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獎資訊】
《暮光之城》系列榮獲各界好評
紐約時報主編精選
出版人週刊年度最佳好書
亞馬遜網路書店:最近十年來最佳好書
榮登青少年雜誌的暢銷書排行榜
獲選美國圖書館協會的青少年十大最佳叢書之一
本書目前已經有超過20種語言的譯本
【內容簡介】
有三件事我很確定:
第一、愛德華是吸血鬼
第二、出於天性,他渴望喝我的血
第三、我無可救藥地愛上他了……
「別怕,」我喃喃低語道:「我們屬於彼此。」
陡然間,我被自己話語中的真相所震懾。
這一刻是如此完美,如此正確,絲毫無法懷疑。
他伸開雙臂將我抱在懷中,緊貼著他……感覺像是我身體裡的每一條神經都活了起來。
「直到永遠。」他同意道。
《暮光之城》系列作品
《暮光之城》、《新月》、《蝕》、《破曉》
當你愛的那個人正在扼殺你的生命,你其實毫無選擇。你要怎麼逃?怎麼反抗?因為你這麼做,將會傷害你所愛的那一位。如果你所能給的只有你的命,如果那人真是你的摯愛,你怎麼能不給?
對貝拉而言,無可救藥地愛上一位吸血鬼,是夢幻與惡夢交織而成具有高度危險性的現實生活。她對愛德華強烈的愛將她拉往一個方向,對狼人雅各深刻的牽絆又將她扯往另一個方向,她經歷了試探、喪失、衝突,各種情感交織而成混亂的一年,達到了終極的轉捩點。她那迫在眉梢的選擇,是要加入黑暗又誘人的不朽世界,還是追求一個完整的人類生活,已經成為影響兩個種族的命運之所繫。
現在,貝拉已經下了決定,一連串史無前例的驚人事件即將展開,充滿了潛在的毀滅性與深不可測的後果。在《暮光之城》中揭開序幕,經過《新月》與《蝕》的撕裂拉扯――正當貝拉飽受挫折的命運似乎已經預備好要癒合並圓滿繫結在一起時,他們將會被永遠的……摧毀嗎?
《暮光之城》系列令人震驚、屏息以待的結局《破曉》,揭發了這個吸引數百萬人閱讀、極其誘人的浪漫史詩的祕密與神祕。
作者簡介:
《史蒂芬妮‧梅爾Stephenie Meyer》
1973年出生於美國康乃迪克州,畢業於楊百翰大學(Brigham Young University),主修英國文學。她於1994年結婚走入家庭,但並沒有因此放棄寫作的興趣,2003年她開始構思吸血鬼浪漫愛情故事,並於2005年完成《暮光之城》(TWILIGHT)。目前她與丈夫以及三個年幼的兒子住在亞歷桑那州鳳凰城。
史蒂芬妮的文筆渾然天成,首部長篇小說《暮光之城》(TWILIGHT),可說是青少年校園喜劇類型的YA小說經典作品,甫出版便立刻讓她躋身家喻戶曉的暢銷作家,「紐約時報評主編精選」評選該作為年度最佳小說之一,同時也入選了美國圖書館協會「十大青少年優良讀物」,她更被譽為「2005年最佳作家新秀」。
譯者簡介:
【譯者簡介】
安麗姬
專職譯者,從事翻譯工作十餘年。英國Newcastle大學應用語言學碩士。譯作見聯經、臉譜、奇幻基地、商周等出版社。
【審校】
Sabrina Liao
美國舊金山州立大學英語第二教學碩士班畢業,在美求學期間並取得了日文系學士學位。目前在台中某技術學院擔任英語教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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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字校對】
施亞蒨
章節試閱
preface
我已經有過太多的瀕死經驗;那實在不是什麼你會學著習慣的事。
但,怪的是,再次面對死亡似乎是無法避免的,彷彿我真的專門吸引災難。我已經一次又一次逃開,它卻不斷繼續回來找我。
然而,這次跟過去完全不一樣。
你可以逃開你所怕的人,你可以嘗試與你所憎恨的人搏鬥。我所有的反應都朝那類殺手――怪物、敵人――發動。
當你愛的那個人正在扼殺你的生命,你其實毫無選擇。你要怎麼逃?怎麼反抗?因為你這麼做,將會傷害你所愛的那一位。如果你所能給的只有你的命,你怎麼能不給?
如果那人真是你的摯愛?
chapter 1 訂婚
沒人盯著妳,我向自己保證說,沒人盯著妳,沒人盯著妳。
但我得察看一下,因為這謊話連我自己都難以相信。
我正在駕駛座上,等著鎮上僅有的三個紅綠燈之一的紅燈轉綠,我往右偷看――韋柏太太在她那輛休旅車中整個身子轉過來面對我的方向,她兩眼直盯著我的雙眼,我忍不住退縮,納悶著她怎麼沒轉開視線或感到不好意思。直盯著人家看還是被認為是不禮貌的事,對吧?難道這對我已經不適用了嗎?
然後我想起來,車窗的顏色非常深,說不定她根本不知道車子裡的人是我,更別說我逮到她在打量了。我試著要從這項事實得點安慰――她不是真的盯著我,她是在看這輛車。
我的車。唉!
我瞥了左邊一眼,忍不住呻吟。兩個行人僵在人行道上瞪著我,錯過了他們過馬路的綠燈。在他們背後,馬歇爾先生正透過他的小紀念品商店的厚玻璃窗,呆呆看著我。不過至少他沒把鼻子貼在玻璃上。還沒。
交通號誌轉為綠燈了,我急著逃走,想也沒想就用力踩下油門――這是我開原本那輛古董卡車時一貫的正常反應。
引擎像出獵的美洲豹般怒吼一聲,整輛車猛衝向前,速度之快,讓我整個身體猛地向後撞進黑色皮椅裡,我的胃緊貼到了脊椎上。
「啊!」我驚叫一聲,笨拙地去找煞車,車子突然立刻完全靜止下來。我提醒自己,只要輕輕踩一下就好。
我不敢去看周遭人的反應。如果之前還有人懷疑開車的是誰,現在肯定沒有了。我用鞋尖溫柔地把油門踏板踩下半毫米,車子立刻又如箭般射出。
我設法抵達了目的地,加油站。如果不是我的車子快要只剩油氣可用,我不會進鎮裡來的。這些日子我過著很簡樸的生活,就算是沒了微波餡餅或是鞋帶也不出門,避免花時間在公共場所。
我的動作快得好像在參加什麼比賽似的,拉開油箱門板,扭開蓋子,刷卡,迅速把噴嘴塞進油箱裡。當然,對計算加油量的那串數字跑的速度,我無計可施。它們遲緩地一格一格慢慢轉,彷彿這麼做是故意要氣我。
天色並不亮――標準的華盛頓州福克斯鎮的毛毛雨天氣――但我仍覺得像有探照燈跟著我走,把注意力全拉到我左手上戴著的精美戒指。像這種覺得自己受到眾所矚目的時候,感覺起來就像那戒指是盞霓虹燈,不停閃爍著要人:看著我,看著我。
我很清楚,這麼害羞或神經過敏,實在是件愚蠢的事。除了我爸、我媽以外,別人對我的訂婚、我的新車、我神祕地被接受進入長春藤盟校,以及現在後褲袋中讓我覺得燙手的全新黑色信用卡說些什麼,真的有關係嗎?
「沒錯,誰在乎他們怎麼想。」我喃喃低語。
「嗯,小姐?」一個男生的聲音響起。
我轉頭,接著希望自己沒這麼做。
有兩個男人站在一輛很高檔的越野休旅車旁,車頂上綁著兩艘全新的獨木舟。他們都沒在看我,而是緊盯著車子。
說實在的,我真的不懂。我對車子的瞭解僅止於認得出車子的標誌就很了不起,像是豐田、福特、雪佛蘭。這輛車黑而光亮,線條流暢,非常美麗,但對我來講,車就是車,如此而已。
「很抱歉打擾妳,不過,妳能告訴我妳開的是什麼車嗎?」那個高個子問。
「喔,是賓士,對嗎?」
「對。」那人客氣的說,不過他旁邊那個矮個子的朋友卻對我的回答翻了翻白眼。那人用一種尊敬的口氣說:「我知道這是賓士。我只是好奇,這……妳開的是賓士Guardian嗎?」
我有種感覺,這人一定可以跟愛德華˙庫倫,我的……我的未婚夫(反正婚禮就快到了,我沒辦法再閃避這項事實)處得很好。
「這種車在歐洲應該還沒上市,」那人繼續說:「更別說這裡了。」
他的目光梭巡著我這部車的輪廓――對我來說,這車看起來跟其他的賓士沒什麼差別,但我懂什麼呢?――我短暫地想了一下我對未婚夫、婚禮、丈夫等等字眼的疑慮。
我就是沒辦法把它們在我腦海裡湊在一起。
一方面,我成長的背景讓我想到白紗蓬蓬裙跟捧花就忍不住畏縮。不僅如此,我最沒辦法的,是把古板、正派、乏味的像丈夫這樣的概念,跟我對愛德華的概念調和在一起。那就像把天使長派去扮演會計師一樣,我沒辦法把他想像成任何平庸的角色。
一如過往,我一開始想愛德華,就陷入令人昏頭的夢幻漩渦中。旁邊的陌生人必須清清喉嚨,才能引起我的注意。他仍在等我回答有關車子的製造與車款。
「我不知道。」我誠實地告訴他。
「妳介意我給車子照張相嗎?」
我花了兩秒才反應過來。「真的嗎?你要給車子照張相?」
「當然,如果我不提出證明,沒有人會相信我的話。」
「喔,好。沒問題。」
我迅速地拔出油槍放好,然後爬進前座藏好自己,同時那位熱心的人士已經從他背包中掏出一台巨大、外型專業的照相機來。他跟他的朋友輪流站在車旁照了相,然後又去照了車尾。
「我想念我的卡車。」我嗚咽著說。
就在我跟愛德華談好不平等的妥協方案――其中有一條是允許他在我的卡車掛了以後買輛新車給我――之後,不到兩個禮拜,我的卡車便呼出了它最後一口氣。這真是太巧了,巧合得可疑。愛德華發誓這本來就是可預期的;我的卡車活了相當漫長的一生,然後因自然原因壽終正寢──這是他的說法。當然,我沒辦法證實他講的故事,也沒辦法靠自己讓車子死而復生。而我最愛的技師――
我冷冷地停下這思緒,拒絕讓它獲致結論。相反的,我開始聽車外那兩個人在講什麼,隔著車子,他們的聲音變得很小。
「……我在線上影片裡看到用火焰噴射器噴它,車子的烤漆連起一點皺紋都沒有。」
「當然不會有。你可以用坦克壓過它都沒事。這種車的市場根本不在這裡。它設計來給中東那些外交說客、軍火商,尤其是毒梟頭子用的。」
「你想她是大人物嗎?」那個矮個子輕聲問。我猛低下頭,兩頰紅如火燒。
「嗯,」高個子說:「說不定喔。想不出來為什麼在這種地方會需要防飛彈玻璃以及四千磅的裝甲車體。大概是要去某個很危險的地方吧。」
裝甲車體。四千磅重的裝甲車體,而且還有防飛彈玻璃?好極了。過去好用的防彈玻璃已經落伍了嗎?
好吧,如果你具有某種扭曲的幽默感的話,這至少有點道理。
我又不是沒預料到愛德華會在我們談定的事上占便宜,設法將情勢轉為依照他的喜好,好讓他付出的比他能獲得的多更多。我同意他在我的卡車需要換就換的時候,當然沒料到那一刻會來得這麼快。當我被迫承認那輛卡車除了成為停在我家車道上經典雪佛蘭的最高禮讚展覽品之外別無他途,我知道他想換的車大概會令我很尷尬。會讓我變成眾所矚目跟竊竊私語的對象。這點我猜對了。但即使是在我最隱晦的想像中,我也沒料到他會給我兩輛車。
他在我抓狂時解釋那是一輛「之前」的車和一輛「之後」的車。
這輛是「之前」的車。他告訴我這輛車是借來的,並向我保證婚禮之後他就會歸還。那時他的一番話對我而言完全沒有道理。直到此刻,我才懂了。
哈哈。因為我是脆弱無比的人類,太容易出意外,太容易成為我那危險的厄運的受害者,所以顯然需要一輛連坦克都能防的車來保護我安全。太荒謬可笑了。我很肯定他跟他哥哥們一定在我背後享受這個大笑話。
或者,也許,只是也許,我腦中有個小小的聲音說,這不是個笑話,傻瓜。也許他是真的很擔心妳,這又不是他第一次在試著要保護妳時做過了頭。
我嘆了口氣。
我還沒看到「之後」的車。它停放在庫倫家車庫的最裡面,上頭蓋著車套。我知道大部分的人到這時候一定會忍不住去偷看一下,但我真的不想知道。
那輛車大概沒有裝甲車體――因為在蜜月之後,我就不需要了。事實上,堅不可摧只是我所期待的許多項福利之一。成為庫倫家的一員,最棒的部分不是昂貴的車子跟令人另眼相看的信用卡。
「嘿,」那個高個子喊我,同時把他的雙手罩在玻璃上努力想看清車內。「我們拍好了。非常感謝!」
「不客氣。」我喊回去,然後當我發動引擎時不自覺繃緊了身子,非常、非常輕地踏下油門……
preface我已經有過太多的瀕死經驗;那實在不是什麼你會學著習慣的事。但,怪的是,再次面對死亡似乎是無法避免的,彷彿我真的專門吸引災難。我已經一次又一次逃開,它卻不斷繼續回來找我。然而,這次跟過去完全不一樣。你可以逃開你所怕的人,你可以嘗試與你所憎恨的人搏鬥。我所有的反應都朝那類殺手――怪物、敵人――發動。當你愛的那個人正在扼殺你的生命,你其實毫無選擇。你要怎麼逃?怎麼反抗?因為你這麼做,將會傷害你所愛的那一位。如果你所能給的只有你的命,你怎麼能不給?如果那人真是你的摯愛? chapt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