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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居易根據楊貴妃秘聞寫就〈長恨歌〉,
為何卻引來各路僧、道、官、匪的追殺?
楊貴妃究竟死於馬嵬驛,還是逃生日本?
歷史事實:
天寶四年七月(745年),二十六歲的楊太真還俗受冊封為貴妃。唐玄宗李隆基專寵楊貴妃,兩人歌舞盡歡,恩愛非凡,無心朝政。楊氏家族胡作非為,使朝野充滿了巨大的怨恨。天寶十四年,安祿山發動叛亂,兵鋒直指長安。唐玄宗偕楊貴妃倉皇潛逃,途經馬嵬驛(今陝西興平市西),隨駕禁軍軍士嘩變,亂刀殺死了楊國忠。在將士的不斷逼迫下,唐玄宗也只能忍痛賜死貴妃,最終楊貴妃被親信宦官高力士秘密縊死,時年三十八歲。這就是白居易的〈長恨歌〉中「六軍不發無奈何,宛轉蛾眉馬前死」的典故。
千古謎團:
五十年後,詩人白居易與友人陳鴻、王質夫一道在馬嵬驛附近的仙遊寺遊玩。有感於唐玄宗與楊貴妃的愛情悲劇,王質夫提議白居易創作一首詩篇,記錄下這場生死愛戀。白居易立即揮筆寫就了一首〈長恨歌〉,將玄宗、貴妃的恩愛過往一一記入了詩篇,傳為千古佳作。然而關於貴妃被處死的過程,竟毫無史料記載。再加上白居易〈長恨歌〉稱唐玄宗回鑾後要改葬楊貴妃,結果卻是「馬嵬坡下泥中土,不見玉顏空死處」,連屍骨都找不到,更由此引發了千百年來關於楊貴妃生死之謎以及東渡日本的種種推測。
楊貴妃舊居興慶宮中遺失已久的五弦琵琶,
扯動的卻是鬼影幢幢、各方陰謀算計,
以及大唐開朝時最隱晦的盛世傳寶……
大唐元和元年(西元806年),詩人白居易與友人陳鴻、王質夫到馬嵬驛遊玩。在皇太后族兄王質夫所講的宮中秘聞的激發下,白居易一氣呵成寫下千古名篇〈長恨歌〉。文人陳鴻也寫了一篇傳奇小說《長恨歌傳》。
十年後,被貶江州的白居易在潯陽江頭聽到一名中年歌女彈奏琵琶,驚為神曲,遂寫下名篇〈琵琶行〉相贈。不料此女將隨身的紫檀琵琶回贈白居易,向他發出警告後突然投江。不日,大明宮急急傳來消息,王質夫下落不明,太常博士陳鴻家中人去樓空。
白居易受到什麼危險?大明宮中發生了什麼?女神探裴玄靜陷入玲瓏困局。在仔細回顧蘭亭序案和璇璣圖案發生的一切之後,裴玄靜將視線集中到了六十年前馬嵬坡下的宮廷迷案上。一時間,潛藏在暗處的僧、道、官、匪盡數出動,明與暗的較量、新與舊的殺戮瞬息上演在大唐帝國的每個角落。
當謊言即將揭穿、各方勢力浮出水面之時,《蘭亭序密碼》和《璇璣圖密碼》鋪墊的大懸念終於轟然引爆……
作者簡介:
唐隱
又名「安娜芳芳」。現居上海專職寫作。懸疑推理狂熱分子,燒腦文學達人。
熱中於研究唐朝歷史文化,對唐朝人物風情、隱秘文化、歷史懸案等尤為癡迷。致力於為懸疑小說讀者、懸疑影視劇愛好者、歷史愛好者創作最為醇正的「中國風」文化懸疑故事。曾創作小說《狄仁傑》系列(已授權泰國版),網路點擊破億,影視劇籌備拍攝中。
章節試閱
楔子
一個尋常秋夜。 潯陽江頭湓浦口,水平如鏡,映出一輪無瑕的圓月。潔白的月光下,漫延於江畔的紫色荻花和火紅楓葉也彷彿褪盡了色彩。 忽然一陣微風拂過,荻花隨風搖擺,從花叢中影影綽綽露出一葉扁舟。舟上的數名黑衣人趕緊壓低身子,目光依舊死死地盯在前方不遠處的江面上——那裡泊著一只小巧精緻的畫舫。恰在此時,艙房中有人將一扇舷窗推起。窗內透出熒熒如豆的一線燭火,瞬間似流星升起在浩渺水面之上。 整個江心,都被這盞紅燭照亮了。 燭光的中央,是一位侍女嬌柔的側影。容貌雖然恍惚,但當她輕抬玉臂時,便有一陣拋珠碎玉般的琵琶曲聲從窗內傳出,在寂靜的江面上流淌開來。 以荻花為掩護的小舟上,首領模樣的黑衣人低聲道:「準備動手!」 甲板兩側的黑衣人操起船槳,輕輕划動。小舟無聲無息地從荻花深處蕩出,朝明燭的方向而去。 琵琶曲聲卻突然停止了,從畫舫的後方又冒出一艘船來。雙方船工大聲打過招呼,後來的船便穩穩地停在了畫舫旁邊。原來這船駛來的方向恰好被畫舫遮擋,難怪小舟上的黑衣人們此前毫無察覺。 「停!」首領猛一揮手。 小舟在荻花叢的邊緣再次埋伏下來。因為更靠近了些,畫舫上的動靜看得越發真切。只見船工在兩船間搭上木板,高高挑起數只紅燈籠,照著一位青衣文士,經踏板走上畫舫。 看他的面容和體態,也有些年紀了。頜下幾綹長髯倒還漆黑,梳理得整齊飄逸,神態從容中透著文人特有的聰敏與清高。 小舟上的黑衣首領一愣:「怎麼是他?」 青衣文士剛登上畫舫,船艙中就有人迎出來,向他款款致意:「司馬大人。」 「娘子。」江州司馬白居易微笑還禮,「我答應娘子的詩已作好,今夜特意送來。」 女子的懷中還抱著琵琶,垂首謙道:「妾身微賤,怎敢勞白司馬大駕,親自前來送詩。」 「娘子過謙了。其實,白某想的是——」白居易注視著女子道,「如果娘子喜歡這首詩,再為我彈奏一曲便足夠了。」 女子聞言,抬起頭來。燈籠的光直照在她的臉上,白居易悚然發現,她似乎比自己昨夜所以為的更年長些。五官無疑是娟秀動人的,可以想見當年的她是何等美貌,但如今的的確確韶華已逝。 奇怪?白居易暗自思忖,昨夜女子說過老大色衰的話,不過當時她的臉隱在燭光背後,再加猶抱琵琶半遮面,她的身姿、儀態和言談,總給白居易一種感覺,此女最多不過半老徐娘的年紀。但此刻看來,她的年齡應該遠遠大於他先前的估計。 「司馬大人,請進艙內坐吧。」 白居易回過神來,忙隨女子步入船艙。坐定之後,他從懷中取出詩卷,在案上攤開。 「娘子請看。」 她一字一頓地唸道:「琵——琶——行。」 白居易的心中一陣悸動。按說他已是名動天下的大詩人,但每次聽人吟誦自己的新詩時,仍然無法抑制這份自豪和緊張兼而有之的心情。尤其是今天,不知為什麼,當他面對這位被自己所歌詠的琵琶女時,竟然生出一份學生般謙卑的心態來,迫不及待地想得到她的首肯。 「潯陽江頭夜送客,楓葉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馬客在船,舉酒欲飲無管弦。」 隨著女子低低的吟誦,昨夜在江上巧遇的情景,又一幕幕地展現在白居易的眼前。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轉軸撥弦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 女子停下來,輕輕道了聲:「好。」 白居易矜持一笑,後面還有更好的,對此他太有信心了,自己連夜揮就的這首長詩將成為繼〈長恨歌〉之後的又一闋千古絕唱,其中的字字句句必將征服無數人心,當然也包括面前這位神秘的女子。 女子繼續唸著:「輕攏慢撚抹復挑,初為霓裳後六么。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語。」 她唸得越來越快,語調中傳達出一種無法掩飾的激動,彷彿正有什麼東西從她的內心深處覺醒,即將破殼而出。 白居易也跟著心潮澎湃起來。於他,詩作獲得欣賞和共鳴並不算意外,但此刻的他卻感到興奮莫名。 女子唸到「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一句,突然朝白居易投來一瞥。這一瞥意味深長又情思繾綣,立刻使白居易忘記了對她年齡的懷疑,竟有些神思恍惚起來。 少頃,才聽見女子繼續唸:「曲罷曾教善才服,妝成每被秋娘妒。」她輕輕笑道,「善才服那句,倒是昨日妾親口所說的。只是這秋娘妒麼……」 「哦,白某聽娘子昨夜談到當年盛況,色藝雙絕,豔冠京城。故作此句。怎麼,娘子覺得有何不妥嗎?」 「我是想問,這個秋娘,指的是誰?」 白居易略微躊躇——秋娘,當然是指平康坊第一名妓杜秋娘。今年中和節杜秋娘在曲江香消玉殞的消息,謫居江州的白居易直到幾個月後才聽說,很是唏噓了一番。所以昨夜創作〈琵琶行〉時,為形容琵琶女豔冠群芳的風采,便順手用上了杜秋娘這一典。 此刻,經女子一提,白居易才猛然醒悟到,自己的這句詩失之隨意了。須知杜秋娘的名聲盛於最近幾年,用來和數年前當紅的琵琶女相比較,確實不太恰當。 他赧然一笑:「杜秋娘是這兩年長安最有名的歌妓。要麼請娘子告訴我,當年曾與娘子爭輝的歌妓名姓,我改一改這句詩。」 「倒是不必。」女子道,「教坊中常有叫秋娘的,白司馬這樣寫也無妨。真要用了我那時候名都知的名字,恐怕就讓人看出了我的……」 她突然住了口。 白居易想,讓人看出……看出什麼?無非是猜出妳的真實身分罷了。他情不自禁地望過去,你究竟是誰? 琵琶女微微偏了偏頭,又巧妙地把面孔藏到燭影後面去了。 「弟走從軍阿姨死,暮去朝來顏色故。門前冷落車馬稀,老大嫁作商人婦。商人重利輕別離,前月浮梁買茶去。」 白居易問:「這幾句也有問題嗎?」 「弟走從軍,是對的。嫁作商人婦,也是對的。」她的聲音顫抖起來,「只是……」 「只是什麼?」 她沉默著,良久方道:「也沒什麼,就這樣吧。」 白居易皺起眉頭,心上的疑雲越來越濃重。他脫口而出:「今日我讓人打聽了一下,都說未曾見過一位常年在江口的顧姓茶商。娘子所說的是實情嗎?」 「他們當然不會聽說。」她的聲音十分鎮定,「因為顧姓茶商也非今日之人,而是當初的。」 「當初的?」一陣寒意順著後脊梁冒起來,白居易有些耐不住了,索性直問,「娘子至今尚未告知姓名,白某不知當問否?」 她指了指詩卷:「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這下,白居易無話可說了。 又過了片刻,女子悠悠歎息一聲,道:「此真乃千古絕句。妾確實沒有想到,白司馬能把妾的故事寫得如此動人,當可世代傳誦了。」 「可惜我連娘子的真名實姓都不知道。」 「我的名姓並不重要,就如我的性命一樣,不值一提。但無論如何,司馬大人為我作了這麼好的一首詩,我當以一曲回報。」 說著,女子從身邊抱起琵琶,抬手,樂起。 儘管昨夜已經聽過一回,儘管在詩中已經用盡才情描摹,此刻再聽,白居易仍然神魂飄蕩,難以自已。 曲聲終了,他驚喜地叫出來:「五弦!娘子今日彈的是五弦琵琶!」 「曲終收撥當心畫,四弦一聲如裂帛。」她放下懷中的琵琶,「白司馬真是知音。沒錯,昨夜我彈的是四弦,今夜卻換成了五弦。」 「可是娘子,如今這世上,能彈好五弦琵琶的人寥寥無幾啊!」 「所以,司馬大人還是猜不出我是誰嗎?」 女子抬起頭來,白居易震驚地發現,她已淚流滿面。女子哽咽著問:「至少,司馬大人應該看出我的年齡了吧?」 「娘子好像,未到不惑吧?」白居易口中這麼說著,心裡卻是酸楚難當。真相正在他的眼前一點點揭開,而他竟怯於面對了。 女子含淚笑出來:「司馬大人真會寬慰人。也對,妾聽說人死了以後,年齡就不會增長了。」 白居易倒抽一口涼氣。 「快十一年了。」她喃喃,「對於妾來說,這十一年過得宛如一夢。妾所盼望的只是能找到一個人,對他說一說妾的故事。說完了,妾的夢也就該醒了。」 「娘子妳……」 「不,不要說出來,就當我是詩裡所寫的那位琵琶女吧。〈琵琶行〉——這麼美的詩,」女子拭了拭淚,笑道,「比之〈長恨歌〉,司馬大人自己以為,孰優孰劣呢?」 「這個,不能比的。」 「對,不能比。可惜他都沒有看到。否則,真不知會怎麼歡喜呢。」 白居易說不出話來。此刻,他幾乎已經明了眼前人的身分,卻又無論如何不敢相信。 女子從頭唸起詩的序文:「元和十年,予左遷九江郡司馬。明年秋,送客湓浦口,聞舟中夜彈琵琶者,聽其音,錚錚然有京都聲。問其人,本長安倡女,嘗學琵琶於穆、曹二善才,年長色衰,委身於賈人婦……」她長吁一口氣,道:「雖不盡然,但有些事本不足為外人道也,罷了罷了。今日,白司馬為妾了卻了畢生心願,妾願將這把五弦琵琶相贈,請司馬大人笑納。」 女子捧起琵琶,紫檀木製的琴身散發出木質的幽香,螺鈿和玳瑁鑲嵌而成的花紋:正面的牡丹,背面的山岩人物和鳥獸,都在燭光下熠熠生輝,五彩繽紛。 「這把琵琶太貴重了,我不能……」白居易想推辭,女子卻突然正色道:「此為聖物,白司馬不可推辭。」 如同聽到一聲莊嚴的命令,白居易不由自主地伸出雙手,接過琵琶。 「妾還想拜託白司馬一件事。」 「娘子請說。」 「請司馬大人設法將這把琵琶送回它的故地。」 「它的故地是?」 女子淒然一笑:「長安興慶宮。」 白居易驚呆了。 「琴在人在,現在琴有了歸宿,我也該……」她凝望著窗外,江上一片肅穆的靜,時間也似乎停止了。 女子緩緩走到艙門前,向著夜色中泛著微光的江面,一字一頓地吟道:「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白居易大駭,想要衝上前去卻像被下了咒般,渾身無力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一步跨過船舷,直直墜下江去。 他才反應過來,大喊著撲到船邊。 江面上的漣漪剛剛綻開就又合攏了,女子墜江時既沒掙扎也沒喊叫,江水頃刻便將她徹底吞沒,未留下一絲痕跡。 突然,不遠處的荻花叢中衝出一條小舟,幾名黑衣人爭先恐後自船上躍入水中,一個首領模樣的人疾呼:「快、快,吐突將軍吩咐了要抓活的,活的啊!」一邊嚷著,一邊把兇狠的目光掃向畫舫。 白居易本能地倒退半步,隨即穩住身形。滿腔悲憤壓過了恐懼,他反朝黑衣首領逼視過去,竟使那兇神惡煞般的人悻悻調轉了頭,衝著浮出水面來喘氣的手下大罵:「上來幹什麼,接著下去撈啊!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管什麼都給老子撈上來!」 「你們什麼都得不到的,」白居易悲痛又欣慰地想,「因為,人是不能死兩次的。」
楔子
一個尋常秋夜。 潯陽江頭湓浦口,水平如鏡,映出一輪無瑕的圓月。潔白的月光下,漫延於江畔的紫色荻花和火紅楓葉也彷彿褪盡了色彩。 忽然一陣微風拂過,荻花隨風搖擺,從花叢中影影綽綽露出一葉扁舟。舟上的數名黑衣人趕緊壓低身子,目光依舊死死地盯在前方不遠處的江面上——那裡泊著一只小巧精緻的畫舫。恰在此時,艙房中有人將一扇舷窗推起。窗內透出熒熒如豆的一線燭火,瞬間似流星升起在浩渺水面之上。 整個江心,都被這盞紅燭照亮了。 燭光的中央,是一位侍女嬌柔的側影。容貌雖然恍惚,但當她輕抬玉臂時,便有一陣拋珠碎玉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