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奇怪又好看的小說,打破你的想像極限
◎ 德國20年來最暢銷的小說,全球銷量突破六百萬冊
◎ 金石堂、誠品、博客來各大書店排行榜暢銷書
◎ 盤據明鏡週刊文學類暢銷書榜冠軍逾37週,獨霸文學排行榜前三名60週
◎ 《出版趨勢》調查全歐暢銷書排行榜冠軍
◎ 《紐約時報》統計2006全球最暢銷書籍第二名
◎ 德國中學指定課外讀物
2013台北國際書展開幕片原著小說,2月1日上映
隨書附贈電影優待劵,詳情請見書封折口
揭開山脈、星空的真相,需要的是一枝筆還是一支船隊?
天才遇上頑童,奇怪的人性冒險即將啟航
你是否有足夠的好奇心,來挑戰你的世界?
十八世紀末,兩位德國青年分別以自己的方式「丈量世界」。一位是亞歷山大‧封‧洪堡(Alexander von Humboldt, 1768-1859),他不但親赴原始森林、大草原,還深入奧利諾科河,以身試毒,計算土著身上的頭蝨,還探勘洞穴,攀登火山,經歷千驚萬險,目睹海怪出沒,與食人族歡聚一堂。另一位是數學家暨天文學家卡爾‧費德烈‧高斯(Carl Friedrich Gauß, 1777- 1855),他不需要離開家門卻能證明出:空間是曲面的。他少了女人就活不下去,卻在新婚之夜為了要記下某個靈光閃現的公式而跳下床。
洪堡被譽為「哥倫布第二」,高斯則被認為是自牛頓以來最偉大的數學天才。一八二八年,兩人年事已高,同享學術盛譽,而且還各有各的一點臭脾氣。兩人首次在柏林碰面,但高斯人還沒離開馬車,卻已捲入拿破崙戰敗後混亂不堪的德國政局。
丹尼爾‧凱曼以深沉又不著痕跡的幽默筆調,描寫兩位天才截然不同的世界觀與思路,刻畫他們的渴望與脆弱,他們生命中的極端對比、其偉大與可笑,以及他們的成功與挫敗。作者以極精緻的手法,巧妙結合了史實與虛構情節,全書豐富的想像力難得一見,充滿哲思且震撼人心,是一本精采絕倫的冒險小說。
作者簡介:
丹尼爾‧凱曼(Daniel Kehlmann)
一九七五出生於慕尼黑,父親是奧地利知名導演米歇爾‧凱曼,母親是演員達格瑪‧梅特勒。一九八一年舉家遷至維也納,就讀一間耶穌會學校,其後在維也納大學攻讀哲學與德國文學。一九九七年出版第一本小說《貝爾宏姆的想像》。
擔任美茵茲、威斯巴登、哥廷根大學的詩學講師,多年來獲獎無數:憨第德文學獎(紀念法國哲學大師伏爾泰的文學獎)、艾德諾基金會文學獎、多德勒爾文學獎(表揚傑出現代小說家的獎項)、克萊斯特獎(紀念德國天才作家克萊斯特的文學大獎)、世界報文學獎。二○○八年榮獲呂北克湯瑪斯曼會社頒發的湯瑪斯曼獎。凱曼的評論常見於各大報章雜誌,其中包括《明鏡周刊》、《衛報》、《法蘭克福匯報》、《南德日報》、《文學》雜誌、《全文》雜誌。
以《我與康明斯基》獲得讀者廣大迴響,《丈量世界》的翻譯語言已超過四十種,在德國的銷量突破兩百三十萬冊,成為德語文學自二戰後最偉大的一項文學成就。《名.聲》曾獲得塞文納歐洲最佳小說獎。目前定居於維也納與柏林。
相關著作
《丈量世界(改版)》
《名‧聲》
《我與康明斯基(改版)》
譯者簡介:
闕旭玲
政大哲學系畢業,留學德國六年,於特里爾大學主修德文。現專事德文翻譯,譯有《丈量世界》、《我與康明斯基》、《窮得有品味》、《午間女人》、《綿羊偵探團》等書。
各界推薦
得獎紀錄:
憨第德文學獎
艾德諾基金會文學獎
多德勒爾文學獎
克萊斯特獎
世界報文學獎
名人推薦:
歸納與演繹,實證與推理;到底那一種取徑才是通向真理的王道呢?這麼重大的方法論問題竟然被丹尼爾‧凱曼變成了一部小說的主題。在《丈量世界》這部精巧、溫柔但又視野宏闊的佳構裡面,洪堡和高斯這兩位不世出的天才分別被寫成了這兩種逼近真理方式的道成肉身,各有困惑,各具深情,還理論與科學一個最具體最人性的本來面目。丹尼爾‧凱曼那幾可亂真的歷史細節和飽蘊同情的角度,使得這本書就像是一首寫給啟蒙運動的輓歌。我們如何得到知識?知識是可能的嗎?或許,最後的重點已不在於孰是孰非,而在於潛埋在一切人類知識活動背後的心智之激情。——作家、主持人梁文道
沒想到竟然有小說家想到這個題材,借他們人生彗星交會的一刻,寫出一部機智、淵博、趣味洋溢的作品,翻開第一頁,你就沒辦法停止。 ——PC HOME ONLINE董事長詹宏志
故事的圖像鮮明,充滿了作者個人獨特的創意。有時候像喜劇電影,有時候又像幽默的卡通或漫畫。每一行每一句,都有新奇的發現。 ——格林文化發行人郝廣才
令人驚嘆和艷羨!如此輕描淡寫,何等歷史重量,我完全被作者的文字俘虜征服了。 ——知名旅歐作家陳玉慧
原來,我們的世界可以這麼有趣,原來,我們的地球可以如此神奇! ——愛地球的眼球先生
這是一本不容人輕易定位的小說,既是探險傳奇,也是歷史的精彩片刻,同時也是人物傳記。我們無法清楚地描述它,但它卻打開我們所有的天線觸角。
——喻小敏
深具娛樂性,幽默感十足,以簡單的方式打動人心,並且充滿智慧。像丹尼爾‧凱曼這樣能寫出高可讀性作品的作家,實在不多見。 ——《法蘭克福匯報》
本年度最奇怪的小說——太傑出了! ——《南德日報》
凱曼是個奇才。在內容的設計與表達上,《丈量世界》既優雅又有節奏! ——《紐約時報》
看似科普書,實際上卻十分滑稽,讓人忍不住從頭笑到尾。
——《華盛頓郵報》
為德國文學帶回了輕鬆與幽默!《丈量世界》的出版,無疑是文壇上的盛事。 ——英國《衛報》
一本冒險小說,貨真價實的。縱使在截然不同的場景下,卻同樣緊湊:在安地斯山脈的山巔上、在活死人洞穴裡、在奧利諾科河的漩渦中、在普魯士復辟的風暴裡、在德意志各公國間的窘境裡。兩位主角猶似兩條永無止境的平行線,在具體的時間中交會,而且是一場多麼古怪的交會啊!作者可不是為我們寫了一本歷史小說,而是以歷史人物來反映當前現實的現代作品。我們的現實世界,被架構在冒險的舞台上。——德國文學評論家馬丁‧盧德克教授
凱曼寫出了一齣迷人的歷史喜劇,裡面充滿了鬼魂、食人族、會飛的狗、妓女和政治陰謀,卻沒有誘使高斯和洪堡偏離他們長久以來的激情:科學。無論如何,這是本夠格的德語小說,讓我們沉浸其中,去思索何謂老化、何謂德國人特質等問題。——美國《書壇雜誌》
運用人類天性和邏輯的鐵則,鍛造出機巧的散文風格作品——完全符合日耳曼嚴謹精確水準的魔幻寫實小說。——美國《娛樂週刊》
我一定要推薦丹尼爾‧凱曼。布局巧妙、對話精彩、觀察入微!——德語文壇「書評皇帝」拉尼奇
得獎紀錄:憨第德文學獎
艾德諾基金會文學獎
多德勒爾文學獎
克萊斯特獎
世界報文學獎
名人推薦:歸納與演繹,實證與推理;到底那一種取徑才是通向真理的王道呢?這麼重大的方法論問題竟然被丹尼爾‧凱曼變成了一部小說的主題。在《丈量世界》這部精巧、溫柔但又視野宏闊的佳構裡面,洪堡和高斯這兩位不世出的天才分別被寫成了這兩種逼近真理方式的道成肉身,各有困惑,各具深情,還理論與科學一個最具體最人性的本來面目。丹尼爾‧凱曼那幾可亂真的歷史細節和飽蘊同情的角度,使得這本書就像是一首寫給啟蒙運動的輓歌。我們如何得...
章節試閱
一八二八年九月,德國最偉大的數學家終於要出門了,為了參加在柏林舉行的德國自然科學家會議。這可是他多年來頭一遭離開家鄉。他不願意去。整整推辭了一個多月,仍拗不過亞歷山大‧封‧洪堡的堅持與頑固,一時心軟竟答應了他,不過仍然心存僥倖,希望這一天永遠不要到來。 高斯教授把頭矇進棉被裡,希望用這方法能讓妻子消失。他再度睜開眼,米娜還在,忍不住開始數落她的麻煩、專制,甚至說她是他晚年最大的不幸!可惜這招仍不管用。他萬般無奈地掀開被,坐起身來。 他怒氣沖沖,草草梳洗完畢,萬般不情願地走下樓。兒子歐根早等在客廳,行李已備妥。一看見歐根,他更按捺不住怒火。隨手一揮,窗台上的陶壺碎落一地,他一邊跺腳,一邊繼續砸東西。歐根和米娜從兩邊按住他的肩膀,信誓旦旦地說:他一定會得到很好的照顧,很快就能回家,就像做一場噩夢,一下子就會過去了。
旅途非常艱辛。他罵歐根是騙子、叛徒,一把拿起歐根的手杖,不斷使勁敲他的腳。然後眉頭深鎖地遙望窗外好一陣子,忽然開口問,他女兒到底什麼時候才要出嫁?為什麼沒有人要娶她?問題到底出在哪裡? 歐根把長髮往後一撥,又理了理自己的紅色便帽,似乎不打算回答這問題。 說話呀,高斯怒道。 老實講,歐根回答,姊姊長得並不怎麼漂亮。 高斯點了點頭,這答案一針見血。然後他要求要看書。 歐根把自己剛翻開要看的書交給他:費德烈‧楊的《德國體操藝術》。這是歐根最喜歡的著作之一。 高斯開始閱讀,但是不到幾秒鐘又抬起頭來,開始大肆抱怨最新流行的馬車皮革彈簧,比人們原先習慣的還不舒服。他繼而又說,不久的將來,會有一種類似火箭砲的機器問世,它能以極快的速度載人們往返各大城市。從哥廷根到柏林只要半小時。 歐根難以置信地搖搖頭。 既奇怪又不公平,高斯話鋒一轉,一個人,不管他願不願意,都會在某個時間點上出生,然後被束縛其中。唉,這真是個好例子,這說明了存在可悲的偶然性,讓我們在面對過去時擁有過度的優勢,面對未來時又淪為無奈的小丑。 歐根幾乎要睡著地點點頭。 高斯接著說,無論是出現在人類早期歷史中,或是在澎湃的奧利諾科河畔佇立苦思的智者——像他一樣擁有高超智慧的智者,經常還是得喟嘆自己的渺小與無能為力。相反的,那些愚蠢的庸俗之輩,卻可以在兩百年後對他大發厥詞,曲解他、污衊他,編些荒謬可笑的看法硬冠在他頭上。他先停下來若有所思,突然又憤恨難消地罵了歐根一次叛徒,然後才低下頭去看書。 《德國體操藝術》是一本介紹體操器材的書。為了讓讀者明白如何使用這些器材,作者在書中詳盡介紹了自己的發明。他把其中的一項器材稱為「馬」,另一項是「橫木」,還有一項叫做「山羊」。 這傢伙根本是神經病,高斯罵道。他推開窗戶,一把將書給扔了。 歐根大叫,那是他的書耶! 就是這樣才更要丟掉,高斯說完便沉沉睡去,直到傍晚到達邊界驛站前,都不曾醒來過。 在等待換馬之際,他們進入一家餐館喝馬鈴薯湯。 整間餐館除了他們之外,只有一個客人:一個細瘦的男子,雙頰凹陷,留著滿臉鬍鬚。那人賊眉賊眼地不時從隔壁桌偷瞥他們。高斯為自己剛才一路夢見體操器材而生悶氣,並自顧自地說,軀體乃一切羞辱之源。他一向就認為身體乃上帝的惡作劇,像他這樣一個靈魂,竟然被禁錮在一個體弱多病的軀體裡,而那些平庸之輩,比方說歐根吧,竟能強壯得從來都不生病。 小時候他得過天花,而且病得很重,歐根反駁道。他差一點就死掉了,現在他身上還能看到當時留下的疤痕呢! 喔,沒錯,高斯說他壓根兒忘了。他指了指窗外的馬匹說,那不是開玩笑吧:同樣的旅程,富人得花窮人兩倍的時間。跟驛站租馬的人,每到一站就能換新的馬。但是自己有馬的人卻得在那裡乾等,非得等到馬恢復體力了才能繼續上路。 那又怎麼樣?歐根問。 當然囉,高斯說,對於一個不習慣思考的人來講,這一切都理所當然。
兩個人都不說話了,默默地舀著湯喝。駐守邊境的憲兵走了進來,要求看通行證。歐根拿出自己的證件:宮廷簽發的,上頭的文字證明,他毫無疑問是個優異的大學生,獲准陪同父親入境普魯士。憲兵一臉狐疑地上下打量他,仔細檢查他的通行證後,終於點了點頭。換高斯。但是高斯什麼都沒有。 沒有任何證件?憲兵詫異地問,隨便什麼文件啊,章的啊?什麼都沒有嗎? 他從來都不需要這種東西,高斯說。上次通過漢諾威邊境時是二十年前的事了,當時他同樣也沒證件,一點問題也沒有。 歐根試著要跟對方解釋,他們是何許人,要往哪裡去,是誰邀請他們去的。自然科學家會議是以王室名義舉辦的,身為榮譽貴賓的父親,可以說是受國王之邀而來。 憲兵要求要看證件。 他真的不知道需要證件,歐根說,他父親在許多遙遠的國家都享有盛譽,是所有高級學術機構的會員,年紀輕輕就被尊為「數學王子」了。 高斯在旁頻頻點頭。還有人說,拿破崙就是因為他的緣故,才沒有攻打哥廷根。 歐根聞言一臉慘白。 喔,拿破崙啊,憲兵複誦了一遍。 正是,高斯得意地說。 憲兵更大聲地對他們說,證件! 高斯乾脆整個人趴在桌上,用手枕住頭,一動也不動了。歐根用肘碰了碰他,可惜不管用。高斯喃喃自語說,無所謂,反正他想回家,隨便,他無所謂。 憲兵有些難堪地調了調帽子。 隔壁桌那個男子不知哪根筋不對,忽然湊起熱鬧來。這一切都將結束!德意志地區將獲自由,良民得以不受干擾地安居、旅行,身體與心靈皆得安康,再也不需要任何證件。 憲兵一臉懷疑地轉向他,並要求看證件。 剛才他要說的正是這一點,那名男子更大聲地扯著嗓門喊,然後開始往自己的背包裡找通行證。突然,他一躍而起,奪門而出,椅子應聲倒地。憲兵愣了一下,望著敞開的大門,幾秒鐘後才回過神來,趕緊追了出去。 高斯緩緩地抬起頭來。歐根提議趁現在馬上走。高斯點點頭,默默把剛才沒喝光的湯喝完。崗哨裡空無一人,兩個警察都去追那個大鬍子了。歐根和馬車夫合力把邊境的柵欄抬開。他們終於可以駛上普魯士的國土了。 到達柏林已是隔天傍晚。馬車駛過坑坑洞洞的石板路,發出震耳欲聾的聲響。應該是有人老遠就瞧見他們了,並且通報了上去。馬車才剛駛進庭院,大門就自動敞開,還迎上了四位男士。 亞歷山大‧封‧洪堡是個滿頭白髮的矮小老頭。一位手持筆記本的秘書跟在他後面,還有一個身穿制服的僕人,另一個則是個滿臉鬍腮、扛了個木箱和支架的年輕人。他們像是排練過了,迅速確實地各就各位。洪堡更是精確地對準車門伸出手,準備致上他最熱忱的歡迎。 毫無動靜。 車裡傳出激動的說話聲。不要!有人在叫,不要!聲音聽來低沉而渾濁,接連又叫了第三遍:不要!然後一片靜默。 車門終於打開,高斯小心翼翼地步下馬車,踩上地面。洪堡熱情地攬住他的肩,並且大聲說,這真是莫大的榮幸啊,無論是對德國、對學術界,或對他個人而言,這都是偉大的一刻。高斯卻本能地往後退。 秘書振筆疾書,拚命地紀錄。年輕男子站到木箱後面大叫說:趁現在! 洪堡發愣不動了。這位是達蓋爾先生,他說話好小聲,嘴唇連動都沒動一下。一位在他門下做研究的學者,他正在研究一種機器,這種機器能利用銀和碘所製成的感光板來捕捉「一瞬間」,將那一瞬間從不斷飛逝的時間洪流中攔截下來。請不要動! 高斯說,他要回家。 只要一下子就好,洪堡狀似呢喃說,十五分鐘就好,現在已經比先前進步多了。以前真的要花好多時間,他是指那些最初的試驗,那時他常要等到背都發痠了。高斯想要掙脫他的手臂,但這個小老頭竟出奇的有力,把他的肩膀拑得很緊,還一邊吩咐道:去通知國王!僕人領命之後,立刻飛奔了出去。 歐根這時才搖搖晃晃地從馬車裡走出來,並連忙為天色這麼晚才到達而頻頻致歉。 這裡沒有天色早或晚的問題,洪堡冷淡地說。這裡最要緊的是工作,把工作完成就好。幸好還有光線。大家請不要動! 一位警察走了過來,並且問,這裡在幹什麼啊!
一八二八年九月,德國最偉大的數學家終於要出門了,為了參加在柏林舉行的德國自然科學家會議。這可是他多年來頭一遭離開家鄉。他不願意去。整整推辭了一個多月,仍拗不過亞歷山大‧封‧洪堡的堅持與頑固,一時心軟竟答應了他,不過仍然心存僥倖,希望這一天永遠不要到來。 高斯教授把頭矇進棉被裡,希望用這方法能讓妻子消失。他再度睜開眼,米娜還在,忍不住開始數落她的麻煩、專制,甚至說她是他晚年最大的不幸!可惜這招仍不管用。他萬般無奈地掀開被,坐起身來。 他怒氣沖沖,草草梳洗完畢,萬般不情願地走下樓。兒子歐根早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