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天后「逍遙紅塵」引領風潮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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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大難不死必有幸福,卻成了悲催的四人世界?
「論氣質,無人能及穆公子的華貴,夜俠的魅惑,鏡池公子的靈動,月棲公子的出塵。楚燁真是好福氣。」
★ 與《夢迴大清》、《綰青絲》、《青蓮記事》並稱「網路四大經典後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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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書附贈1:逍遙紅塵加寫全新獨家番外「幽颺的媚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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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若是跟遙歌比賽喝酒,只怕日就要贏了。」
「若是比賽釀酒,那就是夜你贏了。」
「日的詩詞歌賦天下無雙!」
「種花養草,有你不清楚的?兵書陣法,有你不會的?你鐵口神算,老娘會嗎?珠寶玉器鑑定,姑娘我行嗎?我連衣服都是你做的!還有什麼是夜不會的?」
「有!」
「啥?」
「我不會一個人生孩子。」
楚燁被喬裝成沄逸的流波重傷,生命垂危之際反而以死化解了體內的神族禁咒。原本難逃一死的楚燁,幸獲錦淵的內丹療傷,全身癱瘓了將近一年之後終於恢復正常,雖然之前遭到流波、子衿的相繼背叛,但楚燁仍決定出山實踐跟夜等人隱居寒雪峰的諾言。
楚燁循線參加武林大會,順利找到夜,甚至當眾向夜求婚,正當歡喜之際卻遇到西域媚門的遙歌率眾前來挑戰,歷經三場奇怪的比試讓日夜雙俠差點敗陣下來,幸賴幽颺現身化解危機,幽颺師徒便與楚燁結伴同行。楚燁歷經波折終於尋回鏡池和柳夢楓,期間又不斷有黑衣人出現劫持流星,耽誤一段時間後一行人前去迎接在寺廟打算出家的月棲,更重要的是,楚燁竟然看到起死回生的沄逸?!
落花無語人獨立,煙波浩渺水中仙。
幽然揚起的風,多麼瀟灑的名字,為何作繭自縳困住自己?
幽颺啊幽颺,你不會對我動情,我也不能對你動心。
我希望你仔細看清我的臉,知道與你纏綿的人是我。
鳳凰鳳凰,啼血泣殤,歸去來兮,莫失莫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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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詞解釋】
何謂「女尊文」?
根據百度的詞條解釋,此為「女尊男卑」的簡稱。網路上主要有四種女尊文:第一種,遵循古老的法則,母系社會那種奉行婚制度上的女尊男卑。第二種,將男尊女卑倒過來,女人娶男人(可多娶),女人主外男人主內,男人要絕對服從女人。第三種和第二種很類似,是屬於小說式的女尊男卑,女強男弱,其主要展現在體力上、男人生育、遵循女婚男嫁的規則。第四種,女兒國版,女人被奉為神的化身,占社會主導地位,統治男性,沒有婚姻制度,男人的社會地位遠低於女性。
總而言之,「女尊」必須是女性社會地位高於男性,才能算是真正的「女尊」,而很多人把「女強」和「一女N男」也籠統地歸為「女尊文」,這是一個誤解。
【女性讀者試讀後一致好評】
「第一次看女尊文,開啟了我以往未見過的新世界。起初有些不太習慣,到後來漸入佳境,越讀越喜歡!以前一直以為女尊就是女主角比較強勢,經過朋友解釋之後才知道那算女強而非女尊。
看書名感覺楚燁可能會娶十二個回家……我蠻期待作者還會寫出怎麼樣不同的男性角色,劇情還會有怎麼樣的驚奇與衝擊,四國的情勢又將變得如何,衷心希望故事落幕後闔上書能讓我回味久久。」──讀者 芴穎
「一直頗喜歡上官楚燁這種在旁人眼裡不太正經、對事蠻不在乎、甚至有些無賴,在重要時刻卻是最讓人安心、最值得依靠的人。這樣一個靈魂人物,總讓我的心情跟著她、跟著劇情上下起伏,時而臉紅心跳,時而緊張萬分。」──讀者 麥麥
「晝夜不停的兩天半,終於把這篇文看完了。不得不肯定,這是我看過最好的一篇女尊文,不得不佩服狼大高超的故事虛構能力,情節叫人猜不透、摸不著,人物主角拿捏恰到好處,尤其佩服刻畫女主角的心智機敏與膽識過人。」──網友 吉娃娃
「這本《美男十二宮》我看了將近四遍,不管重看幾遍,所有的感覺都沒有變,沒有因為時間的關係而失去當初的感覺,甚至某些共嗚越來越強。作者把每個角色的性格特點描寫的很到位,書中十二個男子、十二種風情,亂花漸欲迷人眼,我想我終究是說不出最喜歡哪個角色。在這個網路文學氾濫成災的時代裡,這本是我印象最深刻的書。」──網友 顧傾杯
「在兩年幾乎沒有看文的情況下,偶然發現了《美男十二宮》,發現了逍遙紅塵,就如久旱逢甘霖,一頭陷入無法自拔。文中起伏多變的情節以及晦暗難測的伏筆,讓我看得眼花繚亂心緒難平,一個鮮活豐滿的女主角,一群性情各異卻同樣出色的男主角,一部精彩絕倫的長篇小說,加之一位文采風流的作者,成就了這一部女尊文中的經典。」──網友 碧崖青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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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逍遙紅塵
自稱某狼;讀者第一次通常喚狼大、數日後變破狼,最終定格為殺破狼,據說後母行為導致無數人咬牙切齒揪狼毛。實際上是超級無敵悲劇體質,三不五時就會上演掉水坑、卡鞋跟、臉著地、撞玻璃的情節。
繪者簡介
貓君笑豬
死宅宅,自由插畫師。
畢業於川音美術學院油畫系。
愛貓一族。喜歡音樂、旅遊,愛好一切美食。
曾為簡體版《星沉雁遠》《金風玉露》《簫月傾城》《幻想縱橫》等小說繪製封面。
出版個人畫集《曉見》。
章節試閱
無聊的比武招親
「妹妹啊,剛才丐幫幫主和妳說什麼呢?」賀時雨的臉伸到我的面前,有些羡慕,一點點的妒忌,還有些不服氣。
「她向我要兩隻雞吃。」我懶懶的回著話,半躺在椅子上,心神早已經飛到了那輛馬車上。
「啊……」她的臉上擺明不信。
我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不想說話,只是目光一直停留在剛才馬車轉過的那個轉彎處,現在武林大會還沒開始,我偷偷去探一探,說不定會有些什麼收穫。
「我尿急。」我站起身,丟下一句藉口。
「妳想去看香車美人?」她捂著嘴巴偷笑,「有些能看,有些不能看的,沒注意那是盟主的車嗎?」
「哦?」我心思飛轉,假裝一臉疑惑,又輕輕坐了回來,「我正奇怪怎麼有人在這裡駕車,原來是盟主的車啊,那不看了。」
「當然不能看,那裡面說不定是我們盟主的寶貝,小心給你被採花大盜的帽子扣頭上。」
卓白衣,在我的記憶中,這個女人英雄氣夠,俠義也足,但是她年輕喪夫,之後一直醉心武學和仗劍江湖,只有一個兒子視若珍寶,莫非……
「三個月前,咱們的盟主不知道打哪看上了個絕世男子,一心追著想要續弦,寶貝的甚至不給人看到臉呢,那馬車中,呵呵……」她後面的話沒說下去,大家彼此心知肚明。
「胡說。」我笑謔著:「咱們盟主都不動如山這麼多年了,一般的美色豈能動她的心?」
「騙妳幹什麼?」她反駁著我,表情憤憤,顯然對我的不信任感到很沒面子,「我既然來這比武,少不說也下了些功夫的,包括卓公子的喜好,盟主的喜好,我甚至花錢買了『千機堂』的消息,能不准?」
「那是、那是。」我呵呵乾笑,心頭卻因為那個久違的名字而跳快了半拍。
「千機堂」又重回江湖了嗎?或者說,人家根本就不曾退出過江湖,這朝堂中的紛爭,本就不影響他們在江湖中的地位。那堂主,還是子衿嗎?他,可還好?
想想自己,牽掛了多少人,塵封了多少記憶,放過多少真心,辜負了多少愛意,到頭來身邊卻是一個人也沒有,這或許就是老天對我曾經多情的懲罰?
「喂,妹妹,妳還不信我?」人家已經脖子都氣硬了,對我沒有任何驚訝和讚歎的表情表示十分不滿。
我指指擂臺之上的英武女人,拍拍身邊非要討一個公道的賀時雨,眼神一挑,示意著她,「極有可能是妳未來的婆婆,還不趕緊聽教誨?」
她立即正經危坐,臉上的表情帶著朝聖和虔誠的聆聽著。
這是我第一次仔細的打量卓白衣,威武內斂的神氣讓她看上去氣定神閒,頗有幾分沉穩淡然,骨子裡又透著一種凜然的風範,不愧是十年江湖風雨最頂端的磨練,這樣的氣度已然讓人心折。
不過四十上下,那種俠義的氣質已經從雙瞳中不怒自威的散發出來,頓時全場鴉雀無聲。她微微一拱手,輕聲一咳,空氣中的氣氛突然緊張了起來。
「眾位江湖同道,承蒙大家給面子,卓某執掌江湖十載,雖不敢說有大功,亦不曾有過,如今十年期滿,江湖新人倍出,中原武林又被外族虎視眈眈,卓某期望今日之爭,能夠推舉出新的武林盟主,帶領大家滅邪教鏟魔門。卓某一生醉心武學,竟不曾留意小兒早已到婚嫁之齡,只好借此機會尋一愛媳,卓某只有一子,自然視若掌上明珠,無論人品樣貌武功德行,卓某自然也要考量,這武功一項便與盟主之爭一道進行了,若有參加盟主之爭者家中已有夫婿或者看不上小兒,只需言明一句便可。」
她的聲音才落,台邊一道人影腳尖一點,竄上高臺。
那身影像一隻燕子,在空中悠然的轉了個圈,輕飄飄的落在卓白衣身邊,揚了揚下巴,自信的一抱拳,「卓羨見過各位武林前輩,同道,這廂有禮。」
我摸著下巴,面無表情的看著那個高臺上的男人,心中的盤算與身邊人們的讚歎聲顯然不是同一個方向。
眼睛不夠水波瀲灩,眉宇間過於驕縱了,鼻梁不算很挺,嘴唇略有些厚,皮膚不夠細緻,腿不夠修長,與我身邊任何一位情人都不能同日而語,頂多算個清秀之列,不過有卓白衣那麼個方正臉的娘,能長成這樣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只一眼我已能判斷,那雙我看過的冰白剔透的手指,不屬於他,那麼那個男人,就一定還在這院子的某個角落中。
「卓家公子真漂亮。」身邊賀時雨一聲讚歎我差點滾到凳子底下去,「賀某一定要想辦法博得公子之心。」
「這也叫漂亮?」那我的月棲、我的鏡池算什麼?我的錦淵算什麼?縱然沒露過臉,光那氣質,夜一個屁股都比他強。
我的不屑立即被人狠狠的瞪了一眼,「卓家公子既有江湖男兒的豪氣,絲毫不忸怩作態,如此容貌妳看多少人驚為天人,難道妳見過更美的?」
我:「當然,他還沒……」
我忘記了,我見過的個個都是傾國傾城,那氣質有憂鬱惹人憐的,有清高讓人崇敬的,有瀟灑不羈隨意的,有睥睨天下燦爛陽光的,不僅是容貌,那迷人的氣質才是最醉懷的。
嘴巴抿了抿,我嘟囔著:「他還沒我漂亮呢!」
這一下,賀時雨都沒說話,看著我,眼神中明顯閃過的是瞧不起。
女人比男人漂亮,這並不值得驕傲,江湖中人更是以武功論英雄,我想她眼神裡是這個意思吧?我沒有理會她的不屑,只是瞥了眼擂臺之上,不過在我和賀時雨幾句的交談間,卓白衣已經宣佈比武正式開始。
現在臺上打得如火如荼,卓白衣和卓羨也在台前看著,我悄悄站起身慢慢退到人群後,身形一展,躍入圍牆之後,朝著之前馬車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
人間四月芳菲盡,山寺桃花始盛開。
這已經是人間六月天了,山中卻用清涼為人間保留了一絲春色,整個院落中競放著大朵大朵的牡丹花,一叢叢一簇簇,花瓣層層疊疊在風中微顫,高貴中帶著一絲嬌弱,想要撫慰,又不敢褻瀆。雖然是滿院落的花卻沒有半分豔俗,因為整個院中的牡丹花只有一色,就是白色。
牡丹以豔麗富貴名冠天下,世人欣賞的都是它的紅紫芳菲,可這白色不單單有著高貴的美,還有種清絕的傲然。在我心中,天下間只有一人配得上這樣的花,不,應該說只有這樣的花才配得上他,可惜他已經不在了。
馬車,就停在院子的一角,馬已被人牽走,徒留那香車,靜靜矗立。
我的眼睛四下一掃,停留在不遠處的窗臺,悄悄飄了過去,一個翻身,倒掛在屋簷下,伸出手指沾濕口水,就想要戳破窗紙。
「琉璃,外面是不是已經開始比武了?」一個聲音恰巧傳來,我的身體震動,差點從屋簷上掉了下來。
那聲音很熟悉,熟悉到在我的夢中無數次出現,醒時眼角濕潤。
很像,很像他。
可是,卻又不像,他的聲音比那個人多了些溫度,不那麼冷,不那麼縹緲到遙不可及,還有幾分溫柔儒雅。我剛剛猛跳的心開始一點點的回歸平和,自嘲的笑,總有那麼幾分蕭澀的味道。
我一定是想沄逸想瘋了,才會把他們聯繫在一起。從開始的牡丹香,到後來那冰白的手指,還有這個聲音,我都無一不和沄逸聯繫在一起,斯人已逝,我沒能見到最後一面。
「是啊,少爺,是不是吵著您午睡了?」一個少年清朗的嗓音讓我煩躁,屋子裡有別人,我的窺探計畫會有些麻煩。
手指早偷偷的點破了窗戶,我湊上眼睛往屋子裡瞧去。
屋子裡有些暗,顯然是為了讓那男子能更好的休憩而安排的,卻讓身在外面陽光下的我看得不是很清楚,適應了半天,眼神也只能看到淺色的床幃邊,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正必恭必敬的站著,雙手垂落,面對著眼前那一層床帳。
「沒有,這裡很幽靜聽不到半點嘈雜,可能是因為我從來沒看過武林中人的比武,有些好奇,反倒睡不著了。」床帳中的男人聲音溫暖而平和,帶著幾分淺笑的語氣讓屋外的我怦然心動。心動,因為那聲音,那說話中的語速,習慣的咬字特色,都太像沄逸,可是他的溫厚,卻又不似了。
該死的床帳,擋得夠嚴實,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只能看到那個小蘿蔔頭和一雙榻邊的鞋,恨不能眼睛中噴出兩股火苗,把紗帳給燒穿。
「啊!」小男孩緊張的動了動,「少爺你想去看比武?」
「是啊。」一隻手從紗帳裡伸了出來,完美無瑕,晶瑩剔透,「不要你伺候更衣,把我的衣衫給我。」
小男孩木然的拿過一旁的衣衫,輕手輕腳的遞入帳中,可憐的我,想看美男更衣都不行,真衰。
可是我的眼睛沒有放過那衣衫的顏色,在遞入帳中的瞬間,我清楚的斷定那是霜白色,如冰花霜霧凝結在窗邊的那種冷冷顏色——沄逸最愛的顏色。
就這一個顏色,讓我死了的心又飛速的跳動了起來,今天不見到這個男人的臉,老娘我不走了。
「哎呀!」小男孩彷彿突然醒了過來,「少爺,是,是我伺候的,還有,還有您的身子去看比武,會不會受到驚嚇?盟主交代說您還是不要去的好。」
男孩剛想跪下,床帳一抖,已經被雙手分開了,男孩飛快的伸出手,扶了上去,嘴裡還小聲的囁嚅著:「琉璃以前以為我家少爺是天下第一美人,見過您才知道,什麼叫神仙哥哥。」
我屏住呼吸,瞪著眼睛連眨也不敢眨,暗自等待著。
就要看到了,就要看到了……
人影宛然,優雅的從床上飄立,大幅的衣袍順勢如流水一般滑落,遮掩了完美的身形,髮絲如雲,散落腿彎邊。
一方面巾,從上到下,嚴嚴實實,連一點肌膚的邊都沒露,擋得那叫一個完整。
我嘴角剛剛抽起一縷笑容,都沒來得及展開,那位神經,不,神仙哥哥突然腳下一絆,似乎是撞到了什麼,身體軟軟歪倒。
那個小毛孩子,像是被捏住了脖子的雞,頓時發出刺耳的叫聲:「來人啊,快來人啊,爺摔著了,快來人啊……」
雜亂的腳步聲傳來,我現在就是下去堵住這個死小子的嘴巴也沒用了,只能身體一飄,從房梁改成了房頂,悄悄的揭牽起一塊瓦片,繼續我的偷窺大業。
雪白的手指搖了搖,制止了小孩的雞毛子亂喊,他慢慢的扶著桌子,溫柔的出聲:「我不過是睡得有些久了,腿麻了而已,別叫。」
他的聲音落下,男孩閉了嘴,門外的下人也到齊了,男子悠悠然的一聲:「你們能把車給套好嗎,我們悄悄從側門出去,躲遠些,我在車上看看,不會驚擾到別人。」
一句話,七八個人頓時在院子裡忙開了,男子坐在桌前隨意的梳了下頭,簪子一別,就這麼出了門。
這一點,又和沄逸不同,沄逸自小在侯門深院長大,說是禮教森嚴也好,說是家規苛刻也罷,他的一舉一動是絕對不能有半分不合時宜,絕不會如此隨意的就出門,行走間他那甩手,踢腿,步子踩得啪啪響,這都不是沄逸會做的事。眼見著他上了車,可憐的我,不知道該怪自己運氣不好,還是老天不給機會,再一次吃了馬車灰,什麼也沒瞧見。
身高、姿態、體型,像。
但是氣質、聲音、動作,又不像。
沄逸絕對不會有這麼朝氣有力的動作,沄逸絕對不會有這麼活潑的聲音,沄逸絕對不會這麼親和,總之一句話,這個人,比沄逸多了幾分人味。還是不要看了吧,這麼多不同已經在告訴我真相了。
再次偷偷順著牆根溜了出來,賀時雨還在擂臺上打得開心呢,在眾人的讚歎中,她悄然的瀟灑退場,今天的表演堪稱完美謝幕。
賀時雨落在我的身邊,拈起一塊手帕,輕輕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香粉味熏得我直想打噴嚏。
我暗自好笑,搖著我的破扇子,眼睛卻是望著遠處那輛馬車。
車窗挑起了一角,被一隻玉腕挑著,好死不死的角度剛好擋住我的視線,根本看不到簾子裡男人的一點春光,勾得我心癢難耐,無論怎麼左看右看,就是瞅不著。
「姐姐,妳知道咱們盟主情人的來歷嗎?」我湊到賀時雨的耳邊,半是討好半是懇求的問著。
她一把扳正我的身體,狠狠的在我肩膀上拍了兩下,「和妳說了,有的人能看,有的人不能看,還問?」
我諂媚的望著她笑,輕輕抓下她的手,極盡曖昧的語氣低聲說著:「姐姐這都不懂?妳剛才那兩手已經讓盟主和少主心中有數了,如果能有人幫妳說幾句好話,妳還怕當不上盟主的媳婦?知道那男人的出生家世,來個投其所好,不就馬上水到渠成了?」
她恍然大悟的倒吸一口氣,抓著我的手用力的猛搖了兩下,「好妹妹,真是好妹妹,一語點醒我夢中人,不過……」她撓撓頭,失望的歎了口氣:「上次我沒仔細調查,這一次只怕要下山才能有機會問了。」
媽的,白問,這個傢伙也不知道。
「看比武吧。」我岔開話題,也不再將目光專注在那輛馬車上。
場中的比試已經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從平凡無奇的招式打到眼花繚亂的飛舞,不時的有叫好聲傳來,身邊的賀時雨也不時的發出一兩聲讚歎,看的極其入神。
我極目遠眺,場邊四周都打量了一遍,沒有看到夜,心急得我有些開始擔憂。難道我料錯了,這個混蛋不會來?那如果不來,我是不是要下場比試?不為了爭奪盟主,也要讓他們知道,日俠重現江湖。
這突然的意外讓我心念飛快的轉動,不能搶盟主,就只能現在出場,然後假惺惺的輸給卓白衣,等卓白衣上擂臺了再去挑戰,就是明搶盟主,時機不對了。
看著場邊即將上場的卓白衣,我猛的站起身,嚇了身邊的賀時雨一跳,拉拽著我的袖子,「妹妹,妳幹什麼呢?」
我調皮的向她眨眨眼,「我去……」
聲音剛起,就被一聲悠遠綿長的輕嘯打斷,聲音剛起時彷彿還在山邊雲外,不過眨眼間已經到了耳旁,那聲音似龍吟像鳳鳴,清晰的震在心底,牽引著我的氣息想要同聲和鳴。血液在沸騰,內息中的火苗在一簇簇的燃燒,我的眼睛亮了,我的笑容大了,真正發自內心的笑,真正激動的想要哭的笑。
如此熟悉的聲音,只有一個人,那個妖嬈的夜,那個魅惑的夜,那個看似無情無義,實則多情溫柔的夜。
人影,以迅雷的速度和縹緲虛幻的步伐瞬間飄然落在台間,翩然落地。
悠然的身影,不羈的氣質,銀白色的長衫在行動中飄動著行雲流水般美麗,長髮被同色的絲帶束起,手腕粗細的飄蕩在身後,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柔亮的光,一方絲帕覆蓋著她的面容,依舊是那神祕的精靈夜魅,他瀟灑的搖擺著手中的扇子,唰唰的開合間,手指一點對面的人,「在下挑戰盟主之位。」
眼角澀澀的味道頓時變成火焰,該死的傢伙,你男扮女裝就算了,為什麼穿成我的樣子?
這突然的變故讓所有人都驚呆了,我也傻傻的站在那,一隻腳還保持著提氣抬起的姿勢,耳邊傳來賀時雨奇怪的聲音:「妹妹啊,妳去哪?」
放下我姿勢古怪的腳,一屁股又坐了回去,「我剛才想撒尿,現在又不想了。」
她兩眼放光,抓著我的手汗津津的,「有好戲了、有好戲了。」
當然有好戲,擂臺上那個人,穿著衣服脫了衣服我都熟悉的能點出他的毛有幾條,他的武功我很放心,現在唯一要考慮的是我什麼時候給他一個驚喜?
夜對面的女子有些茫然,目光下意識的看向卓白衣的方向,在卓白衣一個微微的點頭後,手指一指夜,「來者何人,可有請柬上山?」
夜雙手一攤,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沒有就不給打?」
女子高昂著頭,眉頭微皺,對夜這種浪蕩不羈的姿態有些不滿,「武林盟主要有夠高的名望,一流的身手,還要有好的德行,豈能容他人隨意打擂?」
扇子在掌心中拍了拍,夜的目光一轉,停留在卓白衣身旁的男子身上,身子一晃,鬼魅般的人影已經到了卓羨身邊,扇子一伸,輕薄的勾上卓羨的下巴,曖昧無比的口氣伴隨著魅惑的嗓音,「卓公子,可否通融下,讓小可參加下比武?」
他媽的,你比武就比武,勾搭男人幹什麼?別忘了你不是女人!
時間突然被凍住,那個眼高於頂的男人竟然就這麼被夜以如此猥瑣的姿勢勾著,我看見夜的手指壞壞的擦過他的臉蛋,豎在他的唇前,「不許說不喲,我會傷心的。」
那單純的卓羨何曾見過如此陣仗,傻傻的望著眼前的銀白人影,竟然不由自主的點了下頭。
「無恥!」我身邊的賀時雨長身而起,兩眼通紅,「我要去教訓她!」
我閒閒的扯了扯她的衣服,「妳打不過她。」
「拚了!」她甩了甩袖子,試圖甩開我的手,我的手腕一翻,再次輕飄飄的拉上她的袖子。
「她不會娶那男人的,放心。」
一雙妒火燃燒的雙瞳轉嫁到了我的身上,「妳怎麼知道她不會娶?」
呃,這要怎麼回答?難道拆穿上面那個傢伙是個假貨?
此時卓白衣已經坐不住了,她不著痕跡的拂了下袖子,手指順著夜的胳膊扣向她的手腕,「閣下若是比武,卓白衣願意奉陪。」
「謝盟主。」手指以不可思議的角度縮了回去,身體順勢飄飛,落回擂臺中央,輕搖摺扇。
卓白衣的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閣下銀衫紙扇,風流不羈,可是傳說中日夜雙俠中的日俠上官楚燁?」
有點見識,居然知道日俠是上官楚燁,又少了那麼點見識,誰穿了那衣服都是上官楚燁嗎?
賀時雨頹然的倒入椅子中,失望寫滿了那張面孔,「銀衫紙扇,風流不羈,日俠上官楚燁。」
我義氣的回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十足,「不是銀衫紙扇就是日俠,她不還沒承認麼?」
「也對。」失望的雙眼猛的發亮,賀時雨抓上我的手用力的抖了抖,滿是感慨,「妳不也是銀衫紙扇,難道妳也是日俠不成?」
我目光呆滯,張嘴發愣。
她,好像終於說對了一次。
此為精彩節錄,更多內容請見《美男十二宮4:美男一笑百媚生》
無聊的比武招親
「妹妹啊,剛才丐幫幫主和妳說什麼呢?」賀時雨的臉伸到我的面前,有些羡慕,一點點的妒忌,還有些不服氣。
「她向我要兩隻雞吃。」我懶懶的回著話,半躺在椅子上,心神早已經飛到了那輛馬車上。
「啊……」她的臉上擺明不信。
我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不想說話,只是目光一直停留在剛才馬車轉過的那個轉彎處,現在武林大會還沒開始,我偷偷去探一探,說不定會有些什麼收穫。
「我尿急。」我站起身,丟下一句藉口。
「妳想去看香車美人?」她捂著嘴巴偷笑,「有些能看,有些不能看的,沒注意那是盟主的車嗎?」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