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人孔子訓誡:三十而立,四十不惑。可惜可嘆,在由「而立」之年步入「不惑」之年的生命進程中,我既未能先知先覺,也未能後知後覺,結果到頭來三十仍未「立」,四十仍「困惑」!
不過,平心而論,如果不以成敗論英雄的話,其實我是很拚命的,只是拚的不在「正業」。因為生活所迫,我擺過攤,兼過職,經過商,炒過股票;因為工作所難,我做過圖書資料工作,客串過總支行政幹事,出任過連續兩屆的學生輔導員。直至1997年,才由行政體系歸隊教書,由歷史專業轉到旅遊管理專業;因為家庭所需,我不得不把一個讀書人的價值長期無條件地體現在養育孩子這份家庭責任上。想想也是,人各有命,因而儘管活得很累,拚得很傷,但還是有怨無悔,因為我別無選擇!
無奈而半路出家,無奈也就成了一瓶半吊子的醋。雖然僥倖出版了幾部旅遊方面的書,並且主編出版了兩套還算有些影響的旅遊系列叢書,但畢竟用力不夠,功力有限,因而多半屬於濫竽充數之作。如果敝帚自珍、王婆賣瓜自賣自誇的話,那麼,自認為《旅遊與中國文化》尚算有點價值,抑或也可作為自己在旅遊學術研究領域的代表作。
去歲暑期,我的工作重點和研究方向開始作結構性、戰略性的調整和轉移,撰著一部系統、全面且具有一定學術深度的旅遊文化學術著作開始提上議事日程,並進入實質性工作階段。也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這時適逢楊曉娟編輯徵詢《旅遊與中國文化》一書的再版修訂事宜。於是不謀而合,初步商定以我個人正在撰著的《中國旅遊文化》一書作為《旅遊與中國文化》的修訂本或替代品出版。
然而如期完成修訂《旅遊與中國文化》並非易事。因而,出於無奈,到了今年的2月下旬,我不得不改變初衷。在楊曉娟編輯及出版社通情達理的理解、支持和幫助下,我最終接受了他們提出的在原書框架體系基礎上,盡快完成修訂的方案。
時間緊,顯然容不得我「大動干戈」;作者多,顯然容不得我「大刀闊斧」。但是我還是儘可能地在允許的範圍內,獨擅專斷,對原書作必要的調整和刪減,並且根據自己對《旅遊與中國文化》一書的把握和理解,邀約同仁「撰寫新篇」。雖然我也知道,《旅遊與中國文化》是因學術價值而獲得好評,但為了贏得市場,我還是苦心孤詣地讓新增的近十篇文章盡可能地做到雅俗共賞。修訂再版,雅耶?俗耶?是耶?非耶?還望讀者朋友一如既往明裁賜教!
《旅遊與中國文化》一書的責任編輯、提攜並扶植過我這個無名小作者的趙龍根先生已經退休,繼任負責這次修訂工作的楊曉娟編輯,雖然未緣謀面,但其認真負責、一絲不苟的工作態度和業精於勤的敬業奉獻精神,以及善解人意,待作者以至誠的待人接物之道,足以讓我領略銘心。在此謹藉《旅遊與中國文化》修訂再版之際,向兩位表示由衷的謝意和敬意,並致真誠而又良好的祝願!同時也向扶植過、支持過我,具有良好口碑和形象的出版社致以一個作者的敬意!參與《旅遊與中國文化》一書編寫工作的作者有:
第一章:喻學才、沈祖祥;第二章:范能船、孫繼宏、田中初、巴兆祥;第三章:李萌、黃德源、沈祖祥、徐光傑;第四章:章采烈、范能船、周桂發;第五章:周桂發;第六章:巴兆祥、沈祖祥;第七章:馮飛、張琰、單倩茹;第八章:李雪峰、沈祖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