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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鐸王朝第二季》原著小說
最原汁原味、權傾絕豔
機鋒對白、力透紙背
英王亨利八世逞權縱慾,掀開國史腥風血雨
《都鐸王朝:霸王迎后》無畏反彈聲浪,執意黜后,國內異議四起。英王亨利八世跟教皇之間因為婚姻無效的爭執即將掀起宗教改革,他的下一步就是指派新的大主教,好讓他得以娶渴望已久的安‧葆林。
所有「H&K」的紋章都由「H&A」取代,這只是許多重大變化的先兆。亞拉岡的凱薩琳死後,王家夫妻的第一個孩子伊莉莎白公主出生。新的法律明定,任何膽敢違抗國王──或是英國的新信仰的人,都將面對極為嚴重的後果。安的丈夫越來越不耐煩,顯然她唯一反叛國王的罪行就是沒有給他一個男性繼承人。
國內情勢越來越緊張,以前曾經備受國王寵信的人紛紛失勢。影集「都鐸王朝」第二季的小說版描繪了亨利跟安在歷史上具有重大意義的複雜關係,直到戲劇性的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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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迎后》是一本非常宏大的書,而且非常令人滿足。這個故事幾乎讓人難以置信:一個男人如何在短短的六年間殺害自己的摯愛、自己的良知、以及全國人民的信任。而且這個故事是真的! ──麥可‧赫斯特
【主要人物介紹】
主要人物簡介
亨利八世,首次婚姻未獲認可無效,仍另娶安‧葆林。以剷除天主教會腐敗名義, 另設英國國教。性情善變,希冀子嗣,安未有男丁,愛上珍‧西摩。
安‧葆林,亨利八世第二任王后,與亨利的婚姻深遠影響了英國的政治、宗教。
凱薩琳王后,亨利八世首任王后。亨利另娶安‧葆林,遭黜免、改稱號。
珍‧西摩,朝臣約翰‧西摩之女,為亨利喜愛,命她擔任安之侍女,以便就近接觸。
查爾斯‧布蘭登,亨利密友,浪漫率性,娶了年方十七的凱莎琳。薩福克公爵,宮廷長官,不贊成亨利另娶安‧葆林。
托馬斯‧葆林爵士,羅熙福德子爵,安、瑪莉和喬治之父,新受封為威爾夏伯爵,為家族利益力拱女兒安成為王后。
湯瑪士‧摩爾,曾任英國樞機大臣,辭職歸隱。不贊成亨利原婚姻無效。拒絕背棄天主教會。
湯瑪士‧克倫威爾,亨利八世的書記、左右手、樞機大臣。剷除異己,協助亨利宗教改革,反對天主教會腐敗,查封修院財產。極具野心。
托馬斯‧克蘭麥,原為沒沒無聞的神父,接任沃罕成為坎特伯里大主教,主持亨利和安的婚禮,宣告亨利原婚姻無效。
費雪主教,羅徹斯特主教,年老力衰,不願背棄羅馬教廷,殉教而死。
教皇保祿三世,譴責並宣告亨利和安的婚姻無效。開除亨利教籍。
作者簡介:
伊莉莎白‧麥西(Elizabeth Massie)是恐怖懸疑跟歷史小說的得獎作者。她母親家的祖先在1747年從蘇格蘭搬到「新世界」的維吉尼亞州,包括伊莉莎白在內的眾多後人現在仍居住在當地。
伊莉莎白在謝南多厄谷的小鎮上長大。她的父親是鎮上報社的總經理。她的母親是備受敬仰的水彩畫家兼教師。她的家人培養了她音樂、繪畫、寫作與表演等各方面的創造性才藝。伊莉莎白的姊妹芭芭拉‧史匹曼‧勞森既是演員也是作家,她們一直都是推心置腹的好友。
歷史小說讓年輕的伊莉莎白愛上了歷史。她說歷史是讓大家瞭解古人跟我們一樣起居生活,有著愛恨情仇,也讓她得以將先人當作活生生的人物,而不只是名字而已。伊莉莎白的作品中充滿了深刻且讓人難忘的因素──共通的人性體驗與處境。
伊莉莎白從小時開始寫作之後就沒有停過。她畢業於詹姆士‧麥迪遜大學,當了十九年的中小學教師,但仍舊勤於筆耕。一九九四年她辭去教職全職寫作。現在她住在離小鎮老家三英里的地方,跟插畫家柯特妮‧司金納共同生活。她的姊妹芭芭拉就住在隔壁;長大成人的孩子們伊蘭、布萊恩跟他們的家人也都住在附近。大家仍舊繼續奔放不羈樂趣橫生的創作活動。她的網址是:www.elizabethmassie.com。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霸王迎后》是一本非常宏大的書,而且非常令人滿足。這個故事幾乎讓人難以置信:一個男人如何在短短的六年間殺害自己的摯愛、自己的良知、以及全國人民的信任。而且這個故事是真的! ──麥可‧赫斯特
名人推薦:《霸王迎后》是一本非常宏大的書,而且非常令人滿足。這個故事幾乎讓人難以置信:一個男人如何在短短的六年間殺害自己的摯愛、自己的良知、以及全國人民的信任。而且這個故事是真的! ──麥可‧赫斯特
章節試閱
第一章
一隻孤隼在泰晤士河上方高高盤旋,然後飛降盯著混濁河面上停泊的船隻間隨波起伏的水鳥。白天鵝揚起長頸,在其他水鳥中特別顯眼。鴨跟鵝紛紛振翅,但並未飛起。或許牠們不想飛,要不就是牠們不知道自己能飛。不管怎樣,今日牠們也似乎都安於在汙濁的河水中尋覓小魚跟昆蟲果腹。只有孤隼得以飽覽牠們的全貌,知其所能與不能。牠高傲地別過頭再度高飛。
這隻高貴的鳥兒飛向河畔壯麗的懷特霍爾宮,從宮內小教堂成排的拱窗外掠過。教堂內精雕細琢的大理石聖壇上放置著金聖杯與十字架,英國國王亨利八世跟他的情婦安‧葆林跪在聖壇前的墊子上,接受王室神父主持的彌撒。孤隼再度高飛,越過王宮民宅、馬廄酒館,來到比國王的宮殿貧困荒涼得多的地方。
一座樸素的教堂矗立在泥濘的山丘上,周圍環繞著一道石牆和一處墓園,裏面滿是傾斜龜裂的墓碑。孤隼停在教堂的窗櫺上。教堂裡衣著破爛的信眾正在望彌撒。神父跟輔祭童在木製的聖壇屏風後進行神聖的儀式。牆上壁龕裡的雕像跟聖人像被燭光照亮。
教眾跪在地板上,因為這裡沒有座椅。他們一一膝行向前,從吟唱的神父手中領聖體。
「Suscipe, sancte Pater, omnipotens aeterne Deus…」
孤隼望著教堂的門砰地敞開,一群笑鬧著互相推攘的年輕人湧進教堂。
「Deo meo vivo et vero…」神父們繼續以單一的聲音吟誦,不理會那些年輕人。
教眾對入侵者皺眉,但仍就把注意力轉回彌撒上。
「In spiritu humilitatis, et in animo contrito…」
這群人中首領模樣的人雙手插腰,得意洋洋地叫道,「肏他媽的教宗!」
教堂中響起驚呼聲,但震驚跟不悅似乎鼓勵了這些人。他們到處亂闖,推開跪著的信眾,吹熄蠟燭,把雕像從壁龕中推下來。
面如死灰的神父指著暴徒說:「看在上帝慈愛的份上,我求你們停手。這是神聖的儀式。」
暴徒們笑得更大聲了,他們的首領走進聖壇屏風中間的門,輔祭童紛紛逃竄。
「滾你媽的,你這肥神棍!」首領叫道。他的手下大聲歡呼。其中一人拿起一個小雕像用長針戳。
「你看!看見了嗎?它們不會流血!這只是他媽的木頭!」
首領抄過神父手中的裝著聖體的聖皿。「這是啥?」他把器皿往下一倒,未發酵的麵包片紛紛掉出來。
婦孺摟成一團,盡可能離入侵者遠遠的。男人拉過妻子,怒瞪著這些人。
「拜託,」神父說。「請走吧!不要管我們。」
好幾個憤怒的信眾站起來,一齊走向暴民。他們眼見己方寡不敵眾,便朝門口撤退。他們的首領大吼一聲翻過屏風,跟他的朋友們會合。
「你們該好好反省!」神父說。「這是褻瀆!」
「不對,」首領說,「這是未來!」
暴民們留下最後的咆哮,離開了教堂。
孤隼眨了眨眼睛,振翅飛離下方的喧囂。
「克倫威爾先生,告訴我,」國王說。「漢普頓宮整修的如何了?」
亨利在一座大穿衣鏡前打量自己,他的貼身書記湯瑪士‧克倫威爾隨侍在側。兩個身穿黑衣,胸前繡著紅色都鐸玫瑰的侍從將瓶裝的薰衣草水灑在國王身上。國王寢室裡的窗幔拉開,明亮的陽光照入室內。陽光在地板上、鏡面上跟國王的黑髮上舞動,給他戴上光的金冠。
「陛下,」克倫威爾說。「新的大廳的工程已經開始了。」
「聖詹姆士的新宮殿呢?」
「那裏已經是陛下可以自豪的華美居所,六十英畝的沼澤已經抽乾,變成公園放養鹿群,供陛下取樂。」
亨利舉手制止侍從灑香水。他沉默地瞪著鏡子,打量自己。他是個英俊的男人;這沒人能夠否認。一個掌握大權的英俊男人。一個全英國的男人私心都與之相比,全英國的女人無論貴賤尊卑,都想像自己與之同床共枕的男人。
「漢沃思的王家莊園重新整修之後,」亨利說,「就送給安‧葆林小姐。」
克倫威爾點點頭。亨利遣散侍從,從鏡前轉過身。他微微撇著頭。「你結婚了嗎,克倫威爾先生?」
「是的,臣有妻小。」
「哪天一定要帶來讓朕見見。」
克倫威爾點點頭。
亨利走向克倫威爾,把手放在他肩上。他的表情很嚴肅,但接著和緩下來。「我決定要讓你加入樞密院,」他說,「當我們的法律顧問。」
克倫威爾屏住氣息,但他臉上不露一絲震驚之色。他從來不讓喜怒形於色。那是示弱。
亨利國王的樞機卿湯瑪士‧摩爾爵士身穿黑袍在廊下前進,廷臣紛紛鞠躬讓路給他。他瞥向他們示意。
人群中一個面孔吸引了他的注意。那是神聖羅馬帝國的英國大使喬比斯。喬比斯身材高大,一頭鬈髮,鼻樑挺直。他穿著一件鑲著真珠的棕色織錦上衣。喬比斯鞠躬時摩爾遲疑了一下,但他繼續往前走。喬比斯跟在他旁邊。
「喬比斯大使,」摩爾沒有望向他。「我以為你已經拋棄我們了。」
「我的確是,或者說我試圖這麼做。」喬比斯深吸一口氣,放低聲音。
「但是我怎能昧著良心拋棄王后陛下?她是世界上最高貴優雅的女士。也是最悲哀的。」
「我同意。」
大使的聲音更低了。「皇帝陛下也這麼覺得。他寫了一封信鼓勵並支持您為她所盡的力。」他拿出一張摺疊的紙。摩爾震驚地四下張望,把喬比斯拉進一處角落。
「我求你不要把這給我!」摩爾咬牙切齒地說。「雖然我已經盡力證明我對國王的忠誠,但我仍舊不能做任何會引人起疑的事情……想想我們目前置身的局面吧。」
喬比斯很快把信塞回上衣裡。
「我不想剝奪讓我能大膽進言的自由,」摩爾繼續說,「我在私下會跟國王對貴國君主跟敝國王后表達意見的。」
「我了解。您不用多說了。」喬比斯回答。
「請記得我已經對皇帝陛下表達過我會盡力。」
喬比斯點點頭。他記得。摩爾邁步朝國王居室走去,他的帽沿跟腋下全是汗。
摩爾進入國王私室的時候克倫威爾正要退出。兩人互相鞠躬。摩爾走近國王,後者站在房間中央,雙臂交抱在胸前。他深深行禮。他並不想進行這次談話,因為對他們倆來說都太痛苦了。「湯瑪士爵士,」亨利平穩地說。「陛下,」摩爾迎上國王的視線。「朕得告訴你,」國王說,「朕收到下議院的請願書,抱怨民眾飽受神職人員的欺凌,染指他們的身心與財產。」他抿起嘴唇。
第一章
一隻孤隼在泰晤士河上方高高盤旋,然後飛降盯著混濁河面上停泊的船隻間隨波起伏的水鳥。白天鵝揚起長頸,在其他水鳥中特別顯眼。鴨跟鵝紛紛振翅,但並未飛起。或許牠們不想飛,要不就是牠們不知道自己能飛。不管怎樣,今日牠們也似乎都安於在汙濁的河水中尋覓小魚跟昆蟲果腹。只有孤隼得以飽覽牠們的全貌,知其所能與不能。牠高傲地別過頭再度高飛。
這隻高貴的鳥兒飛向河畔壯麗的懷特霍爾宮,從宮內小教堂成排的拱窗外掠過。教堂內精雕細琢的大理石聖壇上放置著金聖杯與十字架,英國國王亨利八世跟他的情婦安‧葆林跪在聖壇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