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雜誌《萌芽》主打連載
《再見,冥王星》、《三年K班》、《陪你到世界終結》作者
夏茗悠青春大作《八分鐘的溫暖》
貼近你的脈搏,收藏年輕的心跳與感動
傾心打造最溫暖最貼心最受矚目的校園青春小說!
你聽說過麼?
如果太陽此刻熄滅光芒,地球上的人要八分鐘後才會知道。
太陽熄滅光芒後的這八分鐘,其實和往常一樣溫暖。
所有人都不會察覺它的虛幻。
顏澤、顧夕夜和卓安三人曾是最要好的姐妹淘,但幾個月前卓安卻不告而別。
身為卓安前男友的賀新涼,似乎念及顏澤是卓安的好友,不但對她照顧有佳,也成為顏澤的戀愛軍師,幫她和暗戀對象季霄的戀情加油打氣。
只是五人似乎都不知道,前方有一場風暴正在悄悄醞釀……
總有一天,一切都會成為過往。
轉身回望,彼此朝相反的方向走出的距離那麼漫長。但心中不再有激烈的情感,只是用溫柔的語言描摹悲傷,用暖色的眼瞳注視過往。肆意的青春伴隨甜蜜的憂傷,在心底的角落輕輕地哼唱。
還能想起嗎,是什麼時候開始在心裡說出那句話?
——呐,我喜歡你。
作者簡介:
夏茗悠
在網上搜索夏茗悠,你會得到80後,青春文學,美女作家,人氣寫手,北大才女……
有關夏茗悠的頭銜,你會發現新概念作文大賽一等獎得主,《萌芽》雜誌明星作者,陽光雨辰文化傳媒有限公司總監,《光年紀》雜誌主編……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是誰在彌漫霧氣的玻璃上寫下名字,笑著說「很般配」。
是誰追在公車外一遍遍大喊:「我不同意分手!絕對不同意!永遠都不同意!」
又是誰在襯衣胸口繡你的名字,貼著心臟跳動,和著呼吸起伏。
翻開《八分鐘的溫暖》,仿佛有人貼著我的耳朵呢喃,溫軟的氣息讓眼角發燙。
這便是青春,這便是我們一生中最好最好的時光。
名人推薦:是誰在彌漫霧氣的玻璃上寫下名字,笑著說「很般配」。
是誰追在公車外一遍遍大喊:「我不同意分手!絕對不同意!永遠都不同意!」
又是誰在襯衣胸口繡你的名字,貼著心臟跳動,和著呼吸起伏。
翻開《八分鐘的溫暖》,仿佛有人貼著我的耳朵呢喃,溫軟的氣息讓眼角發燙。
這便是青春,這便是我們一生中最好最好的時光。
章節試閱
八分鐘的溫暖
夏茗悠◎著
○第一話
[一]
該怎麼去形容自己身處的這個世界呢?
無論多麼漫長的時光都只是一場冗長的閉幕式,俏皮的序曲與輕鬆的過程都不知所蹤。
就像夕陽在暮靄中所作的盛大告別,炫目如斯,但不管是漸漸從暗紅霞光後脫穎而出的冷藍色天空,還是明顯越來越占上風的縈繞周身的涼意,都在揭示這場告別式海市蜃樓的本質。哪怕是能以光年丈量的歡愉,也只是廣角鏡拉扯營造的幻覺而已。
應該就是這樣吧。
每次稍一開懷,心裡就掠過惶惶不安。
為了無視這不安,所以要更努力地微笑。
[二]
顏澤匆匆趕到演播廳時,辯論賽已經進入最激烈的自由辯論階段。
正方七班的觀點是:狹路相逢勇者勝。
反方自己班級的觀點是:狹路相逢智者勝。
正方三辯正慷慨陳詞:「擴大命題我們也不是無話可說。剛才對方一辯提到過諸葛亮與司馬懿的那場較量。那我想問你,如果諸葛亮沒有勇氣一個人坐在空空的城樓之上,他能戰勝司馬懿嗎?如果司馬懿有足夠的勇氣沖進城門,他能夠輸給諸葛亮麼?」
這裡「對方一辯」所指的是顧夕夜。
但站起來回應的卻是作為反方三辯的季霄。顏澤緊張得將指甲掐進了皮膚裡都沒有覺察。
季霄一如既往的鎮定冷靜,沒有多餘表情,語氣不緊不慢,言辭間卻有著與眾不同的張力。
「我想請問對方辯友,如果諸葛亮沒有正確地審時度勢,他能有勇氣坐在城樓上嗎?如果沒有理智的判斷,他又怎麼會贏得這場空城計的勝利?」
正方的氣勢似乎一下弱了下去,二辯站起來只說了句「我們所指的是有智之勇,他的勇氣毋庸置疑」便坐下。
眾望所歸的顧夕夜終於站了起來。顏澤屏住了呼吸,生怕漏聽一個字。
「諸葛亮之所以敢坐在城樓上,是因為他已經洞悉了一切,知道自己在司馬懿的心目當中是怎樣的角色。剛才正方一直在反復強調『有智之勇』,那麼我可以打一個這樣的比方,你們的『有智之勇』是這樣的:勇者看到一個出口,於是他便義無反顧地沖了上去。而智者在狹路中能看見多個出口,他權衡利弊選擇了最好的出口、最光明的出口,沖了出去。」
女生語速快氣勢強,語調抑揚頓挫,連便條都沒拿直接即興發揮,配以一個乾脆果斷的手勢將辯辭收在氣氛最佳處。
全場掌聲雷動,班裡的幾個男生誇張地叫好,坐在前排最右邊的校辯論隊老師聽見聲音朝後望了一眼。顏澤清楚地看見,她竟也在面帶笑容地鼓掌。
而正方二辯居然慌亂地站起來反問一句:「可是、可是諸葛亮的琴弦為什麼斷了?」
不高明地糾纏著原話題,甚至連這反問本身都顯得無厘頭。場下一片笑聲。
明明是自己班級占了上風,心裡卻忽地比先前更涼了一截,最初像沾了一滴墨漬般的小黑點,逐漸氤氳成淡淡的灰暗的一大片,包裹了整顆心臟。顏澤笑不出來。
身後傳來「咚咚」聲,門被開啟又關上,最後一排的一個座椅被「吱呀」一聲放下來。還有人比自己來得晚?顏澤只是略有點疑惑,但這疑惑沒有強大到令她回頭去看對方是誰。
伴著喘息聲的靠近,顏澤感覺自己的肩被來自後面的力量輕推一下,才回頭。是同班的男生賀新涼。
「班長,目前局勢怎麼樣?」運動後的男生滿頭大汗,好像連頭頂也會蒸騰出水汽。
顏澤擺出了漂亮的喜悅神色,再加上一個「V」的手勢:「我們贏定了。」
有顧夕夜和季霄的組合,怎能不贏?
賀新涼眯起眼望瞭望臺上正輪番上陣把正方堵得出路全無的男生和女生,也忍不住感歎道:「果然是壓倒性勝利啊。那兩個傢伙還真是無敵。」
顏澤斜了他一眼:「你不也是?誰叫你不肯參加。」望著男生臉上惡作劇般的笑意,心裡的涼意漫天覆地。
——說到底,普通的人只有我一個而已。
[三]
完美卻冷傲的顧夕夜,平凡卻活潑的自己。相仿的身材,兩張氣質迥異的面孔。每天中午走在教學樓去食堂的林陰小道上,會有無數雙眼睛關注這對奇異的組合。
顧夕夜的漂亮達到了連食堂盛飯的大叔都樂於關照的那種程度。最有特色的是棕色的眼眸,好像在陽光下能折射七彩光線的琉璃,眼角的線條在即將收尾的地方微微上揚,形成被稱為丹鳳眼的形狀。
而顏澤的大眼睛是整張臉唯一的亮點,黑色的瞳仁像深遠的隧道,無論是誰的目光在周圍探一探,都會瞬間被吸引進去,沾染上快樂的情緒。
兩人走在一起,同樣高挑。但只有顏澤知道真實原因,穿著6釐米左右高跟鞋的自己勉強和穿平底運動鞋的顧夕夜維持在同一高度,那是自己刻意的努力。因此顧夕夜和大多數女生一樣穿襯衫配短裙,而顏澤卻總是穿男生制服,鞋跟藏在褲管裡。
但智力上的差距就不是一截鞋跟所能解決的問題了。
在這所市重點高中——現在已經改叫「試驗性示範高中」——陽明中學裡,奔騰的河流總是將孤芳自賞的優等生和活潑開朗的中差等生們隔絕開來,河面上浮動著濃重的白霧,彼此都懷著鄙夷和好奇。
顧夕夜是顏澤家領養的女兒,換句話說,兩人是姐妹,所以上述隔閡不會存在。
兩人所在的班級,是整個高一年級佼佼者的彙聚地,全部中考都在500分以上,不過,顏澤是個例外。以前所在的陽明實驗中學說白了就是陽明的初中分部,因此總有些照顧,中考只有494分的顏澤也搭了順風車幸運地進入了陽明高中的雙語班。顏澤倒不算差生,一直維持在班級前十名左右,對於班委來說是很合適的成績。但和中考文科狀元顧夕夜一比較,就立刻矮下去一大截。
最初,在競爭班長的過程中,為了把自己裝點成「極好相處」的那類女生,顏澤一個寢室一個寢室地通知諸如「晚上六點半在演播廳舉行開學典禮請勿缺席」這類瑣事,往往並不是站在門口隨口一說,而是走進去自如地搬過一把椅子,先說來意,繼而和坐在床邊的六個同學聊天,閒扯著不知從哪兒販來的小道消息,不一會兒就和所有同學熟絡了。
性格好,人緣好,對於女生來說,是種榮耀的評價。只是顏澤每次關上寢室門都在走廊裡揉一會兒臉,懷疑總有一天會笑得僵掉呢。
後來就習慣了。在人前自然而然地奉上笑臉,活潑開朗風趣幽默,被無數人羡慕和喜歡著。
著實有些做作,可是若非如此,普通的我如何得到像你那麼多的敬佩與青睞呢?
[四]
辯論賽在全班的歡呼聲中結束。輪到自己登場了?
顏澤現在已經對隨時需要擺出的外交性笑容運用自如,走向場邊迎接從臺上領了獎盃的四個辯手。擁抱過顧夕夜之後,即使二辯是男生也毫無顧忌地借著慣性擁抱過去,卻在三辯這裡停住了。
顏澤有幾分怕季霄。
並不是因為他脾氣糟糕,而是不常說話的隱性威嚴。墨色的額發有時長過眼睛的水平線,臉廓漂亮而清秀,膚色很淺,身形是瘦高的。他不說話時,眼裡躍動的凜冽眼神有種不言而喻的威懾力,第一眼看去就給人腹黑的印象。不是輕易能和女生打成一片的人。
即使顏澤是和牆壁都能對話的八面玲瓏的女生,但因為無法言喻的那麼點喜歡,終究還是對季霄沒轍。
除去身為同桌和班長團支書這種工作關係,題外話沒講過幾句。只在一次晚自習前看新聞時,顏澤表現出很喜歡手機廣告中的一段背景音樂。季霄從剛拿出的練習卷上抬起頭來,微眯著眼睛盯著電視看了一會兒。顏澤注意到這個動作,由此判斷他有點近視,但他平時不戴眼鏡,應該是度數很淺,只有在坐在最後一排的座位上看講臺前的電視時才會略顯吃力地眯起眼睛。
顏澤正在心裡捉摸著這個討人喜的小動作,就看見季霄朝自己側過頭來,似笑非笑的樣子。並不像平日那樣嚴肅,至少眉間松松地舒展著。白色的頂燈在他的發上打出一圈淡淡的高光,光線繼續下落,勾勒出一圈半透明的淺色輪廓。
「這首歌叫《時間》,L-ETHER樂隊的。你要聽麼?」
聲音像從很遙遠的地方逆著時光而來。
顏澤遲疑半秒,笑著重重點了下頭。
男生在書包裡摸索了一陣,掏出白色的MP3遞過來。女生伸手去接,掌紋交錯的手心裡蒙著一層薄汗。
「我也很喜歡。」補充了一句。這次是真的笑了起來,極短極短的時間跨度,一晃而過,險些捕捉不到。但對於女生而言,就像觸電一樣更為迅速地把目光移開,不敢凝視更久,心裡是充盈的富足感。
八分鐘的溫暖
夏茗悠◎著
○第一話
[一]
該怎麼去形容自己身處的這個世界呢?
無論多麼漫長的時光都只是一場冗長的閉幕式,俏皮的序曲與輕鬆的過程都不知所蹤。
就像夕陽在暮靄中所作的盛大告別,炫目如斯,但不管是漸漸從暗紅霞光後脫穎而出的冷藍色天空,還是明顯越來越占上風的縈繞周身的涼意,都在揭示這場告別式海市蜃樓的本質。哪怕是能以光年丈量的歡愉,也只是廣角鏡拉扯營造的幻覺而已。
應該就是這樣吧。
每次稍一開懷,心裡就掠過惶惶不安。
為了無視這不安,所以要更努力地微笑。
[二]
顏澤匆匆趕到演播廳時,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