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季舞會是即將來臨的一場正式舞會,由親師聯誼會主辦,並且要由女生來邀請男生參加。柯琳接到一張紙條,表示很欣賞柯琳,這讓善良又沒自信的柯琳,頓時像充滿氣一樣。她一改往常的怯懦,活潑而勇敢的面對原本以為艱難的事,一切都為了那個默默仰慕她的男同學。
她要艾瑪金替她找出這個男同學,她想邀那人去參加舞會。
數學家龐加萊用創造力和邏輯去解開宇宙之謎,艾瑪金則用她的創造力和邏輯去解開七年級生的人際。她從紙條上的跡象,追查出寫字條找的可能,並不停的縮小範圍搜尋範圍,而在這期間,她發現她竟然和其他同學一樣染上思春症,對威爾•基勒念念不忘。她告訴媽媽:「威爾明明在很多方面都跟我不合,但我發現不管我在想什麼事,到後來都會想他。」媽媽輕鬆的告訴她:「這完全正常。聽起來你有可能迷戀上威爾了。」
這個故事就是繞著柯琳和艾瑪金的心理發展。柯琳最終知道寫字條的人不是仰慕她的男同學,而是一位很貼心的女同學;但她也發現,自信和和善無形中替她自己贏得了好人緣。而艾瑪金最終也發現她可以看進威爾藍色眼睛裡的紫色小斑點,她知道自己的迷戀退了。誠如她媽媽說的「愛情是一個人所能經歷的最震撼的經驗,年輕時候的『迷戀』或許是在為將來的真愛做準備。」
春季舞會,艾瑪金湊合了威爾和柯琳,也湊合了她最敬愛的老師和一位傑出的科學家(這是另一條支線)。而她則成了最有人緣的人。
作者簡介:
蘿倫.塔西絲(Lauren Tarshis)
中高年級孩子適讀的著名文學性雜誌Scholastic’s Storyworks magazine的編輯。《優女孩艾瑪金》是她的第一本小說,甫上市就獲獎連連。目前她與先生及四名子女居住在美國康乃狄克州。
譯者簡介:
陸篠華
血型是擇善固執的o型,星座卻是浪漫的雙魚,主修中文和人類學。無可救藥的著迷於電影,曾為了看懂德國導演荷索的作品而學德文。做過最正經的事是擔任編譯、編輯和全職母親;最樂在其中的工作是翻譯好作品。代表作有《小移民的天空》、《珊瑚島》、《許我一個家》、《分解人》。
各界推薦
媒體推薦:
塔西絲繼《優女孩艾瑪金》之後,又用她的幽默、巧妙的文字,再度擄獲青少年讀者的心。
──出版人周刊
媒體推薦:塔西絲繼《優女孩艾瑪金》之後,又用她的幽默、巧妙的文字,再度擄獲青少年讀者的心。
──出版人周刊
章節試閱
乾淨晚餐的碗盤,擦乾淨地板,艾瑪金和媽媽回到媽媽的大床上一起看書,聊聊一天發生的事。自從艾瑪金的爸爸車禍過世後,這就成了每天晚上的儀式;這張床就像波濤洶湧的汪洋大海裡的一葉扁舟。最近這幾個月,波浪已經平靜下來了,但艾瑪金和她媽媽都不想放棄她們溫馨的夜間固定儀式。
當艾瑪金開始講述關於威爾•基勒的種種時,她媽媽的頭始終沒有好好躺在枕頭上。她仔細的聆聽艾瑪金詳細描述春季舞會引起的騷動,還有每當她看見威爾時心臟的狂跳。
「威爾明明在很多方面都跟我不合,」艾瑪金說:「但我發現不管我在想什麼事,到後來都會想他。」
事實上,她完全想不起來今天學校裡發生的任何一件事,唯獨得到一個結論:威爾手臂上雀斑的排列很像處女星座。
「可能不可能,」艾瑪金用一種嚴肅的口吻問:「我也染上了思春症?」
她媽媽向艾瑪金靠近了些。一綹褐色的鬈髮掙脫了髮夾的束縛,搔得艾瑪金的鼻子有點癢。她媽媽遲疑了一會兒才開口。
「有可能。」她說。
艾瑪金靠回枕頭,將手放在胸口。
「但也沒什麼好擔心,」媽媽輕鬆愉快的聲音很讓人安心,「這完全正常。聽起來你有可能迷戀上威爾了。」
「碾碎(譯注:crush,迷戀,也有碾碎的意思)?」艾瑪金說。這聽起來很嚴重啊,她腦海中浮現出一條大蟒蛇纏住一隻狐猴脖子的畫面。
「著迷啦。」她媽媽澄清。
「這跟愛情一樣嗎?」艾瑪金小心翼翼的問。
她媽媽衡量著這個問題,她的目光飄向了床頭櫃,那裡整整齊齊的疊著一落小說,以及她從工作的銀行裡帶回來的財務報表,還有她向艾瑪金借的一本印度文字典,最上面立著兩張裱在相框裡的照片。
其中一張是艾瑪金的爸爸帶著一臉笑容,懷裡抱著初生的艾瑪金。這是她們最喜歡的一張照片。另一張比較新的,是費古蘭姆送她的,是他少年時期穿著得到冠軍的板球隊制服的照片。
「不一樣。」她說:「愛情是一個人所能經歷的最震撼的經驗。我想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在比較年輕的時候會迷戀;或許它是在為將來的真愛做準備。」
對艾瑪金來說,這似乎很合邏輯。畢竟,很多重要的生活技能,像是走路、說話、燒飯、辨認飛行中的鳥等等,都是在不同的階段裡學來的,再經由練習而熟練。
「你有迷戀過誰嗎?」艾瑪金問。
「當然有,」她媽媽說:「好幾次哩。我沒告訴過你我跟詹姆斯•狄恩的故事嗎?」
艾瑪金搖搖頭。她記得媽媽生命中每一個重要人士的名字,她非常肯定媽媽從沒提過這麼一個叫詹姆斯•狄恩的男性朋友。
「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也許稍微大一點啦──那時在外頭讀書,很想家。有一天,在電視上看到一部電影《養子不教誰之過》,結果就……」她媽媽將一隻手按在心口,「那是我第一次見到詹姆斯•狄恩。」
「他來拜訪你?」 艾瑪金問。她很好奇,要是哪天自己臥病在床而威爾來探病,她該怎麼辦?也許他會帶點雞湯給她喝,不過他最好把湯留在廚房裡就好,免得傳染上她的病菌。
「不是,不是,」她媽媽說:「他是個演員,在電影裡。」
「你認識他?」
她媽媽搖搖頭。
「早在我出生前二十年他就死了。不過這沒差。我就是被他迷住了。有好幾個星期,我整個腦袋裡就只有他。」她媽媽露出一個如夢似幻的微笑,閉上了眼睛。
艾瑪金反覆思量著這個訊息。她在納悶,幾個月前自己是不是也經歷過一次對喬治•華盛頓(譯注:George Washington,美國國父,也是第一任總統)的迷戀。她在社會課讀到他,並且被他在春藤之役(譯注:the battle of Trenton,1776年底至1777年初,美國獨立戰爭時,一場催生美國的關鍵性戰役)中的寬容與自制深深打動。之後的好幾個星期,她口袋裡都揣著一張一塊錢的紙鈔,不時拿出來欣賞一下這位建國之父莊嚴的凝視和令人印象深刻的龐帕多髮型。(譯注:pompadour,一種頭髮全往後梳的男士髮型)
「思春症有藥醫嗎?」艾瑪金問。
媽媽搖搖頭。
艾瑪金嘆了口氣。
「想要我給你點建議嗎?」
「我一直都需要你的建議。」
「不管你決定要還是不要邀請威爾去舞會,都要好好享受這個經驗。因為愛情和迷戀之間有非常大的差別:愛情是持久的,而迷戀不是。迷戀來得快,但去得也快。」
「就像蕁麻疹?」艾瑪金想起那次她吃了一大堆蝦子,結果起了滿身的紅疹。
她媽媽笑了,她把一撮頭髮從艾瑪金額頭上拂去。
「我會說它比較像一場夢。」她媽媽說。
艾瑪金仔細看著媽媽。雖然她比大部分艾瑪金同學的母親年紀要輕,但她眼中充滿了一個部落長老的智慧。艾瑪金知道自己可以信任媽媽的診斷:這種種對威爾的感覺,只是一種暫時的現象。沒有外界的干預,它們自己也會逐漸平息。
在這同時,艾瑪金或許也會設法享受一下這種經。
…………
乾淨晚餐的碗盤,擦乾淨地板,艾瑪金和媽媽回到媽媽的大床上一起看書,聊聊一天發生的事。自從艾瑪金的爸爸車禍過世後,這就成了每天晚上的儀式;這張床就像波濤洶湧的汪洋大海裡的一葉扁舟。最近這幾個月,波浪已經平靜下來了,但艾瑪金和她媽媽都不想放棄她們溫馨的夜間固定儀式。
當艾瑪金開始講述關於威爾•基勒的種種時,她媽媽的頭始終沒有好好躺在枕頭上。她仔細的聆聽艾瑪金詳細描述春季舞會引起的騷動,還有每當她看見威爾時心臟的狂跳。
「威爾明明在很多方面都跟我不合,」艾瑪金說:「但我發現不管我在想什麼事,到後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