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裡的至尊,亂世中的英雄!一個如彗星般崛起的傳奇人物!
◎龍人精心策劃,易刀嘔心傲世力作!網路原名《異界至尊》,點閱率屢創新高,持續暴增!
◎什麼叫打不死的小強?什麼是美女三不政策?你聽過三寸不爛的舌功,但是有見過無賴加混帳的絕世神功嗎?一代蓋幫幫主驚艷江湖、笑破蒼穹!
異界裡的至尊,亂世中的英雄!
令你捧腹大笑,精彩引以為傲!
看了心靈福至,內容唯我獨尊!
人在江湖飄,只靠一把刀?!
他力挽狂瀾;為救天下蒼生;
笑破眾人肚皮,稱霸宇宙蒼穹!
大荒三六六一年,天鵬瑞吉十年,陳不風率奇兵攻破大都,天鵬帝國宣告滅亡。次日,河東慕容無雙起兵,誓言復仇,天下群雄紛起響應。大荒史上,一個延綿二百多年的戰國亂世就此拉開了序幕。
大荒百姓身處水深火熱之中,
誰能救他們於倒懸之中?
誰才是那個蓋世的英雄?
話說李無憂不改一貫風流本性,依然見一個愛一個,早已名列年度「最愛喜新厭舊的人」風雲排行榜第一人!更身體力行,在自家後院拈花惹草種蘿蔔,成為徹底的超級花心大蘿蔔。但強調把妹也要把得高尚的他,怎會成了淫賊公會的會長?不管是外遇還是巧遇,李無憂到處留情的行為早已引起公憤,眼看都有人娶不到老婆要做和尚了,這個傢伙竟然一人獨攬群芳,怎能不讓眾人生氣?看他如何周旋在眾美女間,享盡齊人之福!
【笑傲小辭典】
*玉門天關——又稱玉門走廊,是處於蕭、陳、新楚、西琦四國中間的一塊長達三百里的狹長戈壁。因此地以前盛產良玉寶石,因此得名。
*城下之盟——大荒三八六五年七月十四,李無憂率軍五萬逼到梧州城下,與陳國三皇子陳羽於棲鳳樓達成口頭盟約,後世稱之為「城下之盟」,結束了兩百多年的大荒亂世。
*霄泉——無憂軍所屬的情報機關。由秦鳳雛帶領,直接對柳隨風及李無憂負責。
作者簡介:
易刀,一個百年不遇的奇才。江湖傳言,網路作家只不過是他的表面身分,其實他真正的身分是一個性格開朗,英俊瀟灑,智勇雙全,氣宇不凡,風流倜儻,玉樹臨風,顧盼之間還帶點神采飛揚;成熟穩重,溫柔體貼,風趣幽默,勇敢正義,善解人意,老實巴拉,回眸之間還帶點年少輕狂,舉世無雙,絕無僅有,空前絕後,獨一無二,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只此一家,別無分店的好男人。看過他的作品,必會沉迷其中,百年不癒!另一種說法是,他的作品,一看會艷遇,再看會外遇,三看會不育;觀者慎思,切勿中其化骨摧魂之毒!
章節試閱
星斗滿天,月色灑滿征途。
夜色寂寂,蹄落無聲,將軍夜帶刀。
夏夜的長風吹拂在柳隨風的臉上,癢癢的,竟微微有些涼意,說不出的舒服。
「軍師,庫巢一戰,我們大獲全勝,已然對蕭如故那五萬人馬形成了最後的合圍之勢,何不等士卒休息一夜,待聯絡好王定將軍,明日再行出戰?」與他並肩而馳的趙虎問道。
「病貓,要知兵貴神速,而且此刻我們士氣正盛,怎麼可以不乘勝追擊?若是能趁蕭如故不備,將其活捉,我們立刻就能飲馬雲河了!」說這話的卻是張龍,這傢伙是個戰爭狂人,一天不上戰場就不舒服。
雲河是蕭國首都雲州附近的一條大河,張龍言下之意是要滅了蕭國了。
「雲河豈堪飲馬?」柳隨風心頭笑了一下,卻沒作聲。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普天之下,真正知我者,怕也只有那個渾蛋了吧。天河尚且不堪飲馬,何況雲河?我柳隨風要的是提鐵騎十萬,張弓雪蘭城,飲馬齊斯河,重復我大鵬盛世。士為知己者死,柳隨風雖然未必肯為李無憂死,但白髮傾蓋,早日投鞭齊斯河卻是二人共同的志向。此刻大勝可期,為何要再拖半刻?這些心思,又能與何人說?
「軍師,你說是賀蘭凝霜先攻下憑欄,還是我們先擒住蕭如故?」見柳隨風沒作聲,趙虎知趣地轉移了話題。
「那還用問嗎?」張龍顯得很沮喪,「憑欄只有五萬蕭軍,西琦兵力二十萬,又剛得到了匠神支援他們的二十架攻城梯,再加上梧州那邊有陳過的十五萬精兵夾攻,庫巢就在憑欄眼皮底下,這樣的情形下,賀蘭凝霜要不能比我們先獲勝,那老子就半年不進明月樓!」
值得一提的是,匠神就是段冶。他的土木機關之學在這次庫巢保衛戰中大展神威,贏得了全軍上下的尊敬,因此以匠神呼之而不名。
「切!別說半年,臭蟲,你要是半個月不進窯子,哥哥我就給你寫個服字!」
做兄弟這麼多年,趙虎對張龍這色鬼哪還能不瞭解。
「嘿嘿!可我又怎麼會輸呢?」張龍腆著臉道。
趙虎笑道:「那可未必!憑欄關的險峻,你是沒有領教。當日戰神曾憑三萬人馬,將忽必烈百萬大軍拒於關外達一月之久呢!」
「那又怎樣?」張龍依舊不服,「你以為蕭五是戰神轉世啊?還有,不能力敵,難道不能智取嗎?陳過可不是個笨蛋,現在蕭人還不知道他也和我們達成協議,難道他不會詐取嗎?」
「你以為陳過真的和我們達成協議了嗎?」柳隨風忽然插了一句。
「這是老寒當著我們的面親口說的,難道還能有假?」張龍一愣。
「他是親自說過!」柳隨風眼光閃爍,「但這是說給賀蘭凝霜聽的。當日李元帥派他秘密出訪梧州,希望能和陳國和西琦都達成協議。這傢伙梧州是去過了,但卻沒把握說服陳過那個老頑固,於是去之前以重金買通了陳過的僕人,打聽清楚了陳過的喜好,他回去就仿造了一只陳過最喜愛的茶杯,和談的時候,他順手牽羊就將陳過的杯子給偷龍轉鳳,並假裝失手將那只假的杯子給摔碎。和議失敗後,他就帶著那只杯子去見賀蘭凝霜,謊稱自己已然和陳過達成協議,呵呵,賀蘭凝霜本就對蕭如故不滿,哪還不一拍即合?」
「啊!」張趙二人都是大驚,「那也就是說,陳國依舊還是我們的敵人了?」
柳隨風點頭:「目前算是。」
趙虎恍然,難怪軍師要連夜出征了。
張龍卻沒聽出弦外之音,只是道:「老寒這傢伙,可真是會偷奸耍滑!」
「偷奸耍滑?」柳隨風冷笑起來,「你以為在十五萬敵軍營中,敢當面打碎敵軍主將的心愛之物並且能全身而退的人,偷奸耍滑四字就能形容的嗎?」
「不錯!」趙虎也點了點頭,「那需要莫大的勇氣和卓絕的智慧。」
「沙場征戰,江湖爭雄,哪樣不是步步詭譎,死中求活?也只有這樣敢玩險弄詐的人才能化險為夷,笑傲天下。幸好寒參謀是自己人,若是為敵的話……你被他算計了,還得把他當大恩人供起來!」
柳隨風淡淡幾句話,卻讓張趙二人全身都是寒意。卻也正因為這絲寒意,他們沒能領會到柳隨風話外之意:能讓寒士倫這樣一個人甘心為他賣命的人,豈非更可怕嗎?
從庫巢到潼關的路,雖然有百里,但由於是群山環繞中的平原,柳隨風又只帶軍中輕騎精銳,所以他們黃昏出發,子時的時候已然離潼關不足五里。無憂軍的士卒出發前都將馬掌加厚,並以棉花包裹,在靜夜裏,竟是聲息全無。
「殺啊!」一個高亢的聲音如一柄利劍,忽然劃破了寂寂長夜。
緊接著,胡笳鳴響,一隊白盔白甲的蕭國騎兵忽然從封狼山上冒了出來,彷彿是一道白色的閃電,猛然襲向柳隨風的隊伍劈來。
「糟糕!中埋伏了!」趙虎低喝了一聲。
柳隨風卻淡淡道:「蕭如故和獨孤千秋倒沒讓我失望。」手一揮,下達了迎敵的命令。
卻在此時,右面的單于山下密林中蹄聲濺雷,如從天降!
又是一聲胡笳響起,一排紅色的騎兵猛衝過來,彷彿是赤色的紅潮,滾滾捲來,竟然是左右夾攻。
「停下,準備變陣!」柳隨風將手中令旗舉起。
此時左右的蕭軍離楚軍兩翼前鋒已不足二十丈,長夜裏,忽有一尾白光疾閃,彷彿是天際的流星,劃破這寂寂夜空,猛地朝柳隨風射來。
他舉旗時,這一箭才射出,但他旗舉起時,這一箭卻已然近在咫尺。
「鏘!」一道同樣燦爛的白光猛然從柳隨風的背上跳了出來,堪堪抵住那道白光。
下一刻,流光溢彩,金鐵交鳴聲中,那道射來的白光忽然分作三道,繞著柳隨風的身周旋轉,後起的白光卻化作了一條長龍,不分先後地再次擊中那三道敵光,發出三聲驚天動地的銳響,所有光華同時消失。
「好個柳隨風!」
「好個蕭如故!」
林驚草濕,長夜裏,月色下,蕭如故收弓,柳隨風回劍,卻同時喝了聲彩。
這兩聲才一落,柳隨風手中的令旗已然揮了下去,而同一時刻,蕭如故卻也將手中的一枚煙花直射長空。
煙花爛漫,弓弦聲卻也同時大作,天空忽然同時一亮,鋪天蓋地的白光,彷彿是一場壯闊的流星雨,朝無憂軍落了下來。
「這就是名震天下的流星箭雨了嗎?」柳隨風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卻依然驚得目瞪口呆。
但這陣流星雨的效果,卻也讓蕭如故同樣目瞪口呆。
箭雨發出的剎那,眼前那三萬楚軍竟然已然迅速變陣——奇怪的「二」字陣形,看來似乎是某個太極卦相,將無憂軍分作兩個直隊,而在中間騰出了一大片空地,加上楚軍將士幾乎人人帶著一面盾牌,由三萬支箭組成的流星箭雨,殺傷力達到了不足三十人的歷史上第二低點(第一低點是被李無憂全數移上了石壁)。
蕭如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說停就停,說變就變,能在如此短暫的剎那完成變陣,這些人真的是李無憂那無賴訓練出來的新軍?他以前一直搞不清楚為何蕭未和蕭承,甚至賀蘭凝霜都無法奈無憂軍何,此時真的正面交鋒,這才領會到這支軍隊的可怕。
同一時間,柳隨風卻是嘆了口氣,看起來,那渾蛋當初讓士兵們操練八卦陣並非是為了某種宗教信仰。
雙方主帥這一驚一嘆,不過瞬息間事,雖然注定不會在大荒三八六五年七月的這次潼關會戰後記入史書,但卻正是從這一驚一嘆開始,日後縱橫天下的無憂軍終於正式登上了歷史的舞臺,並將隨著李無憂的傳奇而為後世人津津樂道。
蕭軍這雷霆一擊不中,氣勢不泄,再次拈弓搭箭,從兩個方向,鋪天蓋地一般,朝無憂軍捲了過來。
前方鐵騎帶刀,後方箭雨傾盆。無憂軍臨陣不亂,一面用段冶發明的特製軟盾抵抗敵軍箭雨,一面也放箭還擊。
蕭如故自然不會讓自己的部隊按原式衝擊到中心讓對方反包圍,長劍一揮,左右兩軍頓時合擊一處,專攻楚軍「二」字陣形的前路。但柳隨風卻在他合擊未成之前,又將軍隊變作了坎位卦行,三隊平行,獨留中間斷開,蕭如故的軍隊終於自己撞到了一起,隱然反被楚軍包圍。
這當然是蕭如故所不允許的,硬是以流星箭雨開路,破出一線,變作一字長龍之陣。
「好個流星箭雨!我若是也有這樣一隊輕騎就好了!」柳隨風暗自讚嘆一聲,令旗一揮,再次變作坤卦陣形。
兩位深知陣形於野地作戰之重的絕代名將,就這樣在這片廣闊的草原上,開始了針鋒相對的陣勢爭奪。雙方的部隊也都是精銳中的精銳,二人指揮起來也是如臂使指,每個人都總能出現在他們需要的位置上。
最後還是蕭如故憑藉蕭國鐵騎的流星箭雨和不計傷亡的硬闖,打破了柳隨風的陣勢,搶得了微弱的優勢,而兩軍也終於開始了混戰相持。
進入這個階段之後,無憂軍單兵作戰能力強的特點終於得到了爆發,而蕭國將士顯然對這一現象缺少心理準備,在他們的印象裏,南方的士兵性格懦弱,擅長守城,善於在山林作戰,但不擅長平原戰法,在單對單的個人能力上,也顯然不能和強悍的北方人相比,但此時這些人非但憑藉陣勢的巧妙,抵抗掉了蕭國騎兵天然的機動優勢,而在短兵相接中,人數出於劣勢的情形下,這些楚兵竟然勇悍異常,以一敵二甚至敵三,並且越戰越勇,他們的氣勢頓時一滯,這讓楚軍漸漸扳回劣勢,勝利的天平終於出現了暫時的平衡。
張龍和趙虎這才明白,當日前來潼關的途中,李無憂為何剿匪剿得不亦樂乎,原來他所要的就是這些土匪的悍勇和單兵的作戰能力。
當然,經過訓練淨化之後的土匪,也不再是原來的流寇,而組成了一支有紀律同時不失野性的鐵軍,守城則固若金湯,出擊則如野火燎原,銳不可當。
戰爭打到這種程度,雙方的主帥也都暗自互道了聲佩服。
蕭人久處塞外,習慣的是來去如風,長弓帶刀,以鋪天蓋地的箭雨先打擊敵人的氣勢,然後以彎刀割去膽寒的敵人的首級。誰知在蕭如故手中,這些人陣形嚴密而靈活,長短結合得非常好,達到了各盡其才,充分發揮了蕭騎的優勢。這讓柳隨風不得不道個服字。
蕭如故既佩服又鬱悶的是這支楚國軍隊的陣勢,先是一個漂亮的變陣躲開了流星箭雨的伏擊,這尚且可以理解為柳隨風可能算到了自己會在路上埋伏,預先作了安排。但楚軍之後的多次變陣,先是充分化解了蕭騎的機動性,然後在混戰的時候,楚軍的每個百人隊又組成了一個個小小的太極圖式樣的陣法,而八個百人隊又合成一個大的太極圖,從而形成了局部的以多打少,充分的瓦解了蕭國兵多的優勢。這個柳隨風果然是不簡單啊,難怪能將蕭未和蕭承他們耍得團團轉,最後還成功策反了西琦人。
心頭雖然各自惺惺相惜,但沙場征戰,哪裏容得半點其他?兩人見戰爭成膠著狀態,都是惱火至極。
「看來你今天跟老子是幹上了!」蕭如故將射日弓放下,挽袖提劍,龍行虎步,朝柳隨風走了過來。
「春風吹戰鼓擂,將軍陣前誰怕誰?」柳隨風當然不是省油的燈,當即也將長劍拔出,勒韁下馬,擺了個拽拽的Pose(就是很欠揍那種),一晃一晃走了過來。
「大家住手,要單挑了!」有人大聲嚷了一聲,於是所有的人都看到了蕭如故和柳隨風的動靜。
「嘩啦啦!」掌聲響起,剛才還在交戰的兩方戰士各自後退三步分開,鼓起掌來,有的甚至還乘機友好地握了握手,盛情邀請對方下次有空再來玩。
兩方的士兵自動退回本方陣地,中間空出一塊大約五丈寬的空地。
單挑這種野蠻戰法通常只出現在江湖事件中,但大荒的江湖和朝廷中是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所以在戰場上,偶爾也會零星地出現一兩次這樣的情形。當雙方的主將都認為這場戰鬥異常慘烈,自己獲勝也只是慘勝的時候,就會有可能選擇單挑,不死不休。
接下來就簡單了,一方的主將都掛了,這場仗就失去了指揮者,就好打多了——基本上是選擇逃跑,勝負立分。所以單挑,一直是極其受士兵們歡迎的。
卻見蕭如故和柳隨風這兩個惡棍,各持一把明晃晃的長劍。同時擺了個懷中抱月的架勢,氣勢洶洶地向對方衝了過去。
金鼓齊鳴,胡笳悠悠,喝彩如雷。士兵們都是熱情高漲,還有比看主帥單挑更過癮的事嗎?
五丈,四丈……
彩聲如雷。
三丈……
彩聲震天。
兩丈,一丈……
人群沸騰至極點,喝彩聲,喊殺聲和鼓聲胡笳聲混在一起,只驚得波哥達峰深山中的野獸都是心驚膽戰。
九尺,八尺,六尺……雙劍近在咫尺。
猛然站定,四目相交的方向,空中似乎有閃電激蕩!
山雨欲來風滿樓,所有聲響忽然消失,人人屏住呼吸,握緊了雙拳,等著這決定大荒歷史的一戰。
兩柄長劍針鋒相對,兩人足下緩緩移動,不規則地劃著圈,四隻眼睛都是大如銅鈴,緊緊盯著對方,深怕對方有一根頭髮掉在地上自己沒看見。
良久,誰也沒有動手。
「兄弟!看見了沒?高手過招,講究的就是不動則已,一動必殺。」一名老兵對新兵說。
「嗯,多謝大哥指點!」新兵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緊張地點頭。
又不知過了多久,場中那兩個人忽然同時笑了起來,同時將長劍向後一拋。
「大哥,他們這是做什麼?」新兵迷惑道。
「完了!不得了,他們連兵器都扔了,想直接用內力較量,這兩人都是絕世高手,他們這一過招,方圓幾百里內的跳蚤臭蟲還不都得灰飛煙滅啊?兄弟,準備後事吧!」老兵臉上露出悲壯神色。
「啊!不好了,大哥,他們兩人的手怎麼握到一起了!」新兵驚呼一聲,暈了過去。
老兵冷汗:「我不過隨便說說……」
場中,兩個人雙手溫柔互握,卻是談笑風生。
蕭如故:「原來柳兄和蕭某一樣都是諾貝爾和平獎的有力競爭者,真是幸會!」
柳隨風:「呵呵!安全第一,我們又不是禽獸,沒事動刀動槍的做什麼?」
「我靠!」、「操你媽!」罵聲四起,口水滿天飛。
蕭如故:「你們楚國人真是浪費,口水這種含有高蛋白的東西,怎麼可以隨便亂吐呢?」
柳隨風:「你們蕭國人真是奢侈,像『操你媽』這樣的高級罵人語句已經被列入屬於國際通用語,居然張口就是一大堆,明顯是要讓我們這些落後國家嫉妒嘛!」
兩人同時轉身,一臉嚴霜:「都他媽給我安靜點!」
鴉雀無聲。
再轉身,兩張臉一般陽光燦爛。
見一切太平,蕭如故笑道:「呵呵,柳兄不遠百里,半夜三更地跑來陪兄弟聊天,這份濃情厚意,蕭某真是受之有愧啊!只是柳兄啊,你一個人來就可以了嘛,幹嘛帶這麼多兄弟來呢?你帶這麼多兄弟來也不要緊,但是你聲音就不能小點嗎?我這好幾十萬人,都要睡覺呢,你看,現在給吵醒了,怎麼收場?」
柳隨風忙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來得太急,沒注意,請蕭兄和眾兄弟多擔待一下。那個……地上這麼多馬,剛殺的,正新鮮著呢,蕭兄千萬別嫌棄,都搬回去,給眾兄弟做下酒菜,就當兄弟給你們賠禮了。只是蕭兄,你們這一共加起來也不過四萬人,這麼多馬匹,未必搬得動吧?」
「沒事,沒事!」蕭如故忙擺手,「這兩邊的林子裏都各還有我萬來號兄弟呢!本來打算等會兒你們走的時候給你們送行的,如果人手不夠,我一會兒會將他們叫出來的。」
還有伏兵?你他媽唬誰啊?柳隨風暗罵一聲,卻笑道:「更深露重的,這封狼單于二山別的沒有,多的就是毒蟲猛獸,這些兄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一會兒我潼關那邊的王兄弟再送肥羊好酒過來,沒人搬,這可怎麼是好?」
王定又怎樣?你當朕沒有後著嗎?蕭如故忙笑道:「沒事,沒事,我出發之前剛派了蕭雷才向王兄弟收保護費呢,肥羊美酒讓他順便送過來就是。只是柳兄,你來的路上有沒有發現一路上草色有些異常呢?唉!都怪我這兩天總是頭疼,國師他體恤我,四處幫我找草藥醫治。你也知道他這個人,又懶又不講衛生,鼻涕眼淚什麼的掉在草上也不肯去擦一下,混在空氣中臭得很,要是不小心被柳兄吸進肚子裏,拉稀尿血什麼的,多不好意思啊!諸位兄弟都還沒事吧?」
使毒?你當我是傻子?今夜風向一直偏南,毒你自己還差不多。
柳隨風笑容不減道:「蕭兄多慮了。李元帥一直對獨孤國師關愛有加,你也知道他們倆是老朋友了,有國師的地方就有我們元帥,這點小事還能不幫他擺平?」
「哦,是這樣啊?那我就放心了。只是不知道李元帥對一種叫藍毒的東西有沒有研究呢?唉!你也知道了,國師和李元帥交情那麼好,剛才我過來的時候,他非要加一些鬼枯藤送一點進潼關,說是祝賀柳兄庫巢大捷,我攔也攔不住,你看這真是……」
蕭如故說到最後,說不出的難過。
星斗滿天,月色灑滿征途。
夜色寂寂,蹄落無聲,將軍夜帶刀。
夏夜的長風吹拂在柳隨風的臉上,癢癢的,竟微微有些涼意,說不出的舒服。
「軍師,庫巢一戰,我們大獲全勝,已然對蕭如故那五萬人馬形成了最後的合圍之勢,何不等士卒休息一夜,待聯絡好王定將軍,明日再行出戰?」與他並肩而馳的趙虎問道。
「病貓,要知兵貴神速,而且此刻我們士氣正盛,怎麼可以不乘勝追擊?若是能趁蕭如故不備,將其活捉,我們立刻就能飲馬雲河了!」說這話的卻是張龍,這傢伙是個戰爭狂人,一天不上戰場就不舒服。
雲河是蕭國首都雲州附近的一條大河...
目錄
第一章 替天行道
第二章 驚鴻再現
第三章 情關難過
第四章 鳳舞九天
第五章 後生可畏
第六章 假仁假義
第七章 北伐之路
第八章 八百羅漢
第九章 萬流歸宗
第十章 以牙還牙
第一章 替天行道
第二章 驚鴻再現
第三章 情關難過
第四章 鳳舞九天
第五章 後生可畏
第六章 假仁假義
第七章 北伐之路
第八章 八百羅漢
第九章 萬流歸宗
第十章 以牙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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