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鬼吹燈》更詭祕,一場最光怪陸離的捉鬼奇遇我偷偷翻閱大爺爺遺留下來的祖傳祕卷,赫然發現數千年來中國最隱祕門派的絕世天機。
《天機不洩錄》,一部人世間最不尋常的神祕異書,涵蓋三教九流諸般祕密,涉及佛、道、儒各流派,涵括醫卜巫蠱、風水數術、星象地理、武術神功、驅邪拿怪、賭博千術等各種神奇知識,中國民間千奇百怪的不傳之祕,就此揭開……「我,都市中一個普通的人;它,人世間一部不普通的書。無意中碰到它,我平凡的人生開始變得不平凡起來。風波險惡,摯友情深,江湖奇術,傳國至寶。一切的一切,都是緣於它──《天機不洩錄》。這部收集整理了民間文化中無數的瑰寶,涵蓋三教九流諸般祕密,內容涉及佛道儒各流派、醫卜巫蠱、風水數術、星象地理、武術神功、美容養生、驅邪拿怪、生財救人、賭博千術等各方面的神奇知識,千奇百怪,無所不包,甚至還有春藥的製作方法、包生男孩的絕世好方,宛如中國民間文化的百科全書。」──主角俞越。俞越的爺爺,俞可揚,因為出生在五月初五正午時,其父母生辰也同天同刻,而成為了難得的「九陽之體」──他與他父母都是一年中陽氣最旺時出生,所以他一人佔據九陽,八字剛陽有力,不屈不折,命勢奇崛。於是中華數千年來最隱密的門派之一「天機門」便找上俞越的爺爺繼承門派衣缽。爺爺留傳下了天機門祕卷──《天機不洩錄》,俞越發現之後努力精研,自許為天機門二十九代弟子。俞越利用《天機不洩錄》與好友孫威為人找風水寶地、抓鬼、驅邪,成為「現代天機門二人組」!天機勿語(六)鎏金寶箱鎏金寶箱約兩尺見方,乃純金雕鑄,箱頂鑄有一隻雄獅座像,箱身鑲滿紅寶鈿、綠寶鈿、翡翠、瑪瑙、綠松石等各色寶石,四面箱角鑲嵌有珍珠寶石花朵,華麗精美。但卻被一把金鎖鎖著,孫威弄了半天都打不開。
「要不算了吧,外面這些東西就夠你拿的,別費事了!」
「我也不是非拿不可,我就是想看看裡面有什麼!」孫威說,「老俞,你說這裡面放的會是什麼呢天地至寶仙丹妙藥還是九陰真經、葵花寶典這類的」
「就算有仙丹妙藥,估計也過期了!」話雖如此,但聽他這樣一說,我也動心了。我先想辦法把箱子卡住,然後走到玉床邊,拿起銀槍,伸過去用槍頭頂住箱蓋上的鎖釦,雙臂用力開始撬!
「一、二、三!」只聽「喀嚓」一聲巨響,簡直山搖地動,我一個沒站穩,直接就坐在地上了。莫非是箱子裡有火藥,被我引爆了……尋故國、揭絕祕──即將失傳的天機奇術
千斤定此為搬山移海之法,可移山嶽湖海之力將人壓住,比將其人打倒在地又踩踏一萬步的威力強上千萬倍!被施法之人會感覺身重萬斤,如不解術,則永世不能翻身。
斷弓砂指山脈半環如弓背,外有河如半月,封山而過,整體看來像一支弓,一般是指有弓沒有箭的地勢。如果弓上有箭,則為「斷弓殺」,並依據箭的方位角度各有講究。如弓開如滿月,箭在正位的,雖主「家宅破敗,無子無功」,卻不至於人員死絕;而倒搭的箭最凶,不論生人死者,近之則「婦人不潔男子壞,父母貪毒子女敗,在外凶死是非多,刀殺身惡無處埋。」故不可不慎。
九子鬼母巫法中的養鬼術。養鬼一般都養童鬼,因為童鬼聽話,易驅使,不會反噬,但養多了也有控制不住的危險。九子鬼母是以一位母親,和她的孩子們一起煉成的。法師會找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女子,使之不斷懷胎,在胎兒生長的時候,選擇合適的時辰,用法術將之催下,封存嬰屍,攝取嬰靈祭煉,做鬼母的女孩因身體連受摧殘,一般命不久長,待其生命將到終點,懷上最後一胎,再將母子一起煉成九子鬼母。此法殘忍異常,切勿嘗試。
作者簡介:
北溟神話,記者。幼喜讀書,尤愛武俠、驚悚、推理類,去年開始將自己寫的文發表於網路,今年三月,於起點連載恐怖冒險小說《天機勿語》,受到眾多讀者的喜愛,擁有一批死忠粉絲。其語言風趣幽默、情節想像豐富,文筆嫺熟,文章節奏張弛有度,在目前眾多的同類題材中,獨樹一幟。
章節試閱
第四卷
迷失故國(下)第二十四章大鬥法我這人平時總不太著調──用句冠冕堂皇的形容詞是具有「革命的樂觀主義精神」,因此平心而論,雖然事件詭異,但即使在洋蛤蟆正面圍攻、蛤蟆精暗裡埋伏之下,我卻並不十分著急,甚至還抱著幾分好奇心,想看看蛤蟆精究竟還有什麼新鮮玩意拿出來現,所以一直以來都是採取被動防守的措施。此時驚覺在場的數十條人命,都可能被洋蛤蟆毒死,情急之下,再也管不了許多,開始絕地反擊。身處在洋蛤蟆包圍圈之內,周圍是一道不住增高的血肉城牆,它們雖然沖不進來,可我也闖出不去──其血肉有毒不說,而且蛤蟆多勢力大,死了一個上來一群,出陣和它們對打,咱還真占不到便宜。腦子一轉,想起一個詞──「撒豆成兵」!
「撒豆成兵」並不僅僅是一句成語,它還是坊間最為百姓熟悉的一種神祕法術。歷史上中國民間曾經有很多教派,其中最著名的有八個,如白蓮教、明教、彌勒教、五斗米道、太平道、無為教、三一教、八卦教,其中白蓮教和八卦教的看家本領就是「呼風喚雨、拘神遣將、撒豆成兵、化鐵為金」,被過去官方認為是怪力亂神的左道旁門,訴之為妖術邪法。清朝末年興起的義和團和這八大教派並不相同,他們只自稱「得有神功,能避炮火」,認為自己的刀槍不入是神術,和白蓮教等使用的巫術有本質上的區別。其實巫術也好,神術也罷,剝去那層被神化、妖魔化的外衣,本質都只不過是從奇門遁甲洐化出來法術而已。
「使風喚雨、拘神遣將、撒豆成兵、折草為劍、剪紙為馬……」奇門遁甲的諸般法術在腦海中閃過,我平時沒有揣著豆子滿世界跑的習慣,因此「撒豆成兵」是不行了,不過在這山效荒林,枯枝敗草卻信手可拾。當下彎腰在地上薅起兩把枯草,催動咒語閉目行法,然後「疾」的一聲大喝,再看掌中的幾枝草,居然紋絲沒動,葉還是那個葉。我老臉一紅,不是吧演砸了是「折草為劍」的法術根本不靈,還是把咒語唸錯了正納悶地想重新試一遍,那幾片草葉突然就起了變化,一條條如蛇也似,從我的掌心躍然而起,似乎只是眼睛一花的時間,手掌上方已凌空懸著數柄利劍,淡淡星光下,修長細窄的鋒刃有青森森的光芒流轉。我眨眨眼睛,奇門遁甲的法術也會有延遲哇!當玩網路遊戲呢還挺卡通的!剛琢磨著先把洋蛤蟆幹掉,自己好脫困,葉劍已經破陣激射而出,把幾隻洋蛤蟆串了糖葫蘆。我哈哈一笑,頓時放下心,看來馭使這些劍也挺簡單,用意念就行,先還擔心自己沒練過辟邪劍法,不知道怎麼玩呢!於是雙手不住在地上拔起草葉,嘴裡嘰哩咕嚕,把一個「折草為劍」的咒語唸得跟繞口令似的。沒多久,陣法之內的地表,已被我拔成禿子,但見樹間林隙,寒光如電,成百上千口的葉劍龍行蛇走,所過之處如砍瓜切菜,洋蛤蟆或者斷頭斷肢,或者腸破肚裂,林地之中,肉塊橫飛,血流成河。這下可好,活死人們非泡個毒血澡不可了!反正事已至此,擔心也是無用,為今之計,我越快脫身損失越小。心一橫,用意念指揮著群劍滿林子亂鑽,不單串洋蛤蟆,還要把蛤蟆精砍出來!頭一次指揮這麼大的「戰役」,幾百支劍全靠我用意志控制,沒多久就覺得有點心眼不夠使,顧東顧不了西,葉劍們也不聽話,四處亂竄,搞得我暈頭轉向,場面那叫一個亂。急忙調整戰略,把劍分成組,一組專門負責殺洋蛤蟆,一組負責在林間穿梭,逮著活的甭管是什麼可勁招呼……這樣有組織有紀律地屠殺之下,洋蛤蟆轉眼間就被宰了一多半。雖然只是殺蛤蟆,但這屠宰場實在太血腥,要是脆弱一點的人,非當場崩潰不可!好在我進行過非專業心理素質訓練──當年和孫威閑得蛋疼,為了測試自己的變態程度,曾經邊看《索多瑪120天》、《困惑的浪漫》、《豚鼠系列》等世界級噁心片,邊啃排骨涮火鍋。即使神經早被煆練的堅韌無比,親眼目睹這些血赤糊拉的肉碎,仍然感覺一陣陣的反胃,不過林中終於再次出現異樣。面前的血漿肉碎中,突然「咕嘟」一聲,冒出一個泡,然後「噗」地破碎。又是「咕嘟」一聲,再冒出一個泡,很快又破了。接下來肉碎裡便不時地冒出細密的泡泡,「咕嘟、咕嘟、咕嘟……」這讓我想起小時候看老媽煮臘八粥,在慢火熬煮之下,黏糊糊的粥面上,會不時慢慢地鼓出一個個的氣泡──不過,眼前的情景跟臘八粥可半毛錢關係也扯不上,一個臭血爛肉的泡泡裡,「咕嘟」一聲,爬出一條蟲,有半尺多長,灰白色,肉乃乃中間粗兩條細,扭著 S曲線向前爬!我靠!這是一條大胖蛆!隨著「咕嘟」之聲,越來越多的胖蛆爬了出來,血肉之上白花花的一片,鼓蛹著向著我爬來,並且左一層右一層沿著我的陣邊堆壘成牆,轉眼間已堆起兩公尺多高,看這勢頭是想把我連人帶陣一起埋進蛆裡。這是存心挑戰我的忍耐極限哪!老俞我天不怕地不怕,唯一的毛病是怕蟲,但我並不是所有的蟲子都怕,而是怕密麻麻的小蟲子,比如夏天雨前一見成堆的螞蟻聚集搬家就全身起雞皮疙瘩,但單獨十隻八隻的螞蟻卻不在乎。平時雖然也不喜歡沒腿和腿多的蟲,卻遠遠談不上怕。此時望著面前白地毯一樣蠕動的大胖蛆,除了肉皮發緊,倒也沒什麼特別強烈的感覺。切!不就是南洋的蟲降嘛!小樣還有別的招沒弄幫蛆蟲跟我鬥法──草葉劍殺洋蛤蟆挺好用,可是切蛆就有點不對路──不過老子法術有的是,一把火燒光你!摸摸口袋,打火機倒是在口袋裡裝著,可是這大冬天的荒效野外,借幾個膽子我也不敢放火燒林,一旦搞成山火就麻煩了,再說山西地底下可都是煤,雖然地面上的火不一定會燒到地下去,可咱也不能冒這個險哪!我也沒打算用凡火,對付這種噁心吧拉的降頭術,非我中原奇術的三真火不可!大家對「三昧真火」這個詞並不陌生,但很少有人知道,這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卻融合了佛道二門的精髓,是佛道二派修行精進者才會使用的。
「三昧」源自佛門,漢語的意思是「定、等持、息慮凝心」等,通常指遠離散亂、昏沉的一切寂定心境。而「真火」一詞卻來自道家的內丹修煉。在道家,上乘真火號稱「以天地為鼎爐,日月為水火,陰陽為化機,鉛汞銀砂土為五行……情來歸性為丹成」,修煉有成者,可以延長生命以問仙業。更上乘的真火則「乙太虛為鼎,太極為爐,清淨為丹基,無為為丹田,性命為鉛汞,定、慧為水火,窒欲懲忿為水火交……三元混一為聖胎,性命打成一片為丹成,身外有身為脫胎」,據說修習到這個層次的,基本已經成仙了。咱也沒修仙成佛的偉大理想,對於我來說,三昧真火就是運用「精、氣、神」,調動「木中火、石中火、空中火」,目前其最大的作用,是把蛆降給我破嘍!當下閉目垂首,排除雜念,收攝心神,沉息靜斂,盡力進入寂定之界,然後默思呼喚三昧真火,「天地有定數,雷風亦相薄,山澤來通氣,水火不相射……」這段咒語起自後天八卦;天地指的是乾坤,雷風是震巽,山澤指艮兌,水火指坎離。八卦中,南方為離,五行屬火,隨著我心思的沉入,南方離火位陡然升起一團栲栳大的淡紅色火焰。此時我面對的方向是正北,而且閉著眼睛在專心行法,按理說根本看不到背後的情景。但是那團淡紅色的火焰,卻清淅地映在我的腦海裡,我甚至能「看」到,它火焰閃耀,緩慢地遊移,掠過的枝間有枯葉,還有一個殘破的舊巢……一瞬間我是又驚訝又喜歡,喜歡的是自己挺爭氣,第一次用就把三昧真火喚出來了;驚訝的是這以心看物的本事咱也沒練過啊,怎麼把它──玄門所謂的心眼通──捎帶腳學會了呢一般凡火為黃色,普通的三昧真火為淡紅色,三天三昧真火為紅色,聽說還有淡黑色的九昧真火,最強的九天九昧真火則是深黑色。我招出這朵雖只是淡紅色的,但我挺知足──不管怎麼說吧,這一陣子雖然奔波勞累不省心,但修為卻似乎頗有精進。一高興,咱也來個鬥氣升級、小宇宙爆發啥的,扯著嗓子大吼一聲:「天馬流星拳!」擺著架子催動那團三昧真火飛向蛆降之中。那蛆降形成的牆壁,與三昧真火一碰,頓時撞出一個大窟窿,同時真火也化成千萬朵火星,落在蛆壁上,一層淡紅色的火焰倏地漫延開去,所過之處蛆牆轟然倒塌,胖蛆們被燒得「滋滋」聲響,直往下滴油,同時還有一股奇怪的味道,有點像烤蠶蛹,焦糊裡帶著香氣。
突然響起一聲憤怒的嘶啞吼聲:「萬花筒寫輪眼!」隨著吼聲,林中一棵樹下,突然現出一個人,夜裡也看不清長相,只是覺得此人身形乾癟,又瘦又小,手長腳長,全身漆黑,一頭亂毛,說是人倒不如說像狒狒。我被嚇了一跳,自己只是嘴貧,隨口用了句聖鬥士的詞也就罷了,這又哪兒鑽出來一個神經病,冒充火影忍者啊!那小子吼聲過後,空中突然升起點點星火,火頭如豆,呈現出詭異的綠色,在空中飄浮。也不知道是磷火還是螢火,有幾朵碰到我的三昧真火,綠焰倏然大漲,三昧真火竟然被逼退了一大步。呀謔!聽說南洋降術裡有一種屍毒飼養的螢火蟲,培養方法和中國製蠱差不多,叫作什麼屍毒之螢,莫非就是這些小綠火螢火之輝也敢在日月面前裝13!同理,本大師面前,又豈容一個大狒狒得瑟!
我運運氣大吼:「廬山升龍霸!」三昧真火烈焰一爆,頓時將那幾朵綠焰壓下去。一時間,淡紅、慘綠兩色的火焰如有生命一般,你來我往,膠著廝殺,夜空中煙花綻放,看上去慘烈而美麗。三昧真火畢竟是融合了佛道兩派的正宗法術,雖然我練的不到家,可也不是屍毒之螢能與爭光的。綠火在紅焰的攻擊吞噬之下,逐漸勢力衰微。那小子一見情勢不好,吼道:「蛤蟆短刀斬!」他說話雖然流利,但聲調有點怪異,感覺像外國人學中國話。吼的同時,兩腳向天,雙手撐地,一聲粗鳴──這招倒挺出采,融合了中國武俠和日本動漫經典功夫而自成一派:動作效法西毒歐陽鋒,招數卻還是火影裡的。林地中剩下的洋蛤蟆聞聲紛紛跳起來,伸著長舌去捕捉空中的三昧真火。每一朵真火入口,洋蛤蟆一聲慘叫,幾秒之內便化為一篷飛灰,然而真火也熄了。真火漸稀,蛆蟲又迅速糾集起來。
「星雲鎖鏈!」我再次亂七八糟地大叫。剛才分心去招三昧真火,一時沒顧得上,草葉之劍已失去控制,一直在空中緩緩移動,現在我重新用意志去指揮草劍投入戰鬥,劍光閃處,斬下一條條的洋蛤蟆舌頭。那小子也不含糊,喊出一聲:「蜘蛛纏絲!」胖蛆們突然昂起頭來,向空中噴出白氣。白氣有若實質,纏到我的草葉劍上,頓時拽下來好幾柄。劍一落地,立刻還原成草片。我一邊指揮戰鬥一邊好笑,從來沒見過這麼不靠譜的鬥法!也不知道這小子是太幽默還是缺心眼,過去有《關公戰秦瓊》,他現在居然鐵了心跟我玩「聖鬥士戰火影」!一轉念,我跟他的洋蛤蟆、白蛆蟲、熒火蟲糾纏個 P呀,抽冷子給他一傢伙,直接把他放倒不就搞定了!想到這裡,我偷偷地祭起偷香定魂術──這其實也是一種法術,是房中采補為主的教派的不傳之祕,雖不傷人,但中者立刻便身酥骨軟、心神蕩漾,任對方予取予求,可說是采花至寶。當初我記下這個法術之後,一直想捉弄孫威來著,卻苦於沒有合適的機會,因此始終未遂,現在終於排上用場了。手指掐訣,心裡默默誦法,同時為了擾亂那小子的注意,吼了一聲:「問候你媽!」這招可不是借鑒聖鬥士的,而是咱中國人的原創。那小子倒也不傻,一愣神就反應過來,立碼回了一句:「問候你爸!」話音還沒落地已經中了我的暗算,膝蓋一軟就趴地上了。洋蛤蟆、蛆蟲和螢火失去了「主心骨」,頓時亂了陣腳,茫然不知所措,真火和葉劍立刻占了上風。
「卑鄙、無恥、不要臉、臭流氓……」在一派音調稀奇古怪的的謾聲中,我裝聽不見,哈哈大笑著馭使法術進行大肆殺戮,片刻工夫便將對方的降術破的一乾二淨。林間地上血成河、肉成山,除了我的陣法之內是塊淨土,外面遍地狼藉,根本走不出去。無奈之下,我只能繼續催動真火,將那些血肉模糊的東西燒得乾乾淨淨。那小子還趴在地上罵不絕口,我奔過去,照著他腦袋踹了兩腳,將他踢暈過去。剛要轉身去救治活死人們,又覺得不保險,這種時候如果不把敵人殺死,往往會產生變故,要麼敵人逃脫留下麻煩,要麼背後放咱的黑槍──不是我太多疑,主要是國內電影和電視都這麼演的,咱可不能不接受教訓,故意給人留機會。於是用我天機門的手法,在他身上下了一道「千斤定」和一道「縛魂術」。
前者是搬山移海之法,移山嶽湖海之力,將人壓住,比打倒在地又踏上一萬隻腳的威力何止強上千萬倍!此人現在身重萬斤,如果我不解術,這輩子都不能翻身──這招主要是怕我救活死人的時候沒留神,有外人來救他逃脫。
「縛魂術」則是用法術牢牢鎖住他的魂魄,萬一真有高人破了我的千斤定,只要我鎖著他的魂,這小子也好不到哪兒去,直接變成植物人。之所以這麼小心,主要還是擔心這小子「不是一個人在戰鬥」,萬一再來個幫手,我可沒工夫搭理他們,現在救活死人是最重要的。
第四卷
迷失故國(下)第二十四章大鬥法我這人平時總不太著調──用句冠冕堂皇的形容詞是具有「革命的樂觀主義精神」,因此平心而論,雖然事件詭異,但即使在洋蛤蟆正面圍攻、蛤蟆精暗裡埋伏之下,我卻並不十分著急,甚至還抱著幾分好奇心,想看看蛤蟆精究竟還有什麼新鮮玩意拿出來現,所以一直以來都是採取被動防守的措施。此時驚覺在場的數十條人命,都可能被洋蛤蟆毒死,情急之下,再也管不了許多,開始絕地反擊。身處在洋蛤蟆包圍圈之內,周圍是一道不住增高的血肉城牆,它們雖然沖不進來,可我也闖出不去──其血肉有毒不說,而且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