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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這個說法必然引起另一層面的挑釁感。在一種「政治正確」的神經荒謬劇裡上演。 或者,就如把自己毒死在停車場的詩人安‧塞克斯頓,一首題為〈與天使為伍〉的詩:「我厭倦了當一個女人,/厭倦了湯匙和炒鍋,/厭倦了我的嘴巴和乳房,/厭倦了化妝品和絲綢衣裳。/仍然有男人們坐在我的餐桌前,/圍著我端上來底碗。/那碗裡盛滿紫色的葡萄,/蒼蠅聞見香味飛進屋來,/甚至我父親也撐著白骨架前來。/但是我厭倦了事物的性別。//昨晚我作了一個夢/我對它說……/『你就是答案。』/『你會比我丈夫和我丈夫都活得長久。』/那夢裡有一座由鎖鍊構造的城市,/在那裡身著男裝的貞德被處死,╱而天使的本質不可思議,╱沒有兩個是用同樣方法製造的,╱一個手捧一隻鼻子,一個手捧一隻耳朵,╱一個咀嚼著一顆星星,紀錄著它的軌跡,╱每一個都像是一首服從它自己的詩,╱履行上帝的職責,╱一種與眾不同的民族。╱………/我被打開了,除去了衣裳。/我沒有手臂或腿腳。/我是完整的一張皮,就像一條魚。/我不再是一個女人/猶如基督不再是一個男人。/」(p 469-471) 或者,就看看這樣一本「成就史」:這一本,《我,生為女人》,美國卷。書名來自美國的女性主義:我就是女人,我生為女人。本書所選的,當然是不可避免的必然重要作家,包括有凱特‧肖班的《覺醒》,《純真年代》作家伊迪絲‧華頓的《時代變了》,瑪麗安‧莫爾,伊麗莎白‧畢肖普,安‧塞克斯頓,西爾維亞‧普拉斯以及阿德里安娜‧里奇的詩選,以及托妮‧莫理森,喬埃斯‧卡洛爾‧歐慈,愛麗斯‧沃克,卡森‧麥卡勒斯等等。無須任何的懷疑,她們都是很重要的名字,作品也是,甚至,去掉「女」這個字,也毫無影響。(tze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