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時報暢銷作家
★2015 YALSA最佳選書、柯克斯書評精選青少年最佳讀物
★出版人週刊、美國書商協會、青少年圖書館協會一致盛讚
經典偵探搭檔╳神祕恐怖氛圍╳絕讚幽默吐槽
顛覆想像,十九世紀末超自然迷案登場──
「我擁有的天賦獨一無二,讓我能在常人被錯覺蒙蔽時看見真相──」
時值十九世紀末,艾碧蓋兒的考古夢被現實擊碎,輾轉來到美國。為了不流落街頭,她提著皮箱四處找工作,正巧遇上一份偵探助手的徵人啟事。
然而,這間偵探事務所卻環繞著重重迷霧,不但標榜專門處理神祕事件、飼養怪異的寵物青蛙,管家和同事甚至不屬於「人類」範疇……
不僅如此,最古怪的絕對是偵探本人──傑剋比先生。他的說話方式高深莫測,穿衣品味與眾不同,探案手法特立獨行,還聲稱自己能看到常人看不見的事物。
任職第一天,艾碧蓋兒便捲入駭人的連續殺人事件。調查過程中,傑剋比不只擅闖凶案現場、偷取證物,還堅持兇手不是人類!
前所未聞的驚奇世界逐漸揭開面紗,艾碧蓋兒決心證明自己,協助偵破這件詭譎迷案。不過首先,她得決定該帶多少保釋金去接傑剋比才行……
作者簡介:
威廉.瑞特(William Ritter)
本書的寫作時間位於夜半時分,在起床照顧強褓中的兒子之後,作者會清醒地躺在床上,在腦海中打造絢爛豐富的奇幻世界——新菲多漢姆市就是其中之一。作者定居在俄勒岡州的春田市並從事教職,《傑剋比超自然偵探事務所》是他的第一本小說。
譯者簡介:
陳思華
銘傳大學應用英語學系畢業,興趣為閱讀和寫作,現為自由譯者。
各界推薦
得獎紀錄:
A Top Ten Fall 2014 Kids’ Indie Next List Pick
2014美國書商協會Indie Next List選書Top Ten
A Junior Library Guild Selection
美國兒童青少年圖書館協會選書
A 2014 Kirkus Review Best Book for Young Adults
2014柯克斯書評精選青少年必讀最佳選書
A 2015 YALSA Top Ten Best Fiction for Young Adults Title
2015年美國青少年圖書館服務協會青少年必讀最佳選書
A 2015 Pacific Northwest Book Award Winner
2015西北書商公會圖書獎
媒體推薦:
天衣無縫地融合科學及超自然元素,並完美平衡天馬行空與血腥暴力,本書情節緊湊、結局俐落、世界架構絢爛豐富,續作絕對勢不可擋。
──柯克斯書評
平行世界的十九世紀新英格蘭城市,以及濃濃的福爾摩斯致敬,再配上一頂非常非常難看的帽子,本書劇情輕鬆卻紮實,充滿刺激冒險與絕讚吐槽。
──出版人週刊
簡直愛不釋手!
──Nerdist.com
得獎紀錄:A Top Ten Fall 2014 Kids’ Indie Next List Pick
2014美國書商協會Indie Next List選書Top Ten
A Junior Library Guild Selection
美國兒童青少年圖書館協會選書
A 2014 Kirkus Review Best Book for Young Adults
2014柯克斯書評精選青少年必讀最佳選書
A 2015 YALSA Top Ten Best Fiction for Young Adults Title
2015年美國青少年圖書館服務協會青少年必讀最佳選書
A 2015 Pacific Northwest Book Award Winner
2015西北書商公會圖書獎
媒體推薦:天衣無縫地融合科學及超自然元素,並完美平衡天馬行空與血腥暴力...
章節試閱
時值一月下旬,我順著輪船踏板慢慢走上岸,那時新英格蘭才剛披上一層薄薄的新雪。新菲多漢姆市在漸沉的暮色下閃閃發光,街燈照亮沿岸一整排結冰的建築,磚牆彷彿鑽石般在黑暗中熠熠生輝,煤氣路燈的光點在大西洋的墨黑海面上搖曳彈跳。
我提著一只裝著所有家當的手提箱,向前邁開步伐。在海上飄了好幾週之後,如今腳踏實地的感覺讓我有點不習慣。隨著距離縮短,四周若隱若現的建築輪廓一一浮現。不久後我會對這座城市瞭若指掌,但是在一八九二年的凜冬,每一扇透光的窗戶、每一條漆黑的巷弄對我來說都無比陌生,充滿未知的危險和極具吸引力的神祕感。
這座城市不算古老(相對於那些我旅行途經的城市來說),卻展現出與歐洲海港城鎮並無二致的繁榮盛況以及莊嚴穩重的風貌。我去過烏克蘭的山村、波蘭和德國的中世紀石造小鎮,還有位於我的祖國英國的鄉間莊園,不過美國港口城市這種繁忙的脈動仍然讓我望而生畏。即使最後一抹暮光消失在空中,碼頭上依舊人影幢幢、各自忙碌。
一名店主拉下百葉窗,準備打烊休息。一群休假中的水手沿著港口漫步,想找些刺激的娛樂,揮霍自己賺來的辛苦錢──而一旁幾名身穿低胸服裝的女子看起來十分願意施以援手。我在一位路人身上瞥見父親的影子,對方看起來自信又事業有成,大概正在晚歸的路上,已經將晚間時光奉獻給重要的工作,而非守候的家人。
一名橫越碼頭的年輕女子拉緊大衣,垂著頭經過那群水手。她的肩膀大概正在發抖,細微得無法察覺,但她不受水手們喧嘩的笑聲影響,仍舊堅持原本前進的方向。在她身上我看見了自己,一個迷途的女孩,頑固倔強,不願回家。
碼頭颳起一陣冷風,鑽進我磨破的裙襬,更透過接縫吹進厚大衣底下。我還得迅速壓住頭上那頂老舊的斜紋軟呢帽,以免被風吹走。雖然這是男款的帽子(我父親口中的報童帽),但幾個月下來我也戴習慣了。就這一次,我真希望自己有乖乖聽從母親的建議帶上幾件襯裙,她總是強調襯裙對合宜的淑女著裝有多重要。我身上這件樸素的綠色外出裙雖然方便活動,質料卻沒辦法抵禦凜冽的寒意。
我豎起羊毛衣領擋雪,奮力向前走。口袋裡的錢幣叮噹作響,我在海外工作的報酬就只剩下這些了。這點錢除了憐憫之外什麼也買不起,而且我還得非常努力地討價還價才行。至少錢幣上的外國頭像背後有段故事,我很高興在我喀嚓喀嚓地踏雪向旅館跋涉時,有這些發出清脆聲響的小伙伴作伴。
我踏進旅館時,裡面一名身穿棕色長大衣、圍巾纏得幾乎蓋到眉毛的紳士,順手幫我扶住了門。我把帽子和大衣掛在門邊,拍拍頭髮抖落雪片,接著把手提箱塞在大衣下方。這間旅館飄著橡樹、木柴和啤酒的氣味,柴火的熱度刺痛了我冰冷的雙頰,六名客人零散地坐在三、四張圓形原木桌旁。
遠遠的角落放著一架平臺鋼琴,前面沒坐人。我在中學時上過鋼琴課,還記得幾首曲子。我母親堅持淑女一定要會幾種樂器,如果她哪天發現我竟然把她優秀的文化薰陶及訓練應用在這種庸俗的目的上,應該會昏倒吧,尤其還是在這間古怪的美國旅館獨奏。我飛快地揮開了母親盛氣凌人的保守思想,不然一不小心被說服了怎麼辦?
我帶上最迷人的笑容走向酒保,他在我走近時挑起濃眉,皺紋頓時爬上他圓潤的光頭。
「下午好,先生。」我停在吧檯前。「我的名字是艾碧蓋兒.盧克,才剛搭船來到這裡,因為手頭有點緊,所以想問問可不可以借用您的鋼琴賺點小錢,彈幾首——」
酒保打斷我的話。「那臺鋼琴幾星期前就壞了。」
我看起來一定很沮喪,因為他在我準備轉身離開時露出一臉同情。「等一下。」他倒了杯啤酒,把酒杯推向我,和善地看了我一眼,點點頭。「坐下吧,小姐,等雪停了再走。」
我用感激的笑容藏住詫異,在吧檯邊的高腳椅上坐了下來,旁邊就是那臺壞掉的鋼琴。我環顧四周,觀察其他客人。母親的聲音再次在腦中浮現,訓斥我看起來一定就像「那種女孩」,更糟的是在這種場所流連的酒鬼,會像碰上迷途羔羊的狼群般盯著我。
然而事實上,這裡的酒鬼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我,而且大部分看起來都很和善,儘管臉上可能帶了點工作了一整天之後的倦容,還有兩名客人在後方下棋。
手上拿著艾爾酒還是讓我很不自在,感覺似乎應該回頭張望找尋校長的身影。這不是我第一次喝酒,不過我還是不習慣被當成大人對待。
我觀察自己映在結霜玻璃窗上的倒影,離開英國才一年左右,我幾乎快認不出眼前這位回望著我、雙頰消瘦的年輕女子。微鹹的海風帶走了雙頰的柔軟圓潤,我也曬黑了——至少比普遍英國人的膚色還深。我沒有遵從母親的喜好將頭髮綁成俐落的麻花辮再繫上髮帶,而是用髮夾固定成快速簡單的圓髻,要是領口上方沒有懸著幾縷被海風吹亂的髮絲,這個髮型或許會看起來太過嚴肅。那個從宿舍逃跑的女孩已不復存在,取而代之的是眼前這名陌生的女人。
我的視線穿透窗上的倒影,把注意力放到街燈下方翻滾的雪片上。在我小口啜飲那杯苦澀的飲料時,漸漸意識到有個人站在我身後。我慢慢轉過身,差點將酒杯打翻。
嚇到我的最主要是那雙睜得老大的眼睛,帶著強烈的深究緊盯過來。那雙眼睛——加上他就站在離我的椅凳不到半步遠的地方,還微微傾身,在我轉身面向他時,我們的鼻尖幾乎都快碰上了。
他留著一頭黑髮,不然就是非常深的棕色,看起來狂野不羈,勉強凌亂地往後梳,保持最低程度的禮貌,不過還是有幾縷漏網的髮絲垂落額前。他的顴骨高挺,雲灰色的雙眼下方有著深深的陰影;眼神看起來蒼老得彷彿歷經百年歲月,卻擁有一張年輕的臉,渾身散發著熱烈的活力。
我稍微往後傾,打量他的全身。他很瘦,輪廓稜角分明,那身厚重棕色大衣的重量一定跟他的體重差不多。大衣的下擺長過膝蓋,看得到的口袋都因為內容物超載而沉甸甸地下垂;翻領上掛著一條長長的羊毛圍巾,幾乎垂到大衣下襬。我想起剛剛在旅館門口擦身而過的男人圍著同一條圍巾,他一定是又回頭跟著我進來了。
「你好?」我重新坐穩後試圖開口。「有什麼——?」
「妳才剛離開烏克蘭。」這不是問句。他的聲音冷靜平淡,卻多了些什麼……愉悅?淺灰目光四下跳動,彷彿在開口前先在各種思緒中探索了一番。「妳在旅行途中經過德國,搭乘一艘大船,航行了很遠的距離……我敢說,那艘船的主要建材是鋼鐵。」
他把頭歪向一邊,仍舊看著我,但是始終沒有對上我的視線,彷彿對我的髮際線或肩膀深深著迷。我在學校裡學到該如何轉移來自男生的令人不自在的打量視線,不過現在的形況卻完全沒有遇過。他看起來似乎被我吸引,又同時對我興趣缺缺。這種感覺比不安更深一點,但我發現自己雖然緊張,卻又感到好奇。
後知後覺地接收到方才那番話後,我朝他笑了笑,說道:「噢,您也是從夏洛特夫人號下來的,對吧?抱歉,我們在甲板上見過嗎?」
他困惑的神情一閃而逝,看起來不像裝的,終於對上我的視線。「什麼夫人?妳在說什麼?」
「夏洛特夫人號,」我重複道。「從布萊梅港啟程的商船。你不是船上的乘客?」
「我從來沒見過那艘船,這名字聽來怪可怕的。」
這名古怪的高瘦男子持續研究地看著我,比起跟我說話,他顯然對我的頭髮和外出服的外套接縫更有興趣。
「呃,如果我們沒有搭同艘船的話,你是怎麼——噢,你一定是瞄到了我行李上的標籤。」在他再度湊近觀察時,我試著裝作不經意地往後傾。橡木吧檯不舒服地擠著我的背,眼前的男子身上散發出些微的丁香和肉桂氣味。
「我並沒有那麼做,那是侵犯隱私的無禮行為。」男子輕描淡寫地說,一面在我的衣袖上抓起些許棉絮,舔了舔,接著把棉絮塞進身上那件鬆垮大衣的某處。
「我知道了。」我說:「你是偵探,對不對?」男子停下游移的視線,再次鎖住我的目光。我知道這次我逮到他了。「對了,你就跟那傢伙一樣嘛,對吧?在小說裡向蘇格蘭場提供諮詢服務的那個男人?所以你想說什麼?讓我猜猜看,我的外套上有海水的味道,或著我的裙擺沾到了特殊的泥土之類的?是什麼?」
男人思索片刻。「對,」最後他開口道,「大概就是那樣。」
他淺淺一笑,便轉身離開,一面走向門口,一面將圍巾一圈圈地纏在臉上。他匆匆戴上針織帽,包住耳朵後打開門,迎頭對上襲來的刺骨寒風。在門緩緩關上時,那雙夾在圍巾和帽子中間的陰雲灰眸朝我瞥了最後一眼。
男人離開了。
這場奇怪的遭遇結束後,我問酒保認不認識那個陌生男人。他低笑著翻了翻白眼。「我聽過很多傳聞,其中一、兩件可能是真的。幾乎每個人都知道他,對不對啊,伙計們?」幾個當地人哈哈大笑,開始回顧一些我完全跟不上的故事片段。
「記得貓和白蘿蔔那件事嗎?」
「還有市長家的大火?」
「我表弟對他的能耐深信不疑,但我表弟也相信世界上有海怪和美人魚。」
至於坐在棋盤邊對弈的那兩名老先生,我的問題顯然再度引發了他們之間淡忘已久的爭執,很快就大吵起怎樣算迷信、怎樣算天真無知。不久後,兩方都從周遭的客人之中獲得支持者,某些人堅持那個男人是騙子,另一些人則將他奉為神人。至少我在這場爭論中得知了那名陌生男子的姓名──R.F.傑剋比先生。
時值一月下旬,我順著輪船踏板慢慢走上岸,那時新英格蘭才剛披上一層薄薄的新雪。新菲多漢姆市在漸沉的暮色下閃閃發光,街燈照亮沿岸一整排結冰的建築,磚牆彷彿鑽石般在黑暗中熠熠生輝,煤氣路燈的光點在大西洋的墨黑海面上搖曳彈跳。
我提著一只裝著所有家當的手提箱,向前邁開步伐。在海上飄了好幾週之後,如今腳踏實地的感覺讓我有點不習慣。隨著距離縮短,四周若隱若現的建築輪廓一一浮現。不久後我會對這座城市瞭若指掌,但是在一八九二年的凜冬,每一扇透光的窗戶、每一條漆黑的巷弄對我來說都無比陌生,充滿未知的危險和極具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