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讓人忍不住流口水的小說!
結合美食與情欲,極致融合觸覺、味覺、嗅覺、視覺等感官的美味之作!
如果你曾對徐四金的《香水》發出讚嘆,因《深夜食堂》感覺飢腸轆轆,
從吉本芭娜娜的《廚房》得到溫暖,那麼你絕不能錯過《舌尖上凋落的愛情》!
身為廚師,以料理帶給人們幸福是我的任務。
如今,我卻只能在分手時為你作最後一頓飯,
讓逝去的愛情停留在舌尖……
如果可以把孤獨、悲傷和喜悅比做食材,
那麼孤獨就是紫蘇,對腸胃不好,容易使眼神黯淡,精神渙散。
喜悅是番紅花,即使只放少量,也能散發出強烈的味道。
悲傷是凹凸不平的黃瓜, 質地粗糙,不易消化,還會使人發高燒。
那愛情是什麼呢?
那時候,我們真的愛對方,也得到了對方的愛嗎?
戀人的約會通常從吃飯開始。
可以分享食物的人也可以做愛,可以做愛的人也可以分享食物。
舌尖,能探索愛的味道,流出蜜語甜言,但也能說出刀鋒般傷人的謊言。
如果愛情和食欲得不到滿足,便會引發憤怒。
能夠戰勝憤怒的事情並不多,
其中一項是不停地吃東西,另一項則是……
作者簡介:
趙京蘭
一九六九年出生於首爾,是韓國當代重要女作家。她自二十八歲發表短篇小說〈法蘭西眼鏡行〉以來,獲獎無數,包括「韓國文學村」新作家獎、今日年輕藝術家獎、現代文學獎、東仁文學獎等,〈我的紫色沙發〉更入選了「最能代表九○年代韓國文學水準的22部短篇小說」。
趙京蘭的寫作風格細膩而靈活,擅長使用象徵手法,挖掘人們的內心世界。《舌尖上凋落的愛情》中,她以獨白似的低語與思緒傳達極度濃烈的情感,將味覺、觸覺、感官、情愛、仇恨、回憶……交織在整個故事中,美妙、深刻,又讓人不寒而慄。
譯者簡介:
薛舟
原名宋時珍,祖籍山東,主編並翻譯《韓國當代小說叢書》。另譯有《春香傳》、《單人房》、《鯨》、《尋找韓國之美的旅程》、《請照顧我媽媽》、《猜謎秀》及詩集多部。曾獲第八屆韓國文學翻譯獎。
徐麗紅
專職翻譯,畢業於黑龍江大學,曾留學於韓國牧園大學。主要譯有《鐘聲》、《等待銅管樂隊》、《搭訕》、《暴笑》、《大長今》、《火鳥》、《韓國小姐金娜娜》、《開朗少女成功記》、《巴黎戀人》以及詩集多部。曾獲第八屆韓國文學翻譯獎。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李昂(作家)
葉怡蘭(飲食旅遊作家‧《Yilan美食生活玩家》網站創辦人)
一場豪奢的盛宴。——《柯克斯書評》
有些菜餚擁有力量,能夠引誘你的味蕾,然後引誘你的想像。這就是趙京蘭的作品。《舌尖上凋落的愛情》是一個心碎的故事,優雅又帶有情欲,像完美的一餐那樣令人滿足,然而,這裡的最後一道並不是甜點,而是復仇。——雪倫‧克倫姆Sharon Krum,《改造鐵娘子》(The Thing About Jane Spring)作者
媒體推薦:
一本令人驚艷又感覺微妙的小說……讓人回想起吉本芭娜娜的經典之作《廚房》……此作相當靈巧,從外觀看來是道簡單的料理,但一旦你咬了一口,隱藏其中的層次和豐富便會呈現出來,並且嚐到令人震懾而苦澀的結局。——美國國家公共廣播電臺網站
在文學中,食物是個經常見到的隱喻,但在這本書中,趙京蘭運用隱喻的手法令人讚嘆,她端出一盤盤豐盛的菜餚,佐以各類情緒……祝您有好胃口。——《紐約時報書評》
名人推薦:李昂(作家)
葉怡蘭(飲食旅遊作家‧《Yilan美食生活玩家》網站創辦人)
一場豪奢的盛宴。——《柯克斯書評》
有些菜餚擁有力量,能夠引誘你的味蕾,然後引誘你的想像。這就是趙京蘭的作品。《舌尖上凋落的愛情》是一個心碎的故事,優雅又帶有情欲,像完美的一餐那樣令人滿足,然而,這裡的最後一道並不是甜點,而是復仇。——雪倫‧克倫姆Sharon Krum,《改造鐵娘子》(The Thing About Jane Spring)作者
媒體推薦:一本令人驚艷又感覺微妙的小說……讓人回想起吉本芭娜娜的經典之作《廚房》……此作相當靈巧,從外觀看來...
章節試閱
十一
等待男人的時候,女人都做些什麼呢?洗頭、化妝,找出並換好每個女人都想穿在身上的衣服,噴上香水,最後再照照鏡子?能夠這樣做,說明女人仍然和等待的男人相愛。等待仍然愛著卻已經分手的男人就不同了,因為這時候,女人心裡只有純粹的喜悅。正如M所說,愛一個人就像在手背上刻字,即使別人都看不到,但在離開的人看來,卻如夜光般清晰。現在,只要有這點就足夠了。在他來之前,我是要打掃,還是幫弗爾利洗澡呢?我猶豫良久,最後索性躺在沙發上。我不想打掃,也不想幫弗爾利洗澡,我想做與我有關的事,他愛我的時候我們一起做過的事。現在,這樣的事好像一樣也沒有。曾經有一段日子,能夠讓我們彼此開心、興奮、想要分享的事情太多太多了。我翻了個身。
他在兩點鐘如約到來時,我已經睡著了。我們初次見面的瞬間,我也這樣躺在街上,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他正低頭看我。他離我很近,差點就碰到我的鼻子。弗爾利咬住我穿的拖鞋,告訴我有人來了。我睜開眼睛,看到他不知所措地站在拉門裡面……過來,還像那時候,離我近一點。他一動也不動。我尷尬地站起來,摸了摸頭髮。
「還好吧?」
他打招呼,彷彿不是對我,也不是對弗爾利。說完,他把肩包放在拉門旁的角落,像個馬上要離去的客人。弗爾利慢慢走過去,舔了舔他的手心。他用另一隻手撫摸弗爾利的後頸。今後一段時間,弗爾利的脖子上都要保留著他的味道了。我從沙發上站起來,不想讓他看到我睡覺的樣子。
「吃點東西吧。」
「不用了,我剛剛吃過午餐。」
兩點鐘,曾經是我們剛剛吃過早餐,悠閒準備午餐的時間。
「這麼早?」
「我帶弗爾利去散步。」
到這裡還不到三分鐘呢。
「好,去吧。」
我往廚房走去。弗爾利回頭看了我一眼,然後跟著他的口哨聲走向玄關。這口哨聲已經很久沒有聽到了,我不管怎麼練習,也發不出這樣的聲音。我聽見關門的聲音。下午兩點鐘,最合適的食物是什麼呢?噓,噓噓,我練習吹口哨,一邊打開冰箱的門。冰箱裡有馬鈴薯,有南瓜,有麵粉,也有筆管麵,還有番茄醬等各種醬料、凍得硬邦邦的比目魚、鰈魚、青花魚等等,還有可以做成各種美味沙拉的生銀魚和魚子醬。有了這些東西,我就能做出算不上豐盛,卻也相當不錯的餐點。每當我打開冰箱門,便有種被賦予特權的感覺。
小說《可食的女人》的主角瑪麗安為試圖同化、毀滅她的男人做了模仿自己裸體的蛋糕,這樣說道:「你看起來真的很好吃,很刺激食欲,是的,這是你的命運,這是做為食物必須付出的代價。」她把男人叫到家裡,把蛋糕給了男人。男人驚慌失措地離開。她拿起叉子,從腳開始吃了起來。一起做某件事,然後獲得滿足感,也許她想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吧。這只是蛋糕而已,她說著,把叉子叉進身體,乾乾淨淨地分開頭和軀體。小說就在這裡結束了。
羅馬女人對丈夫不滿時,便烤出陰道形狀的油酥麵團,放在餐桌上。西西里島一個小教堂裡刻著這樣的壁畫,畫上是乳房形狀的麵包放在盤子裡。甜蜜黏稠的黃色蛋奶醬做成乳房,上面放了紅色的櫻桃,像乳頭,也許這裡面包含了憤怒、不滿、欲望、悲傷,還有哀怨和痛苦等等。最好的當然莫過於包含著愛的食物。
廚房裡最重要的事,就是停留在廚房裡的時間有多麼快樂。烹飪時最重要的事,就是要時時刻刻想著吃東西的人—那個人的味覺、想要的東西、喜歡的東西、可以得到滿足的東西、能夠感動那個人的東西、能讓那個人產生再次品嚐欲望的東西。烹飪的人最好先了解吃東西的人的飲食習慣,因為人最難改變的習慣之一就是飲食習慣。人即使離家去了很遠的地方,甚至移民,也會帶走從前的飲食習慣。我剛開始烹飪時,主廚經常對學員說,要用小時候母親為自己做晚餐的感覺料理食物。我沒有母親,於是把這句話裡的母親換成奶奶。在那不勒斯的餐廳工作時,當地的主廚對我說,義大利料理最重要的就是讓客人感覺到是奶奶在廚房裡做飯。聽了這句話,我情不自禁露出微笑。為客人做飯畢竟不同於當著跟我學習烹飪的學員面前做飯,至少在為他做飯的時候,我真的很想做出讓他看一眼就感到饑餓的食物。
我從冰箱拿出萵苣,把頭轉向午後兩點春光明媚的窗外。我看著這裡,看著我擁有的一切。能讓十個人圍坐著上烹飪課的廚房,足夠養英國塞特犬的寬敞房間和庭院,穿過庭院,像棕櫚樹那樣高大魁梧的三十一歲年輕男人—這都不是我這個年齡能輕而易舉得到的東西。而我,全部都擁有了。即使現在我們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我也不會輕易放棄。也許現在的問題不是愛或不愛,而是能否挽回。我應該不動聲色地勸說,對他說,即使無法挽回,這也並非虛妄。當碎片浮出水面時,還能從中得到真正寶貴的東西。等到那個時候吧。因為有了她,三月的室內把我變成了更加樂觀、更加豁達和開朗的人。
我想做一份加了香草和萵苣的沙拉。
在星期天午後兩點,沒有什麼食物比這更合適了。既然他已經吃過午飯,三明治的餡最好也要清淡,我把冷雞肉和燻魚罐頭放回冰箱。我先在棍子麵包裡抹上薄薄的奶油,再抹上厚厚的浸過蒜末和百里香的橄欖油。如果沒有加這種橄欖油,三明治便會索然無味。平時,我還要抹上少量的沙拉醬,但他不喜歡沙拉醬,這個步驟也就省略了,現在只要加入餡料即可。鋪上萵苣,放上切成片的白煮蛋、番茄、黃瓜和洋蔥。平時,我們兩個人都吃不完一根棍子麵包。我用麵包刀把三明治切成三等份,放在鋪了棉布的籃子裡。三明治製作過程很簡單,不過要選好麵包,三明治的內餡也要互相搭配。不管是百里香也好,還是紫蘇也好,務必加入香草,這是我的三明治哲學。
「快吃吧。」
我等待他把三明治拿到嘴邊,哪怕只是一小片。可以分享食物的人也可以做愛,可以做愛的人也可以分享食物,所以戀人的約會通常從吃飯開始,這是對於性愛本能的期待和好奇—首先在餐桌上,而不是在床上體會。也有相反的情況,吃過飯後,關係不是加深,就是後退。一起吃飯,一起做愛,這是他和我都熟悉了的關係。我知道,我們需要些特別的東西。
我一個人吃,兩個三明治都吃光了。肚子很飽,我很滿足,但是並不完美。一起分享,獲得滿足感,這是怎樣的喜悅?現在,我已經想不起來了。
「吃一口吧。」
難道這食物太平凡,刺激不了他的食欲?他看也不看。
「我說過不想吃了,妳怎麼總是這樣?」
「你覺得我為什麼這樣?」
「我們已經結束了。妳不要再這樣了。」
「結束?什麼結束?你現在好像神經不正常。你很快就會回到我身邊向我道歉。」
「不可能。關於世妍的那些話,希望妳以後不要再那麼說了。」
「……。」
「不管怎麼說,妳們也曾經是好朋友。人怎麼可以這樣呢?」
「我,沒有說過什麼。」
「……沒說過就算了。難道是文珠小姐說的?」
「不要這麼說。你心裡只想著李世妍。你今天到這裡,有沒有問問我過得怎麼樣?」
「如果我總是這麼說,我會真的覺得自己是個壞蛋。」
「……。」
「對不起,對不起,可是我也沒有辦法。」
「回來就行了。我說過,我能理解你。」
「現在,我想一起生活的人不是妳,而是李世妍。這句話,妳還想讓我說多少遍?」
「你曾經用這張嘴說過愛我,不記得了嗎?全都忘記了嗎?」
「是的,我曾經說過,但是已經過去了。」
「回來吧。」
「……。」
我的右手輕輕放上他的左手肘,就像睡覺時踢了被子,被子一角也仍然蓋著肚子。我們的一條腿、一條手臂、一隻手總是相互交錯。
「我等你。」
他冷冰冰地推開我的手。
「想到我們現在變成這個樣子,我也很心痛。」
「不是心痛,而是愧疚吧。」
「……。」
「不是嗎?」
「以後我最好還是在院子裡看看弗爾利就走。」
「……。」
如果我烤蛋糕的話,最好是做成李世妍的身體形狀,而不是我。我笑嘻嘻地看著他大驚失色的樣子,先拿起叉子,叉起用巧克力做成的眼睛吃掉。你會認真地問我,味道怎麼樣?怎麼樣?你一定會對這種味道很好奇,於是我們就從腳踝開始,把蛋糕吃得精光。怎麼樣?……他不見了。我匆忙跑到玄關前。他正在穿鞋,回頭看了一眼。
「妳照照鏡子吧。」
他的語氣第一次有了對我的憐憫。
「現在,你正在準備和最愛你的人分手。你再考慮一下吧。」
「這種話,我真的聽夠了。」
「……。」
玄關門闔上了。
如果我轉頭,應該能看到他穿過庭院的背影,能看到他溫柔憐惜地抱著弗爾利,低聲說再見的情景。這樣的下午,他映在院子裡猶如大樹的影子,我是多麼喜歡。可是現在,我的情緒太激動,只能無力地坐在鞋上了。按住我肩膀的沉重力量是饑餓,還是無力感,或者是弗爾利,我不知道……是的,現在,走好。即使我擁有一切,只要你離開了,我就無異於失去了全部。再見,不過你在她身邊的時候,也要偶爾想起我才行,因為我要在這裡繼續我的縷縷悲傷。
十一
等待男人的時候,女人都做些什麼呢?洗頭、化妝,找出並換好每個女人都想穿在身上的衣服,噴上香水,最後再照照鏡子?能夠這樣做,說明女人仍然和等待的男人相愛。等待仍然愛著卻已經分手的男人就不同了,因為這時候,女人心裡只有純粹的喜悅。正如M所說,愛一個人就像在手背上刻字,即使別人都看不到,但在離開的人看來,卻如夜光般清晰。現在,只要有這點就足夠了。在他來之前,我是要打掃,還是幫弗爾利洗澡呢?我猶豫良久,最後索性躺在沙發上。我不想打掃,也不想幫弗爾利洗澡,我想做與我有關的事,他愛我的時候我們一起做過的...
作者序
趙京蘭
和某個人分手的時候,我為他做飯。除此之外,我無力做別的。準備分手的狀態下,做出來的飯菜也充滿了悲傷,不過至少色彩還算華麗。就像離別在白天進行會少些傷感,飯菜也是華麗的好。如果兩個人能笑著吃光,那就更好了。轉過身,我灑脫地說聲「再見!」伴隨著這部小說,我告別了青春的某個時節。
有一段時間,我因為無法調節飲食而陷入困境。早晨睜開眼睛就想「今天吃什麼呢」,每天入睡之前都要考慮「明天該吃什麼」。直到現在,我的身體仍然記得我曾經是個肥胖的人。看到好吃的食物,身體會動員所有的感覺器官慫恿我,快吃吧,像從前那樣,再吃一口。那時候,我第一次產生走上文學之路的念頭。然而現實並不如意,記得我當時曾經為此痛苦。記住這一切的不是我的心,而是我的身體。這讓我感到奇怪,也感到神奇。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第一次有了寫作一部烹飪小說的渴望。然而做了小說家後,我就想寫與青春有關的小說。十一年後,我終於寫完了這部小說。對我來說,算是走過了遙遠的路途。其實我一直都在思考與這部小說有關的內容。坐到書桌前,我就聽見十一年前的自己在竊竊私語。寫作烹飪小說,最重要的就是「食欲」。在沒有食欲的情況下寫這樣的小說如同不會吃東西的廚師料理食物。啊,這倒是沒問題。寫這部小說的時候,我每週都要殺一隻雞吃掉。這是過去的我和現在的我相遇的時刻。
我想寫一部讓人讀過之後忍不住流口水的小說。
時隔六年,我的新小說誕生了。這段日子讓我體會到不寫東西要比寫東西更艱難。我努力不讓自己對寫作的渴望這道光芒熄滅,只要這道光芒存在於我的內心深處,我體外的部分說不定有一天也會發光,儘管很微弱。這種自信比食欲更強烈地鞭策著我。有一天,我寫了會兒稿子,呆呆地坐在餐桌前,摩挲著拳頭大小的帕馬起司塊。我拿起刀,削了堅硬整齊的起司塊。最後,我手裡剩下的是個圓形小起司塊,那是酷似蘋果或雞蛋,酷似某個人的羞澀的舌頭的形狀。如果文學也有形態,我覺得應該是像地球和太陽,或者月亮和蘋果那樣的圓形。最能有力地抵抗外界壓力,保護內容的形狀仍是球形莫屬。在文學裡,在寫這部小說的日子裡,我置身於世界上最安全的場所。
我遇到的所有廚師都羞澀而沉默,而且他們似乎把帶給人們幸福當做自己的天職。當我注視著忙忙碌碌的廚房風景,我會突然產生這樣的念頭,在裡面終其一生也未嘗不可。但是,我不像他們那樣精於廚藝,而且充斥我腦海的也不是烹飪,而是別的事情,所以這個想法是不可能的。引領我進入味覺世界的布瑞拉特.薩伐倫,讓我品嚐到能用牛舌製作的所有食物,以及提供我建議的金允浩廚師,他們給了我巨大的幫助。還有在剛剛過去的夏天請我吃飯的朋友,尤其是等待這部小說的文學村的各位朋友,我要請你們吃飯、喝酒,代替感激的話語。愛情冷卻的時候,首先變得無味的是餐桌。以後我不想在分手的時候製作美食,而是在擁有最豐盈愛情的時候製作美食。
葉怡蘭
飲食旅遊作家‧《Yilan美食生活玩家》網站創辦人
用美味,說哀恨故事
「我想寫一部讓人讀過之後忍不住流口水的小說」──作者在書末後記裡如此許著願。
我也很想這麼說。但很遺憾,至少在我看來並不是。
事實上,展讀之際,讓我泫然欲滴的,不是飢渴的饞涎,反是眼淚。
非常優美的一部烹飪小說。有關料理的、食材的、廚藝的、享用的場景描繪尤其精工細膩、絲絲入扣。季候的輪替、素材的典故、廚人的動作、菜餚的滋味,在人物間情節裡紛呈流轉,密密交織、明喻暗擬,無比精采地,用食物說了故事。
然這故事如此悲傷。難以承受的背叛與失去,無言無聲卻深深痛楚著磨折著的哀與恨與絕望如此清晰且冰冷,遂而這許多說食物寫食物的文字,愈是綿密而華麗地鋪陳鋪敘,愈是沉甸甸著撕裂般刺心。
「我不再認為松露是愛情的形態了。松露遇到雷電長得更好,愛情遇到雷電卻會出現裂縫。」最後一章,女主角如是獨白。
讀完此書,我仍舊不確定究竟食物與愛情間如何相比擬。但唯一知曉的是,用美味說故事,哀傷與恨,也可以是一種懾人的樣貌。
趙京蘭
和某個人分手的時候,我為他做飯。除此之外,我無力做別的。準備分手的狀態下,做出來的飯菜也充滿了悲傷,不過至少色彩還算華麗。就像離別在白天進行會少些傷感,飯菜也是華麗的好。如果兩個人能笑著吃光,那就更好了。轉過身,我灑脫地說聲「再見!」伴隨著這部小說,我告別了青春的某個時節。
有一段時間,我因為無法調節飲食而陷入困境。早晨睜開眼睛就想「今天吃什麼呢」,每天入睡之前都要考慮「明天該吃什麼」。直到現在,我的身體仍然記得我曾經是個肥胖的人。看到好吃的食物,身體會動員所有的感覺器官慫恿我,快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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