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扣人心弦的《吸血鬼學院》最終回──
讀者大讚最精采的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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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次,
屬於她的美好和人生──
她必須犧牲,也必須贏回!
有什麼比失去一份刻骨銘心的愛更糟的事?就是被誣陷為殺人犯!
諷刺的是,眾人誤以為是蘿絲殺害的那個人,即現任女王,
卻祕密地留給她一則訊息,告訴她若是自己被殺害,
蘿絲就得替她執行一項尋人任務,
因為蘿絲是她唯一信任的人!
蘿絲面臨有史以來最嚴峻的危機,
審判迫在眼前,
不利她的鐵證如山,
想要保命的唯一辦法,就是逃獄!
不只是為了爭取替自己平反的時間,
也為了替她的摯友莉莎祕密尋回失散已久的親人,
讓莉莎得以取回在皇室議會的投票權──
然而,一旦走上這條路,就得有成為通緝犯的心理準備。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前來營救她、陪伴他踏上逃亡旅程的人,
是她的「前」親密愛人。
為了最終的光明和自由,
她必須遠離家園、背負罪名、挑戰未知冒險,
而曾逝去的愛情,
卻在危難中漸漸顯露……
捨棄擁有的,是為了再次贏回:
犧牲,是為了得到救贖!
◎2010年亞馬遜百大讀者選書
◎2010年亞馬遜分類排行榜TOP 5
◎讀者票選「最適合被拍成電影的著作」TOP5
◎全球34國一致推崇的青少年奇幻小說!
◎《變形金剛》製作人企畫開拍電影版《吸血鬼學院》,預言超越《暮光之城》影片熱潮!
◎『My kind of girl !』
這是一個黑暗又令人屏息的世界!蘿絲是如此的性感卻又充滿著危險──
是我喜歡的類型女孩! ---《今日美國》熱門作者Gena Showalter
◎令人十分著迷。——美國《校園圖書館期刊》(SLJ)
◎獨一無二,過目難忘。當讀者看到某個地方的時候,胃口絕對會被緊緊吊起。
──美國《青年之聲》雜誌(VOYA)
◎引人入勝。——美國《書單》雜誌(Booklist)
作者簡介:
蕾夏爾‧米德(Richelle Mead)
紐約時報暢銷作家。密西根大學文學、宗教比較文學碩士,以及華盛頓大學教育學博士。Richelle在成為作者之前,曾考慮當教育學家,但最後決定寫作並堅信她所受的教育都是為了當作家所準備的。她對神話和民間傳說有著特殊的熱情,對一切古靈精怪、幽默詼諧的事物抱有執著的興趣。
譯者簡介:
吳雪,女,曾做過英文教師、影視編劇、圖書編輯等職務,天生的理想主義者,熱愛自由,天性樂觀,享受生活,喜於挖掘新鮮事物,擅長運用語言表達情感。經過八年奮戰,終於成為了一名自由工作者,在家中翻譯小說。
章節試閱
牢房裡的一陣騷亂拉回了我的意識。往常平靜的看守區,此刻響起了乒乒乓乓的聲響,還有各種悶哼和喊聲。我站起身,緊緊地貼著牢門,想要努力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難道這棟建築物也發生了爆炸事件?我的牢房正對著走道的牆面,根本看不到其他地方或者入口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我倒是看見總是站在走道另一頭的守護者匆匆跑過,前去查看聲響傳來的地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對我來說是好是壞?來人是友還是敵?我唯一能猜到的是,也許是一群政治理念不同的人衝進了皇庭,打算推翻現在的莫里政府。我看了看牢房四周,默默地吞了一下口水,希望能找到一些可以用來防身的東西。唯一有可能的是艾比送我的書,可是要拿它作為武器,實在太不好用了。如果他真有表面上那麼厲害,就應該在裡面夾帶一個逃跑計畫,或者送我比較厚一點的書也行,比如《戰爭與和平》。
打鬥的聲音結束了,咚咚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而我攥緊拳頭,準備隨時揮拳擊向敵人。
結果,出現在我面前的「敵人」是愛迪‧卡斯托,還有米哈伊爾‧坦恩。
來的人居然是朋友,這我可沒有想到。愛迪是我在聖弗拉米爾學院時的好朋友,和我一樣是新進的守護者,而且經常被我拖累,捲進一系列的意外事件中,包括將維克多‧達什科夫從監獄裡救出來。米哈伊爾則是我們的前輩,大概二十五歲左右,我們救回迪米特里的整個計畫中,他幫了大忙,因為他希望有一天,索婭‧卡普也能被救回來。索婭是米哈伊爾的戀人,後來變成了血族。
我來來回回地看著這兩個人。「怎麼回事?」
「很高興能夠再看見妳。」愛迪說。因為剛才的戰鬥,他看起來滿頭大汗,激動不已,臉上那些紫色的瘀痕,顯示剛才他也沒少挨揍,而他手中拿的武器我在守護者的軍械庫裡見過:這根像警棍一樣的東西,可以打倒任何人,卻不會傷及他們的性命。不過,相比之下,米哈伊爾手裡的東西更有價值——那是打開我牢房的門卡和鑰匙。
我的朋友們居然來劫獄,真是難以置信。「瘋狂」這兩個字通常是用來形容我的。
「你們兩個傢伙……」我皺起眉頭。能夠從這裡出去我當然很高興,可我的頭腦仍然很清醒,很顯然,剛才外面的打鬥聲就是他們兩個造成的。能夠下到地牢,首先就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你們兩個打倒了這裡所有的守護者?」
米哈伊爾打開牢門,我沒有浪費時間,馬上衝了出去。在壓抑、憋屈了這麼多天以後,此刻我感覺好像登上了山頂,風和自由包圍了我。
「蘿絲,現在這棟大樓裡沒有守護者。好吧,也許還留了一個,剩下的就是這些傢伙了。」愛迪指了指剛才發生打鬥的地方,我猜他口中的那些人此刻正躺在地上,陷入昏迷。我打賭我的朋友們沒有殺死任何一個人。
「其他的守護者都跑去檢查爆炸現場了。」我恍然大悟,將所有的事情開始慢慢拼湊起來——包括莉莎在爆炸發生時的冷靜。「哦,不。你們讓克利斯蒂安炸了那些古老的莫里藝術品。」
「當然不是。」愛迪說。他很驚訝我居然會得出這麼離譜的結論。「如果讓他這麼做,其他的火能力者肯定能夠看出來。」
「好吧,反正是類似的事情。」我說。我應該對他們的智商更有信心。
或許還是不要。
「我們用的是C4。(注1:C4塑膠炸藥,簡稱塑膠炸藥,或者C4,用火藥混合塑膠製成,威力極大。)」米哈伊爾解釋道。
「你們到底是從哪——」
當我看見站在大廳裡的人時,頓時說不出話來了。是迪米特里。
在我被關押起來的期間,無法得知他的境況,那是一件令人非常沮喪的事情。克利斯蒂安和塔莎的談論,只是更挑起了我的好奇心。而現在,我想知道的答案就在眼前。迪米特里就站在大廳的入口旁,六尺七寸的身軀英姿挺拔,周身那威嚴懾人的氣場更讓他顯得有如神祇一般。他那雙銳利的棕眸彷彿瞬間便能洞察一切,而他那強壯、微微前傾的身子繃得緊緊的,似乎隨時準備應對任何威脅。他的表情十分專注、充滿激情,我仍然無法相信,居然還會有人認為這樣的他是血族,迪米特里是如此燃燒著他的生命和能量。事實上,此刻看著他,令我再次回想起我被逮捕時,他是怎樣挺身而出保護我的。當時他臉上也是這樣的表情。真的,這和我過去見過的那個人一模一樣,依舊是那個令人敬畏、受人尊重的人,是那個我愛過的人。
「你也來了?」我試圖提醒自己,我那段糾纏不清的情史,相對於此刻的混亂,並不是最重要的事。「你不是被軟禁在房間裡了嗎?」
「他溜出來了。」愛迪打趣道。我明白他真正想說的意思是:他和米哈伊爾幫助迪米特里跑出來了。「反正,這正是那些認為他還是血族的人希望他做的事,不是嗎?」
「而且,妳也很希望他來救妳出去吧?」米哈伊爾接話道,並繼續開著玩笑:「特別是一想到上星期他保護妳時的樣子,真的,所有人都會認為劫獄這件事是他一個人幹的,與我們無關。」
迪米特里什麼也沒說,他仍然仔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當然也包括我。他在確定我是不是沒事,有沒有受傷。看到我的樣子,他好像鬆了一口氣。
「走吧。」迪米特里終於說,「我們時間不多。」
他說得輕描淡寫,可是我的朋友們的這個天才計畫裡,有一件事令我很在意。
「他們不可能認為是他一個人幹的!」當我明白米哈伊爾的意圖之後,大聲喊道,指了指腳下昏迷的守護者。「他們看見你們的樣子了。」
「其實並不算是。」一個新的聲音響起。「尤其是在受到輕微的精神能力催眠之下。他們醒來的時候,唯一記得的人,只有這個身分可疑的俄羅斯傢伙。我無意冒犯。」
「不用道歉。」迪米特里對從門口走進來的艾德里安說。
我瞪大雙眼,努力不讓自己倒吸一口氣。這兩個人居然一起出現在這裡,我生命中兩個最重要的男人。艾德里安怎麼看也不像是那種能夠衝出來打架的人,可是此時他和這裡其他的人一樣,顯得警惕萬分。他那雙迷人的眼睛目光清澈,充滿了別人無法輕易察覺的狡黠。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此時的他根本看不出有酗酒的跡象。難道他那天的樣子只不過是為了蒙蔽別人的假象?還是他強迫自己恢復到了常態?不管是哪種,我都忍不出露出一絲笑容。
「莉莎剛才騙了你媽媽。」我說,「你不是應該喝得爛醉,此時不知在何處睡得不省人事嗎?」
他也回給我一個玩世不恭的笑容。「哦,沒錯,此刻如果真的那麼做,應該比較明智,也比較有趣。希望所有人都認為我此時是在呼呼大睡。」
「我們該走了。」迪米特里變得有些急躁。
我們看著他,全都收起了玩笑的心態。我之前就發現過,迪米特里是那種不惜一切代價也要贏得勝利的人,所以人們很容易願意無條件地服從他。米哈伊爾和愛迪此刻愈發嚴肅的表情,表明他們確實願意。而對我來說,這種事已經習以為常了。就連艾德里安都表現出十分相信迪米特里的樣子,而這一刻,我十分欣賞艾德里安能夠暫時放下心中的醋意,同時也感激他願意冒險來救我。特別是艾德里安曾不只一次地明確表示,他不願意與任何危險扯上關係,也不願用他的精神能力做一些不符合常規的事。比如說,在拉斯維加斯的時候,他雖然和我們一起行動,但從來都是抱持著旁觀者的態度。當然,大多數時候他其實都喝得醉醺醺的,並不清醒,不過那樣也沒差啦。
我往前走了幾步,艾德里安突然伸手拉住了我。「等一下——在妳跟我們走之前,有件事妳必須知道。」
迪米特里投過來的目光很不耐煩,似乎想要打斷他。
「她必須知道。」艾德里安坦然地看著迪米特里,堅持道。
「蘿絲,如果妳就這麼跑了……就代表妳承認了自己的罪行,此後的身分就是通緝犯。如果守護者找到妳,他們不需要任何審判或是命令,直接就可以殺了妳。」
落在我身上的幾雙目光,令我深刻感受到這句話的含義。如果我現在跑了,再被抓住,就必死無疑;如果我留下來,還有一絲生機,也許我們可以在審判之前的短暫時間內找到新的證據,證明我無罪。這不是不可能的,可如果事情沒有轉機,我也是必死無疑。不管選哪一邊,都是在賭博,不管怎麼做,都很有可能會將我推進深淵。
艾德里安和我一樣矛盾。我們兩個都知道,我沒有其他比較好的選擇,他只是擔心我,希望我知道自己面對的風險。不過……對迪米特里來說,這種事根本不需要考慮,他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他是那種循規蹈矩、願意做正確事情的人,可是眼下這種狀況?在毫無勝算的情況下?那還不如頂著通緝犯的名義活著,如果真的要死,也應該是戰死的。
我的死亡不應該是某個用鉛筆寫在日曆上的行程。
「我們走。」我說道。
牢房裡的一陣騷亂拉回了我的意識。往常平靜的看守區,此刻響起了乒乒乓乓的聲響,還有各種悶哼和喊聲。我站起身,緊緊地貼著牢門,想要努力看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難道這棟建築物也發生了爆炸事件?我的牢房正對著走道的牆面,根本看不到其他地方或者入口處發生了什麼事。不過,我倒是看見總是站在走道另一頭的守護者匆匆跑過,前去查看聲響傳來的地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我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對我來說是好是壞?來人是友還是敵?我唯一能猜到的是,也許是一群政治理念不同的人衝進了皇庭,打算推翻現在的莫里政府。我看了看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