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從被欺負的孩子,到成為搞笑藝人,我在這一路上學到的社交術!
▍我成了班上被霸凌的人……
我生長在山口縣下關市,一座名叫彥島的小島。小時候就讀當地的小學,剛上一年級、二年級時,是個活潑有朝氣的孩子,讀書還算認真、跑得很快、也很擅長運動。
但是,就在二年級即將結束的時候,我突然跌落谷底。原本活潑的我,一下子成為被霸凌的孩子。
「我為什麼會被霸凌呢?」我雖然想過這個問題,但是直到今天依然沒有答案。或許是因為自己太活潑,才會成為班上同學的眼中釘;也或許是因為一個班級中,霸凌的對象本來就會不斷改變,只是剛好輪到我而已,其實誰都有可能。總而言之,小學二年級的我,突然開始遭到同學嚴重霸凌。
某天我到學校的時候,班上同學突然拿板擦拍我,搞得我全身都是粉筆灰。我原本以為只是惡作劇,等我坐到自己的位子上,打開抽屜,發現抽屜裡被塞滿了營養午餐吃剩、還發黴的麵包。黴菌蔓延到放抽屜中的課本和筆記本,變得又髒又臭。大家看到這幅景象都哈哈大笑。
如果是現在,我就能輕鬆帶過:「喂,你們這些傢伙,這是怎麼一回事?快收拾乾淨啊!」但是當時的我,對於突然開始遭到霸凌太震驚。我非常害怕,無法質問任何人,也不知道該問什麼。我唯一能做的,只有默默低下頭,噙著眼淚忍耐。
這樣的霸凌,持續了長達半年……
▍自己不採取行動,什麼也不會改變
我問自己:「要怎麼做,才能結束這種不甘心的狀況?」
不管我怎麼想,也想不透自己為什麼會被霸凌,而且看樣子誰也不會來救我。我用小學二年級的小腦袋瓜絞盡腦汁得到的結論是:「如果自己不採取行動,霸凌就不會結束!」
給我這個啟發的是一位電影明星──成龍。在我小學二年級、一九八○年左右,成龍的電影非常受孩子們歡迎。他的電影很多都是弱者經過修行,慢慢變強,最後達到顛峰位置,讓周遭的人刮目相看的故事。
我看了他的電影之後心想:「我也要像成龍一樣,擺脫弱者的角色。」雖然長大之後回想起來,覺得這個想法也太過單純,但當時還是個孩子的我,可是非常認真。
「好,我也要像成龍一樣,把那些壞蛋打得落花流水!」我下定決心,並且擬定計畫。如果是成龍的電影,本來應該經過極為嚴格的修行才會踏上復仇之路,但我完全跳過這個階段(笑)。
我先到附近的居家用品店,買了兩根圓木棒,以及鎖鏈和螺絲釘。回家後,我把兩根木棒削短,再用螺絲釘鎖在鎖鏈上,做出有樣學樣的「雙截棍」。
隔天早上,我就到學校展開行動。我一走進教室,就開始揮舞這個自製雙截棍,同時大聲叫喊,吸引大家的目光。我在心情上完全把自己當做成龍了。
當然,暴力是不對的,但我就是想讓大家知道:「不要再欺負我了!」我無論如何都要擺脫霸凌。班上同學都退到教室牆邊,圍成一圈,帶著不可思議的眼光,遠遠觀望處在「發飆」狀態又快哭出來的我。大家明顯接收到我的怒氣。我走向他們,特別是霸凌我的那個人,我就用這個自製雙截棍打他的頭。
事情最後演變成校園騷動。我被老師嚴厲的訓斥,雙截棍當然也被沒收了。
當天晚上,被我打的同學和家長來家中抗議,出面處理的是我老媽。老媽一向很嚴格,我原本以為自己一定會被罵、被逼著低頭道歉。但是那次老媽很酷,她沒有跟對方低頭,而是表示:「打人雖然不對。但您的孩子會被打,表示孩子們之間應該發生了某些事情吧?」我聽了很感動,也對老媽肅然起敬。
直到今天,我經常試圖挑戰新事物,有時也會與公司或經紀人硬碰硬。但是,如果自己不主動採取行動,什麼也不會改變。
那場「雙截棍騷動」,讓我體驗到,反抗能夠改變人生,所以我會不斷試著積極爭取。我當然會害怕失敗,但如果不試試看,誰也不知道結果吧!那次的霸凌經驗,成為一個契機,帶給我總是積極向前的勇氣。
▍看起來很拙也沒關係,行動就對了
我的小學生活從「雙截棍騷動」的隔天開始變得截然不同。
我的待遇一下子就改善了。本來不跟我說話的同學,突然來找我說話,大家明顯對我另眼相看。這雖然是不太推薦的方法(笑),但該說是宣傳的重要性嗎?總而言之,在雙截棍事件中,我將「這傢伙發飆可是會很恐怖的」這樣的氣氛,非常簡單明瞭的傳達給全班同學知道,我想效果相當顯著。
大家開始聽我說話了,而且不管我做什麼,都沒有人會說三道四。於是,我取得了可以若無其事的與其他被霸凌的孩子說話的地位。
一般來說,大家都會擔心和被霸凌的孩子交朋友,自己也會遭到霸凌。但是,現在我不管做什麼,都不會有人多說一句話。
不是每個被霸凌的孩子都能像我一樣揮舞雙截棍,所以,我想積主動找他們說話,幫助他們度過愉快的校園生活。我自己非常了解被霸凌的痛苦,被霸凌的孩子會因為害怕而退縮,不敢與任何人交談,但是,只要試著和他們聊聊,就會發現他們有各自的專長。
我會用全班都聽得到的聲音告訴大家:「哇!這傢伙還有這個優點啊!」雖然沒有人拜託我,我卻主動挑起代替被霸凌的孩子向霸凌他的孩子表現自己的任務(笑)。我會把「○○同學很會畫畫呢!」這種事情大聲告訴全班同學。
這樣的行動開始一段時間之後,我發現班上的女孩子看我的眼光與態度也不一樣了。雖然這並不是我這麼做的目的,但我的評價開始上升,女同學會稱讚我:「田村同學好厲害!居然知道他有這個優點。」
這也是讓我發現「幫助弱勢的人說出他們的優點,就能受到女孩子的歡迎」的最初體驗。
告訴大家被霸凌的同學的優點,不僅讓我受到女孩子的歡迎,還提升了我在校園裡的形象。我雖然在小學二年級的時候被霸凌,但是在四到六年級的時候,在老師與同學的推薦之下,成為班長、兒童會長候選人,最後還選上了。大家都說:「田村同學很適合這個工作呢!」
當時我提出的政見是:「雖然不可以在走廊上跑步,但也有必須跑起來的時候!」各位不覺得這個同時考慮到老師與學生立場的政見,很像我會提出來的嗎?(笑)這條政見大獲學生好評,兒童會長選舉就是靠這條政見勝出。
我一直覺得,還好小學二年級的時候我沒有持續忍受霸凌。我靠著自己的方式脫離霸凌,並且開始與被霸凌的孩子們交談,在這樣的過程中,我發現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優點和有趣的地方。我打聽、發掘別人的優點,並且告訴大家。這麼一來,周遭的人也會對這樣的我另眼相看,給我支持。
先聽別人說話,別人也會聽你說話。直到今天,這都是我在主持電視節目時,努力做到的社交術。小學時的我在無意間領會了這個至今依然適用的寶貴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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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出道!卻面臨沒有工作的日子……
我在高中時期和同學(幫我拍攝本書封面照片的攝影師中川司)一起組成名為「河豚之助・河豚太郎」的搞笑團體,在地方比賽等場合中表演搞笑短劇。
我們在某場比賽中獲得優勝,並接受三所大學的邀請,在校慶時表演。那時候,我們已經賺到對高中生來說為數不小的金錢。參加某場演出時,負責舉辦這場活動的經紀公司老闆邀請我們去東京:「你們的段子很好笑,要不要試著去東京發展呢?」
麻煩的是,建設公司也打算錄用我,該怎麼辦呢?我煩惱了好幾天,最後去找中學時期在籃球隊把我罵得很慘的恩師——藤井老師商量。老師對我說:「如果你真的想當搞笑藝人,就再去一次大阪,直接向建設公司道歉。這是個好機會,如果你拒絕,我想你的父母知道後也會不開心吧……」
當天回家之後,我打算向老爸、老媽坦承這件事,結果他們告訴我:「小淳,大阪的建設公司剛剛打電話來,他們說因為經濟泡沫化的關係,下一季不會招募新人了。」我原本就打算拒絕了,結果招募計畫也告吹……這是神明在引導我嗎?還是命運呢?就這樣,我在十八歲時,為了成為搞笑藝人而前往東京。
我去到了東京,但在那裡我沒有人脈,也沒有實績。除了每個月一次在太田製作舉辦的甄選會上表演段子之外,幾乎沒有其他事情可以做。和我搭檔的同學,在一起上京後的半年就回老家了。接下來的一年,我獨自一人繼續在東京孤零零的生活。
當時照顧我的經紀公司老闆,每個月給我十萬日圓的薪水,但房租就要五萬日圓,生活相當拮据。雖然試著到錄影帶出租店打工,但也無法持續。這段期間,因為精神上的壓力,我甚至變得有點神經質。
在這樣的日子裡,某天,我接到老闆的連絡電話:「有一位藝人因為沒有搭檔而煩惱,我幫你介紹。」我也很煩惱,便欣然前往與對方相約的KTV。
出現在那裡的,是戴著圓眼鏡、留著小鬍子的男性。這位名叫田畑的男性當時二十八歲,比我大了十歲。我們雖然討論了搞笑的方向性等等,但年紀實在差太多了,所以我還是拒絕他:「我們不可能成為搭檔的。」
田畑先生聽了我的拒絕之後說:「既然如此,我介紹你一位年輕的吧。我記得有一位跟你同姓的人。」
▍與小亮搭檔,努力擠進吉本興業
他帶來的,就是我現在的搭檔──田村亮。就這樣,我和小亮接連參與太田製作、渡邊製作的現場演出。我還清楚記得,搞笑團體「海王星」的堀內健先生當時也來參加甄選。
我來到東京後,曾經度過無所事事、相當痛苦的一年,但自從與小亮組成搭檔之後,有一年的時間,我們都在原宿的「步行者天國」表演街頭搞笑短劇。之所以會選擇原宿的步行者天國,是因為我最喜歡的搖滾樂團「JUN SKY WALKER(S)」也曾經在這裡表演。除此之外,我也希望讓自己置身在必須想辦法吸引人群,否則就不會有觀眾的環境中,藉此訓練膽量。
我和小亮也街頭表演中培養出固定粉絲。他們在我們出道之後,持續給予我們支持,甚至贊助我們。這些寶貴的贊助者,是我們永遠的資產。然而,我們在這個階段還是沒進入吉本興業。
一九九四年,我到東京的第三年,吉本興業進軍東京,並且發表「銀座七丁目劇場」開幕的消息。我得知他們將舉辦甄選會,而且這場甄選會,就連已經在吉本興業旗下的「極樂蜻蜓」、「鐵公雞二人組」都因為想在劇場表演而前來參加。
甄選會總共來了一千組藝人,據說將從中選出合格的十組。我們不僅有在街頭表演培養出來的膽量、對於搞笑段子的完成度也很有自信,所以甄選會結束之後,我懷著「應該會上」的心情去聽結果發表。然而,合格的十組藝人當中,並沒有我們的名字。
我想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落榜,但是吉本興業事前就已經表明:「來公司也不會告訴你,所以不要跑來。」但是我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於是就殺到赤坂的總公司事務所去問個明白。銀座七丁目劇場的經理出來招呼我們,他一臉驚訝的說:「你們也太猛了。都已經跟你們說不要來公司了,你們還跑來!」
雖然甄選會上只有十組藝人合格,但我們那時候才知道,落選的團體中也是有人被選上,而我們就是被選中的其中一組藝人。倫敦靴子一號二號就這樣成為吉本興業旗下的搞笑藝人。
我接下來的目標,是讓沒有擠進甄選前十名的倫敦靴子一號二號,成為銀座七丁目劇場的頂尖藝人。
我睜大眼睛,仔細觀察劇場的工作人員,思考該怎麼做才好。我從學生時期以來,一直都是先觀察、摸清楚模式,再擬定社交術。我觀察的心得是,想在競爭者眾多的大公司中嶄露頭角,就要讓公司裡的人迷上我們,即使只有一個人也好。所以我認為,在吉本興業當中,讓評價藝人的工作人員成為我們的支持者,是成功的絕對條件。
為了吸引工作人員的注意,我們和另外三組年輕藝人想嘗試靠自己的力量讓銀座七丁目劇場客滿。我邀請街頭表演時就有的粉絲前來觀賞,後來真的客滿了。那是一九九四年,我二十歲時的事情。我們的實績立刻在公司內部傳開。
這些粉絲當中,有一位成為現在《男女糾察隊》的節目企畫,兩位住在氣仙沼的女性現在也過得很好,我們至今都還有連絡。
第3章 開放提問!回答大家的社交困擾
我覺得自己連一百分的一半都不到,是個三十五分左右的男人,但每天都有學生、家庭主婦、社會人士等許許多多的人,在我的推特等社群網站上留下各種煩惱。我自己只有高中畢業,也沒有上班的經驗,為什麼會留言給我呢?問一個三十五分男人這麼困難的問題能夠獲得幫助嗎?我雖然充滿惶恐,但還是把所有的留言全部看過了。然而,如果大家的人生被我這個三十五分男人的建議搞得一團亂,我也無法負責,所以我不太回覆這些留言。
這次,我試著在推特上問大家:「各位有沒有什麼想要再次問我的問題呢?」我用自己的方式解釋至今為止收到的留言、還有這次得到的新問題,試著整理如下。各位如果願意的話,可以參考看看。
▍網友提問 ▍
我是個新人,聚餐時資深前輩坐在我旁邊,
我應該主動靠過去說話嗎?還是等他跟我說話比較好?
我只能說,由先注意到對方的人主動靠過去說話(笑)。
如果是這位提問者先注意到資深前輩的存在,就透過問問題拉近彼此的距離吧!
我們的目的在於拉近與資深前輩的距離,所以問什麼都無所謂,譬如:「您放假的時候都在做什麼?」「您都喝啤酒嗎?」「您老家在哪裡呢?」只要提出兩、三個無關痛癢的基本問題就可以了。
我如果在餐廳遇到大公司的老闆或名人,又碰巧坐在一起,我的反應也會和這位提問者一模一樣。因為太緊張了,也問不出什麼深入的問題來,但如果從「您放假的時候都在做什麼?」這種輕鬆的問題切入,對方在幾杯黃湯下肚,放鬆下來之後,也會出乎意料的坦率回答。
關於興趣的話題,也有打高爾夫球、爬山健行、釣魚、潛水……前輩們也都活在充滿壓力的社會,即使不到釋放壓力的程度,但他們還是會很想說話,想得不得了(笑)。
但如果前輩開始跟我聊我完全沒興趣的話題,譬如「釣魚」,那該怎麼辦呢?很簡單,只要假裝有興趣,仔細聽他說就可以了。我們的目的是拉近彼此的距離、釋放壓力,所以放輕鬆就好了!
如果以為自己在這種場合必須說一些風趣的話,那就錯了,我們不需要表達意見,甚至應該要避免多說話。前輩應該也不想知道別人的意見(笑)。前輩問我們問題時,再回答就可以了。但多數的情況下,前輩只希望有人聽自己說話,所以我們只要當聽眾就行了。
任何人都一樣,聊到自己的事情時,如果有人能夠長時間靜靜傾聽,我想無論是誰,都會開始覺得:「這個人應該可以交心。」
「職棒」曾經是從前上班族的共同話題,老闆或經理大多是巨人隊的球迷,新進員工只要閱讀早上的體育新聞,了解前一天的比賽過程,就能在跑業務的時候活用這些消息,把話題帶到比賽上。就某種意義來說,當時真輕鬆啊(笑)。
但是現在娛樂也變得多樣化,光是運動,就有足球、網球、橄欖球、格鬥技、賽車、高爾夫球、相撲、馬拉松等等,大家的共通話題減少,取而代之的是,鑽研某個領域的人增加。這樣的鑽研缺乏普遍性,平常沒有機會聊到,所以憋得很辛苦,很想找個人說說。我覺得能夠引導別人說出這些話的人,就能成為可靠的人才。我是三十五分男人,所以努力的對別人鑽研的事情保持謙虛。
▎我的回答 ▎先主動靠過去說話,接下來就當個聽眾吧!
▍網友提問 ▍
我與父母發生誤會,連續好幾天彼此都不說話。
該怎麼做才能與父母和好呢?
我想提問者自己也察覺到,這個問題已經有答案了。
你想要修復彼此不說話的關係,那麼只要說話就可以了。所以,請你主動跟父母說話吧!
▎我的回答 ▎請主動跟父母說話。
▍網友提問 ▍
怎麼樣才能避免上司生氣呢?
我在中學時加入籃球隊,社團老師非常嚴格,我也曾經因為不想挨罵,還認真的研究過挨罵的技巧。
任何人都不想挨罵吧?但是要創造出完全不會被罵的環境是很難的。既然如此,首先就從習慣挨罵開始如何呢?
現在大家族減少,左鄰右舍也不會出現凶惡的大叔,我覺得,不習慣挨罵,是現代年輕人的不幸。現在的老師也不會像我小時候那樣大發雷霆了吧?不曾被罵的人,或許會以為被罵絕對是壞事,但反過來說,被罵也代表對方注意到你,把你放在心上。
習慣挨罵的我,可以給你的建議是:在日常生活中,即使被罵得體無完膚,之後多半也不會發展成什麼嚴重的事情,所以就安心挨罵吧(笑)。
工作上提出提案時,如果上司咆嘯:「你以為我會允許這種隨便的案子嗎!」我一定會在心裡暗暗叫好,因為我能夠趁機一口氣拉近與上司的距離。生氣的人亢奮,我卻冷靜,哪一方比較有利呢?請仔細觀察。
發揮社交術的時候,冷靜的一方壓倒性的有利。
如果對方生氣,只要冷靜思考說服他的方法就行了。看在周遭的人眼中,這是「成熟的應對」。就我的經驗來看,無論是小學生還是社會人士,這都是普遍的法則。
我會覺得,被罵得狗血淋頭,反而有九成的機率能夠與對方熟稔起來。
對方把至今為止累積的鬱悶與壓力一股腦的倒給自己,我們就乖乖的承受,把話全部聽進去。對方也會因為把話說出來了,覺得心情變輕鬆。
就我的經驗來說,不管是嘮嘮叨叨說教的類型、還是愛說大道理的類型,都可以用相同的方式應對。挨罵不需要特別的技巧,只要把話全部聽進去。
最後,我會讓對方知道自己的決心:「我會記住您的提醒,並將這些建議應用在自己未來的人生當中。」
總而言之,現在這個時代,每個人心中都累積了許多不平與不滿,我們要做的,就是聽對方傾訴他的鬱悶。
不習慣挨罵的人,聽到別人破口大罵,會因為恐懼與混亂,臉部肌肉不受控制,看在對方眼中就像是在傻笑。被罵的時候,如果不收下巴,看著對方的眼睛,表現出正在反省的樣子就沒有意義。我會在下一個問教大家具體來說該怎麼做。
▎我的回答 ▎要避免別人生氣很難,所以我們只能習慣。
▍網友提問 ▍
上司說教的時候,我明明沒有笑,卻被破口大罵:「有什麼好笑的!」
我還是菜鳥藝人的時候,因為沒有工作,在家時我會一直照鏡子。工作或人生碰壁的時候,表情難免會變得僵硬,使得感情與表情不一致,就無法好好把情緒傳達給對方。
你的包包裡有沒有放一面小鏡子呢?鏡子就是你需要的物品。如果是在家裡或公司,請走到家中或公司的廁所,透過鏡子觀察自己的臉,看看自己挨罵時是怎麼道歉的。我還是菜鳥的時候,也會看著鏡子練習道歉的技巧,找出不會讓對方大罵「你在笑什麼!」的表情。
除了道歉的表情之外,我也經常檢查自己的笑臉。原本以為自己展現的是敦厚的笑臉,在鏡子中看起來卻像是在苦笑。請客觀的觀察自己的嘴角是上揚還是下垂,雙眼有沒有睜大,或者總是垂著眼睛,看起來缺乏自信。請好好琢磨感情與表情,直到兩者一致為止。
即使是現在,我上節目的時候也會準備鏡子,覺得自己開始緊張的時候,就觀察自己的臉,這麼一來,心情也會緩和下來。
如果平常沒有練習,就無法笑得自然。皮笑肉不笑或諂媚的笑是最不及格的笑容,這些表情會立刻出現在電視上。所以我必須靠練習來培養技巧。
平常使用智慧型手機的鏡頭,或是鏡子APP來確認自己的表情,或許也不錯。
▎我的回答 ▎請看著鏡子,練習讓感情與臉部表情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