃／陪審團還沒回來
陪審團還沒回來 The Jury Is Still Out
打賭與逮到了 Betcha and Gotcha
把心掛在衣袖上 Wear One’s Heart on the Sleeve
鵝肝遭禁 The Banning of Foie Gras
酒醉駕車 DWI or DUI
開車造成的激怒 Road Rage
權益項目 Entitlement Programs
黑白合校的「棕色」判例 Black, White and Brown
哈佛與耶魯 Harvard and Yale
破產法第十一章的保護 Chapter 11 Bankruptcy Protection
道德敗壞 Moral Turpitude
疲勞轟炸阻撓議事 Filibuster
聯邦案件還是小題大作？ To Make a Federal Case
法定程序Due Process of Law
趕出門 Show Someone the Door

第7章 兩岸角力／纏在脖子上的信天翁
纏在脖子上的信天翁 An Albatross Around the Neck
翻譯之失—評馬英九的就職演說 Lost in Translation—Critiquing Ma’s Inaugural Speech
硬塞信封 Push the Envelope
銀子彈 Silver Bullets
宣讀鎮暴條例 Read the Riot Act
當籌碼愈來愈少時 When the Chips Are Down
江澤民也叫…… aka（also known as）
中華民國的英文簡稱 GRC vs. ROC
賤民國家 A Pariah State
中共的Catch-22困境 China’s Catch-22
分離與獨立Secession vs. Independence

第8章 華府風雲／深喉嚨與吹哨子的人
深喉嚨與吹哨子的人 Deep Throat ＆ Whistle-Blower
為取悅而服務 Serve at the Pleasure
和盤托出或一絲不掛 Full Disclosure or Full Monty？
到了臨界點 The Tipping Point
死亡小費 Death Gratuity
同床異夢 Strange Bedfellows
隨軍記者 Embedded Reporters
等待另一隻鞋掉下來 Wait for the Other Shoe to Drop
美國總统 POTUS
偉大的溝通者 The Great Communicator
就職演說 Inaugural Address
鋪上紅地毯迎賓 Roll Out the Red Carpet
權力午餐、權力夫妻 Power Lunch、Power Couple
不請自來或「混進去」的客人 Gatecrasher or Party Crasher
掏腰包找樂子 Pony Up and Party On
倉皇逃走 Cut and Run
自由與保守的分野 Liberals vs. Conservatives
圍堵政策 細說分明 The Ins and Outs of Containment Policy

後記＞My Love Affair with English　　　Norman Fu　　
索引 Index

作者序　傅建中
推薦序1＞這不只是一本學英文的書！　　　金惟純
推薦序2＞包羅萬象的媒體英語　　　喬志高
推薦序3＞細讀、精讀再背誦　　錢復
推薦序4＞八卦祖師奶奶 劉紹銘
跋1＞世說新語：《英文無所不談》凸顯的現代英語特質　　李振清
跋2＞嚴肅話題變有趣、變精彩 蕭美琴

第1章 浮世拼圖／幸運餅或籤語餅
幸運餅或籤語餅 Fortune Cookie
籤語餅中了特大獎 Fortune Cookie Hits the Jackpot
有無與貧富之間 The Haves and the Have Nots
富人課以重稅 Soak the Rich
親善工業 Goodwill Industries
善舉與致富 Do 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