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立 進軍東歐 嘻哈式 旅遊文學
最新創作本書獻給:
想嘗試自助旅行,但患有被搶、被偷恐懼症的人
誤以為東歐只有布拉格很美,認為波蘭只有黑、白、灰三種顏色的人 喜歡看《達文西密碼》,嚮往中古歐洲騎士故事的人
所有熱愛旅行、作夢都想去歐洲,但是錢還沒存夠的貧窮貴族
金髮美女敲著她的電腦,兩分鐘後對我說:「密斯脫搶哥,很抱歉,沒有機位。」也就是我們一個星期內回不了台灣,得認命的在波蘭過日子。應趙薇要求,即使窮到當褲子,旅程一定要繼續,這就是貧窮貴族的執著!
好了,那你問我,波蘭到底有啥米碗糕?
難道只有《白色巨塔》也演過的集中營、以及三度被強權瓜分的歷史悲歌?
錯錯錯!這裡有蕭邦、有哥白尼、有城堡,有好吃到會讓你哭出來的馬鈴薯豬排,有《達文西密碼》忘了告訴你的黑騎士傳說…,波蘭的故事可多了--
例如,蕭邦的心臟,為什麼藏在老教堂的柱子裡?
例如,年輕的克拉克憑什麼可以單槍匹馬宰了噴火龍?
例如,神秘的地底鹽礦場,是不是藏有《魔戒》裡的矮人族?
例如,權勢滔天的教皇和瘋狂好武的黑十字騎士軍團是什麼關係?
例如,集中營的悲劇,給了世人什麼啟示?
例如,金庸小說的武學,原來和波蘭美食脈絡相通?
又例如,每到夏天,為什麼上街吃冰淇淋的男士特別多?
哈!原來,街上全被一種生物佔領啦:超級養眼的大波美女--
布丁晃呀晃的,正在女孩的胸前跳起華爾滋。
這裡是波蘭,九月最美,七月最熱。
作者簡介:
密斯脫搶哥(Mr. Chang)
我是張國立,波蘭女人叫我密斯脫搶哥。波蘭文和義大利文一樣,每個字母都發音,於是我的姓「張」,CHANG不會發成英文裡的「搶」,G也會發音,就成了「搶哥」。雖然我極力想說明,我是被搶,不是搶人,怎麼會叫「搶哥」哩?趙薇制止了想和波蘭金髮美女繼續口舌戰的我,她說:「你就搶哥吧你。」
章節試閱
為什麼波蘭?
我寫信給朋友,到底波蘭有什麼呀?他回信:你來了就知道。
辦簽証中途,我因為有公事得去大陸,只來得及辦了波蘭和捷克的,就先去這兩個國家吧,以後再去匈保羅。趙薇正在做飯,她把鍋鏟一扔:「你自己去排行程。」
我弄行程就我弄,有什麼大不了。女人就是這個德性,她們總以為男人是白痴,沒女人,難道男人不出國、不旅行啊。
既然只有兩國的簽証,我就先去波蘭再到捷克,從捷克飛回台北,在波蘭待五天,捷克待十天。我在趙薇發給我的習題上,先畫一條線橫跨五天,寫著波蘭,再畫一條線橫跨十天,寫捷克。
習題被退回,零分。趙薇說,「五天?每天去哪裡呢?住哪裡,吃哪裡?坐火車,坐巴士還是坐飛機?十天?每天去哪裡?住哪裡?吃哪裡?」
X,我就說男人喜歡上班、喜歡工作不是沒有道理,寫給老闆的企畫書比寫這種什麼狗屁的旅行計畫要容易多了。我要上班十二個小時,我要應酬,我要去喝酒,我要半夜再回家,我、我、我受夠了!
我沒受夠,乖乖的走回書房把趙薇發的新的習題攤在桌上,習題仍是一張紙,上面畫的像月行事曆,我得在每個空格裡填上志願和分數──不對,不是申請大學。我得在每個空格填上停留的地方,旅館的地址和電話、餐廳的地址和電話、上午和下午分別做什麼,晚上再做什麼。後來我的習題沒寫完,或者根本沒寫,我趴在桌上睡著了。好睡,從大學畢業後就沒這麼好睡過,哎!原來做功課是那麼有益於睡眠的事。
機票開出來,我很得意的拿回家,看,事情辦得不錯吧,晚飯能有塊牛排嗎?
趙薇拿著機票看,她問,「一,為什麼要去倫敦轉機,不能在羅馬、維也納轉嗎?從倫敦再去波蘭不是走回頭路,浪費時間嗎?」
她揮起機票再問,「二,為什麼回程要從捷克的布拉格再飛倫敦,不能直接飛到曼谷、香港嗎?不是又浪費時間嗎?」
她把機票扔在地下的問,「三,死老張,你這個小氣鬼,我就知道你為了省錢幹不出好事,你為什麼不乾脆從莫斯科、從巴拉圭、從莫三比克轉機?」
她一腳踩在機票上、繼續不停的問,「四,從波蘭到捷克怎麼沒機票?你想我坐巴士去,走路去,划船去?」
差點把盤子甩到我頭頂的再問,「五,旅館呢?餐廳呢?」還有——
你說,到底我們為什麼要去波蘭?」
這款查某真價歹逗陣咧。去死卡好──我沒講,我不敢講。
去波蘭的五個偉大理由
房間訂好,我的行程也完成。呼,去掉半條命。把新的功課再呈送上去,趙薇蹺著兩腿坐在沙發上正看《料理東西軍》,她說:「吃什麼?」女人最擅長的一件事就是抓男人的辮子,然後從此要脅、恐嚇男人具體履行,而男人往往又是那種死鴨子嘴硬的好漢個性,我豪情萬千地回答,「讓妳去波蘭吃豬排。」本來我要說:讓妳吃大便,但我依然沒說,由此證明,我能存活至今不是沒有道理。
仔細看了好幾本關於波蘭的書,我排定新的行程,先去華沙,再到北方的格旦斯克,回程去西部的古城土倫,再去南部的古都克拉克夫,而後坐火車進捷克,開始另一個的行程。至於為什麼去波蘭,有五大理由:
一.波蘭歷經幾個世紀的戰亂,曾經和立陶宛、匈牙利、瑞典合併過,又被俄羅斯、德國(普魯士)和奧地利(奧匈帝國)瓜分過,融合了許多不同的文化,必然有其豐富的可觀性。
二.波蘭曾經是猶太人最多的國家,留下著名的猶太菜文化。文藝復興時期再受到義大利深刻的影響,所以在「吃」上面也不會讓人失望。
三.有十二個地方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為世界遺產,捷克也才十二個,可見波蘭是個美麗的國家,不比捷克差。
四.波蘭出了四個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只比法國(十四位)、德國和美國(九位)、義大利、英國與瑞典(都六位)、西班牙與俄國(都五位)少而已,再說我還沒算後來去了美國的波蘭猶太作家以撒.辛格。這是個有文學有文化的國家。更有偉大的音樂家蕭邦、科學家哥白尼和居禮夫人。
五.波蘭專出帥哥和美女,而且都還是金髮的,會讓人賞心悅目而不能自已呀。
臨出發前收到波蘭朋友的E-mail,信上說:「老張,你真的要帶老婆來?你會後悔,波蘭很漂亮,波蘭女人更漂亮。」
來不及了,活著的張國立認為無論去哪裡,都只有一個女人漂亮。喂,再分點牛肉乾吧。
歡迎光臨:東歐美麗新世界
我對於華沙的認識從蕭邦開始,也從新世界大道開始。這個在過去三百年佈滿傷痕、充滿悲情的國家,是不是仍然共產?仍然灰暗?仍然保守?
回到新世界大道,我產生強烈的錯覺,這是我印象中的波蘭嗎?在猶太人作家WLADYSLAW SZPILMAN的自傳式小說《戰地琴人》(後來拍成同名電影)中,寫到二次大戰末期,新世界大道是戰火下的一片瓦礫。這是東歐嗎?我看不到俄文,看不到共黨留下的痕跡。它和法國、西班牙、義大利真的有很大的差別嗎?
哈,我想太多了,灑在我身上的是溫暖的陽光,掛在我頭頂上的是慵懶的白雲,走在我身旁的是大膽露出她們美好身材、並隨著腳步任由她們胸部在我眼珠子裡彈跳的波蘭女孩──喔,對了,還有趙薇,人呢?
她在路旁賣飾品的小店裡。
新世界大道分成三段,最南的一段有公園,有教堂,有蕭邦,展現的是寧靜。我向北走,第二段是華沙大學、十八世紀的宮殿與兩家外型典雅的飯店,Le Royal Meridien Bristol 和Europejski。第三段則是——咦,我真的在偏遠的、長期戰亂的、落後的東歐嗎?街道兩旁全是精美的小店,歐美名牌和露天咖啡館,有人牽著狗散步,有人坐在陽傘下喝著義式咖啡,更多的人猛打量我和趙薇。
最初我以為波蘭人被趙薇迷住了,是趙薇提醒我,「喂,他們好像很少看到東方人,你看他們的眼神,不會把我們當成貓熊吧。」
特產布丁美女
這是我在波蘭的第一個強烈感受,他們對東方人很好奇,在接下來的旅程中,我和趙薇經常是整個小鎮上唯二的東方人。當然也有日本人和大陸人,不過他們都坐著遊覽車,如風般的來去,只有我們兩個傻傻的台灣人去接受波蘭人好奇的眼神洗禮。在電車上,甚至有帥帥的波蘭年輕人向趙薇搭訕,把我當成大件行李甲。
這段散步約一個小時的路程,讓我對波蘭有全新的認識,並且得到幾個好消息:
一.波蘭人的餐廳從上午十點開門(有的更早)後,到半夜打烊,中間沒有休息,所以我什麼時候想吃飯,都不愁找不到餐廳。這簡直是天賜的福音哪。
二.波蘭的女人是我見過平均起來最漂亮的,加上僅有七、八兩個月的夏天,她們瘋狂的熱愛太陽,用盡各種方法的減少布料、展現身材。她們不在意我看她們,我也不在意她們看我了,不過她們看我是好奇,我看她們──嗯,我是個誠實的人,我看她們是好色。對於,關於波蘭女人展的大半個胸部讓我想起布丁,你們一定都吃過布丁,看過布丁剛從金屬容器內倒到盤子上的顫動韻律嗎?布丁掛在波蘭女人的胸前,隨著她們的腳步,布丁跳起華爾滋。
三.波蘭和歐洲大部分國家一樣,老年人佔的人口比率很高,可是整個社會卻呈現年輕的活力,到處都是年輕人,還說得一口好英語,那麼問她們胸部是如何變大的──不,問路絕對不成問題啦!
走著走著,突然遠方冒出一排色彩鮮艷的老房子,新世界大道的盡頭處正是被列為世界遺產的華沙舊城區。
琥珀和美少女的城市
格旦斯克是我到過少數精緻又典雅的城市,從火車站往東徒約十五分鐘就進入舊城區,這時我只覺得很安靜,不如想像中港市那樣的熱鬧。背上的大背包壓得我喘不過氣,趙薇則既戴著遮陽帽,又撐著遮陽傘不斷的問我:「琥珀咧?你說的二次大戰咧?」
我們先去旅館。我至少會有日文、英文、中文三種書做參考,如果要找便宜的,會試英文的;要找高檔的,試日文的;英文和日文書的生字太多時,就看中文的。因為把趙薇騙來格旦斯克,所以我決定訂一間比較好的,免得她嘀咕個沒完。
這家旅館的資訊來自日本書,叫「Dom Aktora」,「Dom」是指家,果然它也是由間普通的獨棟樓房改成的,有很寬廣的樓梯間,每個房間都不太相同。價格在當地則算中等,波幣三百五十元。本來他們有兩百五十的,可是我實在怕格旦斯克讓趙薇失望,連帶我會倒霉,所以忍痛住最好的。不過趙薇絲毫不領情,她還是在碎碎唸:琥珀咧?
每對夫妻或情侶出國旅遊,本人誠摯的相信,途中一定會數度有掐死對方的衝動。
趙薇癱在沙發上問我,到底格旦斯克有什麼好玩的,她都看不出來。我趕緊做簡報:一,這裡是整個波羅的海最漂亮的城市之一(她打岔說:之二和之三是哪裡?)。二,這裡也出過很多偉大的人物,例如發明華氏溫度計的丹尼爾.費倫海(Daniel Fahrenheit)就是格旦斯克人(她又打岔說:我們都用攝氏)。三,德國著名的哲學家叔本華(Schopenhauer)也生在這裡(她還是打岔說:叔本華對琥珀有什麼看法嗎?)。
在此也對警方提出建議:如果情侶在旅途中發生殺死對方的謀殺案,請不要懷疑,殺人者一定有非常充份的動機。我決定帶她離開旅館,室內的溫度太高,或者我的火氣越來越大。
出了旅館左轉才走沒幾步就有四、五層高的紅磚房子,下面有個拱形的門,穿過門就是運河,而格旦斯克最美麗的房子都在運河旁邊。河邊的路屬於人行步道,水面上有仿古的船,開成咖啡廳和餐廳,步道上則有露天咖啡廳,每個人都很休閒的散步或喝咖啡,傍晚的太陽光打在房子的正面,各種色彩映著金黃的光芒,美呆了。
這時趙薇的心情已有一百八十度的改變,她說:「這麼漂亮的地方你怎麼不早點帶我來?」我、我——不要拉我,老子要跳河!
幹掉衡山路
格旦斯克離海還有一段距離,很久以前便修建了運河和海相通,河的這邊是商業區,留下許多富人的房子,河對面則是倉庫,和日本的小樽相比,嘿嘿,小樽真小哩!
在我的旅行記錄裡,有許多排行榜,其中有個「散步街排行榜」,前三名是法國里昂的古城區、義大利的山城聖吉米那諾、秋天的上海衡山路。噹噹噹噹,衡山路被幹掉了,第三名變成格旦斯克。
為什麼波蘭?我寫信給朋友,到底波蘭有什麼呀?他回信:你來了就知道。辦簽証中途,我因為有公事得去大陸,只來得及辦了波蘭和捷克的,就先去這兩個國家吧,以後再去匈保羅。趙薇正在做飯,她把鍋鏟一扔:「你自己去排行程。」 我弄行程就我弄,有什麼大不了。女人就是這個德性,她們總以為男人是白痴,沒女人,難道男人不出國、不旅行啊。既然只有兩國的簽証,我就先去波蘭再到捷克,從捷克飛回台北,在波蘭待五天,捷克待十天。我在趙薇發給我的習題上,先畫一條線橫跨五天,寫著波蘭,再畫一條線橫跨十天,寫捷克。習題被退回,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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