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夜曲響起,有個小男孩會來找你玩遊戲,
你就是不聽大人的警告,只想跟著他走進黑暗去……
最誘人的恐怖,你最好開著燈讀。◆《失物之書》、《黑天使》作者約翰.康納利首部中譯驚悚短篇小說集。
◆ 向《華氏451度》作者雷布萊伯利、史蒂芬金大師致敬之作。
◆ 加值收錄原文版未收篇章〈夜曲.尾聲〉;〈新女兒〉改編為電影《靈界替身》。
他喜歡自己在做的事,他要將占據自己身體的疾病分一點給別人,他很享受,他喜歡這麼做給他的權力感,能夠定人生死,和上帝一樣……
他警告我不要一個人到森林裡探險,入夜後不要在外頭遊蕩。因為有「東西」,比野狼更可怕的東西……
我對女兒說:「路意莎,怎麼了?」她說:「我不是路意莎,我是你的新女兒。」……
房子裡真的有東西。它沒有名字,沒有形體,它是一個由悲慘、傷害和絕望組成的東西,從地板上的灰塵、牆上緩緩剝落的壁紙、天花板的溼氣到壁板上的血跡,它無所不在,無所不是。
它靜靜等待。
繼《奪命旅人》、《失物之書》等暢銷佳作之後,約翰.康納利帶來了二十篇令人不寒而慄的靈異故事,從往日戀人、失蹤小孩、地底生物到食人惡魔,康納利探索人性最深沉的恐懼與陰暗,為傳統的鬼故事題材展開新的一頁:你看不到怪物,卻能體會到邪惡;聽不到腳步聲,卻傳來了地獄的迴聲;你以為看見魔鬼,卻感受到人性的寂寞與愛。
在最意想不到的轉折點,康納利以最精準的文字讓你毛骨悚然!作者簡介:
約翰.康納利(John Connolly)
西元一九六八年生於愛爾蘭都柏林市,經歷豐富,當過記者、酒保、服務生、倫敦哈洛德百貨公司的雜工、地方公務員等等。於愛爾蘭三一學院就讀英文系、都柏林市立大學主修新聞學,之後五年在愛爾蘭時報(The Irish Times)擔任自由記者。
一九九九年,康納利以《奪命旅人》出道。此書以追查殺死妻女真凶的退休警探派克為主角,令康納利成為夏姆斯獎(Shamus Award)首位非美籍得獎者,奠定其「愛爾蘭驚悚大師」的地位。二○○三年,以《蒼白冥途》獲得英國最佳犯罪小說獎Barry Award。
康納利才華洋溢,左手寫驚悚,右手跨領域、跨類型書寫。二○○六年出版的首部獨立作《失物之書》,內容融合童話、驚悚、成長故事、恐怖元素、寓言體例,可說是一部陰森美麗的成人童話,也為康納利的寫作生涯開啟了全新篇章。另一獨立作《魔鬼的名字》則為康納利贏得「史蒂芬.金接班人」之譽。
作者網站:http://www.johnconnollybooks.com/
譯者簡介:
穆卓芸
文字手工業者,譯有《狄尼洛的遊戲》、《雪地裡的小女孩》、《神秘森林》等書。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冬陽(文字工作者)、臥斧(文字工作者)、陳國偉(中興大學台灣文學與跨國文化所助理教授)、劉韋廷(文字工作者)、張筱森(推理文學研究會成員)、景翔(影評人)、顏九笙(閱讀部落客)──大好評推薦
◆「我們為恐懼取名,然後祈禱不要遇上比我們所造的怪物還可怕的東西。」我極喜愛約翰.康納利在書中寫的這段話,將超自然驚悚小說的閱讀趣味──擺盪在追求刺激與逃離恐懼的兩端,搭乘雲霄飛車般快感──表露無遺。《夜曲》中的故事是康納利多面向的嘗試與實踐,像是個繽紛萬花筒,只不過畫面屢屢不設防地令人驚駭……──冬陽
◆《夜曲》這本恐怖短篇小說集,在文字上擁有別具韻味的敘事語調,感覺像是約翰.康納利就坐在你面前,對你娓娓道來這些駭人故事一般。尤其部分以第一人稱寫成的短篇,那些敘事者如同魘語般的告解傾訴,甚至帶有一股奇特詩意,在字裡行間中,發散出濃黯陰鬱的蒼霧,使一切就此凝止不動。如此的氛圍,正是這本短篇集最為迷人之處。──劉韋廷
◆原先「夜曲」給人幽靜和柔美的感覺,康納利的《夜曲》卻讓人感到幽暗和陰慘。 他以不同的手法處理妖魔、女巫、替身、現代鄉野傳說……各式恐怖題材,都能抓住讀者都有(即使比例很小)的受虐快感,心甘情願地被他禁錮在一個又一個的噩夢中。──景翔
◆《夜曲》是一部向史蒂芬.金致敬的作品,不過文筆更加洗練優雅,比拼湊的仿作更陰森,比通俗小說更有料,正中讀者之所好。──克里斯多夫.佛勒,《週日獨立報》
◆ 康納利用都會人的機智書寫黑暗與邪惡,讓故事讀來恐怖又愉快。──《暫停》雜誌
◆ 短篇有如愛倫坡的懸疑故事,中篇充分顯現康納利的個人特色。──《每日鏡報》
◆ 約翰.康納利的小說結合了靈異現象與直截了當(而且巧妙)的犯罪,但他的短篇卻像來自地獄的回聲……真正的陰森大師向我們展現絕技。──《泰晤士報》
◆ 暢銷作家約翰.康納利專寫離奇複雜的懸疑故事,公認深愛事情的黑暗面……喜歡被挑戰的讀者有福了,這本書裡的每一則故事都用現代的陰森手法,為傳統的鬼魂小說添加新的轉折。──廣播時代(Radio Times)
◆ 看膩了圓滿結局和好人好事,想要換換口味的讀者,這本書是絕佳選擇。──《大誌》雜誌(Big Issue)
◆ 不管從什麼角度看,《夜曲》都格調出眾。──痛苦專欄(Agony Column)
名人推薦:冬陽(文字工作者)、臥斧(文字工作者)、陳國偉(中興大學台灣文學與跨國文化所助理教授)、劉韋廷(文字工作者)、張筱森(推理文學研究會成員)、景翔(影評人)、顏九笙(閱讀部落客)──大好評推薦
◆「我們為恐懼取名,然後祈禱不要遇上比我們所造的怪物還可怕的東西。」我極喜愛約翰.康納利在書中寫的這段話,將超自然驚悚小說的閱讀趣味──擺盪在追求刺激與逃離恐懼的兩端,搭乘雲霄飛車般快感──表露無遺。《夜曲》中的故事是康納利多面向的嘗試與實踐,像是個繽紛萬花筒,只不過畫面屢屢不設防地令人驚駭……─...
章節試閱
〈葛雷先生的怪亭子〉
我太太說,她實在沒見過這麼醜的東西。
我必須承認她說得對。這在我們之間不是經常發生的事。自從艾蓮娜步入中年後期(我得說,那過程就和葬禮隊伍走在墓園裡一樣輕鬆優雅),她愈來愈難忍受不同的意見,而想也知道,我的看法常常與她不同,因此只要兩個人意見相同,不管對什麼事情,都值得大肆慶祝(即使沒說出口)。
諾頓宅邸是很棒的買賣。這棟十八世紀晚期的鄉間莊園擁有幾座庭園和五十畝上好土地,建築精雕細琢,原本會是完美的家,因為它小得容易照顧,又大得讓我們白天可以很久見不到對方。可惜就如我太太說的,庭院盡頭的那個蠢玩意兒和宅邸其他部分完全不同,幾根素面方柱子外加白色圓頂和十字架,蓋得又醜又粗,要進去沒有階梯,只能從基座邊爬上去。就連鳥也不會靠近,全都停在旁邊一棵橡樹上,像一群參加教區舞會的老處女緊張得吱吱喳喳。
據仲介說,這個蠢玩意兒是之前一位名叫葛雷先生的屋主蓋的,以紀念過世的妻子。蓋出這種東西,我想他應該不是很愛妻子的人。我通常不是很喜歡我太太,卻也不至於厭惡到弄出這樣一個大怪物來紀念她。最起碼,我會讓邊角平滑一點,在屋頂擺一隻龍,以緬懷離去的她。亭子的基座有一點毀損,是前任屋主艾里斯先生弄的,但他似乎背棄了最初的衝動,決定將基座修好,重新粉刷。
總之,那建築真是怵目驚心地刺眼。
我起先的直覺是把這醜東西拆了,但幾週過去,我慢慢覺得這華而不實的亭子蠻迷人的。不對,不是迷人,應該說我開始感覺它有一個我尚未猜透的目的,在我多了解一點之前就擅自動它,是不明智的作法。為什麼有這種感覺?這得回溯到我們剛搬進諾頓宅邸五週左右發生的一件事。
那天,我拿了一張椅子擺在亭子空蕩蕩的石頭地板上。夏日晴朗,亭子裡既能遮蔭,望出去的景色也很宜人。我坐下來正準備看報紙,忽然發生了一件奇怪至極的事。地板動了。彷彿石頭一瞬間從固體變成液體,而一道看不見的浪濤從某處傳來。陽光變得蒼白微弱,四周景色也裹在飄忽的陰影中。我感覺彷彿被病床上拿來的紗布纏住眼睛,因為我聞到一股淡淡的腐臭味。我猛然起身,感覺有一點頭暈,接著看見林子裡站著一個男的,注視著我。
「嗨,」我說:「請問有什麼事嗎?」
那人個子很高,一身粗呢裝扮,臉龐削瘦發黑,兩眼格外醒目,我覺得他明顯帶著病容。我發誓聽見他說話,但他的嘴唇卻沒有動。他說:
「別動亭子。」
嗯,我得承認,儘管我驚魂未定,還是有一點惱火。我不習慣陌生人這樣對我說話。就連艾蓮娜也懂得用「可以麻煩你……?」修飾,偶爾還會加上「請」或「謝謝」緩和衝擊的力道。
「嘖,」我說:「這片土地是我的,您沒資格命令我能做這個,不能做那個。再說,您又是哪位?」
但他只是重複剛才那四個字,混帳。
「別動亭子。」
〈盎德貝禮女巫〉
派克斯頓夫婦很年輕,沒有小孩,兩人都算剛來不久的居民。佛瑞德生在盎德貝禮西方二十哩的小鎮,過了一段都市生活之後,決定和妻子回到鄉下。這裡的土地花費不多,他們正在養牛,希望來年蔬菜收成夠好,可以販售。兩人用麵包和乳酪招待三名警察,還煮了一大壺熱茶,給十幾名工人喝都沒問題。
「我記得自己走在路上,心裡只想著回家,隨意往右邊看。」佛瑞德說。他的左眼白裡帶黃,布滿血絲,讓柏克想起童年的一段往事。他去造訪叔叔在市郊的農場,父親生飲牛奶,他看見濃稠的液體裡帶著血。
「籬笆掛著一樣東西,」派克斯頓接著說:「看起來像稻草人,但那一塊地並沒有稻草人,於是我翻過大門瞧個究竟。我從來沒見過那麼多血,感覺靴子底下都是。我認為老麥被我發現的時候,應該剛死不久。」
「你為什麼這麼說?」
「他的內臟還在冒氣。」派克斯頓言簡意賅。
「你怎麼反應?」柏克問。
「我馬上趕回鎮裡,到酒吧叫酒保老肯找警官來。我想有些人一聽出事了,就準備去看屍體,但他們出來的時候,警官也到了,他就和他們一起過去。」
「你也跟著去了,對吧?」史托克斯說。
「對。結束之後,我就回家找老婆,跟她說出了什麼事。」
柏克目光轉向坐在他左邊的女人。從他們來訪到現在,派克斯頓太太說話還不超過五個字。她個頭嬌小,有著黑髮和一雙藍色的大眼睛,柏克覺得用美來形容她並不為過。
「對於你丈夫所說的,你可以補充什麼嗎?」他問她:「那天晚上你有聽見或看到什麼對我們或許有幫助的事情嗎?」
她聲如蚊蚋,柏克不得不湊近聽她回話。
「佛瑞德回來的時候,我在床上睡覺,」她說:「他跟我說遇害的是崔沃斯,呃,我只覺得肚子裡一陣翻攪。太可怕了!」
她說完起身告退,柏克看她離開,隨即察覺自己盯著她,便將目光轉回桌邊的三個男人身上。
「你還記得旅館裡的人聽見消息之後的反應嗎?」他問派克斯頓。
「很震驚吧,我想。」他說。
「艾茜.華登也是嗎?」
「呃,她也有吧,只不過是後來知道了之後。」派克斯頓說。
「後來?」
「艾林森醫師說我回到酒吧之前不久,艾茜忽然身體不舒服,醫師夫人便到老肯的廚房照顧她。」
柏克說他想上洗手間,好乘機獨自思考截至目前的發現。佛瑞德.派克斯頓說廁所在屋外,表示願意帶他去,但柏克說他自己找得到。他走出廚房找到洗手間,一邊方便一邊思考。回屋途中,他發現派克斯頓太太站在廚房窗邊,上身赤裸,從水槽拿起一塊布擦拭身體。她一看見柏克就立刻停住,接著垂下右手露出乳房。她身體非常白皙,柏克只看了她一眼,她就緩緩轉身,雪白的背部漸漸消失在陰暗之中。柏克繞到屋側,從前門回到起居室。他一回來,華特斯和史托克斯馬上起身,四人一齊走進前院。派克斯頓和警官談論鎮上的雜事,史托克斯漫步前進,呼吸空氣。忽然間,柏克發現派克斯頓太太就在他旁邊。
「對不起,」他說:「我無意打擾到你。」
派克斯頓太太微微臉紅,但柏克感覺真正尷尬的人是他。
「不是你的錯。」她說。
「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他對她說。
派克斯頓太太等他繼續。
「你喜歡麥坎.崔沃斯嗎?」
她沉默了半晌才回答。
「不喜歡,督察先生,」她說:「我不喜歡他。」
「我可以請教原因嗎?」
「他很粗暴,而且我見過他看我的眼神。我們的地和他的地相鄰,只要他在,我就絕不單獨一個人。」
「你有跟你丈夫說嗎?」
「沒有,但他知道我的感覺,他肯定曉得。」
她忽然閉上嘴巴,察覺自己可能說了不利佛瑞德的話,但柏克向她保證:「別怕,派克斯頓太太,你和你丈夫都不是嫌犯。」
但她還是不相信,「那是你說的。」
「聽著,不管是誰殺了麥坎.崔沃斯,做完一定渾身是血。但我不認為你丈夫那天晚上回來是這個樣子,對吧?」
「的確,」她答道:「我懂你的意思了。就這一點看來,我不認為佛瑞德會想殺害麥坎.崔沃斯,甚至殺害任何人。他是個好人。」
「但崔沃斯死了讓你大受打擊,即使你並不喜歡他。」柏克說。
同樣地,她又停了片刻才回答。柏克看見她丈夫就在她身後,已經放下華特斯準備過來援助妻子。時間不多了。
「我希望他死,」派克斯頓太太輕聲說:「他喪命前一天,我和他正巧同時到立托的店。他和我擦身而過。他是故意的,我感覺他頂向我,我感覺到他的……那個。他是隻豬,我已經受夠了走在自己家的田裡還要擔驚受怕,所以那一刻我真的希望他死,結果他隔天就死了,因此我想是不是……」
「是不是你害死他的?」
「對。」
佛瑞德走到兩人身邊。
「沒事吧,親愛的?」他一邊問,一邊摟住妻子肩膀保護她。
「沒事了。」她說。
她對丈夫微微一笑,但比較像是安慰,而不是表達心裡的感受。柏克這才瞥見這對夫妻背後的權力關係,見識到這名嬌小美麗的女人潛藏的力量。
他忽然感覺到一股不安。
沒事了。
麥坎.崔沃斯死了,沒事了。
願望有時真的會實現,不是嗎,親愛的?
〈葛雷先生的怪亭子〉
我太太說,她實在沒見過這麼醜的東西。
我必須承認她說得對。這在我們之間不是經常發生的事。自從艾蓮娜步入中年後期(我得說,那過程就和葬禮隊伍走在墓園裡一樣輕鬆優雅),她愈來愈難忍受不同的意見,而想也知道,我的看法常常與她不同,因此只要兩個人意見相同,不管對什麼事情,都值得大肆慶祝(即使沒說出口)。
諾頓宅邸是很棒的買賣。這棟十八世紀晚期的鄉間莊園擁有幾座庭園和五十畝上好土地,建築精雕細琢,原本會是完美的家,因為它小得容易照顧,又大得讓我們白天可以很久見不到對方。可惜就如我太太...
目錄
〈永遠的癌症牛仔〉
因為他喜歡自己在做的事。將佔據自己身體的疾病分一點給別人,不僅讓他獲得舒緩,更得到樂趣。他很享受。他喜歡這麼做給他的權力感,能夠定人生死,和上帝一樣。
〈派丁頓先生的魔鬼〉
當我獨自在教堂裡,還會感覺牠在挖掘,聽見牠耐心而專注地搬動岩石,一小塊一小塊……
〈精靈王〉
他只警告我不要一個人到森林裡探險,入夜後不要在外頭遊蕩。因為有東西,他說。野狼,還有比野狼更可怕的東西。
〈新女兒〉
我對女兒或曾經是我女兒的人說:「路意莎,怎麼了?」
她說:「我不是路意莎,我是你的新女兒。」
〈骨頭的儀式〉
我相信後來他們找上他的時候,他的哭泣除了恐懼,也因為哀傷。
〈鍋爐間〉
她低著頭,下巴幾乎碰到胸前,眼睛看著腹部的傷,是我那一夜拿刀刺死她的傷口。
〈昂德貝里的女巫〉
他感覺艾茜變了,迷人的魅力緩緩流逝,鑽進地板的縫隙之間,取而代之的一種隱忍住的殘暴。
〈墨水瓶猴子〉
他開始害怕書桌,過去的愛侶成了不忠的情人,看了徒然心痛。紙、墨和想像力全都背叛了他,讓他孤苦伶仃,悵然若失。
〈沙的漂移〉
低語聲又來了,但我發覺不是之前夜裡聽到的陌生語言,而是沙在漂移,粒子彼此摩擦,按奇怪的結構重組,堆砌成亡佚的古老形象,隨即瓦解消散。
〈有些小孩不小心走丟了〉
威廉沒什麼朋友,有一件事讓其他孩子對他敬而遠之。他太愛討好人了。但這背後或許有令人不安的黑暗面。
〈深墨綠〉
池裡不管有什麼,絕不是活物。它存在,但不是活的。
〈芙魯小姐,吸血鬼〉
只有血能讓我活著,不然就會死。只要是血都行,真的,雖然我不怎麼喜歡羊血,味道太重了。至於鼠血,當然是最後不得已才喝的。
〈夜曲〉
我曾經喜歡音樂。我現在沒辦法聽了,但隨之而來的安靜卻沒有帶給我平靜,反而讓我緊張,時時威脅要打斷我……
〈威克福地獄〉
他看到黑色眼珠閃閃發光,還有觸角試探擺動,毒液從長牙尖端滴落。他彷彿見到一道濃烈的惡臭從洞穴裡飄了出來,接著是關節明顯、長滿針刺的腳,每隻腳都超過一英呎長……
〈反射之眼:查理.帕克的故事〉
房子裡真的有東西,也許它沒有名字,甚至沒有形體,但是確實存在。一個由悲慘、傷害和絕望組成的東西,從地板上的灰塵、牆上緩緩剝落的壁紙、天花板的溼氣到壁板上的血跡,它無所不在,無所不是。它靜靜等待。
〈葛雷先生的怪亭子〉
〈循環〉
〈夜曲.尾聲〉
〈囍床〉
〈來自第二隊的男人〉
〈席林福德旅社〉
〈永遠的癌症牛仔〉
因為他喜歡自己在做的事。將佔據自己身體的疾病分一點給別人,不僅讓他獲得舒緩,更得到樂趣。他很享受。他喜歡這麼做給他的權力感,能夠定人生死,和上帝一樣。
〈派丁頓先生的魔鬼〉
當我獨自在教堂裡,還會感覺牠在挖掘,聽見牠耐心而專注地搬動岩石,一小塊一小塊……
〈精靈王〉
他只警告我不要一個人到森林裡探險,入夜後不要在外頭遊蕩。因為有東西,他說。野狼,還有比野狼更可怕的東西。
〈新女兒〉
我對女兒或曾經是我女兒的人說:「路意莎,怎麼了?」
她說:「我不是路意莎,我是你的新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