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采完結篇★隨書附贈〈獨家番外篇〉
聰慧犀利小娘子VS冷面腹黑貴世子,一部皇商嫡女的生存奮鬥史!
她因一場意外而穿越至陌生的朝代,成為皇商的嫡長女葉雲水。憑著現代醫學知識,救回命懸一線的太后,孰料太后一道懿旨,將她指婚給尊貴的莊親王世子秦穆戎。秦穆戎俊美冷酷,卻對她寵愛無邊。
從側妃到世子妃,從無人重視到執掌王府中饋,從出身微賤的商家之女到尊貴的親王世子妃,這一切的一切除了是秦穆戎寵愛所致,更有太后在背後的提點謀劃。身為皇上與莊親王的親生母親,世子秦穆戎的親祖母,太后為了捍衛秦氏江山不敗,與野心勃勃的皇后鬥了大半生,更在臨終之時用計鬥得她再無翻身之日。
皇權重新洗牌,朝廷政局詭譎,各方勢力再次蠢蠢欲動。
葉雲水第二胎產下雙生子,秦穆戎與太子之間的矛盾更深,無論是太后母族握有的東南兵權,抑或莊親王手中的西北兵權,都是太子的眼中釘肉中刺。他懷疑太后將殁時將兵符交給了秦穆戎,因而屢屢或明或暗刺探,甚至為了急於鞏固自身勢力,而將黑手伸向了皇上……
作者簡介:
琴律
起點女生網作者,女生作者裡頭髮最短的──比禿長點兒,比板寸短點兒;性格多變──比溫柔粗狂點兒,比暴躁細膩點兒;做事較真──碼字苛刻點兒,家務胡鬧點兒;終歸是一大手大腳、沒心沒肺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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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葉雲水連忙出了屋,又聽一聲鳴啼,那黑影朝著「翰堂」方向而去。
看來小隼是尋著秦穆戎而去……
可聽那叫聲極其慘烈,她站在院子裡也沒進屋,沒過多大一會兒,秦穆戎從外歸來,模樣有些冷峻,手裡捧著那小隼,沾了一手的血。
她看著驚愕不已,「這怎麼弄的?」
秦穆戎搖搖頭,問道:「不知,妳瞧瞧還能救活嗎?」
爪子斷了,翅膀上的羽毛都少了一把,脖子後面有一道很深的口子……
那一雙鷹眼銳眸依舊極其駭人,她有些不敢去碰牠。
「試試吧,從來沒給小畜生醫過,也不知行不行。」
葉雲水讓花兒拿了藥來,秦穆戎捧著小隼,小心翼翼地清理了傷口,那小隼欲啄葉雲水的手,卻被秦穆戎給捏住了嘴。
用小木棍將斷了的爪子綁上,又在其脖子上穿了兩針,用棉布裹上,其餘之處塗了藥,這過程雖不難,但卻整整折騰了快一個時辰。
葉雲水長舒一口氣,「只能如此了。」
秦穆戎鬆開牠的嘴,放了一旁的椅子上,葉雲水吩咐丫鬟們拿來點兒乾小米什麼的,正琢磨是不是讓人再去園子裡挖點兒蟲?
秦穆戎看她那副張羅樣,指著牠便道:「不用過於管牠,又不是家養的畜生,養好傷牠還會走的。」
葉雲水不知秦穆戎為何如此說辭,納悶地道:「還走?這一時半會兒可養不好。」
「成王敗寇,輸了一次,牠總會去戰第二次,哪怕是再遍體鱗傷,甚至丟了這命也不會放棄,直到戰勝為止。」說到此,秦穆戎彈了一下小隼的腦袋,「比人更直接,沒有人類的陰損招子。」
「讓爺這般一說,咱們活得都不如這些小畜生了?」
葉雲水調侃一句,那小隼卻跟著鳴叫一聲,秦穆戎挑眉將牠從椅子上推了下去,小隼撲扇翅膀沒飛出多遠,卻因爪子被捆著只能單腿蹦著走,就像小母雞似的,倒是讓葉雲水笑了出來。
「許久沒看到妳笑了!」秦穆戎摸著她的臉,葉雲水低了頭,丫鬟們識趣地悄悄退下,只留下他二人在屋中。
靠在秦穆戎的身上,葉雲水呢喃道:「這段日子,感覺過得疲憊。」
「辛苦妳了!」秦穆戎親了她的面頰,屋中無人,他索性抱著葉雲水坐在懷裡,彷若自言般的道:「有些事,只能讓時間熬著,雖然熬得人心煩意躁,可破釜沉舟,興許就會一敗塗地。」
「爺比妾身有耐心,妾身是忍不住心裡頭的氣,發洩不出去,恐怕連覺都睡不安穩,不過這也是有爺縱著、慣著,否則也養不成這樣的脾氣。」葉雲水看著他,「不過越是忍到最後,越是難熬。」
「爺最喜歡看妳打人!」秦穆戎捏捏她的小鼻子,「發火、怒罵、動手,看著就心裡頭解氣。」
「合著爺是為了這個才喜歡妾身的?」葉雲水瞪了眼,秦穆戎親上她噘著的小嘴,呢喃道:「怎麼樣都喜歡!」
兩人親熱半晌,門口一群管事等著向葉雲水回事,他們不能就此不理,只得分開。
秦穆戎離開莊親王府,葉雲水沉著應事,管事們回完話,便有其中一名說起了兜兜的生辰,「……小世子的生辰雖不能大辦,可府中是否要開上些席面?另外前來送禮的,是收還是拒?還都要世子妃定個章程。」
葉雲水思忖片刻,開口言道:「暫且不大辦,只在這院子裡擺幾桌席即可,府外來送物件全都退回去,宮裡頭的賞賜接著便是。」
管事們也是嘆口氣,按說小世子的生辰可是大喜日子……
葉雲水瞧著便擺手讓他們都下去,幾個小傢伙兒倒是出奇地沒湊了她跟前來,出去一看,原來都圍著那小隼好奇地打量,可敢伸手的一個都沒有。
「娘,牠怎麼受傷了?」小兜兜指著問:「誰咬傷了小鎖?我去給牠報仇!」
「小鎖?」葉雲水認真地教道:「是隼。」
「小鎖是名字,您看牠腦門多像個鎖頭。」小兜兜指著牠,小隼卻不停地張合著嘴,明顯是嚇唬,不是真啄。
葉雲水抽著嘴角,這小子給人起名字還上癮了,老二和老三的小名就都是他隨口叫的。
「兜兜,有些事你可以出頭,但要他自己願意才可,就好似你雖為兄長,有義務照顧弟弟們,但卻不能讓他們養出惰性,沒了你他們就都不成!人的精力有限,就像你父親教的那些招子,不是讓你們去害人,更多是讓你們自保!你要會,他們也都要會!」
葉雲水初次如此認真地跟小兜兜說這些話,小兜兜擰著眉半晌,點了點頭,回話道:「放心吧,娘,我會看著他們學怎麼射箭打人的,等我學會騎馬,也看著他們學,不過那辣椒粑粑包子什麼的,也得讓他們先扔石頭子準點兒再練練!」
葉雲水翻了白眼,這小子到底像誰啊?
日子過得很快,小兜兜三周歲生辰是在「翰堂」辦的。
本是準備在「水清苑」擺上兩桌席面便罷,可莊親王非要參與,故而秦穆戎直接讓人把席面支到翰堂去。不過,只召了大房、四房的人過來湊個喜,其餘遞帖子欲來恭賀之人全都婉拒未請。秦慕方則還被侍衛單獨看守著。
葉雲水當初讓秦忠將其看管起來之後,本打算莊親王歸來再放其出來,可惜老爺子回來後只說了一句關著好,索性再也不管。秦穆戎吩咐侍衛將秦慕方帶了翰堂小院的屋子裡,至今未出。
秦慕方被看管後,凡是前去打探他消息的人全都被拘了起來。
一連二、二連三,無一不是跟府外頭有著千絲萬縷的瓜葛,便都打了板子攆出去,關門不提。
三房這般清理後,倒是把王府中其餘的人都嚇了個好歹,連秦公木也不敢「嗷嗷」著疼,只乖乖地養傷。
秦公木這段日子見到葉雲水幾次,幾乎都是看著就跑,根本不敢往前湊合,那一頓板子顯然是讓他心裡落了陰影,反倒是讓她感覺輕鬆些許,還覺得落這惡名聲也不是壞事,起碼讓不想看到的人都離自個兒遠遠的。
故而,今兒大房只有秦慕雲一個人前來,連韋氏都沒見著影。
莊親王隻字不提,還覺得只有秦慕雲一人挺好。
小兜兜得了不少禮物,拿著禮物還不忘分給小團子和小豆子,讓莊親王更是欣慰。
這一場席面還沒吃完,門外便來了侍衛回報:「回王爺、世子爺,宮裡頭來人,皇上與文貴妃娘娘有賞賜。」
莊親王沒起身,秦穆戎留了黃公公在此伺候著,便與葉雲水率眾到門口叩恩。
一群小傢伙兒也跟著到了門口,看著那大大小小的箱子,便嘰喳地叫嚷起來,還沒等叩恩,小兜兜便上前問那宣旨的太監:「有弓箭嗎?」
「文貴妃娘娘怎麼會忘了小世子求的物件?純金雕的!」宣旨太監笑著回話,小兜兜點了頭,「弟弟們有嗎?」
「有,都有,小世子放心吧,可是讓咱家先把這旨意宣了?」傳旨太監笑著向秦穆戎和葉雲水鞠了躬,言道:「皇上與文貴妃娘娘特意讓咱家來送賀禮,因不能大辦,怕委屈了小世子,便特意囑咐,不用行大禮領賞,都是自家人。」
「謝皇上和文貴妃娘娘恩典!」秦穆戎拱手相謝,葉雲水也笑著福了福身,可心中卻是納悶,這傳旨太監是文貴妃身邊的,難不成文貴妃還有什麼囑咐不成?
傳旨太監把賞賜念了,旨意送上,就看著那箱子接二連三地被抬進府內。
待忙碌得差不多,那太監湊到葉雲水跟前,悄聲道:「文貴妃娘娘讓咱家跟世子妃說一聲,太子殿下向皇上領罰了,二十個板子!」
葉雲水瞪了眼,那太監立馬繼續看著宮裡頭的人搬箱子。秦穆戎發現葉雲水神色不對,卻也沒聲張,待宮裡頭的人全都撤下後,才湊近問道:「怎麼了?」
「太子出來了,罰了二十個板子。」
葉雲水此話一出,秦穆戎倒是笑了,「別說二十個板子,就是兩百個,他也是骨肉無傷。無妨,終歸也要做戲似的養傷些時日才有臉面出來,妳倒是可以藉這個機會去見一見德妃娘娘。」
葉雲水點了頭。
小兜兜和小團子、小豆子回到翰堂也沒再上桌,直接圍著那一堆箱子挨個的掏物件玩。莊親王收斂了笑,問起秦穆戎:「可還有旁的事?」
「太子被罰了二十個板子。」秦穆戎淡言,卻讓一桌子人都愣了。
秦慕雲自不知道太子為何被禁,可秦慕謹多少知道點兒風聲。
太后薨、皇后殉葬,太子只挨二十個板子,就此了事?
不明真相之人覺得這二十板子莫名其妙,得知真相的人只覺得這二十板子不是打了秦中岳的屁股上,而是抽在明啟帝的臉上。
二十個板子便又換回了太子之位,這絕非秦中岳的手腕硬,而是明啟帝的心太軟,軟得根本擔負不起一國之君的重任。
莊親王聽了那話,冷哼一聲地撂下筷子,隨即又舉起手,狠扎了一筷子那面前的肘子,喝道:「吃!接著吃!」
可夾了一口肉入嘴,莊親王便嗆咳出來,葉雲水連忙起身為其拍著背,秦穆戎倒是伸手夾了一塊嚥進肚子裡。秦慕雲和秦慕謹都不敢動筷,夏氏在一旁看著孩子們,更是往後縮了縮。
這一瞬間,氣氛便僵硬起來……
莊親王的猛咳聲好似敲擊人心的錘子,讓所有人都心裡堵得難受。
秦穆戎依舊在旁吃喝不停,淡然如常。莊親王看他半晌,低頭感嘆不已。
葉雲水心知,秦穆戎故作沒心沒肺之相,其實心中的恨比在座所有的人都更勝一籌,老爺子看他那副模樣,心中怎能不酸?
秦穆戎的這番隱忍,讓莊親王連連擺手,哽咽著揚了揚頭,顫抖著手舉起筷子,輕言道:「吃,繼續吃!本王孫子的生辰,喜事,喜事啊!」
眾人都隨著老爺子舉了筷,可惜菜入口中,味同嚼蠟,這一頓飯吃得沒了滋味兒,草草結束。
莊親王擺了手,讓所有人都撤回去,只叫秦穆戎留下,「你在這裡陪我一晚。」
秦穆戎點了頭,「送雲水和孩子們回去,就回來。」
莊親王直接讓人抬他回了屋,秦穆戎則先送她們回去。
回了水清苑,秦穆戎先把孩子們都安頓好,臨走時讓葉雲水先睡下,「老頭子恐怕是有事要交代,會回來得晚些。」
葉雲水躺下,他才出了門。
看著秦穆戎的背影離去,葉雲水又坐起身來。
哪裡能有睡意?
莊親王單尋秦穆戎陪伴,自是有事商議,她知秦穆戎與三皇爺爺之間有聯手之意,這一路人還有祁善、沈無名,可他們合作只能保命,如若想安穩,宮裡頭便也要加一把手。
單單有肅郡王恐怕不夠,看來真的要去尋德妃娘娘了……
雖然不願見此人,可她沒有選擇,見她不能似見文貴妃與樂裳那般隨意,自要好生的思忖一番,盤算好如何做這個交易。
時間過得很快,黑夜漸漸褪去,一縷澄光在清冷之中綻放,光芒閃耀,讓那霧月散去,曙光映照大地。
秦穆戎依舊未歸,應是與莊親王談了一夜。
葉雲水沒有如以往那般帶著孩子們去翰堂,而是直接去了議事廳,聽管事們回差事。
正欲走出水清苑,秦風從外進來,拱手回道:「世子妃,葉老爺在門口請見。」
葉重天?他怎麼忽然來了?
葉雲水點了點頭,再問道:「單他一人?可還有別人?」
秦風搖頭,回道:「只葉老爺獨自一人。」
看來應該是有事商議,否則不會一人獨來。
讓秦風去請葉重天進來,她又轉回院子。
小傢伙兒們得知外祖父來探望,各個都準備好行禮,葉重天一進門就被團團圍上,挨個的親了一口,掏了送玩的物件才罷休。
葉雲水知道葉重天不是來賀小兜兜昨日生辰的,便讓嬤嬤帶著小傢伙兒們下去,她與葉重天單談起來,「一早這般焦急,可是有事尋我?」
葉重天猶豫了下,才開口說道:「肅郡王的身子一直調理得不錯,可惜德妃娘娘前日不慎著涼,腹疼難忍,幾位太醫行了幾副藥也不見好轉,皇上便尋我出方子。單是診脈瞧不出病狀,還須細診,旁的人德妃娘娘信不過,故而我只能奏明皇上,請妳進宮去為德妃娘娘診治抑或尋些法子,皇上也允了,我這才一早出了宮,直接奔妳這裡來。」
葉雲水聽了這話,心中也有數。
德妃哪裡是什麼病痛不癒,估計是秦穆戎給肅郡王去了信兒,而德妃尋她,恐怕也有細談之意,否則哪會費這一番周折?
心中忽然湧起一個念頭,讓她自個兒都有些驚詫。
皇后死了,秦中岳的太子之位此次沒廢,難不成德妃有心要出面爭一爭?如若真是這樣,那宮裡頭怕是有一番好戲看了。
葉雲水並未急著過去,先讓秦風去翰堂給秦穆戎報個信兒,這方又與葉重天問起肅郡王來:「他的病症可是有緩解?能挺多久?」
葉重天苦笑,嘆了一口氣,言道:「此事我也正有心與妳商議,自第一次為肅郡王診脈至今,還從未再探過脈,也未用我開方子取藥,只隔幾日便召我進宮去,談談養生,聊聊詩畫,其餘半句不談,這可讓我如何是好?半點兒用處都未有,卻還要在此占個位子,進宮便是提心吊膽,生怕皇上再召我問話,這種狀況讓我如何答?」
葉雲水意外地皺了眉。
雖說肅郡王曾言,請葉重天為其貼身太醫是太后的令,可壓根兒不讓葉重天開方子下藥,這是為了當個幌子掩人耳目?還是壓根兒就不信任葉重天,也就是不信任莊親王府,在防著?
見葉重天依舊在等她出主意,葉雲水只得道:「不用您探病便不探,外人問起,只搖頭嘆氣便罷。如若是皇上召您問起,只言您能力淺薄,只能幫著多延點兒壽,肅郡王吉人天相,自是福氣滿缽……那些虛話您自能說上幾句,不用我說。」
葉重天心中有話,卻憋住未問出,只點頭應下,「只能如此,只能如此了!」
「您也不用擔心,這日子能過舒坦一日是一日,只裝什麼都不知道便罷了。」葉雲水這話說完,又與葉重天問起葉府的情況。
葉蕭飛混得風生水起,雖當上了小官,但因不是科舉出身,難免被人看扁,可身後有葉雲水這親王世子妃撐腰,面上都還讓他三分,可世人如此,葉蕭飛也明自個人沒幾斤兩,故不會洋洋自得,這些日子都跟著祁善後面跑腿兒,忙得連人影都見不著。
葉蕭雲自被秦穆戎塞入軍隊之後,倒是去了幾分文人酸腐,多了幾分男子氣概,前些時日歸來,還向葉重天磕了頭,道了錯,然後又轉回軍中,至今未歸。
葉張氏與葉倩茹、陳耀沖又回了南邊去,偶爾來往書信……
看著葉重天平淡地說著家中之事,葉雲水忽覺他有些老了,不再有幾年前初見時的儒雅風姿,而是年長之人的絮叨。
似是看出葉雲水的審度之色,葉重天尷尬地怔住,「多嘴了,實在是多嘴了!」
「父親如若覺得孤單,可讓母親歸來,抑或偶爾去南方探望。肅郡王為人順和,不會不給您這情面。」葉雲水忽出此言,讓葉重天的臉上湧起一股赧色,連連咳嗽半晌,轉移這話題不談。
而這一會兒功夫,秦穆戎從外歸來,葉重天起身見了禮,秦穆戎便與葉雲水說起進宮之事,「妳與岳父大人同去便可,我此時進宮不太合適,送妳過去,我便到楚香樓等妳,讓秦忠也跟著妳。」
秦穆戎與肅郡王接觸,始終是忌諱,雖然皇后如今不在,但他也不願明啟帝心中起疑。
葉雲水點了頭,便去內間換了衣裳,小兜兜說什麼都要跟著出去,「……在家待了許久了,娘進宮不能帶我們,那爹去哪裡,我們都跟著去!」
「不去陪爺爺?」葉雲水這話問出,幾個小傢伙兒都眼巴巴地瞅著她,秦穆戎言道:「老頭子昨晚沒睡,這會兒歇了,帶著吧!」隨即挨個的摸那幾個小傢伙兒腦袋,「去讓嬤嬤給你們換衣裳,爹帶你們吃好東西去!」
沒等葉雲水點頭,小傢伙兒們一窩蜂全跑了。
姝蕙站在這裡有些猶豫,平時小兜兜他們玩,她都跟著葉雲水去議事廳,如今出去,卻不知她自己是否也能去……
「換衣裳去吧,讓邵嬤嬤打扮得漂亮點兒。」葉雲水這般說,姝蕙立即露了笑,小臉紅彤彤地便往西廂跑去。
全都收拾妥當,齊整出行,葉重天本是忐忑而來,可這再次進宮,卻像是出去遊玩。身邊一群小傢伙兒嘰嘰喳喳的,讓他沒忍住笑,挨個的抱,挨個的逗。
送葉雲水與葉重天到宮門口,秦穆戎讓秦忠、秦風在此候著,他則帶著孩子們往楚香樓而去。
葉雲水遞了牌子,沒多久便有德妃跟前的太監前來恭請,「世子妃可來了,德妃娘娘可候了您許久!」
「讓娘娘久等了!」葉雲水笑著給了賞,太監臉上的笑褶子又多了幾道,親自扶著葉雲水上了軟輦,往德妃的「永寧宮」而去。
德妃並未出來,依舊在寢殿臥床,反而是肅郡王得知葉雲水到此,一直等候在門口,遠見葉雲水到來,特意迎上幾步,拱手道:「有勞二弟妹了!」
「肅郡王嚴重了,都是臣妾應當孝敬的。」葉雲水行了福禮,進了寢殿。葉重天自是又被肅郡王攔下,只在外殿等候。
葉雲水這還是第一次到永寧宮,這一路行往寢殿,四處供奉了佛,不似宮殿,倒像佛堂。
四處所陳設物件也多是素色,行至寢殿門口,宮女先向葉雲水福了身,恭敬地言道:「世子妃稍候,奴婢進去回稟德妃娘娘。」
葉雲水點了頭,宮女匆匆進去,沒多大會兒工夫,便在外聽到寢殿內傳出一聲:
「請世子妃進來吧!」
葉雲水也未再等有人出來邀請,而是直接進了寢殿。
沉香裊裊,透著股濃重香氣,竹簾輕搖,偶碰出幾聲叮噹,卻在這寂靜的寢殿中格外清脆。
葉雲水連忙出了屋,又聽一聲鳴啼,那黑影朝著「翰堂」方向而去。
看來小隼是尋著秦穆戎而去……
可聽那叫聲極其慘烈,她站在院子裡也沒進屋,沒過多大一會兒,秦穆戎從外歸來,模樣有些冷峻,手裡捧著那小隼,沾了一手的血。
她看著驚愕不已,「這怎麼弄的?」
秦穆戎搖搖頭,問道:「不知,妳瞧瞧還能救活嗎?」
爪子斷了,翅膀上的羽毛都少了一把,脖子後面有一道很深的口子……
那一雙鷹眼銳眸依舊極其駭人,她有些不敢去碰牠。
「試試吧,從來沒給小畜生醫過,也不知行不行。」
葉雲水讓花兒拿了藥來,秦穆戎捧著小隼,小心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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