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血鬼學院》製作人搶下影視版權。
☆全球共售出12種版本。
☆2013年最受期待YA新書前十名。
☆好讀網破萬名讀者認證為4.5星。
☆亞馬遜網站六成以上讀者給出滿分5顆星。
放棄記憶的男孩,遺失記憶的女孩。
男孩只想徹底擁抱現在,女孩卻無法從回憶的浮光掠影掙脫。
安娜一行人逃離分部已經超過兩個月。他們隨時戒備,所做的一切都經過精心計算和詳細安排。儘管沒有明顯危機,但他們總覺得分部特工就躲在某個陰暗角落,等待他們出錯。
安娜的姊姊丹妮──也就是薩姆的前女友,成為他們之間無法談論的禁忌。每當安娜想到當初薩姆是為了救出丹妮,才會再次落入分部的手裡,她就心亂如麻。薩姆一定很愛丹妮吧?他是否漸漸恢復關於丹妮的記憶?如果他找回了記憶,他還會愛安娜嗎?
某天,他們意外得知有人拿著安娜的照片,打探她的下落。
透過監視錄影的畫面,他們終於看到神祕人物的真面目:
不是分部特工,而是……丹妮。
作者簡介:
珍妮佛‧羅許Jennifer Rush
從五歲開始撒謊,也立刻對撒謊的感覺上癮。她認為虛構故事遠好過現實世界,因此在青春期忙著寫作(當然了,劇情跟吸血鬼有關)。她現在跟其丈夫和兩名子女住在密西根州,喜歡在閒暇時大啖冰淇淋。如想知道更多資料,可上作者的網站jennrush.blogspot.com。
相關著作
《絕對服從(安娜的男孩們)》
譯者簡介:
甘鎮隴
畢業於加拿大西門菲莎大學心理系,現居臺中,從事翻譯多年,工作內容涵蓋各種領域。小說譯作包括:《玻璃王座》、《魔獸》、《星際大戰》、《闇黑之心》、《星河方舟》、《完美世界》系列;《末日預言》、《精靈高中》、《黑暗之門》、《天使殺手》等。
個人信箱:solargoer@g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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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劇情非常緊湊,我根本無法把書放下。當我不得不暫停時,我也會用超人般的速度衝回來繼續閱讀。」────好讀網讀者Jen五星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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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猜不到劇情會如何發展!安娜不想繼續挖掘過往的陰暗回憶,但解謎的鑰匙卻正在那裡……」────亞馬遜讀者LynnDell P. Watson五星推薦
「令人心跳加速的動作場面,以及祕密身分、謎團和愛情組成的主要劇情,讓這本書令人愛不釋手。」──麗莎‧普萊斯,國際暢銷小說《起點人》作者
「珍妮佛‧羅許的作品讓我不斷翻頁直至深夜。刺激懸疑,《絕對服從》以最棒的方式令我驚喜。」──蜜雪兒‧霍德金,《雙面瑪拉》作者
「刺激、緊湊又浪漫的故事……陰謀論、特殊改造、親情、友誼和愛情的美妙融合,一本不可思議的作品就此誕生。」──茱莉‧克羅斯,《時空旅人》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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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第一章
我如鐘錶齒輪般在午夜時分自動醒來,滿腦子只想著去找薩姆。
在我完全恢復清醒前的幾秒內,我考慮現在溜去實驗室是否安全。
然後我想起一件事:我們不在農舍,實驗室不復存在。
而且我只要翻個身就能見到薩姆。
他趴在床上,雙手壓在枕頭底下。在朦朧光線中,我依稀看到他背上的樺樹刺青,樹枝圖案沿他的雙臂交錯蔓延。
我打量他的肩部骨骼和肌肉輪廓,想像該用哪種鉛筆把他畫在紙上。自從我跟薩姆、尼克和凱斯逃離分部實驗室,我學到世事難料,甚至包括自己的記憶。現在,我把握每個機會細細品嘗自己擁有的一切,以防萬一。
把握當下是我現在的座右銘,我很珍惜目前的生活,尤其珍惜這幾個男生,他們是我的家人,就算沒有血緣關係。凱斯就像我的兄弟,尼克從某些方面來說也是,就算我跟他看彼此有些不順眼。
還有薩姆……我愛他勝過一切。
我原本想伸手摸他,確認他確實存在、溫暖可觸,但臨時改變心意。我跟他最近都很緊繃,我擔心如果我嚇到他,他會拔出藏在床墊底下的槍,瞄準我。
我悄悄下床,來到這間出租木屋的樓下,看到尼克駝背坐在茶几前,背脊被一旁壁爐投出的橘紅火光化為剪影。他的手裡拿著幾張紙,另外還有十幾張散落於他的腳邊。
他大概從一星期前開始摺紙,沒對此說明原因。我把他摺好的紙鶴收在我床邊的一個小盒子裡,不忍心丟棄。
「嘿,」我在他對面的破皮椅坐下。「你怎麼還沒睡?」
他沒看我。「還能有什麼原因?當然因為睡不著。」
「有道理。」
他疲倦得兩眼發黑腫脹,蓬亂的黑鬈髮貼於雙耳,綠色的法蘭絨襯衫前排敞開,露出結實腹肌,衣袖上段被二頭肌撐得緊繃。
跟另外兩個男生一樣,尼克就算憔悴不堪還是帥得要命,而這讓我心理嚴重不平衡。我不覺得自己很醜,但跟他們相比,我實在平庸得可憐,他們不知道普通人在「狀況不佳」的時候有多辛苦。
我抓起面前的一隻紙鶴觀察:摺痕精準,尾部如刀刃般銳利,各個部份完美無瑕。跟凱斯和薩姆一樣,尼克做任何事情都很少失敗。
「你知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有這種嗜好?」我提問。
尼克捏出紙鶴的頭部。「我也不知道。我……」他欲言又止,彷彿及時阻止自己洩漏不該洩漏的秘密。他轉頭看我:「妳何不回床上陪妳男朋友,別來煩我?」
我皺眉。以前的我大概會倉皇逃離,但我跟尼克的「友誼」在這幾個月來有些進展,我現在更了解尼克,明白他的個性為何這麼刻薄──他從小被他父親虐待,但他不知道這點,起碼現在還不知道,他這部分的記憶被分部消除。
我一直很想把這個真相告訴他,只是還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薩姆不是我的男朋友,」我想不出還能說什麼。「我的意思是,不是正式的那種。」我拿起一張方形紙,開始摺疊。「而且我不睏。」
尼克悶哼一聲。「隨妳便。」
夜風劃過屋外樹林,前門隨之顫抖。晚餐結束不久後,天空開始飄雪,窗台角落已經積了不少。
尼克摺好紙鶴,丟到一旁,抬頭看我。他的眼眸平時是令人驚豔的電藍色,但此刻在火光照映下呈鉛灰色,而且充滿警覺。「妳幹嘛擺出那種表情?」
「什麼表情?」
「有話想說的表情。」
說來也怪,因為我跟尼克的關係不算好,他反而更容易看穿我。他的判斷力和直覺不受情緒影響,我因此很難向他隱瞞任何事。
我嚥口水。「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他嘆氣,一臉惱火。「別裝傻。」
我邊摺紙邊思索,片刻後終於開口:「關於你的過去……有些事情或許該讓你知道。」
「妳知道什麼?」
「不多。」
「顯然比我多。」
我停止摺紙。「如果讓你知道,或許你就更能明白──」
「我知道的夠多了。」他把拳頭捏得喀喀作響,沒看我的臉。我恍然大悟。
「你最近看到回憶片段?關於你──」我連忙改口,以防萬一。「你最近看到的回憶片段更為真實,是不是?更多細節?」
我們這幾個人之中,薩姆最先出現回憶片段。將近三月前,我們離開農舍後,凱斯和尼克也開始出現同樣症狀,雖然狀況較為輕微。至於我,我也開始看到回憶片段──大多關於我的姊姊丹妮。
跟男生們離家時,我原本以為自己只是個被捲入他們的非凡人生的普通女孩,我後來才發現自己也跟他們一樣被改造。分部掩埋了我的往日人生的所有重要回憶,也因此抹去了我的姐姐的存在。
得知她被分部殺害後,我就一直努力試著想起她。她以浮光掠影的形式進入我的腦海,連同我試圖描繪的模糊印象,但我到現在還是無法清楚記得她。最近,那些回憶片段給我帶來強烈頭痛,足以讓我癱瘓在床。我還沒讓薩姆知道這個問題,我不想讓他擔心,或給我特別待遇。
「所以,你看到什麼?」我問尼克:「告訴我。」
他握起一拳,指關節發白。「我什麼都不會告訴妳,別問了。」他的口氣就事論事,彷彿地球上沒有任何力量能從他的腦子裡挖出細節──以尼克來說,這大概是事實。以某些方面來說,他比薩姆還頑固。
他從椅子站起,不吭一聲的從我身旁輕快走過,消失在樓上,回到他的臥室,關門聲在一秒後傳來。
壁爐裡的烈火劈啪作響。
我把摺到一半的紙鶴放下,以指間捻起尼克摺好的最後一隻。一分鐘後,薩姆來到這裡,看到我動也不動的盯著蠢紙鶴。
他來回撫摸自己的胳臂,彷彿試圖驅逐寒意。「怎麼了?」他問。
我任憑紙鶴掉到茶几上。「我惹他生氣。」
薩姆嘆氣坐下,他看來十分疲倦,雖然他最近的睡眠時間比我們任何人都長,這很反常。「這次是什麼原因?」
我還沒讓其他人知道我對尼克的過去知道多少細節,他應該自行決定讓誰知道那些事情,所以我只是聳肩。「誰知道。」我打個呵欠,停頓幾秒。「我想再回去躺一下。」
薩姆點頭,我知道這表示他沒打算跟我一起回房間。
「如果我睡到天亮還沒醒,你能不能叫醒我?」
「沒問題。」
我朝樓梯走去,經過他身旁時,他攬住我的腰,把我拉到他的大腿上,他以一手摟住我的頸後,嘴唇按上我的額頭。我閉上眼,嗅入他的氣息,他聞起來像象牙牌肥皂和清新空氣,聞起來像家。
我愛妳,安娜。他不用說出口,我也知道這是他的真心話。
我回應他的視線。我也愛你,我邊想邊後退,回到樓上。
第二章
我在幾小時後醒來,聽到凱斯在走廊盡頭的淋浴間高唱席琳‧狄翁的歌曲,聽起來是《愛無止盡》。
我套上寬鬆毛衣,覆蓋身上的薄背心和黑色內搭褲,來到樓下。薩姆坐在廚房角落的小桌旁,尼克站在爐台前炒蛋。
「有沒有我的份?」我問。
「有。」薩姆在尼克來得及做出評論之前開口。
我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接著在薩姆身旁坐下,他忙著操作筆記型電腦,大概正在查看我們從分部弄到的資料,許多內容是我們的活動記錄,從我們進入實驗計畫到離開農舍實驗室為止。我們原本估計看完所有資料大概需要幾個月的時間,但是進展十分順利,就算我們還沒發現任何重要情報。薩姆的資料比其他人都多;被他的母親賣給分部後,他待在分部的時間最久,他們在他身上進行基因改造實驗,後來還擴大實驗規模。
「有任何新發現嗎?」我逼自己別從他的身後窺視。
「不算有。」
一分鐘後,尼克在我對面坐下,默默開動,盤裡堆滿炒蛋和兩塊烤麵包。
「我幫你拿一些來。」我對薩姆開口的同時瞪尼克一眼。我來到爐台前,發現平底鍋裡幾乎沒剩什麼菜,因此我把剩下的食物分成三等份,讓凱斯下來的時候也有足夠的東西吃。
「我們沒蛋了,」尼克說:「這星期誰負責買菜?」
「我,」我回答:「還有你。」
「棒透了。」
如果薩姆允許,我其實樂意自己去,但我們很久以前就達成協議:儘量結伴行動,尤其是去採買的時候,而且盡量安排不同組合。
薩姆喝完剩下的黑咖啡。「我去。」
「不,」我搖頭,「這次輪到我,你和凱斯上星期才去過。」我咬一口炒蛋,暗自希望他堅持代替我。
但他沒這麼做,畢竟是我要求他給我同等待遇,看來我的期望成真。
「我們下午出發,」我對尼克說:「拜託你別放我鴿子。」
他把空盤子丟進水槽,一走了之。
真是好預兆。
* * *
我們逃離分部和那些特工已經超過兩個月,但這不表示我們能降低戒備,我們做的一切都是經過精心計算和詳細安排,例如誰在何時去採買,誰在何時檢查周圍環境。
但是我們的計畫也不能太詳盡,否則分部很可能因此預測我們的行動。
也因此,有時候只是洗個澡也得大費周章。在薩姆的堅持下,我進入浴室後總是把門鎖上,確保窗戶沒鎖,以防我隨時可能需要逃離。而且我的手槍總是上膛,就放在梳妝台上。
分部依然存在,我們似乎不可能過普通日子,這就是為什麼我們成天緊張兮兮,一刻都不能鬆懈。而且,越久沒看到分部特工,我們越覺得自己的時間所剩無多。
早餐後,我和薩姆換了衣服,外出檢查四周。他身穿黑色厚外套、法蘭絨襯衫、牛仔褲和黑色皮靴。幾星期前入冬時,我買了一件比較厚的外套,能抵禦零下氣溫,搭配冬季內搭褲,褲管塞進靴子。
我們在林子裡的一個個檢查點之間穿梭。我從一根松樹枝底下鑽過,在太陽出現時不禁瞇眼,奪目強光在雪地反射,我有戴太陽眼鏡,但沒多大幫助。
如果現在有哪個特工襲擊我,我會因為視線被強光影響而措手不及。我發現自己常考慮這類的小事情,例如我身上攜帶多少武器,有沒有上膛,是否隨時迅速拿出。此刻,我有一把手槍藏在腰後,一把小刀收在靴裡。我記得自己以前看到一把手槍都嫌多,現在我只希望自己身上有一堆槍。
薩姆走在我身後一步外,步伐安靜,就算雪地經過一晚冷凍後結冰。我走的每一步都發出響亮又擾人的嘎吱作響。
「我一直想跟妳說件事,」我們拐過一棵巨大橡樹後,薩姆開口:「我認為我們該搬家了。」
我瞥向身後,在他追上時稍微停步。「這麼快?」
他在我身旁停下。「我們已經在這待了四星期。」
逃離分部後,我們已經搬了兩次家。我明白原因,但我受夠了一直適應新環境。
我想重建我被竊取的人生,我知道如果想這麼做,我就得先拼湊我的過去、更了解我的家人。如果我們一直居無定所,我就無法著手,尤其我們似乎離卡迪亞港、我的家鄉越來越遠。在那裡,我的人生和薩姆的人生被徹頭徹尾改造,他和我失去了我的姊姊。
我想知道丹妮是怎麼死的、她的遺體是何下場,我想知道分部為什麼殺掉我爸媽。我知道分部把我放在農舍實驗室,接受基因改造計畫,因為我跟男生們已經產生某種連結,尤其跟薩姆。他們把那種關係扭曲成某種科學產物,他們能複製和販賣的商品。
但我還是不確定他們殺掉我爸媽是為了讓我沒有家人來尋找我的下落,還是因為其他原因。我們知道他們有能力消除人類記憶,那麼,他們為何不改造我爸媽的記憶,而是非殺了他們不可?
我們不知道這些懸案的答案,但我迫切想知道。
我需要知道。
「安娜?」薩姆呼喊。
我連忙停步,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在走動。「嗯?」
「妳只差兩步就要踩進那個獵熊陷阱。」他指向地面的一塊突起物。
「噢,謝了。」
「妳還好嗎?」他問。
「我沒事。」我彎腰查看陷阱,查看它是否有被動手腳或已經被觸發。寒風貫穿我的皮手套,麻痺我的手指。「那麼,我們這次要去哪?」我問。
「我在考慮印第安納州。」
「或許我們應該往南走。」
我沒看著薩姆,但我清楚感覺到他的視線,令我的頸後汗毛豎起。
他只丟下一個「不」字。
我嘆氣,繼續行走。我不確定我該如何說服他「更了解我們的過去」是個好辦法,因為薩姆一旦做出決定,通常不會再改變心意,畢竟他的最高優先是讓我們遠離分部,維持人身安全。我當然在乎自己的命,但有這麼多疑問未解,這種人生實在令我難受。
而且,薩姆拿自己的安全和自由當賭注,終於逃出實驗室,不就是為了查明自己的過去?
當然,這一切都有個前提。薩姆被關在農舍之前那般細心準備,以及後來千方百計的追查線索,只為了一個人。
丹妮。
我被奪走的姊姊。
薩姆的前女友。
丹妮在薩姆的往日人生中具有重大意義。我知道他很想知道她到底怎麼死的,就算他不願承認。而且,如果能查出更多她的相關情報,我也能更了解家人和我自己的過去。
但我知道我愛姊姊的前男友,而且她如果還活著,我和薩姆大概不會在一起。
如果追查過去會讓薩姆想起他跟丹妮失去的生活?如果這讓我更覺得內疚?
而且這對我們來說將意味著什麼?
我不確定我是否真的願意冒這種險。
第一章
我如鐘錶齒輪般在午夜時分自動醒來,滿腦子只想著去找薩姆。
在我完全恢復清醒前的幾秒內,我考慮現在溜去實驗室是否安全。
然後我想起一件事:我們不在農舍,實驗室不復存在。
而且我只要翻個身就能見到薩姆。
他趴在床上,雙手壓在枕頭底下。在朦朧光線中,我依稀看到他背上的樺樹刺青,樹枝圖案沿他的雙臂交錯蔓延。
我打量他的肩部骨骼和肌肉輪廓,想像該用哪種鉛筆把他畫在紙上。自從我跟薩姆、尼克和凱斯逃離分部實驗室,我學到世事難料,甚至包括自己的記憶。現在,我把握每個機會細細品嘗自己擁有的一切,以防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