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內容無敵勁爆,令人崩潰狂笑,無賴變成精英,成就一代英雄!
● 這年頭,會殺死人的人叫英雄,還是會笑死人的人才能稱英雄?爆笑最強彈!
龍人策劃,易刀嘔心力作!犀利出招!!
● 談寶兒,原是一個混跡酒樓的小混混,卻在機緣巧合中,救下了力抗百萬魔軍的英雄談容,並獲其羿神筆傳承,開始了他詼諧爆笑的精彩人生。
易刀再度施展非凡功力,賣力搞笑,犀利出招!!
讓你笑到病除,所有煩惱皆無!
神州出英雄。英雄出少年。
談寶兒,原是一個混跡酒樓的小混混,卻在機緣巧合中,救下了力抗百萬魔軍的英雄談容,並獲其羿神筆傳承,開始了他詼諧誣賴的精彩人生。其後更憑藉著他一貫的無賴手段,終於大破魔軍,成為一代無可比擬的爆笑英雄!神州大陸亦開始為之變色……
談寶兒的MSN
談容:「寶兒,殺得人多可未必就是英雄。古時候有位哲人說得好『苟能制強敵,豈在多殺傷』。」
談寶兒:「老大,這狗能制伏強敵,就是要多咬敵人,對方傷得越重對自己越有利啊!怎麼這人卻說不要多殺傷呢?」
談容:「我說的不是黃狗黑狗的『狗』,而是『苟』。這句詩的意思是,只要能夠制服強大的對手,並不在於殺傷敵人的多少。」
…………
【爆笑第1彈】
自古英雄出少年。談寶兒,一個混跡酒樓的混混無賴,因為機緣巧合中救下了力抗百萬魔軍的英雄容,獲其羿神筆傳承無比神功,更連面容聲音都被複製成談容模樣,在談容不幸身亡之後,竟搖身一變成了大英雄的化身,從此展開他詼諧無賴的爆笑英雄生涯。
作者簡介:
易刀,一個百年不遇的奇才。江湖傳言,網路作家只不過是他的表面身分,其實他真正的身分是一個性格開朗,英俊瀟灑,智勇雙全,氣宇不凡,風流倜儻,玉樹臨風,顧盼之間還帶點神采飛揚;成熟穩重,溫柔體貼,風趣幽默,勇敢正義,善解人意,老實巴拉,回眸之間還帶點年少輕狂,舉世無雙,絕無僅有,空前絕後,獨一無二,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只此一家,別無分店的好男人。看過他的作品,必會沉迷其中,百年不癒(重度著迷到民國100年都無法痊癒)!另一種說法是,他的作品,一看會艷遇,再看會外遇,三看會不育;觀者慎思,切勿中其化骨摧魂之毒!
章節試閱
臥龍鎮原本只是一個小小的驛站。
神州八六二年,魔人北來,第二次人魔戰爭爆發,想發戰爭財的精明商人聚集到這裏,沿驛道兩側建屋築鋪,幾年下來,竟已是頗有規模。最後,龍州總督司徒崛下令准予成鎮,並親自賜名臥龍,意思是說鎮上人人是臥龍,只待國家需要,立刻能龍飛九天,揚我神州氣魄,顯我大夏朝的威名。
但臥龍鎮實在太小了,如果用大夏最神駿的雲騎,從頭跑到尾,大概也只是眨兩次眼睛的時間。所以別說是龍,這裏連蛇也藏不住一條。也許正因為如此,這個極其接近龍州前線的邊陲小鎮,非但不見彪悍的民風,反是每至夜晚,月明時分,只聞笙歌處處,脂香浮動,呼喝歡笑之聲相聞,一派溫柔鄉景象。
這每每讓那些龍州來的衣甲帶血的信使欷歔不已,其中一個更是說了句酸不拉嘰的話,叫什麼「將士陣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
只是最後這話傳到京城的時候,卻被當朝太師妙解為:「因為前線戰士的不顧生死的犧牲,贏得了我們醇酒美人的歌舞昇平」,很是流傳一時。
不過這些都和臥龍鎮的人沒有半點關係,別說這句詩他們根本沒有聽到,即便聽到了,也僅僅是沒心沒肺地一笑置之。
「如歸樓」是鎮上唯一的客棧,同時也是一家不錯的酒樓和茶社。鎮上的閒人,平日裏就聚在如歸樓的二樓,喝幾杯酒,順便聽聽樓裏的胡先生說幾段書,夢遊古今神魔,借此打發時間。
今天已是黃昏時分,樓裏的小夥計開始端著銅盤繞轉全場,眼看今天的最後一段書要說完了,聽眾卻都是意猶未盡,其中便有一人叫道:
「胡先生,再來一段吧!我聽說最近龍州前線出了一位大英雄,叫談……談什麼來著,你就說說他的故事吧!」
「對對,就說說這位大英雄的故事吧!」人群跟著呼應起來。
「那可不行!日已落山,大夥兒明日請早吧!」胡先生搖搖頭,不肯答應。
這時候,小夥計已經繞場一周,將各人的書錢收足,擱到櫃檯上,跟著起鬨道:
「胡老頭,你就別裝了,就再來一段又怎樣?這兩年我們一直被魔人壓著打,難得這回打了個大勝仗,出了個大英雄,能說說他的故事,也是你老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眾人轟然大笑:「對對!談寶兒說得好!胡先生,您老就再說一段吧!」
「好吧!那就再說一段!」胡先生架不住眾人哀求,終於答應下來。
「啪!」他用力一甩驚堂木,本是嘈雜的人群立刻變得鴉雀無聲,一時間,偌大的樓裏只剩下他一個抑揚頓挫的聲音。
「各位!這說英雄,道英雄,何人可算得英雄?遠的不說,只說自八六二年,魔人寇邊至今已是十三年,我神州那是英雄輩出。有以一人之力死守鎖龍關,力阻魔族三十萬大軍七日之久而殉國的戰神白笑天;有自引天雷與三萬魔族精銳同歸於盡而被永仁陛下題字『英烈千秋 』的天師張馗,有以一碗豆腐腦騙出魔族軍事情報的少年英雄張十三;也有憑一套女人衣物計殺魔族三名紅衣魔將的測字先生秦半仙;但老夫今天所說的這位大英雄,卻與這些人截然不同。他姓談名容,今年不過十七歲……」
「喲!不但姓和我一樣,連年齡也一樣!老胡,他不會是我失散多年的孿生兄弟吧?」談寶兒截口怪叫道。
「去去去!你要有這樣一個兄弟,還不知光宗耀祖成什麼樣了!」胡先生很是不屑地擺擺手,「誰都知道你不過是談老闆從外面撿回來的,連姓名都是談老闆給你取的,你憑什麼跟人家攀親戚?再說了,那談容身高八丈,目似銅鈴,拳大如斗,通天文地理,會五行遁甲,揮手生電,呵氣成雲,吹一口氣就將魔族百萬大軍吹得灰飛煙滅!你談寶兒相貌平平,大字識不到一籮筐,通的是骰子牌九,會的是偷奸耍滑,你們倆要是親兄弟,除非是羿神瞎了眼,和天魔結成了親家!」
天魔是傳說中魔族至高無上的信仰偶像,而羿神則是人族所信奉的眾神之王,這兩人自然是水火不相容。眾人聽胡先生這麼說都是哄然大笑,少不得附和著譏笑一番談寶兒不自量力。
談寶兒被嘲笑,頓時有了火氣:「你們這些傢伙,少在那狗眼看人低!說不定哪天機會來了,小爺我搖身一變,成為另一個談容,也叫你知道什麼叫真正的英雄!」
他說這話的時候,一隻腳踏在長凳的一頭,斜倚著桌子,雙眼憂鬱中帶點寂寞地望向樓外,整個人一副傲視天下的英雄氣概。眾人都是為之一震,一時竟都作聲不得。
卻聽胡先生冷哼道:「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
「好好!就為了你這句話,小爺我明天就去龍州參軍!不打出個名堂,你還以為我臥龍鎮真的沒有龍了……哎喲,哪個渾蛋打老子的頭?」
卻是談寶兒話剛說了一半,頭上已被人重重敲了一下。他一著急,長凳頓時翻了過來,正中額頭,跟著人也摔倒在地上,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哄堂大笑。
談寶兒拍拍屁股,憤然站起,滿臉殺氣地怒視回去,身後卻是一張比他殺氣更盛的臉。
談寶兒臉上頓時冰雪消融,一把抓住那人尚未收回去的左手,很是賣力地呵了幾口氣,諂笑道:「老闆大人,小的又做錯了什麼,值得您高抬貴手打我的頭?打破我的頭沒關係,要是不小心傷了您的手,小的睡覺都會不安心的!」
那人正是如歸樓的老闆談松,談寶兒的衣食父母。雖然朝夕相處,談松還是被談寶兒熟悉的誇張語氣給逗笑了,笑罵道:
「滾你的蛋吧!你個小王八蛋,睡覺不安心,那是因為沒有小娘皮陪你,和老子的手又有什麼關係了?為什麼打你?你去參軍了,我這如歸樓誰幫忙跑腿?還愣著幹什麼?我上來休息會兒,你先下樓去給我招呼著!」
「是是是,一切都是寶兒的錯。來來來,您請上座,也聽一回我們本家的威風事蹟!」談寶兒一面說笑,一面讓談松在自己座位上坐下,將抹布朝肩膀上一搭,唱著小曲,擺個誇張的王八步,登登登朝樓下走去,身後自然又引來笑聲如雷。
樓下除開另一個管賬的小夥計張三,再沒有別的人。因為現在雖然日頭落山,卻還並不是吃晚飯的時候,並沒有客人上門。
張三正在看賬,見談寶兒下來,笑著搭訕道:
「嘿,寶少爺,你這是怎麼了?一臉的晦氣,誰又惹你老人家了?」
談寶兒雖然幹著和張三一樣的活,但卻是談松自小收養的,沒人的時候,張三就調侃他叫少爺,談寶兒每次都是眉開眼笑,儼然自己真的成了如歸樓的少東家。
但今天談寶兒卻沒搭腔,徑直到談松的專用籐椅上坐了下來。
和老胡插科打諢本是吸引客人的有用招數,剛才他並不是真的生氣,只是談容的故事,老胡昨天已經和他說過,現在想起來,心裏很有些不是滋味。一個月前,魔人集結百萬大軍再犯龍州,龍州總督司徒崛當場戰死,三十萬大夏軍軍心動搖,魔人乘勢攻上城牆,眼見龍州便要淪陷。這個時候,一名普通的弓箭手站了出來,以一己之力連殺十六名紅衣魔將,將魔人趕下城去,之後孤身一人闖入魔人百萬軍中,摘下了魔人主帥厲天的頭顱,魔人士氣大落,被龍州軍追殺出八百里,損失了五十多萬人,連失七座城池。這個弓箭手正是談容。
談容明明和自己一般年紀,卻已是名震天下的大英雄,人人景仰,而自己算什麼?難道一輩子在這如歸樓窩著,看人臉色過一輩子嗎?
臥龍鎮原本只是一個小小的驛站。
神州八六二年,魔人北來,第二次人魔戰爭爆發,想發戰爭財的精明商人聚集到這裏,沿驛道兩側建屋築鋪,幾年下來,竟已是頗有規模。最後,龍州總督司徒崛下令准予成鎮,並親自賜名臥龍,意思是說鎮上人人是臥龍,只待國家需要,立刻能龍飛九天,揚我神州氣魄,顯我大夏朝的威名。
但臥龍鎮實在太小了,如果用大夏最神駿的雲騎,從頭跑到尾,大概也只是眨兩次眼睛的時間。所以別說是龍,這裏連蛇也藏不住一條。也許正因為如此,這個極其接近龍州前線的邊陲小鎮,非但不見彪悍的民風,反是每至夜晚,月明時分...