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忽視的精采!轟動倫敦書展,100萬美金天價售出版權
一出版便空降《紐約時報》暢銷榜,售出全球英、法、義等20國版權!
TriStar影業買下電影版權,將由美劇「醜聞」女星凱莉‧華盛頓主演
Goodreads超過4萬讀者評價,Amazon網路書店5顆星好評推薦
榮獲紐約公共圖書館與《柯克斯評論》2018年最佳圖書!
《今日美國報》《華盛頓郵報》《出版家週刊》等國際媒體盛讚知名主播/主持人 夏嘉璐
小說家 倪采青
人氣作家 螺螄拜恩 心有戚戚推薦 我能得到想要的幸福,
只要我放棄自己的名字,成為他人的女兒、妻子與母親…… 為了你真心所愛,你願意付出多少?以及,犧牲多少?
若你問布魯克林這些時常在公園聚會的女人,回答可能是:
法蘭西:
「我不確定,但我希望可以阻止為了愛情變愚蠢的十八歲的自己。」可蕾:
「一切,只求讓遠離我四年的寫作靈感回來。」妮爾:
「嗯,我等不及銷假回去上班。」史佳麗:
「只要能和他在一起,我願意不惜一切代價,就算只有一夜也好。」薇妮:
「我不知道。」 她們的聚會說著能透露的私事,表現自己最完美的模樣,偷偷羨慕著彼此的生活,
──噢,忘了說,她們只認識四個月。
在一個燠熱的七月四日晚上,她們相約去新潮酒吧喝一杯放鬆,
神祕美麗的單親媽媽薇妮原本不想赴約,
但大家積極幫她找好保母,盛情難卻下,她勉為其難出了門,
可等她深夜回到家,卻發現:嬰兒床上空空如也,她的小孩不見了!
只剩呼呼大睡的保母,和完全沒有被破壞、上了鎖的門窗。
大家驚愕又愧疚,努力用自己的方式想幫薇妮找回孩子,
不料在一連串令人心驚膽戰的追查過程中,
她們的真實生活也逐漸被揭露──包括亟欲遮掩的幽暗祕密。
壓力排山倒海而來,她們的婚姻飽受考驗,友誼更開始四分五裂……
國際媒體好評──
*令人入迷、觀察深刻,令人愛不釋手的小說。情節精彩無比,銳利的社會批判更是帶來深刻滿足。──金柏麗.馬克奎特,《最後的目擊者》作者
*引人入勝。──凱莉・華盛頓,演員、製作人
*作者是巧妙誤導讀者的大師,以敏銳手法探討隨母職而來的期望、不安,以及無盡批判。──《科克斯書評》
*精彩慧黠……本書也銳利點出現代親職近乎邪教的迷信,以及女性想要毫無瑕疵達成所有要求時,內心與外在所承受的獨特壓力。──《娛樂週刊》
*作者精妙的結構讓張力更強烈,創造出徬徨不安的氣氛,同時點出母職的孤獨掙扎。──《出版家週刊》
*確實令人欲罷不能。──B.A.芭莉絲,紐約時報暢銷作家
*絕對會讓讀者沉醉忘我,讓全天下的母親心裡發毛。──《圖書館期刊》
*本書描述一群朋友各自的壓力、希望、恐懼與秘密,當危機降臨,她們才驚覺對彼此幾乎一無所知。──梅根‧米蘭達,《All the Missing Girls》作者
作者簡介:
艾米.莫洛伊Aimee Molloy
紐約時報暢銷作家。其著作《However Long the Night》曾榮登《紐約時報》暢銷書排行榜。她也與其他作者合著了數本非小說類書籍。
《她們的名字》是她的第一本小說。由世界最大出版公司之一HarperCollins 以百萬美金天價搶下版權,甫出版即空降紐約時報排行榜。目前已授權二十國,包括英國、法國、韓國、義大利、荷蘭和西班牙等。
TriStar 影業已取得電影版權,將由美劇「醜聞」的女星凱莉‧華盛頓主演兼製片。
現在跟丈夫和兩個女兒住在紐約布魯克林。
譯者簡介:
康學慧
英國里茲大學應用翻譯研究所畢業,從事專職翻譯多年。現居於寶島後山的小鎮,沉醉於書香、稻香與米飯香。譯作包括《冷情浪子》、《最好的妳》、《小謊言》(春光)、《謎蹤系列》(果樹)等。
章節試閱
序幕
五月十四日,母親節
約書亞。
我醒來,全身發熱。雨水打在天窗上,有如脈搏。我的手指爬過床單,想起我孤身一人。我閉上雙眼,找到重回夢鄉的道路,但不久後我再次醒來,身體深處突然產生的疼痛鋪天蓋地而來。自從他離開後,每天早晨醒來我都覺得病懨懨,但我立刻察覺這次不一樣。
不對勁。
走路會痛,於是我下床之後在地上爬行,皮膚感覺到粗粗的沙子和灰塵。我在客廳找到手機,但不知道該打給誰。他是我唯一想聯絡的對象。我需要告訴他發生了什麼事,聽他說一切都會平安;我需要提醒他我有多愛他,再一次就好。
但他不會接電話。說不定更糟,他接了,卻只是壓低聲音氣沖沖告訴我,他不會繼續容忍這種行為,如果我再打去鬧,他會──
劇痛狠狠攫住我的背,我無法呼吸。我等待疼痛過去,大家都說陣痛之間會有喘息的時間,但始終沒有到來。書上說的不是這樣,醫生要我做好準備的狀況也不是這樣。他們說陣痛會慢慢加強。我知道該怎麼辦。我要計時。我要坐在買來的二手瑜珈球上。我要盡可能在家裡等久一點,如果太早去醫院,他們會用機器、藥物之類的方式,不等寶寶準備好就強迫他出生。
我還沒準備好。距離預產期還有兩週,我還沒準備好。
我專注看著手機。我沒有打給他,而是打給陪產師──她的名字叫奧芭妮,身上穿了一堆環,我只見過她兩次。
我正在協助生產,無法接聽來電。請──
我拿著筆電爬進浴室,坐在冰涼的磁磚地上,打濕沐浴巾冷敷頸子,薄型筆電放在裝著我兒子的隆起肚皮上。我開啟電子郵件,撰寫新訊息給她們:五月媽媽會。
我不知道這樣正不正常。我打字時手在發抖。我覺得頭暈噁心,疼痛很劇烈。狀況來得太突然。
不會有人回應。她們大概外出用餐了,吃辛辣的食物,因為可以加速產程,偷喝一口老公的啤酒,夫妻一起享受平靜的晚間時光,老手媽媽提醒過,孩子出生之後休想再有這種樂趣。要到早上她們才會看到我的信件。
我的電子郵件程式立刻發出通知鈴聲,收到新郵件了。是貼心的法蘭西。
開始陣痛了!她寫道。這時候要保持專注,請老公持續按壓後腰。
怎麼回事?妮爾回信的時候,已經過了二十分鐘。還很痛嗎?
我側躺在地上,幾乎無法打字。對。
浴室突然一片漆黑,等到光線回來時──可能只過了十分鐘,也可能已經過了一個小時,我無法判斷──我感覺前額腫了一個包,陣陣悶痛。我爬回客廳,聽到一個奇怪的聲音,像動物哀嚎,片刻之後才驚覺是我發出來的。約書亞。
我爬到沙發前,頭靠著椅墊,伸手摸摸腿間。有血。
我在睡袍外面加上一件防雨外套,然後設法下樓,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辦到的。
為什麼我沒有準備好待產包?五月媽媽會寫了好多文章說明要放進哪些東西,但我的包包依然放在衣櫃裡,空空如也。沒有播放抒壓音樂的iPod,沒有椰子水,沒有止暈的薄荷油,我甚至沒有印出生產計畫書。我在朦朧街燈下抱著肚子,我叫的車終於來了,我爬上黏黏的後座,盡可能不去看司機臉上嫌麻煩的表情。
我忘記帶寶寶出院要穿的衣服了。
到了醫院,有人要我去六樓,到了那裡,又有人叫我先去檢查室。「拜託,」我終於忍不住對櫃台小姐說,「我很冷、頭很暈。可以先聯絡我的醫生嗎?」
今晚我的醫生剛好沒值班,來的是一位我沒見過的女醫生。我在綠色塑膠椅坐下,恐懼排山倒海而來,我的身體流出液體,氣味像泥土,讓我想起六歲時,和媽媽一起在後院翻土找蚯蚓。
我來到走廊,決心保持走動、保持站立,同時想起告訴他我懷孕時,他臉上的表情。他很生氣,說我設計他,吵著要我拿掉孩子。這會毀了一切,他說。我的婚姻、名譽。妳不能這樣對我。
我不會讓妳毀了我。
我沒有告訴他,我已經看過隨心跳閃動的綠燈,我已經聽過心跳的節奏,從天花板上的喇叭傳來,有如迅速揮動跳繩的聲音。我沒有告訴他,我好想要這個寶寶,我這輩子不曾有過如此強烈的渴望。
一雙強壯的手扶我從地上站起來。葛瑞絲,她的名牌這樣寫著。葛瑞絲帶我去一個房間,她雙手扶著我的腰,要我躺在床上。我抗拒,不想躺下。我想知道寶寶是否平安。我想要減輕疼痛。
「抱歉,」葛瑞絲說,「已經來不及了。」
我緊抓住她的手,因為太常用肥皂洗手,加上醫院水質不佳,所以她的手很粗糙。「不,拜託。來不及了?」
「來不及打無痛。」我好像聽見走廊傳來腳步聲,急促往這個房間前進。
我好像聽到他呼喚我。
我放棄抵抗,乖乖躺下。是他。約書亞在黑暗中呼喚我。醫生來了。她對我說話,用一個東西綁住我的二頭肌,一根針滑順刺進我手臂的皮膚,有如冰刀滑過冰面。一陣天旋地轉,我聞到那個氣味。從我身體滲出的液體,好似土和泥的氣味。我的骨頭快裂開了。我著火了。肯定不對勁。
我感覺到重壓。我感覺到火燒。我感覺到我的身體、我的寶寶,一分為二。
我閉上眼睛。
用力推。
第1章
收件人:五月媽媽會
寄件人:親子村的好友
日期:七月四日
主旨:今日育兒報
妳的寶寶:十四個月大。
為了慶祝國慶日,今天的主題是獨立。妳是否發覺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小傢伙突然變了,只要沒有看到妳,他就什麼都怕?鄰居家的可愛小狗突然變成恐怖猛獸,天花板上的影子變成沒有手臂的怪物。這是正常的過程,妳的寶寶開始感受世界的危險,妳要帶領他克服恐懼,讓他知道即使看不到妳,他也很安全,無論發生什麼事,媽咪永遠會守護他。
***
十四個月後
時間過得太快。
至少大家都這麼對孕婦說。陌生人摸著我們的肚子,勸我們一定要好好珍惜這段時光,因為一眨眼就過去了,不知不覺,孩子就會走路、說話、離家。
已經四百一十一天了,時間過得一點也不快。我想像H醫生會怎麼說。有時我會閉上眼睛想像他的診療室,我的時間快結束了,下一位病患在等候室焦急地用腳尖點地。妳有反覆思考一件事的毛病,他會這麼說。奇怪的是妳很少反覆思考人生中的光明面,我們一起來想想吧。
光明面。
媽媽的臉,她的表情有時是那麼祥和,當只有我們母女倆一起開車出門辦事,或是去湖邊玩耍。
早晨的陽光。雨點的觸感。
慵懶的春日午後,坐在公園裡,寶寶在我的肚子裡翻跟斗,涼鞋勒著水腫的腳,有如壓壞的桃子。回到所有麻煩開始之前,當時邁達斯還只是邁達斯,還沒有變成「邁達斯寶寶」,沒有人特別關注,他只是布魯克林百萬新生兒中的一個,在「五月媽媽會」的小圈子聚會時,十來個寶寶中他也沒有多搶眼,他們同樣擁有光明的未來與奇怪的名字。
五月媽媽會。我的媽咪互助團體。我從來不喜歡媽咪這個詞,太假、太政治。我們不是媽咪,我們是母親。是人。我們只是一群普通女性,恰好在差不多的時間排卵、在同一個月生產。我們選擇成為朋友──為了寶寶著想、為了我們的精神狀態著想。
我們透過「親子村網站」加入,這網站的標語是:「布魯克林父母最可靠的資訊來源(已申請專利)。」互傳電子郵件交流幾個月之後,我們終於決定見面,那時距離我們生產還有很長一段時間,我們解析生活中種種新課題,詳細的程度非常驚人,現實中的朋友絕對受不了。我們聊的話題包括發現懷孕時的情形,用了什麼巧妙的方式告訴我們的媽媽,交換嬰兒取名的點子,擔憂我們的骨盆底。當初是法蘭西提出要聚會,約在春季第一天,那個三月的早晨,我們所有人挺著懷孕後期的大肚子去到公園。我們坐在樹蔭下,空氣中洋溢著青草復甦的氣息,大家都很高興終於可以聚會,一直以來只知道名字,終於可以見到本人了。我們持續聚會,參加同樣的產婦課程、同樣的心肺復甦術課程,在同樣的瑜珈課中一起做貓牛式。到了五月,寶寶一個接一個到來,一如預期,剛好趕上有紀錄以來布魯克林最炎熱的夏季。
妳生了!
我們回覆宣布寶寶誕生的郵件,看著附加檔案照片裡裹在粉紅或藍色毯子中的新生兒,像老奶奶一樣溫柔讚嘆。
臉頰好可愛!
小傢伙,歡迎來到這個世界。
媽媽會裡有些人好幾個星期都不敢帶寶寶出門,有些人則等不及要來聚會秀寶寶(因為對我們而言寶寶還太新奇,所以我們還不會用名字稱呼他們──我們不會叫孩子邁達斯、威爾、琶比,而只是叫他們「寶寶」)。雖然煩惱事業前途,但難得可以幾個月不用上班,我們每週聚會兩次,總是約在公園,通常都在靠近棒球場的柳樹下,這個地點很搶手,要夠幸運才能佔到位子。早期階段成員經常變動,新人加入,我常看到的人離開──對媽媽會抱持懷疑的人,受不了集體焦慮氣氛的年長媽媽,有些已經搬去梅普爾伍德或威斯特徹斯特之類的高級郊區,但有三個固定成員絕不會缺席。
第一個是法蘭西。她可說是這個媽媽會的吉祥物,會自願黏上羽毛、率領大家高呼三聲媽媽萬歲那種。她太希望得到大家的喜愛,太擔心做錯事,圓潤身軀充滿希望與濃厚的南方碳水化合物。
再來是可蕾,正宗的帥氣女生,大家信賴的朋友。她雖然男孩子氣但很漂亮,可以拍洗髮精廣告的赭色秀髮,科羅拉多州出身,輕輕鬆鬆不靠醫療輔助在家生產──完美女性的典範,還灑上一層糖粉。
最後是妮爾,英國人,酷酷的,不相信育兒書和專家建議。老愛說「相信妳的直覺」、「我真的不該」──我真的不該吃那個巧克力脆片瑪芬、那包洋芋片、第三杯琴通寧。但妮爾沒有這麼單純,我從第一天就看出來了,在她灑脫的外表下,其實和我一樣,藏著祕密。
我從來不算是固定成員,但我在能忍受的範圍盡可能參加,一開始挺著肚子去公園,然後變成推著嬰兒車。我坐在毯子上,嬰兒車停放在柳樹下一塊三角形陰涼處,聽她們聊育兒經,仔細描述哪些事情該怎麼做,感覺自己漸漸麻木。純母乳哺育;隨時注意寶寶是不是想睡覺;她們盡可能把寶寶「穿戴」在身上,彷彿花大錢從高檔布魯明黛百貨公司買來的時尚單品。
我會漸漸開始厭惡這群人,一點也不奇怪。說真的,這種自以為是的發言誰能受得了?又有誰能乖乖坐著任人批判?
萬一應付不來怎麼辦?萬一無法親餵怎麼辦?萬一無論吃了多少中藥、半夜用吸乳器努力了多少個小時,母乳依然乾涸,那該怎麼辦?萬一妳累壞了,或是再也沒有時間與財力學習如何解讀寶寶是否想睡覺,那該怎麼辦?萬一實在沒有精神準備點心來分享,又該怎麼辦?
可蕾會帶瑪芬來,每次都不會少──從高級烘焙坊買來的二十四個迷你瑪芬,那間店面原本是個西班牙小館。她會打開紙盒,越過寶寶的身體傳給大家。「薇妮、妮爾、史佳麗,自己來。」她總是這麼說,「這家的瑪芬好吃到不可思議。」
圍在一起的人很多都客氣婉拒,說懷孕增加的體重還沒減完,然後拿出胡蘿蔔條或蘋果片。我的肚子早已恢復平坦緊實,像懷孕前一樣。我必須感謝媽媽的遺傳,就像大家常對我說的,我得到了好基因。他們所謂的好基因,是我身材高身兆纖瘦,臉龐幾乎完全對稱。他們沒提到我遺傳到的其他基因,並非來自同樣臉龐對稱的母親,而是來自嚴重躁鬱的父親。
約書亞的基因也好不了多少。有一天我會和他談這件事,問他是否擔心那必須很努力才能克服的DNA。他的父親也不正常:傑出的醫生,對病患總是那麼溫和、迷人,但關起門來卻是個暴力酒鬼。
不過約書亞不喜歡我談起他爸爸的事,所以我學會絕口不提。可想而知,我不會對五月媽媽會提這些事──我的基因、約書亞、他爸爸。我沒有告訴她們失去約書亞的時候人生多痛苦,還有我有多愛他。只要能重新和他在一起,我願意不惜一切代價,就算只有一夜也好。
我不能告訴她們。我不能告訴任何人,包括H醫生,非凡的心理醫生,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卻休診帶著老婆和三個孩子去西岸。我沒有其他人可以依靠,所以,沒錯,一開始我參加聚會,是因為希望能找到與她們的共通之處;希望為人母的相同經驗有助於減輕最初那幾個月的黑暗,大家都說那段時間最難熬。保健專家總是在書裡寫一樣的話:狀況慢慢會改善,不要心急。
唉,狀況沒有改善。七月四日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大家都怪罪我,但我每天都提醒自己真相。
不是我的錯,是她們害的。
都是她們不好,邁達斯才會失蹤,我才會失去一切。即使到了現在,一年之後,我獨自坐在這間牢房裡,摸著腹部參差的硬疤痕,想著假使她們沒有插手搗亂,現在一切都會截然不同。
假使我沒有加入她們的媽媽會;假使她們選了另一個日期,另一家酒吧;假使顧孩子的保母不是阿爾瑪而是其他人;假使手機那件事沒有發生。
假使妮爾那天沒有說出那句彷彿預知不幸的的話──她抬頭望著天,陽光吞沒她的五官,說:「這麼熱的天氣,總會發生不好的事。」
序幕
五月十四日,母親節
約書亞。
我醒來,全身發熱。雨水打在天窗上,有如脈搏。我的手指爬過床單,想起我孤身一人。我閉上雙眼,找到重回夢鄉的道路,但不久後我再次醒來,身體深處突然產生的疼痛鋪天蓋地而來。自從他離開後,每天早晨醒來我都覺得病懨懨,但我立刻察覺這次不一樣。
不對勁。
走路會痛,於是我下床之後在地上爬行,皮膚感覺到粗粗的沙子和灰塵。我在客廳找到手機,但不知道該打給誰。他是我唯一想聯絡的對象。我需要告訴他發生了什麼事,聽他說一切都會平安;我需要提醒他我有多愛他,再一次就好。
但他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