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女生最希望男生閱讀的戀愛小說NO.1!
改編同名電影,日本首週票房No.1!
松本潤、上野樹里主演!12/6再一次愛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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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與你相遇,就知道這是一輩子只會碰上一次的戀愛!
我就像仰賴陽光的小盆栽,對你的執著可是誰都比不過的喔!
「這真的是當年那個全年級最笨的真緒嗎?」
浩介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這位美麗的職場女強人,不敢相信竟然就是國中時曾經飽受欺凌的同班同學!浩介還因為替她打抱不平,連累自己也經歷了苦悶的中學時代。
暌違十年的重逢,彼此之間的情愫也開始急速升溫。浩介藉著工作之便大膽追求,沒想到這段戀情卻遭到真緒的養父母堅決反對!浩介雖然心存顧慮,兩人還是不顧一切地私奔了。
新婚生活有如童話般完美,但是不可違抗的命運卻悄悄威脅著這對戀人。在一個出乎意料的突發事件後,浩介才終於了解,原來他們的相遇根本不是巧合,看似單純的真緒,其實揹負著不能說的祕密……
作者簡介:
越谷治
一九七一年出生於東京,一歲時搬到埼玉縣越谷市。曾就讀於學習院大學經濟系,念到大四年時決定輟學,開始過著一邊寫作、一邊在麥當勞打工的生活。二十九歲時完成《公寓與鬼與換裝娃娃》,並入圍「日本奇幻小說大賞」最終決選,直到二○○四年,苦熬多年的他才終於以《Bonus Track》榮獲「日本奇幻小說大賞」優秀賞而正式出道。
四年後,越谷治推出溫暖動人的愛情小說《向陽處的她》,大獲讀者好評,成為銷售直逼五十萬冊的話題之作!不但贏得啟文堂主辦的「推薦文庫大賞」,還被改編拍成電影,由《我們的存在》三木孝浩執導,上野樹里與松本潤擔綱演出。松本潤甚至表示,讀過原著和劇本之後便深受感動,立刻冒出「讓我來演吧」的念頭!
越谷治的其他作品包括《樓梯中段的Big Noise》、《天空色記憶》、《星期五的笨蛋》等。
譯者簡介:
黃鴻硯
白天為全職筆譯,夜間出沒於live house、唱片行、(租)書店。特殊漫畫情報站「Mangasick」(臉書粉絲專頁)撰稿人之一。歌詞譯作有鈴木常吉「稜鱗」、「望鄉」專輯,Shugo Tokumaru「聚焦」專輯。書籍譯作有李查德《一無所懼》、《此地不宜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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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家推薦
【名作家】Sunry、【日劇達人】小葉日本台、【名作家】穹風、【暖淚系青春愛情天后】晨羽、【名作家】雪倫、【名樂團】棉花糖暖心推薦!●依姓名筆劃序排列
一部可愛、動人,又不失溫暖的故事,讀到最後,跟著聽海灘男孩的<Wouldn't It Be Nice>,一不小心就熱淚盈眶了。
──暖淚系青春愛情天后/晨羽
最甜蜜的愛情往往來自最平凡的相處,而最平凡的甜蜜總是令人銘心難忘且追尋不已的。當全世界都遺忘時,只有真正愛過的人才懂得,也還記得愛的感覺。
──名作家/穹風
「我們如果結婚的話,一定會很幸福的。」
謝謝妳/你給我這麼美好的時光,謝謝作者寫下那麼感人的故事。
─棉花糖樂團
我們總是在等待並尋找一段永恆的愛,但我們忘了,永恆並不是時間,而是在你心裡永遠都無法忘記的那一個人。
──名作家/雪倫
一開始看就讓人停不下來的可愛故事,幸福甜蜜的愛情裡,帶著一點點奇幻色彩,於是他發現,原來他愛上的她,竟然這麼的奇特……
──名作家/Sunry
名人推薦:名家推薦
【名作家】Sunry、【日劇達人】小葉日本台、【名作家】穹風、【暖淚系青春愛情天后】晨羽、【名作家】雪倫、【名樂團】棉花糖暖心推薦!●依姓名筆劃序排列
一部可愛、動人,又不失溫暖的故事,讀到最後,跟著聽海灘男孩的<Wouldn't It Be Nice>,一不小心就熱淚盈眶了。
──暖淚系青春愛情天后/晨羽
最甜蜜的愛情往往來自最平凡的相處,而最平凡的甜蜜總是令人銘心難忘且追尋不已的。當全世界都遺忘時,只有真正愛過的人才懂得,也還記得愛的感覺。
──名作家/穹風
「我們如果結婚的話,一定會很幸福...
章節試閱
我接過名片,確認了好幾次,上面印的名字真的是渡來真緒。
明知很沒禮貌,我還是反覆比對名片上的名字和桌子另一頭的人。
對方也睜大雙眼回望,毫不閃躲。
當年,在那個落葉飄舞的公園裡發生那起小小的事件時,有一個小女孩的眼神和眼前的女性一模一樣。
她果然是真緒,那個渡來真緒。
「呃,妳難道是鐮谷西中的……」
「是的,我是那裡畢業的渡來。你是浩……奧田同學,對吧?」她一隻手指著我,另一隻手拿著我的名片,按上胸前。
一慌亂就藏不住心事的反應,確實是很有真緒的風格。不過她的右手手指上竟然戴著一個樣式簡單的戒指。當年那個幼小的真緒,如今竟然會戴戒指了,說起來還真是不可思議。
「咦?你們認識嗎?」坐在我隔壁的是田中,他是公司的前輩,他連在問這問題時,臉上都還堆著職業化的笑容。
「是的,我們國中是同學──不好意思,我嚇了好大一跳!」真緒臉上露出害羞的笑容,還用指尖拂了一下眼角。「他在國三上學期快結束的時候就轉學了,在那之前我常常向他請教功課。」
看她面露微笑、對答如流的樣子,我實在很難想像她在十年前被封為「全年級屈指可數的大笨蛋」。
「啊,對了!得談談工作才行。」在閒聊告一段落之後,部長這麼說。我乘機從公事包中拿出文件。
真緒萬分謹慎地讀著接過來的文件,眼神認真極了,那身影和當年放學後聽我講解數學問題時的畫面,自然地重疊在一起。說「講解」搞得我好像是成績超好的學生或書呆子,但事實並非如此,真緒是頭腦差到不行的學生,都已經是國中生了,分數除法運算還是一塌糊塗,成績比她好一點的我,也只是稍微幫忙她而已。
文件她看得懂嗎?
文件上密密麻麻塞滿了東京都內主要車站廣告刊登的相關數字和圖表,並利用單日載客量、乘客男女比例、年齡層等數據再加上各種問卷調查結果模擬出廣告對二十到三十歲女性,也就是「Lala Aurore」目標客層的曝光效果,作者正是我本人。這是我昨晚在公司和電腦奮戰到十點半的自信之作,但不知道真緒看不看得懂呢?
「我就明白一點說吧,這些站的報價較高,所以有個問題就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掛在我們客戶的嘴邊:為什麼這麼貴呢?當然,價格會高都是有理由的。」
田中前輩靠他在競標會上多次擊敗對手的話術展開說明,看表情就知道梶尾部長一下子就被釣中了,而且愈聽愈有興趣。另一方面,真緒卻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不斷來回翻看文件。
她沒問題吧?
「就這樣,這A、B、C三間公司的知名度都大幅……咦?」
翻頁後,理應成長兩個位數的數字,不知道為什麼變成了極小的負數。
「呃,請等一下。」
畢竟客人就在面前,田中前輩和部長雖然都笑笑的,但是視線卻像餓鬼一樣投向我這個製作報告的人身上。
我拿出筆記型電腦,急急忙忙敲打鍵盤,叫出來的果然是無法想像的數字。明亮又寬廣的會客室內,空氣變得愈來愈凝重。
怎麼辦、怎麼辦?我在腦中哀嚎的同時,真緒悄悄開口了。
「那個,兩頁前是這樣的。」
真緒將文件往回翻,指出圖表上的數字,原本披散在白色上衣的頭髮往前滑落了,光是這樣就讓我心跳加速。
她一面觀察我的反應,一面客氣地說明。
「可能是因為這邊的小數點跑掉一個位數,計算結果也跟著改變了。」
「啊!」聽她這麼一說,我才總算發現錯誤。
怎麼回事啊!竟然是那個真緒在教我算術!
出錯的不是報價單,錯誤本身也微不足道,但是在見新客戶的時候突然失態,不管怎麼說都太丟臉了。田中前輩發了瘋似地放出一串連珠炮討好客戶,試圖挽回失分,而我在他旁邊只能偶爾插幾句「是啊」、「我覺得很好」等無關痛癢的話。對方已取得先機是個原因,不過最主要還是因為,十五歲時的真緒以二十五歲的樣貌出現在我面前,使我分心。
現在不是談生意的時候了!
「是,所以說重點並不是如果在渋谷或原宿車站貼多少廣告,就能賣幾件內衣。」真緒不斷說著,偶爾露出笑容。「總之,我們希望這次的企劃能讓客群之外的人也記住敝公司『Lala Aurore』的名字,即使只有模糊的印象也沒關係。嗯,損益的事先不提也沒關係,由於敝社最近也總算有打形象廣告的餘力了,我們在這方面也想好好展現,處於蓄勢待發的狀態。」
怎麼回事啊?!那個真緒竟然這麼健談,而且要點都掌握到了。隔壁的梶尾部長只會偶爾補充說明,基本上都讓真緒獨挑大樑。連田中前輩和部長都前傾身體聽她說話了呀!還以為真緒只是個「年輕的跟班」,她什麼時候變成這種「能手」了?
那個嬌小、常被人霸凌、注意力散漫、優點只有「行動敏捷」的真緒,真要說起來,還是她害我度過了這麼苦悶的中學時代呢!如今她成長好多好多,再度以這樣的姿態出現在我面前了,真是了不起。
* * *
真緒是在十二年前,國一下學期始業式那天轉學到我們班上的。
她體格嬌小,臉長得可愛,個性又溫和,起先很受班上同學的歡迎──我是說「起先」喔!
狀況是從某次漢字小考開始惡化的,那已經是將近十年前的事了,我記得不是很清楚,總之她考了奇差無比的分數。大家發現她是特級笨蛋後,開始看不慣她的一舉一動。真緒身上的光環一個接著一個消失,最後大家就開始欺負她了。
校園生活像這樣一天天過去,新年過後的某天,某人的忍耐終於到了極限。
某人不是真緒,而是我。
「真緒啊,妳的頭髮好漂亮喔!」
名叫潮田的女生一面讚嘆,一面撫摸真緒的短髮。乍看之下是個氣氛和睦的場景,但潮田的手上其實抹著營養午餐附的乳瑪琳。每撫摸一次,真緒的頭髮上就會增加一些不自然的光澤。潮田和她的狐群狗黨們互相使眼色,賊笑個沒完。
「妳們夠了沒啊!」
那些狐群狗黨們,你看我、我看你,而潮田笑了,醜陋的臉變得更加醜陋、扭曲。
「啊?你是怎樣?正義的夥伴喔?」
所謂「氣急攻心」指的就是我當時的狀態吧。
我從潮田手中搶過乳瑪琳,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就在她的臉與頭髮上抹了一大片。
一時之間,她似乎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其實我也是。不過,從指間擠出的乳瑪琳那溫潤的觸感,以及鋁箔紙啪擦啪擦的聲音,我至今都還記得很清楚。
很快地,潮田便發出怪鳥似的「噫──呀──」慘叫,飛奔到走廊上去了。
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麼,大家就開始覺得「事情會變成這樣,都是我不好」。
我和母親一起到教師室道歉,到校長室道歉,到潮田家門前道歉。
我當時心想,這實在太不合理了。我想要向大人訴說事實真相,但看到母親的臉色蒼白,不斷低頭道歉,就什麼也說不出口了。
總之呢,那天過後,肯叫我「浩介」的人就只剩真緒了,其他人都把我視為「抓狂後就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的危險人物。
之前和我感情很好的幾個傢伙,如今都誠惶誠恐地與我互動,深怕惹毛我。家中餐桌上也開始出現沙丁魚乾和小魚乾了,聽說是因為「會突然抓狂的孩子要補充鈣質比較好」。
不久後,也不知道從哪開始的,一個和真緒有關的奇妙的流言傳了開來……
我接過名片,確認了好幾次,上面印的名字真的是渡來真緒。
明知很沒禮貌,我還是反覆比對名片上的名字和桌子另一頭的人。
對方也睜大雙眼回望,毫不閃躲。
當年,在那個落葉飄舞的公園裡發生那起小小的事件時,有一個小女孩的眼神和眼前的女性一模一樣。
她果然是真緒,那個渡來真緒。
「呃,妳難道是鐮谷西中的……」
「是的,我是那裡畢業的渡來。你是浩……奧田同學,對吧?」她一隻手指著我,另一隻手拿著我的名片,按上胸前。
一慌亂就藏不住心事的反應,確實是很有真緒的風格。不過她的右手手指上竟然戴著一個樣式簡單的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