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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吾名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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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介紹】
遠鶇(作死次郎)
「我會乖乖聽話,所以,不要死,矢光……」
男
17歲
169CM
蜜色頭髮與眼瞳
四白眼
喜歡小鳥飾品
業餘實況主
作死愛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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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光
「我,不畏懼死,卻畏懼我死後,他一個人……」
男
22歲
179CM
白髮紅眼
護目鏡
圍巾
隨身攜帶兩把武士刀,但從不使用
東八區幻想粉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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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太郎
「其實我很會做飯,不過我只做給我的家人吃:)」
男
年紀不明
身高不知
黑髮紅眼
從不摘面具
超人氣實況主
真名不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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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奈七
「偷偷告訴你,社長他是禿頭哦,嘻嘻,所以他的綽號是『禿社』。」
女
14歲
151CM
玫紅色頭髮與瞳色
綁馬尾
平胸蘿莉
東八區幻想製造者
【故事簡介】
人們生活在現實,然而世界並非全由現實構成。
想像是種能量,當想像力達到最大時,
那些空想就會在現實中,成真。
面對真人時,遠鶇總是緊張到快昏厥,幾乎無法說話,
因此,他超級崇拜口齒流利的直播彈幕網站實況主「作死太郎」,
甚至模仿他,幫自己取了「作死次郎」的網名。
太郎無故失蹤,一個半月後,遠鶇接到他留言,
說自己遇上麻煩,需要遠鶇祕密協助轉播。
播出時畫面上華麗特效頻頻,觀眾留言塞爆整條網路!
可遠鶇心知肚明,他根本什麼都沒做呀囧……
此時,一個戴面具的傢伙破門而入想殺了他,
遠鶇方才知道,原來網路可以連接「幻想世界」──
一個依靠想像,就可以實現任何願望的地方。
它的存在是國安等級的祕密,可他居然對著全世界公開直播──
這下GG惹……
作者簡介:
吾名翼
還未成為魔王的魔王控。
https://www.facebook.com/nametsubasa
相關著作
《世界重組(06)多重空間》
《罪惡螺旋(05)頂端地獄》
《罪惡螺旋(04)全面崩塌》
《世界重組(05)紅與黑的間奏曲》
《罪惡螺旋(3)無效記憶》
繪者簡介:
ツバサ
隨心而繪。
章節試閱
睫毛微垂,在蜜色的瞳上落下一片淡淡的陰影。
從小到大,出沒在遠鶇身旁的人,總是很畏懼他的存在。
起初,大家忌憚的是遠鶇天生的凶相。
不擅長笑的遠鶇有一雙糟糕的四白眼,總給人一種凶神惡煞的感覺,無論他如何調整眼神,努力微笑,都改變不了大家對他的第一印象:可怕。
想著「大家害怕我的眼睛,那我就用頭髮把它遮起來,這樣大家就不會怕我了吧?」,遠鶇特地留長了瀏海,仍沒能如願改變大家對他的看法。
閒言碎語生長的速度比他的頭髮快得多。
有人說,他是讓流氓們都懼怕的萬人斬惡鬼。
有人說,他的脾氣暴差,靠近他的人都會被痛揍進醫院。
有人說,他會咒術,每個和他有過交談的人都會倒楣。
有人說……
流言就似校園怪談,為人津津樂道,為人畏懼萬分。
它們緊跟著遠鶇,不論他逃到哪。
事實唯有遠鶇自己最明白。
那些全是假的。
他不會打架,也不會咒術,他只是個想要躲到角落裡,獨自舔傷的膽小鬼。
遠鶇曾經試著為自己辯解過,但沒有人願意相信他。
有大把的證人和物證擺在眾人眼前——來找遠鶇麻煩的混混,靠近過遠鶇、和他說過話的同學,事後幾乎都遭遇到了不測,還有重傷住進醫院的。
他們全都指證,罪魁禍首就是遠鶇。甚至有人拍到了遠鶇揍人的照片。
有不少學生聯名要求學校開除遠鶇,可惜遠鶇現就讀的城南高中以優等生和有錢人聞名。直白的說,假使你讀書不好,只要你家裡夠有錢,學校也會睜一隻閉一隻地收下你。
恰好遠鶇就屬於家裡有點錢的那一類人。
沒法趕走遠鶇,大家,尤其是城南高中的學生,對遠鶇的厭惡和恐懼與日俱增。
大家都說遠鶇是滿口謊言的騙子。
遠鶇說什麼都沒人信,做什麼都會被誤解,久而久之,他也開始抵觸與人相處,畏怯在人前開口說話。
——如果我能把自己偽裝起來,永遠地待在小黑屋裡,不和誰有正面接觸就好了。
遠鶇曾那麼幻想過,也努力消減過自己在現實中的存在感,在學校裡不與任何人交談,直至上週六,矢光出現!
「東鳥,前方兩點鐘位置,距你五十公尺遠的地方,有三個女生。中間那位是你國中的同班同學。」
低頭快跑,遠鶇剛跑出教學樓,視網膜尚未接收到樓外的畫面,矢光又指手畫腳起來。
「既然遇見了,你過去和她打聲招呼再出校門。」
思緒從混沌中驚醒,回到現實,遠鶇抿嘴朝對方所說的方向望去。隨即,他看到了三名女生,她們正有說有笑地往校門的方向走。
——你這個跟蹤狂到底躲在哪裡監視我!又是從哪裡查到那麼多關於我的資料?
——中間那位是我國中的同班同學嗎?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站在教學樓門口,遠鶇神經兮兮地左右張望。
視野裡,遍地都是人,他卻找不到這幾天折磨得他身心疲憊的混蛋。
然而,矢光的聲音仍在持續。
「別浪費時間了,東鳥。以你現在的能耐,是不可能找到我的。」將遠鶇一舉一動,每個表情、每個心思統統看得透徹,矢光毫無平仄起伏地道出遠鶇聽了不下十遍的話,「至於那個女生,她肯定是你的國中同班同學。我說過,和東鳥你有關的資料,我全背了下來。畢竟只有這樣,我才不會在照看你的過程中,給錯指示。」
——不不不不,從一開始起,你給我的指示就是錯誤的!至今為止,從沒對過!
——你快點把背的東西,連同我,一起忘掉吧!
「快點,東鳥,對方要走遠了。再不行動,明天星期六你就別想上網了。」
——啊啊啊啊啊啊又來了又來了!可惡!
天知道遠鶇多想揪住矢光的領子,朝他怒吼:不要再跟蹤我了!也不要再拿「斷網」要脅我做任何事!把屬於我的自由還回來,然後滾遠點!
可惜,這些話,遠鶇只敢在腦中獨自妄想,從沒膽量付諸行動。
耳機內奏響了矢光不耐煩的哼聲,恐懼頃刻間爆到滿點,遠鶇不禁打了個哆嗦。
害怕對方不僅會斷掉他這週六的網,下週六、下下週六、下下下週六……以後每週六都沒法上網,遠鶇用力地咽了口唾沫,風馳電掣般地沖向那三名無辜的少女。
「你好——再見——」
絕對超過一百分貝的喊聲在學校前庭響徹,三名少女,以及周遭所有毫無防備的同學統統怔住。
尋聲轉頭,眾人尚來不及看清遠鶇的身影,回味出他的身分,他已如離線之箭,卷起大片塵土,闖出學校大門,留下後知後覺的一群人愣在原地,許久才爆發出一連串的尖叫。
遠鶇不知道那三名女生此時是否也在人群中尖叫。
手心被冷汗浸溼,心臟快到要蹦出胸膛,他不敢回頭去看。
——我都在做什麼啊啊啊啊!我怎麼可以為了上網,去和她們打招呼呢?
——明天學校裡會不會傳出「三名無辜少女放學時遭遠鶇詛咒,事後不幸住院」的流言?
「唔……」遠鶇吸吸鼻子。
——好想哭啊……
「東鳥,前面十字路口,左轉,往前跑!」
不給遠鶇一絲時間暗自惆悵、迎風奔跑,矢光緊接著又給了第三個指示。
——這傢伙又想叫我去跟誰打招呼?難道附近還有我小學同班同學?幼稚園同班同學?同家醫院出生的嬰兒?
再掙扎也敵不過那一句「週六斷網」,遠鶇放棄抵抗,乖乖照做。
「路口再左轉,繼續往前。」
——好……
「右轉,往前。」
——好好好……
「左轉,往前。」
……怎麼還轉?我的「同班同學」離我究竟有多遠啊!
遠鶇目前的住所距學校很近,出校門第一個十字路口右轉,直走二十分鐘就能到。
這會兒,按照矢光的指示,遠鶇離家愈發遙遠。
眼看著天空逐步轉暗,整片天空都被夕陽染成了血紅色,遠鶇來到了草木茂盛、人煙稀少的荒地。
傍晚微涼的風吹去了腦中的躁熱,冷靜下來後,放慢腳步,遠鶇審視著四周,越發地感到不對勁。
——他究竟要帶我去哪裡?這種地方……普通學生放學後根本不會來吧?他不會是打算把我引導到沒人的地方,伺機暗殺我吧?
「走快點,東鳥。前方十公尺,右手邊的牆上有個洞口,你鑽進去。」
「……洞?」
和天色一般濃重的不安占據了上風,籠罩住意識。
遠鶇停住了腳。
在他的身側,有一堵高約三公尺的水泥牆。牆體的面積很大,它將一大塊區域分割成兩半。縱然遠鶇踮起腳尖,伸長脖子,也望不到牆對面的景象。
而那個洞,透露出了一丁點對面的畫面。
水泥牆的另一邊,除了肆意生長的雜草外,遠鶇隱隱約約地捕捉到了投映在雜草上的影子。影子的形狀很像人,從數量上看,那裡,不止有一個人在活動!
被雜草歪曲的人影宛若張牙舞爪的鬼魅,直視它們,遠鶇腦中警鳴大作。
一刻不敢多逗留,他調頭就跑。
「東鳥,回頭。聽話。」
——我才不要回頭呢!再聽話,我的小命可能就沒有了!
「週六斷網也沒關係?」
——有種你斷啊!大不了我努力克服恐懼,去網咖上網!
積壓了近一個星期的忌憚和怨氣在這刻全數爆發,遠鶇鐵了心絕對不再聽從矢光一句話。
或許是察覺到了平日用的威脅眼下再也嚇不住遠鶇,矢光沉默了。
終於讓對方閉上了嘴,遠鶇揚起嘴角,還沒來得及高興,暴躁的吼聲在他後方炸裂。
「Fuck!是哪個混蛋拿易開罐砸老子的頭啊?」
吼聲帶動凌亂的腳步聲、金屬物間的撞擊聲、粗鄙的罵聲……統統從牆對面傳來!邊跑邊回頭,遠鶇看到了五個手持棍子、鐵棒的男生滿臉怒容地從洞口沖了出來——
「臭小子,你總算來了!」
「你可讓我們等得夠久啊!呵,等會兒,我得揍雙倍的時間回來!」
「這個易開罐是你踹進來的嗎?」
說話的人,遠鶇一個都不認識。
可遠鶇認識他們身上的制服,那是同城的城中私立職高的制服。
遠鶇就讀的城南高中不同,城中職高以盛產「流氓」聞名。據說全城有近七成流氓都來自那,不是現就讀學生,就是從那畢業的。
拜流言所賜,那所職高的流氓沒少找遠鶇麻煩。遭他們痛揍,可以說是家常便飯。
後來,由於遠鶇想盡法子躲避他們,一放學就逃回家,竭力減少和混混碰面的次數,淡出他們的關注,近兩個月,遠鶇沒再挨過揍。
他以為只須自己夠小心謹慎,總有一天他能徹底擺脫他們。沒想到,今天,他居然又碰上了!
用腳趾頭想遠鶇也知道,這是誰策劃的。
「從我獲得的資料來看,東鳥你每次碰到敵人,只會逃跑。這樣是不行的。不迎擊,不戰鬥,就不會有成長,所以我為你擬定了一份訓練計畫。考慮到你的實際能力,我以你的名義,向近期堵在你的放學路上,企圖痛揍你一頓的五個人發了戰書。」矢光說得理直氣壯,遠鶇聽得臨近吐血,「他們沒有你想得那麼強,所以,別逃了,東鳥,上吧!」
——上吧?上什麼?上去送死嗎?
「放心,我會給你技術指導,你只管照我說的做。」
「別……開、開玩笑了!我……唔啊!」
前路突然殺出一人,張開雙臂擋住了遠鶇。急忙刹住腳,遠鶇趕不及繞道,緊追其後的人馬立刻將他團團圍住!
「往哪跑呢,臭小子?」
「我們今天可不打算跟你比跑步!」
「受死吧!」
面目凶暴地揚高手中的重物,他們同步向遠鶇發起攻擊!
「啊、啊啊!」雙腳定在了原地,遠鶇的腦袋「嗡」地一下空白。
「彎腰。」耳中冷冷地響起兩字。
神智遊移,身體本能地彎下——鐵棍擦破空氣,發出讓人耳鳴的顫響,本該砸中遠鶇腦袋的鐵棍擦過頭頂,落了空!
「順時針轉身,砍擊左側第一個人的手腕。」
「什、什麼、唔——啊!」
指令太長,遠鶇根本來不及聽清,他一分神,腹部當即遭到重擊,他被人一拳掄倒在地,後背貼著水泥地往後滑行了幾公尺,撞在了牆上!
「唔啊……嘶、唔!」腹部、後背、裸露在外的肌膚,全都火辣辣地痛得不行,遠鶇捂住肚子。
「起來,東鳥。」
「唔……不……不行……」
「起來!」
「不行……我、做不到!我……唔、不會打架,我……不行的……」
碎碎叨叨地念著「不行」,遠鶇躺在地上,像刺蝟一般縮緊身體,不願再動分毫。
模糊且狹窄的視野裡,有好幾雙釘鞋踩著濃重的陰影,慢慢走近。
——被釘鞋踹,肯定會很痛吧?還好……今天是星期五,雙休日我能躺在家裡休息兩天。
——沒關係的,忍一忍就過去了。對,沒關係……挨揍什麼的,我早就習慣了。沒關係的……
告誡自己,不要怕痛,遠鶇閉上眼睛。
他等待那些拳腳快點落到他身上,等待他們能撒完氣,快點放過他。可是,預計中的疼痛遲遲未來。反倒是身邊,哀聲四起。
迷惑不解地抬起一絲眼皮,映入眼中的畫面震嚇住了他。
五個混混沒能靠近遠鶇,全都被一道眼睛捕捉不到形態的黑影乾淨俐落地揍飛,一個個飛向高空,再重重墜落,東倒西歪地躺倒在地,沒能再爬起來。
不知是疼得起不來,還是直接摔暈了過去。
「東鳥,你聽著,除了讓死人復活,這世界上沒有做不到的事。其中,打架屬於容易的範疇,尤其是和普通人打架。」
冷清的、沒有一絲情緒波動的話語又一次浮現。
比起通過耳機聽到的,此時此刻,那個人的聲音,要更加真實,也更加讓遠鶇不寒而慄。
小心翼翼地循著聲源望去,遠鶇看到了折磨了他近一個星期的混蛋——矢光!
矢光的年齡看著約有二十來歲,體型修長而挺拔。他身上的衣服和圍巾都帶著磨損、褪色的痕跡,但也許是他自身的侵略氣息委實強烈,使他即便身穿破舊的衣物,仍不會給人一絲一毫狼狽、落魄的感覺,反而會讓人聯想到戰場上,浴血而戰的勇士。
純白色的頭髮被理得很短,尤其是瀏海部位,只多出髮際線一點,露出了飽滿光潔的額頭。青年有著雕塑般深邃的五官,卻用護目鏡捂住了大半張臉。鏡片後的雙眸,如血般猩紅,在夕陽的殘光映照下……
隱隱發亮。
睫毛微垂,在蜜色的瞳上落下一片淡淡的陰影。
從小到大,出沒在遠鶇身旁的人,總是很畏懼他的存在。
起初,大家忌憚的是遠鶇天生的凶相。
不擅長笑的遠鶇有一雙糟糕的四白眼,總給人一種凶神惡煞的感覺,無論他如何調整眼神,努力微笑,都改變不了大家對他的第一印象:可怕。
想著「大家害怕我的眼睛,那我就用頭髮把它遮起來,這樣大家就不會怕我了吧?」,遠鶇特地留長了瀏海,仍沒能如願改變大家對他的看法。
閒言碎語生長的速度比他的頭髮快得多。
有人說,他是讓流氓們都懼怕的萬人斬惡鬼。
有人說,他的脾氣暴差,靠近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