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娶了朕!》《御用飯桶》萌晞晞,斷袖風(?)宮廷輕喜劇再出發──
盡力調戲光榮,臉紅退縮可恥!
「太子殿下,你就從了為師吧~~」
乖~不要動,為師保證輕‧輕‧的❤
★ 曾出版長篇小說《皇后,娶了朕!》、《御用飯桶》、《魚米米的拼房羅曼史》、《愛情使用說明書》
★ 十五次進軍噹噹網、中國亞馬遜青春小說暢銷排行前十
《男風十兆》:「醉酒時拍打對方臀部,若其身體反應極大,則其有好男風傾向。」
「問女何所思?問女何所憶?」
如果阿學聽到這問題,一定會說想「死」了那天殺的哥哥!
沉迷於寫小說的雙胞胎哥哥突然出逃取材,
少女阿學不得已女扮男裝頂替進宮,擔任少傅一職,
不料父親又給她下達了一個絕密任務——
刺探太子越祺然是否有斷袖之癖!
為完成父命,她只能硬著頭皮,以《男風十兆》為依據,
在御書房中對太子展開從上至下、從前至後的全方位調戲!
奈何名師出高徒,青出於藍,太子是否有龍陽之好還不清楚,
自己這假太傅,卻已經快要被反調戲得轉職作太子妃了……
「太子又背錯了哦!來,把手伸出來,為師小懲大誡一番。」
某人乖乖伸手。
阿學曖昧地撓撓他的手心,又在上面輕畫一個圈,才收手。
「太子感覺如何?為師是不是特別溫柔。」
除了裝面癱外,越祺然找不到第二個可以做的動作……
*男風十兆*
一、醉酒時拍打對方臀部,若其身體反應極大,則其有好男風傾向。
二、靠近時朝對方耳洞裡吹氣,若其打寒顫,則多半有龍陽之好。
三、夏日裡衣裳輕薄,最是調情好時節,可敞裳相對,觀察對方神情、舉動,判斷是否喜好男風。
作者簡介:
萌晞晞,等於萌CC。
原名程琳,曾用筆名claa、懸想等,
2012年正式出道,短篇作品發表於各類期刊與合集,
曾出版長篇《皇后,娶了朕》、《魚米米的拼房羅曼史》、《愛情使用說明書》、《爆笑歷史》。
圍脖地址:http://weibo.com/claamm
相關著作
《御用飯桶(下)》
《御用飯桶(上)》
繪者簡介:
有頂天99
插畫家,興趣是畫圖、聽音樂,粉絲團不定期PO圖,歡迎追蹤。
@sibylsibyl2013
章節試閱
「爹,不好了——出事了——莊斯文那傢伙逃婚,哦不,逃官了!」
一大清早,莊博學的河東獅吼就傳遍整座相府。當她手握一封留書,衝進書房中時,莊焱還在氣定神閒地練著字。
「阿學啊,爹對妳說過很多次,宰相之女就要有宰相之女的氣度和膽色,泰山崩於眼前也要不改其色,咱們說什麼也不能輸了氣勢,更何況妳哥『離家出走』也不是一次兩次……」
「可他明天就要去東宮上任了啊!您還不趕快派人去追——」
阿學打斷她老爹的絮叨,切入重點。太子少傅這官位可是御筆欽點,不容推卻,她這哥哥居然還敢留書一封,義正言辭地找出諸如「世界這麼大,我想去看看」、「采風有益身心健康,做官容易靈感匱乏」等一連串藉口逃官……
見女兒一副火燒眉毛的樣子,莊焱於是擱筆,摸摸鬍子笑道:「噢,爹已經派人去追,總要裝裝樣子的嘛……為父做了這麼多年宰相,這點道理還不懂?」
敢情這麼多年她的老爹忝居宰相之位,都只靠「裝裝樣子」?看著莊焱一臉「為父吃的就是這碗飯」的神情,阿學深深為同情起當今聖上來,也為東越國捏一把汗。
也難怪俗話要說「有其父必有其子」,這不正經的勁兒是和誰學的呢……阿學不禁深刻地反思起,自己和哥哥莊斯文這對龍鳳胎來——玩心大、臭氣相投、狼狽為奸,她自己從小更是相府裡的混世魔王,可謂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那明天之前要是追不到怎麼辦?爹,您不能只裝樣子吧!」她不明白她爹爹為何還能如此淡定。
「這不是還有妳嗎?」莊焱繞過書案,笑咪咪地踱步到自家女兒跟前,「妳哥那小子多半是半夜跑的路,我看是追不回來了。所以得辛苦我家阿學去頂替他囉。」
頂替她哥裝少傅?阿學只覺腦袋嗡嗡作響,咽咽口水:「爹,這大概是您說過的最嚇人的鬼故事,沒有之一!就我這樣……人家要的可是您的寶貝兒子狀元郎莊斯文!您不會忘記女兒我叫什麼名字了吧?」
莊家夫婦希望她能博學多才,然而卻沒考慮到這特殊的姓氏,導致阿學人如起名——裝博學,從小到大經史子集都讀成個半吊子,可比不上她那天資過人,十六歲就高中狀元的哥哥。
「咳咳……妳和妳哥私下裡那些小動作,爹平時睜一眼閉一眼也就算了,難道以為爹真的老糊塗?」莊焱毫不客氣地戳穿阿學,「妳整日男扮女裝出門,頂著妳哥的名號在外面鬼混,也不見這肚子裡的墨水不夠用,還不是裝的得心應手?這姓氏也不是白來的——」
嗯,莊家人一個個都是裝出來的……
「這……哈哈,那去外面不是小打小鬧嗎?做官可不是鬧著玩的……一個玩不好我不就坑爹了嗎?!我也是為您老人家著想!」阿學心虛地打起哈哈。
莊家家教開明,也從不干涉兒女的愛好,所以立志成為東越言情小說作家第一把交椅的莊斯文,高中狀元後也不肯做官,在家中一宅三年,潛心創作,還取一個筆名叫做「斯文敗類」。
狀元郎的文筆肯定是綽綽有餘,可這想像力卻十分貧瘠,少不得要阿學時時幫他構思捉刀。兄妹兩人合力,倒也佳作頻出,現下坊間熱銷的最新連載小冊子,《斷袖少主彎直記》正是莊斯文用阿學提供的點子所寫。
當然了,阿學也不是白給莊斯文提供創意的。作為交換,莊斯文默許甚至幫助阿學男扮女裝,頂著他的名號出門「風流」。
「不礙事。妳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最後一次在眾人面前露臉,都是三年前的事情。這幾年都是妳頂著他的名號出去,人家都認得妳的臉。妳哥去上任沒準人家還不認呢!至於咱們府裡的人更不用擔心,都是跟著咱們莊家的老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不會出去亂說。」
莊焱不以為意地擺擺手,隨即換上神祕兮兮的神色,「況且……女兒啊,此番爹爹有一項重大的任務,要交給妳去辦。」
「東越機密大事」這六個字跳入阿學的腦海,令她不由一凜,壓低聲音道:「爹您說,我一定保守祕密!」
女兒如此上道,莊焱樂呵呵地順勢湊到她耳邊,小聲嘀咕幾句後,才退開半步殷切叮囑道:「咱們東越風俗開放,他若還是二皇子便也不是什麼大事,可如今前太子……總之事關國家社稷,阿學可要多上心啊!」
「爹,您這是讓女兒『為國捐軀』嗎?!」阿學找不到合適的臉部表情,只因這項祕密任務實在令人無語凝噎——她居然要負責試探新太子是否真是個斷袖!
「哎,話不能這麼說——」莊焱不贊同地搖搖頭,對她曉之以理,「太子若真是斷袖,接近妳後自然會發現妳是女兒身,就不會對妳如何。倘若只是謠傳,那太子對男裝的妳肯定沒想法,更不必擔心。」
順著莊焱的思路這麼一琢磨,阿學竟覺邏輯嚴密,頗有道理,無可反駁!然而……
「可女兒怕還是不能當此重任啊!」她覺得自己還能做最後的搶救,「萬一搞砸,我這不是……」
「別忘記妳現在是莊斯文,天塌下來就讓妳哥哥回來頂罪,放心!」莊焱使出殺手鐧,不給阿學推拒的機會。
天底下能這麼當爹的也是少見,老哥你在采風的時候,還是多找幾座廟上香祈禱我不會露出馬腳吧……阿學看著一臉大義滅親的莊焱竟無言以對。
「對了,官服應該還在妳哥房間吧?先去試穿看看!」莊焱得逞後不忘提醒阿學,「不合身的地方讓吳媽趕緊給妳改改——還有記得到妳哥的小書房去為明天做點功課啊!」
就這樣,被趕鴨子上架的阿學花一個時辰搞定行裝,接著便都在莊斯文的書房裡惡補經書,直到子時才頂不住倦意睡去……
次日一早,從屋中走出的阿學紫袍烏靴,穿戴齊整,雙目炯炯,脣紅齒白,舉手投足之間,就是一翩翩少年郎的模樣。除了這手腕與腰身比一般男子纖細些,倒也看不出其餘端倪。不愧是莊家的人,繼承了「裝裝樣子」的優良傳統。
在爹娘的目送下,阿學抬頭挺胸地走出相府,神色坦蕩,不曾露怯。老哥找不回來,由她冒充雖是下策,卻也只能暫時糊弄著。好在東宮官員不需上朝,所以只要她不出大錯,有個宰相爹做後盾,相信一般人不敢質疑她的身分,更不會直接把婁子貿然捅到皇上那兒去。阿學想明白這層,這心也就不慌。
可她踏上馬車後,莊焱的囑咐聲卻讓她的小心肝狠狠一顫——
「記得要為人師表啊!妳第一次當夫子不容易,多想想妳小時候夫子都是怎麼做的!」
小時候,她只記得,請來家裡的夫子被她和她老哥氣走一打十二個,每個走的時候不是氣歪嘴,就是被剪光鬍子……
不忍再回憶下去,阿學打了個激靈鑽進車廂,催促馬車快行,可預想著自己未來的為師生涯,她這小心肝兒卻還是跟著馬車的顛簸一顫一顫。
也不知那位兩月前剛剛替補上太子位的二皇子越祺然,好不好相處……
阿學作為宰相之女,還是聽過一些關於越祺然的傳聞,比如不學無術、性情頑劣,沉浸在東越國第一暢銷情俠小說《斷袖少主彎直記》中,還有就是與她此次任務密切相關的一點——喜好男色。
「雖說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但我可不是普通的夫子,我的學生也不是普通的學生啊。身為太子就算心裡不喜歡我,表面上也應該尊師吧!況且老爹不是說太子還要對我行拜師禮嗎?兩大壇好酒和嚼勁十足的五斤肉乾,還有太子的三拜——啊,莊博學,妳也算是賺到了!別緊張,別緊張……」
馬車中,阿學開始對自己進行積極的自我暗示,終於在行至東宮之前又找回混世魔王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態,昂然下車,面帶微笑,在太監的指引下一路來到東宮潛心齋——太子的書房前。
「就是這裡了。您自便吧。」那太監對阿學一福,也不等她首肯就轉身離開。
阿學用古怪的眼神盯著那太監的背影許久,直覺這東宮裡一路走來,許多宮人的態度傲慢,神色也掩不住倨傲。再看這堂堂太子書房外,竟也沒有一個宮人立侍在外,著實奇怪。
而更令阿學不滿的是,說好的拜師禮呢?!不應該是鄭重其事、大張旗鼓的嗎?就算沒有大排場,太子也得親自出來迎一迎吧!
於是她選擇站在門外,故意用力清起嗓子來。可她裝腔作勢地「嗯哼」半晌,也不見裡面有動靜……
心知再僵持也是無謂,阿學只得灰溜溜地自個兒走進去——
肉香,酒香!
才踏入潛心宅,阿學敏銳的嗅覺就先一步察覺到裡頭的端倪。她扭頭望去,只見書案前不遠,赫然已經擺上膳桌,一名黃袍廣袖、玉冠束髮的年輕男子正一個人喝著小酒就著肉乾,好不愜意。
這東宮裡能著黃袍的,只能是太子越祺然。
在此之前,阿學沒有見過越祺然本人,從她得知自己要代替老哥走上為人師表的道路,到踏進潛心宅的這十二個時辰裡,她也不是沒設想過越祺然的樣貌,甚至做好他會是個歪瓜劣棗的準備。畢竟阿學見過的公子哥不在少數,沒幾個俊俏的,否則她這個女扮男裝的俊公子,也就不會在京城名媛圈裡那麼吃香!
可越祺然完全出乎阿學的意料,眉目俊逸,鼻梁堅挺,雖是薄脣,卻全無薄情之態,反有多情之意。他喝酒吃肉的動作與阿學平日混跡市井時,那些江湖人的姿態並沒有什麼兩樣,可同樣的動作,由他做來卻莫名透出幾分瀟灑之姿,非但不粗鄙,反倒優雅。
阿學的哥哥莊斯文也很俊,但俊在剛健明朗,越祺然的俊卻風流性感。這樣的人、這樣的氣質,說他好男色,阿學信,說他愛女人,阿學也信……
「嗯?」太子越祺然聽到阿學的腳步聲,偏頭微微瞇眼打量她片刻後,便笑著對她發出邀請,「這是新上任的少傅大人來了啊!要不要一起來享用拜師禮?」
從越祺然的美色中醒神,阿學發現屬於自己的拜師禮已經被他糟蹋過半,不由感受到巨大的心理落差。她本以為自己這個太子少傅會當得萬眾矚目,好歹也是太子的老師啊!可誰知……不過這樣也好,越沒人注意,自己就越不會穿幫啊!
「少傅不願與本太子同桌共飲啊?」越祺然見她不做聲回應,也不抬腳,唉聲嘆氣起來,「哎,還想著不是個老夫子會好些的,沒想到啊——」
「太子錯了!微臣還這麼年輕,不想和那些老頭兒比!」阿學迅速調整心態,大踏步來到桌邊,坐下,豪邁地給自己倒上一大碗酒,一飲而盡,用行動證明自己。
這三年來她女扮男裝的資本有二,一是打小練就的防身功夫,二便是這不弱的酒量。
越祺然似乎沒想到這新上任的少傅居然如此豪爽,微訝過後,先是大力鼓掌喝彩,隨即親自替她斟酒。
「既然如此,少傅也不用微臣、微臣的了,在這東宮中不必太拘束,左右……呵……」也不知突然想到什麼,他選擇用嗤笑代替未說完的話,轉而道,「來——光喝酒吃肉多沒意思,少傅大人可會猜拳?」
「沒問題啊!」阿學應聲而起,擺開架勢,挽起袖子,「和我猜拳太子可要小心——」
猜拳這種事情可比拿什麼詩詞歌賦、人格魅力來令學生折服之類的辦法簡單粗暴多了!正和阿學心意!
「一心敬啊,哥倆好,三桃園啊——不是吧?!」
「五魁首啊六六六,哈哈……你快喝——」
「八匹馬,九連環啊,滿堂紅!少傅大人,本太子看是妳要多加小心!」
在猜拳這事上,阿學難得棋逢敵手,竟連輸幾回。隨著幾大碗酒下肚,臉微紅,她不由激動地單腳往凳上一踩,哪裡還記得什麼越祺然溝通師生感情的初衷,只想著要贏過他,將他灌醉!
「太子爺你有兩下子啊!和誰學的?再來——」
見阿學如此「不顧形象」,越祺然也不甘示弱,晃晃悠悠地起身,似也有些醉意,隨意地撩高袖子,露出一截白皙且線條優美的胳膊,要與她繼續猜拳。
白花花的胳膊啊……阿學卻猛地雙眼一直,腦海中不斷浮現自己曾是「莊斯文」時,被那些狐朋狗友拉去南風館見識過的小倌,那些所謂紅牌小倌的胳膊似乎還不如越祺然的美呢!這略顯清瘦卻不失力量的手臂,怎麼看怎麼讓阿學這個必須試探他是否喜好男風的女人,想入非非……
「少傅大人發什麼呆呢?本太子的手有什麼問題嗎?」越祺然拿手在她眼前晃晃,挑眉問。
阿學陡然一驚,對上越祺然那雙因醉酒也染上迷離的眸子,猛地想起昨夜在她老哥書房翻出的那本《男風十兆》上所寫的:醉酒時拍打對方臀部,若其身體反應極大,則其有好男風傾向。
現在可不就是下手的好機會?!
「沒、沒問題……我們繼續!」但阿學還是耐住性子,決定再灌他幾碗後下手。
不過想灌醉越祺然可沒那麼容易,兩人猜拳的勝負總在對半之間,一罈子酒見底,阿學腦子也開始渾渾噩噩起來。
「嗯?沒酒了……等本太子再開一壇——」
只見越祺然晃悠著挪步轉身,彎腰準備將原本擺在一旁地上的酒罈起開。因為這個動作,當朝太子爺的臀部正著對阿學撅起,角度絕佳,千載難逢,機不可失啊!
酒壯慫人膽,阿學甩甩頭,把眼瞪大,努力將眼前的重影甩開,咬牙抬手,一巴掌狠狠招呼上去——
「啊!」
「爹,不好了——出事了——莊斯文那傢伙逃婚,哦不,逃官了!」
一大清早,莊博學的河東獅吼就傳遍整座相府。當她手握一封留書,衝進書房中時,莊焱還在氣定神閒地練著字。
「阿學啊,爹對妳說過很多次,宰相之女就要有宰相之女的氣度和膽色,泰山崩於眼前也要不改其色,咱們說什麼也不能輸了氣勢,更何況妳哥『離家出走』也不是一次兩次……」
「可他明天就要去東宮上任了啊!您還不趕快派人去追——」
阿學打斷她老爹的絮叨,切入重點。太子少傅這官位可是御筆欽點,不容推卻,她這哥哥居然還敢留書一封,義正言辭地找出諸如「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