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森最新幻武大作,打破格局、創造全新世界觀!
暢快淋漓的冒險新世界,引爆你想像力的小宇宙。
碎星誌精彩完結,新時代即將降臨——
永恆者博弈,挑動始界風雲。
因果相合,霸皇再臨!
為對抗各方強者阻撓,碎星團機關算盡、巧計安排,
但鬼族的攻伐依然震撼了眾人。
面對源源不絕的天階鬼尊,一股眾生願力霍然騰起⋯⋯
紅髮黑衣的吸血鬼少女陡然現身,
強蠻撕碎四大武神的最後祕密。
不願為人作嫁的龍家姑娘逃不過棋子的命運,
為終局扣上了關鍵的一環——
封神結界徹底崩毀,新時代,就要來了!
【書籍系列特色】
《碎星誌》擁有龐大嚴謹的架空世界,角色人物鮮活刻劃,劇情節奏輕快而緊湊,讓人讀起來有一種暢快淋漓的爽度。無法預測的發展隨著冒險漸次展開,獨特的練功系統與派系間的明爭暗鬥,更充滿熱血沸騰的氛圍。羅森擅長融合各類影視動漫元素,字裡行間時而惡搞、時而歡樂,在華人網路幻武小說的地位始終屹立不搖。
《碎星誌》——羅森最讓人引頸期待的幻武鉅作!!
作者簡介:
羅森
「我對生活的所有要求,就是一台電腦。」
銘傳大學中文系畢業。標準天蠍座個性,討厭運動,愛看課本以外各類閒書與漫畫。高中開始接觸電腦,從在各類電玩中爆肝,到一頭栽進網路世界,最後迷上在螢幕前大量閱讀小說,久病成醫,自己開始成為其中一員。
一九九八年,台灣網路幻武小說風起雲湧,以莫仁與羅森為兩大龍頭,不但風靡席捲中、港、台三地,在商業上獲得巨大成功,也奠定了網路幻武小說的基本模式。至今台大批踢踢實業坊仍設有「黃易、莫仁與羅森之館」討論版。
羅森的作品以對角色靈魂的生動刻畫最為讀者所津津樂道,再加上龐大嚴謹的架空世界,各類影視動漫元素的歡樂惡搞,獨樹一幟的個人特色,使他近二十年來,在華人網路幻武小說的地位始終屹立不搖。
羅森作品集
碎星誌(全三十冊)
碎星誌Ⅱ(陸續出版)
章節試閱
韋士筆重新回來的時候,舉著一個大罈子,與人同高,自天而降,登堂入室,掃過一眼,望向室內僅餘的溫去病。
「怎麼只你一個?老尚呢?」
「說是不勝酒力,回去睡覺了。」
「……他身上有酒,為啥還要我出去買酒?」
韋士筆詫異提問,溫去病沒好氣道:「你這不是廢話?你出去的時候,不知道他身上有酒?你都不知道,跑出去一走就是半個時辰?」
「……那,就我們兩個人喝了?」
韋士筆微微一笑,把酒罈放下,隨手拍破封泥,與桂花芬芳揉合在一起的酒香立即飄傳,滿室都是香氣,溫去病忍不住讚道:「好酒!」
「好酒是用來喝的,不是用眼睛看的。」
韋士筆取來兩只大斗,盛了一斗,手一揚,滿裝美酒的木斗直直向溫去病飄去,沒有半滴晃出,後者接過,看斗中酒液清澈如水,散著淡雅的桂花香氣,薰人欲醉,反映著天上的一輪明月,更顯景境清幽,不由得又讚了一聲。
「獨酌酒不歡……」
韋士筆自己也盛了一斗,遙敬溫去病,「再好的酒,也要一起喝的人對,才夠味道……我生命中最好的酒,只和我兄弟同飲。」
「嗯,好兄弟,喝好酒,乾杯。」
「乾杯!」
兩人對乾一斗,接著就是第二斗、第三斗……對於有內世界的天階者,凡間俗釀,就算再烈、喝得再多,也不會有醉的感覺,轉眼間就把這罈酒喝了小半。
「……兩個人,喝起來還是寂寞了點。」
韋士筆隨手一拋,木斗落入酒罈中,沒有再喝,溫去病也做了相同的動作,道:「將就點吧,小妲如果在這裡,未必有興致與我們乾這一杯,現在的碎星團,是不是她所樂見的,我不知道,你說呢?」
「……也是。」韋士筆苦笑道:「她是我們之中最偏激的那個,行動力又高,看不慣我們,就自己單幹……你還記不記得,老尚的那天晚上,我們擔心她偏激,撇開她單幹,結果她也撇開我們單幹,最後……」
溫去病默然,這是自己最為懊悔的幾件恨事之一,如何會不記得?常常自己也在想,要怎樣做才能避免那個結局,但……沒有答案。
「你別忘了,現在我們也一樣是撇開她單獨幹。」溫去病嘆道:「你向整個世界展現了碎星團不同的未來性,開出一條共榮的新路來,我覺得你做得很棒,但她……未必也這麼想。」
「是啊,她一向只看今天,連明天都不看,哪在乎什麼未來啊?」韋士筆道:「我本來希望,就算她對我們打造的理想沒興趣,可她對你有很深的依賴,看在你面上,或許能……」
「少來!我沒那麼大面子,你太看得起我了。」
溫去病哂然回應,一句話過後,因為香雪而打開的話匣子,重新又陷入沉默,半晌後,韋士筆道:「你是不是有話想問我?」
「……靠!怎麼你和老尚都是同一句話?你們其實是有血緣的失散親兄弟吧?」
溫去病沒好氣應了一聲,隨即露出深思的表情,「龍仙兒她……地獄龍皇代表著這世間的公平與審判,她執意與我們為敵……」
「嗯,這件事還是讓你很放不下,老尚的那一套,也無法令你釋懷?」
韋士筆笑道:「你從來也不是武力至上的那一派,不然就簡單了,什麼妖魔鬼怪,你一拳破之;陰謀詭計,你一拳破之;道理框架,你一拳破之;冤債苦主,你也一拳破之,乾淨簡單,反正不管什麼問題,先挨你一拳。」
溫去病聞言苦笑,這其實就是徹底的唯力是從,管你什麼道理、什麼問題,不管三七二十一,來了就先給一拳,沒被打趴才有資格說話,想讓我聽話就打趴我,沒有拳頭就不要廢話。
如果自己也能這麼相信霸道,那倒也簡單,遇上龍仙兒所代表的東西,也沒什麼可動搖,但……偏偏自己不能。
面對那些因己而死的冤魂,他們的控訴,自己沒法無動於衷,說要將他們一拳破之,自己拿什麼去揮這拳?一顆黑心嗎?
有時候,還真希望自己是個白痴,那就不用想這麼多,心裡沒有任何愧疚,也不會自我懷疑了……
老尚的路與自己不同,他解不了自己的困惑,但阿筆或許就可以……
「其實呢……是這樣……」
韋士筆取出了菸桿,點起了火,抽上兩口,呼了口長氣,「像這種時候,你就要回想當初,為什麼你要出來做事?最開始的初衷是什麼?」
「最開始的初衷?」
「你一開始跟著組建碎星團,為的是救世嗎?還是拯救人族?都不是吧!老尚可能有點雄心壯志,你和小妲根本就兩小屁孩,跟著一起過來,就是混飯吃而已,剛好這邊有份工打,你們就來打工學本事了……」
「……好像還真是這樣。」
溫去病回憶當初,臉上不禁露出笑容,那時的反抗軍組織多如繁星,幾個人一湊,就能扯一杆大旗,妖軍、魔軍一天能滅幾百支反抗軍,那個人說要領導大家打倒妖魔,自己根本當他是發神經,哪可能因此生出什麼救世宏願?
「後來,就是天天加班,月月欠薪,工作到飆血尿的悲慘上班族生活,男怕入錯行,這話一點都沒錯啊……」
「所以,說到底,你和小妲就是隨波逐流,誰給你們飯吃,誰給你們一份工作,你們就在哪上班,只不過運氣好,沒被心魔閣招募過去而已……什麼人族救星,都是浮雲,既然如此,你又何必給自己扛這麼重的心理負擔?你不過就是打工的上班族啊!」
韋士筆笑道:「你的初衷,不就是為了混口飯吃嗎?世界得不得救,與你有什麼相干?你的初衷實現了,現在你飯吃得不錯啊,有妻有房的……」
「可是……」
溫去病還要再言,韋士筆揚手打住,道:「做什麼事情,都不可能不傷害人,你想做一件事,肯定會影響到旁人,甚至有意無意地傷害到什麼人,難道你因為這樣,就什麼都不做了?」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如果要這樣說,這世上什麼事情也別想做了,動輒得咎,甚至哪怕是什麼都不做,想要不做不錯,都會被人指責是擋著路。
「想要做事,就必然會傷害到人,這個我明白的,但是……」溫去病露出困惑表情,「我們傷害了人,難道不用付出代價嗎?傷害了人卻不付出代價,這還有天理嗎?我們當初想創造的,不是一個這樣的世界啊。」
「……放你媽的烏拉屁啦,你當初只是來應徵上工的,什麼創造世界?真當自己是救世主啊?自我膨脹,太要不得了!前面說的你根本沒聽進去嘛!」
劈頭一頓罵,把溫去病罵得啞口無言,韋士筆這才從容道:「如果問傷害人要不要付出代價,那肯定是要的,不然我們幹嘛這麼拚命鍛鍊自己,我一個顧後勤的,也跟著你們一起苦練,把自己練成四大武神,不就是為了付代價?」
「……呃,什麼意思?」
「我傷害了人,要付代價,賠賠錢無所謂,但這些傢伙錢也不要,道歉也不要,就是奔著要命來的……唉,真要命啊……阿山,你想死嗎?」
突然被韋士筆這麼問,溫去病失笑道:「都到我們這層次了,命還算怎麼一回事?生有何歡,死有何……」
話說一半,看韋士筆那邊都搬起凳子,快要砸過來,溫去病立即改口,「不,一點都不想。」
「是啊,我也不想,真那麼想死,直接去死不是挺快?何必廢話?」韋士筆放下凳子,道:「我是想道歉的,但我又不想死,人家偏偏只接受我以死償命,那我只有把自己練得強之又強,誰想來找我要公道,先挨我一拳,挨完一拳還沒倒的,就挨第二拳,想要我付代價,先打趴我!」
「你、你這和老尚有什麼分別?」
溫去病哭笑不得,真心感覺自己是問道於盲,繞了一大圈,結果又回原點。
「……不然……」韋士筆微微一笑,「你就跑吧!練得那麼強,起碼你有不打、不殺的權利,弱者只能任人宰割,但強者不想殺人,還可以逃啊。」
溫去病錯愕道:「……逃?」
「是啊,你就把自己練到所有苦主都追不上,什麼冤魂都找你不到,問題不就解決了?逃避雖然可恥,但有用啊!」
韋士筆聳肩道:「幹什麼一副不信的樣子?這話我不只敢對你、對龍仙兒,就是將來到了地獄龍皇面前,我也一樣這麼說!」
溫去病失笑道:「你這根本是耍賴……」
「沒錯!就是賴,人生債務千百款,除了還,還可以賴,我憑真本事賴的帳,有本事就逼我還啊!」
韋士筆笑道:「這世上,不是每件事都有公道、都有道理、都有解答的,你煩惱的問題可能壓根就沒有答案,什麼地獄龍皇、龍仙兒,真那麼代表天地公理,為什麼不去把那個人揪出來,賞善罰惡?那個人都可以逃,憑啥要我還?」
提到那個人,溫去病豁然開朗,想想也是,地獄龍皇若真那麼平等無私,何以那個人能躲起來自在逍遙?他都可以,為啥別人不行?
「行了!」韋士筆站起身,拍拍溫去病肩膀,「你該問的另一件事先寄下,我們齊心合力把老尚治好,其餘的事……到那之後再說。」
□
九幽黃泉,冥土深處,這是遭受詛咒的不祥之地,萬古以來,不曉得有多少冥土住民,懷著對生者的怨恨,咬牙切齒,詛天咒地,把滿腔悲憤發洩出來,久而久之,連天地法則都受到影響,排斥所有的生者,無分仙佛妖魔,讓所有的生命體都在此格格不入。
對此,龍雲兒尤其有感覺,走在這塊遼闊無邊的荒蕪大地上,不僅僅是呼吸不暢,連身上都彷彿套了千斤枷鎖,舉步維艱,每邁出一步,都要花費比平時在他處更多得多的力氣。
不過,對龍雲兒來說,這感覺卻有些特殊,因為在她身上,這些排斥反應只有一半,另一半的她,壓根就沒什麼呼吸困難,不但吸進來的每一口氣都有飲酒一般的輕微興奮感,更步履輕快,與另外半身的沉重,簡直不像是同一具身體。
「……妳倒是佔了便宜,萬古以來,如妳這般的例子,就算不是絕無僅有,也肯定不會多。」
淡淡說話,隱約含著一絲羨慕,聲音來自身旁撐著黑傘的女子,她手中的寶傘,正是兩人行走於此的最大倚仗。
「前輩莫非將這看成殊榮?」龍雲兒苦笑道:「我是不覺得這有什麼好榮幸的……」
「少得了便宜還賣乖,我們現在能平安走在這裡,半是憑著這件神器的庇護,半是靠著妳的體質,兩個少一個,我們可能便要完蛋,妳就偷著樂吧!」
「……我真的沒有在樂。」
龍雲兒嘆了口氣,「而且,前輩妳也不該來的……」
持傘的紅衣女郎,自然只會是燕無雙,身為始界仰望的頂層戰力,她此刻的狀態並不好,大半身形虛化,一雙腳時隱時現,風吹得大一點,就會化為虛煙,人看起來整個沒了下半截,活脫脫就是鬼形。
之前,兩人被困絕地,燕無雙身受重傷,又遭遇強敵索命,那一戰……與其說是凶險,龍雲兒更感到絕望,好幾次都以為一切已成定局,無可挽回了。
但也是那一戰,龍雲兒見識到什麼叫薑是老的辣,能走過那時代的老江湖,沒有一個是簡單的,已經傷重的燕無雙,赫然還有保留,而且是連四大武神都不曉得的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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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士筆重新回來的時候,舉著一個大罈子,與人同高,自天而降,登堂入室,掃過一眼,望向室內僅餘的溫去病。
「怎麼只你一個?老尚呢?」
「說是不勝酒力,回去睡覺了。」
「……他身上有酒,為啥還要我出去買酒?」
韋士筆詫異提問,溫去病沒好氣道:「你這不是廢話?你出去的時候,不知道他身上有酒?你都不知道,跑出去一走就是半個時辰?」
「……那,就我們兩個人喝了?」
韋士筆微微一笑,把酒罈放下,隨手拍破封泥,與桂花芬芳揉合在一起的酒香立即飄傳,滿室都是香氣,溫去病忍不住讚道:「好酒!」
「好酒是用來喝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