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法國知名女作家奧布里(Cécile Aubry)所撰寫之經典兒童文學名改編
★法國百萬暢銷作家暨導演尼可拉斯.凡尼爾繼《最後的獵人》後,再次重現催淚之人狗溫情
★作者被譽為法國的傑克.倫敦(Jack London,《白牙》、《野性的呼喚》作者)
★電影售出超過20國版權,並於2015年2月於臺灣上映
一個自小失去母愛的男孩,遇上了一隻受虐逃亡的大白熊犬,一同踏上了驚險感人的旅程
故事在二次世界大戰時展開,自幼生長於阿爾卑斯山上的塞巴斯帝安從沒見過媽媽,他從小就被凱撒爺爺收養,夢想著有天媽媽會回來抱他愛他。
雪麗是隻大白熊犬,被牧場的主人虐待後逃亡,難難飢餓的牠開始獵食小動物,但巨大的身型被誤以為是深山裡出沒的野獸,眾人懷疑牠就是殘殺許多羊隻的凶手。村民認定牠是極具危險性的野獸,決定要一起圍捕牠。塞巴斯帝安在遇見雪麗後,同情並愛上這隻動物,他想方設法博得雪麗的信任,與牠結為好友,不斷幫助牠逃脫眾人的圍捕。
時值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德軍佔領該處山城,境內有些猶太人會藉由山谷間的通道逃往中立國瑞士,山城裡的醫生吉詠不斷趁夜穿梭山城,帶領這些不熟悉山路的猶太人逃離德國人的屠殺,在一次的意外中,吉詠醫生受傷無法成為帶路的嚮導,於是熟悉山徑雪麗成了眾人唯一的希望。
塞巴斯帝安領著雪麗及眾人出發,但德軍在此同時卻決定要搜查山頭,清查是否有人趁機偷渡離開。滿山的白雪,塞巴斯帝安及雪麗不僅要避開德國人的追捕,還要小心腳下的雪地是否穩固堅實,在這條冒險的路上,他們將成為彼此最堅強的夥伴。
作者簡介:
尼可拉斯.凡尼爾(Nicolas Vanier)
1962年生,法國作家,也是位冒險家與導演,曾在西伯利亞、加拿大北極區和阿拉斯加等地進行極地探險。1982年,他完成穿越北極圈的行動;1994年,攜妻小至阿拉斯加育空地區進行探險,這段歷程還躍上螢幕。他曾出版多本關於其探險旅行的著作、攝影集、小說或報導,也曾拍攝數部相關主題紀錄片,包括《北國的歌聲》(Le chant du Grand Nord)、《雪地下的黃金》(L’or sous la neige)、《西伯利亞歷險記》(L’odyssee siberienne)、《最後的獵人》(Le dernier Trappeur)、《狼與冰凍的記憶》(Memoires glacees et Loup)。
譯者簡介:
嚴慧瑩
輔仁大學法文系畢業,法國普羅旺斯大學當代法國文學博士。譯有《漢堡聖經》、《憤怒軍團》、《迷離禁地》、《我生命中的街道:佛朗克的巴黎記憶》(臺灣商務出版)、《無愛繁殖》、《情色渡假村》、《終極美味》、《地獄之門》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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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陽光燃燒著山巒,映出一道道紫紅色的光芒,太陽從山稜線上出現,緩緩爬上尖峭的山峰,流連一番後才升上純淨無雲的藍天。
孩子沉穩的腳步往前,以最快的速度攀上陡坡。他其實早該抵達羊圈幫忙擠奶,但他早上假裝賴床,老牧羊人就自己先走了。
克朗堤耶山口終於出現在頭頂上,他加快腳步。他知道落腳何處才不會滑跤,避開不穩的石塊免得引起崩塌。再不久他就會如一個獵人般敏捷,但他會是個不帶槍的獵人。想到這裡他微笑起來。他們都說猛獸很狡猾,牠們害怕槍枝,要確定自己不會落入陷阱時才發動攻擊。他呢,他沒有武器,甚至不帶木頭玩具槍。他不想,連裝裝樣子也不想。
安德烈受到攻擊是一個月前的事,塞巴斯帝安被嚴格禁止在這一帶閒晃,然而他對說謊一點不愧疚,他說不清是什麼原因讓他到這裡,也不知如何表達有時心中湧出的孤單悲傷。他只知道必須找到猛獸。
按照他的小朋友邏輯,決定從他們相遇的地方開始找尋。他走到狹窄的石塊通道時,照著凱撒教他的,彎下腰仔細觀察地上的土。早上露水尚未消散時,在太陽和風還未抹滅一切時,找到腳印的機會最大。那天猛獸就站在那裡,野兔抓在爪子下。但人來人往,把那天的印子都抹去了,不過他熟知這條狹道上的每顆石頭,倘若猛獸走過,他一定察覺得出痕跡。
他一路往前,尋找新的腳印或深色的毛,那是牠曾經過這裡的證明。前一天,他在那天牠逃走的那條路中間放了一塊肥豬肉,那塊肉當然不見了,他不知道是哪隻野獸吃了他的供品,可能是被肥肉吸引的狐狸或是隨便什麼囓齒動物。他仔細觀察草地,一瞬間被無限的可能性搞得失望喪氣。在這浩瀚的大自然裡如何找到牠呢?他不甘心,兩手捲成話筒放在嘴邊大喊:「喔喔喔!猛獸,你在哪裡?別怕,我不會傷害你,我把槍扔了。喔喔喔!你躲起來啦?」
回答的只是一片寂靜,和劃破寂靜的一聲猛禽尖鳴。他側耳傾聽,風吹來草的窸窣聲、昆蟲細微的低鳴聲,以及更遠處羊群脖子上掛的鈴鐺聲。他的大喊一定傳得很遠,要是哪個牧羊人去告訴爺爺,他就慘了!
他一有機會就回到這裡,找尋猛獸的痕跡,留下禮物想讓牠軟化,甚至還留下過一條舊手帕想讓牠習慣他的氣味。他知道對動物來說,氣味是相認的一種方式,習慣了他的氣味,說不定就把他當成同一國了。凱撒說狗會嗅到恐懼或憤怒,那怎麼會嗅不到友好呢?
他一路想著,逆流沿著湍流而上。他不想離開這裡,甚至是去幫忙爺爺都不想。他決定走到湍流源頭的大石頭上,拖延去羊圈的時間。
大石頭被陽光照得晶亮,曬得滾燙,他扶著石頭彎腰凝視下方河水時手掌都被燙到了。在激流蜿蜒的河灣處,一個痕跡激起他的注意,他的心臟砰砰跳,為了快速移動,他把屁股從一塊岩石滑到另一塊岩石,直到河灣這一小片沙地。一靠近,他就發現了腳印,巨大的美麗腳印!兩個清晰的掌印,肉墊和爪子痕跡都清楚印在沙上!前一天並沒有腳印,這點他完全確定!這表示猛獸一定是和他走同樣的路線,塞巴斯帝安一直希望他倆有隨便什麼相同點或關係。之後呢,牠一定吃了肥肉然後來到這裡,在他最喜歡的這塊岩石下面喝水!無疑牠也聞到了他曾到這裡的氣味!
這腳印太明顯,絕不能被其他人發現,他只好不情願地用沙子仔細抹去牠曾經過的足跡。這樣就沒有獵人會看到了,在他的保護照看之下,沒有人能追捕牠。
現在,他得用跑的,以免凱撒擔心回過頭來找他。他在樹林裡迂迴前進,繞了好大一圈,這樣,他就不會從慣常的路徑出樹林,而是從更西邊一點的地方出現,凱撒也就不會知道他是從克朗堤耶那兒過來的了。
小鹿長了肉增了體重,現在和其他小羊一樣溫溫馴馴。
這讓孩子很好奇,一隻動物換了媽媽就可能換了本性嗎?那麼人呢,也一樣嗎?如果真的媽媽回來,他,塞巴斯帝安,也會改變嗎……?她會不會認不出他來了?那麼久了,幾乎八年了……他伸出手掌讓小鹿舔著,牠的舌頭熱呼呼,粗粗的。
有些日子,他太想念她時,就會編造一些回憶,想像她是個非常美麗的女人,一頭黑如深夜的長髮光亮柔順,彎下腰對著他微笑,一句話也沒說。他試著記起她的味道,皮膚的香氣。他知道儘管一切都忘了,自己一定能認出她。她上前擁抱他,但她的臉還是一片模糊,因為每次浮現出來的都是安潔莉娜的臉。他愛安潔莉娜,但她不是媽媽。媽媽到山另一邊的美國去了,一旦旅行完就會回來,凱撒向他保證過的。
「塞巴斯帝安,過來這裡!」
爺爺的呼喊把他從思緒中叫醒,他直起身,摸摸小鹿之後,一路跑到高原的另一端。凱撒蹲著,直到他身後幾步,塞巴斯帝安才看見爺爺藏的是什麼。
藏的是陷阱,一個張大的鐵夾,用豬油塗得油亮亮發出光澤,令人生畏。
「這是做什麼用呢,爺爺?」
他早知道答案,但聽到回答時,還是得緊咬住舌頭才不出聲響。
「是逮捕猛獸用的陷阱啊。相信我,有了這東西,牠絕對逃不掉,一秒之內就把爪子鉗住。我們把另外三個鐵夾也放上吧,在高原四周,就像這樣,牠只要一靠近,喀啦!」
「羊群又沒有被襲擊!」
「這裡是沒有,但是在鄰近山谷,有個牧羊人發現一隻羊被吃了一半,就是昨天呢。」
「說不定不是牠?」
「啥?那會是誰?難不成是德國佬?!聽我的沒錯,就是牠幹的。而且我大概知道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維貝爾山谷那裡有個牧羊人養了一隻庇里牛斯犬來看管羊群,嚇退狼隻。最近那裡出了兩三次獵犬群鬥,只不過那個傢伙不是個好東西,從不知善待狗。」
「發生了什麼事呢?」
「我不清楚細節,但聽說他老用棍子打那隻狗,有天那隻庇里牛斯犬跑了,據說之後變得很兇狠。兇狠加上怨氣,所以才攻擊羊群。」
「這是誰告訴你的?」
「安德烈。他認識維貝爾山谷那個牧羊人。」
「安德烈被那隻狗咬,他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話不能這麼說,塞巴斯帝安,他或許不是個好獵人,這並不表示他說的話是胡謅。」
孫子已經拔腿要離開,這讓他很吃驚。
「你不來幫我放置另外三個鐵夾陷阱嗎?這樣我就可以操作給你看。」
塞巴斯帝安遲疑了一下,之後一臉鐵青地點頭同意。凱撒全心想教導他置放陷阱,完全沒注意到他的反應,如同往常用淺顯的詞句解釋如何牽動鐵夾機制、如何隱藏、要選什麼位置。他把鐵夾陷阱圍成一個圈,涵蓋最大的捕捉面積,每放置一個鐵夾,就會解釋為什麼選這個地方。
「你看,這樣我就涵蓋了三個方向,你會說如果猛獸很狡猾或很大膽,也可能從鐵夾中間溜過,但是總會有運氣差的時候,牠如果再來攻擊羊群,這一次很可能會沒命。」
「陷阱很殘酷,這是你自己跟我說的!」
「沒錯,我一向這樣認為。這些鐵夾通常是用來捕狼的,但是有時候為了捍衛自己,不得不使出非常手段。」
「就像戰爭時期一樣?」
「為什麼這麼說?」
「沒什麼。你把猛獸當成敵人,牠不過是隻狗而已。」
「一隻咬死羊隻的狗。」
他們沉默地走回羊圈,塞巴斯帝安說要回村子去,凱撒並未吃驚,這段時間,孫子漸行漸遠,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樣用好聽的故事攏絡他了。
「本來今晚不是要幫我擠奶嗎?」
「是啊,但是安潔莉娜要我幫忙送麵包,她說她和傑爾曼兩個工作太多,抽不開身。」
「你確定不是想偷溜去玩嗎?」
「不是,爺爺,我發誓……」
「好啦,不必發誓,快去吧!」
他看著孫子走遠,聳聳肩。他或許想太多了,塞巴斯帝安終究還只有八歲。
從森林繞路出來之後,孩子一口氣跑到克朗堤耶小徑,直到上次猛獸出現的沙灘上。他心中混雜著害怕與興奮。現在凱撒放置了鐵夾陷阱,他就更不在乎不聽從他的話了。不管用什麼方法,他必須警告猛獸才行,他希望牠回到大岩石這裡,但是這裡什麼都沒有,希望落空。
他爬到高處的一塊石頭上,朝著大山喊。
「我知道你在這裡!為什麼躲起來?我不是壞人!出來!麻煩你……」
他覺得自己蠢透了,尤其無能為力什麼都不能做。下午平靜的空氣中,一切靜止。他緩口氣,又喊得更大聲。
「凱撒在羊圈四周放了陷阱,你不要過去那裡!狼被那可怕東西夾到,要活命都得把腳爪咬掉,我不要你受傷!」
回答的是一片寂靜。猛烈的陽光曬得他後頸發疼,他毫不在意,坐在石頭上,手圈著膝蓋,決定就這樣等。為了加強信念,他對自己說:「反正我等到你來為止。我不要你死。」
他閉上眼睛數到二十,再下去就不會數了。有一天他要和其他人一樣去上學,就能學會數到一百,甚至一千!他又再重頭數到二十,一次又一次,隔一段時間就停下來,朝著山大喊:「出來吧!」,但是猛獸不聽他的召喚。
他就這樣待了很久,直到頭痛的沒辦法數數、也沒辦法思考,只好放棄,走下到河床上喝水解渴。
河水冰冷,他喝了又喝,然後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滲濕了的乳酪,那是他午餐的一部分,在置放鐵夾之前偷偷藏的。他把禮物放在沙上,就在猛獸上回站的那個位置。
巨大的灰狗躲在三十公尺上方一叢榿木後,隔著樹枝觀察孩子的一舉一動。乳酪的味道傳過來讓牠流口水。牠完全不動聲色,孩子離開後很長一段時間牠還是靜靜趴著不動。
太陽開始下山了,這時牠才匍匐爬行到河邊,躍下沙灘,一口吞了塞巴斯帝安留下的乳酪。
陽光燃燒著山巒,映出一道道紫紅色的光芒,太陽從山稜線上出現,緩緩爬上尖峭的山峰,流連一番後才升上純淨無雲的藍天。
孩子沉穩的腳步往前,以最快的速度攀上陡坡。他其實早該抵達羊圈幫忙擠奶,但他早上假裝賴床,老牧羊人就自己先走了。
克朗堤耶山口終於出現在頭頂上,他加快腳步。他知道落腳何處才不會滑跤,避開不穩的石塊免得引起崩塌。再不久他就會如一個獵人般敏捷,但他會是個不帶槍的獵人。想到這裡他微笑起來。他們都說猛獸很狡猾,牠們害怕槍枝,要確定自己不會落入陷阱時才發動攻擊。他呢,他沒有武器,甚至不帶木頭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