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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者評價】
‧這部小說,是我的青春。
‧你有沒有愛過一個人?你有沒有恨過一個人?如果你有,你定是會明白的。這個人,一定值得你越過萬世浮華尋他。
‧讀了兩遍還想讀,我也不知道怎麼了。
‧女主的迷糊,男主的沉鬱,男配女配們的熱鬧,都寫得妙趣橫生。
【內容簡介】
自始至終,我想要的……
不過一個妳。
天帝與青丘相約,繼任天帝者,須迎青丘白淺為后,
正好她喜歡上的他就是太子夜華,正好他愛的她便是青丘白淺。
曾經,她以為這段姻緣上天註定,兩心相許毫無隱瞞,
沒想到她並不如自己想像中瞭解夜華。
他總穿一身玄色,原來不是喜歡,而是因為沾了血也看不出來,
只為了不讓所愛之人憂心、不在仇人跟前示弱。
「夜華,你騙不了我的,你要死了,對不對?」
為對抗鬼王,夜華以自身元神祭法器。
「我一生只愛妳一個人,淺淺,妳永遠不能忘了我,
若妳膽敢忘了……那樣也好。」
他在這世上留給她的最後一句話竟是,那樣也好……
青山碧水,一樹桃花,
唯願三世輪迴,只求再次糾纏。
作者簡介:
唐七
中學時看王爾德的書,裡邊有句話一直記著。他說,一個人想恢復青春,只消重演過去幹的蠢事就夠了。倒並不是覺得他說得好,不知道怎麼就記到現在了。如今,我每天都在幹蠢事,一邊青春著,一邊覺得繼續這麼青春下去實在不妙。
相關著作
《三生三世十里桃花(上)》
章節試閱
書房外無人看守,我敲了敲門,也沒個回應,輕輕一推,門自開了。外間仍沒人,蠟燭卻燒得烈,映得燭影幢幢。
裡間忽地傳出兩聲女子的低咽。心頭一個東西重重一敲,我茫然了片刻,耳根刷地燙起來。近日本上神桃花盛,連帶著盡遭遇些桃李豔事。一道門簾之隔,此番,該不會當頭紅運,又讓我撞上了別人閨閣逗趣吧。
我穩了穩心神。
夜華雖冷漠沉穩些,到底血氣方剛,今日我碰見的這天上的一眾仙娥又都生得不錯,他日夜對著一案枯燥公文,定然煩悶。恍一抬頭,見著一位眉目似畫的小仙娥在一旁紅袖添香……
心中有幾分古怪。
夜華斷了對我的孽想原是件大功德,很該令我喜不自勝。但我此刻卻暗暗有些擔心,那眉目似畫的小仙娥或許並不真正眉目似畫,可能不大配得上夜華。
左右思量一陣,覺得佛說得對,寧拆十座廟也不能毀一門婚,捏了捏燒得滾燙的耳朵,預備悄沒聲息地、輕手輕腳地、不帶走一片雲彩地溜了。
右腳剛往門檻上跨了半步,卻聽得夜華柔柔一聲:「淺淺,妳這一來一去的,到底是要做什麼?」
我撫著額頭輕嘆,溫香暖玉在抱他竟還能顧念到旁的動靜,真是個不一般的神。
簾子背後的燭火跳了幾跳,我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夜華緩緩道:「那扇子我已題好字了,妳進來拿吧。」
呃,既是他叫我進去,那我此時進去,也算不得唐突吧。我原本就有些好奇那低咽的小仙娥長得什麼模樣,得了夜華這一聲,立刻抖擻起精神,興致勃勃地一掀簾子邁了進去。
本上神料得不錯。
這內室裡果然駐紮著小仙娥。
竟還不是一隻小仙娥,而是一雙小仙娥。
只是這一雙小仙娥衣裳都穿得甚妥貼,齊齊垂頭跪在地上,左邊的一個肩膀一聳一聳,看得出來是在流淚,卻默默無聲地,一聲兒也沒漏出來。
夜華坐在書案後,面前壘了一大摞文書,文書旁擱了個青花碗,碗裡的羹湯還在騰騰地冒熱氣。那一派正經形容,也委實不像剛歷了一番春情。
我心中的疑惑如波濤洶湧,漫過高山漫過深谷,但在小仙娥面前豈能失了上神氣度,只得將這個疑惑暫且壓下,假裝淡定地從夜華手中接過扇子,藉著打量扇面上題字的工夫,假裝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夜華寫得一手好字,扇面上九個小楷分兩行排下來,寫的是「把酒祝東風,且共從容」。方才攤開扇子時我尚有些戰戰兢兢,生怕他題些「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之類的詩文令我牙酸。
眼下夜華題在扇子上的九個字,倒令我滿意。
屋子裡半晌沒人聲,我好奇抬頭,正撞上跪在右側的那名仙娥瞧著我的一雙驚恐的眼。
那雙眼生得甚美,我長到十四萬歲,竟從沒見過哪位女子的眼生得這樣美。我侄女兒鳳九的眼睛也長得好看,但到底年紀小些,見不出歲月沉澱。這一雙眼,卻像是飽含了無窮情感,令人一見便不由得被吸引。
這個小仙娥,倒有些不凡。
不過,與她那雙眼睛比起來,容貌卻普通了些,尚不及南海水君家的那位綠袖公主。
那仙娥嘴脣哆嗦了幾番,半晌,抖出一個名字來,我清楚聽得,又叫的是團子那跳了誅仙臺的親娘。
我撫了撫面上白綾,因三番兩次被誤認,已很習慣,也不再強辯,只喝了口茶,再從頭到腳打量一番面前這小仙娥,柔聲讚道:「妳這雙眼睛,倒生得不錯。」
這本是句誇人的話,況且我又說得一腔真誠,尋常人聽了大抵都很受用。面前這跪著的小仙娥卻格外與眾不同,非但沒做出受用姿態,反而倏地歪在了地上,緊盯著我的一雙眼,越發驚恐慌亂。
我甚詫異。
本上神這一身皮相,雖比本上神的四哥略差些,可在青丘的女子當中,卻一直領的第一美人的名號。不想今日,這歷萬年經久不衰的美貌,非但沒讓眼前這小仙娥折服,竟還將她嚇得歪在了地上!
夜華不動聲色取下我縛眼的白綾,將我拉到他身旁一坐。
底下的一雙仙娥,兩雙眼睛登時直了。那直愣愣的四道目光定定停留在我一張老臉上。我同團子親娘長得不同,想必她們終於悟了。
夜華抬了抬下巴與那呆然望著我的一雙仙娥冷冷道:「繆清公主,本君這洗梧宮實騰不下什麼位置來容妳了,明日一早就請公主回東海吧。素錦妳倒很重情誼,若實在捨不得繆清公主,那不妨向天君請一道旨,讓天君將妳一同嫁去東海,妳看如何?」
他這一席話冰寒徹骨,一併跪在地上的兩個仙娥齊齊刷白了臉色。
我一愣。瞇著眼睛打量片刻左廂那不漏出聲兒來飲泣的仙娥。模糊辨得出東海水君形容的一張清麗臉龐,不是那東海的繆清公主又是誰。
如此,跪在右廂這個眼睛和臉生得不登對的,便是被我那不肖徒元貞調戲未遂要懸梁自盡,結果自盡也未遂的夜華的側妃素錦了。
方才我已覺她長得普通,此時愛徒心切,更覺她長得普通。不禁捋著袖子悲嘆一回,元貞啊元貞,你那模樣本就生得花哨了,對著鏡子調戲自己也比調戲這位側妃強啊。如今落得個打下凡界六十年的下場,若不是你師父我英明,這彈指一揮的六十年,你該要過得多麼刺激辛酸。
素錦望著我的一雙眼已恢復了澄明,一旁的繆清仍自哀求哭泣。
我看夜華今夜是動了真怒。自我同他相識以來,除開大紫明宮流影殿前同玄女那一番打鬥外,尚未見他發過這樣大的脾氣。我心中好奇,拿了扇子便也沒走,只在一旁端了只茶杯,沖了杯滾燙的茶水,找個角落坐了,不動聲色地等待杯中茶涼。
夜華鬧中取靜的功夫練得極好,那繆清公主滿腔的飲泣剖白已是聞者流淚聽者傷心,他自巋然不動,沉默地看他的公文。
因我在東海做客時,已被這位公主對夜華的一腔深情感動得流了一回淚傷了一回心,是以如今,在素錦側妃為此抹了三四回淚的當口,還能略略把持住,保持一派鎮定。
聽了半日,總算讓我弄明白,夜華之所以發這麼大脾氣,乃是因這位東海的繆清公主,今夜竟吃了熊心豹子膽,妄圖用一碗下了情藥的羹湯,來勾引他。奈何這味情藥卻沒選好,叫夜華端著羹湯一聞便聞出來,情火沒動成,倒動了肝火。
夜華案前伺候筆墨的小仙娥見出了這樣一樁大事,依著天宮的規矩,趕緊延請了夜華後宮裡唯一儲著的側妃娘娘,前來主持大局。說到這裡,便不得不豎起大拇指讚嘆一聲,夜華的這位素錦側妃實乃四海八荒一眾後宮的典範,見著繆清下藥引誘自己的夫君,非但沒生出半分憤恨之心,反倒幫著犯事的繆清公主求情。
我進來取扇子,正趕上他們鬧到一個段落,中場停歇休整。
我既然已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理完整,自覺再聽跪在地上這一雙哭哭啼啼的也沒什麼意思。凡界那些戲本上排的此類橋段,可比眼前這一場跌宕精彩得多。
正好茶水也涼得差不多了,兩三口喝完,我拿起摺扇,便打算遁了。
就在將遁未遁的這個節骨眼上,繆清公主卻一把抱住我的腿,淒然道:「這位娘娘,繆清上次錯認了您,但您幫過繆清一次,繆清一直銘記在心,此番繆清求您,再幫繆清一次吧。」
我默了一默,轉身無可奈何與夜華道:「既然繆清公主跪了我,叫我再跪回去我又拉不下這個臉面,那……少不得我就說兩句吧?」
他從文書裡抬起頭來看著我:「妳說。」
我嘆了一回道:「其實這個事也並非繆清公主一人的錯,當初你也曉得繆清對你有情,你卻仍將她帶上天來,你雖是為了報還她的恩情,幫她躲過同西海二王子的婚事,待她想通就要讓她回東海。可她卻不曉得你是這麼想的,難免以為你是終於對她動心了。你既給了她這個念想,卻又一直做正人君子,遲遲不肯動手,少不得便要逼她親自動手了。」
夜華眸色難辨,漠然看著繆清道:「可妳當初只說到我洗梧宮來當個婢女便心滿意足了。」
我打了個哈欠:「戀愛中的女子說的話,妳也信得?」
繆清那一張臉已哭得不成樣子,我敲了敲扇緣與她道:「聽老身一句話,妳還是回東海的好。」遂退後兩步抽身出來,將衣袖捋了捋,趁著繆清尚未回過神來,提起扇子溜了。
剛溜至外間的門檻,卻被趕上來的夜華一把拉住。我側頭瞟了他一眼,他將手放開與我並肩道:「天已經黑成這樣了,妳還找得到住的院子?」
我左右看了看,不確定道:「應該還是找得到吧。」
他默了一默,道:「我送送妳。」
裡間那映著燭火的薄簾子後頭,隱約又傳出幾聲繆清的抽泣。我在心中琢磨了一會兒,覺得跪在裡頭的那兩位想來正鬧得累了,此番夜華送我,她們也可以休整休整,打點起十足的精神,爭取待會兒鬧得更歡實些。縱然我果真將夜華帶出去片刻當個領路的,也不算耽誤了他後宮裡的正經事。於是,我便果真將他領了出去,心安理得地受用了這個殷勤。
月色如霜,涼風習習。
夜華一路沒言沒語,只偶爾提點兩句:「有個樹枝椏斜出來,莫絆著了。」或「那方睡了兩塊石頭,妳往我這裡靠靠。」他帶的這條道坑坑窪窪,因我眼睛不好,一路上都顧念著腳底下了,也沒能騰出空閒來同他說幾句話。
我原本就有些睏,走完那條道更是浪費了許多精神,到了一攬芳華院子的大門口,只欲一頭扎進院中撲倒在床上。
又是剛剛扎到門檻上。
又被夜華一把拉住。
我甚悲摧地抬頭與他道:「不用再送了,接下來的路我全認得。」
他愣了一愣,失笑道:「這院子才多大一些,妳認路的本事再不濟,也不至於連回廂房的路也識不得,這個我自然曉得的。」頓了頓,一雙眼深沉盯著我道:「我不過是,想問一問妳,最後為什麼勸那繆清公主回東海。」
我掩住打了一半的哈欠,奇道:「你不是也讓她回東海?」
他眼神黯了黯,道:「只因我讓她回東海,妳便也讓她回東海?」
我將扇子搭在手肘上默了一會兒。夜華這話問得,語氣很不善,我是誠實地點頭好呢,違心地搖頭好呢,還是從容地不動聲色好呢?
本上神活到這麼大歲數,相交得好的神仙個個性子活潑且和順。一向對老成的少年們有些摸不大准,何況夜華還是這老成少年中的翹楚,近來行事又有些入了魔障般的顛三倒四,我便更摸他不准。不知道答他個什麼話,才能叫他受用些。
我這廂還沒將答他的話理通透,他已撐了額頭苦笑道:「果然如此。」
倘若一個神仙,修到了我這個境界,自然都通曉一些人情世故,不說十分,至少也有八分懂得看人的臉色。我方才虛虛一瞟,見夜華掛在臉上的這個苦笑乃是有幾分怨憤的苦笑,立刻便明白過來方才那場沉默,我默得有些不合時宜了。
思及此,我立時堆起一張笑臉補救,對著他一張冷臉訕訕道:「我絕沒忘記此前承諾要幫你娶幾位貌美側妃的事,但既是幫你納妃,也得合你的意不是,否則生出一對怨偶來,卻是我在造孽。這位東海的繆清公主,你既然不喜歡,自然不必再將她留在你身邊。」又將扇子擱在手腕上敲了敲,皺眉道:「再則,這個公主的心機沉了些,今日能對你下情藥,明日保不准還能再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來,後宮之地,還是清淨些的好。」
他沉默良久,眼中神色已出於莫測了。許久,才淡淡道:「我原本便不該問妳這個話,方才將妳拉進書房來,本指望能不能令妳吃一吃醋,卻不想妳只自始至終地看熱鬧。」
我心中咯登一下,呃,我只以為他單純招我進去拿扇子,誠然,誠然那個,沒想到他還有這樣一層用意。
他抬頭極淡地瞟了我一眼,瞧不出悲也瞧不出喜,只繼續淡淡道:「我在妳心中竟沒絲毫的分量。白淺,妳的心中是不是只裝得下那一個人?妳準備等他等到幾時?」
我心中一抽,卻不知為哪般來的這一抽。
臨別時,夜華的臉色很不好看。待他回去,沒驚動奈奈,我便也回廂房躺下了。
明明之前睏意洶湧,如今躺在軟和和的雲被裡頭,我卻翻來覆去覆去翻來地睡不著,盡想著方才心尖上那一抽。夜華那不大好看的臉色,一直縈繞在我腦海中,直到迷迷糊糊睡著。
書房外無人看守,我敲了敲門,也沒個回應,輕輕一推,門自開了。外間仍沒人,蠟燭卻燒得烈,映得燭影幢幢。
裡間忽地傳出兩聲女子的低咽。心頭一個東西重重一敲,我茫然了片刻,耳根刷地燙起來。近日本上神桃花盛,連帶著盡遭遇些桃李豔事。一道門簾之隔,此番,該不會當頭紅運,又讓我撞上了別人閨閣逗趣吧。
我穩了穩心神。
夜華雖冷漠沉穩些,到底血氣方剛,今日我碰見的這天上的一眾仙娥又都生得不錯,他日夜對著一案枯燥公文,定然煩悶。恍一抬頭,見著一位眉目似畫的小仙娥在一旁紅袖添香……
心中有幾分古怪。
夜華斷了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