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天后「逍遙紅塵」引領風潮代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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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域媚門血案、殺手堂堂主之爭、九音繼承人之謎……
接踵而至的紛爭,逼楚燁必須放手一搏,奪回她神族少主的地位!
「我逃避的太久,從朝堂逃到江湖,沒有過一天安生的日子。逃得了神族少主的位置,卻逃不了別人的覬覦。我不會躲了,如果神族少主是父母給予我的身分,我要回去,為父母報仇,為自己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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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又是你,別告訴我,你對我相思苦短,所以千里追隨。」
「我對妳根本沒興趣,我不過是來追回神族的失物。」
「好,我們來比試!你若輸了,就給我用鳥在雪地裡寫一個服字,少於三丈寬不算。」
「好!妳要是輸了,給我用舌頭在地上舔出一個服字,沒有三寸厚不行!
楚燁想帶眾人去西域躲避武林紛爭,途中先繞去寒雪峰幫幽颺尋回九音皇族的鑰匙,不料遇到也想搶奪鑰匙的莫滄溟,兩人在雪山的冰澗裡發展出亦敵亦友的短暫合作關係。達成任務後,楚燁帶著一行人隨幽颺來到西域媚門,參加大漠上的賽馬活動,回程時卻發現媚門慘遭滅門,現場莫明出現兩位神族護衛。
眾人大打出手之際,一位外貌與楚燁神似的少女任綺羅現身,手持神族的族長令,宣稱自己才是真正的神族少主,並下令要追殺楚燁!危急之際出現一位神祕的白衣男子出手相救,並傳授楚燁神族武學,讓楚燁功力大增。為了查出滅門的幕後兇手,楚燁循線找到淪為偷兒的「殺手堂」少主葉若宸,跟他潛入「殺手堂」總壇,卻發現驚人祕密並改變了楚燁的身分……
原本楚燁只想和眾夫過著平和的生活,卻突遭一連串的變故,逼楚燁開始認真謀劃回神族,要與任綺羅一爭少主之位!
這一路的人生,一直都在對不起人,都在拖欠著、占有著他們的感情,
註定是還不了的,只希望之後能好好回報,疼愛他們。
所以我要一步步的重新走回那個我熟悉的地方,去爭奪本該屬於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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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詞解釋】
何謂「女尊文」?
根據百度的詞條解釋,此為「女尊男卑」的簡稱。網路上主要有四種女尊文:第一種,遵循古老的法則,母系社會那種奉行婚制度上的女尊男卑。第二種,將男尊女卑倒過來,女人娶男人(可多娶),女人主外男人主內,男人要絕對服從女人。第三種和第二種很類似,是屬於小說式的女尊男卑,女強男弱,其主要展現在體力上、男人生育、遵循女婚男嫁的規則。第四種,女兒國版,女人被奉為神的化身,占社會主導地位,統治男性,沒有婚姻制度,男人的社會地位遠低於女性。
總而言之,「女尊」必須是女性社會地位高於男性,才能算是真正的「女尊」,而很多人把「女強」和「一女N男」也籠統地歸為「女尊文」,這是一個誤解。
【女性讀者試讀後一致好評】
「第一次看女尊文,開啟了我以往未見過的新世界。起初有些不太習慣,到後來漸入佳境,越讀越喜歡!以前一直以為女尊就是女主角比較強勢,經過朋友解釋之後才知道那算女強而非女尊。
看書名感覺楚燁可能會娶十二個回家……我蠻期待作者還會寫出怎麼樣不同的男性角色,劇情還會有怎麼樣的驚奇與衝擊,四國的情勢又將變得如何,衷心希望故事落幕後闔上書能讓我回味久久。」──讀者 芴穎
「一直頗喜歡上官楚燁這種在旁人眼裡不太正經、對事蠻不在乎、甚至有些無賴,在重要時刻卻是最讓人安心、最值得依靠的人。這樣一個靈魂人物,總讓我的心情跟著她、跟著劇情上下起伏,時而臉紅心跳,時而緊張萬分。」──讀者 麥麥
「晝夜不停的兩天半,終於把這篇文看完了。不得不肯定,這是我看過最好的一篇女尊文,不得不佩服狼大高超的故事虛構能力,情節叫人猜不透、摸不著,人物主角拿捏恰到好處,尤其佩服刻畫女主角的心智機敏與膽識過人。」──網友 吉娃娃
「這本《美男十二宮》我看了將近四遍,不管重看幾遍,所有的感覺都沒有變,沒有因為時間的關係而失去當初的感覺,甚至某些共嗚越來越強。作者把每個角色的性格特點描寫的很到位,書中十二個男子、十二種風情,亂花漸欲迷人眼,我想我終究是說不出最喜歡哪個角色。在這個網路文學氾濫成災的時代裡,這本是我印象最深刻的書。」──網友 顧傾杯
「在兩年幾乎沒有看文的情況下,偶然發現了《美男十二宮》,發現了逍遙紅塵,就如久旱逢甘霖,一頭陷入無法自拔。文中起伏多變的情節以及晦暗難測的伏筆,讓我看得眼花繚亂心緒難平,一個鮮活豐滿的女主角,一群性情各異卻同樣出色的男主角,一部精彩絕倫的長篇小說,加之一位文采風流的作者,成就了這一部女尊文中的經典。」──網友 碧崖青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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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逍遙紅塵
自稱某狼;讀者第一次通常喚狼大、數日後變破狼,最終定格為殺破狼,據說後母行為導致無數人咬牙切齒揪狼毛。實際上是超級無敵悲劇體質,三不五時就會上演掉水坑、卡鞋跟、臉著地、撞玻璃的情節。
繪者簡介
貓君笑豬
死宅宅,自由插畫師。
畢業於川音美術學院油畫系。
愛貓一族。喜歡音樂、旅遊,愛好一切美食。
曾為簡體版《星沉雁遠》《金風玉露》《簫月傾城》《幻想縱橫》等小說繪製封面。
出版個人畫集《曉見》。
章節試閱
【內容試閱】
第二百一十一章 驚現爆菊花
山上看起來,是深沉沉的冰澗無底洞,下到了崖底才發現,這裡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大,甚至沒有「寒雪峰」的峰頂大。但是在這麼點大的地方尋找一柄小小的鑰匙,這還是太大了。
莫滄溟輪廓分明的臉上也露出了思索的表情,有點無奈,有點不知道如何下手。
我身影一飄,站到他的面前,「你我要尋的是同一件東西,你不會撒手,我也不會放棄,是現在殺得你死我活,剩下一個人後慢慢找,還是各找各的,找到了再打?」
我看準了他,狂妄自大,以自我為中心,絕不會這個時候和我對殺,因為他不屑。
他手指一伸,劍鋒在地上劃出長長的印痕,「東邊歸妳,西邊歸我,找到了再打,誰勝了歸誰。」
「好!」我的目光定在他的劍上,「你不會趁我轉身找東西的時候偷襲我吧?」
他眼中儘是對我話語的輕蔑,「莫滄溟胸襟坦蕩,光明磊落,絕不屑做偷襲算計的事。」
「莫護衛果然貴人多忘事。」我嘴角一抽,「莫非我記錯了,當初在宮中利用沄逸棺槨算計我,置我於死地的人不是你?」
他的臉色一白,慢慢變為鐵青,幾次張了張唇,又抿上嘴憋了回去,面對我揶揄的目光索性一轉身飄到崖邊,不再理會我。
人家都開工了,我也不能落人之後不是麼,立即一展身形飄落崖邊。
白茫茫的一片,兩年中也不知道有多少的積雪落下,那把鑰匙根本早就不知道埋在幾尺深的雪中了,怎麼找,真的是一個很艱難的事情。
難道真的要掘地三尺,平鋪著推進找過去?那只怕沒有三、五十日根本不可能完成這樣艱巨的工程,我不功力耗盡凍死只怕也餓死了。
我的腳下,冰厚的猶如石頭一般,腳邊有些小小的雪團,鬆軟的樣子應該是剛才雪崩時掉落的,還來不及與這裡融為一體。可是,這未免太少了些,剛才掉下的雪團很大很多啊。
目光抬起,一片光滑如鏡的雪山崖壁上只有我和莫滄溟留下的淺淺痕跡,一個平臺突兀的伸著,落滿了積雪,鬆鬆的堆著,一朵豔紅的花朵在壁邊綻放著耀眼的光芒,竟然絲毫不受冰雪的寒意,可愛的伸著小腦袋。有花,那一定不是冰層堆積出來的雪堆,底下肯定是山石崖壁,我剛才只顧著和莫滄溟鬥輕功竟然忽視了這一點。
就在我遲疑間,他似乎也察覺到了不對,和我一起抬頭望著,兩個人不知不覺又走到了界限邊。
他看看地上的界限,深俊的臉孔上難得的有抹笑意,「似乎是在我這一邊。」
我背手而立,也沒有爭辯的意思,「既然如此,那我就節省體力準備與你一鬥了。」
他腳下一點,竄了起來,身形飄舞,瀟灑霸氣,人在空中已是一掌推出,強大的力量似狂風颳過,落在平臺上的雪團被颳了起來,紛紛揚揚的從半空中灑落。
莫滄溟的武功我是心中有數的,看到他這樣的動作,還是忍不住的點頭欽佩。
以他突破自身身體的限制,練至剛至陽的武功,所吃的苦頭顯然比一般男子要多了許多,雖然那脾氣惹人討厭至極。
漫天的雪花打在我的臉上,迷濛了我的視線,雪花打進眼睛,忽然的冰涼,然後被溫度融化,化為眼淚水滑下。我眨眨眼睛,索性低下了頭揉眼睛。
「呱……」古怪的啼叫,震得我心頭一寒,在雪舞飛絮中只來得及看到一抹黑影帶著風雷般的力道掃向莫滄溟的身體。
身在空中的他,身體猛的一拔高,躲避過了這突然的襲擊,姿態優美,顯然沒有因為變故而受到驚嚇。
我摸著下巴,正想看著他如何出手之時,他的身影突然倒飛,不像是自己的動作,更像是被什麼打中了。
空中的他,不斷變化著身法,卻明顯是後繼無力的狀態。
我腳尖一點,直衝而上,在空中把他的身體牢牢接住。
腳剛沾地,我迅速查探他的情況。他臉如淡金,牙關緊咬,腳下一軟跌坐在地,「有毒物,別上去。」
沒看出來,他這個時候居然會交代出這樣的一句話,我心中一歎,手指在懷中摸索著,「我有驅毒避瘴的藥,吃幾顆看看。」
他擺擺手,強撐著站了起來,「只是被噴了一下,我沒那麼嬌弱,留著妳自己用吧。」
好心當作驢肝肺,不要就不要,我飛快的收回了手。
他咬著牙,眼中火光霍霍,「老子不顯點威風,你當我是病貓?」
我站在他身邊,看他身影高大,氣勢外溢流轉全身,真氣灌注劍身,發出龍吟的脆鳴。
劍身在顫抖,人也在顫抖,然後……
緩緩,倒下!
這、這就昏過去了?
不是要顯威風的嗎?
我的娘,你老兄昏的太是時候了吧,把百來斤的身體丟給我,還是這冷寒之地,連個棲身之所都沒有,叫我躲哪去?唯一慶幸的是,襲擊他的那個怪物居然沒有下來,我數次仰頭換著角度,都沒能看到一點皮毛,暫時安心之餘,我開始想著如何救這個傢伙了。
就在沉思的片刻之間,他的身體已經由溫暖變得冰寒刺骨,臉上也再沒有半分血色,只是那淡淡的金色更濃,看上去有些恐怖磣人。
手中的勁氣順著他的背心流入他的身體,我仔細的探查著。他的筋脈似乎被什麼凍結了般,真氣流轉不繼,在這樣的環境裡難怪抗不住,身體變得冰冷,我的內息緩緩渡了進去,護住他的心脈,一寸寸打通筋脈。
內氣傳入他的丹田中,被封住的強大力量立即順著我打通的地方湧了出來,霸道剛猛,對我的內氣竟然毫不排斥,甚至輕易交融在一起。
我和他,練的是同一個路數,輕易的交融也不是難事吧?他的功力更厚實,我的真氣更純正,這是唯一的差別。能看出,在武功上,他是下了大工夫吃了苦頭練的,不像我半路出家,學的也少,就那麼幾招掌法,身法還都不全,強過他的地方就在於我和錦淵在一起的日子裡,在纏綿中被淨化了的真氣。
這些真氣在莫滄溟的身體裡流轉了一周天之後,他被封住的真氣開始慢慢自行遊走,一點點溫暖了他的血液,我依然有些不放心,不斷渡著真氣,炙熱的剛陽之氣在我們兩個人身上流轉,竟然融化了身下的冰雪,濕淋淋的沾染上身體,我背靠著冰壁,身後也是一片濕濡,看模樣比他還要悲慘些。
他的身體動了動,我感覺到手下的肌膚一緊,他的背從我的掌心挪開,也不管這樣突然的抽離會不會讓自己的真氣紊亂,不過還算好我至少聽到了一聲低低的,「謝謝。」
他盤起腿,閉目打坐,我也沒有驚擾他,默默的行功弄乾身上的衣服,偶爾看他一眼,臉色已不似剛才的可怕。
「敢偷襲我,今天就揭了這隻物物的皮。」他咬牙切齒,蓄勢待發,剛竄起的身子被我一扯揪了回來。
「找死也麻煩你死乾淨點。」我從懷裡丟出一瓶藥,「把你的傷裹一裹,看得噁心死了。」
「妳在戰場上看的少了?裝什麼善良人氏?」他抬起手腕,瞥了一眼,若無其事的又放了下去,「小傷口而已。」
小傷口?如果我剛才沒有看錯,那一道傷口已經可以用猙獰來形容了,在手腕的正中間,一道深深的血痕張著恐怖的嘴,血肉翻捲的邊沿還有被灼傷過的深黑,依稀能看到雪白的骨頭。
應該沒傷到筋脈,不然我剛才運功就能查探到,饒是如此也足夠震撼的。所有的傷痛中,燒傷最為痛苦難當,如此深的傷口他居然像沒事人一樣?更別提男子對姿容的愛惜不願意身上有半點傷痕。這個傢伙,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你的目的是來找鑰匙的,不是來找死的,手腕受傷你的劍法掌法都不能用到十成,如果堅持上,我一定不攔你,然後等你和那怪物拚得你死我活揀一個便宜,再一劍捅死你,保證人不知鬼不覺。」我涼涼的抬頭看著那方平臺,無所謂的揉揉鼻子。
果然,他沒有堅持竄上去,而是老老實實的打開我丟去的藥瓶子,將藥粉撒在傷口,扯了片衣角隨手一裹,整個過程眉頭都沒皺一下,似乎根本不是他的肉。
倒是在傷口裹完之後,他看看我給他的瓶子,鼻子湊上瓶口聞了聞,「妳怎麼會有這個藥?」
什麼藥?我的藥都是柳呆子給的,什麼散瘀的、止血的、去毒的,我從來沒問過是怎麼製成的,拿來用就是了,「什麼藥?給你用就用唄。」
他看看藥又看看我,臉上有疑問,卻沒有再問下去,將藥瓶子丟還給我。
「你身上連藥都沒帶就滿世界亂跑?真夠狂的。」這個人的性格,若是自己帶了藥,就絕不會碰我的東西,剛才忍著不用只怕也是自尊心作祟吧?
他挺直的身子如鐵槍一般,被夕陽拉扯成長長的影子,倒有幾分偉岸壯闊的感覺,「為什麼要帶?有幾人能傷我?莫滄溟行事要麼以命相博,要麼全身而退,死了還要什麼藥?」
「行,你有理。」和這個狂妄的人說話真累,我下巴抬抬,「現在沒被人傷,反被畜生傷了,有辦法沒?」
「我上去,硬拚。」簡短的五個字,我應該稱讚真是個好辦法嗎?
「那是個什麼東西?」我圍著平臺的下面不斷亂走,想要看出個端倪,可那傷了莫滄溟的怪物似乎縮了起來,怎麼都看不到。
他沉思了一下,「牛不像牛,鹿不像鹿,體型碩大通體雪白,也不知道是什麼,搞不好都是千百年的怪物,為什麼……」他看看自己已經被包紮得亂七八糟的手腕,「擊中我的那一下,為什麼帶了火燒一樣的力量?」
「牠沒有追擊而來,可見得有所顧忌,深山多奇寶,通常都有異物守護,想起來也不稀奇。」我抬手指了指崖邊上的那朵紅花,「雪域奇寒,連根草都看不到,那花卻在最冷的冰澗裡開得這麼嬌豔,不覺得有些古怪嗎?」
「妳什麼意思?」他仰首看著那朵花,難得的聲音裡少了幾分倨傲。
我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狠狠的剜了他兩眼,「你在猝不及防中都挨了一下,可見那東西也不好對付,還是聯手吧,一起滅了牠找到鑰匙後,咱們再打。」
「好。」他毫不猶豫的點了下頭,「我在前面引牠的注意力,妳在後面摸過去觀察。」
「不行!」我一口否決,「你受傷了,萬一牠對你發動攻擊,你的危險比較大,我去前面。」
「老子沒讓女人站在前面擋危險的習慣。」
「老娘更不接受男人在前面衝鋒陷陣,我躲後面的愛好。」
這一次,他沒跟我大呼小叫,也沒和我大眼對小眼的互瞪,人家是直接一抽腰中劍,身影撲了上去。落後一步,我只能乖乖的隱匿了蹤跡,彎著腰飄了起來。
他雖然自大,卻不是笨蛋,果然,這一次他高高的竄了起來,凌空蹬在冰壁上,對著我一點頭,朝那朵花的方向摸了過去。
「呱……」一聲刺耳的怪叫,比我第一次聽到時又大了幾分,還有呼嚕嚕的喘氣聲從喉嚨間傳來。
莫滄溟的身子一停,突然猛得竄了出去,手指伸出,直指那朵紅色的花。
我沒有時間去擔憂他的危險,而是整個人趁勢掠起,如一朵雪花般輕飄飄的落在平臺上。在我落身的一瞬間,我看到一個雪白的龐然大物面對著莫滄溟噴出一口氣,空氣中頓時瀰漫著點點腥氣,令人欲嘔。
身體如牛,一條細長的尾巴在身後晃晃,四蹄著地,緊繃著的腿部粗壯得讓人心寒,脖子又短又粗,喉嚨中發出呼嚕呼嚕的低吼。
莫滄溟高大的身形本來直撲紅花而去,卻忽然猛一折腰又騰了起來,躲開了那團古怪的煙霧。手指一彈,一股指風從他的手指間彈射而出,手指飛舞變幻莫測,一時間叮叮咚咚好不熱鬧。
厲害,一口氣支撐了三個身法的轉換,還能打出如此凌厲的攻勢。
可是這怪物似乎更厲害,莫滄溟所有的指勁彈出之後,我竟然沒在牠身上找到半點傷痕,反倒是牠一聲嚎叫後身體一弓,噴出一股更大的濃霧,低頭中,額頭上一對又長又尖的角撩了出去,身後的尾巴也高高得翹了起來。
莫滄溟揉身飛旋,快速的後退,看來剛才傷他的應該就是這個東西。我看著他腳下飛旋落了下去,也悄無聲息的低下頭,隱沒了行跡。
他的臉色有些泛紅,微微喘著氣,「這東西刀槍不入。」
「看到了。」我平靜的回答。
「妳還看到了什麼?」他的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似乎對自己無功而返有些不忿。
「一個屁股,一朵菊花。」我抱著肩頭,邪惡的壞笑。
他一愣,「什麼是菊花?」
「就是屁股正中間那朵花,俗語叫做屁眼。」我嗤笑了聲,「這都不能理解,非要我說的粗俗。」
他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一手扯上我的衣服,「妳就只看到了這個?」
「牠屁股對著我,我不看到這個難道看到你的菊花?」拍開他的手,我撣了撣衣服,「牛人,上吧。」
「上什麼?」他似乎有些不明白我的意思。
「上去和他拚啊,不是你剛才自己說的麼。」為什麼和他說話這麼累,真是一點領悟力都沒有。
「沒有想出辦法之前,怎能硬拚?」雙唇緊抿,俊朗的線條居然有柔韌的質感。
我抬頭看看天,「快黑了,如果你不去打,找找牠身上有沒有什麼脈門啊死穴啊之類的東西,我們就等明天吧。」
「找脈門?」他咬咬牙,「我去,不過老子警告妳,給我看仔細點,別再說看到什麼屁眼之類的。」
「快去,囉嗦。」我揮手在他屁股上一打,順道搓了搓,「手感真不錯,比那怪物的屁股好看多了。」
「離我遠點!」他粗魯的一把推開我,「跟好!」
我聳聳肩膀攤攤手,一臉的賴皮樣,老娘就摸了,怎麼滴?
這一次,他身體如電飛起,手中劍在冰壁上飛快的鑿出幾個洞,腳尖一點踩了上去,遠遠的與那怪物對峙著。
彈指如飛,他的指尖不斷打出勁氣,叮叮噹當的聲音聽起來還挺悅耳的,我的耳邊是他不停歇的聲音:「額頭沒有,脖子沒有,前蹄沒有,胸部沒有……」
而那怪物,對這不痛不癢的攻擊只是撓撓地,開始還有些不耐,在發現莫滄溟並不靠近之後索性懶得動了,趴在地上臥著。
幾乎打了半盞茶的功夫,他的聲音終於有些不耐了,「前面都沒有,妳在後面看到什麼?」
我揉揉眼睛,打了個無聲的呵欠,兩道殺人般的目光盯在我的臉上,「妳這個沒用的女人,說話。」
我彷彿剛睡醒般慵懶的伸伸手,「你這個有用的男人,牠最在乎的是你碰那朵花,去試探一下。」
莫滄溟咬牙的聲音傳來:「上次不是試探過了嗎?」
「閉嘴。」我不耐煩的打斷他,「叫你去就去,快點。」
他腳尖一點,身體撲了過去。
果然,就在他靠近那朵花的瞬間,那個怪物猛的站了起來,刺耳的怪叫聲不斷迴響,團團煙霧噴灑而出。
「再近一點。」我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那個怪物,無暇去看莫滄溟。
「呱!」我的耳膜一震抖動,怪物四蹄著地站了起來,又一次前蹄蹬地,後腿緊繃,尾巴也豎了起來。
就這麼一瞬間,我手中的東西飛了出去,接二連三的打進了怪物的菊花中,狠狠地撞了進去。
「退!」我只說了一個字,看也不看怪物,直接飛身飄落,腳尖沾地的同時,看到他的身影落在我的身邊。
「妳搞……」他張口就是火氣沖天,可惜還來不及說完。
「轟隆……」
「轟隆……」
接連幾聲悶響,還有怪物的慘嚎嘶鳴,莫滄溟的臉頓時變得極其有特色。臉上的憤怒還沒有消散,眉宇間還有埋怨,嘴巴張著,眼睛卻是驚訝,糅合在一起,真令人歎為觀止。
「妳找到了脈門死穴?」他不可思議的望著我,「妳一直都沒動啊。」
我挖挖鼻孔,彈彈手指,順勢在他衣服上擦了擦,「剛才就和你說了,我看到了牠的菊花,你自己腦子笨領悟不了。」
「那妳還讓我上去打那麼久?」他一聲怒吼,不亞於剛才怪物的慘叫,可惜我的煙霧燃燒彈都奉獻給了那個怪物,不然真想戳他屁股裡聽聽反應。
「你自己說想和牠硬拚的,我給你機會了。」看到他扭曲的面孔,心頭一陣快意,「現在上去吧,再硬的皮也不可能修煉出鋼鐵腸子,牠應該已經腸子開花嗝屁了。」
他鐵青著臉,不再理會我,身體輕飄飄落在平臺上。
果然,那個怪物四蹄朝天,全身僵硬,屁股上一個巨大的血洞還在泊泊的淌著血,碩大的銅鈴眼依然望著紅花的方向,死不瞑目。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亙古不變的道理,如果沒有那些貪心是不是活得更好些?可是沒有了貪心,人生是不是又少了幾分精彩?
他低頭檢視怪物的時候,夕陽中的最後一縷餘光也消失在天際,整個冰谷陷入了無邊的黑暗中,徹底的寒意撲上身體,一陣冰涼。
我眨眨眼睛,尋找到他的方向,「黑夜了,只怕也不好找了,我們在這裡窩一個晚上,明天白天再找怎麼樣?你能堅持吧?」
「妳都能堅持,老子憑什麼不能?」他硬邦邦的甩來一句,徑直走向角落中坐了下來。
我一聲長歎,多麼美好的夜晚啊,居然要和他一起共度。
此為精彩節錄,更多內容請見《美男十二宮5:美男如玉心如熾》
【內容試閱】
第二百一十一章 驚現爆菊花
山上看起來,是深沉沉的冰澗無底洞,下到了崖底才發現,這裡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大,甚至沒有「寒雪峰」的峰頂大。但是在這麼點大的地方尋找一柄小小的鑰匙,這還是太大了。
莫滄溟輪廓分明的臉上也露出了思索的表情,有點無奈,有點不知道如何下手。
我身影一飄,站到他的面前,「你我要尋的是同一件東西,你不會撒手,我也不會放棄,是現在殺得你死我活,剩下一個人後慢慢找,還是各找各的,找到了再打?」
我看準了他,狂妄自大,以自我為中心,絕不會這個時候和我對殺,因為他不屑。
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