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靈少女》故事暨文化顧問索非亞真實故事
鬼話連篇的真實人生,靈界的譯者為你解答
從學生靈媒到棒球女主審的通靈之路
學生靈媒親授避鬼10招!
鬼月真的鬼比較多?拜拜一定要燒紙錢?
風水、改運真的有用?真的有嬰靈存在嗎?
不論男問事業、女問感情,當徬徨無措時,總想向未知的力量尋求解答,
對神鬼之事充滿敬畏,甚至恐懼。
究竟靈界是什麼樣子?真的有神鬼存在?人與鬼能和平共存嗎?
我們該如何看這個見得到的世界與見不到的世界?
「我天生就是當翻譯的料!」 含著奶嘴時就已經在聽神問鬼,六歲就會報明牌、十五歲開道場成為學生靈媒,幫人問事看風水、為亡者傳達遺願;十九歲更巧遇懂中醫的靈醫保生大帝,開始幫人問診看病,自此香火鼎盛,將事業推向高峰,卻在二十多歲毅然退出靈媒這個行業。她雖「帶天命」而從小接觸靈媒工作,卻從沒正式學過法術符咒,反而熱愛棒球、空手道和音樂,憑著樂觀搞笑的天性,即使從小面對光怪陸離的靈媒生涯也不致偏失。
大學唸社工系、現正攻讀政大宗教研究所,並憑著過人毅力成為台灣第一位女性全國賽主審及國際棒球裁判,同時也是棒協翻譯,卓越的翻譯能力,連紐約洋基隊、澳洲國家代表隊等國外球隊都十分賞識。二十七歲時又因緣際會讓她成為穆斯林,曲折離奇的人生際遇令人忍不住驚呼:「不可思議!」
一般大眾對靈媒與神鬼之事的瞭解多來自於「聽說……」,所充斥的觀念混合道教、佛教、民間信仰,各種名稱混用、觀念似是而非,讓作者從小見多各種以訛傳訛所造成的亂象。現在,請一起「聽說」一位學生靈媒的親身經歷,以她的「親眼所見」解開世人對神鬼之事的各種疑問。
作者簡介:
索非亞(本名 劉柏君)
一歲通靈
六歲報名牌
十五歲開道場
十八歲巧遇靈醫
二十歲得到指示「27」
二十六歲退出靈媒工作
二十七歲信奉伊斯蘭教
二十八歲成為首位棒球女性主審
二十九歲擔任澳洲隊、洋基隊的棒球隨團翻譯
三十歲攻讀政大宗教研究所、出版《靈界的譯者》
三十一歲成為台灣首位國際棒球女裁判、出版《靈界的譯者2》
三十二歲政大宗教研究所畢、出版《靈界的譯者3》、赴美至「Jim Evans職業棒球裁判學校」進修裁判課程
三十六歲再度赴美,進入「Wendelstedt職業棒球裁判學校」進修,是台灣唯一一位進修過兩間美國職業裁判學校完整課程的棒球裁判、成為玄奘大學宗教與文化學系兼任講師
三十七歲出版《Safe & Out。堅持與自己對決的勇氣》、童書《鬼怪不想讓你知道的50個秘密》、擔任勵馨社會福利事業基金會新北物資中心專案經理
三十八歲獲得第二十四屆十大傑出女青年獎、擔任HBO Asia首部台灣製播影集《通靈少女》故事暨文化顧問
各界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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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育界、學術界、藝文界聯名真情推薦:
丁敏(國立政治大學中文系教授)
果鏡法師(日本京都佛教大學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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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前芳(通德興業董事長)
陳圭如(國立台北大學社會工作系助理教授)
陳和榆(《通靈少女》影集導演)
孫建忠(國立台北大學社會工作系教授)
黃河(知名小說作家)
黃智勇(2009世運空手道中華代表隊總教練)
蔡怡佳(天主教輔仁大學宗教學系助理教授)
劉仁和(作者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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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k Gooding(澳洲維多利亞省裁判長暨國際棒球總會國際裁判)
(以上推薦人按姓名筆劃排序)
索非亞以靈媒的過來人身分,闡釋來自靈界的訊息 ,傳達善惡因果的觀念 ,以饗讀者。
~日本京都佛教大學博士 果鏡法師
真誠的自我揭露,靈異之餘,感受到索非亞追求人生意義的執著。
~國立台北大學社會工作系教授 孫建忠
樸拙的文字娓娓道來,讀此書如同聽索非亞講故事般真實。她不濫用與生俱來的特殊能力,更希望藉其親身經歷破除迷信,希望大家努力認真地活著。
~國立台北大學社會工作系助理教授 陳圭如
索非亞是我一直以來很喜歡的人之一,她是澳洲棒球隊的特別朋友,我們國家隊隊員實在無法用言語描述她,她與我們共事時,對我們球隊而言不僅是翻譯,更是照顧者和母親。每當有需要時,她總扮演好所有角色,並獲得我們球員與教練們最高的敬意。她是中華民國極佳的外交大使,更是位寬宏大量的特別之人。
~澳洲國家總教練暨紅襪隊球探 Jon Dee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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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天生就是看得見「它們」啊!
沒有印象是從何時開始,就如同眼睛會看、耳朵會聽一樣的自然,我的世界裡,多了一些旁人沒有看見,對我來說卻是真實存在的東西。因為旁人看不見,所以也沒人能告訴我那是什麼?直到我疑惑地問出口,人們說:那叫作「鬼」。我一直看見的靈魂大部分是往生者,有親人也有陌生人,也有神明般的形象。它們多半是死亡時候的形象──穿著死亡時的衣服、帶著死亡時的容貌與情緒;還有一些是最令人畏懼的形象,例如:異常的瘦或高或巨大或殘缺或表情恐怖、扭曲而痛苦。
通常是後者才會引起我的注意,因為我對鬼魂並沒有特別的感覺,就如同空氣在我周遭一樣自然,但是它們有時候會傷害人,有時候光是那樣的形象就令我畏懼不已,這樣的情形使我非常困惑,也沒有能力去分辨,當我說出口時,家人會帶我去更多的廟,但我的「病」卻從未改善。其實我也並不好過,聽到我媽曾因醫生放棄急救而跪求醫生、也為我病急而毆打護士,對此我很抱歉!可是我無能為力。
小學的生活大致上就像是電影《靈異第六感》」中的那位小男孩,觀賞這部電影的經驗讓我很驚訝!我過去非常排斥看靈異節目及電影,因為如果我害怕鬼魂會威脅到我的生存、如果我真的以為現實生活中的鬼都跟電影一樣厲害,那豈不是就不用活了?每天就把自己嚇死了吧?在與家人一起看影片時,家人頻頻驚呼我小時後就是那樣的情形!在看完影片後家人更是個個眼眶泛紅,母親還跟我說她終於瞭解我小時後為何常常躲在衣櫥裡哭了。我第一次有一種被家人瞭解的感覺,這部電影對我的影響很大。
不過我的小學生活也不至於那麼痛苦,至少有棒球與我作伴,棒球是我的避風港,只要跟朋友在公園玩球時,一切的煩惱就都被拋諸腦後!剩餘的時光也不怕沒有「人」陪我,隨便都找得到鬼跟我說話,只是不可以讓大人知道,每當我說出哪裡有鬼時,大人就不准我再到同一處玩耍了!此外,我有時候也想弄清楚這些別人看不到、而我所看到的影像是什麼?
很多人都曾經幻想過靈異世界的樣子吧?鬼長什麼樣子?一定要穿白衣服嗎?真的都沒有腳嗎?收得到紙錢嗎?超度真的有用嗎?用什麼方式可以趕走它們?心中充滿了好奇,又帶著一些恐懼。其實,我也常常幻想,沒有鬼的世間不知道會是什麼樣子?我自己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是沒有「對象」可以說話了?遇到事情不就沒有「對象」可以討論?親人走了不就再也見不到面了?迷路時不就沒有「對象」可以問?面對這些疑惑我也覺得很好奇,但是我最恐懼的事情還是大人的反應。
童年的我應該算是一位高功能的自閉兒,也就是生活機能很好、能夠上學,只是常常喜歡耍自閉,這也不能怪我,因為經常一說出口就被大人的反應驚嚇到了,所以索性就自閉些囉!我一直很納悶,你說隔壁的王太太剛剛走過去沒關係,我說死去的表哥回來看我們就有事情?你們也太奇怪了吧??誰說過世的親人就不能回來看看?誰規定看到了鬼就不能說?這些事情層出不窮,我也慢慢學會了,有些事情還是別說得好。
我已經不記得什麼時候開始看得到身邊的好兄弟,至今還是覺得它們在我生活周遭是再普通不過的事情。不過,大概十歲的時候才完全學會怎麼分辨它們跟活人,當然了,還包括不要說出來的智慧,免得不知是嚇到大人,還是讓自己被大人嚇到?
全家人雙腿發軟的黃昏
小時候最喜歡坐那種投幣式的電動遊戲機,幾乎每天黃昏都會去玩,不過,並不是我家有錢啦!乃是因為我見到的鬼大都是在黃昏時出沒,一直到現在,我爸媽都會說,每到黃昏全家人的腿都軟了,因為我總會看見一些親人和客人來我家:看到表哥和外婆都要打招呼啊!怎麼可以因為她們死掉就翻臉不認人?太沒有感情了吧?我可是從小就很重感情!看到死去的親人,該叫的就叫、該拿飲料的就拿!不認識的鬼進來,當然也是要問清楚他是誰啊。所以我爸媽會自己或叫學徒、保母帶我去散步,我想,我家人的凝聚力就是從那時候慢慢開始培養的吧?難怪從小到大,大家都說我是這個家庭的重心。
讓家人最「刻骨銘心」的大概就是我表哥吧?他是我大舅舅的大兒子,據說是位向上精進的好青年,白天打工、晚上去夜補校,在台北的時間就借住在我家中,可惜似乎好人都不長命,在我三歲時因為血癌過世,其實我對表哥一點記憶都沒有,這都是長大後家人跟我說的。
幼兒時期總是需要午睡的,不知為何,這位表哥總是喜歡叫我起床,家中原本是開髮廊的,除了擔任大師父的母親之外,還有一、二十位學徒,據說在將近黃昏之時,我常會跟他們說:「華正哥哥回來了!他說……」其實我從來沒有機會說出來華正哥哥跟我說了什麼?因為通常整個髮廊會有一半的人腿軟攤坐在地上,然後會有人大喊:「把她帶出去啦!」我想,應該是剩下那幾個沒有腿軟的帶我出去散步、坐電動遊戲機吧?真可惜我都不記得了,其實我現在也很想知道華正哥哥到底想說些什麼?
大部分我的玩具都是扮家家酒,也常常因為玩火被大人處罰,其實這都是有原因的!有時候會遇到鬼跟我要東西吃,我就會去弄水、弄餅乾、弄飯給它們吃,當然被大人看到會挨罵,因為他們總不相信真的有鬼跟我討東西吃;有些鬼會想吃「灰燼」,或許這就是為什麼要燒紙錢吧?它們非常喜歡吃燒過的紙,我會找各式各樣的紙張燒給他們,測驗紙、廣告紙、報紙甚至是衛生紙,當然被大人抓到就是一頓好打,想想真是冤啊!一整個委屈耶!為什麼沒有人相信我?後來除非是鬼的強力威脅,所以我實在不敢再燒東西給它們吃。
我的日子過得不是很悠哉,從我會說話開始,行程就是滿檔!我爸媽會自己或是拜託我大阿姨,四處帶我去收驚祭改,不過沒有什麼效果啦,看得到的我還是天天看,現在回想起來,或許幫我家人收驚的效果會好一點。反正大人們就是會用很嚇人的臉孔,還帶有恐嚇的語氣說:「不要說啦!哪裡有啦!」我每次都會被他們的表情嚇到,後來,我就學會不能說出來,如果要跟鬼講話就要偷偷講,要不然被人偷聽到了,大人又要嚇我了……
在童年的階段還沒有能力向外界適切表達自己的遭遇,即使想要表達,也會因為家人對神鬼的誤解與迷信,回應的態度多半是否認的,而且忽視我的求助,所以童年階段對於周遭的景象只能消極地躲避。由於沒有人可以同時看見我所見到的景象,所以我也無法肯定景象的真實存在與否,我就算問其他小朋友,他們大部分也都說沒看到,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此外,在台灣傳統文化的影響下,認為會見到這些景象是不祥的或是被魔鬼纏身,而這樣的事情發生在身上又會歸因於今生或前世犯了罪孽,所以在這個階段我是非常混淆並且有罪惡感的。
罪惡感使我不願意接納自己,也認為自己不受家人接納,直到大二與家人看了《靈異第六感》後才有被接納的感覺,罪惡感受到釋放,我才漸漸開始願意與家人或朋友透露出這方面的經驗。有許多研究顯示瀕死經驗與靈視的關係,雖然我有同樣的經驗,但由於不復記憶所以無法在這個部分做討論,也無法藉此瞭解過去生理病痛與靈視現象何者為起因。
靈醫李保延大哥
在我爺爺過世八年後,我第一次回奶奶家做忌日,竟遇見了爺爺!他的氣色很好,並一直說終於等到我了,他告訴我在新竹的一間廟工作,並要我日後去找他。下個週末我便和父親驅車前往,那裡的情景居然都與爺爺描述的相同,也就在爺爺的那間廟裡,我認識了一個書生青年鬼,原本我對他沒有什麼印象,但他對我未來有極大的影響。
與他認識的過程也是很奇妙的經驗,我去爺爺的廟裡參拜之後,回家便做了一個夢:夢境是有數十人簇擁一頂轎子,上面有著一面很大的令牌,大約有一百多公分高、五十公分寬,厚度至少廿公分的翠玉令牌,轎子是精雕細琢、而令牌更是精緻無比,翠綠色的玉似乎會自己發光,中央寫著「李保延聖君大醫之令」。而旁邊有個廿多歲的年輕人,穿著青綠色的書生服裝,身高約莫將近一百七十公分,非常清瘦,面貌像是有點病容、沒元氣,講起話來輕聲細語,開口前一定會先頓一下,似乎考慮很多又欲言又止,好像一不注意就會被忽略,他對我說:「我奉玉帝之命至凡間行醫,請幫我。」我在睡夢中答應了他,但是隔天便忘了。第二天晚上,又做了個相同的夢,在夢中知道自己忘記答應他的事情已覺得很不好意思,於是連忙再答應他一次,並且重複唸了幾遍上面的字,深怕自己會忘記。隔天醒來,我還是忘了這件事,到了晚上,還是一模一樣的夢境,我感到更抱歉了,連忙向他賠罪,並保證明天我會問K老師,看能怎樣幫忙,夢便結束了。
其實到了第三天我還是忘記了,晚上在道場聊天時,K老師細數道場裡的神明有:三清道祖、玄天上帝、關聖帝君、福德正神以及濟公,並問起為何每個神尊都顯靈過了,怎麼只有保生大帝從來沒見過?我才突然想到我做的夢,並問K老師李保延聖君大醫是什麼樣的神明?也算是保生大帝嗎?我把夢細細說出,K老師趕緊訂做一個相同的令牌,從此進入道場香火最興盛的時期。
靈醫出手,道場香火鼎盛
自從道場在李保延來了之後,香火大大地興盛。他真的會幫別人看病,看病的方式是病人先焚香祈求,然後便坐在一旁,大約廿分鐘後我便請病人來到我桌邊,然後我轉述李保延的診斷,我會先說出病人的病痛,準確率幾乎是百分之百,等到病人相信之後,我再轉述怎麼進行醫療,通常有兩個方式:一是開方子,直接開藥單給病人,有藥補也有食補,還有生活上的叮嚀、飲食起居要注意的地方;二是針灸,我會請病人到旁邊去坐,然後李保延和他的助手就會幫病人針灸。我認為第二個方法是最嚇人的,因為幾乎每個人真的都有被針灸到的感覺,包括我的父母、祖母、姐夫、姐姐、我自己、K老師以及無數的信徒。那段時間是1998年的夏天到1999年的春天,這段時間是我最忙碌的時候,信徒多到連我也不記得有哪些人求診過。雖然很忙、很累,但是心裡覺得很喜悅、很感恩,謝謝老天爺慈悲,讓那麼多世人得到上天的幫助。
在我的觀念裡面,我覺得一般所謂的「神明」大部分都是高級的「靈體」,而不真是無所不能、有求必應的「神」,我覺得真正的神一定不會貪吃!不會被我燒的紙錢就收買了,所以這世界上一定有個「老天爺」,我不知道老天爺長什麼樣子?但我相信祂一定不需要我燒紙錢、獻水果,老天爺也不會管下一期六合彩開幾號?老天爺必定是高高遠遠地,把世界的一切看在眼裡,然後會給世間一切最公平的判決,不會多一點點、也不可能少一絲一毫!
剛入行在執行靈媒工作的方式,是由我所見到的影像去判斷求助者的身體狀況,有時並輔以與鬼魂的問話來解決問題。在這個時期由於資訊的來源為不同的鬼魂,無法掌握診斷的準確度,僅能以看到的景象作猜測,因此治療的成功與否是取決於求助者主觀的感受。此外,這樣的方式也無法判定求助者病痛的來源是鬼魂作祟抑或是其自身的生理因素。後來由於李保延可以更清楚、不費力地看見信眾身上是否藏有鬼魂,我不必費力去與不同的鬼魂溝通,也不會擔心被鬼欺騙而做了錯誤的判斷,因此在與李保延的合作之下,可以很精確地掌握信眾的身體狀態,也提高了看診的效率。
還有一個重要因素是李保延本身是一位中醫師,可以同時治療信眾身上真正的疾病,雙管齊下後,治療的成效非常顯著。卓著的醫療成效吸引了眾多信徒,使我認為這是個救世濟人的工作,並認為擔任這樣的翻譯工作是我此生的任務與目的,使我過度認同靈媒工作。信眾的逢迎稱讚與尊敬使我非常喜愛這個工作,也讓我深陷靈媒工作中。
到底在拜什麼?
道場裡面會供奉一些塑像,像是保生大帝、土地公、三太子和玄天上帝等等,聽名字就知道這些神的功能吧!所以這些塑像基本上就是反映著人類的欲求,想要治病、想要趕鬼除煞或是求財解惑等等,以人性來看也是無可厚非啦!特別是沒有信仰的人,去求個平安也罷,但是大家有沒有思考過裡面住的到底是「什麼」呢?
我時常在想為什麼神需要我們燒金紙?需要供品?需要燒香?那神又為什麼要幫助大眾?不拜拜的外國人怎麼辦?為什麼神不能每次都靈驗?為什麼聽說材質好的神像神力就比較好?難道神會比較庇佑有錢人只因為他們有更多錢去買供品、燒金紙和塑造更好材質的神像嗎?拜拜到底是在拜什麼?
我記得曾有位外國友人找我陪他去拜拜,他依照旅遊手冊按圖索驥,書上說關聖帝君是「管愛情」的,所以他想要去求一求。天啊!這真是頭一回聽過,我提醒他:「你確定嗎?我看故事書裡面說關聖帝君終生未娶、也好像沒有交過女朋友,你確定要去跟祂求愛情嗎?」此話一出我朋友不免抱怨旅遊指南,不過或許若我沒跟他提起,他還是會相信那對愛是有幫助的吧?其實拜拜發生作用很多是因為「願力」所產生,佛教不就說:「業力不敵願力」。或許關鍵因素不是金紙多寡,而是在於心力大小。
台灣三天兩頭在辦超度法會,那世界上為何還有那麼多孤魂野鬼?閱讀史料之後才明白,原來「人死為鬼」的概念是在商、周兩朝才「興起」,紙錢更是唐朝以後才發明,超度則是佛教傳入之後跟道教混合的結果,哇!如果人死真的是鬼、而且還需要一堆紙錢和紙信用卡,那我們晚死的人真是幸福啊!因為紙錢的面額總越燒越大,美金、支票與股票都不會缺。
之前我都在想這些問題,在幫信徒處理喪事也引發我許多疑問,因為很多時候我到了喪家卻找不到亡者的靈魂,還會有很多白目的鬼來跟我說它就是亡者,拜託,逝者是位男的老人家、妳可是年輕的女鬼耶!要冒充身分也不先化妝一下!所以每次處理喪事第一件事就是要「正名」,先確定該亡靈是不是就是當事人,要先跟家屬確認一些私人的資料,例如有幾個小孩、錢藏在哪裡或是愛吃什麼?不過,並不是每次都能找到亡魂,根據我個人的經驗,通常在三天內還能找到死者的靈魂,頂多拖到七天,最快的一死掉沒多久就不見鬼影,這就是我為什麼每次趕喪事就要如救火般地十萬火急。
打從當靈媒開始,總是希望大家不要迷信,但是我發現在道場那種氣氛,根本無法教大家不要迷信、甚至不要相信我,大家總會依循習慣,這讓我加深了不當靈媒的決心,因為我本意是想幫助人,卻把人帶去迷信的死胡同!真是大罪啊!真的很想盡自己的棉薄之力,讓世人少點迷信也好,可是這談何容易呢?許多事根本不是我努力就能有所改變的。
靈媒的產生與社會現象
靈媒的存在是這樣的悠久且似乎是永不消失,許多學科都將靈媒或相關活動歸在宗教出現以前或是宗教形成前期。不過,就算在所有宗教蓬勃發展後,仍無法取代靈媒,相反地,很少有宗教不帶點靈異因素,就如同人類學家Malinowski所言:「世界上沒有無宗教、無巫術的民族,不論該民族是多麼的原始。」
靈媒在中國上古時期曾經一度擁有很高的政教地位,至周秦以後則急劇沒落。其關鍵一是周代以後,崇尚鬼神祭祀並無法帶給殷商王權維繫的保證,因此靈媒的祭祀活動由巫術思維漸漸分化為仍帶有巫術的「祭」與理性思維的「禮」,從此,除了官方指定的靈媒外,許多巫覡靈媒沒入民間,以其事鬼神的專職繼續發揮廣大的影響。西方則是基督教強力發展為制度性宗教後,剩下吉普賽、塔羅牌比較為眾人所知。
關於靈媒的產生可以有許多分析,那些宗教學的書籍都寫得比我有道理多了,在此不敢班門弄斧,總之,我個人的解讀來說,這是個普遍存在的「現象」,有些人以不同的方法與詮釋,與這些神鬼精靈有所感應、接觸與溝通,事實上我認為,即使沒有所謂的感應或溝通的能力,只要能夠抓緊人心的弱點,任何人都可以當靈媒啊!
於是乎社會上出現許多「老師」,有些真有兩把刷子、有些過一陣子就會上社會新聞。當神棍抓住人性弱點時,就如同詐騙集團欺瞞民眾一般,並不是民眾笨或者執迷不悟,只是進入那樣的氛圍,要保持理性判斷是很不容易的。
比較讓我納悶的是為什麼總有一堆人想要當靈媒呢?如果你家看得見的小孩都管教不好了,為什麼會以為可以管教好看不見的鬼呢?如果與現實生活中的人都處不好了,憑什麼以為自己的「鬼際關係」可以很不錯?
追根究底或許就是「人各有志」吧?我期待的是安生日子,清修的生活也不賴,就是不愛江湖味的打打殺殺,總要小心有仇家放符法,也擔心哪天來個大鬼來收服不了,對於信徒過度幻想的期待也難以承受,靈媒這碗飯不好吞,捧的人得要心裡有數。
天生就是看得見「它們」啊!沒有印象是從何時開始,就如同眼睛會看、耳朵會聽一樣的自然,我的世界裡,多了一些旁人沒有看見,對我來說卻是真實存在的東西。因為旁人看不見,所以也沒人能告訴我那是什麼?直到我疑惑地問出口,人們說:那叫作「鬼」。我一直看見的靈魂大部分是往生者,有親人也有陌生人,也有神明般的形象。它們多半是死亡時候的形象──穿著死亡時的衣服、帶著死亡時的容貌與情緒;還有一些是最令人畏懼的形象,例如:異常的瘦或高或巨大或殘缺或表情恐怖、扭曲而痛苦。通常是後者才會引起我的注意,因為我對鬼魂並沒有特...
推薦序
【推薦序】
致女兒──在叢林中創造自我成長空間/作者父親 劉仁和
當接到出版社來函邀我為妳的新書寫推薦序時,妳正隨中華小將赴美參加世界少棒錦標賽,當下感到十分惶恐,從未接到如此重大任務,因此,昨晚在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妳的成長過程:「松高樂隊──國父紀念館」、「馬來西亞」、「伊斯蘭」、「空手道黑帶」、「棒協女主審」、「台北大學」、「社工」、「善牧基金會」、「馥記地產」、「澳洲旅遊」、「研究所」、「德國遊學」……試圖把上列「功績」串連起來,結果不知不覺回想完已深夜十一點多。記得妳在國中時,曾經要我在紀念冊上寫字,我毫不猶豫就寫下:「妳的成就(功),就是我的驕傲。」很高興妳做到了,而且還不斷上進及創新。感謝安拉!
在出版的稿件中,瞭解妳自童年起,我因為職業的關係,長年在外工作,幾乎無法常陪在妳身旁,只有在妳讀高中的三年中,每天早晚接送妳上下學,是我倆相處最密切的時段。在高中時期,我常要妳參加校外補習,但是妳一直說沒必要;畢業報考大學聯招,我要妳多填一些學校,例如商業科系,後來才知道妳只填到國立大學,並排除北市以外的國立大學;在台北大學就學期間,假日妳常邀約住校同學到家裡用餐,因為妳看到住校同學,為了上學還要打工,三餐在外隨便吃。
這些行為都令我感到十分欣慰,妳有如此胸襟,樂於助人,關懷弱勢。每逢年節,妳帶領同學到市場賣花,以幫同學賺取學費。記得有一次在士林夜市與地頭蛇因收取攤位規費而爭論,事後妳才瞭解,原來社會中還有這些規矩存在。
十分慶幸在妳成長過程,有一些愛護妳的長輩、朋友,還有妳堅強的信念,因此在妳出書之時,勉勵妳「在叢林中創造自我成長空間」。更希望全家人,在安拉引導之下平平安安度過。感謝安拉!
通靈者的「視見」/輔仁大學宗教學系助理教授 蔡怡佳
幾年前我在美國唸宗教研究,博士班資格考結束,坐飛機回台灣收集論文資料的途中,看到The Sixth Sense(中譯《靈異第六感》)這部電影。剛睡醒的我錯過電影的開頭,穿越座位前排重重人頭所看到的螢幕上正搬演著布魯斯威利所飾演的心理醫生與小男孩之間一場場的對手戲。我一向不敢看「鬼片」,但卻逐漸為片中壓抑、詭譎而又哀傷的氣氛吸引。片中的小男孩為自己能夠「看見」的景象(也就是「見鬼」)所苦,而心理醫師如同一般人,看不見小男孩能夠看見的世界,面臨著要如何看待小男孩之「視見」(seeing the invisible)的問題。另一方面,心理醫師也正經歷著個人的婚姻危機(becoming invisible):妻子的冷淡與彷彿出軌的行徑,深深困擾著他。小男孩為冤死鬼魂所糾纏的恐懼,在心理醫師的接納與陪伴之下,逐漸化解。就在小男孩終於接受自己擁有陰陽眼的事實,並學習與鬼魂共處之時,心理醫師也發現了一個關於自身的驚人祕密,原來自己早已被一位與小男孩承受同樣困擾的青少年案主槍殺身亡,成為眾鬼魂之一。發生在心理醫生與小男孩之間的治療過程,其實是人鬼之間的一場交會。心理醫師對於小男孩所承受之痛苦的牽掛與陪伴,到後來成為理解自身之謎的鎖鑰。換言之,一開始被治療者的「視見」是治療的原因與對象,而到頭來被治療者以其「視見」回報治療者,使治療者看見自己原來看不見的事實。小男孩的「視見」是一種為人所拒斥,但終究得學習與之共處的感官能力;這個能力指出世界的多重性,也同時顛覆我們對可見世界的理解。治療者的「視見」則是一種隱喻的說法,藉著小男孩的視見而揭露原先未見的自身處境。心理醫師沒有以科學心理學的訓練來否認小男孩的「視見」(這正是他被前一位同樣為「視見」所擾之案主槍殺的原因),反而幫助他以「涉入」另一重世界的方式來面對心中的恐懼,例如以理解與溝通化解冤魂原來令人懼怖的面貌,或是傳譯冤魂未了的願望。而心理醫師自身未了的願望(幫助受此種「視見」困擾的案主)也在片尾小男孩對自身「視見」的接納中奇異地完成。
在台灣,像片中小男孩一般擁有通靈能力的並不乏其人。回到台灣收集論文資料的過程中,我認識了索非亞。她從小就有非常「視見」的能力,但在幾次為成人所質疑的經驗中,才知道自己所見的並非人人皆能見。像小男孩一樣,索非亞將這個不能透露的祕密藏在心中,在困惑中成長。雖然索非亞沒有遇見一位可以幫助她的心理醫生,但民間宗教對於鬼神的認識為她從小懵懂的經驗找到一個自我理解的意義架構,索非亞也從而認識到這種能力是可以經由訓練而成為助人的工具,於是開始運用其能力在宮壇為人服務。原來令人迷惑不安的知覺能力成為替人解決難題的工具,這是索非亞的經驗與片中小男孩重疊的部分。然而,經過多年的服務,雖然索非亞對特殊能力的運用日漸嫻熟,卻也因為宮壇文化以及其他人事糾葛而開始質疑這種服務的意義。在我們聊到《靈異第六感》這部電影時,索非亞說,故事如果延續下去,可能就不是happy ending了:有特殊的知覺能力得以幫助他人固然是好事,但這種能力也會將通靈人帶入重重的人世糾葛當中;最終,小男孩將會發現,他要克服的並不是特殊的「視見」所揭露的世界,而是可見世界中人們的慾望。索非亞離開宮壇的決定意味著幾年前安置於宮壇之中的助人實踐與自我理解必須重整,原本渾沌的特殊知覺經驗也必須另覓其他的理解架構以獲得安置。
索非亞以「譯者」作為通靈者的比喻,我覺得很貼切。不過,我以為通靈者也是一位「詮釋者」:從特殊的感知到理解再到傳譯的過程,從來就不是線性的過程;感應不是一個「看見」或「聽見」,再如「實」說出的過程,這其中牽涉的是身體經驗與詮釋系統的辯證歷程,也有文化與個人慾望的層層糾葛。索非亞的故事是一位「通靈者」在其存在處境與文化處境中,不斷為其通靈經驗賦予意義的故事。但《靈界的譯者》又不只是她的故事,也是文化的故事,是置身於此文化之中的「我們」的故事。讀者在本書可以看到很多以realistic的手法「描述」靈界的生動敘述(就像我當初訪問索非亞時,也曾經問過這種「妳看到的鬼到底長什麼樣?」的十足realistic的問題),也可以讀到顛覆人們對靈界之想像的「真實告白」(就像索非亞在宗教研究所的同學所說的,妳這本看起來很「迷信」的書原來是要告訴人家不要迷信!)。看見也罷,看不見也罷,信也罷,迷也罷,讀著索非亞的故事,而看見了「我們」,是這本書很有價值的一個地方。讀者在書架上發現這本書時,可能會為作者具「通靈」能力的奇特經歷所吸引;從認識索非亞至今,我卻覺得那在我們眼中平凡無奇的部分也一樣被她活得十分精彩。索非亞是我論文的「報導人」,也是我的朋友,我還希望有一天我可以帶著我那熱愛棒球的孩子去找她,聽她說另一個,關於她如何成為棒球裁判的故事。
覺醒的勇氣/政大中文系教授 丁敏
本書作者天生具有可以看得見、聽得到鬼界訊息的靈媒特質,這使她經歷了不同於一般人的成長歷程。童年時期分不清鬼界與人界的陰陽區隔,但稚嫩靈敏的心靈,非但沒有得到充分的理解與照撫,反而在懵懂青澀的少年十五、二十時,就被簇擁登上「靈媒」舞臺,擔任為成人世界指點迷津的靈界代言人角色,讀此書時,心中浮起的感受首先是心疼與不忍,更感到成人世界的某種荒謬與突梯滑稽。
蘇軾有詩云:「梨花淡白柳深青,柳絮飛時花滿城;惆悵東南一枝雪,人生看得幾清明」。此書是作者脫離靈媒生涯,回首審視靈媒歲月,身處神鬼如柳絮紛飛的迷障世界中,載沉載浮的種種前塵往事;並細說其如何因著大學教育的洗禮啟沃、良師益友的扶持引導,漸漸澡雪精神而穿越迷障,看得清明。最終在皈依伊斯蘭教中找到平安:在個人的努力與貴人的提攜,擔任棒球比賽的主審職位,並得到棒球護具製造大商允諾長期的資助。這一切作者雖是用輕鬆詼諧的筆調來敘述,讓人讀之時時莞爾一笑,但卻能體會其中的辛酸苦痛;更能感受到作者從小到大,無論經歷多少風風雨雨,都能保有真誠的赤子之心,這應是作者得以認清真相,遇諸善緣,破繭而出的自信光明吧!
作者在書中為我們逐步拉開靈媒生活世界的神秘面紗,讓我們看到鬼道眾生雖有鬼通,但法力有限,且是比人間更辛酸徬徨的世界,鬼界眾生常為了覓食與棲居問題而惶惶奔走;而諸鬼聚集在宮廟,回答信眾的各種疑難困事,無非就是為了有吃有住;能力不高預言不準的鬼,牌位就會被拆除丟掉,趕出去當流浪鬼。此外,宮廟中人鬼結黨交通,所上演的派系鬥爭,其中充滿正邪黑白的對抗衝突,主其事者聽信讒言,黑風炙烈爭權奪利,瞞天背理妖言蠱眾;白派道消,甚至波及其派鬼眾亦被殲滅殆盡。這些鬼影幢幢令人匪夷所思的劇碼,其背後所突顯的真正意涵應是:若不自淨其心,能夠通神通鬼,徒然只是陷入人鬼加倍糾葛的貪瞋癡中,捲入更巨大纏縛的業力網脈,這樣的「通」,無論是鬼通人或人通鬼,對於生命有何意義呢?且就佛法的角度來看,鬼界不是救渡眾生的靈界,反而是需要被救超渡的界域:然而芸芸眾生總是不問自心、問鬼神,把生命的自主權交給鬼神;這也是作者覺醒之後,勇敢地寫出靈媒生涯的鑒照之歌吧!
如今作者不但看到了窗外的藍天,也找到了自己的天空,在和著淚光與微笑中讀完此書,祝福作者的心燈,能點亮仍沉陷在神鬼世界暗眛的心靈。
樂觀進取的靈界翻譯者/2009世運空手道中華代表隊總教練 黃智勇
看到如此不一樣的人生際遇,真是大開眼界,陰間與陽界,我們無法想像具有通靈能力的人,來為我們訴說她所碰到的「鬼」故事,一位有這種不可思議經歷的女孩,也算是個傳奇了。台灣民間信仰大部分是所謂的道教,因此大多數人尚沿襲傳統信仰,供奉祖先神明、到廟裡拜拜、燒紙錢並相信算命、風水、道士、法師、乩童等,乩童也是靈媒,也就是作者所謂的靈界翻譯者。人們只要遇到挫折、事業愛情不順或生病等,就會到廟或神壇去求神拜拜,現實生活中,我們面臨很多的變數,很多的不安全感,從古至今都一樣,每個人都希望知道自己的命、運氣、財運、婚姻、事業等,因此就會去廟裡燒香求神問卜或問算命師及乩童靈媒。
索非亞與生俱來的陰陽眼,能看到我們看不到的二度空間,由其風趣坦承的文筆也的確讓我們見識到未知的靈界、鬼的神祕面;台灣的社會到處有神壇、藏在其中不乏一些惡質的神棍,騙財、騙色的新聞時有所聞,看完她對靈界的經歷一定會有所醒悟,不要再沉迷相信這些靈媒乩童會為你改運及趨吉避凶甚或財迷心竅地去求明牌。燒紙錢也是我們民間一項很特別的習俗,即使已經進入廿一世紀的文明社會,到現在還是充斥這種習俗,作者以自己的所見告訴讀者,也希望這些錯誤的觀念能去除;和我們一起生活在同一時空的鬼常向我們要供品、紙錢或超度,這實在是有夠離譜,也是人們自己內心的作祟不安,俗話說:「舉頭三尺有神明」,為什麼心裡會不安?為什麼需要去跟鬼打交道?因為說謊、做虧心事,台灣有句俗語「人在做,天在看」,只要行得正,不怕半夜鬼敲門。
索非亞可愛的一面就是心直口快地把自己成長過程所遭遇到的種種,毫無保留地分享給讀者,也希望自己體悟出來的正確觀念,可以給予迷信尋找人生未知答案的人,一個借鏡及一個方向。
索非亞是位很特別、很異於常人的女孩,聰明又敢於嘗試,現實生活感情豐富有顆愛人如己的心,多才多藝,生活周遭充滿別人所無法想像的神祕,處於和常人不一樣的生活環境,她有自己的生活態度,面對生活的逆境一樣勇往直前,人生的轉折更是多采多姿,在人生低潮時能有機會和佛教大師邂逅,也很奇妙地成為穆斯林,對於自己生活的追求更是不貧乏,喜歡音樂、二胡、平劇,運動則有對棒球的熱愛與執著,一位小女生能在棒球場上執法當主審,這是台灣傳奇,也是她個人努力奮鬥的成果。
令人大開眼界的傳記/知名小說作家 黃河
讀完《靈界的譯者》,我不得不深深地發出心中的兩大感慨:
一、在所有我瞭解的人物之中,管他是親身碰到或耳朵聽到,沒有一個人的人生比本書作者──索非亞──更為「精采」。
二、在所有我閱讀過的書籍之中,管他是小說或傳記,沒有一本書比《靈界的譯者》更令我「大開眼界」。
的確是「精采」,並且「大開眼界」。
不必羨慕,「精采」不見得是好事,許多時候根本是血淚的經驗,讀起來令人不免鼻酸。
至於「大開眼界」,我只能說,假如我不知道誰是索非亞,對《靈界的譯者》評價,恐怕我會用本書第一標題的前四個字──鬼話連篇──來形容。
誰是索非亞?
曾經是國立大學社工系的學生、讀過宗教研究所、精通數國語言、擔任國際棒球隊與中華隊的翻譯,以及,前往美國接受裁判學校的專業訓練,短期內會成為國內第一位專業的「女性」棒球裁判──如此出身,竟然依據自己的親身體驗,寫了本自傳式的《靈界的譯者》!
什麼是靈界的譯者?
簡單地說,就是她能夠看見鬼神,也能夠和鬼神溝通。
我相信嗎?
我相信世間有神;而我也相信,不管是上帝、安拉、釋迦牟尼、玉皇大帝……或任何神祇,只是人們賦予祂的名字不同。
這世間只有唯一的神,祂就是掌控大自然的那個神奇的力量。
再簡單地講,大自然的力量就是神。
越是瞭解宇宙,越是發現人類的渺小,也越感覺世間有一股巨大的力量在主宰著萬事萬物。
這個巨大的力量,就是神。
我更相信,這個神是一個偉大、無私、至高無上又唯一的真神,祂從不在乎子民們唸不唸經、進不進教堂、膜不膜拜、捐不捐錢。
會在乎這些事情的,全是人。
因為人是虛榮的、貪婪的、自私的……他們必須假借神的名義達成自己的私慾。
不要拿人的心態去揣測神喜歡什麼、想要什麼。
我心中的那個偉大的神,既然創造了我們,又放我們到這個世界,無非是希望我們「做好自己的工作、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凡事都不必問鬼神,人生一樣幸福快樂。
【推薦序】
致女兒──在叢林中創造自我成長空間/作者父親 劉仁和
當接到出版社來函邀我為妳的新書寫推薦序時,妳正隨中華小將赴美參加世界少棒錦標賽,當下感到十分惶恐,從未接到如此重大任務,因此,昨晚在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妳的成長過程:「松高樂隊──國父紀念館」、「馬來西亞」、「伊斯蘭」、「空手道黑帶」、「棒協女主審」、「台北大學」、「社工」、「善牧基金會」、「馥記地產」、「澳洲旅遊」、「研究所」、「德國遊學」……試圖把上列「功績」串連起來,結果不知不覺回想完已深夜十一點多。記得妳在國中時,曾經要我在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